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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高级军官之妻--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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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省南京市法轮功学员陈春美被非法刑事拘留三次,非法劳教一年。夫妻两人还多次遭强制洗脑迫害,被非法抄家十次。陈春美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被劫持到南京看守所强制服用不明药物,于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离开人世,终年六十二岁。她丈夫杨兴福是大校军官,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三次被非法劳教、被强制退休。
陈春美女士二零零零年九日三十日在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被便衣警察追击的现场照片

陈春美女士二零零零年九日三十日在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被便衣警察追击的现场照片


南京市法轮大法学员成海燕女士,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曾被非法判刑十年、关押精神病院迫害二个半月、被非法刑事拘留三次、抄家五次、关押洗脑班多次,又被逼迫与当时是军级军官的丈夫离婚等等迫害,于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含冤离开人世,终年六十三岁。中共不法人员对她的迫害一直到离开人世前的最后都没有放松。


成海燕女士生前说:“我的丈夫是现役军人,为了国防建设很少能顾上家庭,从我们结婚、怀孕、生孩子、育孩子,他都很少能顾上。没修炼前我对他怨气很大,认为找了一个电话丈夫什么忙也帮不上。修炼以后我知道要为他人着想,不再抱怨主动把家庭主妇该做的事做好。看到我的变化,我的丈夫曾经感叹的说:军嫂要都炼法轮功就好了!”“1999年7.20以后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大肆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民众,把部队当成自己的御用军队,强迫军人和自己的配偶、妻子离婚,它自己吃喝嫖赌淫乱不堪,还逼着人家和它一样。就因为我丈夫说过妻子炼了法轮功是好的,就被在部队多次批斗,从此不被重用,被从野战军调往地方军,又将年富力强的他强迫提前退休。在被江泽民搞坏的破碎家庭中,孩子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一、大校丈夫遭劳教、强制退休 陈春美被迫害离世

陈春美是南京市儿童医院主管护师,修炼前也身患多种疾病,如乙型肝炎、面瘫后遗症、肠胃病、胆囊炎等;一九九六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仅三个月,病症全无,周身轻松,精力充沛,十几年来没有吃一粒药。心性也提高了,多次被医院评为先进个人、工会模范工作者和科室先进个人等。

丈夫杨兴福,一九四九年黄历十一月二十日出生于安徽省寿县双桥镇农村,一九八八年被授予少校军衔;一九九六年晋升为副师职军官(即技术七级,主任编辑职称),进入高级军官行列;一九九八年被授予技术大校军衔。二零零零年被迫害前任南京军区政治部《东线影视报》主编,主任编辑职称。杨兴福在修炼法轮功之前身患多种疾病:腰椎间盘突出、脊椎间盘突出、风湿性关节炎、鼻窦炎、疑是膀胱癌等,时常头昏眼花,浑身乏力,尿频尿急等。修炼法轮功两个多月以后,这些症状消失,周身轻松,精力充沛,在真、善、忍的指导下修炼自己,变得更善良,更宽容,更真诚。由于工作成绩突出,一九九七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一九九八年荣立三等功一次,一九九九年五月份,还进京领奖并代表获奖单位和个人在颁奖仪式上讲话(当时曾有报纸整版报道此情况)。

杨兴福说:“我从一九九零年到邪党迫害法轮功的一九九九年七月,先后四次立功和一次提前两年晋升职务的奖励。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我在与同修传递真相资料时,被南京国安局特务跟踪劫持,至此,取消我当时晋升技术六级(即经济上享受正师待遇)的资格,又从技术七级降为八级,大校降为上校,撤销高级职称,住房面积从150平米降为110,开除党籍(《九评》问世后,我在退党网站宣布退党)。劳教期间停发工资和取消一切福利待遇,不计军龄或工龄。二零零二年十月,即我第一次被邪党军队非法劳教走出冤狱不久,强迫我退休,时年52岁。”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公然发起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陈春美与丈夫都多次遭受迫害,被非法抄家十次。陈春美被非法劳教一次(一年)、丈夫被非法劳教三次共六年。陈春美与丈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陈春美诉江之后,南京玄武区国保大队自称大队长的李建华和张警官(女),一次到家威胁、恐吓,一次到单位骚扰;一次由江苏省610头目带领着玄武区610、玄武区国保大队及社区民警一行到家所谓“调研”。

下面是陈春美遭受迫害的事实:

