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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七人均被非法判刑七年余 付贵华被迫害致死--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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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一年正月十五,本该是一家人团圆的日子。但对于长春市于健莉、母亲付贵华、丈夫王东吉、公公王克民、婆婆王凤芝、妹夫孟祥岐,及孟祥岐的父亲孟凡军这一大家来说,今年的这一天格外的不同。十九个月以来,于健莉一家七人虽同在一个“大院”下,彼此却很难见面。不是不想见,因为他们失去了自由,虽然他们并没有犯法,而那个“大院”,是四平市看守所的高墙铁网围成的院子。

事实上,这一家人都是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的好人,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五日被绑架、被非法拘禁一年多了。二零二一年正月十五,他们突然被安排“见面”了,但可不是当局出于人道主义,而是梨树县法院选择这天进行非法视频宣判。他们都被带到看守所三楼的一个大厅内,听读宣判结果。视频的另一端是梨树县法院刑事庭的李楠、崔仁、李德恒和两个书记员,李楠宣读判决书。

一家七人均被非法判刑七年至七年半,其中付贵华和孟祥岐被非法判刑七年半。同时被非法宣判的还有七位法轮功学员:姜涛被非法判刑九年,崔桂贤七年,刘冬英(崔桂贤亲家)七年,韩建平七年,谭秋成七年,侯红庆七年,张绍平(四平地区)七年。

付贵华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不到二个月,七月二十五日家人被告知付贵华去世,监狱方面阻止家人见遗体。
付贵华

付贵华


据明慧网报道的不完全统计,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29人,至少5人被监狱迫害致残、9人被迫害至精神失常。

活不让见人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晚八点左右,家人接到吉林女子监狱人员的电话通知:付贵华病危,正在吉林医大医院二部抢救。电话联系家人的工作人员是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副监区长高阳和周姓女警察,两人在与付贵华的女儿电话联系中自称今天轮休,各自是从家里赶往医院。家人询问付贵华是什么情况?周姓女警告知是肝硬化与呼吸道阻塞,嘱咐家人赶紧去医院见付贵华,付贵华现在医院住院部的七楼(公安医院即新康医院,监狱被关押人员住院处)。

到医院大门口,高阳与周姓女警拦着家人不让见付贵华,一直说是监狱领导不让见。赶去的家人强调,人(付贵华)现在生死未卜必须得见。高阳二人一遍遍给监狱领导打电话,而某领导一直回复不能见。家人见此情况就问;这是哪位领导?高阳说不能告诉你。家人向二人要电话,她们称不能告诉你们。这样一直僵持着。

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后,从医院打出电话说付贵华已经去世了,称是晚上9点48分去世的。付贵华家人当时看到手机上的时间为9点18分。家人质疑现在时间还没到9点48分,人怎么死在没到的时间之后呢?电话里的人马上改口说是8点18分死的。

死不让见尸

家人要求必须马上见到死者,活着时没见到,死后趁着人还没僵硬必须马上见到。高阳她们又给监狱领导打电话,监狱领导还是不让见。家属问到底是哪位领导,她们还是不说是谁。

僵持很长时间,家人退步转而要求见主治医生,也不让见。家人一直坚持,高阳她们没办法只好领着付贵华家人上六楼,到了楼上,高阳告诉付贵华家人主治医生姓黄(男)。

黄医生从楼上下来说:付贵华当天下午四点多被人搀扶着送到医院,她当时是清醒的,说她(付贵华)说自己以前有过肝硬化、乙肝大三阳。当时(付贵华)的症状是吐血。付贵华女儿表示:要见遗体。黄医生说:不是不让你见,你看吐了一大摊血得收拾收拾,得擦擦血呀再让你上去见。

家人表示流血也没事、流血也要见,尸体不是在楼上吗?那就领我们去见吧。黄医生吓得往后退、跑楼上去了。付贵华的女儿想趁机上楼去,被高阳抱着腰拖住阻止上楼。付的女儿质问高阳:为啥不让上楼?大夫都让我见你为什么不让见?

高阳又给监狱打电话说:主治大夫让见了。监狱方称:谁说大夫让了,我给大夫打电话。一会儿电话过来说:大夫没说让见。付贵华女儿跟高阳与周姓女警说:你们俩都能给我作证,大夫确定说让我见了,这怎么又反而说不让见了呢?

