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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在地角、在天涯--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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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灵多奇事,人杰更刚直。天涯皆有缘,真相以赠之。
浩气留千古,正念唤良知。丹心照汗青,怀感回归时。

内蒙古呼伦贝尔市鄂伦春自治旗,在兴安岭大森林中,有个大杨树镇,居住着普通的一家人,其中母亲于秀兰、父亲李金荣、女儿李海燕修炼“真、善、忍”法轮大法,身康体健,和乐美满。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这样的一家修心向善的善良人,却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母亲于秀兰,被非法判刑3年,在保安沼女子监狱遭残酷迫害,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女儿李海燕,二零零二年五月又遭绑架,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惨遭多种酷刑折磨,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生命垂危时保外就医,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含冤离世,年仅30岁。
李海燕

史月琴, 30多岁,海南省粮食局职工,第二次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抓后被非法劳教,在海南省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被劳教所送精神病院,遭药物迫害精神失常,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六日坠楼身亡。

西藏农科院法轮功学员扎桑,坚定修炼大法,二零零一年在成都家中被“610”不法警察绑架,并被非法判刑三年,后被保外就医,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在拉萨家中含冤离世。

新疆阿克苏法轮功学员曹爱华,因患乳腺癌失去一侧乳房,一九九八年夏天开始修炼法轮功时,刚化疗完,头发几乎全部脱落;炼功只一个星期,曹爱华就强烈的感受到身体在净化、在康复。二零零六年夏天,曹爱华再次被公安绑架,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送往新疆兵团女子劳教所,仅仅两周被迫害致死。
曹爱华

曹爱华


谈迎春,青海省西宁市昆仑学校高中生物教师,被非法判劳教三年,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青海省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离世时46岁。

甘肃省兰州市法轮功学员盛春梅女士于二零一一年被绑架、非法判刑九年,在甘肃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家属再次要求保外就医,被告知不够保外就医的条件,家属质问监狱方面:难道人死了才够条件吗?盛春梅因甘肃女子监狱的迫害,导致其身患严重的糖尿病、白内障、胆结石、化脓性胆囊炎,两耳失聪,双目失明。盛春梅于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被“保外就医”,于十月十二日含冤离世,终年65岁。盛春梅的丈夫陈德光当时仍然被非法拘禁在兰州监狱。


孔庆黄,33岁,经济师,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建水县临安镇副镇长,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到北京天安门为法轮大法鸣冤,六月二十八日被公安带回建水后,被再次关押在建水县看守所,绝食抗议迫害,受尽折磨,九月三日被迫害致死。

一、鄂伦春自治旗母女被迫害致死

于秀兰,女,六十多岁,家住内蒙古呼伦贝尔市鄂伦春自治旗大杨树镇中央街六委,曾是大杨树镇法轮功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修炼前,于秀兰患有严重的脉管炎、胃炎,腿痛得她常常卧床不起,多年到处求医都未能见效,病魔折磨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九九六年有幸闻得佛法,她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渐渐好起来,多年的脉管炎等疾病不翼而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一夜之间是非颠倒,电视报纸充满了对法轮功的污蔑。于秀兰流着眼泪说:“我要去北京上访,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好的大法,哪里有错?”

1、儿子被当人质 父亲遭非法判刑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于秀兰和老伴李金荣、女儿李海燕一起依法進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脚步还没迈进信访办,北京恶警就将他们绑架,并通知当地公安局接回,非法关押在大杨树拘留所。当晚,恶警德玉林和两个武警疯狂殴打李海燕,跺她的双脚,李海燕的脸被打的变形,牙齿松动,数日不能进食,双脚被恶警跺得鞋都脱不下来。

于秀兰的丈夫李金荣,在京被绑架到内蒙驻京办事处后,当晚就走脱了,被迫流离失所。恶徒李树良得知后,派人四处查找,没有找到。于是恶警闫立华、李树良竟将李海燕的大哥(非修炼人)绑架到公安局做人质,动用酷刑逼迫他供出父亲下落,并通告李海燕家所有亲属:李金荣不回来,人质不放。无奈之下,李海燕的二哥不得出行寻回父亲,换回大哥。

李金荣回去要人,被非法关押了8个多月,在家人的再三要求下才放人。李金荣的大儿子也被非法关押了15天才释放。李金荣后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缓刑三年。李金荣后来因为发真象材料又被非法关押了15个月。

在拘留所,于秀兰坚持炼功,坚决不写所谓揭批法轮功的三书(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被恶警劫持到阿里河看守所,非法关押长达十个月之久,于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由家属多次请求才保释回来。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李海燕被大杨树公安分局恶警酷刑折磨导致胸膜结核,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勒索钱财近万元才放回家。

2、母亲于秀兰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于秀兰在家中被大杨树镇中央街派出所所长白丽、片警刘长校、彭金宝等人绑架,之后被长期非法关押在鄂伦春自治旗第二看守所。当时直接参与迫害她的凶犯还有公安局副局长李树良、治安股长李本学、中央街派出所内勤许长发等人。

于秀兰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下旬,于秀兰身体已极度虚弱,恶警害怕担责任,只好允许其家人保释出狱。然而没过多久,二零零二年过年前,公安局与中央街派出所数恶警闯到于秀兰家中,当时于秀兰身体十分虚弱,恶警把她强行抬到法院,非法对她及其丈夫李金荣、法轮功学员徐长青所谓“开庭审判”。于秀兰当时出现了痉挛状态,不省人事,法院只好同意家人将其送医院抢救。

但没过几天,法院院长陈鹏等一行多人闯到其家中,称在家“开庭”,非法宣布对于秀兰判刑三年,李金荣、徐长青缓刑三年,陈鹏等并称“上边精神,不准辩护”。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上午,镇邪党委书记闫立华等人到于秀兰家中,假意看望,实质打探于秀兰的情况。当时于秀兰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已恢复了。在闫立华离去几分钟后,看守所所长连胜、彭金宝带领狱医苏宝花、德玉林等十余名恶警破门而入,闯进家中强行绑架于秀兰。

当晚,于秀兰被劫持到保安沼劳改大队(保安沼女子监狱)。交接时,恶警德玉林故意向一女警说:“就这个于秀兰不好治,别人都好治,就她我没治了。”女恶警立刻会意,说:“你们不行,我们有办法治。”

于秀兰入监时身体健康,干净利落。她被劫持到劳改队后,正色向恶警宣告:我是无辜受迫害,没有罪,并拒绝劳改队的一切强制要求。恶警周建华将于秀兰长期关在禁闭室里上酷刑,四肢大叉开,用铐子长期铐住,大小便也不松铐,饿了让犯人往嘴里塞几勺饭,出现生命危险就放出去松两天,缓过来又关入小号(实为一个坐不能直腰,卧不能伸腿的铁笼子)继续折磨。期间恶警周建华还将于秀兰置于高温下曝晒,以至昏厥。