1、多次被非法关押、天安门广场被警察追击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陈春美的丈夫因传递大法真相资料被南京国安特务劫持,后被610非法刑拘,随之遭非法抄家。七月十二日,陈春美丈夫原工作单位(南京军区)610勾结南京市玄武区610、后宰门派出所和陈春美的工作单位南京儿童医院,威胁、恐吓、强迫陈春美录口供,交代其丈夫的所谓“问题”,并威逼她放弃修炼,均遭陈春美断然拒绝。八月二日,陈春美被劫持到后宰门派出所强制洗脑二十天,又第二次被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九日二十九日,陈春美到北京证实大法,三十日上午走上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四个便衣警察追击、强拖硬拉到警车两次,她都顺利走脱。

二零零一年二月底,陈春美因散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三月一日上午,后宰门派出所片警宋警察带人非法闯入家门,强行抄家,并将她劫持到后宰门派出所关押,强迫交待所谓罪行,遭到拒绝;次日劫持到南京市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四十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五日晚,早在住宅楼下蹲坑的后宰门派出所宋警察与另两个便衣警察将刚下班的陈春美非法押解到玄武区洗脑班迫害,白天四个人轮番给她洗脑,灌输邪党炮制的歪理邪说,强制转化;晚上两人轮流看守。她绝食抗议,四十二天后回到家。

二零零五年四月间,南京军区610为迫使陈春美丈夫杨兴福转化,竟然军、地610相互勾结,于四月五日,玄武区公安分局和后宰门派出所再次将她非法刑事拘留,绑架到南京看守所迫害三十三天,其间多次非法抄家。

2、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皮包骨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上午,玄武区国保大队自称所谓“于大”(国保大队于大队长)的警官、戴警官和便衣共三人,非法闯入陈春美家,后又召来社区主任二人与片警共六人,声言:抄家!陈春美被社区主任二人挟持在房屋一角。它们掳走了二台手提电脑,二台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五个MP5、光盘和真相币等大批物品和真相资料,价值三万多元。

当日晚,陈春美被非法押送到南京看守所。那个所谓“于大”的警官、戴警官三天两头提审陈春美,强逼交代所谓犯罪事实等等。

陈春美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身体出现严重病状。警察就强逼她服用不明药物,一把一把的逼着吃,吃完了警察才离开。至此,健健康康的陈春美成了一个危重病人。南京看守所再也不敢收留她了,因为身体太糟糕,迫害了三十六天之后不得不放她回家。

而那个自称玄武公安分局的“于大”警官、戴警官还嫌迫害的不够,又在陈春美回家的路上,再劫持到玄武区洗脑班继续迫害。此时,她的体重从原先的一百二十多斤降到了八十多斤,整个人已脱形,成了皮包骨头。在洗脑班又迫害了四十天之后,才让亲人接回家。

据后来得知:南京军区610一直在背后插手迫害陈春美,南京军区610和南京市610、玄武区610沆瀣一气,阴毒的说:陈春美不转化影响杨兴福(当时已被南京军区610非法劳教),杨兴福不转化会影响陈春美,就是要转化,不转化也要转化,就是不能叫她们好好的过日子。当时玄武区国保自称“于大”的警官狂妄的说:劳教所不接收,我找关系走后门也要把她关进去,就是关不进去,在家也要判。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日,陈春美被非法劳教一年 (所外执行)。玄武公安在给陈春美宣布非法劳教决定之时,再行抄家之恶。

关于陈春美的丈夫杨兴福遭受的迫害,请见明慧网文章《大校军官遭劳教、强制退休 妻子被迫害离世 》。

3、含冤离世、亲朋同事哀悼“好人终究是好人”

从此,陈春美一直在残酷迫害阴影和不明药物毒害下,经常性地鼻出血、痰中带血、吐血、牙龈出血、便血、腹泻(吃什么拉什么)、失忆、面部肌肉麻木、眼睛模糊、口干舌燥、时常发热、抽筋、咳嗽、腹胀和脚肿、腿肿伴流黄水等,直至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离世。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陈春美女士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南京殡仪馆德福厅举行。陈春美原工作单位领导致悼词(节录)说:

“陈春美女士自一九七一年三月参加工作以来,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工作在医疗卫生岗位上,为儿童医疗事业的发展作出了很大贡献。陈春美女士勤奋工作,谦虚谨慎,平易近人,艰苦朴素,严于律己,率先垂范,于一九八二年被评为‘五讲四美’先进个人。

“陈春美女士的去世,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朋友、好同事。她虽然离我们而去,但她那种坚定信念,百折不挠的精神;那种为人真诚正直,忠厚清廉的高尚品德;那种与人为善,无私无我的大爱善行;那种忍让为先,包容他人的宽阔胸襟;那种勤勤恳恳,忘我工作的奉献精神;那种仁爱持家,惠泽亲朋的崇高风范值得我们学习和汲取……”

悼辞致毕,大厅里一片哭泣声。她的同事们在哽咽声中说:领导有良心(指悼辞),陈春美又回来了,这才是真实的她;不过还不够,大好人陈春美行了一生的善事,就那么几分钟就讲完了……
她的同学们抹着眼泪哀叹道:这才象(指悼辞)陈春美,这才是陈春美,好人终究是好人,只是可惜,可惜走的太早了……

