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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王彦秋、丁振芳遭多年残忍迫害致死--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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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七年的最后一天,十二月三十一日,辽宁锦州市殡仪馆里寒冷悲凉。寒风吹打着前来奔丧的人们,王彦秋家人的心情更是格外的沉痛,儿子王可新望着母亲王彦秋的遗容,悲痛至极:妈妈,您已经自由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早地离开?

此时,三年前写给狱中妈妈的信,又浮现在王可新的脑海里:“妈妈:回想我来在世上的二十多年里,最幸福的时光就是您炼了法轮功后,身体健康了,不对我发脾气了,不唠叨了,而且您还善待我父亲,我十分感激您,我为自己拥有这样一个身体和心灵都健康美好的母亲而自豪!多么希望时光能倒流,再回到从前的日子里。我感觉自己还没长大,有您的呵护我很踏实。

“可如今您深陷囹圄,原本健康的您才失去自由一年多,就得了十几种病,这可叫我怎么办啊。妈妈您一定要多保重,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如果您认为自己没有罪,那就更不应该悲观,要心胸开阔些,开朗些。为了儿子,您一定要健康地出狱。”


这封信,是在二零一五年中国新年前,王可新去辽宁女子监狱马三家监区探望被关押在那里的母亲王彦秋,得知母亲已身患十几种疾病后,回家后写给母亲的。他给母亲邮去了,还没来得及问问母亲是否收到了儿子的信,母亲就去世了。

在出狱前的一个月,王彦秋在辽宁女子监狱马三家监区被迫害致昏迷,一直是“植物人”状态。经历五个月的痛苦挣扎后,这位饱受摧残的善良妇女,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七点半悄然离世,终年56岁。儿子可新说:“(妈妈)没回来的时候,还有个盼头,现在连个盼头都没有了。”

辽宁省女子监狱(前身是沈阳大北监狱女子监狱,简称大北女子监狱),位于辽宁省沈阳市于洪区平罗镇。辽宁女子监狱的马三家监区,就是原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当局在劳教所不得不解体后,于二零一三年七月至十月通过对旧墙、大门、监 舍、岗楼、电网的改造,改装成沈阳女子监狱一个分监区,共有三个分监区,警察基本上是马三家劳教所的原班人马。那里依然是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在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下,辽宁省女子监狱为了逼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迫害手段极其残忍,如:开水浇身、打毒针、电击、灌辣椒水、辣椒皮塞阴道、吊铐、扒光浇凉水、超强奴役等等。

据明慧网报道统计,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至少有60名女性法轮功学员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铁岭调兵山市晓南镇法轮功学员王淑霞女士,被枉判三年,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下午四点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八监区,狱警管教科长李小红、小队长孟丽影将她双手反铐吊在床栏杆上,指使毕波、丁美玲等六恶犯疯狂殴打。不到十二点,王淑霞即被活活打死。

大连法轮功学员丁振芳,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被非法劳教,二次被非法判刑共十一年,在大连劳动教养院、马三家劳教所、辽宁省女子监狱等遭受几十种酷刑,于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在辽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终年61岁。即使在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她善待他人。
丁振芳

丁振芳



一、善良的王彦秋被迫害致死

(一)一心惦记别人

王彦秋出生在一九六二年,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她的童年是苦涩的。婚后,丈夫脾气暴躁,嗜酒如命,酒后经常殴打王彦秋,王彦秋浑身经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在不断的家庭暴力中生活。一次王彦秋被丈夫一脚踹的老远,她姐姐形容说:“(他)都能把我妹妹从炕头踹到炕梢。”王彦秋常常暗自落泪,想离开这个家,又舍不得幼小的儿子。儿子也时常被父亲殴打。常年的抑郁导致她患有子宫肌瘤,还有严重的贫血症。最后,王彦秋不得不与丈夫离异,孩子和房子都判给了丈夫。

那时的王彦秋在锦州市古塔区林西路综合商店上班,下岗后,单位只给她开一半的工资,才一百多元。由于生活拮据,为了租房和生存,王彦秋不得不打工挣钱。儿子也因为父亲的暴力常年与妈妈生活在一起,而前夫挣钱吃力,更给不了孩子的生活和学习费用。这样王彦秋不但要解决自己的租房和生计,还要承担抚养儿子的费用,经济更加拮据。而她又疾病缠身。

为了治病,王彦秋曾经多方寻医问药,中药、西药、偏方等等都试过,不见好转。那时的她,瘦小的身躯更显得弱不禁风,看上去非常让人怜惜。她因贫血,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一天她走在街上,一位老年男子拦住她说,你是不是贫血?我是医生,给你看看吧。王彦秋婉言谢绝了。病痛的折磨使王彦秋心情郁闷,有时也对儿子发脾气。

