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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惨案--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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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6月18日,黑龙江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开所谓“加减期”大会,近三百名男女警察布满了会场,他们头戴钢盔、手持电棍、手铐、腰系武装带。所长卢振山在会上扬言:“‘转化’了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强行‘转化’”,随后20名法轮功学员被从后背捆绑双手,一男一女两警察相挟,仿若押赴刑场。20名法轮功学员被宣布加期一年。

法轮功学员被从会场直接送入小号。赵雅云、张玉兰、李秀琴、杨秀丽、王芳等15名法轮功学员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被电棍击打心脏,被“飞机式绑吊”、脚尖离地并逐渐加高,不允许方便,吃饭时也不放,有的鼻子、脸上鲜血直流,又被用胶带封嘴……从18日中午至19日上午近20小时悬吊期间,狱警三、四次给她们不断高吊,口中污言秽语,并揪学员杨秀丽头发往监墙上猛撞。杨多次要求方便不许,坚持不住尿到地上,狱警拿起沾满尿水的拖布往杨秀丽脸上、嘴上抹,口里还不停的骂。另一学员被恶警当众侮辱摸其乳房,并数肋骨,抓痒胸部取乐……

6月20日晚至次日凌晨,赵雅云、张玉兰、李秀琴含冤离世,王芳、邵影、许丽华等8名法轮功学员在昏迷中被秘密送往医院,另有4名学员被送往男队隔离。

赵雅云, 54岁,于2001年6月20日被万家劳教所害死,满身伤痕累累。


张玉兰,女,55岁,于2001年6月20日被迫害致死,脖子上有淡淡的勒痕,后背有青紫伤。

张玉兰,女,55岁,于2001年6月20日被迫害致死,脖子上有淡淡的勒痕,后背有青紫伤。


“万家惨案”发生后,因劳教所严密封锁消息,外界一度以为15名法轮功学员全数被迫害致死。美洲、欧洲、澳洲、亚太地区等全球海外法轮功学员在各地中共领事馆、大使馆抗议,并发起全球“SOS紧急救援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行动,国际媒体纷纷报道。

7月5日,美国国务院发表“法轮功在中国”新闻公告,对中共加剧迫害法轮功深感忧虑,“尤其对6月20日发生在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的十几名法轮功修炼者的死亡事件,深感不安。我们对受害者的家人深表同情。虽然对在万家劳教所发生的实际情况有不同的描述,但是有关法轮功修炼者在中国政府手中遭受暴力和酷刑的报导是骇人听闻的。”公告说:“我们尤其呼吁中国释放被关押在所谓的‘劳教所’的法轮功修炼者以及其他行使基本人权的人们。中国政府声称法轮功修炼者在一些劳教所里集体自杀。更多的人坚称这些死亡是因酷刑和虐待所致。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应该被监禁在这样的劳教所中。”

自1999年7月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逾千名法轮功修炼者在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遭受迫害,至少有29人被迫害致死,李玉霞、谭桂珍等8人被迫害致疯。

一、摧残善良人的集中营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地处哈尔滨市西部郊区,从1999年末开始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这个所谓的全国部级劳教所,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所谓“转化”(放弃修炼),恶警把法轮功学员的双手分别吊铐在两张上下铺的床栏上,然后指使几名恶人向两边拽床,拽的法轮功学员身体像裂开一样痛苦,五脏六腑都疼痛异常(受刑法轮功学员浑身抖动,发出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法轮功学员的手腕皮肉被撕裂,鲜血直流,惨不忍睹。恶警姚福昌等人阴着脸问:“你还说不说法轮大法好了?”同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殴打和电击。

酷刑演示


还有一种“吊挂”:恶警把法轮功学员吊起后,用电棍电击头皮、嘴唇、脖子、脚心等处,反复电。法轮功学员被吊的双臂挖心透骨的疼,被电击处又麻又疼向火烧一样。造成心脏剧烈跳动。由于法轮功学员不屈服,他们又将法轮功学员身上泼上水电击,电击长达七、八个小时。法轮功学员手臂被勒成紫黑色,手铐卡进腕部剧痛无比。

另一种“反背吊”:恶警把法轮功学员双手铐在背后,用绳子拴住,然后把法轮功学员吊在离地近3米高的暖气管上。法轮功学员两臂在背后被伸直,肩部是反关节,全身的重量吊在肩部和手腕处,两臂像撕下一样剧痛无比。手铐卡入肉里将肌肉卡断,手腕像刀割断一样的疼痛。从手指间到肩膀,整个手臂像在火中灼烧一样剧痛。手臂变成紫黑色。此酷刑的痛苦程度是难以想象的,受刑的法轮功学员手臂七、八个月没有知觉,肩膀二年多不能正常活动,面对法轮功学员受酷刑的场面,恶警们污言秽语或哈哈大笑。

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专门用酷刑强制洗脑,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和刚被绑架来的,都要送到这里,不配合就用酷刑:“坐铁椅子”,“上大挂”,电击、毒打,“严码”、不许睡觉等。被关进禁闭室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被强制把两手用手铐铐在铁监门上,有的直接被锁在铁刑椅上,这是进小号的“见面礼”,被折磨的时间长短不等。

受害人李玉霞,女、年龄48岁,工作单位:哈尔滨飞机制造厂汽车转向器厂工人,家庭住址:黑龙江省依兰县泵厂宿舍。2000年8月10日被非法关押,2001年4月在万家劳教所被迫害致疯。


李玉霞1997年1月开始修炼法轮功。1999年7月至2003年11月为说明法轮功的益处,曾8次被依兰县恶警劫持关押。2000年6月18日去北京上访,8月10日被依兰县五国城派出所劫持至依兰县看守所迫害,8月17日被非法劳教,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7队,被狱警和普通劳教学员反复轰炸式的包夹“转化”,强制放弃信仰。

李玉霞一次次的炼功进行和平抗争,9月17日被副队长张波弄到禁闭室,一关就是半个月,恶警们把她戴手铐绑在铁监门上,从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9点,共4天时间。回7队后,李玉霞绝食抗议,被恶警张波再次绑在监室内3天,白天背吊,晚上绑在床栏杆上,半蹲半立。第3天中午两手呈紫黑色,手背肿得象馒头。李玉霞见到恶警张波便问:我到底犯什么法了把我绑上?张波挥了一下手里的书说:这本劳教条例上有。李玉霞拿过书来翻了翻说:这上面没有法轮功的事。张波说:啊,还没来得及写呢。

10月29日,张波又因李玉霞炼功将其吊起3天。在一个多月的精神及肉体的摧残下,李玉霞被强制写保证书,李玉霞在痛不欲生的煎熬中被关押到老3班,班里“转化”的学员3顿细粮,中午加一个炒菜。不“转化”的学员三顿霉发糕,臭咸菜,刷锅水似的菜汤,饿得李玉霞直发晕。一个月后,恶警队长武金英找李玉霞谈话说:法轮功学员比刑事犯好出几倍来,但是你来了就一条路,必须转化。李玉霞对武金英说:我也是一条路,你这里不是有20%不“转化”指标吗?我就是不“转化”中的一个。

从那以后,李玉霞绝食抗争反迫害,几天后被送进万家劳教所医院迫害,灌食、打针,不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渐渐的同病监的人发现李玉霞精神失常了:她见什么吃什么,带血的卫生巾、肥皂,喝塑料盆里的痰、喝自己尿的尿、她扒水桶弄得满身跟泥人似的、隔着一个同修的身子往上床爬。正巧被恶警院长宋昭惠看见了,宋摆着擒拿的姿势把李玉霞薅着头发从二层床就薅下来扔到下床上,李玉霞被摔得昏死过去。

李玉霞到了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的状态,万家医院不得不把李玉霞送到公安医院做法鉴,上楼下楼都是人拖人拽,因她小便失禁没有人愿意背她,双腿在水泥台阶上都磕破了她也没感觉。做病理鉴定时,公安医院的医生用手在李玉霞的眼前左右晃动了半天,发现她的眼睛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定住了。那医生说:这人不完了吗?

通过多项检查后,李玉霞被定为三度精神分裂症。2001年4月26日李玉霞被送回依兰的家中。

受害人白丽霞,女,1955年生人,中专,鸡西矿务局机电厂电机车间试验员,家庭原住址:鸡西市鸡冠区跃进委机电厂住宅楼。1997年患乳腺癌曾两次住院,做过乳腺切除手术,生活不能自理。在对生命的绝望的最后时刻,没想到法轮大法在1998年5月救活了她,使她成为健康人。


1999年12月26日白丽霞被非法劳教二年,送万家劳教所(鸡西一同被非法劳教28人),遭受了极其惨烈的迫害。刚去时她们睡在水泥地上,铺在身底下的塑料布早晨起来时下面是一层水珠。2000年10月,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追随恶党的邪令,动用酷刑想以此提高转化率捞取政治资本。 10月23日,恶警成立了所谓的“尖刀班”,把白丽霞等7名法轮功学员集中起来进行迫害,恶警们亲自与普通劳教人员把白丽霞从楼上拖到楼下暴力殴打。女恶警孟祥芝还在白丽霞起了满身的脓包疥的痛苦之时强迫她超负荷劳动。

2001年1月份,白丽霞被分到十二队,那里更加邪恶,正月初八那天,带着电警棍、全副武装的男女恶警们把他们认为能起鼓动作用的20多名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的大操场上,它们让法轮功学员迎着寒风站在冰天雪地上很长时间,这些法轮功学员被送进了特管班,恶警叫嚣,谁不转化也不行。她们被强行带到食堂去单独过筛子迫害;在监室的100多人也照样实施邪恶的手段强行转化,恶警队长张波叫白丽霞出来(到监室外面),白丽霞没有动,当天晚上恶警们继续整治法轮功学员,一男恶警把白丽霞打了,问白丽霞还炼不炼?白丽霞说:炼!恶警们就又打她,疯狂的无理智的恶警们把坚定不放弃自己信仰的修炼人通通用手铐铐上绑暖气管、蹲厕所,悬空吊在窗棂上方的铁管上,对身体已经很虚弱的白丽霞也不放过。

