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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霞被性虐待、扒光衣服打死--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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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在大连市周水子劳动教养院,姓高的大队长领着几个警察,在每个监室门上贴侮辱法轮功的话,地上每人面前还贴一张侮辱李大师的话,让法轮功学员在上面签字。王秋霞拒绝签字,被拖出去强行脱去外衣,然后电脸部、乳房、阴部。王秋霞坚决拒绝所谓的“转化”,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被七、八个人拖到库房里,扒光衣服,被多人打得整个头脸肿大变形、整个身体成黑紫色、双腿肿大呈黑紫色,直到被活活打死,年仅四十八岁。


此前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法轮功学员孙莲霞,被大连教养院折磨致死。在她生命垂危的最后二小时,恶警也没有停止对她的摧残。孙莲霞,女,五十岁,大连五建医生,凡是和她接触的人都说孙大夫真好,是一个大好人。


大连市大法学员李萍(女 ,48岁)坚持修炼大法,多次被绑架关押,两次在大连市劳教院遭到非人的折磨迫害,警察们除了对她进行肉体迫害,还对她进行人格侮辱,剃光头发,剪掉眼睫毛,拔阴毛,性骚扰……对这种卑鄙流氓行径,打手们口口声声地说:“我们这是在为政府做事,我们才是做好人。”为了逼迫李萍放弃修炼,有一次,打手谢小莉在警察队长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里灌尿。在被折磨成全身不能动的情况下,恶犯张秀娟、谢小莉在夏天用三床棉被捂她,并把虫子放到她的身上咬她。李萍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在中共恶党长期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离世。


李萍生前自诉:“二零零三年四月九号,用担架把我抬到大连教养院。四月十号,一个姓韩(音)的警察和两个刑事犯,一个叫赵秀家(音),一个叫谢小莉(音),他们把我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按住我强行、强暴灌食。用木棒撬开我的嘴,把我的牙撬下去两颗,嘴里还有活动的牙,后来掉了。还折磨我的肉体,把我捆绑在纸盒箱里,长达一个月。拳打脚踢,踩手、踩脚、踩腿、踩肚子。用自来水冲我的脸。把我吊站在小号的栏杆上三次,昏过去两次。对我性骚扰。强行拽奶头、踩下身、做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剪眼睫毛、把头发剃去,下身毛也被剪去。灌尿、放蚊虫叮咬,把虫子放在身体里咬。在大连教养院期间一直被关在铁笼子里,躺在地上长达四个半月。”

一、王秋霞被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一架银色的飞机从上海浦东机场起飞,四个多小时后,伴随着轰隆隆的机鸣声,飞机徐徐降落在位于太平洋和菲律宾海之间,隶属美国的塞班岛。一个高个俊朗的年轻人走出舱外,他叫张廉鹏,一个简单的旅行包就是他在这里生活的全部。

在张廉鹏旅行包中,有一张他珍藏已久的照片。这是张廉鹏十四年前和妈妈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妈妈面带微笑,那是她和儿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就在一年多前母子二人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看过法轮功主要著作《转法轮》之后,王秋霞内心积攒的种种人生不解都找到了答案,性格不象以前那样急躁了,身体的病也好了。以前,王秋霞曾被人骗了二十万元钱,这回也想开了。她一下子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目地,不是为了名利,而是为了返本归真。每天早上五点多,母子二人就到大连沙河口区的中山公园炼功点炼功。

当时法轮功在大连可谓是家喻户晓,市区有至少有234个炼功点。据一名法轮功学员回忆,他们单位从处长到科长,人手一本《转法轮》。法轮功真、善、忍的法理也推动了当时道德的提升,《大连日报》曾载文《无名老者默默奉献》,报导古稀老者因修炼法轮功为村民义务修路1100多米的事迹。《大连晚报》还报导过大连海军舰艇学院法轮功学员从大连自由河冰下三米救出一名落水儿童的事迹。

一九九八年二月,6478名法轮功学员参与了《大连修炼法轮功健康调查报告》的调查,调查结果表明修炼前后身体健康变化的幅度十分显著,疾病症状消失率90.12%,修炼法轮大法人群思想健康、心理稳定。6327人每年节省医疗费用达1524.47万元,医疗费节省数额显著。

