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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迎春遭八人殴打致死、丈夫凄苦离世--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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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早七点,辽宁省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街道北宁社区一位姓姜的敲开了史迎春的家门,告诉她亲属说,辽宁省女子监狱来电话说,让你家人马上去接史迎春回家,史迎春病重。家属当天下午两点半到达监狱,得知人已死,要求立即见尸体,遭监狱方面拒绝。

第二天,沈阳市下起了鹅毛大雪。上午十时左右,史迎春家属一行到达殡仪馆,监狱已安排一百五十名左右警察守候在这里,强迫八名家属分两批进去看望史迎春的尸体。整个过程中,家属身旁前后左右都是警察。家属发现史迎春尸体明显被处理过,还给穿上了寿衣;她两耳明显青肿,臀部有3个小伤口,并且裤子上还沾有两滴血迹,肩头上有牙印。当家属询问时,狱警回答说,是做尸检时,不小心碰破的(死人尸体碰破还能出血?),并声称尸检完毕没有问题(尸检没有通知家属、没有家属授权)。

史迎春的丈夫王瑞奇,在二零零八年妻子被绑架、非法秘密判刑七年;儿子王茁遭绑架、非法劳教后,悲伤的吃不下饭,身体日渐消瘦、浑身无力,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突闻妻子冤死在狱中,悲苦交加,于六月八日凄苦离世,距离妻子之死只有八十天。
史迎春与丈夫王瑞奇

史迎春与丈夫王瑞奇


王瑞奇离世后,家人本来想让当时被非法劳教的儿子王茁见他父亲最后一面,因为他母亲被迫害致死的时候,辽宁省女子监狱一再找借口拖延,家人没来得及去接王茁(其实,劳教所也不一定让他出来)。王茁妻子表示,王茁再有两个月就要回家了,现在接他回来,他知道父母都突然去世,对他打击太大了,而且只有三天假,他再回到劳教所,那两个月的劳教中生活怎样度过呀!

在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疯狂迫害法轮功来,史迎春一家三口很少团聚过,家里由于很久没有人住,落了很厚的一层灰,部份瓷砖都脱落下来,窗户都掉下来了。只有在二零零七年六月至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期间一家三口均在家中。史迎春遭到四次拘留,二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至迫害致死,共遭到非法关押六年零八个月;丈夫王瑞奇遭到二次拘留,二次非法劳教,共被关了五年多的牢狱;儿子王茁遭到四次拘留,三次非法劳教迫害,被非法关押八年。

史迎春,一九五二年一月二十日出生,家住葫芦岛市连山区北宁社区渤海街道,曾以卖菜为生。她曾患有牙病、胆囊炎、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虽经治疗但收效不大。本着祛病健身的想法,她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之后大约一个月,所有的病症完全消失。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导下,用修炼者宽容的心态要求自己、化解了以前与亲属的矛盾。在修炼中,史迎春体会到了身体和心态的双重改善。一家三口修炼大法,幸福祥和。

丈夫王瑞奇,一九四八年九月二十四日出生,大专文化,葫芦岛市连山区农业局机关公务员,办公室主任,曾连续多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优秀公务员等,对工作兢兢业业,是个清正、廉洁的优秀员工,在生活中他是个孝子,是个好丈夫、好爸爸。王瑞奇因身患牛皮癣,胃溃疡疾病,在练其他气功不见效的情况下,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长时间,两种病都好了。

一、第一次因炼功被非法拘留、在葫芦岛市拘留所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史迎春因为在大法修炼中深深受益而仍旧坚持炼功,七月二十三日左右在公园炼功被绑架,并被非法抄家,不法警察抢走史迎春家《转法轮》十本左右,讲法录像带三套、讲法录音带一套、带镜框的大法师父法像、法轮图等四幅、以及其他大法书籍数十本。之后史迎春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七天。

警察非法提审时问:“都不让炼了,你为什么还炼?”史迎春说:“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做好人没有错。”警察又问:“好就在家炼呗。”史迎春说:“为什么干好事还怕人知道?国家不是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吗?”警察明知理亏却不放人。