白丽霞被恶警折磨的倒下了,但是她仍然和大家一起绝食反迫害。正月十五元宵节在冒着热气的一碗碗煮元宵面前,法轮功学员们忍饥挨饿没有一个吃的。十五刚过恶警们把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白丽霞送到了万家医院。这时白丽霞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浑身疼痛,常处于昏迷状态,而且便黑水,1米70高矮的她瘦的不成样子,当时她已被非法关押一年多。这期间,万家劳教所有的恶警听说白丽霞炼功前得过乳腺癌,他们不信,特意到鸡西调查。当看到白丽霞的生命已经垂危,怕担责任慌忙通知白丽霞单位接人。

2001年2月9日由鸡西市机电厂保卫科科长高弘和司机吴德和把白丽霞接回鸡西,没过上一天消停日子,机电厂的上级单位鸡西矿务局“610”办公室对已经卧床的白丽霞再度施计迫害,矿务局政法委副书记、公安处副处长、“610”办公室主任乔云额(音)带领多人到白丽霞住处搞电视录像,诱导其按照他们教的说――法轮功不让吃药打针才造成身体这样的。对于恶人欲借机栽赃陷害法轮功的邪恶伎俩,白丽霞当场进行了揭露,痛斥了他们的不法行为,白丽霞一五一十的证实了大法在自己身上的神奇效果,并严肃的告诉他们,如果没有这场浩劫,不失去炼功的环境,劳教所不迫害炼功人,我的身体不会这样的。

恶人对这次录像进行了精心的后期制作,上电视后做了语音等方面的篡改后,在鸡西地区进行了邪恶的造假宣传,毒害了众多的鸡西百姓,他们在炼功人中也大肆宣传,说什么“看看白丽霞都转化上电视批判了……”白丽霞2002年2月28日含冤离世。

二、让人心颤的惨叫声

2000年4月20日,由于法轮功学员在间操时间在操场集体炼功,遭到男恶警和女刑事犯的打压,后又搜监、搜身,查经文,不配合的法轮功学员被数名男干警按在地上强行搜身,此后大有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架势。4月26日万家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众多男干警全副武装,手持电棍来到七大队,将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张宏、吴激扬、潘宣华等,每人由两个男干警挟持关进九队小号,这是万家自建所以来首次在小号中关押女性。小号长2米左右,宽1.5、高2米左右,整天不见天日,不许洗漱,不许换内衣,不许说话,不给吃饱,每天二顿稀粥,每顿2-3口,将人饿得头昏眼花、浑身无力,不给水喝,不给被褥,恶警王思光深夜偷偷把窗户打开,当时寒风刺骨。

吴激扬曾患甲状腺癌,被扒去棉衣,被铐在小号走廊里铁椅子上10天9夜。潘宣华,56岁,以前也是重病缠身,得过鼻癌和肝腹水,被众多男干警围着毒打,险些送命,坐铁椅子7天7夜。吴激扬和潘宣华的脚严重浮肿,两小腿肿得跟大腿一样粗,劳教所怕出人命才把她们放下来,潘宣华被关押在小号里45天,吴激扬和张宏被关了38天,放出小号后,人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骨瘦如柴。

2000年5月13日,法轮功学员出去炼功,被男女恶警毒打,有的被关进小号罚站,当天,恶警张波带领刑事犯明目张胆地将六班法轮功学员所有日用品、食品、食具抢光,胸罩、被罩都被撕破,甚至吃饭用的勺子、筷子也被扔出窗外,连续几天只得抓着吃饭,换洗的内衣都被拿走。然而即使这样,这些恶警仍不罢休,指使刑事犯把法轮功学员王芳、左秀云等绑在暖气管上,蹲不下,站不直,左秀云头晕、恶心、大汗淋漓,最后休克过去才被放下来。

6月15日-8月末正值盛夏季节,酷热难当,法轮功学员王芳、高淑彦、潘宣华曾被管教故意关在有火墙的小号里,号内温度达40多度,致使王芳身上长脓包。

8月10日,队里念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黑材料,潘宣华等法轮功学员表示异议,恶警就用胶带封嘴,把潘宣华、张宏、左秀云、王芳、杨秀丽等六人关进小号,当时左秀云、王芳身上长了很多脓包,流脓淌血,十分痛苦,即使这样仍把她们关进小号。万家劳教所医院以医治为名,借机残害法轮功学员,医院院长宁绍会叫来四、五个男刑事犯强行把人拖出小号,没有采取任何卫生和麻醉措施,直接用手术刀和刮勺在长脓包的地方刮来刮去,惨叫声传遍整个大楼,让人听了心都直颤,连男刑事犯都流下了眼泪。刮完后,竟又把人送进小号。

潘宣华、张宏、杨秀丽在小号里被迫罚站,几天后,男恶警觉得这样还不够狠,又将她三人和王桂琴背靠背插戴铐,锁在一起罚站,手不能动弹,否则铐子就会嵌入肉里,连带其他同修的铐子会越来越紧。有的手腕已经铐坏,一个星期后,恶警武金英看这些人不屈服,又指使男暴徒把她们双手铐在监门上罚站,每天15小时以上,腿部严重浮肿,再用高分贝噪音摧残听觉神经。

三、建造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号(禁闭室)

2000年10月,在恶警所长卢振山的指使下,万家劳教所改建了一座旧仓库作为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禁闭室(也称小号)。该禁闭室在7队院内,共有18个监号,每个监号长2米左右,宽1.3米、高3米左右,专门非法关押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另有一处禁闭室在男9队,自从万家劳教所非法关押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以后,这个禁闭室就为迫害法轮功学员专用。)

潘宣华、张宏、杨秀丽10月26日又被转移关进这个专为迫害法轮功盖的小号。当时关进小号时,恶警张立恐吓说:“这个小号可不是原来的九队小号,保证让你们15天后爬着出来。”潘、张被非法关押四个月零二十天。

副所长史英白时常晚上到监控室查看女寝和小号,在会上,迟玉梅只因善意地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就被史英白用电棍电其面部、口腔70余次。它们不许法轮功学员上食杂店买东西、不许家人探视,把远道而来的亲人拒之门外,让亲人饱尝思念和担忧的痛苦。2001年2月4日,省电视台伙同万家劳教所在不征求陈亚莉、刘冬云等法轮功学员本人意见,并在高淑彦的强烈抗议下,强行到家中录像,诱导家人诽谤大法、污蔑师父,蒙蔽了世人。

2001年正月初七(3月1日),中央台播放了天安门自焚事件,初八晚上,在哈市万家劳教所副所长史英白和队长张波(女)的带领下,两百多名男警察凶神恶煞地扑向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五个班(每班大约有二十名左右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连打带骂的把所有法轮功学员弄到走廊,有的学员被恶警薅着头发,另两个警察抬着大腿扔到走廊。电棍啪啪的响声、恶警的谩骂声(低级下流)、威胁恐吓声、打嘴巴声响作一团,恶警强制法轮功学员以莫须有的罪名认错,其中有十几人被关入小号(禁闭室),直到所有的小号都被塞满为止。

男干警将七队40多名法轮功学员拖入小号毒打后,再用刑具折磨,用胶带封嘴、刘冬云只因说句“警察不许打人”就被史英白揪着头发摔倒在地,一群暴徒蜂拥而上,打得刘冬云昏昏沉沉,之后塞入小号罚站,潘宣华被多名暴徒打得鼻青脸肿,脸部变形,后脑勺麻木,昏沉了好几天,打完后,又将她锁在铁椅子上,又是一顿毒打,坐8天8夜铁椅子。吴激扬当时脓包非常严重,满身脓血,又痛又痒,浑身发冷,身体极度虚弱,就是这样恶警还把她的双手铐在监门上罚站。由于小号阴暗潮湿、寒冷,吴激扬的屁股上长满了脓包,昏迷过去后,恶警又把她锁在铁椅子上坐3天2夜,后又二次昏倒送去医院。

紧接着,暴徒们来到12大队,把整个班里的法轮功学员全部骗出,揪着头发连扯带拽塞进小号罚站7天,此次共有20多人被非法关进小号,2-3个人被非法关在3平方米的小号里。杜晶因为盘腿,一小时之内被毒打四次。孙金奎被塞进小号数小时后晕倒才放回大排。因为又累又饿,最后都站不住了,直往地上倒才让坐下。没进小号的十二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也同样遭到暴徒的毒打、电棍、拳头象雨点一样。揪着法轮功学员的头发往墙上撞,在零下37度的寒冬里,恶警打人打得竟浑身是汗。有的被暴徒们拽到外面罚站、受冻,有的被拽到男队绑吊。

2001年4月3日,百余名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要求无罪释放。这次绝食最长的是韩少琴,长达33天。绝食期间,她被刑事犯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史英白没有人性地说:“等你们剩一口气时再把你们送回去。”他指挥刑事犯、男恶警强行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不配合就毒打。邵影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被灌食时,并没有任何言行上的反抗,也遭到恶医殴打,并流氓威胁:“我打你乳房。”一次被男医插管时问道:“你吃不吃?”邵影说:“不吃。”这名恶医就把管拽掉再插进去,反复四次。高淑彦、吴激扬、左秀云、邵影等多人已没有血压、脉搏微弱,被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仍强行打针,最多一次连续打了十多天,每次七组。因长期打针,许多人全身出现药疹,奇痒无比。高淑彦被折磨得只剩50来斤,有几次灌食后全身抽搐。吴激扬最后只剩一口气了才被放回家。

四、关入男刑事犯的寝室

2001年5月中旬,在十二大队,5名法轮功学员张宏、谭桂珍、姜玉辉、李菊玲、闫春玲以绝食抗议超期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

