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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才俊--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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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你微笑的面容,忍不住泪水充满眼底;又一个善良的好人,就这样含冤离去;无声的雨在哭泣,哭泣你遭迫害悲壮的英灵。
回想你坦荡的生平,忍不住泪水涌出眼底;又一个正直的好人,就这样失去生命;低沉的风在呜咽,呜咽你讲真相救人的艰辛。

一、湖北武汉市音乐教师身心遭受摧残离世

李智,女,湖北武汉市东西湖区吴家山第四中学音乐教师,炼功前曾患过支气管扩张的病。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很大。二零零零年六月,李智去北京上访,被绑架送回武汉市第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后,又被转到东西湖警校洗脑班。在警校洗脑班,她完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在一间小房里关着,由一名帮教看管,不准炼功,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被强迫每天看侮辱诽谤法轮功的录像,并被要求每天写感想及揭批书,一人一天要扣十几元钱。

在洗脑班,李智多次遭到“陪教”人员及受谎言毒害的前夫的殴打。当时参与这次洗脑班迫害的恶人有东西湖法院法官肖国强、“610”主任林正兴、张昌发等。回家后,中共人员也没有放松对她的监控,派出所经常打电话到她家,校方以她去北京上访为由克扣她的一部份工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当时的四中校长焦向明配合东西湖政法委、“610”(中共于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不法官员,又把她强行绑架到党校洗脑班。由于长期受迫害,李智出现了吐血症状,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恶人因为害怕,不得不放她回家。参与迫害她的有恶人樊义、东西湖法院法官肖国强、“610”主任林正兴、黄雁飞(后任区财政局副局长、纪检组长)、张昌发等。

在家里,她丈夫在中共的高压与欺骗下也经常打她,李智有时被打得蜷缩在地上,有时板凳脚被打断,由于长期生活在恐惧之中,李智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吐血次数越来越多,二零零二年夏,李智在医院含冤去世,年仅31岁。

二、会说多国语言的任金焕被北京警察打死


任金焕,生前曾在深圳工作,会说多国语言,会开车(当时中国还没有私家车),又是财经能手,平日活泼,性格开朗,为人善良,于二零零零年五月四日在北京因上访被迫害致死,28岁。

任金焕,湖北房县人,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九九年“七二零”后因坚修大法,被开除公职,无生活来源。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进京,因无法到有关部门上访,只好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和平请愿,被北京恶警非法关押。后被送回当地看守所。在被房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的二十八天中,她曾绝食抗议迫害,受到灌食、毒打等酷刑折磨,所有对死囚犯的酷刑都被施加到她瘦弱的身躯上。

被送回当地看守所三天后,母亲见到她时,整个人都被折磨得脱了形,整个面部呈紫色。在这期间,当地公安强行在其家中抄书,并将家中的单放机、影碟机非法没收;并对其六十多岁的老母施压,恐吓,并将老人关押两天,不给食物,强行游街。其后强迫其母亲交两千元,名为取保候审,却不放人,直至第二十八天,关押期间每个星期其母亲还要交给看守所一百二十元生活费)。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任金焕再次进京上访,随后被抓。四月二十日家属得到通知,人已被毒打致残,其母被迫交四万元做医药费。五月四日家属得到通知,人已死亡。直到五月十一日公社只好抵押房屋借四万元、派出所又出三万元,计七万元才将骨灰从北京运回老家。

三、北京顺义区妇幼保健医院医生八天被虐杀


董翠芳(董翠),女,29岁,北京顺义区妇幼保健医院医生,毕业于河北省医科大学,医院工作期间获硕士学位。二零零一年,董翠芳与未婚夫申文杰(大学学历,北京首都机场优秀飞行员),在发资料讲真相中遭绑架,二零零二年,二人被顺义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董翠芳被转入北京大兴女子监狱,仅仅八天就被殴打致死,遗体双腿又肿又紫,膝盖以下满是紫色瘀血,右肩处骨头和肌肉支离。

董翠芳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上午被转至北京女子监狱三分监区。三月十二日,监区长田凤清派警察席学会负责“转化”迫害她,帮教包夹有李小兵、章则琼、朱宝莲、李凤芹等人。恶人们以“车轮战”(即轮番用言语侮辱法轮功学员、逼迫其放弃信仰)日夜围攻、诬蔑董翠芳;还强迫她双盘,捆绑其双手、双腿,通宵不许她睡觉,不许上厕所。犯人李小兵、李小妹和靳红卫在监区长田凤清的指挥,用强制“双腿盘坐”折磨董翠芳。就这样,董翠芳被虐待了七天。

面对仍不放弃信仰的董翠芳,恶人们密谋更加残酷的迫害她。三月十八日午饭后,警察席学会带领恶人李小兵、李小妹等五人,将董翠芳带到楼下锅炉房旁边的平房浴室内,五名恶徒开始疯狂用鞋尖狠踢董翠芳,后来董翠芳就没有声音了。下午三点半左右,警察将她拽起,她的头完全耷拉在胸前,无法行走,于狱医发现她已经没有血压了。后叫来救护车送医院,经检查认定人已死亡。

董翠芳死后,其母连夜赶到北京女子监狱,看到尸体惨不忍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双腿又肿又紫,膝盖以下满是紫色瘀血,右肩处骨头和肌肉支离。于是董翠芳父母要求上诉,请求北京法律医疗鉴定中心验尸,化验结果表明董翠芳确实是被殴打虐待致死。

