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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上積德三朝閣老阮元得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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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劉曉

清代有一名跨越乾隆、嘉慶、道光的三朝重臣,自謂“三朝閣老、九省疆臣”,他名叫阮元(1764年-1849年),字伯元,號蕓臺,江蘇揚州儀征人。他“博學淹通”,提倡學術自任,在經史、編纂、金石、校勘等方面都有著較高的造詣,被後人譽為“一代經師、學界山鬥”。

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阮元考中進士,由翰林而先後出任浙江、江西、河南巡撫和湖廣、兩廣、雲貴總督等職,是清廷非常倚重的封疆大吏。晚年官拜體仁閣大學士,致仕後加官至太傅。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阮元去世,享年86歲,獲賜謚號“文達”。

清朝人梁恭辰在《勸戒錄》中的《昭勇將軍》一文中提到這位阮閣老,因為他是自己伯父會試時的主考官。有一年,梁恭辰與父親暫住揚州3個月,賦閑在家的阮閣老時常過來閑談,梁恭辰的父親以師禮待之。梁恭辰得以一睹閣老的容顏風采。他私下裏問父親:“像阮閣老這樣福德智慧都很圓滿的了不起之人,其祖先不知積了怎樣的大德呢?”

梁恭辰的父親告訴他,在阮閣老所著的《研經室文集》中,記述了他祖父的故事。

阮元的祖父名叫阮玉堂,字琢庵,以武進士出身,起初在皇宮內任侍衛,後來晉升為遊擊(註:武將官職)在外領兵。乾隆五年(1740年),湖廣出現苗民勾結土匪的反叛,乾隆帝命雲貴總督兼巡撫張廣泗前去勘察。阮玉堂以湖北苗疆九溪營遊擊的身份,統領九溪、灃州、洞庭、常德四營官兵,隨軍征討反叛的苗民。

在征討期間,阮玉堂身先士卒,每戰都取得了勝利。在一次戰役中,阮玉堂派出主力在正面佯攻,自己則率奇兵由小道攀藤越嶺而入,大獲全勝。剩余的8百戶反叛者退據南嶺,後來因為糧食吃盡而出來投降。張廣泗擔心其中有詐,不準備接受投降,但阮玉堂卻極力為他們辯白,並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擔保,這才保下了這8百戶。

之後清軍又在進一步清剿中,捕獲男女數千人。張廣泗想全部殺掉,但阮玉堂卻再三勸阻。但無論怎樣勸阻,張廣泗都不聽。不得已,阮玉堂只得懇求道:“壯丁能夠執兵器抗拒者,就殺;婦女及男子16歲以下者,必宜宥免。”意思是能手執兵器抗拒的壯丁,可以將他們處死,婦女以及16歲的男子,一定要寬恕赦免。這次張廣泗同意了。阮玉堂又保全了很多人。

作為武將,阮玉堂本不應該參與地方事務,但《研經室文集》中卻記述了這樣一件事:九溪有一座北山,方圓數10裏,一向是士兵和百姓賴以生活的來源。有戶人家,是明朝一個指揮使的後人,屬於豪門大族的子孫。他向官府提出訴訟,稱北山是其祖傳之地,委托官員勘驗,這樣幾乎整座山都被他占有。

阮玉堂聽說後,親自前往省府,在督撫大人面前陳詞道:“即便土地真是這個大戶人家的,但也是前朝的事情了。如今這裏已經成為幾萬人家殯葬、打柴、放牧的地方。如果歸於一家,那這幾萬人家該怎麼辦呢?”督撫深以為然,於是找了其它辦法解決。

阮玉堂後來升為參將,為“昭勇將軍”。《清史稿》中說他“從征苗,活降苗數千人,有陰德。”他的子孫因此有大福報,如阮元不僅成為三朝重臣,而且門生故吏遍布天下。

梁恭辰的父親對他說:“兵戈,是不祥之器;戰爭,是危險之事。然而一定要化兇為吉,轉危為安,才能對國事有所幫助。如果只是靠逞強濫殺無辜來邀功,對國家大局毫無益處。那國家為什麼要采用這些舉措,天地間又怎麼用得著這些人呢?”

古人認為,戰爭期間,只有仁愛寬恕才最能體現出人性的光輝,上天也會賜福這樣的將領。

與阮玉堂積福德給子孫不同的是,張廣泗卻因殺戮太多而受到懲罰。後來,他被“以失誤軍機律”定罪,斬立決。

還有漢代的飛將軍李廣因為誘殺已經投降的羌兵8百多人,因此終身不得封侯,最後因貽誤戰機而自殺。他的孫子李陵,更是因為投降匈奴而被滅族。此外,北宋曹翰殺降太多,死後報應也很重,他轉入畜生道投生為豬。曹翰的兒子沒能長大成人就死了,他的女兒也淪為娼妓。

如此對比鮮明的例子,不正說明天道昭昭,是惡是善,一切皆有上天衡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