在恶警们的残酷迫害下,于秀兰出现脑血栓症状,不能行走,骨瘦如柴,言语不清。当家人向劳改队要求保外就医时,恶警回答是:有规定,不“转化”死也不放,死了算白死。劳改队头目也亲口声称:“不‘转化’死了也不能放人,死了算正常死亡。”

于秀兰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死时骨瘦如柴。于秀兰死后,恶警周建华为掩盖其犯罪行为,谎称于秀兰是病死的。而目击者说:“那可真是活活折磨死的。”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日,保安沼劳改队恶警电话通知于秀兰家人领遗体,恶警还无耻的不让脱囚服。为此曾引起了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集体不穿囚服的事件。在家人强烈要求下,后监狱当局才让脱下囚服。劳改队给家人出示了一张“死亡报告”,匆忙把遗体火化了。

3、女儿李海燕被迫害致死

于秀兰的女儿李海燕,从一九九九年九月到二零零五年被迫害致死,曾数次被绑架、关押及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李海燕被大杨树公安分局恶警酷刑折磨导致胸膜结核,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勒索钱财近万元才放回家。李海燕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康复,病状全部消失。

之后李海燕曾和母亲于秀兰再次遭绑架,被关进阿里河看守所。出狱后,李海燕又因发真相资料第三次被恶警绑架,后被保外就医,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黑龙江省嫩江县恶警、九三农场及加格达奇的恶警破坏了加格达奇市(属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做真相的资料点,李海燕被九三农场警察绑架,这是她第四次遭绑架。

李海燕在非法审讯中不配合恶人,不说姓名地址,被恶徒酷刑毒打14个小时,遍体鳞伤,恶徒将她卡在老虎凳上,用铁条皮带抽打,她的背部被打的青紫,腿部不能行走。恶徒还在用刑期间,往她鼻孔插入点燃的香烟,往嘴里灌酒,等等酷刑,惨不忍闻。李海燕在迫害期间,绝食抗议20多天,恶徒还对她进行迫害性灌食。

李海燕后来被黑龙江省加格达奇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被转关到哈尔滨女子监狱七监区。在那里,她再度惨遭多种酷刑折磨,后被迫害成肺结核,大量吐血,肺叶烂没,生命垂危,被转到病号监区。

李海燕的家人多次要求监狱让李海燕保外就医,经过百般周折,生命垂危的李海燕才于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被保外就医。

四个月后,饱受精神及肉体的摧残的李海燕,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清晨4点左右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岁,体重由原来的九十多斤重被迫害成四十多斤重。

当日上午九点多,片警张喜龄(音)及民政、街道委主任等几人就匆忙来将李海燕的遗体拉去火化。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在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的操控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鄂伦春的中共邪党不法官员与警察们,在大杨树镇这个边陲小镇一轮又一轮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抄家抓人,迫害死了刘岩、杨宇新母子,于秀兰、李海燕母女等多名法轮功学员。

二、海南法轮功学员史月琴被药物迫害、精神失常离世

史月琴,女,海南省文昌市人,30多岁,原海南省粮食局职工。一九九七年,史月琴因身体不好而炼法轮功,炼功后身体全好了。更为神奇的是,当她看完《转法轮》后,可以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在打坐、炼功时闭上眼睛照样也能看到。她坚信《转法轮》里说的都是真的,于是开始坚修大法,并经常到海口公园法轮功炼功点炼功学法。曾多次完整的背诵过《转法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发生以后,史月琴本着对大法的坚定信念,多次到省政府上访讲真话,曾被非法关押在海甸拘留所,公安警察也多次非法去她家抄家。九九年九月十二日,公安又去她家抄家抓人,将史月琴抓到公安局连续审讯三天三夜,拳打脚踢,钢筋打,单手吊,无所不用其极。史月琴虽然被打得遍体伤痕还是说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关押在海口市秀英第一看守所,直到二零零零年元旦才放回来。

出来后不久,史月琴第一次上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后,被非法关押几个月后又放出来。不久,史月琴第二次上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后,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段时间后被送到海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史月琴在海南省女子劳教所遭到非人折磨,恶徒连续几天几夜不让她睡觉,加上邪恶之徒的威逼、利诱和欺世谎言,史月琴被迫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三书”。几天后她声明所写的东西全部作废,劳教所又重新开始日夜不停的对她進行洗脑,逼她重写“三书”。写完后她感到非常难受。这时,她的天目又开了,她又看到了另外空间生命存在的形式,她重新鼓起了继续修炼的勇气。

有一次她对别人讲“还要证法”。被别人告到管教那里,当天晚上管教就叫她去问话,问她是否说过“还要证法”的话,她说:“就是要证法”。第二天早上,管教就叫她收拾东西骗她出所。结果把她送到了海南省精神病医院——安宁医院。

在精神病医院,医生把她当作精神病来对待。她曾对朋友讲:“医院对我什么恶劣手段都用过了,讲出来你们听了都会害怕的。”刚开始迫害时,她不肯打针,她说自己只是炼法轮功的,不是精神病。医生说:“劳教所说你有精神病你就有精神病。”

那药水都是黑色的,她就是不让他们打针,结果医生把她的手脚固定绑在床上强行打针,一直把她绑在床上连续几天几夜(时间不详),连厕所都不给上,屎尿都拉在裤裆里。史月琴被迫害成这样,医生还恬不知耻的说:“宁愿泡屎尿都不愿打针,不是精神病是什么?”

就这样,史月琴作为一个正常人被强行打针、灌药,按精神病来对待迫害了一个月,给她肉体上和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史月琴虽然身在难中,还是坚持每天给病人洗碗、打扫房间、洗厕所等,并主动跟医生和护士沟通、讲真相。其实医护人员从临床经验中很清楚的知道史月琴并没有精神病,所以史月琴在安宁医院被强行所谓“治疗”一个多月后,医院终于打电话给劳教所,叫劳教所来接人,付医疗费。劳教所没有去医院接人,而是让安宁医院打电话叫史月琴的姐姐去接,并由史月琴的姐姐付了大约3800多元钱(准确数字不详)。

由于被海南省精神病院注射了大量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史月琴回家后表现出行为有些失常,二零零三年三月六日早上坠楼身亡。

三、广西桂林市书香门第唐晓雁遭迫害离世

广西桂林市法轮功学员唐晓雁,因修炼法轮功屡遭中共非法劳教、骚扰、抄家、洗脑等迫害。二零一五年八月再次被绑架,被警察抓住她的头往墙上撞,记忆开始变模糊,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一七年三月左右含冤离世,终年69岁。

