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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绑架、酷刑折磨 武汉崔海出冤狱19天离世 -- 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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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武汉市法轮功学员崔海女士,被国保警察断电、跟踪绑架、送洗脑班酷刑转化,被非法判刑五年,从武汉女子监狱里出来时头发枯白,骨瘦如柴,仅十九天,于二零一八年新年元旦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九岁。


在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的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中,崔海女士被迫害流离失所,二零一二年十月被武汉市公安局国保处跟踪绑架,被非法关押于洗脑班、看守所、安康医院等多个黑窝迫害,在臭名昭著的武汉洗脑班(对外谎称“法制教育所”)的两个多月,遭到野蛮灌食、药物摧残、毒打、冬天浇凉水、不让睡觉、香烟熏鼻子等酷刑折磨,被迫害成皮包骨,体重不到四十公斤,身体出现严重病症状态;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崔海生于一九四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江苏省镇江市人,自幼进入湖北省戏曲学校学习,毕业后当兵,转业后进入武汉市化工进出口公司当干部,因工作能力强,曾派往广州担任总经理。多年的积劳成疾,她患上肝胆结石疑难重症,还患有严重的胃病、妇科病,多方求治无果;一九九六年她有缘修炼法轮功后不久,顽疾不翼而飞,从此,她以健康的身体、更旺盛的精力与热情投入到工作中,而赢得公司领导的赞誉、同事们的敬佩。

只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的原则做好人,崔海女士屡遭绑架、非法关押,二次被非法判刑,被非法开除工职、剥夺了一切工资福利待遇,失去生活来源,还经常遭到骚扰。

北京上访被非法判刑三年

崔海因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湖北省政府上访,曾二次被武汉市公安局一处﹙政保、国保处﹚非法关押在武汉市公安局汉阳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后,市公安局一处﹙现国保处﹚叫她家人拿出五千元钱,才被放出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遭绑架,被武汉市公安局驻京办劫持回武汉市公安局一处,于五月十七日被非法拘留,六月十三日被非法逮捕,被非法关押于武汉市第一看守所。武汉市江汉区检察院以江检刑诉〔2000〕497号起诉书非法指控崔海,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向法院提起非法公诉,武汉市江汉区检察院指派代理检察员钱锦明出庭非法公诉。

在整个非法庭审过程中,没有辩护律师〔不允许请辩护律师〕的辩护司法程序,也不允许崔海自己辩护,旁听席没有一名被非法庭审人的家属,完全成为检察院的一言堂的非法公诉。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崔海被江汉区法院以(2000)汉刑初字第61号刑事判决书枉判三年,被非法关押于武汉女子监狱。

在武汉女子监狱,崔海因坚持对大法信仰,经常被恶警陈英(队长)逼迫罚站,一站就是二天二夜。一次,恶警陈英在烈日下罚站曝晒她,晚上在蚊虫中叮咬,大热天不让洗澡,不让睡觉,罚站二天二夜后,恶警陈英将她吊铐在铁窗上,下铐后连续八天八夜不让睡觉,致使她的双腿从膝关节以下肿的很厉害,双脚肿得穿不进鞋了,上楼、上厕所都非常艰难,有一个服刑人员偷偷给她一双40多码的鞋,她才勉强穿上,很多服刑人员都不忍看下去。

一次,崔海在烈日下被罚站,一个服刑人员走过来对她说,你们为了信仰,吃这么多苦,遭这么大罪,我真的感动。

后来恶警强迫崔海下地干繁重的农活,从早晨六点一直干到中午十一、二点,整个田间就她一个人顶着烈日干活,在40℃高温下,包夹的犯人在树阴下躲着还喊热得受不了,在那里骂骂咧咧,下午又接着干活,中午、晚上、夜里还要强迫洗脑。只要“焦点谎谈”插放攻击、诬陷大法的内容,就强迫她看,并组织七、八个犯人对她进行围攻,强迫她发言,她讲真相,她们就围着她污言秽语谩骂师父与大法,然后一遍又一遍逼着写“认识”。深更半夜,她们轮流一部分人去睡觉,一部分人不停谩骂。

这种非人的折磨,使崔海痛苦得无法承受,她就跑出去,以此抗争。就这样每天直到深夜二、三点才让休息,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又起床继续重复,整整一个夏天长达四个多月,哪怕是在高温40℃多(室外太阳下地面温度达60℃)的情况下,这种折磨从没有间断过一天。50多岁的人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层皮,有人说她晒得黑得只看得见眼白了。

汉西中队恶警张××(指导员)对崔海威胁说:你不转化是出不了监狱大门的,现在是4个犯人包夹你,不行加到6个、8个日夜轮流整你,我们这里有的就是犯人,我就不相信你是铁打的。