2001年5月24日,在所长卢振山的指示下(让学员写保证书),史英白带领近百名男干警行凶,张宏、姜玉辉、李菊玲、闫春玲全力抵制邪恶迫害,顿时屋内乱成一团,哭声一片。然后几天没吃饭的女法轮功学员张宏等还是被暴徒强行关入男队,关入小号,开饭的法轮功学员在食堂看到操场黑压压的男警,知道事情不好,要集体冲出食堂,营救其他法轮功学员。暴徒们冲到食堂疯狂暴力打压,食堂里一片混乱,最后法轮功学员被7-8人一组强行分散到各男队,关在男刑事犯的寝室里,進行疯狂打骂、体罚。法轮功学员谢金贤(现在万家劳教所)被打昏过去用水泼醒后再打,李小燕被吊的直翻白眼扔到床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曹莲娣被恶警打残(整个右大腿外侧大腿肌肉坏死),郭宏宇、张宏、谭桂珍、李兰、林秀如、刘桂香被拖入小号,刘桂香被当时九队队长和另一男恶警扣在刑椅上拳脚相加,顿时鼻子流血不止,另外几个学员分别被男恶警拳打脚踢。

至此,万家劳教所拉开了把女法轮功学员关在男队及小号进行强制转化的序幕。

5月27日,恶警刘春刚让李兰坐到小号的地中间去,李兰拒绝,他咣当一下打开铁门,双手握拳,左右开弓打李兰的脸,不知打了多少下,累的他直喘,然后用绳子把李兰捆绑起来扔到小号外大屋的水泥地上,并说:“看一会我怎么收拾你。”他出去办事回来后,把李兰塞到刑椅上(刑椅全部由铁制成,扣在上面后,双腿双脚及身体都不能动,双手用手铐子铐上,有时铐在前边,有时铐在后背),后来又把李兰挂到小号的门上。

5月28日,恶警李民用绳子把李兰绑上后吊起,狰狞的面目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往李兰嘴里塞進极脏的臭湿抹布,恶警刘仑用电棍电李兰的脖子、嘴唇、电手,电完后把李兰弄到另一个屋子,由满嘴酒气的李民恶狠狠的把李兰绑上继续吊,因为绑的太紧了,李兰身上胳膊上勒得一道道的沟,不一会儿手和身体都发紫失去了知觉。最后恶警李民又把李兰塞到刑椅上双手背铐,铐的太紧卡到了肉里,有人说给松松,他却说:“我看这样挺好。”李民、刘春刚等人经常这样绑吊打骂法轮功学员,李民还抓大飞蛾子往刘桂香嘴里塞,然后哈哈大笑,恶警大梁子打骂谭桂珍并将其吓成精神病,他还说:“谁是法,我就是法。”

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狭小昏暗的小号里仿佛与世隔绝一样,每天都会遭到男警察的打骂恐吓或坐刑椅或被绑吊,晚上十点以后睡在地板上,有时不给被子盖,不知明天还会遭到怎样的折磨,精神上、肉体上的双重迫害,痛苦的心情真是生不如死,有的学员一百多斤的体重瘦成不足八十斤了。

五、充满硝烟的会场

2001年6月18日,万家召开所谓的加减期大会,二三百男女管教布满会场,几十名防暴警察,全副武装,如临大敌。我们座位四周布满了管教和刑事犯。被关在老三班的法轮功学员坐在会场的最后面。所长卢振山在会上扬言:“和法轮功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强制转化……。”

大会刚一拉开帷幕,邪恶的硝烟便充满了会场。随着一声:“把加期的带上来。”只见40名男女管教两人押一个,把20位法轮功学员双手反绑或反铐着押进会场。20位法轮功学员平静祥和,向多日未见的同修点头示意。40个男女管教如狼似虎,那架式仿佛要把人押赴刑场一般。大会宣布20位法轮功学员分别被加期一年,余者半年、三月不等。念名时把许丽华的名字念错了,许丽华立即纠正并说:“法轮大法是正法!”话音未落,就被身边的恶警扯着头发打倒在地,后被恶警拽着脚从楼上拖到楼下殴打。

接下来会场气氛更加紧张,所长卢振山的讲话就如同地痞骂街一样,不堪入耳。接下来是被减期的叛徒们发言。看到昔日在大法中受益的人出卖灵魂,完全站到邪恶一边肆意歪曲大法、攻击师父时,法轮功学员杨秀丽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说:“你不配说我师父”,接着一下子又站起来八九个人,揭露犹大的嘴脸,制止无耻的谎言。会场上立即冲上来几十名防暴警察和男女管教,揪着头发,拽着胳膊,踢着、打着、电棍一起落在这些人身上、头上。

法轮功学员王芳只因喊了一声:“不许打人!”立即被恶警用胶带将鼻嘴封上,使她差点窒息。左秀云被打倒在地,一双大皮鞋在她身上、腿上踢着、踹着。高淑彦被打倒在地后被一恶警拎起,然后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使她昏迷了一天一夜。几只电棍在陈雅丽、赵雅云身上脸上触着、电着。散会时,大家看到许丽华眼眶青紫,嘴角流血,陈雅丽脸被电破,左秀云、高淑彦被人架着押向七队小号。

至此,潘宣华、许丽华、赵雅云、左秀云、杨秀丽、陈雅丽、高淑彦、王芳与其他班的九名法轮功学员一同被关进了“小号”。

六、“小号”里更疯狂的迫害

6月19日,恶警全明浩逼迫“小号”里的全体法轮功学员罚站。杨秀丽因当时没服从,被恶警从“小号”拽出,飞机式绑吊在监门上。一位法轮功学员见杨秀丽被光脚拽出“小号”,就偷着扔给她一个塑料袋,被恶警发现后将她拽出“小号”和杨秀丽一样绑吊在监门上。

晚饭时,大家要求放下吊着的二人,结果惹恼了恶警全明浩,她打电话调来男管教,“小号”里的疯狂迫害开始了。她们一面殴打法轮功学员,一面飞机式绑吊,用拖鞋抽嘴巴,用电棍电,鲜血、汗水、泪水从法轮功学员的脸上淌到地上。男恶警用手卡着潘宣华的脖子向下压她的身体,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小号”回荡。绳子越勒越紧,恶警还嫌不够,一次次往高处紧绳子。有的法轮功学员汗水象雨点一样顺着头发丝向下滴,有的人开始呕吐,电棍殴打仍在继续,管教一次次逼问:“签不签保证?”当被拒绝时,绑绳便再一次升高。

已经被折磨了一天的杨秀丽,几次要求上厕所,每一次都招来一顿打骂,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就便在地上了。恶警扯着她的胳膊,拽着她的腿,在地上拖来拖去,用她的身体擦地,并把擦地的拖把往她的嘴里捅,往她脸上擦。王芳要求上厕所,恶警疯狂地说:“你敢拉出来就叫你吃了!”

不断有法轮功学员被送进“小号”,只要一迈进“小号”,立即被飞机式绑吊、殴打。这一次的疯狂迫害不只是针对被关押在“小号”的这十几个人,而是针对在七大队的一百多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如果不能及时制止目前这种迫害,那么这一百多法轮功学员都面临着这样的摧残。五月份在十二大队,五、六十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分别送到几个男队迫害,不许上厕所,不让睡觉,就是在连续的酷刑折磨下违心地签了“保证”。法轮功学员谭广会被绑在男刑事犯厕所,警察用胶带封住她的嘴。从此以后谭广会精神恍惚,谁也不知道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劳教所这一次又想在七大队如法炮制。

当时被吊在小号的法轮功学员共有15人:朱春荣,张春荣,赵雅云,李秀琴,潘宣华,张玉华,孙杰,郝云珠,杨秀丽,高淑彦,王芳,陈雅莉,左秀云,韩少琴,许丽华。学员被吊的同时,恶警李民用电棍电击多人,导致被电击者浑身青紫。

在小号迫害期间,朱春荣找武金英大队长谈话遭拒绝,武言词恶劣。后所长史英白来小号看了看,对恶警们说:“好,就这么干!”女管教人员马小千(21岁,从东风监狱调万家)告诉在大排的学员:如再不服从管理,将被送入小号上刑,直至屈服为止。

许丽华、赵雅云、左秀云、高淑彦、杨秀丽、王芳被放回已经是6月20日的清晨了。当她们被搀扶着、架着送回“老三班”时,大家被万家警察的残暴所震惊。白天各班不断有人被送去“小号”,也不断有人被放回。(三班宿舍靠近外侧门口,里面各班往外送人需经过三班门口)
下午四点多,潘宣华被架回三班,她的嘴肿得很高,淌着血。晚上八点多钟,被吊了27个小时的陈雅丽被架回来了,她脸色白得吓人,她告诉说,男恶警李民耍流氓,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摸她的乳房,把她象荡秋千一样荡来荡去。她说:“法轮功学员不能这样被他们污辱。我要用生命窒息邪恶。”

到了半夜,黑暗沉沉,狂风骤起,震惊中外的“6-20”惨案就这样发生了。3名法轮功学员失去了生命,她们是:
  张玉兰(黑龙江密山市人,56岁)
  李秀琴(鸡西粮食局退休职工,61岁)
  赵雅云(双城市乐群乡人,党员,54岁)

有八名法轮功学员奄奄一息,在昏迷中被送往医院,最慢的5天后才逐渐清醒。死里逃生的受害者都有不同程度的身体受损、肢体僵硬和记忆丧失。她们是:
  高淑彦(哈尔滨水泥厂职工,32岁)
  邵影(密山畜牧局工作,33岁)
  许丽华(双城市木材厂退休职工,54岁)
  王方(牡丹江人,42岁)
  孙杰(依兰人,43岁)
  张玉华(双城人,51岁)
  杨秀丽(大庆石化乙烯总厂33岁)
  郝云珠(鸡西煤矿退休职工52岁)

另有四人左秀云、韩少琴、孙杰、陈雅莉等四人伤情较轻,被分别送去四个男队隔离。为了避免虐杀法轮功学员消息泄露,未等伤者身体完全恢复便急忙把她们从医院直接送入空间狭小、闷不透风的“小号”,这就是中国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提供的最“人道”的休养场所!