据唐晓雁生前自己说:在国保办公室他们给了她一瓶水,喝过后,她就难过万分,头痛得不停地撞墙,什么也记不起来了。然后她以为是她被非法抓捕时头被人撞到墙上,受了惊吓,口渴所以就又开始喝水,谁知道旁边有一个警察突然制止她再喝水,说“不要再喝了,不要再喝了”,还叫人把那瓶水给拿走了。后来有一个警察叫她去办手续的时候,就对她说:“看你的样子你活不久的了。”

唐晓雁出生书香门第,家族在当地很有名望。她父亲是物理学家,曾任广西师范大学副校长。她大伯是著名教育家唐现之,在广西创办多所学校,现存还比较有名的学校有广西师范大学、桂林市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桂林两江中学(现为桂林师范附属中学)。家族中名人辈出,有唐景崧三兄弟、唐境源、唐超寰、何福照、何福煦等人。

唐晓雁体弱多病,患有贫血、子宫内膜异位、卵巢囊肿、糖尿病、营养不良等……等, 后来做手术摘除了子宫和卵巢。但由此却出现了各种后遗症,内分泌失调、神经紊乱、失眠耳鸣。为身体健康,唐晓雁学习了多种气功,是个不折不扣的气功迷,但是这些都没有治好她的病。

一个偶然的机会,唐晓雁从亲戚那里了解到了法轮功这种功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困扰多年的、医生也讲不清道不明的失眠耳鸣、内分泌不调等病症不翼而飞,只剩下糖尿病没有彻底痊愈,但是病症有了明显的减轻,不需要服药和注射胰岛素就可以正常的生活了。

中共江泽民集团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唐晓雁长期被骚扰、监控,被非法劳教,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已经退休在家的唐晓雁突然一夜未归,家人多方寻找,正准备报警之时,接到电话称唐晓雁被抓了,家人急忙赶到派出所,仔细打听后才明白唐晓雁那天吃过晚饭后到同修家聊天,一时困乏在椅子上打盹,突然就被冲进房中抓人的警察一起绑架而去,拘留三天的所谓“理由”是扰乱社会秩序。

二零零一年江泽民流氓集团炮制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各地开始新一轮迫害法轮功高潮。上头给桂林市下达了劳教指标,唐晓雁是其中一个。五月份,国保突然冲进唐晓雁家中抓人,随后抄家,到处寻找电脑,连唐晓雁的老父亲家也不放过。当时唐晓燕的父亲已经八十多岁,广西师大保卫处不顾家属阻拦,也不理会这位老校长的呵斥,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发了疯似的往家中冲进去,并问有电脑吗?

唐晓雁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他们这次关押她的“借口”是破坏法律实施,她被非法劳教的手续已经送到了广西南宁市劳教所,后因为在看守所期间出现严重糖尿病并发症酮酸中毒,才被送回家中送往医院抢救。

二零零五年五月政法委及街道办上门说要开办法制学习班,要家属配合把唐晓雁送到学习班“学习”。当时家属不明就里,以为真的如政法委所说“在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学习一下,想学就学,学完回家”,于是就配合610把唐晓雁送到了所谓的“学习班”。结果这个洗脑学习班限制人身自由,强制转化,唐晓燕不同意写三书就打她的耳光,坐喷气式飞机,用大灯泡照她的眼睛,不给睡觉不给水喝。还没‘学习’完,唐晓雁就因糖尿病酮酸中毒紧急送医抢救,医院连续下达了两次病危通知。

二零一零年唐晓雁在去同修家的时候,正好碰上不法警察迫害同修,于是象山分局也把唐晓雁给绑架了,非法劳教一年。这次唐晓雁再次被迫害致酮酸中毒送入医院抢救。

二零一五年唐晓雁听到当局“有案必立“的消息,自己动手开始写遭迫害的经历,以此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投递到最高法和最高检。八月二十八日,桂林市公安局在全市统一部署开始抓起诉江泽民的法轮功学员,唐晓燕再次被绑架。

绑架她时,一个警察抓住唐晓雁的头用力往墙上撞,扭住她的手用力往后拉扯导致她韧带拉伤。在国保办公室,他们给了她一瓶水,喝过后,她就难过万分,头痛得不停的撞墙……

后来唐晓雁被国保构陷,材料送到检察院、法院,要求起诉唐晓雁,最后检察院法院认为证据不足做出不予起诉的决定。就这样国保还不死心,宣布她被监视居住十二个月。这期间唐晓雁记忆开始变模糊,健忘得很厉害,嗜睡,大小便失禁。后来发展到耳朵聋了,眼睛也越来越看不清。

二零一七年三月刚过完年,唐晓雁在家突然开始拉肚子,然后就大小便失禁,人昏迷不醒。家属将她送入医院,仅仅两天,唐晓雁就因为全身所有器官同时衰竭,含冤离世。

唐晓雁从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开始,历经了十八年的迫害,除遭受上述迫害外,还有数不胜数的各种节假日骚扰、监控、入户调查等。有的亲戚因为害怕被连累迫害也总是在她面前说各种难听的话。就是这样,唐晓雁在最后的一年中还在努力的告诉他们真相。讲真相救人,她坚持到了最后一刻。

四、西藏农科院法轮功学员扎桑遭迫害离世

扎桑,女,藏族,原西藏农科院职工。于一九九六年修炼大法后,原来患乳腺癌基本消失。扎桑说:“藏族祖上传说,一个法遇到的难越大,说明这个法越大。我一开始修炼的同时也在观察这个法,直到严重的迫害开始,我更坚定了这就是我要找的大法。”她还说:“我们藏族有个说法:‘背叛师父的人五百年不得轮回转生。’”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受迫害开始后,扎桑更加坚信师父,坚定修炼大法。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她在四川省成都家中被成都“610”浆洗街派出所非法抓捕,非法关押在成都郫县犀浦看守所,并被非法判刑三年。

由于在狱中关押期间饮食、住宿条件恶劣,扎桑出现旧病复发状态,后保外就医,二零零二年十月在拉萨家中含冤离世,时年56岁。

胡玉蓉今年54岁,四川省达州市渠县宝城镇马头村人。一九九六年胡玉蓉毕业于四川南充师范学院,自愿申请去西藏任教,在西藏拉萨中学教中文。一九九六年八月,胡玉蓉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教学优良,深受当地师生和民众的好评。一九九九年十月,学校申报拉萨“610”,将她非法劳教六个月。二零零一年一月,胡玉蓉被西藏拉萨法院非法判刑五年,非法关押在拉萨市北郊监狱迫害。她被强制奴役、超负荷的劳动,被随意打骂、被酷刑折磨。