出狱后,崔海受到当地“六一零”人员的上门骚扰。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期间,武汉市“六一零”、市公安局国保处警察开着车到崔海的亲戚家寻找她,威胁、恐吓骚扰她的亲戚,妄图绑架她。中共十八大前,不法人员以“维稳”为借口,再次绑架并秘密劫持她。

断电绑架、强制洗脑、酷刑、药物残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六日、七日,崔海女士在武汉市汉口香港路浅水湾的住家,遭到武汉市公安局国保处警察的故意断电、敲门,当年六十四岁的崔海被迫离家出走。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崔海从广州乘长途公共交通车去云南昆明,第三天中午即将到达昆明前,在石林遭武汉市国安人员两男一女绑架,劫持回到武汉江汉区二道棚“法教班”非法关押迫害。当时武汉公安国保大队的蔡恒(队长)等七名警察已在那里等候。

当晚蔡恒等人轮流“审讯”她到深夜三点多,后由“法教班”头目屈伸把她安置在一间十多平方的小房,睡觉的床是一张已断裂床板,下面用几把椅子托住,一床十斤重发臭的被子(当时二十多度)。房内靠门是两名万松社区主任,外面大厅是“法教班”的两名人员,加国保大队的两名警察共六人看守,他们在大厅吵闹。

第二天,国保大队的王燕(队长,女)来了,她说此案由她负责,让崔海女士配合。崔海说:我不会配合你来迫害我自己的。她威胁说:我们已打开了你的信箱,掌握了你的大量证据,你这是大案,这里(法教班)将关满被牵扯出来的法轮功学员,而对你将判重刑。经过几天“审讯”,崔海什么都不回答,王燕冷笑着威胁说:“你现在不说不要紧,我们会把你弄到一个地方,在那里会让你开口的。”

十月二十三日,崔海开始绝水绝食反迫害。当天下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以下简称洗脑班)。到了那里量她的血压二百二十,值班医生不肯收,他们在那里分别给湖北省、武汉市“610”打电话,交涉一个多小时才收下。

崔海女士诉说:“湖北省洗脑班在七十天对我残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几次险些掉下来,血压高达二百多,头发由原来的花白变成几乎全白,记忆力减退,全身经常发抖,右手小指头下掌骨至今肿大,小指无法并拢,拿东西颤抖不止……

在遭受一年多的残酷折磨后,崔海体重不到四十公斤,身体出现严重病症状态。崔海生前曾说她吃了就吐的症状是这次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灌食落下的后遗症。

下面是崔海女士自述在所谓“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遭受的惨无人道迫害:

十月二十三日我开始绝水绝食反迫害。当天下午他们就将我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以下简称洗脑班)。到了那里量我的血压220,值班医生不肯收,他们在那里分别给湖北省、武汉市“六一零”打电话,交涉一个多小时才收下。

第二天洗脑班的队长江黎丽让我到二楼“学习”,我不去,她让两名保安人员把我拖上楼,由刘德安等三人对我强行洗脑。

(一)野蛮灌食

我绝食的第七天,他们把我手脚绑在椅子上给我打针,第八天开始灌食,把我五花大绑,由邓群(湖北省“法教班”一队副队长)指挥,让一名保安把我头按住,当时来了一屋子警察,其中有:一队队长江黎丽、二队队长何伟及龚健、邓群、胡高伟、姓余等十几名警察,他们进来一个我就点出他们的名字,说出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特别是对张伟杰迫害的罪行,他们说她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说:湖北省洗脑班是全国迫害法轮功最邪恶的黑窝,你们的罪行已在国际上曝光,你们这些人的名字已列进恶人榜,国际追查组织正在追查你们。邓群无耻的说:在国际上曝光,那不是我们很出名。我说:善恶终会有报。他说:报、报、报,快报呀。我说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江黎丽说:哦,是时辰未到。紧接着对我灌食,由医生万军指挥,一个叫小红的护士灌,一根很粗的橡皮管子一米多长。我说你们是在对我用刑,邓群说:你以为是医院,这里就是用刑。当时是“六一零”派来的首义路医疗中心的医生为我量的血压,从鼻腔灌进去,然后通过喉咙进到胃部,人感到非常的痛苦,不停往外湧吐。

第二天灌食更残忍,将橡皮管捅进喉咙又抽出来,这样连续几次,直到喉咙吐出血来才罢手,那种痛苦是不堪回首的。这帮警察在长期迫害法轮功学员过程中已人性全无,个个都变态了,看到我在苦苦的挣扎着,他们在一旁讥笑,甚至欣赏,从受害者身上取乐,以此来满足他们的“兽心”。当时不仅房间中站满了人,走廊上也站满了人。后来听胡高伟说,当时殡仪馆的人都来了,如果把你灌死了,往殡仪馆一拖,就说是心脏病死亡。

