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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牢狱之苦,但我不应该被关在监牢里”--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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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水之源”的济源市,二零一二年被中共媒体列为“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然而,就在二零一二年八月一日,42岁的母亲马志钗,被残酷迫害致死,留下年幼的儿子。几年来,小小济源市上演了一幕幕悲剧。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年仅42岁的济源市物资局局长原胜军,被中共警察毒打,活着送火葬场的路上打死。马志钗生前控诉中共的迫害说:“我不怕牢狱之苦,但我不应该被关在监牢里。”
马志钗

马志钗


淮阳是一座古城,古称陈州,有太昊伏羲陵、画卦台、孔子绝粮时的弦歌台,以及包拯陈州放粮等传说。这里民风淳厚,崇神敬佛,每年农历二月二开始的庙会历时月余,商贾云集,川流不息。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洪传时,淮阳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在河南省最多,达三万多人。所以当中共迫害法轮功时,这里也成了中共迫害的重点。淮阳县棉纺织厂,当地人通常称为“纱厂”,是一个早就破产了的厂子,提起王春玲,纱厂的人们无不唏嘘惋惜:那么好的一个人,好端端的一个家,好端端的一个人,都没了……

王春玲二零零四年七月被中共当局非法判刑十年,在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被迫害致双耳聋了,右臂肌肉萎缩,右手完全痉挛,已经残疾,右腿死板板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头部能自主地微微动一下。王春玲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凌晨三时四十分含冤离世。
被迫害的瘦骨嶙峋、右手残疾的王春玲

被迫害的瘦骨嶙峋、右手残疾的王春玲


王春玲女士在监狱究竟遭到了怎样的摧残,现在还不太清楚,但是从她有限的叙述中,及她提起监狱恐惧的表情和行为中,可以看出她受到的摧残非常严酷。

在数次绝食抗议迫害中,她先后两次被野蛮灌食,包夹和几个吸毒犯人按住其手、脚,由恶警和吸毒犯人强行灌食,几把勺子把被撬弯,嘴里被捣烂,牙龈撬出血,两颗门牙被撬成大豁口,血与食物一齐喷出。为防止吐出,恶警将几把勺子把插入喉咙深处,食物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令其窒息。二零一零年三月三日,河南濮阳市累遭中共残害的付红霞含冤离开人世,年仅45岁。付红霞的父亲还未从失去老伴的痛苦中走出来,又失去了唯一的女儿!
付红霞

付红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据明慧网曝光的消息不完全统计,河南省迄今有193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一、济水吟悲:马志钗女士被残酷迫害致死经过

马志钗女士一九七零年生于河南省清丰县,童年时就历经劫难,一岁多时得了要命的“口疮白”,村里好几个孩子得这个病死了,她却奇迹的活下来了;三岁时意外烫伤,全身烫伤面积百分之三十多;还有耳朵出脓等病症,使马志钗身体一直很不好。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的烦恼,世事的纠结,再加上自己有好多想不开的问题:人为什么活着?人生存的意义是什么?她经常晚上坐在一条干枯的大河中间的大石头上,看着天上的星星陷入深深的思索一直到深夜。

马志钗生前说:“在修炼前,我是一个几经挫折,历尽坎坷,被生活的风浪打击的消沉、悲观、厌世、轻生的人。一九九九年四月,我与丈夫生气,流浪在济源市的大街上,走投无路,准备投河自尽时,我接触并开始修炼法轮功。大法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我从此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变的乐观、开朗、积极、向上,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不幸,再也没产生过轻生的念头。”

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一直解不开的疑问、谜团豁然洞悉,大法的法理为马志钗打开通向欢乐的门,久违的笑容,发自内心的喜悦滋润着她苦涩的脸和忧郁的心。身体强健了,折磨她的耳朵流脓也不药而愈,很短时间,她就神奇的无病一身轻了,脸上常挂着幸福的笑容。

1、被非法关押在清丰县看守所七个月

正当马志钗沐浴在大法的恩泽之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诬蔑与迫害,铺天盖地的谎言宣传,毒害了不明真相的民众。为了使家乡的民众了解法轮功真相,马志钗从郑州带回法轮功真相资料,一个人到清丰县老家散发,几天后被恶警绑架。马志钗被非法关押在清丰县看守所七个月。

马志钗在狱中写道:“我学法轮大法不到三个月,中共就开始镇压了。单位对我進行人身攻击和限制自由,对我家進行了大搜查,我被抓到派出所。以往支持我炼功的丈夫、公公、婆婆,转而极力反对。丈夫对我轻则辱骂,重则殴打。面对他们强加给我的不公与伤害,我按照大法要求,不再计较,没有怨恨。在家里,我吃苦在前,任劳任怨;在单位,对工作认认真真,不计报酬;在社会上,助人为乐,宽以待人。我一个人既上班,又带孩子,又做饭,还得忙家务,有时忙的连饭都不能吃饱。儿子才一岁多,我常常是哄睡儿子后,再起来学法、炼功和做家务。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日深夜,单位保卫科到我住处拍门叫喊,我本能的搂紧熟睡的儿子,问:‘干啥呀?’外面说:‘小马在家哪,你睡吧,没事,我们走了。’我的家庭被搅的不得安宁,全家人都对我施压。

“我和丈夫从身无分文,白手起家,丈夫失业在老家养猪,我工资不足三百元,要养活三口之家。听说警察搜走了我家五千多元钱,那可是我家几年来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全部家底呀,我家连给儿子买一个烧饼的钱也没有了。我散发的传单是讲法轮功真相的,不含任何政治成份,我没有犯任何罪,却被关押在故乡的大狱里。

“我不怕牢狱之苦,但我不应该被关在监牢里。”

2、再次被绑架折磨奄奄一息,被迫流离失所

在《我的监狱之行》一文中,马志钗述说了再次被迫害的经过:

“我曾在济源市四分部兴华机械厂工作,由于炼法轮功,被剥夺了在厂工作的权利。为了生活,带着幼小的儿子在一建筑工地打工。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上午,我正在伙房干活,突然進来一大帮人,他们没开警车,没穿警服,没出示工作证件,象土匪强盗,抢走法轮功书籍和经文,强行将我绑架上车。