四、清华学子柳志梅被非法判刑12年、打毒针致疯、含冤离世


柳志梅,山东省莱阳市团旺镇三青村,一九九七年17岁时,在一次选拔测试后,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北京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时值法轮大法在中华大地广泛传播,其“真、善、忍”的修炼原则、使人道德升华及其神奇的健身效果,柳志梅来到清华,很快成为其中一名认真的修炼者。那时的清华园有近千名师生学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罗干、刘京、周永康政治流氓集团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这时的柳志梅还未读完大二,清华校方强逼柳家父母来北京将她带回家。九月,校方对她不予注册,之后强令休学并且不出示任何书面证明。在历经数次被抓被打及短暂关押后,柳志梅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于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学校开除。

二零零一年五月,柳志梅在北京海淀区的租住屋内被绑架,辗转被劫持到几个看守所,后来被非法拘禁在北京市公安局七处看守所,柳志梅头被打变形,胸部被打伤,多个指甲被摧残掉。在被非法关押在北京丰台看守所期间,柳志梅经受了残忍的酷刑。恶警把椅子的一个腿放在柳志梅脚面上,然后坐上去用力捻,用物品打她的腿,致使柳志梅两个月后仍一瘸一拐的。更令人发指的是,几个彪形大汉把柳志梅吊起来折磨,一个恶警说:“你再不说(指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柳志梅当时年仅21岁,她哭着对恶警说:“论年纪你们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应该叫你们叔叔,求你们千万别这样……”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岁的柳志梅被扣上十几项罪名,经北京海淀区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女子监狱(位于济南)继续迫害。在柳志梅进监狱不久,清华大学就派来了几个人来到监狱,包括她的大学教师,以“复学”为诱饵,欺骗她说,只要她“转化”,就可保留她的学籍,并在监狱饭店请她吃了一顿饭。在巨大压力下,柳志梅违心“转化”,并充当了为虎作伥的“帮教”。在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拒绝转化时,恶警常逼她出主意想办法逼迫转化,招数越毒辣越夸赞,多次逼她动手打人。柳志梅偶尔痛苦地说:“……某某某的脖子不是我打断的……”

从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狱前,山东省女子监狱狱警邓济霞,四十多岁,副科级,常带着柳志梅去监狱里小医院由犯人给打针,几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针,约五十毫升。大约二零零三年时,柳志梅的精神出现异常,从监狱教育科里经常传出柳志梅的哭喊声:“我没有病!我不打针!我不吃药!”

刚到家的头两天,柳志梅看起来还算正常。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显得躁动不安,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地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有时一天只睡两个小时。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记忆,甚至说不清自己的年龄,说话语无伦次,一句话往往重复三遍。而且大量饮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湿的被褥上也无知无觉。

柳志梅的母亲在得知女儿被判刑时,深受刺激,很快瘫痪了。当她终于盼到女儿出狱,却看着好端端的女儿三天之后突然疯了。柳母再也无法承受这样无情的打击,于三个多月后凄惨离世。柳志梅在凄苦中煎熬了数年后,身体日渐消瘦,二零一五年二月离开了人世。

五、河南新乡师范学院教师管戈被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虐杀

管戈,女,31岁,原籍辽宁省沈阳市,吉林大学本科毕业。管戈端庄、美丽、乐观,整天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她在新乡师范学院工作,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好教工。

二零零一年,管戈因邮寄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被非法抄家和绑架。当时红旗分局警察,非法抄走了她家电脑、电视机、录音机等,抢走了一千多元现金,还无耻的抢去了家里用来招待客人的所有烟和酒。随后,管戈被绑架到十八里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电棍、上绳、拳脚、辱骂都不能改变她对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传出惊人消息,该所非法关押的三名法轮功学员张雅丽、管戈、张保菊同时自杀身亡。此时,正是罗干主导的“春雷行动”最疯狂的时候,劳教所内正用最残酷的酷刑“约束衣”迫害法轮功学员,孙士梅已经在十天前被虐杀。

当噩耗传来,她的母亲和丈夫在悲痛之中还没有准备好寿衣,就被红旗分局强行胁迫到郑州火葬场,见到尸体后匆匆火化。丈夫抱回一个骨灰盒,而管戈悲痛的母亲连自己的衣物都没有收拾一下,硬是被推上去东北老家的火车,不让进新乡市,怕她把这个消息传扬出去。

此事已过去十年,真相仍然被掩盖着。联系当时情况,三位法轮功学员之死,十八里河劳教所断然难逃罪责。

六、女研究生林铁梅被广西女子劳教所和精神病院杀害

林铁梅,女,一九七二年出生在广西博白县,后来考上北京医学院硕士研究生。但就这样一条美丽的生命却被中共活活虐杀了。对此,当局只给了家属1万6千元了事。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林铁梅因到北京上访而被博白县610人员直接押送广西女子劳教所劳教3年。林铁梅被投入广西女子劳教所教育大队,并立即被教育大队长梁素贞、副队长吕登云施行“严管”,包括把林铁梅手脚大字形地用手铐长期扣在床上,吃喝拉撒睡全在上面。面对惨无人道的迫害,林铁梅开始了持续三个多月100多天的绝食抗议。最后因长期灌食和粘胶封嘴,导致林铁梅口部溃烂。那些曾与林铁梅一起被中共当局劳教的同修回忆说,一次洗澡,看到林铁梅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身上大部份是被电击的青一块紫一块,仅剩五、六十斤。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劳教所认为林铁梅活不了了,便通知其家人拿3万多元来领人。可是,3万元对于林铁梅家属来说,一时之间,砸锅卖铁也筹不出这么多钱。没钱就不能放人。二零零四年新年,劳教所在劳教人员中放话出来说林铁梅保外就医了,而实际上却把她关在一间秘密屋子里,施行一种“与世隔绝”式迫害。这间屋子由几个“夹控”守着,外面不让人靠近半步。林铁梅在里面每天都被铐着,不许她睡觉,冬天就坐在木板上,也不给被子。因为长期被“与世隔绝”地铐着,她的手脚后来都变得僵硬不能行走,她的脸、手脚都完全浮肿,手铐深深陷进肉里,身体越来越差,随时都会死去。