(二)不让睡觉、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这之后省洗脑班的丁星樵、刘德安、姓姚、叶等八名犹大轮流给我洗脑,从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一天都没有停止过。一天江黎丽找了个借口让我罚站,我不从,她穿着高跟鞋往我脚上一剁,我的脚背和脚趾红肿了几个月。第二天开始,晚上九点后,由邓群、胡高伟、姓余的等四名警察轮流值班不让我睡觉,让我交待武汉市国保大队列出我的所谓问题,我一直不配合,胡高伟威胁我说:我们整你的办法多的很,一定让你开口,直到把你整疯,你信不信。我说:你妄想。胡高伟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我说你简直是个流氓。胡无耻的说: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三)烟头熏鼻、棉袄裹头憋

几天后,他们把一间房挂满诬蔑法轮功的漫画,企图对我精神进行折磨,我撕下一张诬蔑画,刘喊来了警察,先是胡高伟,还有两名年轻的警察在场,胡把我从凳子上拽起来,让我罚站,并拿走凳子,我往地上坐,胡拽起我连推带搡把我推在桌子上趴着,我头掉在桌子下,胡把香烟往我鼻子里熏,我又坐在地上,胡又过来用烟头熏,最后把地上浇上水。第二天邓群的班,一来对着我就破口大骂,然后逼我站着,我往地上坐,邓群穿着皮靴朝我踢过来,然后他和姓余警察在地上拖我,邓连踢带拖,他俩把我拖到墙角,想让我顶着墙角站,我不站,他继续踢,扭了一阵用他穿的棉袄裹住了我的头。我一时气上不来,憋得脸都变色了,邓见此状,喊来护士小红给我量血压,邓问他多高,小红不肯说就出去了,邓群跟出去问完后回来说:怎么不再高一点,我就想听“啪”血管爆炸声,在这里不是有一个学员血压260血管爆炸死了,在这死一个你们这样的人就如同死一条狗。我的右手臂被踢得几天抬不起来,右手掌和手背、手指全都肿得发紫。

十一月二十六日,市国保大队王燕,还有一位好象姓邢的警察(30多岁,戴副眼镜)来到洗脑班,我给王燕看我那只肿大的手,说:这就是你要看到的效果,你不逼供,让他们来对我逼供。随后王对我进行几个小时威胁,妄图让我开口,我始终一言不发,最后王燕气急败坏对我大声叫嚷,你以为你是谁,这里“转化率”是百分之九十九,你想当那一个,我马上去找这里的陈所长,他们会有办法对付你的,说完就走了,过了半小时她回来说,洗脑班马上会制定一套方案来对你进行“教育”。

过了两天,胡高伟进到房间照着我脑袋出了一击空拳,将我推到墙边,用手勒着我的脖子说:我们正在设定一套方案整你,这次你不妥协我一定打死你,你信不信。我说:“我相信你们什么都做得出来,但是我也告诉你,我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决不妥协。”后来他们几次要整我都因为我血压太高没有得逞,当时一个年轻男警察告诉我,如果不是有人打招呼要留下你一条命,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四)饭菜中下药

后来我感到头整天昏昏沉沉,两腿发软无力,记忆力明显减退,我发现他们在我饭菜中下药,我吃饭是不许出门的,由两个犹大陪着我吃,每次吃饭都是一个姓姚的女犹大拿上楼,开始可以随意拿,后来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换了一下,她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还有一次我把肉倒给另一个犹大(她不知道药的事),她刚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抢过去倒掉,我后来就经常不吃,把菜或饭倒掉。一天邓群进来对我大声喊叫,你不许把菜倒给别人,也不许把饭菜倒掉,打多少吃多少,否则就别吃,不吃就灌。我没理他,照样倒。

十二月中旬,一天江黎丽气冲冲地对我说,你把陪教(指犹大)都气坏了,都不想理你了,连我们脾气最好的丁“老师”(丁星樵)都说对你没有动力了,提出不来了。从今天起你看碟子(诬蔑法轮功的光碟)。她让两名犹大陪我看光碟,她们刚放我立刻抢过去把电视关掉。她们叫来警察,邓群和胡高伟都进来了,邓群对我吼叫,你再关电视就打断你的手,胡高伟过来扇我的嘴巴,然后把电视打到最大声音,我把两耳用手堵住,两眼闭上坚决不看,但是那个噪音吵得人不得安宁,从早到晚不停的翻来覆去的放,用这种方式来对我精神进行摧残。