“来到兴华机械厂保卫科,审讯逼问我经文的来源。我拒绝在他们的笔录上签字。天快黑时,他们才想起给我发传唤证。我被抓整整一天了,被审了那么长时间,才开始发传唤证,他们已经犯法了。当晚,他们不许我回家。第二天早上,我要回家吃饭,被姓陈的恶人猛的拽了回去,并恶狠狠大声训斥。当我被带到市公安局时才知道,绑架我的人是国保支队的。下午我被关進了济源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姓朱的女管教命令我:不许炼功,不许和法轮功说话。女管教指使犯人监视法轮功学员。我绝食绝水抵制对我的非法迫害。第四天下午,管教把我叫出去,王狱医劝我吃饭,我对王医生诉说我的冤屈时,过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后来知道他是刘明生,是支队长,看守所的一把手,他命令我将一饭盒水喝下去,我不从。他就恶狠狠的一声令下:“过来,抬过去灌。”于是“呼”一下,上来几个恶警猛的将我腾空抬起。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当拐过一排房的过道时,刘明生突然松开手,故意使劲往地下摔我,幸亏另外几个人没有同时松手,不然我的脑袋要摔开花了。在过道里,他们将我丢在地上,然后架起胳膊,按住腿揪住辫子,扯住头发,捏紧鼻子,狠掐两腮,把一盆水往我嘴里浇,我几乎窒息了,本能的扭头摆脱,水流到了身上,湿透衣服又流到地上。被接连灌了两盆水,我已经筋疲力尽,躺在水淋淋的地上喘不过气来,浑身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

“再后来灌的是大米汤,有时一天要灌两次。天气变热了,米汤洒在身上发酵发霉,气味熏人。有一次,我穿着秋衣秋裤躺在床上,鞋都没穿,就被两个男犯猛架出去灌食。正在被灌的痛苦时,一个恶警穿着皮鞋,将整个身体的重量踩在我的一只脚上,踩一次又一次,钻心的疼。恶警刘明生不知踢了我多少脚,还凶狠的打我耳光,打得我头懵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他们几乎每天都把我拖出去强制灌食,因为监号里有摄像头,他们不在监号里灌。朱管教说:“拉出去吧,被监控录了像,就弄不下来啦!”

“几天没吃没喝,加上灌食的折磨,我几乎不能站立了。每当被灌完食,女管教还逼我罚站。当我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她就粗野的把我拽起,一次又一次穿着皮鞋使劲踢我,踢的我腿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

“在我绝食绝水的第六天下午,家里人送来了衣物和被子,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当天晚上,我撑起精神,打坐炼功。第七天早上,我很有精神,起床后,能够独自走路,但又被他们野蛮灌食。后来我发现,他们不是灌食,而是当作一种折磨我的酷刑。

“由于灌食时嘴一次又一次的被撬烂,嘴唇肿得几乎张不开口,看见食物就恶心。绝食绝水八天,并没感到饥渴的痛苦,只是被灌食折腾的几乎窒息,无力支撑。国保支队频繁的对我提审、侮辱。国保支队长女恶警王明利无耻的说:我们没打你。他们为了升官发财,把好人抓進监狱,酷刑折磨,使我差点命丧看守所。

“第八天,我已是奄奄一息了,但意识很清醒。傍晚,他们将我释放了。我回到姐姐家仍不能進食,夜里上厕所发现大便全是血,两腿和脚浮肿的一摁一个坑,浑身肌肉疼痛,腿部青紫,头皮和两腮阵痛,从内脏到表皮里外都是伤。

“半个月后,我的身体依然没有恢复,妇科病也上来了。我想起恶警王明利曾对我说:马志钗至少三年,劳教不成还有监狱,女子监狱,不行就判刑。我便强支身体,艰难的离开了姐姐家。”

3、直接劳教、生命垂危

当得知马志钗离开姐姐家后,国保支队派人四处寻找她的下落,每天到马志钗儿子所在的幼儿园骚扰,伺机绑架马志钗。恶人们还要与马志钗四岁多的儿子谈话,被幼儿园园长训斥拒绝。恶人还胁迫诱惑马志钗的丈夫与其离婚,许诺离了婚给他安置工作。

当得知马志钗住在531厂(马志钗是5127厂531四分部的技术员)里之后,恶人们连夜盘查。531厂保卫科长薛仁敏带人,伙同纸房派出所恶警,撞开马志钗紧锁的宿舍门,把躺在床上养伤的马志钗强行绑架到车上,送到国保支队。国保支队带上早已造好“劳动教养决定书”,于当天直接把马志钗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

由于马志钗连遭绑架,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身体极度虚弱,在劳教所吃不進、咽不下、呕吐不止,劳教所带马志钗去郑州市人民医院做胃镜检查,发现病势严重,能活的日子已是很有限了。劳教所怕担责任,将马志钗送回济源,而马志钗丈夫执意不接人。国保支队和六一零恶人,又到马志钗的姐姐家,找人在里屋缠住马志钗的姐姐,恶警苗东明把马志钗背到她姐姐家的客厅,扔下就跑。马志钗的姐姐出来送客时,才发现妹妹已经在自家客厅里,姐姐当时就哭了。

马志钗写道:“我不能死在亲戚家,我是被王明利陷害的,就是爬也要去找王明利讲个明白,让世人明白法轮功学员是无辜的。当我爬到公安局门口时,门卫不让進,王明利拒不理睬。围观的好心人见到后都流泪了。王明利无奈的下楼后,还气急败坏的指着我嚷道:‘马志钗,我就不信法律治不了你!’围观群众喊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犯什么罪了?你将她置于死地,对死囚犯也不过这样,你的人性道德哪里去了?’”

马志钗在家人的细心照料下,通过学法炼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马志钗到市场买菜,从不占菜农的便宜,还常把菜农少收的钱如数送还。十月十六日,马志钗又去买菜,一个菜农指着马志钗,高兴的对另一个菜农说:唉,人家不沾光,是信法轮功的,光行善做好事。

没想到旁边一个恶人一听是法轮功,便立即去报警,然后缠住马志钗问这问那。马志钗发现事情不对头,便骑上自行车迅速离开了。恶警在菜市场怕遭到群众的反对,不敢直接绑架,便驱车跟着马志钗到偏僻地方,将马志钗绑架到济源市轵城派出所,又交给国保支队。恶警王明利把马志钗非法拘留七天。

马志钗仍然绝食抗议迫害。第四天,拘留所的管教假惺惺的欺骗马志钗:因为你几天没有吃饭,提前放你回家,你哥在外边接你呢。当马志钗走出拘留所,果然看到哥哥在大门外,但同时还有国保支队和六一零的许多恶人。马志钗刚一出拘留所的大门,就有人命令道:上车吧!原来恶人又要把她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马志钗坚决不去,四个年轻恶人把马志钗绑架到车上。马志钗不配合恶人的要求,恶人没有得逞。马志钗拖着极度虚弱的身体,被迫流离失所。