二零零五年十月,经中共劳教所3年的“教育改造”之后,原来身材高挑、美丽健康的北京医学院硕士生,被迫害致无法行走、不成人样。但即使如此林铁梅依然坚信“真善忍”,于是,林铁梅还没走出劳教所,就被中共当局挟持到广西玉林市复退军人医院。

广西玉林市复退军人医院是一所地级精神病医院,时任院长叫温益雄,当时负责林铁梅的主治医师叫周雄,相关护士有梁展威、陈文兰、蒋北莲、闵家爱等。虽然当局刻意封锁消息,但林铁梅家人最后还是知道了原本应该释放的女儿被关在这家精神病院里。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林铁梅家人到医院要求见人,遭到拒绝。2005年12月8日,林铁梅在医院被迫害致死,时年33岁。医院出具的死亡报告单称林铁梅“猝死”。

事后,医院不敢面对记者的采访。家属无法接受,拒绝签字火化。博白县政法委、610办公室相关人员为了封堵林铁梅家人之口,多次上门利诱威胁。最后政府说“谁让你家林铁梅炼法轮功,死了算白死”,给了林家一万六千元安抚费了事。

林铁梅的死,不仅对于梁素贞、吕登云仕途没有丝毫影响,反而成为她们的“政绩”,甚至因为酷刑洗脑“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效果突出,梁素贞后来还当上了广西女子劳教所副所长,吕登云则成为教育大队大队长。

七、江苏南通市女教师黄艳丽被迫害致死

江苏南通市法轮功学员黄艳丽,二零零四年在南京监狱被迫害,数月不能进食,监狱每天给她输不明药物,经常昏迷,于十二月十五日含冤去世,年仅35岁。

黄艳丽,一九六九年生,一九九二年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分配到南通市启秀中学,任高中化学老师。九七年在上海进修期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健康,曾患有的红斑狼疮奇迹般痊愈。她处处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工作任劳任怨、勤勤恳恳,是学校领导师生家长公认的好老师好班主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黄艳丽因坚修大法,被南通邪恶610多次迫害,进非法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监狱,二零零一年被南通610劳教一年,送句东劳教所迫害,在句东劳教所四大队遭到非人的迫害,连续罚站,小腿肿到比大腿还粗;二个月后被劳教所退回南通,回家。

二零零二年初由于做真相相资料,黄艳丽被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天在单位上班突然被南通610绑架到洗脑班,因坚定修炼大法,不说假话被关进看守所数月。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南通610操纵公检法对黄艳丽非法开庭,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非法判刑6年,劫持到南通女子监狱迫害。为阻止其母亲经常去看望,中共当局又把她转到南京铁心桥女子监狱。黄艳丽被非法囚禁关押在五监区期间,被象疯子一样的邪恶警察与打手惨无人道的虐待。

长期的迫害,致使黄艳丽的身体出现严重的不适,曾经的红斑狼疮复发,其实去监狱之前在看守所就已复发。按照法律,得了此病的人是不能服刑的。南通的610无视这一切,强行给她判刑并送监狱非法关押。家人多次要求让黄艳丽回家医治,然而南通610极力阻扰和监狱狼狈为奸,不但不让回家治疗,也不让她母亲看望。

黄艳丽有四个月不能进食,监狱一直给她挂水,输不明药物,人经常处于昏迷状态,在她奄奄一息时,于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派一名医生随车送回南通。更令人发指的是,南通610还不让她回母亲家,十二月十五日黄艳丽含冤而死。

八、吉林省农垦专科学校外语教师被迫害致死

王秀芬,吉林市左家农垦专科学校外语教师,于二零零一年末因散发真相资料,被九台市公安局非法抓捕,十天后被折磨致死。下面是王秀芬的父亲王志的陈述:

我的女儿王秀芬,女,37岁,吉林市左家农垦专科学校外语教师。王秀芬于一九九八年得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去吉林省政府上访,被非法拘捕在长春市大广拘留所,二十多天后放出。以后她又为了说“法轮大法让人做好”这句公道话,去北京上访。在北京被抓后,她被送回吉林市拘留所。数月后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在出洗脑班后她又去北京上访,二次被抓回,在吉林市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半年之久。后被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受了无数的酷刑。二零零零年春节年午夜,她因打坐被劳教所恶警用两根电棍同时电。二零零零年正月末,劳教所的恶警把王秀芬绑在死人床上,全身衣服扒光,把前后窗都打开冻人,旁边还有犯人骂最难听的话。这样折磨了她整整一个星期,受的苦是无法言讲的。二零零零年三月份,王秀芬被折磨成精神病。劳教所为推脱责任,通知家属拿五百元钱去精神病院检查,并办理保外就医。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王秀芬出去发放真相资料,被九台市公安局非法抓捕,只有十天(二零零二年元旦)就给折磨得不行了。通知家属去时,她连一句话也没说就死了。她是被残酷地折磨死的。

我女儿从小到大没做过一点坏事,在父母跟前是一个孝顺的孩子,这么好的人,只因说真话,就给打死了。做好人都不行,世界上还有“公平”二字吗?这都是江泽民干的坏事。王秀芬死后十多天,我儿子才告诉我和她母亲这个消息。我们只有哭,什么办法也没有。这样一个好人被活活的打死了,做父母的心里能受得了吗?最好的人被打死了,上哪去说理?王秀芬的孩子当时只有十岁,没有人照顾,天天想妈妈回家。现在孩子由爷爷奶奶照顾,生活非常困难。