在圣诞节前后,刚刚下了一场大雪,一大清早江黎丽又让我上楼看光碟,我说不看,还没等我穿上棉袄,她就叫来两名保安把我拖上了楼,我坐在地上不起来,江打开电视继续放,我高声喊“法轮大法好”,一年轻警察从厕所拿出一条脏毛巾想堵住我的嘴。后来邓群叫来胡高伟让他往地上浇水,胡往我坐的地方洒满了水,然后打开窗户让北风吹(外面零下几度),我的裤子全部湿透,他们还不放过我,继续对我进行折磨……,直到十二月三十一日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关进看守所。

再次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日,武汉市江汉区法院在武汉市“610”的操控下开庭,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指控崔海、沈学武等四名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并进行非法庭审。

辩护律师认为:在中国修炼法轮功是合法的;法轮功学员被关洗脑班,警察涉嫌犯有非法拘禁罪;法轮功学员揭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是事实,向海外投稿是在履行宪法赋予的言论自由的权利; 对法轮功学员的长期关押是非法的,包括这场庭审都是非法的。对他们的所有指控都是不成立的,强烈要求无条件释放这些无辜被关的法轮功学员。

与崔海女士同时被非法庭审、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还有三位大学教师沈学武、赵虎、陈岗。辩护律师从法律的角度,为他们做了无罪辩护,并慷慨陈词道:一群高学历的文化菁英、高素养的善良民众、民族的脊梁,却被你们一帮低文化没素质的、知法违法的人糟蹋。(沈学武曾任职于孝感学院、武汉军事经济学院地方生院、华中师范大学自学考试学院,是一名品德高尚、专业造诣很深的老师,深受学生的爱戴。赵虎,男,四十岁,毕业于武汉大学哲学系,获硕士学位,曾任教于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社科部;后在广州一所大学教书两年,主编大学教材《商务管理》一书。陈岗,男,四十岁,毕业于武汉大学哲学系,获硕士学位,毕业后任教于武汉理工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

崔海女士在最后陈述中指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这种庭审就是非法的,是在犯罪。赵虎在法庭上说,揭露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为了制止这场迫害;呼吁你们停止迫害,是神佛的慈悲,让你们选择一个好的未来。为了你们,不是为了我,你们应无条件、当庭无罪释放我们。

沈学武最后善意地提醒他们:不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当赌注。

法轮功学员赵虎在庭上,慈悲地讲述着法轮功真相,揭露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为了制止这场迫害,呼吁你们停止迫害,是神佛的慈悲,让你们选择一个好的未来。为了你们,不是为了我,你们应无条件、当庭无罪释放我们。

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武汉市江汉区法院无视律师强有力的无罪辩护,更无视法轮功学员无辜被迫害的事实,以“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莫须有的罪名,非法枉判崔海五年、沈学武四年、赵虎四年、陈岗三年。

一月八日下午,武汉市江汉区法院指派一法官向非法关押在武汉市安康医院的崔海宣读所谓“判决书”,当时,崔海口头表达要上诉。

一月九日,崔海的律师在武汉市安康医院见到了垂危中的崔海。虚脱的她发出微弱的声音告诉律师:十二月二十日非法庭审前一段,突然出现胃痛,吃不下饭,吐;非法庭审后,逐渐不能吃饭、面条,只能吃流汁。安康医院怕承担责任,强行要求她到地方医院去检查。十二月二十五日被带到武汉市第十一医院做胃镜检查。武汉市公安局国保警察说:必须有协和医院证明。十二月三十日被带到武汉协和医院做检查,武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吴姓警察跟随,诊断结果不告诉本人。

律师从安康医院王院长述说中了解到检查结果是:十二指肠窄小有病变阻塞,病变部位不排除癌症的可能性;另还患有胆囊结石、高血压。医生认为崔海全喝流质且量很小,不能维持生命的基本需要,……等死亡。

面对医院检查结果,武汉市公安局国保警察仍不放人。一月十日,崔海依法向武汉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

崔海的律师,从法律的角度,对参与此案的武汉市公检法司迫害者提出控告。控告武汉市法官罗鸿飞、谢春,检察官徐克波,警察王燕、蔡恒、刘华、吴志国,司法江黎丽、邓群、胡高伟、何伟、万军、屈升等人涉嫌徇私枉法、滥用职权、玩忽职守、非法拘禁犯罪。控告书递交检察院及相关部门。

二零一四年四月初,武汉市中级法院,罔顾崔海上诉书提出江汉区法院不公正判决的事实,无视法轮功学员无辜被迫害的事实,公然维持诬判,将被迫害命危的崔海,劫入湖北省武汉女子监狱入监队迫害。