二、遭十年冤狱 成海燕被迫害离世

成海燕一九五五年二月四日生,是位富有才华的女性知识精英,中国药科大学、上海交大双学位毕业,懂多国语言,原为中国药科大学副教授、宣传部负责人,后调徐州医药保健品进出口公司任经理,一九九五年因丈夫调回南京军区工作,又在江苏物资集团总公司任轻纺公司总经理。

成海燕女士,于一九九八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她身患乙型肝炎,“大三阳”指数超过三个+,且有肝硬化迹象,西医对此已无可奈何,修炼大法后一个月痊愈。身体健康了,心性也提高了。她处处按照“真善忍”法理做事。她曾去银行存钱,营业员把10000元写成了100000元,她回家发现后立即转回该银行要求纠正,营业员千恩万谢;一次去超市买东西,七十多元的浓缩果汁没算钱,她发现后马上退了回去,超市负责人再三感谢说:“出了超市门还把东西退还的还没见过。”

当时她丈夫是现役高级军官,为了军队建设,从他们结婚、怀孕、生孩子、培养孩子,她丈夫都很少顾及家庭。修炼法轮功前她对丈夫怨气很大,说自己找了一个电话丈夫,光说话不见人;光说话不做事,什么忙也帮不上。修炼以后她知道自己要为他人着想,不再抱怨,主动把家庭主妇该做的事做好,不让丈夫分担忧愁。丈夫看到她修炼后如此大的变化,曾感叹地说:“军嫂要都炼法轮功就好了!”

1、被强行关精神病院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成海燕去北京出差,因为包里搜查出了《转法轮》书籍,南京火车站派出所以此为由,将她非法扣押。南京后宰门派出所所长等人以她随身携带《转法轮》书为由,将她非法劫入南京市看守所。期间南京市玄武区公安局警察闯到她家抄家。当时警察声言:我们倒要看看这个年轻的军级干部家是什么样子?看的结果使他们大失所望,并非如他们所想象的奢华,而是非常简朴,因为她家是用“真善忍”善化其心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成海燕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南京“610”和后宰门派出所绑架到南京脑科(精神病院)医院迫害两个半月。海燕对前去探望她的人说:“一个正常人被关进精神病院,整天与精神病人呆在一起,被医生当作精神病人吃药打针,这种滋味真是比坐牢还苦啊。”

2、被逼离婚

南京军区积极追随江泽民的邪恶迫害政策,当时南的京军区中共政法委书记雷鸣球及军区党委书记温宗仁(此人于二零零八年三月死亡)等人等亲自出马,逼迫成海燕丈夫与她离婚,否则就命令他离开部队。而当时的江苏省“610”主任王荣生配合军区党委对成海燕多面夹攻,不但逼迫家人把成海燕送至南京精神病院迫害,还合谋施压,以事先写好的“感情不和要求离婚”的所谓“协议书”,强逼成海燕在不符合婚姻法的离婚协议上签字。为了使丈夫不受牵累,成海燕只得含泪写上:“只因我修炼法轮功,为了丈夫的前途,被迫签字。”

至此省“610”与军区党委还不罢休,强令其丈夫必须在三个月内与一个毫不相识的女人结婚,否则就命令他离开部队,活活拆散了这对恩爱夫妻,截断了成海燕的婚姻后路。成海燕丈夫后来还是受到了株连,最后被强行命令退休。

3、被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成海燕因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徐州市青年派出所非法拘捕,对她实施大背十字铐夹酒瓶和上脚镣的残酷迫害十数小时,她的手腕和脚踝当时就红肿起泡流血,其损伤部位就此留下痕迹。

在徐州市北山看守所,“610”人员与警察说:“你只要说一句不炼法轮功了,我们就放你回家,回家后你想怎么炼就怎么炼,我们不管你;你若不说这句话,我们就劳教你。”无论怎样威逼利诱,甚至施以酷刑,都没能改变她对“真善忍”的信仰。此后,恶警又伪善地让她的家属劝说,也无济于事。

二零零二年八月,成海燕被徐州市云龙区法院非法判十年重刑,当时全监室的犯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失声痛哭。她们在与成海燕相处中,都感受到了她的正直、善良与无私,都为她鸣不平。成海燕上诉,最终邪党法院维持原判,她被强行转押到南通女子监狱。