4、又一次被绑架迫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日夜晚九点多钟,马志钗和法轮功学员朱秀梅,到济源市长途车站后面的蟒河,在路灯杆上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真相标语,被恶警跟踪,恶警说:马志钗,你别跑,我早就认出你啦!以前打过交道。恶警用手机联系双桥派出所,绑架了马志钗二人。

在派出所,国保支队的恶警苗东明和谢红武将她俩强行推上车。朱秀梅问:“去哪?”苗东明踢了朱秀梅两脚说:上车就知道了。到了看守所后,马志钗、朱秀梅二人被两恶警多次提审。从批捕到开庭,所有的黑材料没让两个法轮功学员看一眼,也从未签字。苗东明、谢红武成了构陷马志钗二人的证人,但开庭时,两人却都没露面。每次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苗东明和谢红武非常卖力,经他们手被非法劳教、判刑的法轮功学员有一百多人。

马志钗、朱秀梅两人被关進看守所的第二天,济源市公安局副局长恶警王立新就坐镇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说:整个所里面焦点都在她们两人身上,二十四个小时放大监控女号,每个值班警察交接班,必须往上反映马志钗和朱秀梅的情况。

王立新和六一零恶人头目赵年波,指使警察强迫马志钗、朱秀梅二人和犯人一起站队,穿囚服,做奴役。她俩都不配合,并对警察说:我们没有犯法,不是犯人,谁迫害我们谁犯法。警察说:不是犯人,来这里干什么?姓邓的所长叫人给她俩戴上脚镣。

十月二十八日下午,为抵制迫害,马志钗、朱秀梅二人开始绝食。看守所打报告往上反映。第二天,看守所管教威胁她俩:你们不吃饭,我们有的是办法,一个是灌食,另一个是下胃管。恶警就叫上牢头刘红谨和俩个女犯、四个男犯共七人,一齐把马志钗按倒在地,拿钢勺撬开嘴灌食。一天灌三次,马志钗的腮帮和舌头都被撬破了。朱秀梅的上下牙都被撬坏了,一直肚子痛,腹泻不止。过了几天,刘红谨打了满满一盆面糊,故意放凉,凝固了,再掺自来水搅拌后,给马志钗二人灌食。每次残忍的灌食,都会把胆怯的犯人吓哭。

恶警逼迫女犯人做工,每人每天要做五十二盒小喇叭,一盒装二百个。早上睁开眼就紧张的叠被子、搞卫生,动作慢点就吃不上饭,也得开始干活,一直干到晚上十点钟才能睡觉。夜里还要起来值班两个小时。恶警训话说:上面来检查就说“好”,一个星期两次肉,两次鸡蛋,两次豆腐;平常以学习为主,有活随便干,没有任务。

在看守所三个多月,马志钗和朱秀梅的体重减掉了四十多斤。马志钗每天灌的食物当时就吐完了;胃已经灌坏了,最后吐血。因为不吃,也不排泄大小便了。就这样政法委恶人赵年波和王立新也不放马志钗,说她是法轮功的骨干。直到她俩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马志钗都脱相了,不能站立,恶人怕她俩死在看守所,才给她俩办了取保候审。马志钗的哥哥签字把马志钗接回家。

经过学法炼功,马志钗和朱秀梅身体有所恢复,为躲避迫害,二人到山东省聊城市高唐县的山东吉地尔集团打工。期间,济源恶人疯狂追找她们,骚扰她们的家人、孩子和亲友。

马志钗的儿子从小就生活在惊恐中,妈妈多次被无端绑架,家里被抄家者翻的一团糟,凌乱的衣橱、被褥、家具,警察冰冷威吓的面孔,使孩子悚然无依,恐惧、孤独笼罩着孩子幼小的心灵,刻下挥之不去的伤痛。母子只能依靠书信交流。这是二零一一年中秋,十一岁的孩子与母亲的家信:

妈,中秋了,人家都团圆了,咱家还没团圆,别人家都一起吃月饼了,咱家却不是一块儿吃月饼。妈,你在那边冷吗?今天下大雨,你是否冷?妈我想见你,就是见不到,妈你能叫我见你吗?

祝你中秋快乐!

天天

5、被快速判刑五年、迫害致死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下午两点,山东聊城市公安局、山东高唐县公安局及派出所大批恶警和众多警车,包围了山东吉地尔集团,将正在同厂上班的马志钗、朱秀梅等六名法轮功学员绑架,马志钗高喊:法轮大法好。恶人抢走他们的个人电脑、打印机、上网卡、手机、硬盘、卫星接收锅、现金等大量私人物品。当天有高唐县、茌平县十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同时绑架并抄家。这就是中共炮制所谓“大案要案”的“2.25”大绑架。中共警察在河北、辽宁、山东三个省的十五个市县同时作案,绑架了至少九十九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

在聊城市看守所,马志钗因不打报告,被铐了一个星期,朱秀梅绝食六天,抗议非法关押,但每天还要逼迫做奴工。

二零一二年三月九日,由山东、河南两省公安厅交接,马志钗和朱秀梅被劫持回河南省济源市看守所。马志钗、朱秀梅被济源市政法委书记赵年波等恶人构陷,被秘密、快速判刑,马志钗五年,朱秀梅四年半。判决书下来后,她俩要写《上诉状》,看守所恶警不给纸笔。后来,《上诉状》递出去,济源市中级法院判决:维持原判。中级法院审判长是刘强、胡向东,审判员是王纪玖、王磊,代理审判员是郝小丽、陈娟娟,书记员是王淑蕾、赵方方。

三月二十九日,马志钗、朱秀梅被送往河南新乡女子监狱。由于体检不合格,新乡女子监狱拒收。一星期后的四月五日,马志钗、朱秀梅再次被送往新乡女子监狱,仍被拒收。马志钗要求家人帮她找北京的律师辩护。

五月上旬,马志钗在济源看守所已被迫害的吃不進东西了,吃了就吐,被送往济源市人民医院抢救。五月底,在医院的马志钗生命垂危,被送入重症监护室,家人去见还得经看守所允许,听说是在胃里插了一根管,在肺里插了一根管。

六月底,马志钗在重症监护室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严重脱相,每天只是靠输液体维持生命,据说肺功能已严重衰竭,躺在床上不能动。就这样,还有三个武警在门外轮替看守,医生护士需要什么,让他们去买,花了十五万元。