在武汉女子监狱遭迫害 出狱19天离世

武汉女子监狱不但将病态严重的崔海收监,还将六十岁的她关押到迫害法轮功最凶狠的五监区(专门做奴工服装的监区),对她进行“严管”折磨——强制洗脑,不准与他人接触、说话,家人不准探视、不准与家人通信、通电话,不准购物,甚至连睡觉、吃饭、洗漱、上厕所等都被多名犯人监控、限制。

二零一四年四月中旬,崔海家人到湖北省武汉女子监狱探视,遭到狱方拒绝。

在七监区一分监区,指导员刘建鹰安排、指使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她,分白天、夜晚二班,寸步不离,对她进行精神和身体上的虐待。因崔海抵制警察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不配合邪恶,点名不答到,警察指使包夹人员强制体罚,崔海拒绝罚站,与包夹人员的拉扯中,血压高达二百,有时一百八十,不法人员又要求她吃降压药。

主管迫害崔海的狱警韩杰(三十岁)参与迫害、强制转化多名法轮功学员,在背后指使包夹人员用语言侮辱大法,故意恶毒攻击崔海,诱使她的血压升高,然后又强行降压,每天监测崔海血压,等崔海血压正常又故伎重演,并虚伪扬言“这是对你生命负责”。狱警强迫崔海每天下四楼(住宿四楼),爬八楼(劳动地点)三、四次,故意折磨她,晚上十二点钟以后才让睡觉,要等二百多犯人都洗漱完毕才准她洗漱,热洗澡水等七、八个小时都变成凉水了,冬天更是如此。不准其他人员与她接触,否则被包夹人员告状,其他有联系的人员都要扣分,影响减刑,所以人人危之。

崔海这次在武汉女子监狱的情况知道的不多,出狱时头发枯白,骨瘦如柴,仅十九天,于二零一八年新年元旦含冤离世。

湖北省武汉女子监狱曾迫害致残、致疯、致死多名法轮功学员。汉川市法轮功学员胡汉姣女士,曾经在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劳教一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在武汉女子监狱遭酷刑折磨,被吊在房梁上七天七夜,遭药物迫害一度精神失常。二零二一年五月,胡汉姣又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仅十三天就被迫害致死,终年53岁。武汉市江汉区法轮功学员秦汉梅女士,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二日被警察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在武汉女子监狱被折磨致生命垂危,保外就医,后于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含冤离世,终年55岁。

武汉市至少162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据明慧网报道的消息不完全统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二二年六月,被骚扰的武汉法轮功学员数以万计。遭各种迫害的武汉法轮功学员至少达8577人次。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162人;被非法判刑299人次;被非法劳教588人次;开设洗脑班多达60多处,迫害法轮功学员至少2519人次;被非法拘留至少933人次;绑架法轮功学员至少3506人次;被取保候审至少8人;至少353名法轮功学员遭经济迫害,造成直接经济损失总计金额至少二千万元。由于中共对迫害的极力掩盖与封锁,迫害的残酷性,使一些迫害的真实情况没能报道出来。这里仅l列举15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

1、武钢第十五中学教师秦金秀被北湖派出所关押迫害致死

秦金秀,武钢第十五中学教师。1998年对她的生命来说是一次转折。因糖尿病生命已垂危的她被家人背到了青山区白玉山街的法轮功炼功点。在炼功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秦金秀的糖尿病彻底消失,健康得好象换了个人似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遭受迫害后,秦金秀携带着自己过去的病历和化验单来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申冤。然而,没有料到的是随之而来的关押、拘留和抄家。二零零零年三月,秦金秀第二次到北京上访,得到的是同样的对待。在关押了29天之后她被“监视居住”、跟踪、抄家。二零零三年元月,秦金秀递送真相资料被人举报构陷,青山区 “六一零”和公安分局、刑警队数个警察从家中将她绑架,关押在北湖派出所特制铁笼里。

那天,白玉山地区下了棉朵一样的雪团,人神震怒。警察让秦金秀赤脚站在铁笼里,断食绝水、禁止上厕所。派出所、刑警队、青山分局、青山“六一零”省公安厅头目轮番威逼,想知道真相资料的来源。秦金秀告诉所有的来人:法轮大法好。几天之后,秦金秀全身浮肿,不能行走。回家后,秦金秀失去生活自理能力。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秦金秀在家中去世。

