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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雨潇潇--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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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川成都的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里,一位青年女子已经昏迷第三天了,她因被长期送到医院强行输液并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有毒药品,每天打两支安定和一支冬眠灵而导致身体出现强烈中毒症状。经医生诊断,她已经不行了,生命只能维持两三天。她的家属恳求公安局放人,但得到的答复是:“上面说放才能放,我们说了不算。”经请示“上面”,答曰:宁愿让她死在医院或看守所,也不释放。

青年女子叫蒙潇,原四川成都钢铁厂职工、工段长。从2003年11月19日她被“上面”指使的防暴大队和金堂县公安局警察绑架,遭受严刑逼供,被送到医院摧残,直至2004年1月8日,她再次被送到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之后再也没有人见到她。她于2004年1月8日至12日期间在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被迫害致死,她布满伤迹的遗体被马上火化了,没有通知家属。

“上面”的指令,夺走了一个无辜的年轻女性的生命。这个“上面”,就是四川成都市610办公室。


蒙潇,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人,出生农村的她,从小就吃了许多苦,因为贫穷,日子过的吃了上顿没下顿,那里是丘陵,出产最多的就是红苕,每顿面临的饭就是大块大块的红苕煮成的“稀饭”,说是稀饭,可看不见几颗米。

蒙潇从这样一个地方,硬是读书出来,成了他们村当时的唯一一个大学生,可以说给他们家增添了不少希望,特别是苦了一辈子的父母,硬是觉的再苦也是甜,觉的自己的后半生都有希望了,就只靠着蒙潇了——可是这一切都被中共邪党给摧毁了!

一、修炼法轮功 疑难病好了

蒙潇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原成都钢铁厂(现攀钢集团成都钢铁有限公司),凭着聪慧和勤劳,蒙潇很快当上了工段长,并且结婚成家。日子好像在一步步的走上正轨,朝着希冀发展。

然而,天有不测,一天,蒙潇走在街上,就觉着有东西掉在了后颈子上,用手摸,什么也没有,抬头看,天上也没什么啊。可是,从此蒙潇就得病了,一发作的时候,就不停的转头,一刻也不停,总要折腾好一阵子,才停的下来。人可吃不消啊,去成钢医院看,检查不出来,诊断没病,但是一发作就是那样不停的转头,还伴有叫声。于是成钢医院介绍她去四川医科大学检查,川医仍然查不出病,住院两个多月,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蒙潇回到了成钢,有人介绍她炼法轮功,蒙潇就此开始了修炼法轮功!刚去时,她在成钢的炼功点上也发病,还影响其他人,同修陈桂君(已被迫害致死)就叫她把师父的讲法录像带请回家去放。蒙潇就在家中放,还没看完,就看见一条大蛇从她家的阳台出去了,蒙潇的病从此就好了。原来,蒙潇被附体了,医院当然检查不出来。是师父给她清除了附体,治好了她的病。

蒙潇可高兴了,家里人也很感激大法师父,就连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也都说法轮功神奇。

二、到北京说句公道话,遭酷刑迫害

可是,一九九九年4.25开始了,那时蒙潇才刚刚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紧接着到了7.20,邪恶铺天盖地的诬蔑大法,诽谤师父,刚得法不到半年的蒙潇百思不解,但仍坚定修炼,十月二十二日在当地炼功被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天。
到了十一月份,大家悟到应该去北京说句公道话,蒙潇二话没说,就决定上北京上访了。可是,蒙潇没有钱!在同修的帮助下,蒙潇和另外两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证实大法。他们三人十一月十七日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九米长的横幅,上面写着“法轮大法、生生不息、长存于世”。

在天安门派出所,辽阳一同修被恶警“苏秦背剑式”上铐后,又被恶警又踢又打,蒙潇和同修劝善说:不许打人,不能这样对待法轮功学员。恶警抓住蒙潇的头发恶狠狠地往墙上撞,又给了她两拳,眼镜当场被打掉,镜框打坏,镜片脱落。在派出所审讯室,蒙潇遭到狠毒的毒打,警察狠毒的耳光和用穿着大皮鞋的脚凶狠地踢蒙潇的小腹部位,蒙潇用左手去挡,手表当时就被踢坏。