七、掩盖真相

惨案发生后,万家劳教所惊恐万分,生怕走漏消息,败露罪行,对劳教所实行严密封锁。管教人员的手机、传呼全部收缴上交。为了防止事态扩大,七大队大队长武金英亲自拿着在“小号”酷刑下逼签的那些“保证书”,找到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当众撕毁。当他们得知22日上级部门要来检查时,劳教所害怕酷刑折磨的恶行暴露,他们不顾躺在病床上的8人刚刚恢复知觉,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实际情况,强行给她们注射精神类药物,使她们又昏睡了24小时,在检查人员走后,才让她们清醒。6月26日在这些人身体失衡,四肢僵硬,记忆尚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再次被关进“小号”。

当时邵影在医大二院抢救,刚刚脱离危险,万家劳教所去带人时,医务人员正在给邵影输液。当时值班的医务人员对管教说:“邵影身体很虚弱,现在给她注射的药物很贵,她身体也非常需要,希望用完药再带人走。”万家恶警不答应,当即拔下针头带回万家,和11名法轮功学员一同投入“小号”。当时天气闷热,气温在30多度,小号里闷热异常,潘宣华在“小号”内昏迷无人知道,直到晚上方便时才被发现,几乎再出人命。

为了抗议万家劳教所的继续迫害,张贵荣、韩少琴、林咏梅、陈雅丽再次绝食,劳教所借强制灌食之机,再次疯狂迫害,一次性食管反复使用,常常是从这个人鼻中拽出,就插下一个。玉米面粥加生水,有时故意加许多盐。每天两次强制插管灌食,法轮功学员的嗓子、食道经常被插破出血;还经常遭到恶医的殴打。有一次韩少琴被恶医宋少会打倒在地,后被拖进处置室,直到晚上4点多钟时,才被抬回小号。一次张桂荣被恶医宋少会一拳打在脸上,牙齿咯破左腮,一寸多长的口子淌了很多血,脸肿了半个多月。

万家劳教所为了掩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为自己编织谎言开脱罪责,一次次提审、诱供、逼供,妄图让法轮功学员们为他们的谎言提供依据。他们上下勾结,派出电视台到万家录像采访,妄图欺骗世界舆论。开始他们骗出的2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录了象。法轮功学员发现后集体抵制不配合。这一下采访者露出了真面目,指使万家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从“小号”拽出,用两个刑事犯架着,拖着强制接受采访。他们在万家的庭院、走廊、室内支着录像机,法轮功学员们背转身不让录。一主持人问:“你们不是要讲真话吗,让你们讲了,为什么又拒绝?”一位法轮功学员对他们说:“我对你们没有信心。因为两年多时间了,你们除了造假造谣,从来没让我们正面说过话,无论我说了什么,你们都会断章取意地去造假。所以我决不会让你们用我的形象去编造谎言攻击大法。”

由于万家严密封锁,外界与法轮功学员无从知道15人被迫害的具体情况,其实就是万家劳教所的绝大部分管教与工作人员,也都不清楚“6.20”惨案的真象,他们到处散布谣言:说我们是集体自杀……。有一次万家副所长史英白在“小号”里说:“你们说炼功人不杀生,那你们集体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当时,一位法轮功学员看着他说:“我们这个年龄的人都看过电影《白毛女》,恶霸地主逼死了杨白劳,你认为杨白劳是自杀吗?抗日战争时,曾有八女投江,你认为她们是自杀吗?如果没有你们的严刑逼供,没有你们的摧残迫害,能出这事吗?”史英白被问的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一次史英白又在小号对法轮功学员说:“你们说你们炼功人讲真话,可是你们法轮功到处散发小报,说你们15人都死了,还打电话向我要人要骨灰。”这时,一名法轮功学员立即对他说:“这完全是你们造成的,你们把我们封闭在这里,就差把我们关进保险柜了,谁都见不到我们,老三班15人象在万家消失了一样,除了七队管教知道内情,其他人谁也不知道,但很多人都知道6月19日七队小号吊着十几个人,这些人都不见了。因为你们的恶行谁都知道,他们当然认为你们把人给吊死了,要说外面传的假消息,那也是你们管教人员传出去的。因为‘6.20’之后,法轮功学员一直没让接见,我们没有机会向外传递消息。如果你们不搞封闭,万家的人都能看到我们。正常接见,外面的人也能看到我们,谁还会说我们都死了呢?”史英白楞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八、美国务院新闻公告: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应该被监禁

明慧网2001年6月26日报道了张玉兰被迫害致死的消息;7月2日报道了在万家劳教所的惨案中有更多的法轮功学员遭受残忍迫害,当时获得的消息是15人被迫害致死。

善良的人们都被这血腥的事实所震惊! 美洲、欧洲、澳洲、亚太地区等全球海外法轮功学员在各地中共领事馆、大使馆抗议,并发起全球性大型徒步、汽车或自行车“SOS紧急救援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行动,呼吁国际社会共同制止这场血腥的屠杀。学员们还指出:“万家劳改所惨案绝非孤立现象。在过去的短短一个月之内,全国就有40名法轮功学员被残害致死,使法轮功学员死亡总数急剧上升到250人。其中,湖北省麻城市白果镇恶警将一名法轮功学员当众活活烧死,并用摩托车拖死另外两名学员,造成一天之内残杀四名法轮功学员的惨剧。”学员们强烈呼吁媒体和有关国际机构对此事件进行公正调查与报道,呼吁全世界一切善良的人们帮助紧急救援在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2001年7月3日,加拿大新闻社、悉尼早报、中央社、法新社、英国广播公司等,均引述来自香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消息,报导了黑龙江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多名法轮功学员死亡事件。中央社的报导说目前中共当局正严密封锁消息,事件也震动了中共高层。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中文部在7月3日上午的“最新消息”中引述法轮大法信息中心的报道:六月中旬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所发生的惊人大规模“自杀”惨案中死亡的法轮功人数已经上升到十五人,死者均为女性。万家劳教所对外声称十五人是“集体自杀”,但是无法解释在二十四小时监控的情况之下,自杀怎么可能发生?事件发生之后,有关方面严密封锁消息。万家劳教所的人员不准回家,外面的人不准进入,所有的工作人员的手机和传呼电话一律上交。因为封锁消息,死者姓名难以知晓。

悉尼晨锋报7月3日报导了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一个劳教所10余名法轮功成员死亡的事件。报导说距万家劳教所最近的警察局的一位官员向法新社证实,“几名”法轮功成员已死亡。

美国之音报导,美联社和纽约时报分别引述中国黑龙江司法机构的官员和中国北京政府官员的话证实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有法轮功学员死亡的事件。至于死因如何,死亡人数多少却无法获得证实。美国之音记者就有关事件向劳教所、当地的派出所、黑龙江公安厅、司法厅查证都无法获得任何答复。

路透社2001年7月4日自北京发出的消息说,“在中国被禁的法轮功精神运动星期三称,上月,至少15名成员在中国东北的一所监狱中被折磨致死,并否认了集体自杀的报导。”消息说,地方官员告诉路透社,一份关于事件的报告已提交司法部,但司法部官员说对此一无所知。

英国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向英国几十家国际传媒发布了新闻稿,报道了发生在中国的举世震惊的惨案,十五位法轮功女学员,饱受人间酷刑、精神虐待、人格侮辱,含冤离世的悲惨事件。英国BBC国际电台、美国ABC电台、英国最大的晚报Evening Standard、BBC中文台都报道、采访了此事件。BBC中文台特邀法轮功学员直播专题采访。

2001年7月4日、5日,正值一年一度的欧洲人权会议在法国的斯特拉斯堡召开之际。法国、德国、比利时的部份学员来到了这里讲清真相、揭露邪恶的迫害。议员们对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的惨案,感到非常震惊和不可思议:当权者竟然可以如此地对待养活自己的人民。在5日下午通过的欧洲2001年人权报告中有关中国人权部份谴责了中共政府对法轮功的镇压。

7月4日,瑞典法轮功学员们在中国驻瑞典大使馆前举行集体炼功,强烈抗议620万家惨案,及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施行“打死算自杀,不问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人性的暴行。并再次向使馆递交请愿书。对此,瑞典媒体给予了大量关注,三家主要电视台在当天做了多次长时间的报道。次日,瑞典日报、晚报等又图文并茂地做了大量的报道。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特大惨案发生之后,日本的主流媒体“朝日新闻”,“每日新闻”及“读卖新闻”都做了报导。

美国国务院2001年7月5日新闻公告:法轮功在中国

从报导中获悉中国进一步加剧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美国深感忧虑。尤其对六月二十日发生在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的十几名法轮功修炼者的死亡事件,深感不安。我们对受害者的家人深表同情。

虽然对在万家劳教所发生的实际情况有不同的描述,但是有关法轮功修炼者在中国政府手中遭受暴力和酷刑的报导是骇人听闻的。

过去,我们已经表达了我们对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的严重关注,我们仍将继续这样做。我们呼吁中国尊重思想自由、信仰自由和宗教自由,允许所有人自由实践他们的宗教信仰,并停止对法轮功的长期镇压。

我们尤其呼吁中国释放被关押在所谓的“劳教所”的法轮功修炼者以及其他行使基本人权的人们。中国政府声称法轮功修炼者在一些劳教所里集体自杀。更多的人坚称这些死亡是因酷刑和虐待所致。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应该被监禁在这样的劳教所中。

我们还紧急呼吁中国,允许国际红十字会和其他公正的国际机构不受限制地访察这些劳教所,调查被关押者们所受的待遇。


7月7日、8日连续两日,英国学员继续开展SOS紧急呼吁援助中国法轮功学员的活动。英国几个有国际影响力的大报,卫报、泰晤士报、金融时报等国际性大报,和BBC电视台都广泛报道了万家惨案。其中,卫报7月5日并就此新闻采访了国际特赦组织伦敦总部。国际特赦的发言人表示,中国[江泽民]政府对待法轮功成员广泛动用酷刑,两年来,导致二百多名法轮功修炼者死亡。国际特赦曾多次致函中国政府,要求解释,并要求派国际人权机构对此展开独立调查,但中国方面从未就此严重事件作过任何正式解释。