2、女青年半月内被虐杀致死

黄曌女士,原武汉市硚口区粮食局职工,家住武汉市硚口区汉中街上闸社区。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京证实法轮大法是好的,二零零一年制作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二年,后因被迫害得身体不适被劳教所拒收,而被保外就医二年,回家后经常遭到硚口区“六一零”及公安局恶人上门骚扰。二零零二年底,黄曌被迫离家出走。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夜十点半左右,武汉市公安局硚口区分局一科科长金志平、肖干芝(音)副科长等一伙人将黄曌从租住处绑架,并非法抄走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二部、打印机等。但一直没有通知其家人,也没有出示任何相关手续。在此期间家人曾多次前去要求放黄曌出来,但这伙人怎么也不告诉关押地点。黄曌在硚口区分局被关押的第二天就被打得不能行走。三天后,黄曌被武汉市一处(市“六一零”)带走。四月十六日凌晨,公安局告知黄的家人:黄曌已于十六日凌晨三时在武汉市第一医院去世,年仅三十二岁。

知情者透露,黄曌是被恶警用电棍活活打死的。为了脱罪,恶徒栽赃陷害是自杀。还要逼迫黄曌的二老及亲人签字:“同意是自杀。” 黄曌的家人及黄曌死前被抢救的医院──武汉市第一医院被严密监控,尤其黄曌的家。 不准黄母上街喊冤,中共人员用三万元所谓“救济费”,要家属封口。

四月十六日清晨四时半,硚口区公安分局大队长杨刚和另一个警察及硚口区610李为等三人来到黄曌父母家中,杨刚声称黄曌在四月二日下午四点多钟“自残”送市一医院“抢救”无效于四月十六日三点多钟去世了。接着,杨刚要求黄曌父母到市一医院看黄曌遗体。杨刚还说:为“抢救”黄曌,请了同济医院的脑外科专家和胸腔科专家,并花去医药费七万余元,家属有什么疑问,可以请律师,也可以请法医进行鉴定……
分析人士认为,同济医院的脑外科专家和胸腔科专家的参与“救治”,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有关。

3、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王浩云被湖北省洗脑班逼死

二零零二年六月三日,华中师范大学的三位教职工被马房山派出所陈胜齐等伙同该校党委、保卫处,强行绑架到武汉市汤逊湖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湖北省洗脑班)。文学院资料室王浩云,五十多岁。邪恶的人每天十七、八个小时轮番用恶毒的谎言对王浩云诽谤、辱骂、威逼。王浩云始终坚持法轮功信仰。一个多月的精神和肉体折磨下,王浩云疲惫至极,逼到了承受的极限,出洗脑班仅几天,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含冤离世。事后,湖北省洗脑班为推卸罪责,竟诬称她有精神病。

4、湖北大学副教授喻定珠被迫害离世

喻定珠,女,六十四岁,湖北大学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中途被恶警劫持,关入铁笼子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又被单位恶党人员绑架到洗脑班关押迫害,直到她丈夫病危入院,其本人也血压高达220才放回。回家后继续受到单位保卫处及老干处不法人员蹲坑监视、电话监听及上门骚扰。精神长期处于紧张状态,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八日出门后由于精神恍惚摔倒,大脑严重受伤,于四月十二日离开人世。

5、武昌区退休教师朱大凤被绑架八天后被强行火化

朱大凤,女,六十岁,武昌区退休教师,其丈夫在湖北省公安厅工作,女儿、女婿为警察,还有一女儿在监狱工作。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湖北省公安厅十号楼出现两条真相条幅,朱大凤当日被劫持关押到看守所、洗脑班迫害二个月。

二零零六年三月一日,朱大凤从家中又被绑架,在路上被打昏死,直接送到武警医院“抢救”。五天后,邪恶要把一直昏迷的朱大凤强送殡仪馆。家人看到朱大凤身体正面全部青紫。家人阻止火化遭到威胁。朱大凤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即绑架八天后被强行火化。朱大凤的女儿提出要讨回公道,被以下岗(失业)威胁。

6、医生庞丽娟被折断椎骨 含冤离世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凌晨,五里墩派出所、汉阳区国保以及汉阳区“610”谎称诊所被盗,要庞丽娟开门,趁机绑架了她,并将她家洗劫一空。后“610”操控检、法两院,以非法持有子弹罪(庞丽娟系军人家庭,家中保留了一些子弹作为纪念)非法判处庞丽娟三年徒刑。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八日,庞丽娟被关进武汉市宝丰路女子监狱二监区。三年非人折磨后,庞丽娟于二零一零年六月份被抬回家。回家时,人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庞丽娟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上七时三十分含冤离世。