一九九六年,几个朋友先后修炼法轮功,王彦秋看到她们修炼后身心受益,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了。读完法轮功的主要著作《转法轮》后,王彦秋的心情豁然开朗,顿感前途无限光明。她明白人生的真正意义,也明白了人生苦难的根源,放下了对前夫的怨恨。她每天坚持到炼功点炼功,浑身的病很快都好了,打工也有力气了。从此,王彦秋感觉自己的生活充满了阳光,幸福极了。她性格开朗了,脾气也变好了,儿子看到妈妈的身心巨变,很支持她修炼。

修炼法轮功后的王彦秋,知道了要按真、善、忍的标准行事做人,一心惦记别人,对谁都好。朋友评价她:慷慨、知恩图报。前夫的平房动迁后回迁时,他手里没有钱了,买不起电视,但他喜欢看电视。王彦秋不计前嫌,主动给前夫买了电视送去,每逢年节她都去前夫家帮助收拾屋子,平时也很关心他。前些年王彦秋生活很困难,娘俩每月才几百元的生活费,可是有一年前夫的工作单位一年都没发工资,他连买烟的钱都没有了,他来找王彦秋要钱买烟,王彦秋慷慨解囊。二零一二年和二零一三年期间,前夫两次手术住院,王彦秋主动去帮忙护理,买物品,给钱。王彦秋对哥哥和姐姐也很恭敬,虽然大家的经济条件都比她好,可是她总是惦记哥姐,经常买物品去探望,谁家有大事小事她都帮忙,平时与家人相处都高姿态。

朋友和同事看到她生活艰难,有时会接济她一些物品,可王彦秋不忍心让朋友破费,都想方设法购买其它物品,如数报答。一次,一个朋友收到了亲戚给的新羊毛衫,朋友穿着小,就送给了她,结果几天后,王彦秋买了一大扇排骨送来了,当朋友打开房门,看到瘦小的彦秋抱着一大扇排骨进来时,感慨得不知说什么。王彦秋自己十分节俭,长时间舍不得为自己添件新衣服,什么好吃的也都舍不得买,常年吃咸菜,冬天由于蔬菜价格较贵,她几乎吃不上青菜。

修炼法轮功前,在商店上班时,彦秋经常往家拿东西,大家都拿。修炼后,她遵循真、善、忍做好人,在这方面严格要求自己,一分钱便宜也不占。有一次她在一家做保姆时,不小心给老人家里打坏了一个碗,第二天她立刻买来了新碗。为了生计,王彦秋先后在几个家庭当保姆,她对老人有耐心,有善心,打扫卫生仔细干净,家家满意,家家称赞。有时,人家看她活干的好,多给她钱,她都不要;有一次,她有事不能来照顾老人了,就让朋友来顶替,然后将工钱如数给了朋友。

亲朋好友看见王彦秋修炼后如此乐观,宽容,都很欣慰。彦秋修炼,儿子也跟着受益。一次儿子腰部疼痛,王彦秋让儿子看《转法轮》,儿子说,腰疼看不下去。她就给儿子读《转法轮》,儿子认真听着。听着听着,儿子睡着了,结果一觉醒来,儿子的腰部疼痛消失了。儿子感慨的说:“(法轮)大法真神奇。”

(二)多次被非法关押和诬判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出于妒忌,与中共互相利用,对法轮大法实施了全面疯狂迫害,身心受益的王彦秋,认为修炼法轮功没有错,为了维护“真善忍”的普世价值,她与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一样,开始了向民众讲清真相、和平反迫害的悲壮历程。

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八年的迫害中,王彦秋被绑架关押过四次。

第一次是大约在二零零一年,她在粘贴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一老太太举报,王彦秋被锦州南街派出所绑架后,锦州市古塔区政保科科长薛治忠对她敲诈勒索,罚了她数千元钱,王彦秋当时没有那么多钱, 是跟二哥借的钱,之后,王彦秋打工挣钱,省吃俭用,将这笔钱还上了。薛治忠因为积极迫害法轮功遭了报应,没退休就死了。而那个举报的老太太,没多久也去世了。

王彦秋第二次被绑架是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上午,当时与王彦秋一起租房的法轮功学员的手机被警察监控,导致她们在租房处被锦州龙江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关押在锦州看守所三十七天后,被放回家中。

第三次是在二零一二年夏天,在古塔公园讲真相时被绑架关押,一个多月后被放出。

最后一次被绑架是在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三日 ,那天傍晚,王彦秋与锦州法轮功学员曲伟和周玉祯,在锦州儿童公园附近向民众散发光盘,内容是海外神韵艺术团演出的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歌舞,有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十三棍僧救唐王啊,等等。她们正在发放时,被古塔区联防队的张政和古塔区维稳办的杨铁利、王锦辉和王旭发现,张政向锦州市公安局反×教支队恶意举报,然后,这四名警察与随即赶来的市反×教支队警察一同绑架了她们,时任市反×教支队头目是白宁和李嵋珊。当时这三位法轮功学员在被绑架过程中都不配合警察的非法抓捕,大声向围观群众讲述法轮功真相,一位目击者说:“(她们中)有一位大喊‘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之后,三人被关进市看守所。