后来蒙潇被关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因坚持炼功遭到在押人员的毒打,遭到东城区看守所警察的毒打、体罚、背铐,这样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后来,她被非法判两年刑。“上庭前在休息室里,我们几位同修在一起小声背《洪吟》;法警过来叫我们大声背,我们不听;他们拿来电棍在我头、脸、脖子上到处电,我仍然背;他们就气急败坏的踢了我两脚,叫来一个男刑事犯看管我们,说什么不听就打;另两位同修因听信法警就大声背《洪吟》,被电棍电得大叫,后见其面部都被烫糊了好几大块。在法庭上因不服判,我就大声背《法正》:“人无德,天灾人祸。地无德,万物凋落。天无道,地裂天崩,苍穹尽空。法正,乾坤正,生机勃勃,天地固,法长存。”遭到恶警雨点般的拳、脚毒打。”(摘自《我被迫害的亲身经历》)。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二日,蒙潇被送往团河监狱转送。坐着休息时,因盘腿而坐,遭到几名犯人毒打,打后拖入值班室,下半身被带子捆着,上半身与铐着的双手一起被带子捆着,往地上一扔,动弹不得,直到晚上,蒙潇被放入电视室睡觉,也同样被捆着。在那里九天,一直如此。在团河期间,她和四个法轮功学员被带去看“画展”,恶警要求她们双手抱头埋头行走。蒙潇坚决不从,认为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修炼,何错之有?!遭恶警一阵拳脚,又用带子牢牢地捆上后扔地上动弹不得,中间还穿插着叫犯人“训练”她下蹲等各种体罚。蒙潇终未屈服,在第九天她被送往位于简阳养马河的四川省女子监狱。

蒙潇是四川第一个被非法判刑入狱的法轮功女学员。恶警说是怕她传功,先关禁闭。四月二十三日,蒙潇因炼功被打后反铐在禁闭室;二十五日恶徒搜走她的经文,蒙潇抵制,遭打后被上刑床,二十七日解刑后一直关禁闭一个月。五月底给蒙潇解除禁闭,直接住在监护组,由专门监护看管。

为了炼功,蒙潇挨过张明英、蒋敏等很多犯人的毒打;蒙潇报告狱警,狱警说她不听话,该挨打。有好几次,很多犯人反拖着蒙潇的脚从一楼到四楼,在拐角处就是拳打脚踢,蒙潇几乎是遍体鳞伤,连监狱的一些犯人都看不过眼,帮助制止,遭到这群打人凶手的辱骂,告狱警,说什么帮法轮功说话等。冬月初二,蒙潇因晚上起床打坐炼功,遭到一帮监护的强拖强脱,说什么郭监狱长说的她们要再起床炼功,就拖到走廊、脱掉衣裤,让她冻。就这样,蒙潇被迫只穿着秋衣秋裤,打着赤脚,承受着邪恶的迫害,在走廊里打坐炼功从半夜两点到天明,初三晚上亦如此。

腊月初二,蒙潇悟到,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是好人,无罪,不应该承受监狱对犯人13~14个小时甚至15~16个小时的强制劳动。而且这也不符合监狱法对法定劳动时间的要求,于是蒙潇拒绝参加劳动。在干部的唆使下,九名监护强行将蒙潇拖到五楼,在拖的当中连打带踢,在五楼把蒙潇的保暖衣裤脱掉,只穿秋衣秋裤,打着赤脚,又是一顿拳脚。当时见到的犯人都哭了。待监护走后,有一犯人把衣裤拿来给蒙潇披上,看到监护上楼马上又给蒙潇拿开,否则,她也会受处罚的。就这样蒙潇被送入禁闭室,冻了一天。一个队长出面解决才让她穿上毛裤、毛衣和鞋子。