7、原武钢职工曾小梅被何湾劳教所、洪山区洗脑班迫害致死

曾小梅,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日生,洪山区九峰乡滨湖村人,在武钢建设空调厂上班。二零零零年五月,曾小梅和胡春珍去看望因上访而被绑架回厂的同修,而被工厂“610”杨志安等非法扣留,逼迫写“三书“。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四日,曾小梅和胡春珍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武昌火车站遭遇绑架,在武钢硅钢高温休息室被非法关押迫害四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三月,曾小梅因发真相资料遭诬报,被洪山派出所绑架,送往何湾劳教所迫害一年零三个月,受到身心摧残。二零零五年九峰乡派出所协同滨湖大队书记王先斌又将曾小梅绑架到九峰洪山区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精神崩溃,于二零零七年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三岁。

8、农科推广服务中心主任刘丽华遭洗脑班、劳教所迫害离世

刘丽华,女,武汉市洪山区农业科技推广服务中心主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与同年十二月底分别两次进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被非法关押在濠沟洪山区洗脑班迫害,时间长达一年,后转入武汉市第一看守所。“610”人员让她年迈的老母亲下跪逼写“三书”,还被迫交纳三千元的所谓学习费用。

在看守所,刘丽华因炼功被绑死人床受酷刑,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入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继续迫害。曾被关小黑屋。因长期绝食抗议而被野蛮灌食,致使两肾发热;四个月不让正常睡觉,骨瘦如柴,六月天穿羽绒服。单位不法人员也将她本应有三千元/月的工资降至九百多元/月,并扣发工资。

在二零零三年四月三日,其单位不法人员伙同区“610”将她强行绑架至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汤逊湖强制洗脑关押迫害。刘丽华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恶徒用封口胶将她的嘴封死。洗脑班的迫害致使刘丽华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二零零五年九月刘丽华身体出现强烈不适,二零零六年四月八日诊为晚四期乳腺癌,于二零零六年六月九日离世,时年五十岁。

9、武汉市工商银行堤角分理处会计李军峡被迫害致死

李军峡,女,一九六四年出生,未婚。李军峡出生于军人家庭,大学毕业后在武汉市工商银行堤角分理处任会计,工作勤恳,有一次银行配电房电路失火,她不顾个人安危将火扑灭,避免了一场火灾。二零零零年武汉市公安局一处以扣发全单位年终奖为由逼迫李军峡辞职。二零零零年九月十八日,李军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李军峡因看望被释放回家的法轮功学员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此期间被关禁闭迫害达一年之久。

二零零三年七月,李军峡回老家探亲讲真相再被非法抓捕并关押于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后转到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将住房卖掉,到厦门打工。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武汉市江岸区“610”将她从厦门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谌家矶洗脑班。李军峡被四肢分开铐在床上长达十多天,铐子都深深的扎进肉里,骨头外露,被灌尿。致使李军峡精神失常,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去世。

10、花季少女王玉洁在省洗脑班遭毒针 回家后四个月离世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晚,王玉洁被满春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后被劫持到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六队非法劳教一年。王玉洁母亲去要人,被仙桃市“六一零”人员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省洗脑班)迫害近两个月。


为了逼迫她放弃信仰,何湾劳教所恶警指使吸毒人员折磨她,每天强制下蹲,连续一次性体罚六天六夜,还施以不让睡觉、拷打、电棍电、劳役等折磨。更甚者在炎热的夏天,恶徒将她拖进烘烤房,持续烘烤十二个小时,直至王玉洁大汗淋漓,几乎休克。

一年“转化”未果,王玉洁又被劫持到省洗脑班继续施以精神虐杀两个月。洗脑班的打手刘成(队长)恐吓并强迫王玉洁写所谓的“决裂书”。这时王玉洁的腿部开始剧烈疼痛。接下来,王玉洁又被强迫做“转化”作业,她的腿开始走路不正常,而且疼痛难忍。恶人既不放她回家,也不给她治疗。恶警张修明(副所长)还强迫王玉洁进行一种有害身体的运动,直到王玉洁双腿瘫痪,无法行走。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仙桃市“六一零”头目王杨、国保大队肖爱云将王玉洁劫回仙桃老家监控。在出省洗脑班前被打毒针,导致王玉洁回家不久,开始全身剧烈疼痛、麻木,还伴随着呕吐、手指卷曲、抽筋。最后双目失明。持续四个月后,这个年轻的生命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三日上午含冤离世,年仅二十三岁。

11、原湖北省省妇联处级干部雷银芝被迫害致死

原湖北省省妇联处级干部雷银芝,因修炼法轮功,在江泽民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的十几年中,雷银芝多次遭到中共武汉市610(610办公室是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类似德国纳粹的盖世太保)人员的迫害,由原来的省妇联调研室主任(正处级干部)降为科级干部,并被强行要求提前退休。十六年的迫害中,雷银芝被非法问讯一次;刑事拘留一次;行政拘留一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关押洗脑班迫害三次;还被强迫到洗脑班“转化”其他人。雷银芝在精神及肉体上受到巨大伤害,于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二日在医院含冤离世。