台湾法轮功学员7月8号下午在台大法学院国际会议厅召开“声援中国受迫害法轮功学员之记者会”,呼吁世人及社会各界,紧急营救中国法轮功学员!总统府人权谘询小组委员杨宪宏与立法委员施明德都参与莅临这场记者会,共同揭发、制止中国大陆残酷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暴行,并给予千千万万遭迫害的和平善良的修炼者紧急救援。施明德呼吁:“人权是超越党派的利益,甚至于超越两岸,以及所谓台湾与中国之间利益的追求。……人权是一个普世的价值,人权没有男女之分、没有肤色之分,人权也跨越种族跟国界。有人权遭受到迫害的地方,其实都是有良心的人所应该关心的。我愿意在未来的时间为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受迫害的行为说出自己应该说的话,做出应该做的事情。”

当天晚上,台湾各大电视晚间新闻都作了报导,肃穆祥和的烛光晚会与残暴镇压的镜头形成鲜明的对比。第二天在台湾各大中英文报纸均大幅正面报导,揭露中共暴行。

美国犹他州盐湖论坛报7月9日刊载记者朱迪.菲伊斯撰写的文章,报导法轮功学员在盐湖城举行活动,呼吁人们关注中国(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报导说,法轮功拥护者们在犹他州停留,以唤起公众对中国(江泽民集团)迫害该修炼功派的关注。报导说,伊斯泰尔摩根说:“我们正在寻求通过各种可能的方式--外交、法律、人道主义来制止中国的大规模虐杀无辜。”他是奔赴华府的十一名法轮功修炼者之一,准备参加下周在华府林肯纪念碑前举行的全国性集会。中国儿科专家李洋讲述了她在中国劳教所被关押的一个月中的痛苦经历。睡在地板上,每天吃两顿白菜,一小盆洗漱水,因为炼功而被体罚。“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她通过翻译这样说。

休士顿记事报(Houston Chronicle)记者艾利.克伯格2001年7月15日撰文报导当地学员的步行计划。文章说:艾米.李,这位言辞温柔的女子赤脚站立,手臂伸向天空,看起来对社会毫无威胁。然而中国(江泽民)政府显然就认为她是(威胁)。33岁的李说,她在今年年初为躲避迫害而逃离了自己的国家,她因信仰法轮功精神运动而被关押在劳教所达两个月之久,这期间有时被剥去衣服并被打昏过去。李通过一个翻译说,“他们逼得我走投无路,只有抛开一切,离家出走”。李和大约24名法轮功追随者星期六在休士顿步行,这是该团体为让更多的人们了解他们同修在中国所处困境而发起的活动的一部份,在中国,中共领导人力图镇压该运动。本月晚些时候,将有数千名法轮功修炼者经长途跋涉到华盛顿举行集会。

在全世界善良、正义的人们的关心帮助下,在世界各国政府的呼吁下, 2001年7月下旬,万家劳教所开始释放到期、超期的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张玉华已被超期迫害12个月,2001年8月9日终于走出万家法西斯集中营。12名“6-20”惨案的幸存者,于2001年11月上旬全部走出了万家法西斯集中营。

九、三位受害人赵雅云、李秀琴、张玉兰情况

1、受害人赵雅云

2001年6月21日凌晨,赵雅云身亡的消息被传知其家属,家属闻讯见赵雅云遗体:头发零乱不堪,双眼窝青紫,眼微睁,人中有小手指甲大小的掐痕,牙关紧闭,脸上尚有被打过的五指印,整个脸浮肿,颈上有一轻一重两道勒痕,肩胛青,胳臂有伤,后腰大面积淤紫。

赵雅云,女,54岁,系黑龙江省双城市乐群满族乡村民,其人心地善良、端庄、娴静,与人和睦,口碑极好。1996年春节修炼法轮大法后,从前的胃病、胆囊炎、头痛等许多疾病,再无出现,身体愈发健康,人也更显得年轻了。

为讲一句真话,赵雅云先后三次被关押。自1999年7月22日法轮功被非法取缔,她不知道泪水在心底流过多少次,这样一个教人向善的法轮大法,曾经治好了她的病,曾经使她明白人生的真实意义,曾经使她学会怎样更加善待别人,怎么可以被取缔呢?她一遍一遍地看着这本奉若至宝的《转法轮》。然而有一天半夜巡警突然闯了进来,将这本《转法轮》抢走,并把赵雅云关进了双城看守所,后勒索了3000元保释金后放回。

第二次,赵雅云决定进京上访去说一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被冤枉的。"然而还未等到她到达目的,便又被押回双城看守所。政府以取人的路费强行扣其丈夫3000元工资,后又在哈市鸭子圈关押了三个月,又继续押回双城看守所。

第三次,赵雅云几人在自家炼功,又被当地政府送进双城看守所,继而便被劳教了,一去不见再回了。

她的家属被官方告知,人拉往医院抢救时,已经死了,并说在劳教所里如何善待她们,对她们如何如何的好……。她的女儿望着妈妈那凄惨的面容,在极痛苦中,忍无可忍地质问他们:我的妈妈她被打成那样,可以说惨不忍睹,你们就是这样爱护、就是这样人道的吗?难道你们就没有母亲吗?所有的官员都默不作声。

当时她的家属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回忆说:……她生前一直都很俭朴,从不舍得买件衣服穿!她总是让别人穿新的,自己穿旧的……而现在看到她穿的内衣裤,鞋子都是新的。尚有的一件旧短袖衣服,袖边、衣角、胸前尚遗存血渍,这一切说明什么?!

2、受害人李秀琴

李秀琴,女,60岁,鸡西市梨树区粮库退休职工。因1999年进京上访被非法抓回,10月2日被非法押入鸡西市第二看守所。12月26日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往哈尔滨万家劳教所,于2001年6月21日被迫害致死。劳教所在没有通知家里的情况下将她火化,家属只领回了她的骨灰盒。劳教所扬言:“上级有话,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三百多人死十五六个还多呀!”

3、受害人张玉兰

张玉兰,女,55岁,密山市铁西村,一九九六年十月修炼法轮大法后七、八种疑难病症不治而愈,火暴的脾气一扫而光。

1999年7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张玉兰为了维护大法的尊严,进京护法,被北京前门派出所恶警拘押,后转押回黑龙江。

张玉兰第二次进京上访时,又被前门派出所恶警非法拘押、毒打,转押回黑龙江密山看守所。政保科长孟庆启说是和张玉兰家关系不错,勒索了三千元“罚款”,放她回家。

同年十二月二日,张玉兰第三次进京护法,再被前门派出所抓捕,受到了恶警的背铐、电棍、打嘴巴子等酷刑,后来被鸡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李某抓到鸡西驻京办事处地下室非法关押,李某和密山市政保科恶警高德利(现任密山隆盛焦炭厂保安)不但抢去了张玉兰身上仅有的四十多元钱,并将张的孙子身上的两百元也抢去,同时也搜去了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身上的钱,共约四百多元。

张玉兰劫持到密山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里遭到非人的毒打,政保科长孟庆启告诉副科长杜永山,李某给她制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1999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凌晨四点,张玉兰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劫持到了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张玉兰受到恶警们无数次的毒打、谩骂、酷刑折磨,她身上的伤痕不断。

二零零一年六月,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极为野蛮的酷刑折磨,企图强行“转化”,但仍无法改变众多法轮功学员的信念。由于恶警的残酷迫害,一些法轮功学员生命垂危。六月二十日晚,张玉兰、赵雅云、李秀琴在劳教所七大队监号里以常人方式抗议暴力“转化”,在监号里离世。

事情发生后,万家劳教所为了掩盖它们的罪恶,严密封锁消息,不许警察回家、切断手机电话的通讯。劳教所勾结被害者家庭住地的政府部门及派出所的恶人、恶警,掩盖事实真相,不通知家属。

当地政府及派出所恶人、恶警出面,到被害人家里问:死者年龄、以前得过什么病?在哪个医院治疗过?住过院否等等,却不说出人被万家劳教所迫害致死一事,妄图找个掩盖它们杀人灭口的借口。但是家属立即识破了它们的阴谋,问:在万家劳教的人是否被害死?这些人隐瞒不说。但是家属已经明白了恶人问话的用意,立刻动身亲自去万家查问。密山镇政府及铁西村派出所恶人、恶警随后撵去,并邪恶的追问:谁告诉你们张玉兰死了?