这时在六楼住院的病人家属已经有人在围观,高阳她俩怕围观的人知道真相、把付的家人让到六楼公安医院(新康医院)的办公室,办公室内有一位领导,大约五十多岁,好像叫廖升东,付贵华家属跟他要求见遗体。廖拿出文件让家属看,并拿各种借口推托疫情期间不能见,人也得做核酸,得有三日核酸检测才行。付贵华家人:人已经死了,还需要做什么核酸?廖又拿出一份一监区的“文件”糊弄家人,当付贵华家人指出一监区的这个“文件”和八监区有关系吗?廖升东抢走“文件”,又拿来另一份关于疫情期间防疫要求的“文件”,付的家人指出“文件”与事件对不上,对付贵华这事不适用,但廖升东还是推来挡去。

很长时间之后,不知何时监狱方狱政科来了一名赵姓警察,赵和廖升东聊起来,这时狱政科的赵不知给谁打电话说:付贵华的遗体已经在送朝阳沟殡仪馆的路上,又给朝阳沟殡仪馆打电话,确定付贵华在没在朝阳沟,得到肯定答复后告诉付的家属:明天早晨到朝阳沟去见付贵华遗体。这时已经深夜近十二点。

付的家人又赶到朝阳沟殡仪馆,窗口记录显示,付贵华是在半夜十一点多送到朝阳沟的。因为是警察送来的,不让家人看。工作人员说:你们想看只能警察拿着警官证领着看,不需要别的证明手续。之前狱政科的赵某骗付贵华的家属必须得有介绍信等手续。这时家属又联系狱政科赵某,让他拿着他的证件领着家属见人,他叹气说:我来不了,我得跟领导请示(不知请示的是哪位领导,叫什么名字)。过一会儿打来电话说领导不让见,就是见的话也得两个人(监狱人员)以上,我自己去也不行,再说我的警官证在监狱,去监狱取也得时间,我自己去也不行。高阳她们(周姓女警)电话也关机联系不上。赵某又表示:明天早晨八点三十分之前赶到殡仪馆处理这事。

付贵华家人发现,监狱方面自始至终都在推、拖、欺骗,目的就是阻挠家人见到付贵华遗体。

坚持正信 被迫害流离失所十年

付贵华一九六六年出生,原籍是公主岭市,后居住在农安县烧锅镇。原本一身病,她四岁时得肺炎,家中无钱根治,落下病根,从那时起就开始经常吃药。多种疾病缠身,如:神经衰弱、肝硬化、心脏病、哮喘、肺炎、肾炎、糖尿病、风湿性关节炎、低血压、坐骨神经痛及妇科病等。由于坐骨神经痛,躺下起不来,得靠别人帮着扶起来,常年如此。在上初中的时候,被树枝伤了眼睛,左脑从此落下病根,阴天的时候就疼。平时一动左半身,就牵着左脑疼。而且经常出现眼前一黑,人就晕倒了。

付贵华生前说:“一九九五年前夫又与我离婚,当时两个女儿幼小,我们娘仨住在租来的小平房里。冬天外面大雪封门,屋内寒冷,我只能在那一直烧火,不敢睡觉。那时因为学医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知道现代科学已无法治好我的病(因为我有病的地方多,吃了管肺的药伤肝,因为有肝硬化 ),所以对生命与人生失去了希望和信心,每日只是硬挺只是为了俩孩子。那时真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一九九六年六月,付贵华偶然间得到一本《转法轮》。很快她就看完了一遍,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清楚地看到在光的照射下,很多蛇、狐狸、黄鼠狼等动物逃窜到树林里去了。第二天,在她的身上真真切切的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她所有的病全好了。后来有一次炼功,就听左脑里嘎巴一声,之后左脑就好了。

不仅如此,付贵华对照大法书上的要求,逐渐放下了怨恨心等很不好的心,这样不仅对别人有好处,自己也变得更加快乐了,每天就是高兴、就是笑。
这样的幸福时光,没有持续太久。一切都戛然而止在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从此,苦难、威胁、恐吓、躲避迫害、至亲分离、酷刑折磨、绑架、非法判刑梦魇般环绕着这个获得新生的家庭。

付贵华生前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一样,为了大法的名誉去长春省政府和平请愿,等来的却是全副武装的警察。我们被强行拉入大客车内劫持到绿园小学,在绿园小学教室内,我们被要求填表登记个人信息,包括姓名、家庭地址、工作单位等。当时在场的有个年轻的男性法轮功学员由于不配合这一要求,被警察用书打了耳光。”

“二零零零年,金城村大队治保主任张富要劫持我去洗脑班,我没配合就躲开了。金城村三组队长赵学军也干涉我的人身自由,不准我去法轮功学员家串门。二零零一年六月左右,凤响乡派出所绑架了当地几位法轮功学员,因我当时没有在家,他们对我的绑架没有得逞,当天下午他们又两次来我家欲劫持我,我当时恰好出去了,他们扑了个空。从此,我便开始流离失所。”

“流离失所最初的那几年是最苦的。好不容易找的工作,但由于邪党的骚扰也干不长,没有生活来源。冬天没有衣服,还要穿夏天的衣服,被逼的实在没办法,就晚上出去捡东西,翻拣别人扔的垃圾包,运气好的话,可以捡到别人扔的破烂衣服、鞋什么的,就不用那么冷了。别人翻垃圾包,有时扔的满地就不管了,我从来都给他们系好了,方便清洁工清理。”