接下来,蒙潇一直被关禁闭,她被上手铐、两个脚镣:一头铐脚上,另一头铐在禁闭室的墙钉上,反铐着蒙潇的双手,甚至脱去蒙潇的毛衣放禁闭室门外,仅穿一件秋衣和囚服。蒙潇始终不屈,几天后又被反铐在禁闭室的门上,从早到晚,持续几天;蒙潇仍不服,又被反铐着吊在缝纫车间的窗台下,直到腊月27。最后五天,白天吊窗台下,晚上铐在楼道里,强迫蒙潇写保证在监狱不再炼功、传功。在这二十多天里,恶警不准其它犯人接触蒙潇、跟她说话,不准她吃菜,只给一点米饭和泡菜。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江泽民集团炮制“天安门自焚”造谣、诽谤大法,煽动仇恨监狱管制更严。因从其他同修那里搜出蒙潇抄写的经文,蒙潇被狱警毒打后又反铐在楼道里五天五夜。法轮功学员康美容也被铐了一天一夜,后被开“批斗会”,将蒙潇解铐推到前台捆绳子,骂蒙潇字写得难看还到处传功,之后将她严加看管。监狱为了加大“转化”力度,一段时间,有时下午两点强制法轮功学员到监部开会,五六点回到监区又继续开会,每人必须写认识,有好几次都是深夜1~2点了。监狱为了“转化”蒙潇和几位所谓的顽固分子,又花钱去请人单独做她们的“转化”。

七月十七日晚,一场血腥的破坏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批斗会”在监区召开,张监狱长及其他领导,监狱所有特警和相关人员参加大会,将由男警察捆绑的法轮功学员陈玉梅、张红英(十六日晚被监护打得遍体鳞伤,十七日中午关进禁闭室)押到前台,张红英痛得求放松一下绳子都不成。蒙潇与王群慧同时站起来高声制止迫害,招来狱警和犯人的拳打脚踢。她们被拖到监区门外,又是一顿拳脚。蒙潇坚决抵制不让捆绳子,被甩翻在地好几次,脸上、手臂上、腿上踢伤了好几处,捆了几次才把蒙潇结结实实捆牢。蔡队长和几名警察打蒙潇耳光,蒙潇高喊:警察打人是犯法的,出去后我要把这一切给你们曝光!其中一警察说:你能出得去?蒙潇和王群慧被押到前台,蒙潇仍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这帮恶魔用封口胶缠了好多圈,不让蒙潇喊,而且令她呼吸困难。过了一段时间,蒙潇身体直挺挺地倒地,撞地声震动整个会场,也吓坏了这帮邪恶之徒,他们将蒙潇扶起,给其他三位松绑,还骂蒙潇,扶蒙潇一会,就将她们四人反铐着双手关入禁闭室。

蒙潇被关禁闭15天,八月一日放出,肩上被绳子捆绑的血痕还未痊愈。因为蒙潇仍坚持要炼功,就被日夜铐在床上。后来蔡队长将蒙潇苏秦背剑式地将手铐从床的斜架上穿过铐着蒙潇。办法之绝、之毒让监室人员咋舌。蒙潇天天由专人看管,直到刑满。

三、因揭露迫害,在洗脑班迫害致残

蒙潇在简阳监狱刑满后,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出狱,监狱送她回到青白江团结村派出所,与她前夫联系,并通知单位成都钢铁厂。蒙潇前夫将她领回单位,一干部随行,上户受阻,单位接收。蒙潇的前夫是她的大学同学,九九年7.20后与她离婚;11月蒙潇进京讲真相后,前夫再婚,住在他们离婚前购买的房子内。蒙潇回家后不能在家中久住,几天后搬出。
因在单位讲大法真相、发真相传单被告,蒙潇被团结派出所非法治安拘留15天。在此期间,单位强迫蒙潇交出她的房产权,否则收回房产,以达到不让她上户的目的。蒙潇被非法治安拘留期满后又被非法刑拘,蒙潇拒绝签字。十二月二十七日,派出所将蒙潇接出,在看守所要她照相,她不照,被几名管教强拖,使劲抓着她的头发强行照相。蒙潇被接到团结派出所后才知道要遣送她回老家西充。当时,单位来车接人,蒙潇拒不服从。蒙潇95年大学本科毕业分到成都钢铁厂,属长住户,不是暂住户,也不是临时户,而且她的房产是买断的。单位却强逼蒙潇交出,以此达到取消蒙潇户口打回原籍的目的。单位的邪恶之徒强行将蒙潇推上车,又抓头发、又扭脖子,蒙潇被狠毒的压在车上,反铐起来,押送回西充,在西充呆了一晚,西充拒绝接纳蒙潇,他们只得又将蒙潇拉回,在单位24小时轮班看守。