在南通监狱期间,成海燕受尽折磨。恶徒为了逼迫她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使尽了种种卑劣手段:逼迫她看攻击法轮功的书籍,冬天零下七八度不许穿棉袄、不许别人和她说话、不许订购生活用品、不许洗澡等等。在她血压高到240以上的情况下,仍强逼她干奴工活,动不动拳脚相加,还用刑具抽打……每次提审回来,她浑身是伤,有一天夜里,成海燕避开监视器在厕所里炼功时被恶警发现,他们马上给她戴上沉重的脚镣和手铐,并让几个犯人轮流看守她,几天几夜不让她睡觉。

在红色恐怖中,成海燕依然慈悲的对待每一个人,她给犯人讲做人的道理、讲天安门自焚真相、讲法轮大法弘传世界的信息……犯人们渐渐的明白了什么是真、善、忍,什么是假、恶、斗,都开始用真善忍来约束言行,改正自己的不良习气,跟着成海燕学会了很多《洪吟》里的诗句,有些犯人还说出狱后一定也要修法轮功。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被家人保释出狱。

4、再遭绑架、含冤离世

成海燕出狱后,无家可归的她,只能暂住亲戚家,为生活所逼,在一家药店打工度日。二零一一年,她就十年冤狱向徐州市法院等机构提出申诉,随后突然失踪,不知去向。后来才知道,她去看望一位同修时,被守候在那里蹲坑的南京市国保大队绑架。在非法关押期间,成海燕依然那么善良,把迫害她的“610”人员、警察视为该救度的亲人,给他们讲真相,令其中有些人返出良知善念,最后她被释放。

二零一三年五月下旬,成海燕再次突然失踪。据悉她在家中遭劫,南京江宁区公安局恶警破窗而入,劫走了成海燕,当时为抓捕她,连邻居家的防盗窗都被搞坏,可见野蛮举动非同一般。后在国内外人士正义呼声下,她被放回家。

二零一四年三月五日、六日,南京法轮功学员接连被绑架,现年五十多岁的成海燕女士也突然失踪。据悉参与绑架的有南京市“610”、南京市国保大队、南京江宁区“610”、南京江宁区国保大队及派出所等多个部门。

成海燕二零一四年四月她分别向中央第十二巡视组(驻江苏组)和习近平写信反映徐州市云龙区法院非法判刑十年的情况;二零一四年八月她向江苏高级检察院、高级法院邮寄了对徐州市云龙区法院非法判她十年的控告状 (无果)。

二零一五年五月,南京江宁区有七八个警察在成海燕家附近蹲坑两三天,在五月二十四日下午四点左右,把成海燕绑架,并非法抄家。不法之徒们将成海燕戴着手铐劫持走。

二零一五年六月,成海燕再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等机构控告江泽民破坏军婚、故意伤害、剥夺公民信仰与人身自由等罪。

因此,几年来对成海燕女士迫害尤其严重, 每到节假日、所谓的敏感日,就有保安蹲坑、跟踪盯梢;电话被窃听,通信被拦截,楼前还安装电子眼;被派出所非法传唤,610、街道、社区非法洗脑时有发生。每月只有不到300元的低保金。

在残酷的迫害和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成海燕女士的身体每况愈下,但中共不法人员对她的迫害一直到离开人世前的最后都没有放松。

5、生前的控告

成海燕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等机构控告江泽民破坏军婚、故意伤害、剥夺公民信仰与人身自由等罪。下面是成海燕女士在控告书中诉述的事实和理由:

我是一九九八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当时在单位因国家环保政策变更,调整进出口生意的有关条款,进行临时性的封关,使我们当时代理进口的货物无法按时提货、交付、销售及回笼资金。当时江苏省物质集团总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党组书记吴炳裔,为了逃避自己渎职的责任,诿过于我,将我悬挂起来,所以我有了接触法轮功和修炼法轮功的时间。在阅读《转法轮》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交流中,我越来越体会到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高德大法,期间出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神迹。

我刚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时,“真善忍”三字曾贴在我眼前三个月,让我改掉许多不良习惯。我在兄弟姐妹中排行最小,父母公婆都宠我,养成了任性的犟脾气。得法后,一看到“真善忍”三个字,随口要吐的痰咽了回去;随手扔出的纸屑揣进了兜里;大声顶撞的话含在了口里;要闯的红灯停住了脚步……无形的约束力,明白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曾去银行存钱,营业员把10000元写成了100000元,回家发现后即转回银行纠正,营业员千恩万谢,我告诉她我是修“真善忍”大法的,不是自己的东西不会要。一次去超市买东西,七十多元的浓缩果汁没算钱,发现后我马上退了回去,超市负责人再三感谢,说“出了超市门还把东西退还的还没见过。”我告诉她“我是炼法轮功的,要谢就谢我师父。”如果说了不该说的话,嘴立马就会开口子;耍性闹脾气,不是碰脑袋就是摔跟斗。