“我曾经有过整整一年没有摸过钱。那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我于二零一一年末终于回到家中,结束了这长达十年半长的有家不能归的流离生活。”

付贵华的大女儿于健莉,一九九一年出生,从小知道法轮大法好,但随着上学、工作,加上母亲为躲避迫害十年流离失所,不在母亲身边,慢慢地,脱离了大法。那时,她在物业公司上班,总会有业主由于各种原因到物业大吵大闹,她总是免不了与业主发生争吵,有时气得摔手机。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母亲突遭绑架,当时她正与同事喝酒,这个消息震惊了她!也促使她停止了浑浑噩噩的生活,她开始营救母亲,得知母亲被酷刑折磨后,她开始控告凶手,并尽力揭露(农安县国保)不法警察酷刑折磨母亲的这一事实。

被绑架、折磨

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长春市公安局、农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唐克、吕明选等人伙同烧锅镇派出所的警察未出示任何证件,也未说明事由,用榔头砸开防盗门,闯入付贵华家,绑架付贵华、孙艳霞。付贵华小女儿质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什么人、问他们有证件么?拿出来看看。他们找来一条毛巾把付贵华女儿嘴勒上了,使劲向后拽扯她的头发,用手铐把手反铐在背后,使劲压着头按在床上。国保大队一叫白林(音译)的恶警,一直往上使劲提手铐,使手铐越勒越紧。还有人在后面踩着付贵华女儿的后背。付贵华制止他们,唐克照付贵华的头就是一拳。用绳子把付贵华和孙艳霞反绑,强迫付贵华坐在地上。

他们四处乱翻,抢劫财物后,把付贵华、她小女儿、孙艳霞劫持到农安县公安局非法审讯两天一夜,动用酷刑,强迫她们承认制作法轮功真相资料等。付贵华被锁在黑屋子里,腿用铁棍子横穿在椅子上,然后国保大队队长唐克用半截棍子往她臂膀上打,往两腿打,往右侧膝盖,两脚脚趾部位打,断断续续打,持续了半个小时,打的手直抽,全身发抖。吕明选,用巴掌打付贵华脑部,打的头疼,大半年后头部还有发麻、局部疼等症状。唐克打了孙艳霞几十个嘴巴,钢筋压腿,穿着皮鞋猛踹大腿,其他人碾脚面、踩大腿里外侧的一点点肉,使劲在铁椅子上碾,唐克反复“开飞机”,拿带尖的木棍刺脚踝骨,木棍敲打小腿骨,周大海和其他人都曾反复将装有矿泉水的瓶子打后脖子,之后把水泼到脸上,唐克抓住头发往墙上撞。

付贵华女士被打得全身发抖,直到很久以后,她都筋疼,骨头疼,膀子疼,左侧膝盖疼,不敢碰,不能着床,一碰都疼。头有时发麻,有时局部疼。
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大女儿于健莉与亲友到农安县五公里拘留所探视母亲和妹妹,询问原委。但是没想到农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唐克诱骗他们说让他们见家人,却暗中调来农安县古城派出所的警察进行绑架。

于健莉说:“在农安拘留所院里我不上车,他们就开始打我,撕扯过程中,我被踹了好几脚。有个穿一身黑的男子(不知是协警还是古城派出所的警察)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踹上车。恶警唐克还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家断子绝孙!恶警迫害我妹妹时,曾叫嚣:我让你家倾家荡产!”

“在古城派出所,我们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折磨。在古城派出所,唐克把我弄到办公大厅的桌子前恐吓,又把我弄到一个办身份证的屋子里。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把我从门口一直踹飞到屋的另一头。开始殴打我,用拳头猛击我的脸,一直打、一直打,把我脸打的嘴一动就能听到咯噔、咯噔的骨头声。还一直踹我的腿,扬言要把我的腿踹折。我被踹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他们逼问我是怎么来的、来干什么,我说坐车来的,来看被他们绑架的母亲和妹妹。唐克不满意,继续打我。最后唐克要把我拉到别的屋里去上刑。我说:你就算打死我,我也就这些话了。唐克说:我不能打死你,顶多祸祸祸祸你……”

“在之后的非法审问过程中,国保大队组长吕明选威胁、恐吓我,说要提审我妹妹(酷刑迫害她)。一个给我非法录口供的年轻男警察魏来用书打我的脸,逼我在所谓的口供上签字。 我不签字,他把门关上,用书打我的脸,然后把我拽到楼下,要给我上刑。”