蒙潇写的揭露迫害文章——《我被迫害的亲身经历》于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在明慧网上发表以后,引起了中共公安部的恐慌,下令成都钢铁厂严加监控蒙潇,因而蒙潇一直被成钢厂软禁。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蒙潇被不法之徒秘密送往郫县唐昌镇“六一零”恐怖组织下设的洗脑班(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梁上)迫害。当时青白江区610的恐怖分子先到此等候,蒙潇被两名穿着迷彩服的所谓“管理人员”强行拽进一室,他们将她的行李安放后,铺上地铺,室内放一粪桶,门即被锁上了。

蒙潇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迫害。二十五日中午十一点半左右进来一女两男,二话不说,就踢蒙潇,将她从地铺拽到地上。蒙潇的大腿、小腿等处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洗脑班坏人扬言:“这里有的是死亡指标,女人七天不吃饭饿不死。”二十六日来了很多人继续折磨蒙潇,其中一个高个子曾在东北当过兵,他使劲踢蒙潇,蒙潇告诉他打人是犯法的,他问:“谁听见了?”蒙潇的尾椎、腰椎多处被踢伤,脸上挨了他们无数的耳光。他们又踢蒙潇的脸,当时鼻血被踢出,脸上也是伤;七、八个恶人将她按倒灌食,有一女的说:“对你们法轮功,根本就不用讲善。”

二十八日灌食不成,恶人将蒙潇强行送到郫县唐昌镇医院去输液,他们包下一间病室,将那间病室的病人及家属全部赶到其它病室,楼道里不得有人。医生来问情况,他们不准蒙潇说话,而且叫走医生。蒙潇拒绝输液,他们就把她手脚捆在床上,用床单从膝盖处打结,又从另一膝盖处打结,把两边拉着捆在床上,把肚子上面也用床单系在床的两边,上身用纱布带捆在床上,并强行给她注射大剂量的安定和冬眠宁。为了逃脱魔掌,蒙潇佯装安静,他们就以为她睡着了,留一人看守蒙潇,其余人员出去了;蒙潇趁看守的人睡着了,就一手将纱带解开,再将其余带子解脱,拉掉输液管,逃了出去;但又被他们抓了回来,重新将她捆在床上,遭受了一夜酷刑。

本因腰部多处受伤,又被他们残酷折磨,至此蒙潇的双脚不能站立。二十九日蒙潇被拖回监守地。洗脑班恶人说:“她没有家属,可以随便整,死了一把火烧了,有啥呢?”

蒙潇在洗脑班被迫害的“腰椎以腰3(L3)为中心向后突起、L3椎体楔形变系压缩性骨折、L2、L3左侧小关节紊乱,骨折待排除、L1-2、L2-3椎间隙变窄。”

四、坚信大法,腰椎康复如初

蒙潇在唐昌镇洗脑班被迫害的不行了,五月一日早上有两人来给蒙潇把脉,说她不行了,就要挟成钢厂,要他们把人接回去,否则就连他们一起扣押在唐昌镇!成钢厂当天接回来,把她软禁在成钢厂治安室,二十四小时由专人看护,也不送医院救治。

两个多月后,蒙潇抵制非法关押,开始绝食绝水。八天后厂保卫部连拽带打将其强行拖到厂医院,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因药物在她身上作用不大,院方害怕了,腾出一间空房,单独关押,由专人看守,不让她接触任何人。二十天后,蒙潇开始喝点水、吃点饭,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又被成钢厂重新接回治安室看守。

蒙潇坚信法轮功的超常能力。通过打坐、炼功、学法一月有余,蒙潇由监管人员抱着下床解便,到她自己爬着下床跪着解便,再到一个多月能够站立行走,蒙潇没吃一分钱的药,也没打过针,就是凭着一颗坚信大法的心,几近瘫痪的蒙潇坚强的站了起来。