王彦秋被绑架关押后,她的儿子给反×教支队头目白宁和李嵋珊写了一封劝善信,由当地法轮功学员何涛陪同,前往市公安局亲自给二人送去。但孩子的苦苦哀求不但没有感动他们,何涛还被他们非法扣押一天。

不久王彦秋和周玉祯被古塔区检察院构陷,检察官是温震宇,时任检察长是王世元。王彦秋和周玉祯的家属为她们请了律师。而曲伟在看守所被迫害成糖尿病放回家(现已被迫害离世)。

据曾经被关押在锦州看守所的人讲,刚进看守所的时候,王彦秋认为自己没有犯罪,不穿犯人马夹,管教警察石红唆使犯人刁丽丽殴打王彦秋,还把王彦秋用手铐铐挂在窗户上一天半(双手举起,脚在地上)。之后王彦秋出现了血压升高等病态反应。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王彦秋和周玉桢由于被禁止炼功,再加上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原本健健康康的她们,不久都出现了病态。

家人得知消息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王彦秋的姐姐来到市看守所,请求看守所为妹妹看病,监所管理支队纪检书记刁某称王彦秋的病不严重,说:“比她病重的都没上医院,找法院去吧!”

十二月十二日上午九点半,锦州市古塔区法院不顾法轮功学员周玉祯和王彦秋身体状况极差,竟在锦州市看守所私设公堂,对她们非法庭审,审判长是锦州古塔区法院的潘莉莉,时任古塔法院院长是黄萍(已遭报应,因受贿与介绍贿赂被停职审查)。当时王彦秋的家人共来了六人,但古塔法院只许进去两人。当王彦秋的姐姐看到憔悴的妹妹时,难过地落泪了。一法警过来恐吓王彦秋的姐姐说,如果她再情绪激动,就将她驱逐法庭。

面对违法的庭审,周玉祯的律师愤然退庭,以示抗议。王彦秋的律师当庭揭露迫害真相,并从信仰自由、法律规定、公诉机关适用法律错误、犯罪客体等方面为她做了有理有据、义正词严的无罪辩护,问得包括审判长在内的所有公检法人员哑口无言。
但是二零一四年一月王彦秋、周玉祯均被锦州古塔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三)五次投监

王彦秋被冤判后,曾前后四次被投监未果,最后一次,第五次才被强行送进监狱。按照有关部门的规定,被判刑人员被投监前需要在本地做体检,当地指定医院是锦州市附属三院,所以在押人员就诊和体检都在这个医院进行。其实,在入监体检之前,王彦秋和周玉祯几次都用急救车、担架抬着,拉到锦州附属三院紧急诊断。但是锦州市看守所违法规定,在入监体检时,擅自带王彦秋和周玉祯去锦州二零五医院体检。有一次在去二零五医院体检时,王彦秋对周玉祯说:“整到二零五医院,咱还能好了吗?”因为女所所长吴燕的丈夫是二零五医院的麻醉师。

即使去二零五医院体检,因为二人都是属于重症,其结果还是不符合收监条件。王彦秋的血压270~280,还有脑血栓症状,严重贫血,血色素不足五克,颈椎部位又出现积水。周玉祯也检查出卵巢囊肿,结肠癌等重症。所以从二零一四年二月至四月,王彦秋被四次(周玉祯三次)拉到沈阳辽宁女子监狱,都被监狱拒收,看守所不得不将人带回锦州。一次,陪同去体检的女所所长吴燕说:“(王彦秋的)体检结果,医生难以下笔。”

这期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三点,王彦秋的家人突然接到锦州市看守所女狱警石红的电话,大意是:王彦秋现在“病情严重”,看守所已经向上级打报告,说明了情况,如果出现危险,看守所没有责任,我们现在通知你们家属,你们到法院去找。王彦秋的姐姐马上去了古塔法院,但门卫不让进去。

按照监狱法规定,二人都符合监外执行的条件。但时任锦州市政法委书记张晓光和锦州市古塔法院院长黄萍等相关人员根本不想放人,他们死心塌地的执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草菅人命,执意要将她们投监入狱。

在上级主管部门拒不放人的情况下,锦州市看守所也助纣为虐、一同作恶了,想方设法将她们送进去。二零一四年五月中旬再次体检后,没有告知王彦秋和周玉祯体检结果。五月二十日,锦州看守所女所所长吴燕亲自押车去沈阳送王彦秋和周玉祯,到达辽宁女子监狱后,在办理入监审查手续时,吴燕挨个办公室找人,王彦秋见状,问她:“你找人呢?”吴燕回答:“我有个同学,我来看看”。吴燕在收监主管办公室呆了很长时间,最后她们将周玉祯收监了,把王彦秋又拉回锦州看守所。不久,第五次,吴燕等人终于“如愿以偿”,将王彦秋投监入狱。