在强制录口供时,古城派出所警察任楠威胁于健莉说:我们是共产党的,中国是一党专政,我们就是国家机器,你懂不懂,你是不是好人跟我没关系。恶警唐克也曾多次叫嚣:“于长丽就是我打死的。”法轮功学员于长丽是农安县第四中学数学教师,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被国保大队迫害时灌食致死。

公主岭市大岭镇法轮功学员刘桂红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去农安五公里拘留所看望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付贵华、孙艳霞等,遭到绑架、折磨,回家后身体每况愈下,浑身骨头疼,内脏疼,身高缩短了约十厘米,身体瘦得只剩皮包骨,至少四次出现生命危险,于二零一四年二月含冤离世。
刘桂红

刘桂红


遭枉判三年 在吉林女子监狱被折磨致严重佝偻

付贵华被非法判刑三年,因不放弃信仰,在吉林女子监狱被折磨,入狱短短一个多月内就检查出肝炎,且体型严重佝偻,身高由一米六五缩短至一米五五,双腿、双脚严重浮肿,走起路来歪歪斜斜。两个女儿于健萍与于健莉在外面为母申冤,控告酷刑折磨母亲的凶手——农安县国保大队长唐克等,反被农安县政法委等打击报复,非法拘留十天。

付贵华生前投书明慧网说:“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我被强行从长春市第三看守所押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五大队。到时正值中午,我被强行面壁,然后被扒光衣服照相。自己穿的衣服被剥夺,强制穿监狱囚服,不给穿内衣、内裤,给我穿的囚鞋号码小,提不上。八监区警察张莹强行让我把鞋提上,并抢走我的上诉状、律师名片,问我干啥?我说,要申诉。她怪里怪气的说:你可得好好申诉。后来向张莹索要时,张莹叫喊着说:撕了!俩刑事犯架着我的胳膊,其中一个使劲掐我胳膊往楼上拽,拽到三楼一个房间,把我部份生活用品强行扔掉,然后,把我关进三零一监室。

“他们强迫我坐监室中央,也是监控的最佳监视位置,强迫我坐在三十公分高的小圆板凳上,凳面上有楞,中间有个眼。在不可以超过大约二尺见方的地面方砖范围内,身体必须坐直,两腿并拢,两手平放在双腿上,不许动,甚至眼珠也不许自由转动,只能看窗户方向,不可以看门方向,否则就被骂,或拳脚加身。我因腿长,坐在这种特殊小板凳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双腿上,腿、腰、臀部疼痛难忍,时间长了,臀部煞是疼痛,站起来不能走路,得扶着墙挪着走,腿脚都肿了。后来迫害升级,坐凳子不许超过中间那个眼,只能坐半个凳子面,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腿上。

“二零一五年七月四日,我被调到二楼二零七监室严管迫害,每天从早五点开始坐小板凳,一直到下午四点半,还遭洗脑迫害,不让出屋。我被折磨得腰疼,坐不住,腿总抽筋,胳膊也抽筋,手哆嗦。晚上七点到八点继续被强制洗脑,当时屋内有八、九个犯人。一包夹逼我坐板、看洗脑视频,我不配合,她便对我大喊大叫,把我的凳子腿踹折了,并叫嚣要把我送一楼严管。“

二零一六年付贵华结束冤狱回家,两个女儿相继结婚。小女儿于健萍有了孩子,与丈夫孟祥岐邀请母亲住在一起,一同照顾孩子。

孟祥岐于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年十四岁上初一,在以真、善、忍为做人的标准中,和同学相处时谦和忍让,在学习上勉励自己,全校考试中曾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班主任在家长会上竖起拇指称赞他人品好。孟祥岐的父亲孟凡军,自幼体弱多病,在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轮大法,在他刚得大法一个月后,身体所有疾病都没了。家庭和睦了,生活充满了幸福、快乐。

孟祥岐说:“正因为法轮大法是叫人修心向善的神奇功法,使我的道德、学习和身体健康都得到了极大提升,处处与人为善,对国家、社会、家庭和个人来讲,都有极大的益处,同时也有利于社会稳定,百姓安乐。”

孟祥岐16岁读中学时被非法劳教迫害二年、遭种种非人折磨,后又被非法判刑,陷冤狱六年,大好青春年华狱中度过。孟祥岐二零一五年在对江泽民的控告状中说:“正是在江泽民的策划、指挥下,导致我遭受到了如下迫害:我曾四次被绑架,累计被关押迫害六年七个月;被劳教迫害二年(当时就读于梨树第三中学);非法判刑一次,刑期六年;非法抄家三次,没收大量财产物品价值数万元。”

孩子才三个月 一家九人被绑架

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五日,四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梨树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梨树县康平派出所、康平社区人员二十多人非法闯入孟祥岐家中,抄家抢劫,并将孟祥岐与岳父姚德义、岳母付贵华一并绑架。现家中只剩孟祥岐的妻子于健萍及三个月的婴儿。

当天早七点四十分,就听外面说:门开啦!“哗”一下冲进来一帮人,都穿便衣,两个男的冲进姚德义卧室,喊:“不许动!”他们把姚德义反铐着手铐带到客厅。同一时间,另有两个男的也立刻冲进孟祥岐的卧室,对孟祥岐说:梨树公安局的!你是不是孟祥岐?