上访遭迫害

法轮功迅速在神州大地传播,也引起了中共高层政治投机者的注意。从一九九六年的《光明日报》的舆论攻击开始,就有预谋的系统实施对法轮功的打压了。九九年四月,由于何祚庥在天津杂志《青少年科技博览上》上发表文章诽谤法轮功,四十五名反映情况的法轮功学员遭到非法抓捕。该事件直接促成了北京“四二五”万人上访。四月二十五日当天,王秋霞得知法轮功学员被抓后,独自一人也去了北京上访,但到北京时问题已得到解决,又回到大连。
接下来在公园炼功时,时而会有警察来 “拜访”。七月二十日,在大连,一场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全面迫害开始登场了。凌晨大连市警察在610办公室的指挥下,对全大连市的八到九个法轮功义务联系人开始了统一抓捕。当天,大连市的很多学员在得知学员无故被抓后,不约而同的到位于人民广场上的市政府上访、请愿,要求市信访办转达心声,要求放人。王秋霞母子知道消息后也去了,当时信访办前大约有一千名法轮功学员。

下午一点左右,一群准备就绪的警察约二十多人,从市政府东侧开始强行驱散法轮功学员。一男学员手抓栅栏,抗议这种驱散暴行。警察抓住他的衣领,头发,狠命的撕扯,猛砸其抓栅栏的手。更有甚者,对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的警察欲掏枪相威胁,被学员制止。第二天还发生了很戏剧性的一幕:警察们正准备毒打学员,突然来了一辆高级轿车。一身穿便服、头目模样的人,厉声呵斥正准备行凶的警察,“干什么!”行恶警察骤然停手。在这位领导的命令下警察、摩托骑警整齐列队,之后电视台录像出场了,警察立即放下凶恶的面容,变得和颜悦色,每两个警察挽扶着学员缓缓的送上准备好的十几辆公共汽车。当录像一停止,警察立即撕下伪善的面具,对学员大打出手。有的学员被打的满脸是血,有的围观市民也被殴打,一个女学员的两只胳膊被打得大面积淤血。

二零零零年九月末,王秋霞准备去北京上访,在客运站被警察绑架到大连市戒毒所,被非法劳教三年。儿子廉鹏当时去北京上访被抓,也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两人都被送到大连教养院,王秋霞被送到女队,廉鹏被送到男队。廉鹏回忆说:“被非法劳教的时候我才二十岁,是法轮功学员中最小的,刚开始我被分到羁押新犯人的地方呆了一个月,被强迫背监规,背不下来就挨打,一个月不能刷牙,洗澡,上厕所只给半分钟,睡觉很挤,身上还长了很多虱子。由于条件恶劣,教养院的百分之八十的学员都被感染了疥疮。”

残酷的“三一九”群体迫害事件

二零零一年一月,中共制造、导演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后,大连教养院就开始谋划了一次极其残酷的群体暴力迫害事件,在院长郝文帅、副院长张宝林亲自指挥下,各大、中队长们亲自上阵,全院警察出动,使用各种暴力、酷刑等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逼写“四书”。三月十九日在大连教养院上演了最为惨烈的一幕,被当地法轮功学员称为 “三一九事件”。

当时大连教养院关押的男性法轮功学员约有一、二百人,女性学员是男学员的一、二倍。男女学员分别被关押在两个楼里。当时女队大厅挂了一个巨幅标语,新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必须在上面签字,否则便会遭到毒打。每个室内还安上了喇叭,用来播放污蔑法轮功的广播。每个室还安上了监视器(包括走廊、厕所、仓储室)。教养院还购买了一批电视,每室一个,用来播放邪悟者(被警察强制洗脑后配合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的报告录像等。即使这样,他们也达不到目地,他们的上司便下达了 “不惜一切手段,只要转化率”的命令。