九、重庆市大足区小学教师邓尚媛屡遭610迫害去世

邓尚媛,女,32岁,重庆市大足县宝兴镇柳河中心小学教师。邓尚媛一九九七年底有缘得法,身体状况日益改善,丢掉了药罐子,道德水准也日益提高,是人人称道的好老师。

在大法遭受迫害之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为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她去北京上访说明真相,在天安门被恶警绑架送回当地,被非法刑拘,关在大足县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关进洗脑班五个月。洗脑班解散后,镇政府与县政法委串通恐吓其父用工作担保,否则不予放人。镇委书记石磊、镇长杨卫、副镇长曾贤超参与迫害,不给安排上班,邓尚媛找其安排上班,他们却说:“安排你上班,我们的乌纱帽保不住。”

邓尚媛带着一个二岁的婴儿艰难度日。经据理力争,才从二零零二年一月起,每月只发给她一百五十元的生活费。
二零零二年一月,当地政府和政法委联合派出所又将邓尚媛绑架到洗脑班迫害。邓尚媛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四天才走出洗脑班。但学校不安排上班,而是让其打杂。九月份才被安排上课,一直受到政府和派出所不法人员的监控和骚扰,心理压力极大。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驱镇派出所恶警龙良辉等人深夜破门而入,非法抄家,给她造成很大打击。此后一度睡不着觉,四肢乏力,日渐消瘦,心力交瘁,于七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

丈夫陈清彬,男是大足三驱镇石桌小学教师,他是书法界名人,被日本书法界列入“瘦金体”名人录,他还受聘为大足区昌州书画院副院长,是受家长、学生爱戴的优秀教育工作者。陈清彬因上京上访,曾被中共两次非法关押,第一次被劫持到西山坪非法劳教一年,第二次被绑架到重庆“610”洗脑班洗脑迫害。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陈清彬、李良端和吕清明在重庆万古镇古龙乡地区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万古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关押在大足看守所,二零一五年二月四日被大足区法院刑事庭非法开庭。陈清彬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重庆渝都监狱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

十、品学兼优的硕士研究生遭劳教所迫害致死 妻子二十多年与家人失去联系

邹松涛,毕业于南京大学生物化学系,一九九六年四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同年考入青岛海洋大学海洋生物专业攻读研究生,一九九九年七月获海洋生物硕士学位,学业优秀。“岁寒,乃知松柏之后凋”,人如其名,邹松涛为人谦和,品行高洁,心地善良,是一个德才兼备的谦谦君子,是青岛市法轮功辅导站一名义务辅导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疯狂迫害法轮功后,仅仅因修炼法轮功,邹松涛就被非法拘留多日,用人单位不敢接收。十月二十二日因法轮大法被定为所谓的“×教”,他离开即将分娩的妻子为澄清真相而进京上访,并向工作人员反映情况后,于月底回到青岛。十一月初即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拘留迫害,十二月初以“取保候审”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邹松涛因组织学员交流被带到派出所迫害,他拒绝提供口供、签字,被六一零公安局铐在铁椅子上严刑拷打迫害,头后部血肿,脸部肿胀,面目皆非。因伤势太重,看守所一度拒绝接收,邹松涛又被带回派出所躺了两天之后,再一次被非法拘留一个月迫害,七月初回到家中,其耳后还有青紫伤。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邹松涛被再次从家中带走绑架,并告知已被非法劳教三年迫害,七月十八日至九月二十六日被关押在青岛劳教所(又名生建八三厂),期间只有不修炼的家属可以探视,九月二十六日在未通知家属的情况下突然被送往淄博王村的山东劳教所,任何家属都未能和他见面。

王村劳教所(山东省第二劳教所)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开始劫持、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七日山东省各地劳教所劫持的男性法轮功学员被统一绑架往王村劳教所迫害,已有几千人在此遭到身心摧残迫害,王村劳教所因此而臭名昭著。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日,因背诵师父经文,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遭到电击、折磨迫害。其中马加林被按在椅子上,双手捆在椅子的靠背上,单业伟、张波等恶警戴着皮手套,将七、八根电棍同时加在马加林身上,下午恶警换了高压大电棍,继续电击,直到把马加林电得昏死过去拉到医院抢救。电击从上午开始一直持续到深夜,学员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刘宏伟、孙连芝等学员被电击但坚强不屈,被隔离关押迫害长达四十多天。段润来则被隔离关押长达三个多月,几乎每天被电击一次,且因绝食多次被插管插出血送至医院抢救。

之后劳教所加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并扬言称“劳教所里死个人算不了什么”,大队长郑万新指使恶警对学员采取极端迫害手段。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绑架入所的法轮功学员凡不写保证书的一律拉出去电击并辅以其它手段虐待,气氛非常恐怖,邹松涛等法轮功学员每人都被关在禁闭室迫害,扒去衣服,十多个恶警每人一根十万伏的电棍同时电击。当他们被折磨的禁不住叫出声来时,恶警就将电棍直接插入他们的喉咙电击,造成吐血或窒息,他们被电击的体无完肤,这样的酷刑折磨一天甚至数次。

由于大多数学员拒绝写放弃修炼的所谓“悔过书”、“决裂书”,当时的大队长郑万新决定找个“硬茬”,便在大会上不指名地点了邹松涛,并亲自找他谈话,强迫他写“悔过书”、“决裂书”,并称“今后不写悔过书、决裂书的就是死路一条”。十一月三日,郑万新要找邹松涛单独谈话,两个小时后,噩耗传来,邹松涛已遭迫害致死,时年仅28岁。劳教所六一零为掩盖事实,于十一月四日将邹松涛的遗体在淄博张店匆匆火化,还强迫家属不得透露消息,甚至威胁家人不让在家哭泣。