胡玉蓉出狱后,被单位非法解除教师资格。二零零七年一月,胡玉蓉被送回四川。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胡玉蓉被渠县“610”绑架,非法关押在渠县看守所迫害两个月,非法劳教二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胡玉蓉外出途中,被一伙恶人暴力绑架,秘密非法关押到渠县看守所,被迫害致骨瘦如柴、气息奄奄,被渠县法院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四日,胡玉蓉被渠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和宝城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秘密非法关押。二零二四年一月下旬获悉:胡玉蓉被当地法院非法判刑七年,现被非法关押在成都女子监狱迫害。

五、新疆阿克苏法轮功学员曹爱华、谢志英等被劳教所、精神病院虐杀

新疆阿克苏法轮功学员曹爱华,曾因患乳腺癌失去一侧乳房。一九九八年夏天,曹爱华修炼法轮功时,刚化疗完,头发几乎全部脱落,体重不到80斤。炼功只一个星期,曹爱华就强烈的感受到身体在净化,在康复。从此她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法轮大法之路,很快身体被净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作为法轮大法的亲身受益者,曹爱华坚持向公众讲清真相,二次去北京讲真相、证实法轮大法好。她母亲曾跪在公安面前哭诉,要求他们不要劳教她女儿,告诉他们女儿炼功后身体的变化。曹爱华曾经二次被非法劳教,于二零零一年二月到二零零三年二月在新疆乌拉泊劳教所被残酷迫害;于二零零三年九月又被非法劳教,在新疆乌鲁木齐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曹爱华每次被非法劳教期间,其丈夫每月都跑上千公里外的劳教所看望自己的妻子,虽然他没有修炼,但他知道是大法给了他妻子第二次生命!非法劳教都没有摧毁曹爱华修炼大法的意志,也没有摧毁其丈夫对她的关怀。当地公安几年来以各种名头向其家人榨取钱财近30万,这都是其丈夫向亲戚朋友东拼西凑借来的,至今这些债务无法还清。

二零零六年夏天,曹爱华由于在人民币上写真相,促“三退”,于二零零六年八月被不法公安绑架、迫害。农一师公安处长声称只要她说出资料的来源即可无罪释放,进行诱惑欺骗,遭到曹爱华的拒绝。

二零零六年十月,曹爱华第三次被非法劳教,于十一月一日被送往新疆兵团女子劳教所(位于靠近乌鲁木齐的五家渠(农六师),二零零六年新组建)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曹爱华丈夫到劳教所给妻子送日用物品时,曹爱华告诉他:恶警用暴力打骂她;因为家中老人病危,他忙着赶回上千公里外的家中。但不隔几天,他被告知妻子曹爱华于十一月十三日死亡。

曹爱华丈夫诉说:他和家人要请示多个部门,被安排后才可以看曹爱华的遗体,他在清洗妻子身体时发现腰部大面积瘀伤,并估计妻子是被打成内伤而离世。曹爱华家人要求惩治凶手遭有关单位的推诿和拒绝。

阿克苏法轮功学员谢志英,女,48岁,新疆阿克苏市地税局干部。谢志英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两度被当地政府非法关押于精神病院。她在被精神摧残致失语的情况下,又被阿克苏市地税局人员单独反锁家里7年,不让家人相见。2011年8月,谢志英含冤离世。谢志英离世后,当局拒绝家属见谢志英的遗体。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三师四十五团医院医生周玉荣,女,39岁,患了重症肌无力病。面对当今医学界无法医治的重症肌无力病,身为医生的她在绝望之际,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修法轮功,10天后奇迹般的好了。周玉荣先后两次到北京请愿,却因此被新疆塔城市当局迫害,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甚至让周玉荣的丈夫抱上奄奄一息的周玉荣到法庭接受惨无人道的非法庭审。法庭上,周玉荣为自己辩护:我没罪,请愿是为大法申冤。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四日上午10点多,周玉荣接到判决书,判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当日下午一点多周玉荣含冤离世。

焦天肆,女,新疆八一农学院教授,约60多岁。一九九九年底去北京上访,被新疆自治区“610”绑架回新疆后非法劳教,被非法关押在新疆乌拉泊乌鲁木齐劳教所,遭到严重迫害。被迫害几个月后,焦天肆的肝部出现疼痛,肚子开始肿胀,变的越来越大。新疆乌鲁木齐劳教所害怕承担责任,赶忙将焦天肆送回家,焦天肆回家不久,很快含冤离世。

新疆巴楚县法轮功学员钟凯,男,32岁,新疆石油学院大学生,钟凯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只有一个姐姐,也因为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判刑,刑满后失踪。钟凯原住新疆巴楚县工程团学校(现在为“工建集团”),一九九九年邪党迫害法轮功后,钟凯坚持信仰被新疆石油学院休学,后他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九个月,被非法关押在新疆五家渠劳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左右,钟凯在租住的房子中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关押在南疆农三师某监狱。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钟凯又被喀什垦区法院违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兵团农三师巴楚监狱。二零零七年,巴楚监狱把钟凯等几位法轮功学员转到石河子北野监狱集中迫害。在石河子北野监狱被迫害期间,恶警曾指使犯人不让钟凯睡觉,并对其粮食进行限制,每顿只给半个馒头。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钟凯在新疆石河子北野监狱被迫害致死。

六、青海西宁市昆仑中学教师谈迎春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谈迎春,女,46岁,西宁市昆仑中学(即西宁市六中)生物教师。二零零零年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在青海省湟中县多巴镇的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四、五月间谈迎春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天津的拘留所里,受到严重的迫害。谈迎春曾经被恶警脱光衣服绑在铁板床上(俗称死人床),恶警将冰块堆到她的身上,逼迫她说出所在地。

二零零一年七、八月间,谈迎春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青海女子劳教所(青海女子劳教所搬到青海省西宁市下十里铺)。在劳教所期间,谈迎春一直被关押在禁闭室里,有三十多个从外省来的犹大助纣为虐,企图给她洗脑,谈迎春坚决不配合邪恶,坚持炼功,拒绝放弃信仰,恶警和这些犹大(特别是有四个犹大极为疯狂)恼羞成怒,用残酷野蛮的手段迫害她。

谈迎春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谈迎春死前,一起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到谈迎春大腿部位有令人心惊的伤痕。另一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揭露女子劳教所的恶警有一次从背后用绳子将谈迎春的脖子勒住向后拉,使她差点窒息而死。

为了销毁证据、掩盖罪恶,谈迎春死后三天,青海女子劳教所才公布死讯,并宣称谈迎春是“上吊自杀”。当法轮功学员指出谈迎春脖子并没有勒痕这一明显漏洞时,有一个恶警竟说“她是学生物的,知道怎么自杀”。