紧跟着又跑进来几个人,上来不容分说就拽孟祥岐,于健萍拉着孟祥岐,哭喊着“老公”,被一男的反按在床上。于健萍一直哭着说:“我家孩子才三个月、我家孩子才三个月。”他说:知道、知道。又把于健萍带到客厅,这时,姚德义和孟祥岐都被反铐着手铐,靠柜坐在地上,付贵华抱着三个月大的孩子靠墙坐在对面地上,让于健萍坐在付贵华旁边。有四个人拿着录像仪分别对着他们四个,有看着不让动的,还有几个人拿着录像仪录别处。

屋内有二十几人,而且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大都是男的,只有两三个女的。他们开始四处翻东西,最先把屋内的手机、钥匙都翻出来,逼问都是谁的,拿着家里的钥匙、电梯卡进进出出(住十楼)。他们逼问手机密码,并且一直逼问之前的住所,一个女便衣打开孟祥岐手机,翻查手机支付宝水电缴费记录,问是谁住的房子,然后她打开一条微信语音:“孩儿呀,你妈咋地了?邻居看到你妈早上被四、五个男的套黑头套抓走了。”原来孟祥岐的母亲王桂珍一大早刚出门就被绑架到没有车牌的私家车上劫持走了。

他们把大法书籍翻出来平铺摆在地上,照相、记书名 ……又有人翻出来好多空白纸张,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记录,有人说“一张一张的查”,于健萍说这是素描纸,画画用的。他们把柜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扔的到处都是,把床板也掀开了。他们逼孟祥岐签字,遭到拒绝,最后他们叫来一个社区(应该是梨树县康平社区)的男的来签的字,那个人一直在厨房靠窗户那站着,一声不敢吱,签完字赶紧又回去了。

期间孩子饿了,要喝奶粉,他们不让动,让一个女便衣给冲的奶粉。还说,以后几天都要给孩子冲奶粉了。孟祥岐多次要求把手铐松一点,有一个男的,站在地中间,身材高大,五、六十岁,别人叫他领导,上去把孟祥岐手铐又捏紧了。他们翻出四千多元现金,于健萍说钱不能拿走,得给孩子买奶粉呢。那个领导说:“不拿。”他们翻出一皮兜成卷硬币,也说不拿了。

屋内还有一个男的,中等个头,皮肤黑,四十岁左右,一直表现的很积极,可能是个小头头,上前凶横地喝令孟祥岐站起来,又使劲往柜上推孟,叫喊:“贴紧了!”又压着孟坐地上,使劲推他。也是这个人,刚开始的时候,就对孟祥岐进行人身攻击,骂孟祥岐:“你啥不知道啊!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16岁就劳教!”旁边有人搭话说:“他爸孟凡军教的”……也是这个人,逼问住处、钥匙、手机等,最后带孟祥岐走的时候,(大概中午十二点多)恐吓孟祥岐说:“等会上车看你说不说!好好收拾你!”在门口,孟祥岐要穿一双红色的旅游鞋,于健萍让孟穿布鞋,说旅游鞋带鞋带。结果那个人特别凶横地喝令孟不许穿布鞋,也不许穿那双红色的旅游鞋,逼他穿另一双旅游鞋,并逼孟把鞋带拽出来,然后用黑色T恤把孟的头套上带走的。

绑架走孟祥岐后,有一个人拿出一张纸,问姚德义,说要带到梨树公安局进行问讯,问签不签字,回答不签,又说:“可以采取强制手段带走。”他又同样话分别问了一遍付贵华和于健萍,都说不签。他也说:“可以采取强制手段带走。”他接着带走了姚德义。带姚德义走时,姚要穿自己的鞋,他又逼姚穿拖鞋,结果姚穿拖鞋走的。

付贵华从早上八、九点钟,身体出现不适,非常虚弱,他们又把付贵华带到卧室,于健萍留在客厅,对于健萍做笔录,问家庭成员个人信息等,有一张纸,上边写着问题,按那上边一条一条问的,什么时候炼的、怎么炼、有学法小组还是在家学等等。他们把身体极度虚弱的付贵华也劫持走了。家中只剩于健萍和三个月大吃奶粉的婴儿。