亲人要去重症监护室看望马志钗,医院说是需要看守所批准。亲人担心马志钗有生命危险,呼吁国际社会和人权组织给予关注,要求马上无条件解除对马志钗的监禁,及时抢救。

马志钗七十多岁的父亲,从清丰县老家赶到济源,想把马志钗接回家。七月三十日,马志钗的父亲、哥嫂等家属,去医院找医生问:能否治好马志钗?医生说:不能。家属说:不能治好为啥不转院?医生说:已给公安局要求过五次,他们不转。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四点十分,马志钗的家属又去了医院,看马志钗还好好的。马志钗的嫂子问:接你回家行不行?马志钗赶快点头。医护人员说:今天的脉挺平稳。嫂子掀开被子说:胳膊咋这么凉?医护人员说:马志钗发烧了,用冰块冰了。

八月一日上午,马志钗的家属到济源市第二人民医院联系,想把马志钗转院。二院的医生问家属马志钗的病情,并要求看病历。上午十一点多,家属从二院出来,马志钗的哥哥给济源市人民医院主治医生打电话,说要求看病历。医生说:得公安局或看守所说了才行。马志钗的哥哥又给公安局张程亮打电话要求,张程亮说:你下午三点来吧。

下午三点,马志钗的哥哥找到张程亮。张程亮说:人已不在了,送火葬场了,上午十点钟抢救无效。家属到火葬场看遗体,值班人员说:公安局送来的得他们批准才能看。

马志钗遗体被冷冻在殡仪馆,身上多处青紫,始终睁着的右眼,记录着被害死时那惨烈的一刻。

马志钗遗体在殡仪馆冷冻一个月后才火化,据悉,中共恶人赔偿了马志钗丈夫四万元钱,掩盖这桩命案。

二、棉纺织厂好干部王春玲被枉判十年迫害致死

当年的王春玲,人人称赞。她在纱厂任劳资科副科长,后来又调到纱厂党委办公室任职。她人长得漂亮,做事干练,又写的一手好字,待人热情良善。家庭生活优裕,夫妻感情很好,有两个儿子。对待公婆,她极孝顺,二老好吃蒸面条,她都是蒸好再骑车送去。

1、三天两头遭骚扰 流离失所

王春玲曾到西藏学藏密,一九九六年接触法轮功后,便认定这才是万古难觅的高德大法,于是潜心修炼,不断提高自己。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刚一开始,王春玲就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到淮阳县委上访说理,证实大法。恶人根本不听,还将她们几人劫持到城关镇派出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王春玲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讨还公道,被劫持回淮阳看守所。她在看守所被强迫擀炮,完不成任务不准睡觉,不叫吃饱,被肆意打骂。家人为营救她出狱,分别给公安局副政委任伟、国保副队长赵敏各送一身高档服装,给国保大队恶警赵继山、陈家昌、耿守灵也都送了贵重礼品。家人又被勒索四千元钱后释放。

走出看守所后,恶人经常到她家骚扰。有一次,派出所骗她和家人,叫她去看录像,说是“看一会儿就回来了”。谁知是设的圈套,一到派出所就把她绑架,投进看守所里达四个月之久。

再次出狱以后,恶人们更是三天两头到她家骚扰,弄的家无宁日。为了避免迫害,她只好流离失所。

可是淮阳的恶警还不罢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又到她家骚扰,她丈夫说“没在家”,恶人不信,把门砸开后,到屋里狂翻乱找一通。一个恶徒粗暴的把孩子从床上拉起来,看看是不是王春玲。孩子又怕又恼,嘟囔着骂了一句,恶警就把孩子连拉带拽劫持到警车上,连衣服都不让穿。那时孩子才刚刚十三岁,他爸怎么求情也不行,孩子被劫持到派出所囚禁,只穿一个小裤头被冻了一夜。

这样的骚扰还扩大到王春玲的娘家和婆家,经常有不三不四的人来询问和监视。令本来在法轮功中受过益的家人谈起法轮功来都噤若寒蝉,一些亲人不知不觉中敌视起法轮功来。

可想而知,在外颠沛流离的生活对一个女人来讲是何等的不易。王春玲不管自己生活得如何艰辛,仍然不忘自己是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责任,为了让家乡的父老能明白真相,她在外和其他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一块作法轮功的真相资料,还曾给自己的老领导、老同事去信讲法轮功的真相。

2、好人遭冤狱 雷声轰隆隆

中共为绑架法轮功修炼者,派出便衣,使用高科技手段对他们进行探寻、跟踪、定位。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周口市恶警在全市许多地方统一行动,绑架了十八位法轮功学员。王春玲在太康县遭到绑架,并被劫持到太康县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上午,河南省周口市法院在川汇区法庭秘密开庭,对被绑架的十二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审判。十二位法轮功学员在法庭上同时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呼声震慑整个法庭。当审判长宣读所谓罪状时,王春玲高声道:“我们无罪!还大法清白!”紧接着全体法轮功学员都高喊:“所有强加给我们的罪状都是谎言!”

下午三时,庭外狂风猛起,乌云翻滚。一法警自言自语道:看来天要下雨了。一法轮功学员说:不但刮风,还要打雷呢!话音刚落,雷声炸响,轰隆隆从天而降,法庭一阵骚乱。这时法轮功学员王春玲又带头高呼:“法轮大法好!”下午五时,非法审判草草收场。

王春玲被枉判十年,被劫持到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迫害。

3、被迫害致近乎植物人

二零一一年六月上旬,王春玲家人接到监狱电话,说她得了急性脑出血。家人在新乡人民医院见到她时,她躺在病床上,脚上还戴着脚镣。王春玲是以脑出血的症状作的手术,头部右侧被取下一块4×4厘米左右见方的头骨。监狱方面让家人将王春玲保外就医,家人看到王春玲被迫害得成植物人的现状,接受不了这样残忍的现实,不愿接。

家人回去后,越想越不是滋味:接回来是一个废人,可是不接回来,监狱会怎样对待她?她已经被迫害成那样了,再放在监狱中,她的情况只能越来越不好。不管怎么说,在家肯定要比在监狱好得多。对于监狱方面来说,王春玲被它们迫害得那样,已经成了它们的一大负担。王春玲的家人不接她,实质就是要让狱方承担罪责。所以当王春玲的家人于八月中旬到监狱接王春玲时,狱方巴不得家人赶快将她接走,很快就将“保外就医”的手续办齐,并由监狱派专车将王春玲送回她的家中。

王春玲是被抬着进家的。这时的王春玲,双耳聋了,右臂肌肉萎缩,右手完全痉挛,已经残疾,右腿死板板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头部能自主地微微动一下。