整个事情处理过程中,万家劳教所无人出面都是由劳教局出人办理的。哈市有关部门害怕它们杀人的罪恶被外界知道,就把张玉兰的亲属用小车拉到了离哈市一百多公里一个偏僻的地方威胁,逼迫家属答应它们提出的四个条件,其中有张玉兰的死与万家劳教所无关,所有丧葬费由死者家属承担,不得向外界披露被害者死因,不准接受外国记者采访等等,如果不答应签字,用密山铁西派出所恶警李某的话说:“把你们都整死在这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张玉兰家属在共产恶党邪恶威逼下,无奈答应了它们提出的条件,“签字画押”,万家劳教所盖了公章后,才把家属拉回了哈市,允许给死者换衣服。

家属在火化场给张玉兰遗体换衣服时发现,张玉兰脖子上有淡淡的勒痕,后背有青紫伤,人在冰柜里存放三天已经冻硬,但一只腿却是活动的,估计是折了。

张玉兰儿媳妇提出等一等张玉兰的二儿子到后再火化遗体,恶警不允;而当张玉兰二儿子邢德福匆匆赶到、离火化炉仅有十几米远时,恶警看到急忙叫火化工把死者推进火炉,当邢德福看到母亲的遗体就在眼前而不得一见时,心都碎了,大哭着扑向火炉,要想看看被恶党迫害死的母亲最后一眼,被没有人性的恶警紧紧拽住。可怜的邢德福只能用眼泪和呜咽送走了遭受一生苦难的母亲──张玉兰。

4、为张玉兰诉冤 儿子邢德福被劳教、邢德錄被非法判刑七年

2001年,邢德福、邢德禄兄弟从劳教所出来后,得知母亲张玉兰被万家劳教所迫害致死,哥俩无处讨回公道,便向当地民众讲其母张玉兰被迫害而死的经过,却被密山公安局政保科的孟庆启追捕,把哥俩的行为说成是什么“扰乱社会治安”,“破坏法律实施”。

邢家哥俩被逼流离失所。其间为了生存,邢德福夫妻二人外出打工。孟庆启利用恶党给予的权力,竟通缉抓捕邢德福夫妻及邢德禄。原公安局副政委刘琴(因行贿被降为清洁工)也亲自参与抓捕邢家哥俩的罪恶行动。他们采用流氓骗术,骗得邢德福八岁儿子的信任,让孩子领着刘琴、孟庆启去找自己的父母,却都扑空了。刘,孟二恶警不甘心,又去威胁它们认为所有可能知道邢家兄弟下落的有关人员。终于在邢德福干活的地方找到了邢德福,硬是从干活的那家把邢德福拽了出来,致使邢德福即将完活的工钱(几百元)白白的丢掉了。

恶警声称,抓邢德福的理由是邢德福“撒传单”。实际情况是他们揭露了共产党害死了他母亲的真相。邢德福被恶党扣上了“扰乱社会治安,破坏法律实施”的帽子,投到了鸡西劳教所。

这年的10月末,由于坏人的举报,邢德禄也被刘琴,孟庆启非法抓捕,以同样的“罪名”被密山610,公检法部门非法判刑七年,投到了鸡西哈达监狱,2003年6月被秘密转移到牡丹江监狱迫害。

从劳教所出来后,为了生活,邢德福向亲朋好友借了几千元办了营业执照做起了卖鞭炮的小生意。谁知密山第四派出所的人竟荒谬的说“炼法轮功的卖鞭炮是要炸公安局”,还以此为借口没收了他鞭炮。邢德福据理力争。并找公安局有关领导,有关领导叫派出所把扣押的鞭炮和钱归还邢德福,但派出所李长龙以各种借口迟迟不还。

在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张玉兰的众多亲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讲清真相,也同样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二儿子邢德福被非法劳教三次,判刑一次;
  二儿媳柏勇多次遭非法关押,遭扇嘴巴子、开飞机、背铐、大劈胯等酷刑折磨;
  三儿子邢德錄被非法判刑七年,劳教一次;
  三儿媳杨晓林被非法判十二年;
  妹妹的儿子戴军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牡丹江尖子山监狱迫害后于2010年被迫害致死;
  弟弟张玉清被非法拘留一次;
  弟弟张玉堂,1953年4月16日出生,被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判刑合计十年11月;2023年10月18日又被密山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勒索罚金一万元。
  张玉堂儿子张传富被非法拘留二次、劳教二次
  姨侄樊明胜被关精神病院摧残五十三天,多次被非法拘押、劳教二次;
  樊明胜的妻子金少华被非法拘留二次。

十、至少29名法轮功学员被万家劳教所迫害致死

在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下,中共江泽民团伙对法轮功的迫害并没有停止,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忍迫害并没有停止。

2002年初,集训队队长赵余庆(男)发下卷子,要法轮功学员“答题”,配合“转化”,全三楼集训队几乎所有学员全部正面回答:“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是我师父!政府把法轮功打成×教是错的!”赵余庆见状气急败坏,先后把一部分学员拉出去“上大挂”,其余所有学员全体罚蹲。男恶警姚福昌是集训队副队长,因宋英杰不背诬蔑大法的誓词,便疯狂的把电棍塞到宋英杰嘴里,致使宋英杰头部突然涨大脸部变形。上面下来调查“转化”情况,黑龙江大学大学生戴蕤被找出去谈话。戴蕤不说假话配合,调查人走后,赵余庆、姚福昌残酷迫害她,并罚蹲三天三夜。

2002年7月以来,凡是从各看守所劫持到万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要过集训队刑讯逼供、暴力转化这一关,强制坐铁椅、上大挂,吊、打、蹲、电,坚定修炼大法者无一幸免。恶徒吴洪勋、赵余庆、姚福昌等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强制写所谓的“三书”。万家劳教所所长卢振山,从2002年夏至2003年秋冬,一直在集训队现场“办公”,践踏法律,坐镇指挥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在他任职期间,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重度致伤、致残、致疯、致死逾百人,卢振山曾对这段历史直言不讳地说:“你们要恨就恨我吧,这都是我叫他们(狱警)干的。”

2002年7月末,在所长卢振山的直接指挥下,12大队全部由男警察管理(女警配合),稍不如意就毒打学员或罚蹲或“开飞机”等等。

2002年8月27日,对于关押在万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来说,这是一个黑色的日子。万家劳教所完全违背了法律规定,调动大批精悍男警力进驻法轮功女学员班,用暴力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戴标签,穿囚服,以至所谓的转化。法轮功学员不从,便被逐个带进小号,用酷刑迫害。9月末,强制学员转化写“三书”,不写就挨个拖到小号(另一小号),吊起用电棍电或送集训队遭受更加严重的迫害。

那时,三、四十个警察進進出出,一大半以上都拎着大电棍,不论白天黑夜到处是电棍的啪啪响声。有的学员被打的脸都走形了,有的被打瘸后不敢走路,有的被电击后,伤口处溃烂成一个个大坑。法轮功学员们被拽到小号,小号里低矮、狭小、昏暗,地板上还散落着好多头发(在不久前有人在这里被用过酷刑),阴森、恐怖,加上恶警的谩骂、恐吓声,如同地狱一样。原五队副队长恶警薛红波(男)、陈国栋等人将学员双手反背在背后,用手铐铐上后吊起(绳子从手铐中间穿过、背吊),双脚离地,用电棍电头皮、脖子、脸、嘴唇、脚心,他们站着电累了,坐着电,然后走了。过了约二十分钟又返回来,把学员放下来,两个恶警分别拽着学员两只胳膊使劲摇,感觉胳膊好像被拽掉了一样疼,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然后再吊上、再电,隔一段时间再放下,再摇胳膊,再吊上再电,反复电,然后又换到别的屋里再吊、再电,被电的法轮功学员心脏剧烈跳动,电流通透全身,浑身颤抖,电击处疼痛难忍。五队队长李小飞还拽着学员的头发狠命的打嘴巴,这时,其他小号里也传出阵阵惨叫声,学员宋瑞香身上被泼上水,电击长达七个多小时。

2003年4月9日,法轮功学员鲍立云被恶警赵余庆(集训队副队长)和姚福昌(副队长)将双手分别铐在两张二层床的上床上,然后姚福昌让四名被劳教人员分别将床向两边推,一下子把鲍立云抻起来,就听鲍立云一声惨叫,浑身不停的抖动,痛苦的张大嘴巴,姚福昌又让人用宽胶带把她的嘴封上,反复抻。后来,姚福昌坐在那儿狞笑着问鲍立云:“法轮大法还好不好了?”

在恶警赵余庆的规定下,法轮功学员每天早晨5点起床就得坐在小塑料凳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双脚并拢,不让动(除了吃饭、定时上厕所)。2003年12月,十几个学员坐到晚六点后被强迫蹲着,蹲到晚8、9点,副队长杨国红看着学员蹲姿,双脚蹲在一块30x30cm的地砖上,不准超出砖外,脚后跟靠拢,蹲着不准低头,身体不准动。有的学员蹲不下,双脚跟落不到地上,脚尖支撑着身体,非常痛苦,造成双脚、腿、胯麻痛,后背、颈酸痛(经常强迫学员蹲、有的学员蹲十八、九个小时,最长的蹲2─3天),如坚持不住或蹲姿不对,姚福昌就用大电棍电或吊起来上大挂。

2003年11月,劳教所办严管班,强迫学员每天要背数次他们胡编乱写的所谓“守则”,看谎谈录像后讨论答卷。法轮功学员于安然不背守则,不答题,被迫害坐铁椅子17天,由洗脑帮凶徐凤萍看管,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经常尿湿裤子。徐凤萍对于安然肆意打骂,赵余庆经常对她用电刑。一次于安然坚定的回答自己是法轮功学员,被赵余庆用电棍击打了一个小时。于安然脖子上起了大泡,整个后背全是紫点,腿和膝盖肿得不能站立。

哈尔滨第四医院药剂师、法轮功学员张宏,2004年7月22日被绑架到集训队,7月30日仅9天时间便被迫害致死。

人是有生命权利的,吃饭、喝水、上厕所,这是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是人应有的基本权利。古往今来被判刑罚的人无以数计,但哪朝哪代也没见有一条法律不让吃饭,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说万家劳教所残忍,不仅是暴力酷刑,更恶毒的是剥夺了人身的基本权利,尤其三楼集训队,动辄严码:早4点50起床,到夜间12点上床,此间除三顿饭外不许喝水、吃东西,不许眨眼睛。一学员因手上长疥搔了一下,被立即拉到前面,两手反绑,罚蹲。24小时内只许放便二次,早5点,晚9点,每次只有十几分钟,洗漱、放便搅在一起,30多人挤在一处(厕所、洗漱池在一间,只有十几米),还不断遭狱警斥骂。不仅如此,为防止学员夜间放便,赵余庆令人把便桶拿走。

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对关押的人员,不管老弱病残,一律强制每天劳动15个小时,多半时间还要加班。通常从早晨5点半起床,一直干到晚上8点半收工。除吃饭(10分钟)、上厕所(5分钟)外,一律干活。在2003年加工亚麻布,挑亚麻绒时,为赶任务,每天加班到下半夜12点到凌晨3点。而且又脏又累,车间布满灰尘,呛的很多人都咳嗽不止。管教都不愿意在这个环境呆,都躲的远远的。