同一天上午,孟祥岐的父亲孟凡军在打工的饭店被梨树县国保教导员张喜昆带人绑架,他们到饭店,先点的吃的,吃完对孟凡军实施绑架。孟凡军的个人财物也被抢走。当天,孟祥岐的母亲王桂珍被从家中绑架。早晨四点,于健莉与丈夫王东吉、公公王克民、婆婆王凤芝在吉林蛟河家中被绑架,又带回长春的家中非法抄家。

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五日当天,四平市公安局、梨树县公安局出动约几百警力,包括四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梨树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巡警、交警、梨树县辖区内各派出所警察,还调动所辖社区的部份人员,并在长春市当地警察的配合下,在长春市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的绑架,并到在省内其它地区居住的学员及亲属家中进行绑架。本次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及家属三十多人,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大家庭被迫害。据悉,该案被吉林省公安厅申报为部督案件,由梨树县国保大队大队长王明山、教导员张喜昆具体策划、实施,手段是长期电话、网络监控及跟踪。四平市公安局长亲自参与,带领四平市公安局及梨树县公安局共同绑架,并当作是政治任务、论功行赏,参与绑架法轮功学员的警察被记分奖励,抓捕法轮功学员记10分,抓捕非法轮功学员的家属记1分。

当天晚上十点左右,付贵华及小女婿孟祥岐、丈夫姚德意、亲家孟凡军、王桂珍,大女儿于健莉与丈夫王东吉及公婆王克民、王凤芝,晚上十点左右被劫持到四平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但在八月二十二日、二十六日、二十七日相继被非法转到四平市看守所。姚德义与王桂珍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释放,被四平市拘留所每人勒索了五百五十元的所谓伙食费。

一家七人被非法判刑七年至七年半

付贵华、于健莉、韩建平、孟祥岐等十六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构陷,梨树县检察院多次以证据不足退卷,但是仍不放人。二零二零年九月初,法轮功学员家属聘请了九位辩护律师,法院不允许律师上庭为当事人辩护,非法剥夺律师权利。梨树县法院刑事庭副庭长崔仁法官多次违法剥夺被害人辩护权,拒接律师正当手续,违法要求律师备案,并称:“愿意上哪告上哪告”、“上哪告都行”、“找习××签字”。

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八日,付贵华等十六位法轮功学员被平梨树县法院非法开庭,公检法作践法庭,临时换主审,剥夺当事人的律师辩护及亲友辩护的权利,不允许当事人说话,限制家属旁听,所谓中央政法委督办的十六人大案,竟然四个多小时就草草收场了。对于坚持为自己辩护的法轮功学员,审判长李楠直接让法警将被害人带出去。

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铐着手铐脚镣以及全套隔离防护服依次入场后,主审法官李楠告知当事人的合法权利。当法官告知当事人享有申请审判人员回避的权利时,法轮功学员孟祥岐说之前曾向法院递交过要求崔仁回避的意见书,因为自己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主审法官就是崔仁,那次判决既不公平也不公正甚至违法,所以要求他回避。临时换主审不合法要求主审李楠回避。这时其他法轮功学员要求回避的声音此起彼伏,有要求公诉人回避的,有要求共产党员回避的,有要求无神论者回避的,所有人都要求自己的辩护律师出庭为自己做无罪辩护。这时法院及检察院人员不知如何应对,只好离开法庭,休庭。十分钟左右继续开庭,李楠说申请回避要求不符合规定,正常开庭。

检察院公诉人王哲宣读起诉书后问当事人有没有异议,有人提出异议后,讲述自己修炼合法的事实。主审法官李楠多次阻挠不允许当事人说话、提出异议。检察院公诉人王哲以这些法轮功学员写过迫害经历、参与起诉江泽民、有过被迫害“案底”、写过严正声明、家里有书、有音频等,以此为由进行诬告。期间法轮功学员于健莉要求当庭播放、宣读起诉书上所谓的证据音频及书籍,被拒绝,要她坐下,不得辩护。

付贵华表示自己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多种疾病痊愈,放下了怨恨心,能够与人为善;审判长李楠不让说,付贵华被法警带出。法轮功学员韩建平表示自己以前腿被砸伤过,修炼法轮功后好了;审判长李楠不让说,韩建平被法警带出。
其他人也是不等说完就被带走,完全是走过场。这时崔桂贤的女儿齐红丽当庭抗议这种走形式,无视法律,剥夺辩护权,要求律师上庭,被主审法官李楠逐出法庭。

在询问对笔录、证据有没有异议时,韩建平的女儿韩雪抗议,说笔录里多次提到自己这名“证人”,可是从来没有人来询问过自己任何事情。完全捏造,无视事实,违法剥夺父亲的辩护律师的辩护权利,这样的庭审完全做不到公平、公正、合法,不能保障当事人的合法权利,这样的庭审毫无意义,要求立即结束非法庭审。这时身边的便衣蜂拥而上,把她拉出法庭。国保警察王明山说不许喊,把她按住。这时几个人上来把韩雪按住手背到后面,带到信访办的一个玻璃屋里。