因流离失所,王春玲早已离婚,两个儿子十来年不见妈妈,感情自然生疏。回家后的王春玲,由她的老母亲照顾她。她躺在床上,嘴里说的什么谁也听不懂。别人说的什么她更不知道。当家人写在纸上问她一些问题时,她得吃力地看半天,然后将纸用左手握成团,塞到嘴里。慢慢地家人能听懂一些了,王春玲动不动就在说什么“毛主席”,看来监狱为了对她洗脑,不知道强制她背过多少老毛的语录。

恢复一段时间后,王春玲的右腿能动一些了,再慢慢地她能坐起来了,几个月后,王春玲竟然能下床活动了。当然她走起来异常地困难,因为右腿已经残疾,残疾的右手也只能端在胸前。她说起话来也能听懂一些了。有朋友问她在监狱遭到的迫害,她只握紧左手表示要坚修大法,一定要坚信大法,却不回答朋友的问题。

因为以前明慧网上揭露过家人去监狱探视她时,看到她脸上、脖子上有伤痕,问她怎么回事,她才断断续续的说出:警察为了“转化”她,让犯人折磨她,不让她睡觉,身体一动就被用针扎醒。脖子上的伤痕就是那时犯人用针划的。她还说:直接迫害她的是一个姓童的科长。有一次童科长伪造了王春玲“转化”的什么悔过书,上面还有伪造的她的签名。有领导来核实,她很坦荡的告诉他们,那不是她写的,名也不是她签的。随后她又因此遭到了什么样的迫害,她没有说,朋友也怕刺激她,没有再问。

一个原本风华正茂的中年女子,短短几年的时间在监狱被迫害成如此残疾,真让人痛心。

4、所谓“回访” 王春玲含冤离世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照顾她的母亲也去世了。此时的春玲已经基本能照顾自己了。她住在纱厂一幢陈旧的楼房的二楼,面积也就五十平米左右。她有时还能扶着楼梯一步一挪地倒退着下楼。她的状况越来越好。

监狱对于保外就医的人员有个所谓的“回访”制度。开始时监狱并没有来回访她,那意思很明显,认为她活不了多久。可是当得知她康复的情况时,回访便多了起来。

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左右,狱方伙同淮阳迫害法轮功的恶人去她家,看到床上有法轮功的书籍,有人去拿,被王春玲高声制止。十二月份狱方伙同当地的不法人员又来,那时王春玲一个人在家,几个人一进屋,春玲一见这些人就一下瘫倒在地。这样的骚扰对她这样一个身体残疾又极度虚弱的人来讲,实质就是伤害。随行的人员中还有一个医生,给她量过血压后,说是血压很高,可能是二百多吧。监狱回访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看她够不够重新收监的条件。为什么要这样频繁地回访她,是不是怕她真正清醒后将在监狱遭到的迫害揭露出来?这伙恶人到王春玲家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恶人对她是否采取了其它见不得人的手段进行迫害,目前还不得而知。

这伙人走后不久的一个上午,王春玲被发现昏倒在地。她又一次出现脑出血。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两个小时,就没救了。

这之后,王春玲只能躺在床上,每次都是喝一点点奶,身体越来越糟。到了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她喝水都极其困难,眼睛也基本看不到物体了。五月三日凌晨三时四十分,王春玲含冤离世。

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一开始,王春玲就投入到对这场邪恶迫害的抵制中去。她去当地政府及北京上访,被绑架后仍然矢志不渝。漫长的十四年迫害中,她历经累计半年之久的看守所劫持、三年多的流离失所、七年冤狱、两年病痛的折磨以及狱方的骚扰,离开了人世。王春玲的一生告诉世人,中共从中央到地方直至监狱的罪恶,是由中共的一套运作完整的邪恶机制造成的。

三、河南濮阳市45岁付红霞被迫害致死

付红霞,大专文化,河南濮阳市热电厂职工。付红霞在幼小时,父亲是小学校长,因为说一句真话,被中共邪党打成右派。在以后邪党对“地、富、反、坏、右”,批林批孔,批“臭老九”的邪恶迫害中,全家人受尽屈辱。在中共宣传煽动下周围人的鄙视,在付红霞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再加上粮食不够吃,从小就体弱多病,性格被扭曲,怯懦、怕事、自卑、压抑。心中常有对《桃花源记》中描述的和谐美好生活的向往。

夜晚,她仰望天空,深邃而宁静,心想是否有老人说的神话仙境?耶稣基督传的福音中讲的是否是真的?因为从小在邪党制造的文化中被灌输的都是无神论、宗教是麻痹人的精神鸦片,所以百思不得其解。但心中常有一念,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探究这方面的东西……迷茫中她苦苦寻觅。 由于第三者插足和各种原因,付红霞无奈之下被逼离婚。这无疑给付红霞以致命的打击,身体也每况愈下。

1、修大法获新生

一九九六年春,付红霞拖着久病的身体和疲惫的心拜菩萨以求解脱。但是,病情越来越重,腹痛、胃痛、头痛和严重的妇科病,吃药打针也无济于事,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全用在了看病上,看着身边幼小的孩子,她心如刀绞……

一九九七年春天,付红霞在好心人的指引下幸运听到了李洪志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当听到:重病人和精神病人我们是不收的,心中有疑虑:我这样的重病人,师父会管我吗?付红霞不敢奢望,继续四处奔波求医治病,但医院就是诊断不了,无从下药。在病床上,付红霞痛苦的想:师父啊,原谅我吧,我觉得自己是重病人,师父不会管我。付红霞虔诚的心得到了回应,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胃部象被挤压一样,非常难受,当时拍B超,什么也没发现,过了一会儿,也不难受了,再拍B超,原来胃口的一个硬块儿不见了。

在回家的路上,付红霞兴奋地象一个孩子:师父管我了,为我清理身体了!