二零零二年九月左右,蒙潇走出,经历了一年多流离失所的生活。

五、四十万重金通缉 蒙潇被迫害致死

蒙潇出走后,成都市公安局、成都市“六一零”、青白江公安分局、青白江“六一零”办公室、团结村派出所(现更名为红阳派出所)、成都钢铁厂保卫部到处寻找蒙潇,不惜花四十万重金通缉蒙潇!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蒙潇在金堂县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内再一次被成都市“六一零”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队和金堂县公安局恶警绑架至金堂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一零”和金堂县公安局对她进行了严刑逼供。蒙潇抵制邪恶,在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后,就什么也不说,令还有善念的警察都佩服。

蒙潇在金堂县看守所一直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恶警多次将她送到金堂公安201医院强迫输液并注射有毒药品,所用的全是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品。每次打针回来蒙潇都说全身疼痛、头脑昏沉,说话无力,昏睡二——三天后才有所清醒。但邪恶之徒马上又送她去医院,过后又出现上述症状。在这期间蒙潇曾几次出现生命危险。

后来蒙潇对医生讲真相,明白真相的医生没有再给她注射有毒药物,她也没有出现身体不舒服状态。于是邪恶之徒不再送蒙潇去201医院,而另送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进行迫害,输液后蒙潇又出现二至三天昏迷,醒后出现全身疼痛、呕吐、说话不清。

后来经医生诊断,蒙潇已不行了,生命只能维持两、三天,家属要求公安局放人,但他们说:“上面说放才能放,我们说了不算。”金堂县看守所请示成都市“六一零”办公室是否放人,成都市“六一零”办公室答复:宁可让她死在医院或看守所,也不释放。于是迫害继续升级,看守所所长蒋增尧在看守所叫嚣道:蒙潇要想以绝食的方式出去是决不可能,就让她死都要死在看守所或医院。之后每次由多名恶警或恶人用绳子勒紧捆绑着到医院强迫打针,每次回来都见到蒙潇全身伤痕累累,手、脚都留下了深深的勒痕,血迹斑斑。另有消息说她的肋骨已被打断。

一月八日,蒙潇再次被邪恶之徒送到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之后再也没有回到看守所。据悉,蒙潇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至十二日期间在金堂县第一医院被虐杀,布满伤痕的遗体没有通知家属就被马上火化了。

六、蒙潇的骨灰盒仍然是迷

蒙潇被迫害致死后,蒙潇的父母遭受了五雷轰顶的打击,蒙潇的父亲得了脑血栓,已不能说话,走路需靠拐杖,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母亲在失去女儿的精神打击和各种重压下精神失常,被娘家收留。大儿子不知在何方,小儿子在外省打工。家里只剩下孤苦伶仃的老父亲蒙怀泰一人,守着一间破烂漏雨的房子,靠村里好心人送菜送米艰难度日。

以前蒙潇所在的西充县复安乡九村一队的乡亲们都很羡慕蒙怀泰家里出了个大学生,认为蒙潇的双亲该享福了。可没想到的是,蒙潇因为坚持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竟然被迫害致死,被迫害得家破人亡。老父亲虽然说不出话,但他知道他女儿是个好女儿,是因为炼法轮功而被迫害致死的。

蒙潇生前所在单位攀钢集团成钢分公司,在蒙潇被迫害致死后,没有对蒙潇及家属作任何形式的补偿,甚至连应该发的安葬费都不发,更不用提抚恤金及本人的公积金等了。尤为恶劣的是蒙潇被迫害死后,成钢厂都没有把骨灰盒给蒙潇的亲人送去。

七、至少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残害致死

四川省女子监狱,又名四川简阳养马河服装厂,位于四川省成都市以南五十公里处。该监狱内设九个监区(或称九个车间),常年都生产奴工产品。奴工们每天工作时间长达十二—十四小时之久。每天生产的产品还要下指标任务,未完成任务者就要遭到迫害,罚延长工作时间,不准吃饭等等。由于强制性超负荷的劳动,致使在二零零四年仅一年之内,三车间、四车间、六车间等均出现跳楼身亡等非自然死亡案例。其残忍可见一斑。