付贵华等十四名法轮功学员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六日被四平市梨树县法院非法判刑七~九年,并勒索罚金三千~五千元。判决理由荒唐至极,不但维持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八日开庭当天检察院办案人王哲非法的起诉理由,如什么在海外网站发表过揭露自己被迫害的文章,污蔑党和国家领导人;在明慧网发表过严正声明;还有莫须有的诸如每个人家里都有几十上百的所谓法轮功宣传品;有时长上千分钟的音频等。事实上,在这起构陷案中,每个学员家里几乎只有自己平时阅读的几本大法书籍,其它所谓的宣传品根本就没有,当然拥有这些物品本身完全合法,但梨树县国保为了凑材料,昧着良心胡写。更为恶劣的是,最后的判决书上,竟又把音频分钟数从一千上调到一万分钟。七年前,于健莉女士出于最基本的做人本分,身为子女,为受酷刑折磨、深陷冤狱的母亲发声,七年后,这段救母经历竟成了重判七年的“缘由”。

法轮功学员们上诉后,二零二一年四月三十日被四平市中级法院非法维持冤判。王克民与王凤芝夫妇都是70岁的老人了,一辈子在山脚下生活,没有能力,也无意于破坏中国现行的任何一条法律的实施。其实,只有拥有公权力的人才有这个能力去真正破坏中国法律的实施!作为一个国家政权,有什么理由非要逼迫一个普通百姓放弃信仰?为什么非要控制别人的思想?宪法不是规定信仰自由吗?

入狱不到两个半月,付贵华被迫害致死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七日,付贵华、于健莉、王凤芝、刘冬英、崔桂贤、张绍萍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付贵华被劫持到八监区。八监区从一楼到四楼,都会有一个监舍——“攻坚监室”,即111、211、311、411,和“特殊包夹”。每个“攻坚监室”六个人左右,是专门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黑天白天,针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转化”迫害。所谓“特殊包夹”,就是可以不择手段迫害、整死人不用负责任的包夹。

付贵华被非法关押在八监区一楼半个月,没“转化”,钱伟就直接把她关押进三楼310“严管监室”,当作重点“转化”对象。不许她给家人打电话,同时监狱也剥夺了家属和律师会见付贵华的正当权利。

付贵华在310监室时,钱伟指使所谓的“大包夹”、诈骗犯郭丽华(刑期二十三年,已经服刑十来年)主要迫害她。郭丽华每天强迫付贵华坐在只有五、六寸高的小凳上,超过十二小时,凳子面上全是鼓包,双腿之间夹一张卡片,掉下来,就被骂,刑事犯们骂人不堪入耳。

付贵华的臀部被硌得出血、流脓。七月的长春天气特别热,出血的地方很快就化脓了,裤子外面脓血斑斑,都是血和脓的嘎巴。

郭丽华还使用“渴刑”迫害,每天不给付贵华喝水,渴得她连饭都咽不下去,才给她一碗底儿水,只能润一下嗓子。所有不“转化”的学员都被使用这种“渴刑”,不转化就“渴”着,不给喝水。以前有学员被渴得半夜冲出监室,猛喝走廊里搞卫生备用的不干净的水。

付贵华在310监室四十三天里,拒绝“转化”,监狱大队长钱伟又把她关到311“攻坚监室”,钱伟指使311“攻坚监室”的“特殊包夹”吕金淼加重迫害她,每天不让付贵华睡觉,不让喝水,不让闭眼睛等邪恶的迫害手段。仅仅三天,付贵华就被迫害致死。

付贵华被迫害致死的那天晚上一点钟多点,参加轮班迫害的“少年犯”纪可心(十六岁杀人犯)交班后,还得意洋洋地对“护廊”(看走廊的)犯人炫耀说:我一个半小时都没让付贵华闭一下眼睛。三点多,就看到付贵华被抬出去了。不知钱伟和“特殊包夹”吕金淼等人用了什么手段,从一点多钟“少年犯”纪可心交班,到三点多付贵华被抬出去,仅仅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身体健康的付贵华虐杀了。

在付贵华被迫害致死后的第二天,310监室的包夹郭丽华(诈骗犯)吓得大病,两天不能起床,两天之后,她又侥幸地说:反正我是老犯,就整死她了,能把我咋地。

之后,钱伟逼迫310监室的每个人都被迫写假证明:说付贵华有病没说,死了。无论怎么造假,也掩盖不了钱伟、吕金淼、郭丽华等的迫害付贵华致死的罪行。

付贵华被迫害致死之前,家人曾给监狱打电话,狱警高阳说,付贵华的身体特别健康,不用担心。家人一直质疑人为什么出乎意外地死了?肝硬化不是暴死的病,不是当天发生、当天就能死亡的病。