在拘留所中,史迎春坚持炼功,被一胖警察(当时有五、六十岁)踹倒在地上并戴上背铐二十八个小时,手铐勒到肉里,导致手肿的像馒头似的,双腿、双脚都变成了紫色。

二、再次因炼功被绑架 在葫芦岛看守所遭受的残忍迫害

九九年十月五日,史迎春因坚持炼功,再次被绑架到葫芦岛市连山区公安分局,之后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史迎春曾有三次因为炼功或拒绝说“不炼”而被看守所所长李雅杰、周洁、以及另一不知姓名的胖警察(五十多岁)毒打。

其中一次,李雅杰把史迎春叫到走廊,叫人扒掉她的裤子、让她趴在地上,然后说:“你不是炼功吗?来,咱俩先练练。”说完,李雅杰就拿着胶管照着史迎春屁股一顿毒打。有时她们打累了,就两个人轮番打。她们打耳光的时候,只一掌就把人打的眼冒金星,有时还用鞋底打。有一次,被强迫扒光衣服,只留裤头,用狼牙棒打,打一下,刺就扎到肉里去,疼痛难忍,恶警用狼牙棒毒打36棒,皮开肉绽,裤头被打进肉里;然后用钢筋勒进史的两手腕的肉里,戴上脚链子,恶警又用皮鞋抽她的脸。

另一次在“放风”的时候,周洁把史迎春叫到眼前,伸手就往她脸上打,打一阵子手打疼了,又把史迎春的鞋脱下来,拿鞋往她脸上打,不一会,史迎春的左眼就鼓起来了,之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即使这样,他们还不停的打,不知打了多久。

李雅杰为了防止史迎春炼功,一天,她叫人给史迎春戴上手铐、脚镣,拿来脏毛巾,一头系在脚镣上,另一头逼迫史迎春用牙咬着,手铐到背后,腰直不起来,逼她往前走,抬脚非常沉、落脚非常重,每走一步都十分痛苦、难受,之后又逼她跪着,一跪就是几个小时,汗水顺着脸往下淌,地也湿了一片。晚上不让睡觉,除了坐着就是站着,连打人凶狠的李雅杰,有一天看到史迎春浑身伤痕和肿的象个馒头的双手,都发出一声感叹:“杀人犯也没遭你这样的罪啊!”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三、非法劳教两年,在马三家遭受迫害

史迎春在看守所被迫害二十多天之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

在马三家的女二所,史迎春为维护自己的信仰权利绝食抗议非法迫害,一个叫吉利的警察把她叫到办公室,吉利和另一个警察两人各拿一根电棍同时电击史迎春,一人电脚、一人电上半身和脸,电棍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人被电的浑身剧烈的颤抖,她们还罚站,一站就是十多个小时。不法警察还唆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罚蹲、蹶等不断变换折磨的手段。一天晚上,警察叫犯人把史迎春拽到厕所的小凳子上,拿一把拖布在脏水桶里插一下、拿出来后在史迎春的脸上、头上反复蹭,突然蹭到鼻子上就不动了,史迎春被憋的喘不过来气,一张口想吸气,结果脏水和脏物都吸到肚子里去了,弄的浑身都是脏水,脸和头发都粘糊糊的。