(四)狱中摧残

王彦秋在狱中的情况,知情人和目击者出狱后几次投书明慧网,披露出来。据明慧网报道,自二零一四年王彦秋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后,被狱警和犯人多次毒打摧残。
虽然监狱里的监规监纪明文规定不许殴打、体罚在押人员,但规定是规定,在大陆的监狱里打人是“天经地义”的,已经见怪不怪了,被殴打的犯人出监后没有人敢去投诉,狱警也是肆无忌惮。狱警为了自己的奖金逼着犯人超负荷的干奴役活,根本不顾犯人的死活,他们中或许还有良知未泯者,特别是新来乍到的年轻警察,但在这虐囚成癖的炼狱里,渐渐的,他们也丧失了最起码的良知和同情心,也就变得心黑手狠。

这个辽宁女监狱的李文博就是一例。据一些服刑人员讲,李文博刚来时是个年轻姑娘,她被分到八监区,第一次看见监区长毒打犯人,她吓哭了,还跟领导说她下不去手。可谁能想到,几年后她就变成了八监区最凶狠的狱警,二零一一年夏季的一个星期天,犯人在监舍休息,李文博喊她小队的犯人出来加班,但有几个犯人没听到喊声,没出去,等知道李文博叫她们时,监舍大门已经关闭了。结果第二天,李文博就将这几个犯人叫到办公室,李文博找来几个搓衣板,命令她们脱光衣服,只剩下裤头,逼她们跪在搓衣板上,李文博操起塑胶棒,挨个毒打犯人。李文博一米七以上的个头,健壮的身躯,看上去十分凶悍。犯人的皮肤立刻被她打成青紫色,一会儿就变成黑紫茄皮子色的,打累了,她又指使其他犯人打。有个犯人的大便被打出来了。李文博由于“管理“犯人“出色”,二零一三年八月,被调到女监四监区,又叫“矫治监区”,此监区是专门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区,现在李文博在那里任四小队队长,明慧网披露,二零一七年四月,她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刘艳萍、胡哲辉(盘锦)大打出手,百般折磨。

为了得到远远高于工资的奖励,狱警们可以没有道德底线的奴役犯人,还可以指使犯人去奴役其他犯人,甚至可以把原本自己份内的事交给犯人去干,他们不怕犯人不听话,一句“你还想不想减刑啊?”就使犯人俯首帖耳,乖乖就范,哪个犯人不想减刑早日回家?于是,只要狱警说一句话(有时甚至不必明说)、或一个眼神,犯人马上就心领神会,马上就回去执行。“执行”过程中,为了立功,为了使狱警满意,他们可以翻出新花样,不计后果的去折磨其他犯人,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法轮功学员认为自己是无辜的,不是犯人,他们不认罪。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不肯向邪恶低头,当然也不会为了减刑而顺从狱警,听其摆布。这就与中共的狱警和犯人格格不入。而“奖金”和“减刑”这两股利益相互依托,将狱警和犯人紧紧的粘在了一起,二者沆瀣一气,成了中共对付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和工具。

明慧网报道说: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王彦秋被分到马三家监区二分监区一小队三零四室。当时王彦秋已经骨瘦如柴,经监狱医院检查,血压高达二百多,大脑小脑出现萎缩症状,就这样的身体还被逼干活。

狱警队长赵敬华,副队长戴雪梅等人以减刑来鼓励指使犯人菊华、王晓红、曾鹊明、孙美霞、蒋丽娟、朱春英等人监视王彦秋,不让她炼功,还制造事端迫害,王彦秋闭眼就说她炼功,马上报告给队长。为了捍卫信仰,王彦秋高喊:“法轮大法好!”菊华、孙美霞、王晓红等人一窝蜂的上去把王彦秋摁倒在地捂她的嘴捏鼻子。王彦秋的腿被王晓红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事后狱警不但不制止这些人,还训斥王彦秋一顿。

七月的一天,王彦秋又被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大队长尤岩一顿暴打,据目击者说,尤岩气急败坏的用穿着皮鞋的脚往王彦秋的脸上猛踢,当时王彦秋的脸就被踢肿了。尤岩还不算完又把王彦秋拽到办公室一顿打。

另据明慧网报道:二零一四年十月九日,马三家分监区二分监区一小队队长代雪梅一手捂着王彦秋的嘴,一手把王彦秋的胳膊反背在身后,推向二分监区大车间(干奴役活的地方),另一队长赵敬华用水杯砸向王彦秋的脑袋,然后又煽她的耳光。“啪,啪”的煽了二十多个耳光,当时王彦秋的脸红肿起来,并留下明显的手印。