邹松涛妻子张云鹤,毕业于青岛大学会计系,在丈夫屈死后去讨公道,二零零二年二月在青岛再度被非法抓捕。她被关押在青岛市大山看守所至少半年时间,此后音讯全无,二十多年与家人失去联系。

张云鹤的母亲毕务彩是青岛大学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初患了癌症,当得知女婿邹松涛死讯后,她悲痛欲绝,从此拒绝任何治疗,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睁着眼走了。

十一、四川广播电台主持人庞勋被迫害致死

四川人民广播电台主持人庞勋,传播法轮功真相,二零二零年七月被绑架、枉判五年入狱,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日在乐山嘉州监狱被迫害致死,年仅30岁。

知情人说:监狱把他活活打死了。尸体上留下的各种伤痕,全身上下都有电击、捆绑、殴打的痕迹,且出现了失禁。监狱方面给出的理由,是说他甲亢,但熟悉他的朋友都知道,他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可能致死的疾病。

“我的朋友在共产党监狱里被活活打死,……他叫庞勋,30岁,是一个非常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主持人,他是我所认识的最单纯善良的人,被捕原因是修炼法轮功(他家里有人炼)……这绝不是中共可以杀害他的理由!”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六日周日早上,庞勋在四川成都市的家中,听到有陌生人敲门,庞勋没有理会。不久,其所在单位领导也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让他马上到单位,庞勋觉得有些不对劲,借故推脱。后来又有人敲门说楼上漏水到楼下,然后家中就很快被断电,并听到楼道中一直有人守候。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七日周一,因为要上班,庞勋外出出门,被邪恶抓捕。此前一天七月二十六日,警察到成都法轮功学员王幼萍家里,非法抄家抓捕她。王幼萍,女,50多岁,家住会展中心怡丰花园;工作单位是成都市民族宗教事务局,处级干部。

庞勋与王幼萍偶然相识于成都的公园,当时王幼萍在公园中休息,庞勋上前给王幼萍讲述法轮功真相,两人互相认识。然后他们一同去小区楼里面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期刊。

庞勋疑似被监控追踪,被警察上门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判刑。

据成都市法轮功学员曲兴说, “阳光”(庞勋)在被绑架前,在网上对他说,外面有人监视自己,已经给他断水断电,他要去让他们恢复水电供应。这是“阳光”最后传递出的信息,从此再无消息。曲兴母子不知“阳光”的单位、真实姓名、居住地在哪,只知道他是湖南人,也联系不上他的家人。当曲母看到庞勋遗体的视频时,她认出,他就是“阳光”,很伤心。

在庞勋被绑架近一年后,曲兴也遭绑架。二零二一年六月八日,他在租住房屋楼下被成都肖家河派出所一帮警察绑架,他母亲徐艳平同时也被绑架。之后,曲兴遭非法批捕;徐艳平被监视居住。二零二二年二月十三日,成都高新区公安局对徐艳平作出行政处罚,勒索九百元。二零二二年三月份,高新区检察院检察官李国栋告诉徐艳平,构陷曲兴的“案子”已经交到法院。徐艳平于六月二十日上午到高新区法院联系到承办法官谢纲,当面提交亲友辩护的材料,在见面短短几分钟内,谢纲竟三次撒泼大骂“不要脸”,态度极其恶劣,拒绝接收。高新区法院在二月十五日下午对曲兴的非法庭审,直接剥夺了曲母的辩护权,亲友旁听权也被剥夺,只放律师一人进去,而律师说进去也不让说话,来了一帮他们安排的旁听者。非法庭审进行了三个小时。曲兴出奇地淡定,他在庭上讲了天安门自焚案是伪案。曲兴被非法判刑八年,罚款三万元。面对这些的枉判,曲兴说:“可惜没能救了公诉人和审判长。”

曲兴34岁,辽宁沈阳人。据悉,他原本是个一心想出家的天涯寻法人,他信仰过释迦牟尼、阿弥陀佛,也去过西藏要学藏密,学了一段时间,寺院不收他,也许是看出他的渊源,他自己也觉得道场不清静。然后他去了尼泊尔。他与僧人交流,学的外语专业派上了用场,也在网上搜索,表达自己要找高人、觉者。后来找到当地一个很有名的法师。那位法师见到曲兴,不说收他为徒,也不说不收,就是不表态。曲兴不知是考验,还是预备期,他在山上呆了一年半,住在竹棚里清修。曲兴的母亲说很苦,没肉吃不说,连油都没有,买不到,她只能为他们买点大米、土豆之类。尼泊尔网站是开放的。有一天,曲兴在网上看到了法轮功——佛家上乘修炼功法。在网上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他喜出望外,说就是这个了,正是他要找的。于是他找到法师说他要去修法轮大法,那位法师笑了。曲兴立即往回返,回国后途经成都时,觉得成都挺好,随遇而安,租了房子住下来。

这么好的儿子被抓、被判刑,曲兴的母亲落泪了。她说这孩子从小到大没让她操过心。她后悔说,儿子要是在尼泊就不会被抓、判刑。尼泊尔也有修炼法轮功的。

十二、山东工业大学张震中遭汤阴看守所灌食迫害致死

张震中,男,22岁,山东聊城市莘县人,山东工业大学(现在山东大学南校区)管理学院本科生。张震中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校品学兼优,在家孝敬父母,尊老爱幼,善良聪颖、出类拔萃,众人称赞。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七日,张震中和王凤伟等三位法轮功学员一同去汤阴告诉人们法轮功真相,他们先在岳飞庙的墙上写“真、善、忍”,后又在大街小巷散发揭露天安门自焚骗局的真相材料。在岳飞故里程岗村写“真、善、忍”时,几个恶警冲进来,强行抢走他们的包,将他们打倒在地。