有一次,因为史迎春拒绝被强迫走步,吉利找来两个人,三个人拿三根电棍一起电史迎春,同时电脚心、手心、脸和嘴,并叫嚣说:“不把你电服不算完。”只一会功夫,史迎春就感觉心好象都蹦出来了,当时很神奇,电棍突然就不响了,警察说没电了。几个警察不死心,又把三根电棍充电,她们让史迎春走步、遭拒绝后又逼她爬、再遭拒绝,吉利就喊来几个犯人,由两个人架着史迎春的两臂,一个人在后边推,连推带拽,来回跑楼梯,她们跑累了,再换另一伙人接着跑,仅几个来回,史迎春被折腾的浑身是汗。
酷刑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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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迫害了一个月之后,不法警察把史迎春送到了女一所。女一所的迫害更加严重,每个法轮功学员被两个犯人贴身监视,被称为“包夹”。“包夹”寸步不离,吃饭、走路、干活、上厕所、睡觉时都是一边一个,警察唆使犯人任意体罚、虐待法轮功学员,打小报告,甚至打假报告,罚蹲、罚站是常事,警察听到假报告,也会毒打法轮功学员。有一次,两个犯人拿史迎春的手往墙上使劲摔,摔的青一块紫一块,摔完了之后,又把她的手绑在床上。第二天向警察做假报告说史迎春在厕所睡觉,使她们一夜没睡好,不法警察董彬和一个姓张的警察听后,立即把史迎春叫到办公室,把她的衣服扒掉,手铐到背后,强迫她跪下,两个人用两根电棍啪啪就是一顿电。

还有一次因为炼功,一个姓张的大队长把史迎春叫到办公室,扒掉她的衣服,戴上背铐,姓张的手里拿着一根电棍,墙上还插着一根电棍正在充电,两根电棍同时电,一会电脸、一会电腰,头发电了一地,一会又喊来一个犯人帮着电,那个犯人专门电脚心,一会就把脚心电出了洞,鲜血直流,她们还没有停手,脸也电肿了很大,腰和腿很长时间走路都很吃力。也就是这次,她们不仅迫害史迎春,还把另一个也坚持炼功的大连法轮功学员弄到隔壁的办公室,让她听史迎春受迫害的声音,以恐吓、威胁她。

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史迎春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迫害两年,期间受尽非人折磨,多次被数根电棍电击、毒打,造成左眼失明,血压上升,低压达120,高压180。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左右,渤海派出所警察去马三家接史迎春,临走时,马三家勒索了史迎春600元所谓的被非法灌食的费用。而渤海派出所警察不让史迎春回家,直接把史迎春拉到渤海派出所,警察卓永鹏以没法交待工作为由、逼迫史迎春写所谓“不在外炼功、不上访、不贴标语”的保证。

四、第三次因炼功被绑架、非法劳教三年

回家后第六天,史迎春觉得不应该写“不在外炼功”的保证,再次到公园炼功,被恶人构陷,再次遭到渤海派出所绑架,之后被送到连山区公安分局,当天被送到葫芦岛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之后,又被送到了马三家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马三家,有一次,因为史迎春不配合劳教所不法警察做所谓的“假相被”而遭到了赵敬华的殴打迫害。(注:“假相被”是马三家欺骗外界的一种手段,要求用硬纸板放在叠好的被子旁边、把被子做成规范的方块形)也曾因为炼功被折磨。

这次在马三家,相对于肉体迫害,更严重的是精神上的摧残。在不法警察邱萍的迷惑和蛊惑下,史迎春“转化”了、写了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之后,在精神上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和痛苦,时常莫名的流泪,之后被强行送到了精神病院进行所谓的“就诊”,开了治精神病的药。回到劳教所之后,被强迫吃药、并在院内诊所进行了所谓的“针灸”,因为身体难受针灸进行了一次就停止了,吃药也因为心里搅的难受而只吃一次就停了。

四、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傍晚,史迎春出去发法轮功真相小册子,被恶人诬告,被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派出所和连山区国保大队警察绑架。

当晚十点多钟,葫芦岛市连山区国保大队、渤海派出所、国安等6、7人,拿着从史迎春身上非法抢来的钥匙打开史迎春家门,抢劫大法书籍20多本和许多真相资料,并绑架正在家中睡觉的史迎春丈夫,将他们俩人非法关押在渤海派出所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之后俩人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其丈夫被非法刑事拘留半个月后释放。

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史迎春被非法秘密判刑七年,于十月二十二日被送往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

此前一天,史迎春的儿子王茁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下午约三点钟,在家中被绑架。先是由他所住小区保安以“登记”为由,敲开王茁家门之后,葫芦岛市连山区化机街道派出所警察李广玉和葫芦岛市连山区国保大队等几名恶人进屋抢劫。王茁被劫持到葫芦岛市兴城首山拘留所,之后被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迫害。