第二天,赵敬华把王彦秋带到监舍楼的队长值班室,给她放诽谤法轮功的录像,王彦秋不听,赵就把她的手给反铐在背后,赵还用胶带封她的嘴,并绕着脖子缠了好几道圈,并踹她几十脚,致使王彦秋腿疼痛难忍,青肿,近一个月不能正常行走,上厕所蹲不下去。当天下午副大队长尤然又与赵敬华、代雪梅三人把王彦秋带到另一个屋子里,她们恶语相加,诽谤法轮大法和李洪志师父,并把王彦秋摁倒在地,在她的内衣上写污蔑法轮功的言辞。王彦秋挣扎着,制止恶人,赵敬华用手掐王彦秋的胳膊,逼她罚站。
另据王彦秋同一监区人描述,王彦还曾被关进蹲小号迫害。

(五)艰难的探视

二零一四年,王彦秋被投监后不久,她的儿子和外甥去监狱看望她,狱警不让见。结果两个孩子失望而归。王彦秋的外甥平日跟老姨相处很好,娘俩很贴心,这次远道而来却没见到老姨,孩子很伤心。之后,狱警还“主动“给家属打电话,说王彦秋“不配合”他们,不要来接见。可中国任何法律都没有规定不许探监,在押人员都有会见亲属的权利,这是他们的基本权利啊。

二零一五年中国新年前,王彦秋的家人再次前往沈阳看望王彦秋,这次终于见到了她。当时“陪同”她的狱警(狱中法轮功学员接见时,都有两个警察“陪同”,一个站在学员身边,一个站在家人身边,其责任是看着法轮功学员和家属谈话的内容,如有谈论信仰或揭露狱中迫害的谈话内容,会被马上阻止),拿着病历让家人看,说王彦秋得了这些病。家人见到病历上写了十几种疾病,最严重的是高血压和心脏病。家人不理解:王彦秋女士被非法关押前,在家里时好好的,身体健康,还能打工挣钱,被关押才一年多就得了十多种疾病。

(六)最后的日子

二零一七年仲夏,被囚禁在辽宁女监马三家监区的王彦秋,还有一个月就出狱了,四年的苦难就要结束了。锦州的家人和朋友们在数着日子,为她倒计时,憧憬着与彦秋团聚的时刻。

王彦秋的刑期是在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三日结束,可是六月二十二日上午十点,就在距王彦秋回家还有一个月,家人突然接到辽宁女子监狱的马三家监区狱警的电话,说王彦秋当天早上六点得脑出血了,被她们送进沈阳七三九医院抢救,现已苏醒过来了,让家人去看看。
王彦秋在沈阳七三九医院

王彦秋在沈阳七三九医院


家人立即从锦州赶到沈阳七三九医院,见到了被抢救过来的王彦秋,王彦秋当时双手戴着手铐,家人见到此景心里感到愤懑和悲怆:人都这样了,还戴着手铐。那时王彦秋是清醒的,认识家人,只是不会说话。然后她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在重症监护室的头两天王彦秋还是清醒的,家人每天都能与她见半个小时的面。可是第三天,当王彦秋被推出重症监护室时,家人发现她已经没有意识了,医生让家人帮助推着王彦秋做脑CT,检查结果正常。家人问医生,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三天,现在脑CT 也显示正常,怎么神智不清了呢?医生说是“正常现象”。在这种状态下,王彦秋被转移到普通病房,一直到她离世都没有醒过来。

家人不解的是,人都已经被抢救过来了,意识很清晰了,怎么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三天就变得昏迷了呢?王彦秋在重症监护室呆着的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这三天只有狱警可以自由出入,而家人只能在探视时间看半个小时。十多天后,家人痛苦的回到锦州。

王彦秋结束冤狱的前一天,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狱警给家人打电话,询问接王彦秋回家事宜,因为没有安排好住处,七月二十三日家人没有去接王彦秋。七月二十四日,辽宁女监马三家监区狱警一行三人来到锦州,将王彦秋家人约到南山派出所商谈,最后王彦秋的前夫说王彦秋出狱后由他来护理。结果狱方答应给一万元钱作为各种费用的补偿。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十五日,由监狱出车,王彦秋的家人去沈阳把她接了回来。临行前,王彦秋的家人向狱方索要王彦秋的病历,几个狱警说:病历不能给你们,我们得拿着去报销费用。

几天后,锦州市的几位法轮功学员前去王彦秋的前夫家看望王彦秋,可是王的前夫不明白真相,将王彦秋的遭遇全都推到法轮功身上,他用敌对的眼神看着这几个法轮功学员,只让他们呆一会儿,就撵他们走,还拿着菜刀威胁,并将劝阻他的一名法轮功学员的左手划伤,留下了疤痕;之后,又有法轮功学员前去探望,他根本不让进屋。后来,还有法轮功学员前去看望王彦秋,但多次都没有叫开门。