三月十九日中午,从男队一个房间传出警察的叫嚣声,然后是多人急促的脚步声,后来就是电警棍“叭叭”的放电声音,各种声音越来越大,一场邪恶的迫害开始了。关押男法轮功的大队大队长乔威以及狱警王军、孙健等人,带领“四防”人员车鑫、于世伟、矫波、梁大海、周文国、孙伟等多人,手持电警棍、胶皮警棍、手铐等刑具逐一闯到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牢房,看谁不顺眼立即架走,然后施以拳脚及各种刑具,拒绝放弃修炼就会遭更加残酷的酷刑。好多学员被拉到办公室,有的腿几乎被打断,只能半躺在地上;有的衣服被剥光,全身、脚心以及下身被电击很长时间,而且警察和打手在学员身上还写了许多谩骂法轮功和师父的话,从中午直至第二天凌晨,狱警的叫骂声、电棍的放电声、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大楼,从周围的房间传出的各种骇人的声音不绝于耳。大队长乔威开会就大喊:“你们赶快转化,不转化,向前一步就是电棍。”一名警察在用电棍中长时间按动按钮的手指都出了水泡,可想而知迫害的有多歇斯底里。暴力下,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违心写了放弃信仰的文字,廉鹏就是其中一个,他说那种感觉完全是一种精神折磨。

而女队这边也同样发生了残酷的迫害,三月十九日,司法局副局长郝宝昆带领一帮打手对女学员進行强制“转化”。晚上所有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弯腰九十度、两手后伸站着,叫“开飞机”,强迫踩写在纸上的师父的名字。轮番被带到走廊里,签“转化书”。如不签,就拖出去用电棍电,强制脱去外衣,只穿内衣,专门电击脸部、乳房、阴部。走廊里皮鞭声、刺耳的电棍声及辱骂法轮功的广播声混在一起,一片恐怖,迫害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当时每个法轮功学员头发都掉一堆、汗流浃背,脸都是肿的。

大连教养院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在两天内,造成了法轮功学员一死两残的悲剧,27岁的未婚姑娘于丽鑫死亡、22岁姑娘薛楠断了两根肋骨重伤;男学员曲辉高位截瘫,后来含冤离世。郑巍、高峰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被手铐连手铐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大圏,都惨遭毒打,遍体是伤。二零零一年四月,郑巍(残疾人)被迫害离世。

被活活打死

六月十日晚上,警察把廉鹏带到女队的办公楼,当时廉鹏看到大姨在哭泣,大姨告诉他,妈妈在迫害中被很多人给打死了。第二天廉鹏在中心医院看到了妈妈,尸体上没有衣服,腿上,胳膊上,脸上,都是紫的。看到这一切,廉鹏内心刀割一般,妈妈一直是廉鹏的依靠,廉鹏痛哭不止,大声质问警察,是谁害死了我妈妈?而教养院只是应付说帮着找凶手并赔偿了七万元人民币,剩下的就是催促赶快火化。廉鹏和爸爸要了一年半的验尸报告也没要到。

一位目击者描述了王秋霞被迫害的过程:那天,我听到走廊里有人喊“队长”,我一看是王秋霞在喊。当时,狱警队长苑龄月就站在大铁栅门的外边,根本不理。这时,七、八个人跑过来拖打王秋霞,王秋霞大声喊 “救命”,苑龄月没有制止,看着这七、八个人把王秋霞拖到库房里。因为库房和我所在的监室紧连着,所以我能听到声音。就听库房里传来密集的“啪啪”“咚咚”等声音,显然是多人一起打。我趴在监室门口,看到不时有人满头大汗地从库房里跑出来,到水房用凉水冲汗,然后又跑回去继续打,直到把王秋霞打死了。我所在监室的室长段某回室里说:“王秋霞没气了,她们正在做人工呼吸,有人去报告了。”这时,我看到大队长马某来了,到库房里看了一下,满头大汗地匆忙走了。不一会儿,马某领着狱医(男,40岁左右)、拿着氧气袋一起上库房里,不长时间,就看见好几个人用褥子把王秋霞抬出来了,我看见王秋霞的两条腿都是紫色的。在王秋霞被拖到库房里被打的过程中,我再没有听见王秋霞的声音,这是因为,大连教养院的打手们在毒打法轮功学员时,都要把学员的嘴里塞上抹布,再将学员的上衣往上一掀,蒙住头部。我自己就遭受过这种折磨,陈辉等所有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受过这种毒打。参加打人的有:王启娥、曲环、修月、姚慧、张雪梅、孙谦毅、连旭、段某等二十几个人。她们是用装满水的可口可乐瓶子和鞋打的。”

高挑个儿、短发、白皙的皮肤、丹凤眼儿,说起话来,清脆的嗓音还不时地发出笑声,坦率而又真诚,这是王秋霞留给所有认识她的人的印象。她为了维护真、善、忍的信仰被迫害致死,终年四十八岁。王秋霞去世的第二天,廉鹏和他的大姨被释放。