史迎春自从被非法投入监狱以后,一直坚信大法,不配合邪恶要求,为此那些队长百般刁难她,想尽办法迫害她。一次因她不穿囚服,小队长李丹竟指使犯人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扒光,在地上躺了很长时间,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屈服,恶警就更加频繁的找她麻烦。

五、被八人殴打致死 冤情未雪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早晨,上午被刘姓科长叫到办公室谈话,下午又被佐教(佐晓艳)叫到办公室谈话,谈话内容是让史迎春放弃修炼法轮功,出来后,他们就让史迎春学监规。当天值班的是刘科长和杨队长,由于史迎春不放弃修炼,刘、杨二人就指使犯人高岚对史迎春严加看管,强行“转化”。白天在车间干活的时候,因为一点小事,生产科长刘屹立又来找史迎春麻烦,并暗中指使犯人头儿高凤晚上狠狠地收拾她。

当晚十一点,高岚就带领黄叶青、杜秀云、吕 晶、王秀娟、李莉莉、王彤、姚圆圆、方莉莉八名犯人,在404房间对史迎春大打出手,直打到深夜二点,这时候史迎春已被打得不行了,她们就把她拖入水房浇水。二点三十分,高岚一看史迎春已经昏迷,就和队长把史迎春送往狱中医院抢救,狱医治不了,就又送到狱外医院抢救。就这样史迎春被她们迫害致死。

为了掩盖真相,早上出工后,恶警就把史迎春监舍所有的人都叫到办公室进行恐吓,让她们别说出真相。

三月十八日早七点,当时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街道北宁社区一位姓姜的敲开了史迎春的家门,告诉她亲属说,辽宁省女子监狱来电话说,与你家人不好联系,就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派出所给社区打电话,让你家人马上去辽宁省女子监狱接史迎春回家,史迎春病重。

史迎春亲属一行共八人,于当天下午两点半到达辽宁省女子监狱,孙刚(男)和王治(女)(他们俩人全权负责处理史迎春后事)等几名警察早已等候在那里,还有王狱医、管教杨阳(音)、值班管教赵某等。他们十分“热情”地接待了史迎春亲属。家属看人心切,想立即见到史迎春,可那些警察一再搪塞,直至把家属安排到女子监狱招待所。家属问:“人咋样了?还有没有气了?”一警察说,别着急,等一会儿值班队长给你们介绍过程。一听这话,史迎春一亲属立即悲伤的躺倒在床上,质问:“啥叫过程?过程就是完事了呗?我如果查出凶手,一定要让他偿命。”

当家属询问史迎春死因时,王狱医回答说:“(史迎春)来时脸色苍白,神智不清,死因谁也说不清。”家属又问管教杨阳(音)对史迎春有无体罚?杨回答说没有,并说史迎春身体一直不好,脸色也一直不好,血压一直高,一直不认罪、不服管。家属又问:她身体一直不好,我多次探望她时为什么不告诉家人?她回答不上来。家属又问:她(指史迎春)身体不行时,怎么不及时通知家人?有一警察说,与你家人不好联系。家属说:二月八日我来看她时,她说自己身体很好,吃的很多,天天干活,怎么一个多月人说死就死了,并且二月八日那天我已经把家里的电话号码告诉给她了(给了杨阳队长),她当时已经记下。对家属的质问,杨阳等人哑口无言。

她丈夫王瑞奇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多月之前见她时,人还好好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身体不支,痛哭,然后就要求立即见尸体,遭到拒绝,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其实是当时监狱没有准备好,心虚、害怕。

三月十九日那天,沈阳下起了鹅毛大雪。上午十时左右,史迎春家属一行到达殡仪馆,监狱已安排一百五十名左右警察守候在这里,由于害怕,监狱强迫家属分两批进去。整个过程中,家属身旁前后左右都是警察。家属在许多警察严密监视下看到了史迎春尸体,发现史迎春尸体明显被处理过,还给穿上了寿衣。当家属检查史迎春尸体时,发现她两耳明显青肿,臀部有3个小伤口,并且裤子上还沾有两滴血迹,肩头上有牙印,当家属询问时,狱警回答说,是做尸检时,不小心碰破的(尸体碰破还能出血?)。