为掩人耳目,西宁市昆仑中学以自然死亡的方式处理了谈迎春的丧事,给外界制造一种所谓“够意思”的假象,真是欲盖弥彰。

七、甘肃兰州市夫妻俩被枉法判刑九年 盛春梅被迫害致死

盛春梅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出生,家住在甘肃省兰州市红古区。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前,有心脏病、高血压、胆结石、胰腺炎等病症;在修炼后,盛春梅按照法轮功的要求做一个好人,获得身心健康,这些病症不翼而飞。丈夫陈德光一九四六年出生,原四冶西北分公司职工(现已破产),修炼法轮功前身患腰肌劳损、颈椎骨质增生、胃下垂等多种疾病,而且每天 要抽两包半烟,天天都喝酒;一九九七年八月开始修炼大法不久,一身疾病不翼而飞,烟、酒都戒了。自此他不断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好人。陈德光的脾气也改了,从尖酸刻薄的人变成了一个以理服人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一伙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陈德光抱着相信政府会和平解决问题的心态,带着身份证去北京上访。结果被强迫押回本地,非法拘留在兰州市红古区拘留所十三天。鲁姓所长指使吸毒犯毒打法轮功学员,陈德光的肋骨被打断,用手摸感觉扎手,也不给治。

二零零零年六月,盛春梅第一次进京告诉世人法轮功真相,被押回兰州后非法拘留十五天。当时陈德光在兰州市城关区做生意,被当地派出所多次骚扰,使全家无法正常生活。十月六日,盛春梅与陈德光及儿子再次进京上访,后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三岁的儿子独自生活半月之久。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陈德光再次进京上访,又被海石湾拘留所非法拘留。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陈德光被警察张文革从家中骗出说有事要谈直接送到红古看守所其后被派出所所谓“扰乱社会治安”等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在平安台劳教所劳教一年半。一起被非法劳教的还有许伟跃、刘汝花、关龙梅、吕东湘等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晚八时,盛春梅与其女儿外出发送真相资料后失去消息,下落不明(后得知被非法劳教)。当晚十时十二分,其家防盗门传来异常的开门声,十四岁的儿子陈剑儒打开内门后看到是派出所的警察张文革在撬门,情急之下上了保险,并用电话通知其他法轮功学员。警察张文革见状便灰溜溜的走了。后其家电话被监控。三日后,陈剑儒被迫离家出走。

在陈德光被非法劳教期间,遭吸毒犯、违法乱纪等人员打骂,以及强制高强度奴役劳动等迫害。更甚者,二零零一年六月,劳教所为了强制“转化”,中队长扈相贤, 小队长王长寿亲自带领警察给陈德光上背铐,并吊起来,脚尖只一点挨地,这还不够,大夏天用两床棉被再把人整个捂严实。陈德光立即浑身打颤,汗如雨下,衣服全部湿透,浑身无力,腰直不起来,胸部疼痛,呼吸困难,之后胳膊长时间不能动。警察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当时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用这种酷刑折磨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劳教所大张旗鼓,让被关押人员兴建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牢房,陈德光因说:“我就是法轮功(学员),我怎么能给自己盖牢房关我自己呢?我不干!”并拒绝建牢房而被警察王绪兴指使的吸毒人员清晨强制在山头上冷冻。当时正值严冬,北方的天气很冷,滴水成冰。冻了三个多小时后,又开始毒打他,把他已长好的肋骨又打断了,骨头凸起很高,腰也不能动了。陈德光要求检查身体,治疗伤痛,并要求依法上告,严惩凶手,都遭劳教所拒绝。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陈德光、盛春梅夫妇因在兰州市红古区花庄镇发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神韵光盘,被花庄镇派出所民警缪彦才非法抓捕,当把陈德光夫妇拖上警车的时候,陈德光还在向警察讲真相,但缪彦才不听,反倒给陈德光一耳光。

警车开进派出所后,张国维把陈德光关进一个房间把陈德光毒打了四十多分钟,门外可以听到乒乓的响声。在此期间,健壮的陈德光没有还一下手。打完后,张国维还恬不知耻的说了声:“你背手好 (经打、能受住)。”陈德光刚一进花庄派出所,便被所长雷富林(其人在海石湾工作过六年)认出,当晚就罗织罪名,开出拘留证。当晚警察将夫妻二人关在一起,留了两人看守,盛春梅见丈夫陈德光脸被打肿,脸色发黑。

第二天七月七日,陈德光被直接送进红古区看守所,看守所只是象征性的检查了下心脏、肝功等,就是没有检查被张国维打伤的那条腿。而盛春梅第二天因为查出心脏有问题, 二次送往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均拒收,当天晚上被警察强行带着回家,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左右,被警察用“我们谈个话”的名义叫出家门,劫入车内,再次送往兰州市第一看守所未果。两日内连续六次送盛春梅入第一看守所均未收,期间,由花庄派出所所长雷富林亲自转送到兰州市九州看守所,看守所拒收。雷富林不死心,先后三次把盛春梅送到兰州市三所大医院体检,检查完一次往看守所送一次,但次次被拒收。

雷富林一伙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将盛春梅带回家。此时已是八日深夜十二点,恶警将盛春梅挡在门外,由两人拉住,拿着从盛春梅身上强行搜走的钥匙打开家门,在没出示任何证件、只是口头宣称有搜查证的情况下,十多人冲进陈德光家中非法抄家,花庄镇派出所恶警伙同兰州市红古公安分局及红古区海石湾派出所恶警开着十几辆车,将陈德光家包围,一、二十人掠夺家中财物,现场目击者称警察闯入民宅将强抢财物装了好几车运走。并敲诈勒索保证金五千元说是作为盛春梅取保候审的押金,临走时说陈德光被关在海石湾看守所。

后因避人耳目,补开所谓 的“搜查证”。在日期栏中的“八日”有明显改动痕迹,近似“九”改成的“八”(也就是说,很可能是九号开的搜查证,因后来发现有问题,又将搜查证的日期改动了)。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兰州市中级法院刑一庭邴建峰法官通知陈德光的女儿,让她和她母亲盛春梅到法院去取起诉书。七月二十五日,警察再次非法抓捕了盛春梅,且不顾盛春梅身上有陈旧性心肌梗塞、糖尿病、高血压等多种疾病且看守所身体检查不过关的情况下,言语诱使兰州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医生在身体检查表格上盖章,把盛春梅非法关进了兰州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一三年九月,陈德光夫妇被非法判刑九年。陈德光夫妇不服,提出上诉。十一月六日,兰州市中级法院维持冤判。二零一四年一月下旬,六十七岁陈德光被劫持到兰州监狱;六十二岁的盛春梅被劫持到甘肃女监。