虽然获得了“自由”,但王彦秋却什么都不知道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儿子说妈妈时而紧皱眉头,时而下意识的用手抓挠自己的胃部(大概是胃部不舒服),但始终没有苏醒,一直是“植物人”状态。经历五个月的痛苦挣扎后,这位饱受摧残的善良妇女,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七点半悄然离世。锦州又失去了一个善良儿女。

二、善良的丁振芳被酷刑折磨、药物迫害致死

丁振芳,原在大连经营“春光书店”,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折磨她几十年的胃病、腰椎间盘病、牙痛病全好了,更主要的是,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得到了改变,一心要遵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做一个好人。

可是,没想到,就在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了法轮大法教人向善、不取报酬等诸多好处、并要修炼时,江泽民再也耐不住嫉妒之心,于1999年7月开始了邪恶镇压。各地公安、司法也在江泽民的威逼利诱和授意下,完全不顾法律和道德正义,开始肆无忌惮地任意使用抓捕、绑架、酷刑、恐吓等等手段直接迫害无辜的法轮功炼功群众。

(一)九九年被绑架 在大连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丁振芳和丈夫在大连市甘井子区被西岗区分局警察高应忠和石道街派出所片警用欺骗监控等手段将他们绑架。当天晚他们分别被关押在石道街派出所,强迫坐铁凳子上,双手也铐在铁凳子上。

随后,恶警们抄了他们的家和另外一处暂住房。其中有大法书籍、录音、录像带、丁振芳丈夫的手机、传呼机、查抄走了家中仅有的1800元钱和她丈夫的手链(金手链20多克)。绑架时丁振芳还遭到搜身洗劫。身上的传呼机被高应忠强行搜走。身上的40元钱也被搜走。而且,当时任何手续都没有给他们。抄完家后,即把丁振芳和她的丈夫投入大连看守所。

到看守所时,铐在丁振芳的丈夫手上的手铐是反铐的,当打开时,很难取下,手腕肿的很粗。在看守所,这两位老人被非法关押22个月,期间,他们遭受到非人的待遇。

一次,丁振芳为了表达心声,在自己的衣服上写下了“真、善、忍”和“法轮大法好”,被看到后,一个姓王的所长抬起手对着丁振芳的脸就是一巴掌,打的很响。接着,把丁振芳拖到斜对面的楼梯内,狠狠的抽打,然后拽着丁振芳衣领到办公室,王让劳动号犯人用剪子剪丁振芳的衣服,丁振芳大声警告她们,她们没敢动剪子,但他们几人强行把丁振芳衣服扒下来,把丁振芳押到待发间打了地环(刑具的一种)。(见下图)

打了10天地环以后,王找人把丁振芳放下来。

又一次,丁振芳为了叫人了解大法教人向善,把大法中的几句话写在了墙上,值班的所长孟君知道了,又把丁振芳钉在地环上四十多天,地环打的很紧,很残酷,头抬不起来,腰直不起来,脚手几乎铐在一起,期间,曾导致丁振芳大流血。在这四十多天中,丁振芳曾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值班的所长王某某让已判刑的犯人寇某某殴打丁振芳。寇某某为了讨好王所长,对丁振芳大打出手,所长王某某说打死了,她负责。寇某某用抹布塞住丁振芳的嘴,用鞋底打丁振芳的脸,又把她踢倒,拽起来再打。

二零零一年九月,丁振芳又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沈阳女子监狱。丁振芳的丈夫被非法判刑三年缓刑四年。

(二)在沈阳大北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刚到沈阳大北女子监狱,丁振芳因不接受非法判刑而拒绝盖手印,被狱政科的科长(女、三十多岁)叫到办公室(当时在场的有监狱九大队主管迫害法轮功工作的副科长武力),她眼露凶光,问丁振芳为什么拒绝盖印,丁振芳告诉她们“我不是犯人,我是学大法做好人中的好人,我要上诉、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狱政科长立即对丁振芳拳打脚踢,残酷毒打丁振芳近一个小时,当时九大队副科长武力也打了丁振芳一个耳光。狱政科科长不许丁振芳揭露江泽民的造假陷害,而且用一些低级下流话辱骂,并威胁丁振芳要拿电棍电她,她们找犯人强行拽她的手往纸上按手印,然后,九大队副科长武力把她带到九大队二小队。恶警队长尹旭立即对丁振芳来下马威。

尹旭告诉丁振芳要背犯人的报告词,学习犯人规则等。丁振芳说“我学大法走上修炼路,任何力量不可能再把我拖回过去走过的路。我做个好人中的好人……对国家、对社会、对个人、对家庭是万利无一害的。我根本没罪,我要上诉控告江泽民迫害大法弟子、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罪行。我坚决不背犯人报告词。”丁振芳将发的犯人报告本撕毁,尹旭非常恼火,叫犯人包夹丁振芳,丁振芳就和两个犯人洪法,坚决反对包夹大法弟子。她们每天6点多就得進车间,晚上一般都是十点以后回寝室。