回到招待所后,狱警孙刚与家属谈火化史迎春遗体时,威胁家属说:如果三日内不签字,狱方就强行火化,一切费用全部由家属承担;如果同意签字,就给家属一部份赔偿。当家属要求重新做尸检时,狱方说可以,但费用由家属负责。

在十八日到二十日其间,监狱把其家属安排在辽宁省女子监狱招待所四楼,看管起来,不准他们出去。在他们住的三个房间外,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狱警们严密监控、看守,家人每次出入房间都有警察在后边跟随,连家属提出要出去买烧纸都不让,家属需要什么,他们给买。监狱为了掩盖其犯罪行为,一方面威胁、逼迫王瑞奇在史迎春火化单上签字;另一方面威胁史迎春家属说,如果家属不同意火化,要把其家属中学法轮功的人都抓起来。在压力下,史迎春四妹害怕家里的亲人再受到牵连,再加上王瑞奇身体也要承受不住了,就同意火化了。

六、丈夫王瑞奇随后离世

一家三口只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长期遭到中共惨无人道的非法关押和酷刑折磨,他们的身心都不同程度遭受摧残和创伤。王瑞奇曾经遭到二次拘留,二次非法劳教,共被关了五年多的牢狱,由于被单位开除,失去了生活来源,而且自己还要补交一万三千元的养老保险,一直欠外债,不得不出去打工来维持生活并还债。

在妻子史迎春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二日被非法秘密判刑七年后,被关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儿子王茁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又遭绑架,关押到马三家劳教所迫害,已经六十多岁的王瑞奇,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痛苦使他有些承受不住,身体有些不支,悲伤的吃不下饭,即使吃下去,也要吐出来,身体日渐消瘦、浑身无力。

王瑞奇承受着亲人离别思念的无尽痛苦和煎熬,每两三个月后,还要拖着虚弱的身体去辽宁省沈阳市去看妻子和儿子,给她们母子二人平均每月一百元钱,自己每月的生活费用很少,此时他的身体已不能打工了。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下午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又突闻噩耗,妻子史迎春冤死在狱中,当时王瑞奇躺在女子监狱招待所的床上极度悲伤,失声痛哭,明知妻子一定是被迫害致死,可是无力为她伸冤。

回来后王瑞奇悲苦交加,导致身体每况愈下,到二零一零年五月初,已经病倒在床,吃什么吐什么,面无血色,枯瘦如柴,于二零一零年六月八日凌晨悲伤离世。

在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镇压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是新千年就要来到的日子,王瑞奇决定去北京说明法轮大法好,安排好局办公室有关工作后,局长杨宝泰找到王瑞奇问:是想上北京吗?王瑞奇说想去。单位其他人也来所谓的“做工作“,一直到下午五点钟也没做通。农业局打电话给渤海派出所,所来两名警察,一个叫杨荣贵,另一个是十八、九岁姓蔡的警察,逼迫王瑞奇放弃上访的权利,随后把他绑架带到渤海派出所,半夜十一点送到葫芦岛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王瑞奇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葫芦岛市连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张俊生将王瑞奇由行政拘留改为刑事拘留,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送到葫芦岛市看守所,看管王瑞奇的警察叫刘力生,三十七天后送到葫芦岛市教养院劳教迫害二年。

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王瑞奇在葫芦岛市教养院被劳教科长刘国华多次进行强制转化,当时迫害法轮功的大队大队长是刘佳文,副大队长崔晓东,教导员孟庆华,小队长刘海厚、季承国做日常劳教的迫害事情。因向葫芦岛市委市政府上书,要求:还师父清白;无罪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公开向师父和法轮功学员赔礼道歉,王瑞奇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晚横遭葫芦岛市公安局防暴大队强行抓人的再次迫害,遭受教养院十名恶警的毒打,用四根电棍电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某一天,连山区区委书记李怀瑜带人到葫芦岛市教养院对王瑞奇进行洗脑,问王瑞奇:你信不信,你现在转化,我就可以给你安排工作。王瑞奇说我现在头发白了,就是头发都掉了,我也不转化。李怀瑜无可奈何地带人走了。