在甘肃女子监狱期间,盛春梅不按包夹规定一举一动打招呼或说我错了等,包夹陈丽萍就拧、掐盛春梅的大腿内侧,揪胳膊上的肉,用尺子打头,痛的盛春梅直叫。因为盛春梅身体单薄经不起狠打,包夹就经常不让她洗漱,罚她端着盛满水的盆站好长时间,水溢出一点就揪、掐,用下流话骂已经成了常态。在这种折磨下,盛春梅身体出现严重糖尿病症状,走路摇晃,眼睛看不清东西,明显消瘦,就这样包夹还要她写思想汇报、搞卫生、罚站罚蹲。开始的包夹是陈丽萍,后来的包夹郝娟娟。

在监狱长期的迫害中,盛春梅身患严重的糖尿病,双目失明,两耳失聪。包夹陈丽萍在盛春梅失明的情况下,不带她洗碗、上厕所,盛春梅摸索着自己干。一次,陈丽萍将盛春梅从衣领提起,搧耳光,陈丽萍睡上铺,盛春梅睡下铺。盛春梅被经常辱骂,还被逼写东西,每天写所谓“思想汇报”。盛春梅因双目失明看不见,就给盛春梅一把尺子比着写所谓“思想汇报”。后期,盛春梅给他们说,她不会写,也写不了,她们就让盛春梅说“思想认识”。

二零一七年四月七日,甘肃女子监狱给盛春梅的女儿陈盛华打电话,说盛春梅是化脓性的胆囊炎,让盛春梅的女儿签字给盛春梅做手术,如果不签字,就不让见盛春梅。盛春梅的女儿就签了字,见到了母亲。盛春梅自己提出要保守治疗,女儿也怕手术后老人身体受不了,就决定保守治疗,期间女监丁海燕和一个狱警戴着执法记录仪在场。盛春梅的女儿提出给母亲保外就医,遭拒绝。

五月份有一天夜里,盛春梅突然昏迷,被背到狱医室,因情况严重,又送到兰大二院,抢救过来后送到新桥监狱,狱医给盛春梅的女儿陈盛华打电话,说人昏迷了,从兰大二院抢救过来了,现在到了新桥监狱,下了病重通知,让家属去见人。陈盛华当时接狱医的电话,听到母亲又病重抢救,就在电话中直接提出保外就医,狱医说不够保外就医的条件,没有达到保外的条件,盛春梅的女儿说:难道人死了才够条件吗?狱医说,你妈的高血压三级能够够个边。盛春梅的女儿说,你申请,你不申请是你的责任,他们不批是他们的责任。狱医说,那行,我给你申请试试。

八月二十三日,盛春梅被保外就医,在红古司法局办交接手续,司法局的王所长说,人就应该呆在红古,并让家属写了很多保证,保证人不能离开红古海石湾。额外加了一条,如果盛春梅身边没人照顾,出现任何情况是家属的事,跟司法局没关系。

因为长期的关押迫害,盛春梅的身体极度虚弱、苍老。因化脓性胆囊炎,导致盛春梅无法进食,在监狱时就时常呕吐,又患有高血压、糖尿病,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回家后,盛春梅刚开始一两天还能吃一点东西,之后就一直不吃东西,脚也肿,吃饭还需要人喂;十月十二日八点四十分左右含冤离世。

八、黑龙江佳木斯市64岁的法轮功学员康爱芬被迫害致死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64岁的法轮功学员康爱芬女士,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七日在家中遭前进公安分局国保警察绑架、非法抄家,被强行送入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被迫害致心脏出现了严重的症状,全身浮肿,双腿不能站立行走,双眼几近失明,呼吸困难,生命垂危,于八月十七日被放回家“监视居住”,十一月十八日含冤离世。

就在她去世前三天,十一月十五日,向阳区检察院的一男一女和前进公安分局的赵鑫到她家骚扰,送所谓《犯罪嫌疑人诉讼权利义务告知书》,让她签字。

康爱芬,一九五八年二月十七日出生,生前家住佳木斯市前进区站前南校区,户籍所在地佳木斯市前进区林海社区。康爱芬患有严重小儿麻痹症,修炼前还曾是尿毒症、肺结核患者,多种疾病缠身,四处寻医求药多年不见成效,小便失禁、裤子经常被尿湿,于一九九六年四月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病症都痊愈了,人也变得和蔼可亲,成为令人称赞的贤妻良母孝顺的女儿和儿媳。见证法轮大法的奇迹,康爱芬的父母和姐妹也先后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康爱芬屡遭迫害,至少七次遭绑架,一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送洗脑班,经常被骚扰,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一家人身心承受难以想象痛苦。

二零零二年四月,佳木斯市110巡警一大批警察将康爱芬家包围起来,并在门口设卡蹲坑,日夜围困六天多,断水断电。康爱芬和丈夫二人在家里没吃没喝,孩子在亲属家不敢回家。恶警的恶行恶劣到了极点。后来警察撤了,康爱芬被迫流离失所,和大姐与三妹三人在外租房住。

警察是跟踪康爱琴的丈夫(尚未修炼法轮功)发现她们的住处的。五月十五日晚八点多钟,十多名警察野蛮撬门闯入住处,把康爱芬姐妹三人强行绑架、非法抄家。在佳木斯市公安局110巡警支队办案室,康爱芬和大姐二人被绑在老虎凳上一天一夜。这些警察态度恶劣,口吐污言秽语,诬陷谩骂大法师父与大法,还把大法师父的法像放在地上,两个恶警抬着康爱芬的脚要往上踩。康爱芬和大姐大声训斥恶警:“你们这样要下无生之门的!要遭恶报,你们不要命,不为儿女想想吗?”恶警这才住了手。第二天,将康爱芬姐妹三人送佳木斯市看守所。

迫害致使康爱芬的身体开始出现心脏病、高血压等症状。康爱芬又开始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最后在康爱芬出现吐血的状态时,看守所怕担责任,送她到二二四医院检查,一看检查结果非常严重,以保外治疗为名,逼迫康爱芬的丈夫交保金,勒索钱财。恶警对康爱芬的丈夫说:“法轮功死了白死,现在死多少人了?头几天不死了一个吗!”康爱芬的丈夫见妻子身体极度虚弱,怕出人命,被逼交了5000元的保金,接妻子回家。康爱芬的大姐被非法劳教两年,受尽各种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康爱芬在发放真相资料过程中,遭佳木斯市前进公安分局蹲坑恶警绑架,恶警非法讯问,康爱芬不配合邪恶,当天半夜十二点被送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之后被非法劳教。在送到佳木斯市劳教所时,检查身体不合格,劳教所不收。恶警王化民施手段强行让入劳教所收下。恶警、犹大整天围着康爱芬做洗脑转化,并且威胁、恐吓。迫害导致康爱芬的身体出现严重的心脏病、高血压等症状,呕吐,食水不进。二十多天后,康爱芬被送医院检查,后被释放回家。康爱芬到家后才知道,家人又被恶警王化民等勒索5000元钱,加上请客吃饭1000多元,共计6000多元钱。