在汤阴看守所,张震中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抵制迫害,坚决不进监号,和功友们胳膊扣着胳膊抱成一团,遭到恶警拳、脚、电棍拼命毒打要害处,看守所所长李爱民穿着尖硬的皮鞋,用脚踢一位女学员的脸。顿时血顺着口角流湿了她的衣服,脸部变形,半个脸是黑色,血肉模糊,一只眼睛看不清。李爱民又照准她的肋骨连踢几脚,疼的她一口气也不能喘,一动不能动。恶徒妄图将他们分开,一看不行,又调来一批如狼似虎的年轻武警,经过一个多小时,疯狂的用电棍电,拳打脚踢。他们四人,身上、脸上全是血,衣服被打的一片一片的,光着脚,鞋子不知打到哪里去了。几个恶警又拿来很细的白塑料绳,脚蹬着他们的后背,脸朝地,双手反背,用绳子使劲往肉里勒紧捆上。把他们拉起来,然后又一脚踢倒在地,往牢房里拉,另一个学员裤子被磕破,膝盖磕的露着骨头。王凤伟被邪恶之徒一次次用拳脚电棍胶棒暴打、用绳子将两手向后背勒紧捆住、施用老虎凳,这位法轮功学员一次次昏死过去。每一次清醒过来,她都向周围人讲真相,讲她修炼前患肝腹水后期,医院已不给治,一九九七年幸遇大法,身体康复。

饱受酷刑折磨,张震中和功友们开始绝食抗议,第六天时,恶警把他们四个法轮功学员的手脚绑在施刑的老虎凳上,叫来几个不懂医术的犯人,插管子、强行灌食。摁住头,不配合就打耳光。张震中被拖出去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面目全非,非常憔悴。恶警仍将他铐在凳子上,残忍地插管子,前四次未能插入,当第五次强行插管时,张震中受到致命创伤,被迫害致死。

十三、重庆大学国际金融专业吕震被山东监狱迫害致死

吕震,男,汉族,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生,山东蒙阴县蒙阴镇西儒来村人。从小聪明吃苦而又正义善良。在重庆大学得法后严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是重庆大学国际金融专业才华横溢、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后,吕震与重庆大学的同修们毅然去北京维护大法。在天安门广场,吕震他们冲破警察的警戒线。据警察说,上头对此事很重视,因而吕震及同修都遭到了恶警的毒打。在随后的日子里,吕震因坚修大法而遭到重庆大学的迫害,被关进洗脑班,并失去学业。后来吕震因为讲真相,被重庆沙坪坝区公安局绑架,去西山坪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吕震读大四时因依法进京上访,被学校非法开除。二零零零年六月因再次进京上访,被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同时重庆大学不法人员停发了他的学士学位。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吕震屡遭恶警酷刑迫害,头顶、胳膊上留下了很深的伤疤。出狱后,吕震被学校遣送回蒙阴,户口也被从重庆迁出,但蒙阴不法人员拒绝接收,从此吕震户口没有着落。回到家后的吕震也没得安宁,当地“六一零”恶徒的指使村喇叭天天喊他的名字,叫村民不要跟他接触,他的家人为此承受了极大压力,为此吕震只好离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吕震在蒙阴县蒙阴镇赵峪同肖玉军夫妇一同被绑架,被关进蒙阴看守所,四月份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洗脑班进行迫害,后又转到蒙阴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蒙阴县“六一零”、蒙阴县法院将其诬判十一年,非法关押入山东监狱。吕震在山东省监狱大部份时间被恶警严管迫害。吕震入狱后,被关押在入监队(即11监区)遭迫害,山东监狱政委齐晓光、入监队监区长张磊光、教导员李伟、副监区长陈岩指使所谓“帮教”的犯人(多是因经济犯罪的,部份暴力犯或黑社会犯罪的)迫害吕震。

二零零五年吕震从入监队出来分到其它队里。二零零七年,吕震又被劫持进入监队,每天都有“帮教”多则二十多人,少则四、五人对他实施严重迫害。吕震遭受坐板凳、遭毒打等酷刑折磨。其中二零零九年二月,吕震、王付成、石曾磊因传送大法经文,发现后被山东省第一监狱警察关禁闭室严重迫害。坐小窄板凳时膝盖顶着墙,有时还用强光刺眼,让这些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睁不开眼睛,刺的眼睛十分难受。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吕震在山东监狱被活活迫害致死,年仅33岁。

吕震身体健康,家族中从未有人因心脏病死亡。他在离世前段时间,临沂、蒙阴“六一零”办公室传出话来说吕震疯了,但是家人从未接到吕震身体状况的任何通知,现在却突然接到吕震的死讯。显然“疯了”、“心源性猝死”皆为谎言,但无论山东监狱以何谎言行骗,都掩盖不了他们把吕震迫害致死的事实。

十四、“跨世纪人才” 潘兴福被迫害致死

潘兴福,31岁,是一位德才兼备的青年才子。潘兴福小时候就天资聪颖,在小学连跳两个年级,十六岁时以优异成绩考入华中科技大学少年班,大三时走上了修炼法轮功的道路。毕业后潘兴福曾任双鸭山市电信局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一九九八年被评为黑龙江省电信系统“跨世纪人才”(双鸭山市只此一个),是一位出类拔萃的人才。