从此以后付红霞请来了所有的法轮大法书籍,虔诚拜读,生活中时时处处都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心情也好了,人也开朗起来了,生活中充满了幸福和阳光。

自己受益了,也想让更多的人得法受益,她把平时省吃俭用的钱用来买书,无偿赠给亲朋好友和有缘人。

2、讲真话遭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天津警察绑架法轮功学员和“4.25”万名法轮功学员北京中南海和平上访后,河南省安阳市汤阴县岳飞庙李洪志师父亲笔题词的石碑和字匾被砸碎,中共邪党的一些内部报刊和文件中都极尽污蔑之邪恶。为了讲明真相,付红霞与许多法轮大法学员自发组织上县、市、省信访办上访,用各自的亲身修炼实践,证实大法在提高人类道德和祛病健身方面的奇效,桩桩件件催人泪下,感人肺腑。亲自接见的政府各级官员和工作人员都深受感动和震撼,有的当时就把学员赠送的《转法轮》一书拿走,表示也要学法轮大法。上访时,大家井然有序,一字排开,站在人行道边,连盲道都让开了,临走时,大家都自觉把地上杂物拿走,地面上干干净净。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来自中共高层打压的势头还在升温,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一意孤行凌驾于政府和宪法之上,把法轮功定为非法组织,开始绑架各地辅导员并逼迫学员上交大法书籍。付红霞的单位紧随邪党把本单位所有炼过法轮功的学员召集起来,宣读诽谤大法的文章,并扬言:如不放弃修炼、和法轮功决裂,就停发工资和坐牢。面对严酷的现实,很多学员妥协了,付红霞不愿意昧着良心说假话,受到单位的威胁,并非法把付红霞的工资降至二百元。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付红霞被非法关押拘留所几天后,家人带着9岁的孩子前来探望,孩子泪流满面,她把孩子抱起来放在膝上,对孩子讲:“妈妈能不能说假话?”天真无邪的孩子流着眼泪说:“不能”。会见时间到了,孩子哭着拽着她的衣角不走,坚持要和妈妈一块儿坐牢,那里的警察硬是把孩子的手掰开,拽走,她噙着眼泪望着孩子离开,拘留所的铁门关上了,孩子走了不远,又飞快地跑回来,手摇晃着铁门哭喊着要妈妈……此情此景令人心碎。

在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付红霞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抱着修炼人的善良、纯正、和大忍之心,感动了狱中所有犯人和大部份管教、警官,也使一些尚存良知的人放弃了行恶。狱中小号大多关的都是一些刑事犯人,品行低下,平时常常吵闹打架,管教一天几次进来恐吓调解。自从大法弟子被非法关进来之后,迥然不同的高素质和善良、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做法,逐渐改变了环境,有的跟着学起了法轮功。管教感慨的说:只要有法轮功在,我一个星期不进号也放心。一个曾暗中监视付红霞的便衣警察赞叹的说:你们法轮功个个了不起!你们师父了不起!

3、被劳教迫害生命垂危

二零零一年春天,付红霞被秘密劫持郑州十八里河劳教三年。相对看守所,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残酷。大批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之后,劳教所为了提高转化率(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写不修炼的保证书),什么样的毒招都用上了:包夹、谎言欺骗、洗脑、特务假扮法轮功学员从中祸乱、长时间奴役劳动、不让睡觉、毒打、酷刑等。很多学员在高压下被迫转化,恶警又逼迫她们说服不转化的学员,当时情形极其恶劣。

付红霞多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挨过无数次的打骂,并遭野蛮灌食,门牙被撬开两个豁口。之后邪恶之徒利用谎言欺骗和伪善也没能转化了付红霞,就开始以不让睡觉、毒打相逼迫,大有不转化只有死路一条的邪恶气势,又以亲情相胁迫,逼迫她与家人通电话,让家人感受到她处境的严酷。面对孩子凄厉的哭声和父母的哀求,付红霞的心都碎了,对着电话说:“我没有错,我走的是正路。即使为真理而死也死得其所!你们应该以我为荣!”

邪党恶徒看这招不行,就连踢带打,把她推到另一个房间,一帮人围着打,拳头象冰雹般落在她的脸上、胸上。之后又推着她强制让她在写好的转化书上签字,她当时想:即使把手折断,也不给邪恶签字。她把手中的笔折断,恶人开始拧她的胳膊,扳她的手指,最后也未能得逞。

一招不行又来一招:晚上,劳教所派两个人看着她,不让她睡觉,让她面墙而站,一天的折磨滴水未进。那两个看管她的曾是法轮功学员(被转化),她们深受感染。深夜,其中一个为她披了一件衣服又倒了一杯水,另一个为她铺好纸笔,说:你给所长和管教写信吧!付红霞奋笔疾书,阐述了大法的美好, 揭露了邪恶的谎言,告诉他们这样做是徒劳的,永远都改变不了大法弟子的正信。然而恶警丧尽天良、完全成了邪党的恶犬:恶警把付红霞单独封闭在一个房间里半个月。

之后邪党对付红霞的迫害招数更毒:把双手紧紧的反绑在背后,根本直不起背,只能弓着腰,头抵着墙,长时间站着,双臂都成黑紫,僵硬了,才放开。再把胳膊向前伸,那一刹那,胳膊像骨折了一样疼。更有邪恶者,将绑着的手臂往上扳,疼的她差点栽倒在地上。肩头、肌肉、筋、胸肌被扯拽损伤,疼痛难忍,恶心心慌。还有其他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吊拉”、“烤全羊”等毒招迫害。

长达两年之久的残酷迫害,付红霞被法医诊断为严重胸积水,有生命危险,劳教所惧怕承担责任, 给付红霞做了所谓的保外就医。

4、长期骚扰、监控

回家后,热电厂邪党领导与濮阳市“610”人员、劳教所相互勾结,以劳教期未满为由不让付红霞上班,她找到“610”人员和公安政保科,据理力争,才要回了基本的生活费(200元)。

二零零三年冬天,刚从劳教所出来不久,中原油田610和市610联合绑架了付红霞与其上初中的女儿,并把付红霞非法关押一个月。女儿遭到野蛮审讯,受到极大的惊吓。

付红霞获释后,人虽然在家中,但是并没有真正的自由,家里电话被监控,走到哪儿都处在恶人的跟踪监视中。 劳教所的迫害也没有结束,劳教所以所谓的“回访”为借口,勾结市610,多次上门骚扰,给付红霞单位施压,逼迫她写不修炼保证。

由于生活所迫,付红霞不得不外出打工挣钱,养家糊口。这样一来市610和单位就无法掌控付红霞,单位领导不得已恢复了她的工资,以便随时掌握她的情况,以达到保住自己乌纱帽的目的。

就是因为一直不放弃信仰,付红霞便成了濮阳市邪党领导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了不让付红霞成为他们往上爬的绊脚石,市“610”宋鸿洲等不顾她生命危险,多次把她绑架进洗脑班,威逼所谓转化过的法轮功学员给她洗脑,要洗成符合邪党“假、恶、斗”的思想,并以不写保证就再次劳教来威胁付红霞和她年幼的孩子及年迈的父母,家里整日乌云密布,老俩口和外孙女经常相对而泣。付红霞的母亲哭瞎了双眼,由于对女儿过度的担心和操劳,吃不好,睡不好,于二零零七年春天含着冤恨去世。