二、孙莲霞遭受的迫害

孙莲霞,40多岁,大连五建医生,凡是和她接触的人都说孙大夫真好,是一个大好人。二零零零年秋进京上访途中被警察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大连戒毒所,因坚修大法,被非法送进大连市劳动教养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八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劳教所又哄又劝,又打又骂,实在不行就用插管灌食来迫害法轮功学员,每次都是由两人把法轮功学员按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插管,一群助威,连推带骂,这样由二天灌一次到一天灌一次,又增加到一天灌二次,特别是有一个女恶医觉得用细管插不解恨,特意去买一条比筷子还粗的管子套上漏斗往里倒,每次灌食长长的走廊里都回荡着恶警们的吼叫声和法轮功学员们痛苦的呕吐声混杂着,真是惨不忍睹,有个善良的女警因实在难以入目,跑到一连偷偷落泪。

绝食一周以后,孙莲霞因遭插管灌食,鼻腔、食道和全部发炎,苍白的脸上,两鼻孔因流血、流脓长了一层厚厚的鼻疮把鼻孔糊死,她只好用嘴喘气,而气管、喉咙发炎又不断地吐痰,吐得都是血、脓,以至一天一卷手纸都不够用。换上了粗管,再也插不进管了,甚至往嘴里灌食都很困难。

大概在第十七、八天的夜里,孙莲霞腹内肠子绞劲地疼,象五脏都在挪位,她疼得昏了过去。第二天又被照旧强迫坐在一个10厘米高直径20厘米的小圆凳上,双手背后,各自分开坐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由一个女犯专门看管不许说话。

孙莲霞枯瘦得只剩骨头,面部有些浮肿,走起路来直打晃,一共坚持了二十六天,她随和地和大家吃了第一顿饭,虽然吃得很少但她怎么也没想到饭后竟然头重,颈软,抬不起头来,双手颤抖。

第二天早饭后七点,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跑操时间,孙莲霞没有下楼,恶警中队长隋子强大声喝道:“孙莲霞为什么没来?”有大法学员说:“她病啦。”他一边强迫学员上楼去找,一边恶狠狠地说:“抬也要给抬来。”半小时过去了,那位学员下楼说:“孙莲霞已经不能走了,并且站也站不起来。”隋子强听后到了三楼强令孙莲霞不准躺着,下地坐在马扎上。

就这样孙莲霞被强迫从七点三十分坐到十点三十分左右,就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绵软,骨架象堆下来似地昏了过去。隋子强看实在不行就叫了两名女警,将孙莲霞送到市中心医院,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孙莲霞去世。

三、李萍遭受的迫害

李萍,48岁,家住辽宁省大连市西港区, 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真善忍”,身心受益。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李萍数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1月,她去天安门广场炼功,被警察非法抓捕后送火车站返回。二零零零年四月被非法抓进大连市戒毒所,强制洗脑迫害40天;又被劫持到姚家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李萍被非法劳教3年,在大连市劳动教养院遭受了残酷的迫害:被吊在铁窗栏杆上大挂、强制缩在苹果箱子里无人管,3个月后被投入马三家劳教院继续迫害。二零零二年七月在绝食4个月的情况下,被抬回保外就医。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李萍去姚家看守所为其被非法关押的妹妹送衣服,被翻出师父经文后,被非法抓捕,在姚家看守所被直接关到小号,手脚上大铐,四肢被铐在地板上六天六夜。然后又铐在所谓的床上。她以绝食抗争,被插鼻管灌食,恶警指使刑事犯毒打她,就是打脸,往身上浇凉水,把她折磨的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

李萍再次被非法劳教2年,四月九号被用担架把我抬到大连劳动教养院。在大连市劳教院遭到非人的折磨、迫害。恶警们除了对她进行肉体迫害,还对她进行人格污辱--剃光头发,剪掉眼睫毛,拔阴毛,性骚扰……对这种卑鄙流氓行径,打手们口口声声地说:“我们这是在为政府做事,我们才是做好人。”为了逼迫李萍放弃修炼,有一次,打手谢小莉在恶警队长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里灌尿!