为了否定非法的关押,丁振芳开始绝食,绝食到了第六天,狱政科长和武力及尹旭她们找了八个犯人强行架着,把丁振芳拖向监狱医院,到了医院,早有几个警察在那儿,还有狱医,强行给丁振芳量血压,结果血压高达180,随后,丁振芳不从她们的安排,坚持绝食。她们一看不行,就强行将丁振芳架到斜对面一个屋内,这时,来了十几个穿警服的人,其中一个女警察(后知是狱政科科长李晶)拿照像机在摄室内镜头,丁振芳立即大声喊“你们想搞假镜头,你们妄想让我配合你们来欺骗全国人民,你们就死了那条心吧,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这时李晶吓得急忙出了屋门。这时,其中一个被称为主任的中年男子,对狱政科人讲,進行不下去了。就这样,一次在迫害中还要造假骗世人的丑剧流产了。

(三)第二次被绑架在大连看守所的反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左右,大连纪念街北山居民委主任和治保主任来到丁振芳家里,她们刚坐了十分钟,门外响起敲门声,当丁振芳打开门,石道街派出所的高应忠一伙及公安便衣一拥而上,把丁振芳推搡到南屋,这时两个北山居民委主任立即走掉了。恶警开始动手非法抄家,丁振芳制止他们,向他们要搜查证,他们拿不出。这时又来了个公安照像,在丁振芳家里到处照。两个屋被翻的底朝天,他们搜走了丁振芳的师父法像、大法书籍及相关资料、儿子的电脑、复印机、VCD还有两台录音机,连家中仅有的一千元生活费也一扫而光。丁振芳和他们讲真相,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怕引起居民议论,急忙关门关窗,非法抄了二十多分钟,这时来了一个比较胖的50多岁的男便衣开了搜查证让丁振芳签字,丁振芳拒签。

他们将丁振芳拖出屋,连鞋也没穿,又拖到楼下的公安轿车内,丁振芳这才发现这台公安车在楼下已经好几天了。随后他们强行将丁振芳送往大连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一个黑脸膛40几岁的大眼睛警察见丁振芳喊“法轮大法好!”他就对丁振芳说,给你馒头吃吧!丁振芳并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黑脸膛又用扣动手枪扳机的动作恶狠狠的说“你师父已被抓回来,已经被我打死了。”丁振芳说:“诽谤师父,诽谤大法是要遭报的。”这时,黑脸膛扑到丁振芳身边,劈头盖脸的狠命打,边打边说“你再喊,我就打死你。”丁振芳仍告诉他“法轮大法好”。黑脸膛就继续把丁振芳往死里打。

这时一个大高个约四十几岁的膀大腰圆的女警察要丁振芳闭嘴,丁振芳也告诉她“法轮大法好,在世界上已传遍六十多个国家。”这个女警察也是劈头盖脸把丁振芳毒打一顿。此时,丁振芳身上疼痛难忍,然而心里却更是在淌血---江泽民嫉妒心,利用政府诬陷、迫害大法,害了多少人啊!

接着,恶警们把丁振芳强行戴上手铐脚镣直接拖到七监区三号间,并把丁振芳手脚以大字形绑在了通铺的小床中间。(下图)在残酷的对待下,丁振芳开始绝食,一个叫贾玲的队长及王英所长指使一个犯人对丁振芳进行监护、接大小便。该犯人也折磨、辱骂丁振芳,大小便也不按时接。绝食三天后,恶警苏英大夫给丁振芳灌食,并假心假意的说“她的孩子在家放假,她休假都不能休了”丁振芳体谅她,答应了吃饭。这样迫害就更厉害了。市公安一处两个胖便衣非法提审丁振芳,其中一个叫高应忠(注:高应忠已是市公安局一处工作人员,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

非法提审时,丁振芳拒绝答任何问题,高等只好将丁振芳送回,当送到狱门岗时,忽然它们几个人中有人狠命拽住丁振芳头发,把脸强行按在墙上,开始拳打脚踢,又把丁振芳双腿、双脚别住,狠命捏胳膊,使丁振芳胳膊反背着,并想拍照,丁振芳拼命反抗,喊着“你们迫害法轮功是有罪的,法轮大法好”。它们在施暴中,在丁振芳强烈反对中抢拍了照片。丁振芳的头被打出了包,身上、腿上、胳膊上都有伤。当时姚家看守所一位老警察看到这个场面,在送丁振芳回监室时,老警察说:“公安一处便衣简直是土匪,太不象话了,法轮功有什么罪,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法轮功。”

