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回廊敬天重德修炼文化世界回眸再现辉煌
道德升华缘归大法病祛身轻佛光普照今日神话
史前文化生命探索浩瀚时空中外预言科学新见
迫害真相矢志不渝揭恶扬善曝光邪恶慈悲为怀
人生百态 社会乱象红朝谎言华夏浩劫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怒人怨因缘启示
深思明鉴心明眼亮信仰漫谈杂谈随笔
上善若水省思感悟寓言启示诗文乐画
国际声援天地正气良知永存紧急救援
主页

看惯了下岗工人,回头又面对下岗农民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新生12月9日讯】 目前,大陆沿海城市(镇)出现大量下岗农民。所下岗农民,是指失去土地后无能力通过经营非农产业来改变自身生存状态的那一部分人。他们属于农民这个弱势群体中的弱势群体,常被唤作农村中的“落脚鸭”。由于不加节制的造城、造镇“运动”,迫使部分农民因失去土地而沦为下岗农民。下岗工人可按月领取“失业救济金”,而下岗农民,又上哪儿寻求社会救济?

下岗农民已批量出现

城市近郊或中心集镇的周边村落里,因土地被征用,下岗农民正呈批量化生成。问题的凸现已引起部份地方官员的关注。可是连城市的就业难题都无从破解,再要抽出物力与精力应对下岗农民,几乎没有可能。然而,问题毕竟已明显化,下岗农民脸庞上的愁云,为热热闹闹的城市(镇)化浪潮所暂时掩盖。

从“点”上的情况谈起

某镇,因县城开辟工业园,有11个村被征用耕地3500亩,其中3个村,1600亩耕地一亩不剩。先后有3000余名劳力无田可种,其中的1800名因先前已在乡企务工或做着小生意,暂时无生计之虑。另外1200名,原本就靠种田谋生,土地说没就没了,只得依靠临时打短工凑合著过。更让人揪心的是,尚有部份属于老弱病残者,连打短工都力不从心,其生活境状就更为窘迫。

还有,过热的“三区一场”建设,助长了新的“圈地运动”。某市的周边区块,先后“圈”出个体私营经济区、高新技术区和旅游开发区,致使城郊6个村的耕地全部被征光。有关部门摸底证实,无地的农民已近万人。有个县,近两年不知从何种渠道搞到占地指标而大办市场。办一个“场”动辄占地数百亩。“场”倒“圈”成不少,“市”却没有拢成。原来寄希望于依托市场开发“三产”,吸纳成群结队的下岗农民再就业的计划成为一纸空文。

政策实施的外部环境变了

下岗农民的出现与政策实施环境的变化也有直接关系。前些年,土地一旦被征用,政府有相应的政策来安排农民的生活出路。其一,实施“农转非”。其二,指令征地单位负责安排“农转非”人口的工作。如今,政府虽未明令取消上述安置政策,但落实政策所需的社会环境早已不复存在,政策也就名存实亡。

首先,劳动力走哪儿都过剩。政府上哪儿为“农转非”人口寻找劳动岗位?其次,企业一改“姓”,政府再凭行政指令往企业“塞”人已不可能。再有,从前征地,一般用于工业项目,如今,商品房开发、铺草坪、建广场、修马路都得占用土地。企图依靠城市增容来接纳下岗农民就业,空间极为有限。

征地者“收益”多多

国内的土地市场虽远未发育完善,但毕竟已具雏型。征用土地,若能以市价作参照,失地的农民足以得到大额补偿。可眼下的征地多半属政府行为,拿“国家建设需要”作理由,以每亩数千元的低价征到土地,再以市场价出售给开发商,或以“准市场价”向投资者“优惠”。转手之间,每亩数万元甚至十数万元的差价款为政府所占有。

由于理论上产权清晰的国有土地缺乏事实上的具体监管人,土地名义上归于国有,实际支配权却控制于地方之手。在地方看来,土地在我的辖区之内,当然属于地方上可随意支配或变现的资源。再从法律角度看,法律不承认土地为农民的“财产”或农业“资本”。既然土地对农民没有产权意义,那么其使用权的脆弱,在一个尚不习惯依法行政的国度是可想而知的。

产权关系决定交易方式。农民不具有土地的“产权”,地方政府自然不必向农民“买地”——“征”等同于“缴”,“补偿”似同“照顾”。事至此,“补偿”标准当然得由政府来确定。于是,补多补少与其说是按某种标准,不如说是取决于补者的良心发现。

以土地生钱的办法,被地方政府看作市场化改革的经验之一。姑且不论这到底算不算经验,其结果以牺牲一部份农民的切身利益为代价却无从否认。通过先“征”后“卖”的办法,政府获得了超额“利润”,而下岗农民只落得两手空空。

农民失去土地等于断了生路

土地于农民,还是个社会保障问题。守住土地如同上了一道最低限度的社会保险。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农民特别是纯农民,其生老病死仍须依赖于土地。

农村稳、中国稳!农民富、中国富!农民要致富,现阶段谈何容易。但从政策上讲,至少应避免再出现下岗农民。回眸历史,从1950年起,决策层试图靠“人民公社”来解决农民的生存问题,折腾了20多年,乌托邦式的“一大二公”最终以失败收场。接下来,“开放”又是20多年,可我们至今也没有新的制度来解决9亿农民的社会保障难题。就连城市(镇)的社保体系,整合多年尚残缺不全,时时受困于支付危机,又遑论农民乎!正因为如此,制定良好政策,控制下岗农民的批量出现,才显得尤为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