我曾身患乙型性肝炎,“大三阳”指数超过三个+,且有肝硬化迹象,西医对此已无可奈何,是法轮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有一次,在我们南京军区大院炼功点上,坐在我身后炼功的一个小伙子打坐腿翘得象“高射炮”,五分钟都坚持不了,可有一天他突然打坐腿摆平了,能打半小时以上。我好奇的问他怎么回事,他告诉我在市政府上班,这些年吃喝送拿风盛行,每天下班都有酒喝,喝得晕晕乎乎、翻肠倒肚、肠胃溃疡、经常吐血,修炼法轮功后,他知道必须重德修心行善,改掉了吃喝拿要的不正之风,身体发生了奇妙变化。他说曾经从屋顶五米高处摔下来,腿关节粉碎性骨折,关节上铆了一个不锈钢钉,所以腿不好弯,但随后却不翼而飞,不多日吐了半盆子黑血,病状全部消失。

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法轮大法的传出是人类的福祉、众生的希望。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党魁,出于极端自私的妒忌心和权力欲,强压政治局通过对法轮功镇压的决议,对几千万信仰“真善忍”的修炼法轮功善良民众残酷镇压,在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日子里,在善良好人的正当生存权被剥夺之际,在各级信访局成了聋子的摆设的时候,我们选择了走向社会,向人民讲清真相,维护法律的尊严,维护公民的正当合法权利,有什么错?

司法部门执法犯法的事实

回顾自己从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被南京后宰门派出所非法拘留,到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被徐州青年派出所非法拘捕,又到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被家人保释,近十年时间里,我经历了中国公、检、法的所有司法程序,见证了中国法制社会的所谓“公平、公开、公正”,其黑暗的内幕令我震惊,执法违法,为所欲为,比比皆是。下面列举几例:

1、非法拘留抄家。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我去北京出差,因为包里带着每天必读的《转法轮》书籍,南京火车站派出所以此为由,将我非法扣押,并且由南京市后宰门派出所非法抄了我的家。非法抄我家的南京市玄武区公安分局的警察扬言:要去看看这个年轻的军级干部家是什么样子?看的结果使他们大失所望,并非如他们所想象的奢华,相反非常简单。因为我们家是用“真善忍”善化其心的,不会象贪官污吏那样吸着人民的血汗,巧取豪夺以权谋私。

在我修炼法轮功后,我们家有一条家规,就是所有不正当的不道义的财物都不允许进家门,连当时还小的儿子都知道:两杠以下的干部战士不允许拎任何礼品和钱财进入我家门。我和丈夫之间的“枕头风”就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为官要清正廉洁。”这是我们必须遵守的家规。就在那次非法抄家后,我的双学位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不翼而飞,我相信老天有眼,这笔账一定记在那儿。

2、强逼丈夫与我离婚。我和丈夫结婚二十年,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为了支持他从事国防事业,我放弃了三次出国机会:一次是大学刚毕业时的公费留学机会;一次是九十年代初我台湾的叔叔提供的自费留学机会;一次是一九九六年一对美国夫妇愿出资七十万元提供我移民美国的机会。为了支持丈夫能在部队安心工作,我默默的作出了牺牲。在修炼法轮功以前,因为丈夫长期在野战部队工作,我在怀孕、生孩子、育子或者自己生病、孩子生病,需要丈夫帮助时,他都不在我身边,都是我一人独自承担。每到逢年过节,别人家夫妻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却天各一方、形单影只、孤独寂寞。结婚二十年,我们累计在一起生活的时间还不到二年,这在一般人来讲是很难承受的,心里总有怨气。但修炼法轮功后,师父要求我们做什么事都要为别人着想,我不再把这看成痛苦,为了丈夫能在部队安心工作,我不再计较和唠叨这些,帮助他安排好家里的事情,不让丈夫分散精力。丈夫不能不感叹“军嫂要是都能修炼法轮功就好了”。因为在中国军队夫妻分居发生的矛盾太多,作为军人妻子,如果没有吃苦忍耐的奉献精神,很难做好军人的妻子,只有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的人才能做到。