被非法关押两年后,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王瑞奇家属去葫芦岛市教养院接他,葫芦岛市教养院以他不转化为由不放人,而是给连山区渤海派出所打电话,渤海派出所副所长刘久东、片警左永鹏带警车去葫芦岛市劳教所,将王瑞奇和王瑞奇家属一起带到渤海派出所。

回到工作单位后,由于王瑞奇平时工作表现出色,他两年劳教期间的工资都给他了。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七日下午三点多,开完农业局机关干部会,被副局长谷振峰找到局长刘景字办公室,坐下后,刘景字说要送王瑞奇去“兴城洗脑班”,王瑞奇说回家准备一下,趁机离家出走。

二零零三年八月中旬,连山区区政府召开区长办公会,以王瑞奇无故不上班十五天以上为由,将王瑞奇的公务员职务辞退。当时的区长王会岩,人事局局长王国江,农业局局长刘景字都在会场,参与了对王瑞奇辞退国家公务员的迫害,从此王瑞奇有家不能归,有班不能上,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上午十点多钟,王瑞奇正在辽宁省锦州市北宁,被北宁市公安局伙同当地派出所非法绑架,当时被绑架的还有另外三名法轮功学员,王瑞奇走出楼梯口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被警察暴打、塞进汽车。揭穿了恶警所说的抓卖淫嫖娼的谎话,使在场的一百多名围观群众明白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当时被送往北宁市拘留所,下午送到北宁市看守所,负责这次抓捕的队长叫姚成。

在北宁市看守所,王瑞奇受到死刑犯姓洪的杀人犯多次踢打,最后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锦州市劳动教养院迫害。

当时锦州市教养院迫害法轮功的专管大队大队长是白金龙,副大队长有杨廷伦,张春风,教导员李松涛,队长有韩建军,张家彬,穆锦生等人。恶警张春风打完王瑞奇嘴巴后,当时蛮横地说,我没打你,谁看见我打你了。当时在场的张家彬被王瑞奇质问,他打我,你为什么不制止?张说:我管不着他,制止不了。纯粹是一副流氓无赖嘴脸。王瑞奇在锦州市教养院被非法关押三年,期间曾经遭受多次毒打和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晚,王瑞奇妻子史迎春由于出去发真相小册子,被恶人诬告,被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派出所警察绑架。当天晚十点多钟,葫芦岛市连山区国保大队、渤海派出所、国安等六至七人,拿着从史迎春身上非法抢来的钥匙打开史迎春家门,入室抢劫,王瑞奇正在家中睡觉,和史迎春一起被抓到渤海派出所,当时有连山区国保大队副大队长陈玉龙和姓王的警察,渤海派出所姓马的副所长。

老俩口被渤海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宿后,八月三日上午,被渤海派出所姓李的副所长,姓杨的警察送到葫芦岛市看守所的临时所在地绥中看守所关押,当时管王瑞奇的警察所长姓孙。

王瑞奇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恶警多次非法提审他,他拒不回答恶警的任何问题,只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每天上班,晚上正在睡觉你们就把我带来了。我是好人,你们不应该这样对待我。有一次非法提审他时,他当着警察的面把手铐从手腕上摘了下来,放到桌子上,当时在场的警察都很震惊。最后警察想向他要二千元的“取保候审”,王瑞奇说没有,恶警让他向亲属借,王瑞奇说亲属都是农民没有钱,八月十六日被释放,回到家中。

在妻子史迎春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二日被非法秘密判刑七年后,被关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儿子王茁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又遭绑架,被关押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迫害。已经六十多岁的王瑞奇,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痛苦使他有些承受不住,身体有些不支,悲伤的吃不下饭,即使吃下去,也要吐出来,身体日渐消瘦、浑身无力。