在绝食抗议半年后,李萍于二零零三年九月闯出劳教所。为了揭露邪恶的迫害、讲清真象、救度世人,李萍开始做真象资料,并在自己家建立了个小型真象资料点。尤其《九评共产党》发表以来,需求量大,她一个人一周能做160余本,还有其他真象资料和《明慧周刊》。

二零零五年九月中旬,李萍开始咳嗽,后来就不能吃饭,吃后就咳嗽呕吐,人很快消瘦下去。大家都以为她在劳教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情况下都能够走过来,就没有把事情看的很重。后来她就卧床不起,由110多斤锐减到70、80斤,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上午九时离世。

四、对法轮功女学员残忍下流的性摧残

“大连的常学霞(助理工程师),一位非常文静的姑娘,二零零三年一月被关入大连教养院再次进行强制“转化”。恶警大队长万雅琳命令、指使刑事犯将她一丝不挂地脱光后吊起来,不分头脚地对其拳打脚踢,掐乳头,揪阴毛,用刷鞋的大刷子疯狂地捅刷阴道……”“大连女学员王丽君也曾三次被恶徒用粗绳在下身处来回搓拉;被用折断的拖把杆的带刺的一头捅阴道,造成大出血,小腹和阴部肿得象放了一个球,裤子提不上,上厕所蹲不下,排不出尿,两个月后还不敢坐,腿也瘸了……”(摘自人权律师高智晟的《致胡锦涛、温家宝的第三封公开信》)

大连劳动教养院对女法轮功学员采取了极其残忍下流的手段,进行性侵犯。恶警大队长韩建旻、苑龄月(此人因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深重,做贼心虚,现对外称苑桂茹、有“笑面虎”的绰号,内心极险恶)、万雅琳,恶警杨甡甡、杨静的唆使下,以张秀娟(外号刺儿)、葛红为首的一批工具、打手,采用及其残忍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女学员。恶徒们常用的性虐待手段:

1、用鞋刷等物体捅女法轮功学员的下身(阴部)。衣服被脱光,身体被呈“大”字形吊起,犯人用鞋刷等使劲往下身猛捅,导致下身血流不止,晕死过去。

丧心病狂的坏人还扒掉法轮功学员的裤子,往阴道里塞辣椒和辣椒面。在大连教养院,很多女法轮功学员被施以各种酷刑迫害。孙燕、常学霞、满春荣、韩淑华、宫学荣、常学玲、仲淑娟、陈辉、付淑英、王丽君、曲淑梅、尹桂荣等,被恶徒们用辣椒塞阴道,用鞋刷、牙刷、饮料瓶、黄瓜、拖把、拳头往阴道捅,造成大流血、腰直不起来,不能行走。

2、用绳结反复拉女学员下身(阴部)。衣服被脱光,身体被呈“大”字形吊起。白布长五米,宽三十厘米,每隔约五厘米系一个疙瘩,恶犯一前一后在法轮功学员胯下拉动这根绳子,将胯下全部拉破,血肉模糊。导致下身出血,长时间行走不便。恶犯张秀娟说:“不转化就把你锯两半。”恶犯用脚狠踹女法轮功学员的阴部,造成小便便不出来。

3、用椅子角捣女法轮功学员的下身(阴部)。衣服被脱光,身体被呈“大”字形吊起。将椅子倾斜,椅子靠背上端一角顶在下身,椅子腿一端翘起。踩椅子翘起一端,椅子靠背上端一角上下活动捣下身,导致下身出血。还有的用拖布把、刷子、椅子靠背角往阴部撞,往里捅,造成女法轮功学员下身大流血不止。

在大连教养院遭受性迫害的女法轮功学员:

1、常学霞,助理工程师,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因不放弃信仰,在大连教养院被非法劳教两年,期间受到了非人的酷刑折磨:在寒冷的冬天,被呈“大”字形绑在死人床上,脱掉鞋袜、棉衣、裤,只穿着单衣、单裤,打开窗户冻;在万雅琳的亲自指挥下,几个犯人一齐蜂拥而上,将常学霞不分头脸拳打脚踢,并吊起来用木板抽打,使其多次昏死过去,左臂被打得失去知觉,肌肉萎缩,半年多后才能正常活动,腹部以下全是黑紫瘀血,一年以后还没完全恢复。更有甚者大连市教养院的恶警把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当乐趣。

常学霞自诉:

“二零零三年一月,他们对我再次进行强制转化,把我关到小号里,小号里有各种各样的刑具,大约十几平方,里面有铁笼子,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长万雅琳,指使刑事犯几个人把我关在铁笼里,把手吊起来,脚刚点地,万雅琳对刑事犯说:‘给我一齐上,好好收拾她。’刑事犯蜂拥而上,拳打脚踢,不分头脚,我被打的昏死过去,昏死之后他们把我放下,然后脚踩着脸,踩着手用劲碾,还说,看她是不是装的。

当我醒来后,左胳膊已经不能动啦,胳膊已被踩脱臼,不折磨我的犯人,管教万雅林就调走他们,而且给他们加刑期。后来又再次被吊起来,往我脸上写一些骂师父骂大法的话,用木板打我,出来一年后还能看到当时被打得青紫色还没褪去。后来我还不转化,就把衣服脱光,一丝不挂,刑事犯几个人开始用手掐我的乳头,揪阴毛,嘴里不断地说下流的话,后来看我还不转化,就拿那用来刷水槽的刷子,然后,往我阴道里捅,下面放一盆水,捅一会看看刷子上有没有血滴在盆里,看没出血又换成大的鞋刷子疯狂捅我的阴道。”(摘自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揭露610及警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性迫害的几个案例》)

2、王丽君,当年三十三岁,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明慧网上曝光大连教养院的迫害恶行: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又一次因绝食被关进了小号站了一天,又被关进了严管室,看管我们的是普通劳教人员,就是刑事犯。她们为了自己多减期就想强制转化我,得到大队长韩建旻的同意,一个晚上,她们用布带将我吊绑在小号的铁栏杆上,两胳膊抻直,两腿分开成一字,用椅子靠背的尖端撞击阴部,口吐下流的话,用冷水往我身上泼,往嘴里灌,有时从鼻孔里喷出来;她们用布带,在布带上系了许多疙瘩,两个人拽着布带在阴部底下用力来回拉;用辣椒粉往阴道里塞;用木板往身上打,逼我说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话,拿笔来让我写。当时动手的四个普教是:郭玲、孙波、王芳、另一个忘了名。不管她们多狠多恶,我始终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决不向邪恶妥协,大概时间能有一个小时,当她们给我松绑放下来以后,我已经站不住了,我当时跪在地上哭了,我没有错,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孙波问我:“你就是不转化?”我说:“你死了这个心吧!今天我死在上面也不会转化的,我就相信大法。”之后,在严管室里,我两手被铐在床上,两脚用布条绑在床上,床板之间间距很大,没有被盖,人躺在床上。从被关进小号到严管室里这期间整整十八天。被关进小号一个多月,用鞋刷往阴道里捅。”

3、曲素梅,家住大连市沙河口区,在小号里大挂上五天五宿,打手往阴道里塞辣椒、抹布,用玻璃丝带子剪成绳,打上结,强制她光着下身,蹲在地上,身下放个盆,两个人一前一后象拉锯一样的拉她的阴部,直到拉出血流到盆里为止。使她三个多个月不能上床睡觉。

4、宫学荣,从进劳教所的第一天就被关进小号,白天奴役劳动,晚上人就在小号里吊起来。普教对她拳打脚踢,还用鞋刷捅下身。最后她被折磨得双手麻木几近没有知觉,行动十分不便,到医院检查的近千元费用让家属承担。拣豆完成不了任务一样受罚。恶警万雅琳在恶人张秀娟生日,买来盒饭、鱼、肉给张。张为报恩,在小号铁笼子里使尽了邪恶手段,一次她穿很硬的鞋打开小号铁笼子门,猛踹宫学荣下身。

5、韩淑华,甘井子区人,五十岁,因坚持信仰,被教养两年。在大连教养院,韩淑华因坚持修炼而被关进“小号”。万亚琳、苑龄月、韩健敏等队长,唆使犯人对她进行百般折磨。把她吊起来,身体呈“大”字形,用木板抽她的脚,用黄瓜、木条朝她阴道里捅,往她嘴里灌辣椒水。更残酷的是过后她们还用一暖瓶开水泼到韩淑华被捆的脚上,两只脚立刻被烫得全是大水泡。韩淑华当时昏死过去。她们把韩淑华放下之后,由几个人把她来回拖,韩淑华两只脚的皮全被拖掉。