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潘兴福多次被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判五年刑期,二零零三年五月,由七台河监狱被转到牡丹江监狱十六监区,遭酷刑摧残并被强迫做奴工。

二零零三年末,潘兴福被迫害致双腿浮肿不能行走,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四年五月才送监狱医院,诊断为胸腹积水、肺结核。二零零四年六月,潘兴福突然晕倒,经检查是贫血,之后病情恶化。监区教导员郑玉和趁潘兴福病危之机仍几次逼他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均被潘兴福拒绝。副狱长栾景和怕承担责任把他送往双鸭山市传染病医院。当时他已不能行走,骨瘦如柴,只有八十多斤。

二零零五年一月,潘兴福病情再度恶化,不幸于一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潘兴福被辗转了四个地方:双鸭山市看守所、七台河劳改队、绥化劳改队、牡丹江监狱,曾经被迫干过的活有:喂猪、揉面、擦地板等。

十五、河南省漯河市艺术师范学校音乐教师三忠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姚三忠(中),男,34岁,大学本科毕业,河南省漯河市艺术师范学校音乐教师。自修炼法轮大法以来,事事严格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思想道德不断升华。姚三忠是非常活泼、年轻而有才华的音乐教师,他待人和蔼,凡和他一起呆过的人,一提起姚三忠,无不佩服与赞扬,都说他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姚三忠被河南省漯河市“六一零”及漯河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河南省许昌市第三劳教所。他多次遭“上绳酷刑”,合计几十次,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他连续遭受八次上绳酷刑,绳入肌肉,还有高压电棍电击,多人对他拳脚相加。之后,恶警又对姚三忠捆了六绳,在仍不能迫其妥协的情况下,警察让几十名劳教学员对姚三忠群殴。

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们逼姚三忠和其他学员穿劳教队服,并连续捆了姚三忠五绳,使其上肢麻木,几个月生活不能自理。

姚三忠在河南省第三劳教所遭受的绳刑、电击,就象在吃家常饭一样经常。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因恶警怕出人命承担责任,让劳教所人员把他抬出,扔到外地路边。最后家人得知后,把他送到医院,在医院抢救时,医生都感到震惊,年仅三十四岁的姚三忠的所有内脏器官都已衰竭,有的已经破碎,已无法医治。姚三忠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中旬含冤离开人世。

十六、华中科技大学研究生李长军遭武汉市公安酷刑而死

李长军,男,一九六八年出生,湖北省随州市人。李长军一九九一年七月毕业于葛洲坝水电工程学院,毕业后分配到枣阳市卷烟厂做电工5年。一九九九年七月获华中理工大学计算机应用技术学科硕士学位,毕业后分配到武汉市地税局。他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武汉市地税局辞退。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他先后在北京、随州、武汉等地多次被非法关押。有法轮功学员回忆,李长军在二零零零年北京上访期间,曾遭恶警电棍猛烈电击,李长军则毫不畏惧。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李长军在武汉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做真相资料被警察非法抓走(一同被抓的还有六名法轮功学员,这七人均至少是研究生学位),被武汉公安机关非法关押,遭到非人虐待和迫害,因此绝食以示抗议。仅仅经过四十多天的摧残和折磨,李长军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十点零八分去世。其亲人见到的遗体骨瘦如柴,双颊青紫,脖子紫黑,双拳紧握,相貌变形,后背部份如同烫熟了一样。

十七、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讲师魏晓东疑被摘取人体器官

魏晓东,男,不满34岁,原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工程学院讲师,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因为下载真相资料,魏晓东被鸡西610不法人员非法抓捕、吊打,手腕被手铐勒得鲜血直流。后被非法关押至鸡西第一看守所,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十月,魏长期遭受迫害,患结核病骨瘦如柴,头发几乎掉光,劳教所也不准治疗。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鸡西看守所把身体极度虚弱的魏晓东关入了牡丹江监狱。由于身体被迫害严重,在体检时狱警找犯人代替他。还折磨他两天两夜不许睡觉,指使犯人用凉水泼他,逼他写“四书”。

二零零四年末,黑龙江牡丹江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发动了为期一个多月的“强制转化”迫害,由副狱长栾景和带领各监区大队长、教导员等恶警及犯人,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采取每天毒打、超体力劳动、不让睡觉等残酷手段疯狂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原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工程学院讲师魏晓东因多次不让睡觉、毒打等折磨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恶警仍逼迫他放弃法轮大法,并邪恶的欺骗说:“你只要说一声不炼了,马上放你回家。”魏晓东坚定的说出了生命中最后一个字:“炼!”第二天上午,魏晓东即被迫害致死。魏晓东去世后,牡丹江检察院以检查死因为由,在家人坚决不同意的情况下,解剖了他的遗体。

十八、大学教师扫厕所 受冤狱迫害离世

吴殿辉,男,一九七二年九月生,山东省宁阳县人,华东师范大学地理教育研究九九届研究生;与妻子张武英(一九七一年生,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九九届研究生)作为高学历人才被引进原常州师范学院(二零零三年并入常州工学院)。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夫妇俩和同事进京上访被绑架,吴在警车上被便衣毒打,回来后遭洗脑班迫害十天,因拒写“保证”,被常州市公安局政保处姚政委罚站三天三夜。常州公安授意常州师范违背人才引进协议,将夫妇俩赶下讲台,吴殿辉被安排到总务处砍大树、扫厕所、捡垃圾,妻子张武英被安排从事有毒的复印工作(因在孕期),收回住房,不上报吴殿辉档案、户口,剥夺其劳动权利,生活来源依靠孕期妻子的工资,还常被拖欠、克扣。到儿子出生时,家里仅剩十元,幸亏其他法轮功学员出手相救,才挺了过来。