妻子被迫害致死后,王瑞奇悲苦交加,导致身体每况愈下,到二零一零年五月初,已经病倒在床,吃什么吐什么,面无血色,枯瘦如柴,于二零一零年六月八日凌晨悲伤离世。

七、儿子遭受的迫害

史迎春的儿子王茁,先后被非法拘留四次,刑拘两次,非法劳教三次(两次三年,一次两年),两千七百多个日日夜夜,经历过多次被电击、被包夹、严管、睡水泥地、坐窄板凳。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根本就不知道父母已经双双离世的消息,从马三家劳教所出来后,突然得知父母双双离世的噩耗,如晴天霹雳一般,心情可想而知。

王茁于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四日到位于永定门西街的国家信访局进行上访,上访后被葫芦岛驻京办接回到葫芦岛连山区,然后对我进行了一个月的拘留,在拘留所吃的窝头里面发现过老鼠屎,吃的咸菜顶风都可以闻到臭味。拘留一个月到期后,渤海 派出所的警察直接把王茁接到派出所里,问还炼不炼,王茁回答:“炼”。警察说如果这样就劳教你。在派出所被关押了五天后,王茁被送到葫芦岛劳动教养院非法劳教了三年。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上午九点左右,劳教所警察张福胜将王茁和其他三名法轮功学员姚颜会、张璇、苏洪涛等人叫到教养所的所谓“教室”,管教科张福胜逼迫张璇读污蔑诽谤法轮功的书,遭到张璇的拒绝。随后,张福胜对张璇拳打脚踢,将张璇打的口鼻出血,嘴角打烂。张福胜的手上沾满了张璇的血,用一盆水洗手后将水全部泼到了张璇的身上。后又让王茁、姚颜会、苏洪涛读,被拒绝,张福胜强迫他们跪在拖布杆上,并指使六、七个“四防”人员对王茁和姚颜会拳打脚踢,持续到晚上九点。由于长时间的跪拖布杆,致使王茁的膝盖下麻木两天。

第二天“四防”员王涛、刘亮用床板、拖布、鞋子等对王茁进行殴打,致使他前胸、后背呈黑紫色,疼痛难忍,教育科佟干事将我叫到另一间屋里,让王茁双腿叉开,双手着地,进行体罚,汗水不断的滴落到地上,致使王茁当时双臂、双手失去知觉,不听使唤,中午吃饭的时候需要人喂才行。

下午3时,“四防”员王涛等人将法轮功学员姚彦会毒打致昏死后,警察用电棍电击,仍不见姚苏醒,其他“四防”员才停止毒打,将姚彦会送往医院抢救,姚后来脱离危险。张福胜又强迫王茁、张璇、苏洪涛跪至晚九点。当晚十一时左右,院长姚闯得知了此事,并做了笔录,六月一日才停止打人。后强迫王茁、姚颜会、张璇、苏洪涛坐在水泥地上,直至七月二十五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十二、十三日下午,大队长刘国华、李剑等警察将王茁带到教养院一楼东侧的一间大屋里,屋里大约有五六名警察。将王茁的上衣扒光,双手背到背后,双手用手铐铐住,将王茁按在水泥地上,有两名警察用脚踩住他的腿,使王茁的双腿不能动弹,旁边摆着四、五根电棍,上面标注“三十万伏高压脉冲”等字。刘国华问王茁转不“转化”?王茁说不“转化”。随后,刘国华、李剑,张国柱等警察用电棍对王茁进行电击。四五根电棍同时在王茁的眼眶、头部、嘴巴、耳朵、脸部、脖颈、前胸、后背、腋窝等部位进行电击。