6、满春莱,四十多岁,山东人。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在明慧网曝光《大连教养院恶警禽兽暴行:阴道里塞满辣椒面、满口的牙全被撬活动》一文中写道: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因我出去讲真相,被恶人举报了,再次被抓入教养院。一进院他们就派犯人把我衣服扒光,进行搜身,我不配合,接着就是拳脚耳光一齐上。她们把我绑在两层床的床头上,裴玲、李晶、赵辉等人,用辣椒面拌辣酱,由赵辉往我阴道里塞,整个一个手全进去,把里面塞满,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了江××一伙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最邪恶最流氓的迫害。

大约是十一月十号左右,他们对我进行迫害,上“五马分尸”刑,大队长万雅琳和韩健敏(音)、袁明月就唆使犯人李晶、王银芬、赵辉、葛红、玉鑫、胡敏等人动手,把我的双手用铐子朝斜上方拉直,铐紧在铁笼子角上,铐子紧到把两只手腕子勒得留下了两个黑印。一条腿顺着胳膊的斜上方用绳子绑起来,另一条腿已经被拉得起了空,选两个有劲的人李晶和赵辉抱着另一条腿,用尽全身的劲往上抬,当时立刻感到身体一下子被劈开了一样,顿时,眼冒金星,全身冒汗,一下子就不行了,然后用木板狠命的打阴部,这样反复多次。

等他们把我解下来之后,已经是拉起一条,放下一堆了。就这样,我躺在铁笼子里和植物人没什么两样,每次上厕所都是几个犯人拖着、抱着,我几乎就是废了。犯人王银芬哭着对我说:不打(你)万大就要给(我)加期,没有办法。万雅琳却对我说,她们打你,你为什么不还击?多卑鄙无耻的恶警啊!”

7、仲淑娟,在大连理工大学商店工作,在大连教养院,被上“五马分尸”刑,打手用刷厕所的刷子,捅阴道,把下身的会阴部对准椅子高出部位摇,用穿鞋的脚踢阴部,用带尖的拖布把,往阴部捣,致使会阴部位破损、溃烂,致使她大出血。下身肿得象裤内塞个足球的样子,两大腿筋被重度拉伤,三个多月不能蹲,上厕所需要别人帮助,坐两个便盆才能解手。坐在马扎子上,一起来,马扎子上就是一滩血,对此,警察竟谎称她有妇科病。仲淑娟被用刑后大出血,小便便不出来,要求上医院,大队长韩建旻、万雅琳怕恶行败露,逼她吃消炎药,不让上医院。

8、孙燕,三十多岁,原大连石化公司幼儿园高级教师,因工作出色多次被评为石化公司青年标兵、先进工作者,获多项幼教专业方面的褒奖。孙燕因坚持信仰,多次被绑架并非法关押、劳教及判刑,在大连市教养院、沈阳龙山教养院及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在大连市教养院,警察将法轮功师父的名字写在她身上,并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她。大拇指被警察掰得长期没有感觉,孙燕曾在铁笼子里成“土”字形被吊挂了六天,警察还怂恿普犯往其下身塞辣椒和辣椒面,用拖布把捅下身,用椅子背的尖部撞其阴部,用打了很多结的粗绳子在其下身拉锯式来回拉动,致使其阴道大出血,血流不止,发炎肿胀,无法小便,五个手指被掰得不能握拳,这样子还被强迫每天做奴役劳动。罚站时,血顺着腿流到地上,连打手都私下议论太残忍了;她在小号被折磨得走路一瘸一拐长达一年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小儿麻痹症。

9、李红(李丹阳),大连庄河市荣花山柞树人,于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在长岭广大集市讲真相时,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大连教养院,她不穿号服、被戴手铐、脚镣,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遭到野蛮折磨,被送小号、被吊铐起来,恶警指使刑事犯人对李红进行了惨无人性的毒打与折磨,往下身倒辣椒粉,拿拖布把和鞋刷把往下身捅,她被放下后刑事犯自己都落泪了(一大法弟子和她一样被上一样刑法已瘫痪、被送回家。),从小号出来被逼迫从事超负荷的奴工劳动,不许跟别人说话,在劳动的时候,有时被刑事犯打。时时都有刑事犯包夹,晚上厕所都得带包夹,没有包夹不准上厕所。李红被扒光衣服暴打昏死后,再往身上泼水,性折磨导致她精神失常。