家人受牵连。雷银芝丈夫原是一所大专院校的书记,因为她修炼大法受牵连,被免去职务,当时五十一岁,直到退休都没能再恢复官职。雷银芝的父亲在她第一次被绑架时因承受不了精神压力,又急又怕,突发脑溢血去世。

在十六年的迫害中,雷银芝受尽了苦难和屈辱,而且被任意停发工资,任意扣押房产证。“610”、公安部门专门在她家楼下楼栋门口安装摄像头。

12、周金梅被绑架后失踪 二月后家人只见遗体

周金梅,女,五十多岁,家住武汉市蔡甸区。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周金梅到武昌火车站讲述法轮功真相被绑架,之后家人多处查找无果。周金梅失踪二个月左右,家人被紫阳派出所警察通知,在殡仪馆见到她的遗体,头盖骨被掀开。

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当日,周金梅一直没有回家,处于失联状态。亲属先后到武昌火车站站前派出所、白沙洲派出所和紫阳派出所报案,都没有任何线索,但白沙洲派出所就周金梅失踪立案。 亲属又到二支沟拘留所、看守所、“610”办公室及综治办等相关部门查找,都被告知,查无此人。亲属又在武汉三家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但同样毫无音讯。在周金梅失踪两个月左右,家属突然接到紫阳派出所的电话,通知到殡仪馆辨认周金梅的遗体。

家人到殡仪馆后,确认就是失踪多日的周金梅,但发现头盖骨已被揭开。警察为了掩盖事实真相,谎称周金梅是因为脑溢血突发,送到医院抢救,而做了“开颅手术”。在警察的谎言欺骗、恐吓威胁下,遗体匆匆火化。

13、武汉市七旬老太余早荣被迫害离世

余早荣是武汉市蔡甸区新农镇新天村人。以种田维生的她,积劳成疾,落下一身病,一九九五年底中风致半身不遂,肾盂肾炎致使全身浮肿到头。在痛苦无望中,一九九六年四月她有缘修炼了法轮功,半年后一身疾病完全消失了。

余早荣老人,二零零九年七月讲真相时,被武汉市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武汉第一拘留所十五天。二零一零年八月被蔡甸区610头目万维林、柴树彬绑架、毒打。 二零一二年三月被恶警绑架,被劫持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半年后,被 “610”直接操控区公、检、法秘密枉判三年,被劫持在湖北省武汉女子监狱迫害。余早荣在武汉女子监狱遭到非人的迫害,出现严重脑梗,心梗。狱方怕担责任,不得已给她办了保外就医送回家。余早荣老人回家也没有得到一点儿人身自由和安宁,电话骚扰,派人监视她的行踪。二零一四年被非法抄家,给余早荣老人精神上、身体上造成极大伤害。老人于二零一五年元月三日在家含冤离世。

14、肖爱秀被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迫害致死

肖爱秀,湖北省天门人,在武汉汉正街做生意,于二零一二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在七月的高温天得穿棉衣,别人坐在树荫下都觉得热,她要坐在大太阳下才觉得不冷,在家里睡觉怕冷要坐到热水里开着浴霸泡着才行。在这种等死的情况下,肖爱秀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很快恢复健康。

肖爱秀对大法有着无以言表的感激,积极投身到讲真相中。二零一四年九月,肖爱秀在武汉水果湖的一个小区讲真相时,被人绑架并诬告,九月二十九日被水果湖派出所警察转押到武汉第一看守所迫害,遭恶警指使下的刑事犯殴打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肖爱秀家人去送东西时才被告知人快不行了。肖爱秀于七月二十一日被家人接回,回家才十天,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去世前期间出现幻觉,脸上、身上呈黄色,疑被下过毒。

15、秦汉梅被监狱迫害致命危、保外就医后遭长期骚扰去世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二日,武汉市江汉区法轮功学员秦汉梅被武汉市公安局国保支队蔡恒等人以制作真相币为借口绑架,被枉法判刑五年。在有“人间地狱”之称的武汉女子监狱遭受各种折磨,生命垂危,保外就医后于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含冤离世,年龄不到六十岁。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一年间,秦汉梅曾遭遇三次绑架;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三次被非法抄家,抢走打印机、刻录机、电脑等大量私人财物;被劫走九万元真相币。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关押期间,因身体不适,被转入安康医院囚禁。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后又被迫害致命危而获得保外就医。即使出狱后,也被长期监控、骚扰,最终含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