而江泽民手下的军队头目,为了维护小集团的一己私利,对部队下命令:凡是家属炼法轮功的部队人员,要么离婚,要么离开部队。中国古代圣人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宁拆千座桥不拆一桩婚”,家庭是一个社会的细胞,家庭不稳定了,社会怎么能稳定,军队610把曾经最支持他们的人推向了对立面。当时我接受离婚,完全是为他考虑,为了能使他在部队正常工作,让孩子能有正常的生活环境,而忍痛割爱,但这并不等于我承认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江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直接导致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残酷迫害致死,无数美满家庭支离破碎,无数善良民众无家可归,中华传统美德信仰被践踏。江泽民自己吃喝嫖赌淫乱不堪,谁善谁恶、谁正谁邪、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3、唆使家人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我家人在江苏省公安厅、南京后宰门派出所公安的唆使下,将我送进南京脑科医院,让我见证了治病救人的医院如何沦为迫害法轮功和异见人士的魔窟。我到南京脑科医院时,南京脑科医院院长来看我,他说你是我们这儿收到的第三十八个法轮功,我们这儿已收到海外同行的许多来信,让我们不要做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我们现在也不敢再收法轮功,你是最后一个。有一天,我看见几个部队人员,领着一个老年妇女匆匆向我们病区走来,妇女手中拎着许多营养品,她刚踏进我们病区,部队人员就让护士把病区的铁门关上,并强行将她绑到床上打针,一会儿她就迷糊过去了。她第二天醒来,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她被那些人骗了。她是南京军事医学科学研究院的总账会计,因为她发现了院领导贪污受贿的证据,准备检举揭发,就被他们以看望老干部的名义骗到这儿来了,她说她有心脏病、高血压、肾病,但绝对没有精神病。这使我想起苏联斯大林暴政时将许多不同政见的人关到精神病院迫害的情况,真是禽兽一般、残忍无比。

4、刑讯逼供、非法开庭。在我所经历的徐州青年派出所,刑讯逼供司空见惯。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深夜,徐州青年派出所出动二十几个壮汉来抓我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其情形十分可笑,当他们用力过猛冲开门后,全都趴在地上,真是忍俊不禁。当时警察把我们带到派出所后,对同修李安林布袋套在头上用警棍暴打;对另一同修刘淑珍抠其锁骨下的麻筋使其当场昏厥;对我实施大背十字铐夹酒瓶和上脚镣的侮辱手段,我的手腕和脚踝在上了手铐脚镣不到几小时就红肿起泡,其损伤部位到看守所几个月还留有痕迹。这些问题我们在非法开庭时提请呈诉,但被法官一口回绝,不允许我们为自己辩护。

徐州市云龙区法院说是公开开庭,可除了一个法官、一个书记员外,见不到其他旁听人员,公开作假已习以为常。在我们不认可、不签字的情况下,法官违法判决,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丑恶罪证。在看守所里,百分之八十的在押人员谈到她们被刑讯逼供的情况,有个被徐州铜山派出所押来的妇女,十个脚趾头上的脚趾盖都被拔掉,裸露着血肉模糊的肉,让人毛骨悚然。警察为了逼到同修刘淑珍的口供,在初冬寒冷中让她只穿一件薄衣,铐在审讯凳上五天五夜不让睡觉,睡着就用冷水泼醒。五天后我见到她,面如土色,形同死人。她为了炼功,被徐州北山看守所邪恶女警铐上三道镣铐。这惊天罪恶来自于江泽民对法轮功的秘密处置:打死算自杀,不查来源,直接火化。使得这些警察无所顾忌的犯罪。

5、非法运用各种卑鄙手段迫害信仰。在南通女子监狱,我见证了许多用来转化法轮功人员的恶劣手段。其一不让睡觉:在我所在监区,有一个年轻的法轮功学员因不转化,被警察轮番攻击,还用强光刺激,不让其睡觉达三个月之久。最后她学会坐着睡觉,上床她已不会睡觉。其二不让洗澡:让你整日臭烘烘的没个人样,让旁人都厌恶你。其三冬天不让晒太阳:太阳无私给万物生机,可你不转化不能晒。其四不让说话:老天生人一张口,可你不转化,就不允许你和别人讲话,也不允许别人与你讲话。其五不让订大帐:别人可以订购适当的卫生品、日用品和食品,可你不转化只能在旁看着。其六不记分:你劳动再多、干活再多再好,不转化不给你记分。其七不减刑:不管别人认为你怎么好,你自己做的怎么好,不转化就不让你减刑。其八冬天不让穿棉袄:天气零下七八度,不转化就穿单衣过冬。所有这一切既不符合中国的《监狱法》和监狱的有关规章制度,更不符合国际人权法。

十多年来,在法轮功遭到残酷迫害时,面对暴力和无理,我们没有用暴力反抗,而是实践着“真、善、忍”,本着慈悲和善念一直在用平和理性的方式告诉世人真相,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我们没有参与政治,我们对政权不感兴趣,我们只是一群佛法修炼人,只需有一个能够修炼的环境,有一个信仰大法的自由,就足矣了。一个修炼群体在迫害中表现出的如此大善大忍之举,足以让每一个有良知的人感动。正义,需要伸张;罪恶,不能姑息。善恶有报是永恒的真理!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员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三、军队系统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情况