二零一二年下半年,辖区派出所不法警察及社区工作人员去前进区林海社区铁路先锋二小区,到康爱芬家里骚扰,并绑架了康爱芬,把她强行送到伊春洗脑班迫害。康爱芬的家人天天去社区要人。十多天后,社区负责人说再也不抓康爱芬了,还找借口说康爱芬得了乙肝,就把她送回了家。

二零一五年,康爱芬实名依法控告江泽民。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早六点十五分,佳木斯市前进公安分局中山派出所的四个警察,去前进区林海社区铁路先锋二小区,到康爱芬家骚扰。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九日,前进区公安分局中山派出所约八、九个警察去前进区铁路二小区,到康爱芬家骚扰,在家里没有人的情况下,擅自将门撬开闯入,非法抄家。之前,警察曾去敲门,欲绑架康爱芬,康爱芬无奈只好暂时离家。警察抢走的有法轮大法师父法像,一套大法书籍约50多本,小音箱一个,还有台式电脑一套,打印机两台,现金约一万八千元。康爱芬有家不能回,并被不法公安人员在网上通缉。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七日一大早,佳木斯市前进公安分局的国保警察去前进区站前南小区,到康爱芬的住处实施绑架。早上八点多,康爱芬的丈夫在送完外孙上学回到家,正在开二楼家门的时候,突然从三楼蹿下来六、七个身穿便衣的男子,说他们是前进公安分局的警察,还拿出证件给康爱芬的丈夫看,其中有一个警察名叫赵鑫。这伙便衣警察无视康爱芬丈夫的阻止,强行往屋内闯,非法闯进屋里绑架、非法抄家。其中有两个便衣按住康爱芬,不让她动,剩下的几个就开始翻找物品。康爱芬的丈夫质问他们为什么抓人,警察解释说,“七一”了,上边有要求。

尽管康爱芬不配合,极力抵抗,最终还是被便衣警察绑架到佳木斯市前进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她被非法讯问后送去佳木斯市中心医院体检身体,在医院折腾了一天,血压高达220汞柱,两条腿被警察拖来拽去迫害得走路很困难。在此情况下,前进公安分局警察强行将康爱芬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看守所见此症状拒收,这些警察使手段把康爱芬硬塞给看守所非法关押,时间已是当晚九点多。

在看守所当晚,康爱芬就已昏迷不醒,看守所认为是没吃饭造成的,便强行给她灌食迫害。昏迷状态下的康爱芬因强制灌食导致心脏突发不适,眼睛也突然出现失明状态。这状况持续了五、六天后,看守所强行给康爱芬打点滴,注射不明药物,一直打了七天七宿,白天晚上连续挂吊瓶,越打点滴越严重。康爱芬对看守所的大夫和狱警讲修炼后自己那么严重的病都好了,这些年都没吃一片药。看守所的男大夫一个姓张,另一个姓王,他俩啥都不听,还说:“到这里来了就得相信科学,就得接受这里的治疗。”

后来康爱芬的两只胳膊都肿得很厉害,再也打不进去药水了,就逼迫她用口服药,她只好含在嘴里趁人不备吐出去。最终康爱芬还是被不明药物毒害导致得全身浮肿,喘气都有了上气没下气,就象要憋死了一样,不能入睡,眼睛仍然看不见东西,身子只能是背靠着东西躺不下去,整整两个月血压天天高达220汞柱。

康爱芬生命危在旦夕,二零二一年八月十七日,佳木斯市前进公安分局不得不以“监视居住”的迫害形式让她回家。康爱芬双腿肿得难受,换衣服都很艰难,她强迫自己多吃饭。但也只能是一顿吃半小碗稀粥。康爱芬浑身浮肿得很难受。

自康爱芬回家后,前进公安分局的国保警察赵鑫、杨某等,还有社区的一个女性成员,七、八天的就上门骚扰一次,少时七、八个人,多时十余个。

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八日上午,前进公安分局的三个国保警察又到康爱芬家,把她架着下楼,开车拉到向阳区法院。康爱芬也不知道让她去干什么,到了那里,也不知道前进公安分局警察让法院干什么,法院不配合,前进公安分局警察就和法院干起来了,两家大吵。警察无奈又把康爱芬送回了家。

十一月八日,向阳区检察院的两男一女三个工作人员到康爱芬家骚扰,送达了检察员张宏伟十月二十八日签署的《起诉书》。十一月十日,前进公安分局的国保大队长刘某某(手机:13846154777)、警察张红亮(手机:13115355575)、赵鑫(开车司机,手机:13603694645)及一名社区女性工作人员,到康爱芬家中骚扰迫害,还带了个医生。

十一月十五日上午,向阳区检察院的一男一女两个工作人员和前进公安分局的赵鑫(司机)到康爱芬家骚扰,送达了《犯罪嫌疑人诉讼权利义务告知书》。

十一月十八日早五时四十分,康爱芬女士含冤离世。

九、延边大学医学院教授朴世浩、林凤莲夫妻被迫害致死

朴世浩,朝鲜族,六十多岁,教授,任教于吉林延边大学医学院。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朴世浩有幸聆听李洪志大师在延吉办的传功讲法班,从此他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之路。朴世浩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他有才华,有专业水平,为国家为社会培养了很多的优秀人才,已是桃李满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仅获了奖,而且还拥有专利权。

朴世浩、林凤莲夫妇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朴世浩教授,一直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正目的。二零零二年,朴世浩因向民众讲真相,在云南被恶人绑架并被延吉市国保恶警押送回当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长达数月。在看守所里,朴世浩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恶警们残酷的折磨,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由于中共当局严密封锁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样的迫害,无从知晓。后来有在看守所见过朴教授的法轮功学员说,朴教授遭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躯瘦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个学生这样写道:“朴世浩教授是位德高望重的好人,他有才华,有专业水准,为国家为社会培养了很多的优秀人才。他的科研成果不仅获奖而且拥有专利权。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国家的优秀人才却因为信仰“真、善、忍”法轮大法,就是因为不放弃做好人,而遭到了江泽民集团的惨无人道的迫害,直至在延吉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被迫害致死。

“我亲眼在看守所见到过朴教授。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一个人人皆知的好人、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却被非法关押在专关坏人的地方,遭受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性的折磨,昔日的健康乐观的他被折磨成骨瘦如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躯瘦小得如同一个孩童。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真是痛苦至极。我作为大法修炼人可以说有一定的承负能力,然而当我看到朴教授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我声泪俱下。”