自二零零零年开始,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就陆续非法关押四川各地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对囚犯们骄横惯了的恶警发了疯似的冲过去狠狠的抽打站出来的法轮功学员的脸,采用捆绳子、关小监、毒打、将人吊铐在监区大门上、戴手铐脚镣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还不让法轮功学员家属探望,尤其是如果家属中有炼法轮功的更是被他们拒之门外。狱警以疯狂的酷刑、咒骂、伪善等几管齐下强制转化。采取群众斗群众的办法,先罚站不屈服的法轮功学员,从早上5:00钟一直站到夜里12:00钟,刑事犯从车间回来,都不准睡觉,接着陪着法轮功学员,在严冬十一、十二月份,那些刑事犯激怒了,都怪罪法轮功学员,有的甚至出手打法轮功学员。各种酷刑毒打和残酷折磨、虐待在简阳女子监狱比比皆是、普遍存在。

据不完全统计,简阳女子监狱至少已虐杀了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而更多的案例还未曝光出来。

李玉华,四川省乐山市夹江县漹城鎮法轮功学员,五十七岁左右,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恶警高世维带人到李玉华家,非法抄家后将她绑架。李玉华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简阳女子监狱,由于坚定修炼法轮大法,被残酷迫害,生命垂危,被强行输液,输得全身发肿,直至生命垂危,监狱恶警看她将死,忙将她丢回她家去,监狱方面声称不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日通知家人将她接回。李玉华于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回家五天即死去。

李玉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说明法轮功真相,被劫持后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遭受迫害,曾经被长时间罚站,不准上厕所。回家不久,中共人员回访时,问她有什么要求,她说希望你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三年七月中旬,又被非法劳教二年,被劫持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曾经被劳教所警察和包夹一窝蜂拳打脚踢,被打得遍体鳞伤。李玉华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没被迫害死,却被简阳女子监狱迫害死。

林丽莎,四川乐山市法轮功学员,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五年十月中旬在市中区法院讲真相时,被市中区“六一零”恶警绑架、非法判刑五年,被送往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二零零九年六月底被折磨至瘦得不成人样,监狱恶警看她将死,忙将她送回她家,结果回家几天后即含冤死去。
林丽莎

林丽莎


胡桂芳,四川省简阳草池镇法轮功学员,七十岁左右,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被简阳国保绑架、关押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上旬,胡桂芳在街上讲真相时,再次被恶警像一群土匪抄了家,恶警并将胡桂芳及其丈夫绑架,戴上全副脚镣手铐,劫持至简阳看守所进行刑讯逼供。胡桂芳老人在被迫害的五至六年的时间里,曾经被非法关押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后转到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简阳监狱恶警用了不明药物,致使她回家后,双目失明,吃啥便啥,大小便失禁。身体出现严重病状,双目失明,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离开人世。

杨正碧,四川省内江市法轮功学员,五十四岁,家住内江市东兴区。几年来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几经迫害,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含冤去世。二零零一年七月,东兴区国保大队长黄君仲及一伙恶警,将杨正碧又绑架到东兴区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被非法逮捕,判刑四年。杨正碧被送四川简阳养马河监狱,受到严重迫害,身体一天天衰竭,后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含冤去世。

叶占芬,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被非法判刑五年,送往四川省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关押期间,监狱对她施加残酷的强制转化迫害,她因坚持不放弃信仰而长期受到身心摧残,大便出血不断。叶占芬出狱后,由于在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多年残酷的身心摧残,身体被伤害严重,一天天衰竭,于二零零八年三月在被迫害中含冤离世。

毛开明,四川西昌市女法轮功学员,五十六岁。毛开明曾被非法劳教四次,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在凉山州雷波县讲真相时被雷波国保绑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雷波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被绑架到四川简阳养马河镇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在一监区。在一监区受尽残酷的折磨,她一直坚信大法,不配合邪恶的转化,恶人于是用尽各种方法灭绝人性的折磨虐待她。二零零六年七、八月间,毛开明被迫害生命垂危,喘气十分困难,不停的咳嗽,肚子手脚浮肿的厉害,连上厕所都无法下蹲,不时的会大小便失禁。监狱在毛开明生命垂危时才将她退回雷波“六一零”,雷波“六一零”找到毛开明的儿子,将垂危的毛开明交给他。简阳监狱看见毛开明还未死,不甘心,唆使雷波县国保三天两头骚扰,一家人生活处于惊恐、焦虑与贫困之中。本已生命垂危的毛开明在这种不断骚扰、惊恐中,于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日被迫害致死。