据明慧资料不完全统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以来,在中国大陆军队系统至少有七人遭迫害致死或含冤离世,十一人遭非法判刑、二十人遭非法劳教,三十三人遭绑架,其中二十人遭洗脑迫害,三十九人遭非法转业、强制复员等经济迫害,更有人数众多的军人被强制复员,难以统计。

1、空军指挥学院教授于长新遭枉判重刑十七年,其家人被株连

于长新,男,原空军指挥学院教授,正师职,副军级,军队离休干部,国家二等功臣,原法轮大法研究会成员。于长新是空军第一代飞行员,曾主编空军指挥学院教科书。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于长新即失去自由。七月一日,单位保卫处马某与干休所刘某将于长新从家中骗走,总政和空军组成了一个二十多人专案组,对于长新教授进行隔离“审查”,采取诱骗、威逼、折磨等卑劣手段,长时间不准许老人睡觉,给老人精神和身体造成很大伤害;期间非法抄家两次。原本空军相关人员根据于教授的一贯表现,“审查”也没有任何违法犯罪的证据,认为没有根据和理由给他什么处分。然而江泽民对法轮功迫害打压,对于长新怀恨在心,以权代法,先下令逮捕,又指令非法重判二十一年。因此,北京军事法院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秘密冤判于长新十七年重刑。致当时已经七十多岁的这位空军功臣含冤关进军队监狱,遭受长期关押迫害。于教授对判决不服,曾提出上诉。当时军队高层对于长新被判重刑反响强烈,一些高级将领为于教授鸣不平。

于长新其家人被株连。于长新教授夫人姜昌凤,毕业于北京农业大学,退休干部。于长新被判刑后,姜昌凤也被赶出空军指挥学院宿舍区的家。因坚信法轮功,二零零一年被非法重判十年,当时已近古稀。入狱初期被关在少管所,后关在北京女子监狱,是女子监狱关押的年龄最大的法轮功学员。在女监被迫害一度满脸长满脓包,眼睛肿胀睁不开,严重便秘,腰部严重弯曲成九十度,手不停的抖动,生活自理困难。出狱后又被非法送进劳教所,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这位八旬老人,被人目睹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单独关在一个牢房,身体已经很虚弱。

2、丁翰将军含冤而死

丁翰将军,终年七十七岁,原海军旅顺基地政治部的代主任、军级老干部,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原来的病都好了,身心健康。丁翰将军修炼前后的变化,让周围的人都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在他的影响下,据说曾有上百人走入法轮大法修炼。

丁翰将军,一生研究“马列理论”,从一个无神论者,成为法轮功修炼者,在军内外影响很大,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大连老虎滩干休所连开三次党小组会,对丁翰实施高压迫害,强迫他放弃修炼,导致丁翰出现脑血栓,于同年十一月就含冤离世。

3、原山东烟台警备区副司令员许修政遭迫害离世

许修政,原山东烟台警备区副司令员,亲眼目睹了妻子孙玉华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巨大变化。他在一九九九年六月二日曾上书中共政治局常委,希望制止即将开始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上书信直接在互联网曝光,引起国际社会强烈反响,致使江泽民恼羞成怒,亲自下令成立专案组彻查此事,于是济南军区派工作组驻进烟台警备区,将孙玉华和许修政分别找去谈话,追问信的下落,同时逼迫许修政交代与法轮功有什么“组织关系”,并要表明“与法轮功划清界限”的态度。九月二十六日对许修政下达严重警告处分,据说当时为了杀鸡儆猴,还到处散布:烟台警备区副司令员因替法轮功发声,被一撸到底,打发回家。

在对中共“株连”迫害的恐怖下下,一场人间悲剧发生了:许修政(当时没有修炼法轮功)和小女儿在极度恐怖的精神压力下,通过亲戚联系到一家精神病院的副院长,编造了假病历,以检查身体为由,将孙玉华骗到精神病院,以精神病的名义直接送进病房。孙玉华被强制换上病号服,被绑在床上打吊瓶、吃药,如果不吃,就会被从鼻子插进塑料管直接灌药或者捏着鼻子往嘴里灌。不久孙玉华就开始出现失眠、吃饭时吞咽困难、坐立不安等症状,后来孙玉华被折磨的彻夜无法入睡,整日焦躁地在病房里踱来踱去,痛苦的感觉度日如年,后来精神实在受不了了,主动要来安眠药缓解,十六天后家里来人,看到孙玉华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才领回家。

二零零零年底,孙玉华又一次去北京想说句公道话,因投诉无门,所以到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发自肺腑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这时一群警察扑上来,抢走横幅并强行带上警车,拉到不知哪里的派出所,派出所通知烟台驻京办事处遣返。这次回来,因不写保证书,毓璜顶派出所的警察和孙玉华的家人又一次把她送到精神病院,与各种各样症状——又哭又闹的精神病患者同居一室,再次经历药物折磨,三十九天后,在精神即将崩溃的边缘,同屋一个病号的家属给她家人打电话,他们这才领回家。