至少还有29位法轮功学员被吉林女监致死

据明慧网资料统计,从二零零零年以来,吉林省女子监狱(又称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迫害过六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刑期最长的十九年。在中共中央六一零头目、吉林省六一零头目指挥下,监狱企图达到“百分之百转化率”,用残酷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许多人被迫害致伤、致残、致精神失常。据明慧网报道的不完全统计,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29人,至少5人被监狱迫害致残、9人被迫害至精神失常。

吉林省女子监狱直接或间接虐杀法轮功学员后,掩盖和推脱罪恶手段很多,如:制造假现场;谎称心脏病、心梗、猝死等突发疾病;有的明明死在监狱,却伪装成经过抢救死在医院里;编造各种谎言欺骗家属和亲属;对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整容、化妆,掩盖和伪装死前的惨状,包括内伤、外伤以及骨折、内脏和皮肤损伤等真实状况;法轮功学员被害死之前,或能说话之前,几乎是没有家属能见到死者的,不让家人知道任何消息。

◎吉林市龙潭区法轮功学员邓世英,女,时年四十二岁,因向被谎言蒙蔽的世人讲清真相,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绑架构陷,二零零三年三月初被非法关押到吉林省女子监狱,残酷迫害十个月,使她长期处于昏迷状态,恶心、呕吐不止,经常是全身剧痛。在奄奄一息、不省人事时,监狱催家人接回。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晚,家人把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不省人事的她从监狱接回,送到医院,到家不到十七个小时,于第二天下午被迫害致死。
邓世英

邓世英


◎吉林省梨树县五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赵艳霞于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四日被非法押送到女子监狱,同年十月七日晚,狱方称赵艳霞死亡。家人亲属在强烈要求下,去殡仪馆见到赵艳霞的遗体,发现她眼皮眼眶部位青紫,有明显受到暴力击打的痕迹。赵艳霞到监狱才23天就被迫害致死,监狱为了掩盖真相不断撒谎。第一次狱方说,赵艳霞被非法押送到女子监狱体检时,就有高血压、心脏病。第二次狱方说,赵艳霞想自杀,里面有证明。第三次狱方说,睡觉能睡死。第四次狱方说,晚上七点多钟在床上躺着,起来就不行了。监狱方面为了掩盖真相,教育监区大队长张淑玲为此事特意给刑事犯人开会并威胁:“如果谁将此事透露出去,将会蹲小号或无法减刑等。”

◎霍润芝,七十二岁,在被非法关押监狱期间,在身体和精神上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致使身体多处受伤,全口牙齿全部被打活动了,出现严重高血压症状,直肠现肿瘤,瘦得皮包骨,生命垂危,狱方不肯释放。二零一七年五月,监狱才让家属办保外就医。二零一七年八月十六日,霍润芝被监狱医院救护车送回家时,已神智不清,身上多处伤疤,每天除了昏睡,就是痛苦的尖叫,回家不到三个月,于十一月十四日含冤离世。

◎吉林德惠市大房身镇法轮功学员姜春贤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五日被非法判刑八年,关入吉林省女子监狱,仅一个多月,于二月十九日晚零点左右,狱方通知家属姜春贤已死亡。当家属检查遗体时,发现其后背部有大片淤血,而且大腿内侧有两个大红点子,这些伤痕在述说着姜春贤死前曾遭受折磨。姜春贤从来没有心脏病史,而狱方竟谎称其死于心脏病,明显是在伪造病历,捏造事实。

◎吉林省蛟河市法轮功学员常桂云在监狱遭毒打、罚站、上绳、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等折磨虐待,被迫害得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不能说话、牙齿掉光、嘴歪眼斜,家属一直要求保外就医,监狱一直推脱搪塞。一直拖到二零一二年年初,监狱在收取万元保证金、亲属担保、家属写下方方面面的保证后,才让常桂云得以离开监狱。回家后身体情况每况愈下,二零一三年三月八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二岁。

◎法轮功学员陈淑芹,被监区小队长恶狱警郭霞指使杀人犯崔海玉等人毒打、呛灌水,把她的头按在水桶里呛、灌,反复折磨,并上最残酷的抻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狱警郭霞指使包夹犯人逼迫陈淑芹写“五书”。陈淑芹清醒后,再次声明“五书”作废,又被劫持到三楼毒打、上绳、吊抻、灌等各种酷刑折磨。二零一一年的正月十六,陈淑芹被包夹(犯人)李雪娜、马研、周柏凤活活打死,死时头上红肿。迫害凶手却只被关入小号一天。监狱为掩盖真相,在遗体上扎上吊针,匆匆将遗体送往医院,谎称陈淑芹因心脏病突发死亡。法医鉴定她为突发脑出血而亡。最后监狱方给家人五万元钱了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