罗英杰,成都法轮功学员,九里堤教师苑住,退休教师。二零零四年四月,当时已七十二岁高龄的罗英杰老人被成都武侯区法院秘密诬判四年,被送到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迫害,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二零零七年六月出狱,身体已被迫害得衰弱不堪,不久即含冤去世。

陈文艾,四川乐山法轮功学员,六十一岁,因坚持修炼曾被多次绑架,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再次被恶警绑架后,被乐山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半,关押在四川省简阳女子监狱。监狱将陈文艾迫害致生命垂危时,才于二零零七年底通知她家人将她接回家。陈文艾出狱不久,于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

何先珍,女,西昌人,家住西昌市301家属区,她曾经是一个全身有病的人,没想到修炼法轮大法半年,全身疾病都好了。从前何先珍需别人照料,现在是她照料别人,还服侍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年人。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何先珍因讲真相被西昌市国保绑架,被恶警毒打、劫财。二零一零年被西昌市法院诬判十年重刑,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被劫持到四川省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三监区。在监狱的高压“转化”迫害下,何先珍身心受到摧残,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九日,据监狱方称,何先珍突然出现脑瘀血,在简阳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后来何被医院做了开颅、背部穿刺等手术,后何先珍一直昏迷不醒。期间监狱为甩脱包袱几次要求家人去接人,因家属根本无钱无力照顾老人而作罢。二零一七年二月二日凌晨五点过,何先珍在四川省金堂警察医院(监狱医院)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七岁。

蒋智芳,四川省广汉市,一九九八年九月开始学炼法轮功。那时她的生命快到了尽头,她患有类风湿(手指、脚趾都变形了),医学上叫“不死人的癌症”,一痛起来,苦不堪言,还有骨质增生、头痛、视力模糊、全身浮肿,行走困难,已经十六年生活不能自理。学法轮大法后,很快蒋智芳的所有疾病痊愈,也能干家务活了,全家看到这翻天覆地的变化,都惊奇万分,三个女儿高兴得跳了起来。


蒋智芳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看守所、洗脑班,惨遭酷刑迫害,即使回家后,还遭派出所警察、邪党村书记、村长等上门骚扰、构陷。被非法关押在四川省女子劳教所期间,蒋智芳遭受侮辱,精神崩溃了五个月,天天挨打,双目视物不清、牙齿打落,只剩三颗。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蒋智芳在什邡市马井镇贸易市场散发“九评”,被几个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九个月后,蒋智芳又被诬判了三年冤狱,非法关押到四川省女子监狱。监狱以体检为名把蒋智芳的子宫扩开,不知用什么东西乱搅,致使鲜血直流,痛苦万分,其实她连妇科病都没有。后来,蒋智芳被迫害得双目几乎失明,走路经常摔跤,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六年三月八日,六十五岁的蒋智芳,带着中共迫害的一身创伤含冤离世。


付发芝,四川省阿坝州人,她随女儿常住成都市新都区新都镇。炼法轮功前,付发芝多病,如严重气管炎、贫血、心脏病、头昏无力、什么冷热食物都不能吃。特别是一九八二年,她从二楼摔到一楼,全身多处骨肉伤痛。她去了几个医院都未治好,持续几年,她都是扶着拖着走路。付发芝炼法轮功半月后,心脏病也好了。炼了半年,一切病全消失了。她从此变得精神起来,一天到晚有用不完的劲。这位修炼真、善、忍的善良老人,因为坚持信仰,在她六十五岁和七十四岁时,两度被中共非法判刑,共冤狱七年。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时年74岁的付发芝,因为信仰真善忍,被绑架,后被成都市新都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当时,身体健康、精神饱满的付发芝被劫入四川省女子监狱。二零二二年十月,是付发芝被冤狱迫害四年期满的前一个多月,她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家人得到通知到四川省女子监狱看望她,她的生命迹象又缓过来了,但监狱未马上放人。相隔数天后,付发芝于当月回到家,生活已经不能自理。在她回到老家阿坝州三个月后,约二零二三年一月,含冤离世,终年78岁。

除四川省女子监狱外,根据明慧网报道的不完全统计,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至今,在成都女子监狱(前身叫川西女子监狱,后改名成都滨江监狱,二零零七年更名为成都女子监狱)中,有21位女性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11人被迫害致残或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