万家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规定的劳动任务,在就寝前根本无法完成,七大队张波(女,七大队队长,迫害法轮功,女恶警)为了搞什么所谓的创收,超负荷大量劳动任务重压在学员身上,手编汽车坐垫,粘眼毛,补亚麻布,粘拖鞋等等,有的臭胶异味四处弥漫,人呛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十二大队学员赵凤云每天被强制劳动十至十五个小时以上,后来十二大队为印刷厂(国鑫印刷厂,老板姓喻)加工书籍,全是盗版书,多为小学到大学的课本、辅导材料。使用的机器十分落后,其中一台JBE3-50胶本机用的胶具有强烈的刺激性,造成很多人头晕、恶心。赵凤云就是在这种恶劣的奴役劳动环境下,突发心脏病,猝然离开人世。万家劳教所劳动任务繁重,无论老少,同样对待,凡完不成任务的,一律酷刑严惩。三楼集训队干农活回来,人累得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要在小塑料凳上严码。

受害人:法轮功学员孟宪芝,女、54岁,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太平区红旗小区。2001年7月在家睡觉,被哈尔滨市太平区公安分局绑架,当时只穿背心短裤。8月16日被投入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七队。在七队期间,孟宪芝因多次表明自己的修炼态度,经常被恶警王敏、张红、李红、李秀花及被指使的非法轮功学员殴打谩骂,遭受拳打脚踢扇嘴巴拽衣服木棒笤帚打,薅头发往床上撞,多次把她从椅子上拽到地上。有一次孟宪芝被摔得好半天起不来,就这样恶警还踢她几脚,一周后她心情郁闷少言寡语,每顿只吃一两口饭,喝一点水。2002年3月4日下午约2点左右,孟宪芝在7队2楼厕所晕倒,停止呼吸。狱医赶到后给其量血压,高压达260以上,低压达180.呼吸已停,瞳孔扩散。下午将其送哈尔滨医科大学二院。原本身体十分健康、精神矍铄的孟宪芝老人,带着邪恶迫害的累累伤痕离开人世。当时她的手上大腿处仍留有青紫伤痕。

受害人:法轮功学员单玉琴,女、50岁,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农民。2002年4月25日午夜,被依兰县达连河公安分局多名恶警非法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被万家劳教所恶警施以不明药物,逐渐迫害成一个无法行走,只会傻笑的精神病人,就是这样恶警姚福昌还残忍的把单玉琴铐在铁椅子上5天5夜;2003年底,恶警们把已折磨得成了一个废人、傻子的她释放回家,2004年8月20日单玉琴含冤去世。

受害人:法轮功学员姚凤杰,女,49岁,哈尔滨市道外区集良街人,1998年修炼法轮大法。2002年7月份在家中被道外区仁里派出所绑架到第二看守所(俗称鸭子圈),在被查出有高血压的情况下被非法劳教三年、强迫送进万家劳教所。在劳教期间,姚凤杰拒绝写所谓的“三书”,遭受了各种酷刑:上大挂、坐铁椅子、被电棍电等等;因为不说诽谤大法的话,被恶警拖到厕所用抹布往嘴里塞。2005年姚凤杰回到家中时人已经由原来的170斤被迫害只有不到100斤。在道外区仁里派出所还不断上家骚扰下,姚凤杰于2005年9月5日9点多钟含冤去世。

姚凤杰被万家劳教所摧残得体重剧减,腹部和下肢严重浮肿


受害人:法轮功学员季凤琴,女,家住黑龙江省木兰县生产街,2004年2月被非法抓捕,2004年3月18日被送到万家劳教所,时年58岁。2004年3月18日,季凤琴刚到集训班就被搜身,被指使搜身的劳教人员在她身上发现了法轮功真象卡片,交给了恶警,恶警对她大声叫骂。之后因季凤琴不写“三书”,恶警罚她蹲方砖。她不蹲,被恶警赵玉庆(男,40多岁,集训队科长)上大挂铐在了床栏杆上。此后几天里恶警时常对季凤琴辱骂,人身攻击,有时用电棍电她下颌,脖子后面。就这样季凤琴每天被逼24小时站在那里,不许闭眼,更不让睡觉,一闭眼就被劳教人员叫醒。大约三天后,季凤琴就站不住了,总往后仰,她的两个手腕被手铐磨出了紫色的大血泡,腿脚肿胀。她给警察讲真象,讲她炼功后疾病全无,身体健康,但每当这时都被恶警疯狂喝止。到了3月24日时,季凤琴已经不很清醒了,眼睛实在睁不开了,站也站不住了,但恶警还是不依不饶,非逼让她写“三书”,知道她的手写不了字就说让她在准备好的“三书”上签名字也行,甚至按上手印也可以。但季凤琴都不答应。这时恶警赵玉庆气急败坏,不一会儿他把季凤琴转移到隔壁的屋子里,单独关在里面,他用电棍猛电她,不知还对她进行了怎样的酷刑折磨,总之当季凤琴被折磨的不省人事,不清醒时,赵让人硬掰着季凤琴的手在三书上按了手印,就算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他们对外宣称季凤琴写了“三书”。到2005年8月时,季凤琴人已瘦的皮包骨,都有点脱相了。大约8月20日,季凤琴就彻底卧床不起了,呈昏迷状态。这时她被弄到市里的医院后就再也没回劳教所。季凤琴大约二十七、八号回了家,到家不几天就离世了。

受害人:法轮功学员姚国秀,女,鸡西市糖酒公司酒类专卖科业务员。姚国秀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健康,精神倍增。1999年7.20后,姚国秀曾多次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一次从北京被非法带回的途中正念走脱,又返回北京继续证实大法,被恶警再次抓捕后非法劳教2年,送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遭受了非人的迫害。万家劳教所恶警们采用强制洗脑、关禁闭(小号)隔离、不许说话、坐铁椅子体罚等手段摧残其意志,身边经常有几个人围着她强迫放弃修炼,不放弃就拳打脚踢,姚国秀的头部曾遭到恶警的多次殴打,致使她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2000年10月中旬,恶警张波等人把姚国秀等反剪双手绑起来吊挂,恶警打她,她就与其讲道理,可是那些邪恶之徒就是不听,还用专用的小手铐把姚国秀的两大拇指绑在一起吊起来,疼的姚国秀眼泪都流了出来。2001年3月份,由于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增加,万家劳教所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花样翻新,采用极其邪恶的罪恶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在隔离室迫害期间,姚国秀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绝食抗议非法迫害,恶警强行给其灌食,姚国秀不从,恶警就把她绑起来灌。因为姚国秀总是在讲真相,恶警们就采取灌药、打针(不明药物)等卑劣的手段不让其说话。据说有一恶警给姚国秀一杯放了药物的茶水喝下,她的神智开始恍惚、行为上逐渐的不能自控。当姚国秀被迫害致疯后,万家劳教所的恶警们才通知家人看望。2001年7月份左右,姚国秀被接回家乡鸡西。姚国秀的精神状态反复不定,终导致其无法自控,2005年3月13日坠楼而死,时年52岁。

受害人:法轮功学员吕蒙新,男,生于1963年,东北林业大学讲师。吕蒙新曾于1999年10月10日去北京证实大法,被抓回哈尔滨动力公安分局,被非法拘留16个月后,被动力法院非法判刑3年,2001年3月31日被送到哈尔滨监狱。当时吕蒙新的妻子徐文英因被动力分局警察非法追捕,被迫领着不到3岁的孩子流离失所。吕蒙新于2005年4月3日凌晨再次被非法抓捕。后吕蒙新被动力区法院非法判刑2年,监狱查出他有肺病症状而拒收。2006年2月27日,吕蒙新被迫害致死在万家劳教所,据悉,其死因为多脏器衰竭,详情待查。

下面是几位遭残忍折磨后送万家劳教所医院继续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1、于冠云、于振翼父子。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于振翼1999年9月19日被非法抓捕关押,2001年9月被非法判刑四年, 2002年4月初被劫持到哈尔滨第三监狱,转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医院,被注射不明药物,于5月14日去世,年仅29岁。

其父亲于冠云于2002年7月被非法拘捕、劳教三年,在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遭残忍折磨,转万家劳教所医院继续迫害,2003年1月12日被迫害致死。

2、于天勇 ,男,35岁,家住黑龙江省密山市连珠山镇,2001年1月1日被哈尔滨市太平区公安分局在太平区非法抓捕,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其非法判刑10年,关押在哈尔滨市第三监狱。由于长期的关押迫害,于天勇得了肺结核,保外就医回到了密山,在鸡西结核医院治疗。一个多月后,于天勇又被哈尔滨太平区恶警抓回,关进了万家医院所谓的“治疗“,两个多月后于2002年5月22日在医院被迫害致死。

3、张涛,男、53岁,黑龙江省双城市人。2002年4月19日,张涛去哈尔滨市办事时被恶人强行绑架,身上带的3700元钱也被没收。遭绑架时,被人蒙上眼睛,4月被投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3大队。在劳教所里,张涛通过绝食来抗议迫害,大队长王占启强迫张涛劳动,并罚蹲、罚站。张涛抵制迫害,绝食半个多月,被关进禁闭室上大挂,用手铐铐在比人头高的栏杆上两天。期间张涛被多次被恶警强行野蛮灌食,那姓大夫带人给灌的,灌的是玉米面粥加咸盐。张涛被吊铐时,鼻子和嘴里经常往出呛玉米面粥,在灌食过程中张涛的消化系统被破坏,内脏剧痛没有人给予救治,两天后送往万家医院,四、五天后,2002年7月30日含冤死于万家医院。当时看张涛的遗体,脖子紫青色极度肿胀,双目半睁半闭,左小臂已骨折,死相极其惨烈。

4、白秀华,女,40岁,原阿城市交界镇派出所户籍警察。因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公职,先后三次遭非法拘捕。2002年7月8日再次被非法抓捕,在哈尔滨公安局七处遭受到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迫害,手、脚被手铐和脚镣勒的伤疤清晰可见。她在哈七处已经绝食一个多月了,恶警指使男刑事犯从她口里插胃管灌食,她的食道、气管被插坏并化脓,强行灌食时,从白秀华的鼻孔灌入的东西从口中吐出,已灌不进食了,恶警一看白秀华还吐出来了,就气急败坏的用尽全身力气猛打白秀华的嘴巴子,连打带骂,就这样反复折磨她。白秀华被逼迫无奈从楼上跳下想走脱,结果把脊骨摔断了。这种情况下七处警察非但不放人,还把她弄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万家劳教所见状不收。七处警察就让阿城派出所警察把白秀华接回。阿城警察接回的半路上就变卦了,又把她弄到万家劳教所医院。据目击者说:送进万家劳教所医院不是为了救治,而是加重迫害, 将白秀华手脚捆住,强制灌食、强制打针。打针时不能吐痰,痰只能顺嘴边流到脖后、枕头上、床上,惨不忍睹,两周后白秀华8月28日在万家劳教所医院凄惨的死去。警察说:“这都是有文件的,否则敢叫她死在这儿吗?”