10、王淑红,禽兽不如的恶警将王淑红吊在梁托上,用黄瓜绑上绳子插到阴道里,用绳子往外拉,直到大流血才放下来。

11、尹桂荣,旅顺人,四十三岁。二零零二年二月被关进“小号”。韩建敏大队长唆使犯人郭玲、张秀娟、孙波把尹桂荣吊在铁笼上,身体呈“大”字形,对她进行残酷折磨。用凉水泼,那时还是严寒的冬季。用绳子拉下身,手段极其残忍。

12、傅淑英,六十岁,被上“五马分尸”刑,持续一个多小时,整个人被撕裂一般,打手用棍子捅她的阴部,致使阴道发炎、糜烂。

13、张文红,旅顺人,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到天安门为法轮大法喊冤,被非法劳教三年。因抵制迫害,不去参加劳动(超强度奴役迫害)并告诉其他法轮功学员说不应该参加邪恶安排的奴役劳动迫害,被普教队长带着小号的两个普教殴打后拖进小号,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邪恶的坏人将蜘蛛往其阴道里塞。

14、程辉,二十七岁,被手脚伸展开捆绑起来,“帮教人员”将长棒戳入她的阴道导致严重的出血。

15、陈辉,二十七岁,家住大连金州区,在小号被上“抻刑”(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折磨,嘴里被塞上抹布,打手用棍子猛捅阴部,上完刑,还要被罚站。

16、范晶华,四十九岁。因不喊队长好,警察赵霞暗示刑事犯打她。又因不挂床头牌(床头牌上有污蔑法轮功的文字),警察徐丽丽唆使刑事犯打她,并把她铐到办公室的暖气管上。在殴打范晶华时,她喊“法轮大法好”。徐丽丽用胶带把她的嘴封住,不给她吃饭。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晚,范晶华又被副大队长万雅琳、三中队长赵霞送进小号进行酷刑折磨,强迫写检查。警察张艳指使刑事犯把她捆到死人床上,床上只有三块小窄板,四肢用手铐铐到床的四角。由于长时间酷刑,范晶华的脚脖子被勒进一圈,肉都翻着,四肢肿胀。不许上厕所,憋尿了还拿拖布把往阴道里捅。

罪恶就是这样在大连教养院里上演着……大连教养院这些超出正常人想象的变态恶行,就是社会上那些犯罪分子、地痞流氓也望尘莫及。面对这些令人发指的行径,恶警们恬不知耻地说:“我这就是代表政府,对你们进行转化!” 大连劳动教养院被中共评为全国“教育转化”的“先进集体”。

法轮功学员不仅被酷刑折磨,还被恶警们强迫劳动,为他们赚钱。拣豆、缝扣儿、穿筷子、系海带结儿等等。恶警们为了多赚钱、多发奖金,给每个法轮功学员每天规定劳动定额。学员必须不停手地紧张地干,才能勉强地完成定额,完不成的,不许睡觉。劳动时间也不断地被延长。

法轮功学员陈家福,男,41岁,大连轻工学院教师,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被非法劳教,被劫持到大连市教养院,陈家福仅因为开会时闭眼,被警察从座位上拽出殴打,副院长张宝林亲自动手打陈家福,拳脚并用,猛击其头部……院长郝文帅在台上高喊:“让他跪下!”于是众警察强拉硬按逼陈家福跪下,并加戴手铐直至2小时后会议结束。后张宝林指使警察说:“回去收拾收拾他!”。陈家福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被迫害致死。

据不完全统计,大连劳动教养院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郑巍、王秋霞、孙莲霞、曲辉、陈勇、刘永来、陈家福、于丽新、张万年、张军、孙瑛、李岩松、王虹、孙倩、毕代红、李萍等人;且有22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前遭到大连教养院迫害;至少有31名法轮功学员(女性26人,男性5人)遭受了残酷的性摧残;刘文灿、薛楠、侯春丽等多人被毒打残废;宫学琴母女、杨明、李华、刘华、闫寿林等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张国立被药物毒残。

据已经报道出的消息不完全统计,大连地区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147名,几千人被送进戒毒所、看守所和洗脑班;827人被非法劳教迫害,371人被非法判刑。众多法轮功学员被判刑、绑架、关押、劳教、关洗脑班、酷刑折磨,甚至被活摘器官,多少家庭被迫害的支离破碎。至今迫害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