王茁二零一五年在对江泽民的控告书中说:“电棍电击的部位犹如千百根钢针同时扎在身上一样,承受世人难以想象的刻骨铭心的痛苦……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电棍放电时啪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气氛极其恐怖,直到电棍没电了,电棍接着充电,在充电的时候,刘国华扒下我的棉鞋,用棉鞋抽打我的嘴巴,脸被打肿,在电棍充满电后,又继续用电棍电我,直到电棍没有电为止。由于反复的电击,被电棍电击后的皮肤呈一块一块的褐色,脸被棉鞋的鞋底打的肿胀很高,回到宿舍时候,周围的人都认不出了。即使回到宿舍,身上也还有那种难闻的焦糊味道,直到过后好几天才退去。后来我被严管迫害,每天坐在十厘米宽、高一米的长条板凳上,屁股被硌的生疼。”

“因我们不放弃信仰,在冬天里,葫芦岛教养院让我们十六个人在水泥地面睡了一个月。多人造成腿疼、腰痛、肩膀疼、肚子疼、腹泻等。二零零一年我们开始绝食抵制迫害,共计二十余人。教养院做了迫害准备,增加了二十左右个“四防”,值班警察也在增多。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晚上,我们在床上睡觉,葫芦岛市防暴大队全副武装的特警从门口破门而入,其中两名全副武装、头戴面罩的特警将我从床上拽下,当时一名教养院的警察指着我说:‘他是王茁,带走。’(后来听说是市长下令以暴力事件处理),我和其他几名学员被防暴大队强行拖去看守所。”

三年非法劳教到期后,王茁又被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了一个月,说十六大没开完呢,又把他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天后才放回。

回到家时,由于家中长期无人居住,木头窗户都要脱落下来,地板的灰很厚,部分地板的地面都发毛了,墙皮脱落,景象很是凄凉。就这样的家,由于警察骚扰,王茁也不能回,在外面流离失所一年多。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王茁又遭到葫芦岛市连山分局的绑架,由沈阳铁西国保警察押送到沈阳,到沈阳后,在车上,双眼被蒙住,送到一个不知名的旧楼里面,在楼里听到了狗叫的声音,在这里警察将王茁双手绑到背后,用电棍电击,进行刑讯逼供,在椅子上坐着一个大约五旬的男子,比较胖些,警察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以决定你的生死,说判刑就判刑,说让你劳教就劳教你。”

后来王茁又被非法劳教三年。王茁被劫持到张士劳教所,警察史凤友等人将王茁带到白色二层楼上,二楼的暖气片已经被棉被包裹上,史凤友等人将王茁的双手挂在床上,然后用电棍进行电击。在张士劳教所,当时以大队长宋百顺为首的警察多次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污蔑、诽谤法轮功的节目。法轮功学员们被强制坐小板凳,强制劳动。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下午约三点钟左右,葫芦岛市连山区化机街道派出所警察李广玉以“登记”为由,敲开王茁的家门,随后葫芦岛市连山区国保大队等几名警察进屋。将家中的电脑搜走,把王茁劫持到葫芦岛市兴城首山拘留所,十一月四日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进行体检后被拒收,后又带回化机派出所。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五日下午,王茁又被送往绥中看守所,据说已请示省里后又被强行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中共当局对修炼真、善、忍的善良群体,一直在执行着江泽民的“肉体上消灭,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的灭绝政策。在中共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中,多少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因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因为坚持讲一句真话,就被公检法人员冤判入狱,长期遭受狱警及其指使的杀人犯、强奸犯、吸毒犯们的疯狂毒打、折磨。许多法轮功学员入狱不久即被迫害致死;也有不少法轮功学员在黑牢中已经熬过了漫长的几年或十几年冤狱,在即将出狱、重获自由之际,人却突然死亡,被永远封口。据明慧网报道统计,截至二零一八年四月,已有45名法轮功学员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据明慧网报道统计,二零二三年上半年又获知,有14名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派出所、洗脑班、监狱非法关押中被迫害致死;106名法轮功学员在长期迫害骚扰中离世。他们中有大学退休副教授、四川人民广播电台主持人、警察、建设银行支行业务经理、工程师、财政局职员、中学教师、中医院医生、优秀护士、优秀厨师、国家二级象棋裁判员等社会精英人士,分布于中国大陆二十三个省、自治区、直辖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