二零零零年四月,夫妇俩再次进京上访。月底被校方和市教委劫持到常州市解放军“一零二”精神病院迫害,妻子张武英被强行打针、灌药,图谋堕胎未遂。吴殿辉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吴殿辉去上海看望导师和同学,被常州市恶警在回家途中劫持,冤判劳教二年,可笑的是劳教决定书在吴殿辉被绑架之前的四月四日就已签发。在方强劳教所,吴殿辉遭受多种折磨,包括电警棍、野蛮灌食、长时间不让睡觉等。二零零三年,吴殿辉从黑窝回来后,感觉身体不适,历经近三年的病痛折磨,于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34岁。

常州公安对吴殿辉的死心怀鬼胎,和上海恶警联手,非法阻止吴殿辉生前好友到常州看望、安慰其家小。常州师范也秘密安排,不许学校同事单独看望张武英。

十九、哈尔滨工业大学讲师王大源遭毒打致死

王大源,男,36岁,哈尔滨工业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教师。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哈尔滨第一监狱为强逼王大源写“揭批”法轮功材料,毒打折磨了王大源三天后死亡。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王大源被警劫持拘留几个月后,被哈尔滨南岗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在哈尔滨第一监狱。据知情人透露,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狱警为了逼王大源写揭批法轮功的材料,轮番打他,并罚站一天,不让吃午饭。在毒打下,四月三日王大源被迫违心的写了所谓的“揭批”文章,事后感到很后悔,一个人的思想被强奸、灵魂被虐杀,这种精神上的痛苦煎熬着他,四月四日王大源把被迫违心写的所谓“揭批”撕毁了。狱警本来以为大功告成又有了“业绩”(可上报领赏,有人还可借此升官发财),一见前功尽弃,更加变本加厉的毒打折磨他。最后王大源站不住,狱警让他在大厅里爬,然后把他扔进储藏室。四月五日王大源已奄奄一息,狱警还逼他出工,在中午的又一顿毒打后,王大源停止了呼吸。

一个年轻有为的大学青年教师,为保护自己的良知,维护做人的尊严,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就这样被中共的执法人员灭绝人性的活活的虐杀了。

从王大源被虐杀的过程看,他所遭受的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都是当局为了逼迫他写所谓的“转化书”“揭批书”,即要强迫转化他。近几年经常出现在中国大陆媒体的所谓原法轮功练习者如何如何说……就是这样在邪恶的威胁与骗人的利诱下上演出来的,种种酷刑逼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违心的编造谎言污蔑法轮功和李洪志老师,把受益说成受害,还要若有其事的以现身说法的形式揭发批判(文字材料和直接表演录音录像)给世人看;与此同时要求给这种毫无人道的强迫转化形式涂脂抹粉、歌功颂德,把灭绝人性的转化迫害说成“帮助挽救”;不这么做,就往死里整。每个有良知的人都会觉得无耻至极,然而这是事实,王大源就是这样被迫害死的。

王大源被迫害死后,狱方封锁消息和掩盖真象,推卸责任说是被三个犯人打死的。2004 年七月一日,监狱突然把七十多位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全部秘密分别转到大庆、泰来、牡丹江监狱。

二十、东北师大白晓钧被劳教迫害致死

白晓钧,男,35岁,长春市东北师范大学哲学讲师、校刊编辑,其父为中国美术家协会成员,其母为小学音乐教师。白晓钧与弟弟白少华都擅长书法、明乐理,儒雅博学。一九九四年,白家全家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哈尔滨举办的传功讲法班,一家人从此真修向善,其乐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白家立即成为中共特别“关注”的对象,惨遭迫害,生死离别,其中悲苦一言难尽。白晓钧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被反复关押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遭受严重迫害,直至生活不能自理,抽搐、昏迷,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初不幸去世;七十余岁的母亲因不愿放弃信仰多次被关押,曾经被迫害失明。

白晓钧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吉林省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关押期间受种种酷刑折磨,被严重打伤,曾被送往公安医院。二零零二年一月在超期关押了七个月之后,因不放弃修炼,被关入长春市兴隆山洗脑基地,后被送往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关押。

白晓钧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的四大队,遭受严重迫害,在全身长疥疮、体无完肤的情况下被恶警指使犯人用盐水浇,疼痛难忍。到二零零三年六月初,白晓钧已被迫害得无法进食,吃东西就吐,咳嗽、便血,人直打晃儿。可是劳教所不予理睬。直到七月六日这天,眼看白晓钧不行了,劳教所才在他咽气之前,叫人给他打了几瓶吊针。

白晓钧最后的时刻,是在狱警的一片叫骂、吼叫声中度过。在去世前不久还被恶警管教赵建平打了两次,一次是在活动室,一次在食堂吃午饭时,那时白晓钧自己已不能进食,赵建平当着全大队学员的面对白晓钧挥拳打其头脸,还强迫白晓钧继续坐板。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可叹的是,当今中国大陆有一大批优秀的青年才俊、莘莘学子,只是因为他们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被剥夺了应有的工作与生存等权利,被拘留关押、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中共一直在毁灭着华夏民族的精华文化与精英人才,一直用被西方社会视为恐怖主义的所谓“马克思列宁主义”来扭曲中国人的心灵。

在中共江泽民集团发起的这场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拒绝接受谎言欺骗,坚持说真话,坚持“真、善、忍”信仰的人,遭到六一零机构和公检法司等机构的野蛮迫害,他们被从学校开除,剥夺公职,被强迫送各类“转化班”、“学习班”暴力洗脑,被劫持入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和精神病院,遭到歧视、恐吓、毒打与种种酷刑。这是一场迫害无辜、灭绝良知的空前民族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