朴世浩生前有一个愿望,希望老伴和他一起修炼法轮功。老伴林凤莲是一名退休教师,朴世浩被迫害致死之后她陷入了极度的恐惧和怀念中,在艰难的日子里她清楚的知道丈夫所走的路是最光明的,也深知法轮功对祛病健身最有效,于是她开始和丈夫一样正式走入了法轮功修炼,身体达到无病状态,她说“我要不修炼就过不来了”。她也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努力的救人,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二零一二年下半年,林凤莲在给居民楼贴法轮功真相传单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后被多个警察绑架,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把她给吓住了,当场瘫倒在地,送进医院后确诊为中风。从此林凤莲生活不能自理。在这种情况下,所在地派出所——新兴派出所警察还继续骚扰,不让修炼法轮功的人照顾她,曾经赶走过一位法轮功学员,而她的儿女又都不在身边。可想而知,林凤莲后来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孤独和思念使她的病情越来越恶化,最终于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十、云南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建水县临安镇副镇长孔庆黄被迫害致死

孔庆黄,男,彝族,一九六六年出生在云南省一个偏远的少数民族穷山村。孔庆黄大学毕业后,经过考试,成为一名国家公务员,经济师,曾任建水县副县长秘书多年,一九九五年起,任建水县临安镇副镇长。一九九七年八月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心灵得到不断净化,处处按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深受民众爱戴,是大家公认的一名好镇长。孔庆黄还以建水县法轮功学员的名义,资助了两名甘肃省特困儿童上学的全部费用。

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孔庆黄一直向不明真相的人讲真相,并坚持炼功。

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孔庆黄在全镇数十人参加的计划生育工作会结束时,在会议上向参加会议的人讲真相,被软禁在办公室两天,被单位及恶警绑架、抄家,非法关押在建水县看守所。同时被开除党籍、撤销副镇长职务。孔庆黄的父亲听到正直善良的儿子被无理关押,伤心无比,当天就离开了人世。恶人还污蔑是因为孔庆黄修炼法轮功气死父亲的。

在看守所期间,孔庆黄曾绝食近10天,五月初被逼写“三书”后,于五月九日回单位上班:送报纸、打杂。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孔庆黄到北京天安门为大法鸣冤,被警察野蛮殴打,六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回建水后,被再次关押在建水县看守所,一进看守所孔庆黄就以绝食来抗议邪恶迫害,十多天后,恶警开始强行灌食、灌盐水,导致孔庆黄喉管血管破裂出血,八月二十五日出现生命危险,恶警才将其送入建水县人民医院,并将他四肢捆绑在床上进行“治疗”。

入院那天起,医院每天都要抽孔庆黄的血一至两管,说用于化验。每天被抽血后,孔庆黄的身体迅速垮了下来,相当虚弱。孔庆黄绝食六十多天,身体缺乏能量,本应补充能量,而医院却每天都在大量抽他维持生命的鲜血(每天一至两管,每管大约5cc或10cc)。

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恶人说服孔庆黄喝点汤。孔庆黄喝完后,突然双手抱胃,泪流满面,痛苦不堪。第二日,孔庆黄就出现昏迷状态。九月三日,孔庆黄含冤离开了人世(昆明请来的专家估测,可能是食物中毒),时年仅33岁。孔庆黄的遗体被政府人员匆匆火化。

孔庆黄去世后,恶人严密封锁消息,仅在秘密火化时,通知其被绑架在洗脑班的妻子王伽月到殡仪馆看了一眼,此时身高1.75m,体重80多公斤的孔庆黄,双眼凹陷,身体仅剩下薄薄的一层骨架,整个身体皮肤干枯、变形,其遗体被非法解剖。

之后孔庆黄的骨灰被邪恶扣压,长时间不给安葬。邪党恶徒们为掩盖迫害孔庆黄致死的罪行,向全县数百个单位发文,污蔑孔庆黄是“绝食自杀身亡”,并由当时在临安镇任书记参与迫害的李自恒上电视坚持这一说法,以蒙蔽全县人民、污蔑大法。之后李自恒被任命为副县长。直接参与迫害孔庆黄的人员彭连益、郭跃、曾保和等恶警还被记“三等功”,领取了奖金和证书,并通告全县。

云南西双版纳勐海县史志办主任、《勐海县志》主编蔡鹏顺,男,74岁,修炼法轮大法前体弱多病,每天离不开药物,是勐海县有名的药罐子,工作时曾几次昏倒在办公室及厕所里,多次被医院下病危通知书。蔡鹏顺自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脸色红润, 身体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蔡鹏顺一家经常遭到勐海县邪党人员的骚扰、迫害。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二日,以勐海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曾永平为首,伙同勐海县象山镇派出所恶警非法抄查蔡鹏顺家,掠走他所有的大法书籍等。之后勐海县国保大队大队长袁春等人又数次持续对病卧在床的蔡鹏顺及妻子朱彩娥威逼利诱非法审讯,后妻子朱彩娥被非法劳教两年(所外执行)。同时袁春为首的恶警,诱骗并绑架了蔡鹏顺的女婿冯涌哲,勐海县国保大队副大队长恶警李云等奔到冯涌哲家,用撬棍撬开防盗窗,砸开房门,非法侵入住宅掠走所有大法书籍,电脑等设备,并将冯涌哲的妻子蔡晴如劫持到勐海县看守所。直到二月底蔡晴如才被放回家。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日,冯涌哲被恶警劫持到禄丰县大平坝云南省第二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被开除工职。在全家遭中共邪党长期高压迫害下,蔡鹏顺于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含冤去世。

中共自篡权以来,血雨腥风,运动不断,杀地主、杀资本家、杀中共自己队伍中还有良知的人、杀知识分子、杀学生,杀的都是精英,中国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家庭遭受迫害,传统的儒释道文化、珍贵的历史文物都被毁掉,空气、水等自然环境被毁坏,现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把人们心中的道德、是非彻底破坏、颠倒,假、恶、斗横行中华大地,生命无保障,妇女尊严无护持。所有中国人都是这场无理迫害的受害者,每个人的妻子、姐妹,每个人的儿女都可能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许多人觉得中共迫害法轮功和自己无关,这是错误的认识。试想一想:做好人遭迫害、讲真话遭迫害的社会,可不可怕?你愿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样的社会吗?在这场善与恶、正与邪的较量中,沉默其实就是怂恿邪恶,沉默就是邪恶的帮凶,因此保持沉默,保持所谓的中立,其实质是帮助了邪恶,助长了邪恶的气焰。现在天灾人祸不断,就是一种警示。常言道:“宁搅千江水,不扰道人心。”迫害修炼者的罪行不仅仅是局限在人间法律的制裁,更有天理报应的严惩。古今中外,迫害正信的强权暴政从来没有一个成功过的,所有残害良善的元凶、爪牙没有一个善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