5、付桂兰,女、55岁,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岗区。2001年4月因做真相资料,被南岗区公安分局非法劳教2年,绝食抗议迫害直至到生命垂危被保外就医。2002年5月和丈夫〔被非法关押在长林子劳教所〕看孙子时被非法抓捕,关押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绝食抗争3个月,于2002年9月20日左右转入万家劳教所医院。付桂兰住院其间每天承受着恶警医生强行插管灌食三次和打点滴的折磨,还有恶警们辱骂。有一天恶警张梦华负责打点滴,找不到血管,就在手背和胳膊上乱扎,并强行在脚上扎针。连续多天的插管灌食已把她折磨得筋疲力尽,生命一再出现危险,11月份的一天付桂兰昏死过去。就这样不法人员们还不放过她,还继续给她打针。胳膊和双手到处都是血青色。恶人们反复折磨了她近一个小时,付桂兰从昏死状态中又醒了过来。2002年12月20日左右,付桂兰每天发高烧,恶警医生给她检查发现高烧39.2C,市610到万家医院观看恶警医生是如何插管灌食的,当时还毫无良知的骂高烧39.2C的付桂兰:“你身体比以前强多了,脸都红扑扑的,别装死了。”付桂兰于2002年12月29日在非人的折磨下离世。

6、刘丽梅,女,41岁,哈尔滨市东北农业大学兽医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因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1999年7月20日以后多次被抓,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和万家医院等处遭受酷刑、强迫野蛮灌食、药物注射等迫害。2003年初,被动力区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后,关入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当时她浑身浮肿,看不出实际年龄,双腿呈黑紫色,肿得象木棒 ……2003年1月31日至2月2日,恶警们把刘丽梅的嘴用胶带封起来,把辣根从鼻子往里灌。那芥末油闻一下都会直打喷嚏,何况把嘴封上往鼻子里灌。但是刘丽梅仍然不屈服。恶警说中国的辣根不好使,得用日本的辣根,他们又出去买了日本的辣根,继续从鼻子往里灌。2003年7月17日,生命垂危的刘丽梅再次被转到万家劳教所医院。刘丽梅刚一入院,恶警队长刘亚芹就采取隔离、监控等手段,不许她和别的法轮功学员接触。刘丽梅每天被迫接受院方的治疗方案,忍受着邪恶之徒对她身心和肉体的折磨,在她身上无休止的点滴。后来刘丽梅身上出现过敏状态,但她没有跟恶警医生讲,以免不法人员加大迫害力度。8月5日左右,刘丽梅出现便血、全身浮肿,生命出现危险,8月12日含冤离世。警察威胁家人不准跟别人说,并不许家人上前查看遗体。

7、佟文成,男、49岁,黑龙江省双城市。2000年10月27日在北京被恶警非法抓捕,后被转到双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2个多月,受到各种折磨,期间曾3次晕倒;后又被转到哈尔滨市平房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2天;2001年1月22日,佟文成被非法劳教2年。送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关押期间遭受惨不忍睹的迫害,被强行洗脑、不让睡觉;在这期间,他绝食抗议迫害,遭到强迫灌食。在劳教所恶劣的环境下,他满身长脓包疥疮,胸膜粘连生活不能自理,被送进万家劳教所医院。在万家医院里,恶警强迫其蹲在地上,往身上浇水……。非法劳教期满时,正赶上中共开“十六大”,又被超期关押18天,回家后的佟文成因身体被残害过重,于2003年6月14日含冤去世。

8、顾强,男、50岁,哈尔滨市人,原住黑龙江省尚志县。2002年4月12日被当地派出所恶警以欺骗手段非法关押进看守所。他绝食抗议,受到各种折磨,被迫害得奄奄一息,6个月后保外就医;同年12月,派出所以调查火灾为借口,又一次将他非法关押,送往万家劳教所,遭受毒打。恶警们轮流迫害,用皮鞋专踢小腿骨,把顾强身体到处都是伤痕,脸打得失去知觉,身体只剩皮包骨,把他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强行灌食,折磨得生命垂危时,恶警怕他死在万家医院担责任,就送到哈尔滨医大一院,不交钱就不抢救。家属交了5000元钱动了手术,肠子烂得象网眼一样。家属再也无能力借钱为其治疗,医生把肠子上的血洗净后,又放回腹部缝合,只打盐水不给用药,几天后回家。顾强于2005年3月9日在恶党多重迫害中离世。

9、杨滨,男,26岁,未婚,家住哈尔滨市平房区东安厂(原来是生产战斗机的保密厂)家属宿舍。2003年2月8日和同修在平房区南厂道东去平房镇挂真相条幅时,被绑架。杨滨多次暴力殴打,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半个月后被迫害致死。据知情人讲:杨滨是从哈市万家劳教所医院被摘了器官后,再拉回二四二医院“抢救”的,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做戏。据讲杨滨的前胸后背都是血,后腰处有白色药布粘贴。那天得到消息说杨滨被拉回本厂医院(原空军二四二医院)抢救,人们发现从二四二医院的大门一直到“抢救”杨滨的那个病房都被警察封锁着,根本不让法轮功学员靠近,扬言谁过来就抓谁。遗体于2003年3月5日被火化,出殡的时候有好多警车和警察。

此外,黑龙江省鸡西市恒山区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赵春迎曾经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遭受过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有目击者表示,哈尔滨市管理学院教授周景森,男,68岁,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之前,曾经被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

据明慧网曝光的信息不完全统计,万家劳教所至少将29名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他们是:

31岁的高凤死于2000年5月19日;
55岁的张玉兰死于2001年6月20日;
54岁的赵雅云死于2001年6月20日;
60岁的李秀琴死于2001年6月21日;
47岁的白丽霞死于2002年2月28日;

54岁的孟宪芝死于2002年3月4日;
29岁的于振翼死于2002年5月14日;
35岁的于天勇死于2002年5月22日;
59岁的秦淑艳死于2002年7月;
53岁的张涛死于2002年7月30日;

40岁的白秀华死于2002年8月28日;
49岁的王淑芳死于2002年12月18日;
55岁的付桂兰死于2002年12月29日;
61岁的于冠云死于2003年1月12日;
26岁的杨滨死于2003年3月初,据知情人讲:杨滨在万家劳教所医院被摘了器官。

49岁的佟文成死于2003年6月14日;
41岁的刘丽梅死于2003年8月12日;
52岁的田保彬,死于2003年9月13日;
50岁的赵凤云死于2004年2月27日;
31岁的张宏死于2004年7月31日;

50岁的单玉琴死于2004年8月20日;
50岁的顾强死于2005年3月;
52岁的姚国秀, 2001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死于 2005年3月13日;
57岁的陈辉萱死于2005年3月21日;
40岁贺淑文死于2005年7月2日;

49岁的姚凤杰死于2005年9月5日;
58岁的季凤琴死于2005年8月底9月初;
43岁的吕蒙新死于2006年2月27日;
49岁的褚秀丽2005年3月初在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被迫害至生命垂危,于2006年3月23日含冤去世。 

“万家惨案”幸存者王芳(牡丹江市爱民区法轮功学员),全身留下了一块块的黑斑,脖子上一直留有一条绳子印,被送回牡丹江母亲家,后来被再次绑架,2002年6月14日从牡丹江看守所转到海林市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又遭受各种非人性的酷刑迫害,最后被迫害成皮包骨,回家不到两个月,于2004年9月24日去世,年仅46岁。

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在世界范围的曝光,使中共恶党和参与迫害的地方势力非常惶恐。为了掩盖罪行和逃避舆论谴责,哈尔滨市司法局在相距万家劳教所三、四里路(位于万家西南方向,徒步二十分钟路程)的道里区新农镇后胡家村附近建了一个新的劳教所——前进劳教所。2007年1月25日,万家劳教所七大队迁入前进劳教所。同年5月29日,万家劳教所女子集训队(十三大队)、十二大队迁入前进劳教所。至此万家劳教所已把50多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全部移至前进劳教所。原集训队和七队合并为一大队,十二大队改为二大队。当时前进劳教所政委王亚罗、所长孙晓君、郭伟、科长陈丽华、叶云、常淑梅、队长张波、张艾辉等警察,基本都是万家劳教所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原班人马。前进劳教所迅速成为中共恶党在黑龙江省借“转化”之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灾区,众多法轮功女学员被绑架到这里,遭受残酷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同其它劳教所、监狱相比,前进劳教所对外封锁消息更为严密。

在国际、国内废除中共劳教制度的呼声越来越高涨的大形势下, 2013年8月29日上午,法轮功学员左先凤(依兰县三道岗镇中学青年英语教师,曾被评为市级优秀班主任、县级骨干教师)走出前进劳教所的大门,这个臭名昭著的劳教所在罪恶中彻底的解体了。2013年11月,共产邪党肆意残害中华儿女的劳教制度被废除,劳教所彻底解体。那些行恶者也将在善恶必报的天理中偿还他们所造下的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