多少年后,小女儿悔恨地说:当时她和爸爸曾试图第二次将她送进精神病院,想让她一直呆在那里,直到疯了再领回家。他们认为哪怕伺候一个疯子,也不想再担惊受怕。”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软弱的许修政一再妥协。直到后来,孙玉华第二次从精神病院回家,二零零一年底,许修政已浑身是病,饱受病痛折磨。后来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拿起《转法轮》,通读后,豁然了悟人生,开始走入修炼,并两次在明慧网发表声明,向师父忏悔自己在修炼前曾做过的有愧于大法和师父的事。多年后,许修政还告诉孙玉华:那都是他们逼的。这份伤痛一直留在许修政的生命里,成为挥之不去的阴影,直到二零一零年含冤离世。

4、陆军总医院妇产科主任医师李超然遭非法判刑四年

李超然,女,一九四九年参军,解放军陆军总医院妇产科主任医师,正师级文职军官,离休。一九九二年开始修炼大法,曾经担任解放军后勤指挥学院炼功点辅导员。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因坚守信仰,拒绝参加非法的“学习班”(即洗脑班),被迫离家出走,因去法轮功学员家交流,想“十一”去天安门为法轮功申冤,还没去就被人诬告,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三日被警方从家中非法抓走,十月十三日总后派出所与万寿路派出所警察联合去李超然的家中强行抄家。二零零一年二月底,北京军事法院以“预谋去天安门搞法轮功活动”为名强行治罪,非法判刑四年,李超然当年已经六十多岁。

李超然被非法判刑先后关进“北京市未成年犯管教所”九监区迫害,在未管所被强制劳动摘羊绒,每天肺里被迫都吸进粉末灰尘,连眉毛头发里都是,导致憋闷,鼻子嗓子里干痒;当时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天天在干着这样的活。在北京女子监狱九区,被强制每天长时间坐在小凳子上,保持坐姿看造谣抹黑法轮功的“新闻联播”,反复写思想汇报,强制包筷子等奴工劳动。

5、北京三零一医院院长李其华被江泽民亲手迫害

李其华,男,一九一八年生,原籍湖北红安,一九三一年参加红军,在长征中就跟随傅连璋做医护工作;第一军医大学毕业,一直在军队卫生、医院系统工作,曾任第二军医大学校长,总后卫生部政委,解放军总医院(北京三零一医院)院长,立过大功,多次受奖,一九八四年离休。一九九三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有幸两次参加了大法师父在北京开办的讲法传功学习班。

李其华老人一九九八年他在“原则不是科学研究的出发点,科学更需要探索和实践”的文章中说,三零一医院的设备和技术水平在全国是屈指可数的,他又有特殊的身份和技能。但老伴却长期受着病痛的折磨。最权威的专家,使用最先进的特效药都无济于事。可修炼法轮功不久,老伴不治而愈,且不再求医问药。李老被折服了,也加入了修炼行列,八十多岁的老人也焕发了活力。所以他由衷的认为法轮大法是更高的科学。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对修炼之事不应抱有任何观念和偏执情绪。

李其华老人的文章结尾写到:“我苦苦追求、探索、思考一生中的许多重大问题,人生观、世界观的问题,医学中生命科学的问题,社会科学的问题,都在《转法轮》一书中迎刃而解了,而且从我得法以后,再也没有动摇过。因为我的思想境界可以说来了一个升华和提高。其实还不只是我一个人这样,就我所知,我所在的北京老年学法组,人均年龄七十多岁,八十岁以上者就有好几位,许多是被称之为“老革命”、“老干部”、“老科学家”、“老教授”的高领导和高知识阶层,这些人也都不是盲目的、不是头脑简单的,而是经过认真思考后,走进修炼法轮功队伍里的。他们也是和我一样,在古稀之年才得到李洪志老师的大法,都感到太幸运、太有缘、太珍贵了。同时大家也都有个心愿,愿我们的老战友、老同事、老领导;愿我们的中年一代、年轻一代,少年一代,也都能放下常人中“僵化了的观念”、“固有观念”,排除各种障碍,细心静气地读一读《转法轮》,炼一炼法轮功,然后自己再想一想,我们这些老者说的是否有那么一点儿道理;想一想,大法对我们的精神文明建设到底是有益还是有害。”

为此,运动伊始,江泽民就把李其华老人当作“晚节不保”的典型,点名道姓的侮辱并责令总政治部造谣惑众,洗脑迫害一位历尽沧桑的老人。谁正谁邪心如明镜,如何面对自有道理。但是江泽民迫害手段之惨烈也是人所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