在中共当局这种毫无人性的残酷迫害下,付红霞的身体急剧恶化,二零零八春天年被濮阳市第五人民医院(传染病医院)诊断为骨结核,医院为她成功做了手术,后脊柱侧面的骨头被截三节。病痛中的付红霞依然对医生和同屋的病友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以纠正他们头脑中被邪党蒙蔽的思想,挽救他们。然而市 “610”却在此时在付红霞的伤口抹盐,以所谓的“探望”为借口,再次给她和她的家人施加压力,至此邪党对百姓的伪善在付红霞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一览无余。

付红霞的父亲刚刚失去老伴,又要照顾生命危在旦夕的女儿,又经常受到市610和单位的威胁,心情可想而知。

出院后,付红霞在法轮大法的沐浴下渐渐康复,在她身体刚恢复不久,中原油田和市“610”胁迫单位,试图要把她绑架到看守所(其实从劳教所回来后邪恶一直没有放松对她的监视居住),但在好心领导的保护下没被带走。但是单位领导却把她安排在政保部门上班(实为把她监管起来了)。一个政保干部还从网上下载污蔑大法的文章,付红霞告诉他:这些都是假的,不要上当!接着给他讲明真相,并举了几个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的例子。

在政保部门上班让付红霞甚感压抑,吃不下饭,身体再次恶化,医院诊断为胰腺癌。她吃什么吐什么,长达半年之久卧床不起,瘦得皮包骨头。医院告知家人不用住院了,省点钱吧。

为了避开在政保部门这个压抑的环境,使自己的心情好一些,付红霞不得不办理了内退,月工资700元。这一下付红霞的生活又陷入了困境。

此时,热电厂邪党党委、政保科、工会代表单位前去所谓的慰问,用手提的所谓礼物做掩盖,眼看着付红霞骨瘦如柴,有气无力的在床上躺着,说些冠冕堂皇、心口不一的话,走走过场,背地里却污蔑大法、逼迫付红霞的父亲给付红霞做工作,企图利用家长的权利让付红霞转化,并说到时追悼词上无法写等等邪恶的鬼话。

中共邪党对人民的迫害历来就是人快要死的时候,只要还有一口气,也得逼你跟随邪党,甚至死后还要挖坟掘墓,破了你家的风水。

医院虽然已经下了死亡判决,但家里人还是千方百计的把她送到另一家医院,以奢求她能多活几天。二零一零年三月三日付红霞含冤离世。

付红霞至死没让共产邪党得逞,这正是我们中华儿女几千年的正气和精神,然而邪党在霸占中国这块土地的几十年中,我们中华大地又有多少冤魂飘散不去。

四、河南省至少有193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据明慧网曝光的消息不完全统计,河南省迄今有193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淮阳县直幼儿园退休女教师吕淑英,66岁,二零零三年被周口法院非法判十年重刑,在新乡女子监狱遭残酷迫害,在狱中六年零四个月后,约于二零一零年十月底被迫害致死。

1、济源市物资局局长原胜军被活活打死

原胜军,河南省济源市克井镇北社村人,大学本科学历,工程师、律师。原胜军出生于一九六三年正月二十二日,从小就天资聪明、心地善良、吃苦耐劳、勤奋好学。一九八三年,他独立编写《中学化学复习提纲》受到校方奖励;一九八六年参加“BES”——粘合剂研制工作,该成果获得“焦作市科技成果奖”;一九八七年独立完成论文《橡胶的老化、防护和改进——兼论环境保护》;自一九八四年至一九九三年,短短几年时间,原胜军完成了地理专业、法律专业、化学本科、英语学习、美式英语、法学本科、经济管理专业等等多学科的培训与学习,均取得相应的学科学历;一九九三年至一九九四年独立完成《中外合资经营年产一百五十万平方米无釉墙地砖》、《优质滑板砖生产线改造》、《年产五百吨酚醛树脂生产线》、《白刚玉生产线》、《优质不定型耐材生产线改造》等等一系列项目,并在济源市立项。

一九九二年九月,原胜军调入河南景弘集团公司,先后任总经理办公室主任、三资办主任、总经理助理、纪检书记兼三分厂厂长书记等职,一九九九年新年期间,原胜军就任济源物资局局长。原胜军按照大法标准要求自己,工作兢兢业业,一身正气,不贪不腐。人们评价原胜军:“一不喝酒,二不吸烟,三不跳舞,四不玩女人,五不打麻将。”“对人有礼貌,像原胜军这样的干部现在太少见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造谣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原胜军给迫害元凶江泽民写了一封公开信,讲述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原胜军因此被非法拘捕,并被诬判三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济源看守所、郑州监狱(新密)遭迫害。期间,原胜军遭受毒打、电击、洗脑等酷刑折磨,并被单位非法开除公职。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中午十一点半,济源市国保支队队长王明丽、政委王国友伙同“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恶人,闯入原胜军家里强行非法抄家、抓人。在济源市看守所,原胜军绝食抗议抵制迫害。第八天,原胜军被劫持到第一人民医院遭野蛮灌食迫害。四月二十九日,济源市公安局非法下逮捕令,并不允许原胜军的家人探视。

非法关押半年后,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济源恶人非法对原胜军秘密开庭,十月七日,对原胜军诬判六年。王东玲和原胜军母亲提出上诉。期间,原胜军因绝食被劫持到天坛医院。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半,原胜军从天坛医院走脱,跑到济源市承留镇南桃村一村民家。之后原胜军被恶警团团围住,恶警强迫南桃村大小队干部,在原胜军还未死亡的情况下,签字证明原胜军已死亡,当场将原胜军拉往火葬场。在路上,原胜军却被凶残的恶警活活打死。恶人把原胜军冷冻在殡仪馆,写的名字是:“无名氏”。

2、退休女医生张荣焕被迫害离世

张荣焕女士,是许昌市刃具厂的一名退休医生,她为人心地善良,和蔼可亲,遇事总是替别人着想,对九十多岁的婆婆非常孝敬,帮助别人从不计个人得失,是左邻右舍公认的好人。修炼前她患有罕见的疑难病,不同体位测血压变化很大,卧位血压150/100mmHg,立位血压50/0mmHg,立位时经常出现休克,勉强走几步就要蹲下身子喘口气儿,一阵风就能吹倒,经常是心慌气短,头晕眼花耳鸣,口腔溃疡。磁共振和心电图检查结果:大脑基底节变性和心肌后壁缺血。到上海大医院被确诊为原发性直立性低血压,又名为原发性自律机能不全,该病后期还会出现肢体震颤、肌强直、肌阵挛,步态不稳等躯体神经受损的表现,属于罕见的疑难病。张荣焕女士四处求医无门,多次晕倒,多次住院,被疾病折磨的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就在她对人生彻底绝望时,一九九七年她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学法炼功,她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渐渐的她的身体有所好转,能够料理一般家务了,从此,她对生活又有了信心,家中又充满了祥和温馨。获得了新生的张荣焕,发自内心的逢人便说:“法轮大法好!我真是太幸运了!”

张荣焕女士,只因坚持真善忍信仰,被中共公检法司人员多次迫害,曾两次遭非法判刑,累计陷冤狱八年;在新乡女子监狱,因不放弃修炼,坚持对身边的狱警和犯人讲真相,多次被投入小号,遭吊铐,拳打脚踢。第二次冤狱迫害,使她的身体严重受损,极度衰弱,很多次晕倒在地,手无缚鸡之力,头也抬不起来,身体佝偻着,牙齿也掉了许多。因拒绝转化,不放弃真善忍信仰,监狱也不给她办理保外就医,直到期满,才九死一生的回到家中,体重只有五、六十斤。出狱后,仍被中共610、国保、派出所等人员入室骚扰。二零二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张荣焕女士含冤离世,终年72岁。就在她离世的一个月前,当地610国保、警察还闯到她家中骚扰,要求她放弃修炼法轮功。

张荣焕女士的丈夫在上海远洋公司工作,是船上的政委,常年出海在外,二零零三年在海上工作时,因病去世。她丈夫在世时,给张荣焕留下一些积蓄。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张荣焕遭许昌公安警察绑架抄家时,警察将她存放在家中的三十多万元现金全部抄家劫走。结束三年半冤狱回家后,她去北大派出所(北大公安分局)追要这些属于自己个人的私人存款时,被派出所人员告知无法查询,说已经退回其家人。张荣焕问当时一共抄走多少现金?归还了多少?警察说无法查询。张荣焕再也没有见到过这笔钱。二零一七年十月,张荣焕女士第二次冤狱期满回到家中,许昌市社保局以“服刑期间停发养老金”的规定为由,扣留了她四年半冤狱期间的全部退休养老金。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不仅使张荣焕身心遭到很大摧残,也给她的家人带来很大伤害。二零一四年中国新年,张荣焕在看守所关押时,八十多岁的父亲因想念女儿,积虑成疾,悲伤离世,临终也没能再见上女儿一面;在监狱关押期间,其母亲因思念女儿,含泪离世;因迫害,使九十多岁的婆婆被迫被家人接回老家居住;九十多岁的婆婆离世时,老人在弥留之际,因思念善良孝顺的好儿媳,嘴里不停的呼唤着张荣焕的名字,老泪纵横。

3、陈家三兄弟相继被迫害致死

河南省洛阳市洛宁县东宋乡陈家有三兄弟:老大陈跃民、老二陈少民、老四陈孝民,因为修炼法轮功被中共相继迫害致死。

老大陈跃民,男,三门峡市纺织器材厂职工。多次被拘禁、非法关押、非法劳教,受尽酷刑折磨。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凌晨,历经十余年迫害的陈跃民突发急病,含冤离世,年仅48岁。

老二陈少民,二零一六年六月七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三门峡市看守所,不让家人接见。二零一七年七月,陈少民被非法判刑,在河南新密监狱遭受残酷迫害。

二零一八年,陈少民办理保外就医回来后,家属看到昔日健康的陈少民,变成了一点也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还疾病缠身。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四日凌晨,陈少民含冤离世。据医生检查,陈少民的肺部已全部烂了。

老四陈孝民,二零一六年六月六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三门峡市看守所,不让家人接见。二零一七年七月,陈孝民被非法判刑,在河南的新密监狱遭受残酷迫害。陈孝民被郑州市新密监狱、第三监所迫害致病危,骨瘦如柴。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八日,陈孝民回家。回家后,陈孝民不能吃东西,于三月十日含冤离世。

4、妈妈跪求留条活命,二子壮年被虐杀

浙江籍法轮功学员杨中耿于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八日在河南省郑州市被绑架,仅四天被警察活活打死,年仅38岁。弟弟杨中省二零一六年四月十日也在郑州市被绑架,妈妈下跪哀求相关人员说:大儿子已经被迫害死了,求你给我这个小儿子留条活命啊!没几天,年仅38岁的杨中省被迫害致死、七孔出血。

杨中耿、杨中省兄弟,是浙江省瑞安市马屿镇籍人,肯吃苦、助人为乐,看穷苦的人,拿出身上带的钱给人家,遇到要饭的也很大方,没零钱十元二十元都给,在村里是个公认的好青年。杨中耿,又名张阳,从小就酷爱武术。一九九四年,19岁的杨中耿到河南省三门峡市学做生意。当时,正是中华大地气功热过后,法轮大法洪传时期,杨中耿当时就是三门峡市一名小有名气的气功爱好者。一九九五年,当有人给杨中耿介绍法轮功的时候,杨中耿就觉得法轮功是一门高德正法,也正是他此生所要追寻的大法大道。杨中耿弘扬大法的热心和他的心性、为人,成为三门峡义务辅导站站长。

5、其他案例

朱颖,河南省新乡市总工会干部,她曾是全国劳动模范,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总工会委员。二零零四年因得卵巢癌做手术,二零零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身体健康。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朱颖被新乡市红旗分局东大街派出所警察魏光雷等人绑架到看守所迫害,于十一月三十日凌晨四点左右被迫害致死,时年53岁。

河南项城市法轮功学员孙士梅,女,40多岁,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二日被用“约束衣”吊了一天一夜活活虐杀。

三门峡市法轮功学员李贵珍,女,48岁,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八日在她父亲家门口再次被国保大队绑架并关押在三门峡陕县看守所,仅仅三个月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含冤去世。

南阳市唐河县法轮功学员杨祥珍,女,69岁,二零一二年四月份发真相资料,被恶人诬告,被中共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遭迫害不到一年,出现癌症症状,监狱强迫其家人接回,于二零一四年年初含冤离世。

河南省巩义市63岁的法轮功学员白春花女士,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八日傍晚被警察入室绑架,不到六天,于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四日被迫害致死。

河南省禹州市法轮功学员张志温女士,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三日被警察入室绑架抄家,被送到许昌市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仅三天后,张志温于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