姚家看守所8监室是关押待审人员的,丁振芳无罪却被无辜非法关押,在无提审、无审判的情况下,又被以大字型绑在板床上受折磨,天理何在?为了抗议,丁振芳又开始绝食了。

恶狱医苏英去灌食,露出凶像,她命令几个心狠手辣的劳动号犯人把丁振芳头按住,拽头发,死命拽耳朵,插鼻管。丁振芳拼命抵抗,苏英就用拖鞋,左右开弓打丁振芳的脸,用穿皮鞋的脚踩胸口,每次灌一大盆,上下午各一次,可是当全部灌下去后,丁振芳忽然呕吐,鼻管就从嘴里连灌的食一起吐出来。恶狱医命人把丁振芳抬到楼上,把双手双脚戴上手铐,强行打葡萄糖,葡萄糖内不知配的什么药?打完又灌食,苏英每次都毒打丁振芳,让劳动号犯人骂大法师父,劳动号犯人不骂,她就找了一个叫孙唱的劳动犯人骂,苏英讲,只要骂,就给孙唱减刑,孙张嘴就骂,被丁振芳制止,过后孙唱讲,她也不想骂,可怕加刑,没办法才骂。

有个叫孙彩云的犯人为了减刑,把丁振芳被褥全抽走,其他犯人要帮助丁振芳,她就骂犯人们,又毒打丁振芳,说丁振芳占了她睡觉的地方,恶警苏英支持孙彩云的恶行,孙彩云迫害丁振芳八天八夜,这八天八夜丁振芳只穿半袖连衣裙,身子在冰冷的床铺上没有枕头,又被大字型酷刑折磨着。

有一次苏英插鼻管,丁振芳从胃里几次往外吐血,苏英气疯了,把从口中吐出的包米糊,鼻管及被褥、枕头等,全部扔在地上,命犯人给取走,不许丁振芳用被褥枕头。王英又命犯人把丁振芳抬到三楼,遭到丁振芳拒绝,王英几个班每次都将裤腰带取下,没头没脸的抽打丁振芳,让犯人们倒着头拽着丁振芳头发把她拽到三楼,丁振芳把头向地砖上撞,恶人害怕了,急忙把丁振芳送到三楼处置室,灌食时又连饭带鼻管一块吐出来,王英每次都命男犯人死劲拽丁振芳耳朵,如同把耳朵拽下来一样。只要王英眼一离开,几个男犯人都悄悄的将手松开,暗中帮助丁振芳,由于丁振芳的不配合,男狱医将凉水往丁振芳身上泼,犯人初雪梅(普兰店人)、姜明(她是“大号长”)拼命拽踢丁振芳、打丁振芳的脸,把丁振芳从医床上拽下(戴手铐脚镣对丁振芳進行灌食)。一路上初雪梅多次将丁振芳打倒,又拽起来,犯人们私下都讲,苏英、王英、初雪梅、孙彩云对法轮功太狠了。

每次提审,市公安一处的男黑脸人、会开车的那个便衣都威胁丁振芳“你有前科,这一次判十年八年对你来说也是太少了。”

地狱般的59天后,丁振芳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姚家看守所,丈夫在看守所外接人,看丁振芳瘦的皮包骨,几乎看不出来了,他痛心的哭起来。

其父亲就因这次迫害连惊带吓,从此一病不起不到两年就去世了。

(四)在大连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丁振芳因在公共汽车上讲真相,被大连西岗日新街派出所绑架,这已经是丁振芳第三次被绑架了。在派出所,他们把丁振芳关在审讯室的铁凳子上,手上戴手铐一天一夜。于次日下午被非法送到大连看守所。

就在丁振芳被送到看守所的当晚,就遭到恶警的残酷迫害。其中参与迫害的恶警还是王英、苏英、郭维佳、贾玲等人。方式还和上次一样残酷,丁振芳又绝食反迫害。姜明狱长公开讲,“上次几十天让她跑了,这次可别让她跑了。”她们几个恶警齐上,把丁振芳毒打、并关進地下室、“大”字形铐在床上、强迫灌食等進行一系列的疯狂迫害。一周后,又将丁振芳送到了大连教养院继续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初,丁振芳在无任何提审的情况下,与瓦房店一个大法弟子一起被日新派出所从看守所接出送到大连教养院,在车上知道那女大法弟子被非法判2年,丁振芳被非法判三年。由于丁振芳等一路喊着“大法好”讲真相,到大连市教养院后,丁振芳将强迫给的监规本撕毁,教养院恶警就叫犯人打丁振芳和那位女大法弟子,并把他们关進小号,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

负责小号管理的是惯盗犯张秀娟、诈骗犯王冲……,当时瓦房店大法学员某某某在被罚站三天三夜后承受不了,违心“转化”了。教养院恶警及张秀娟、王冲看到这样,对丁振芳加紧迫害,以为加大迫害就可以使丁振芳妥协。丁振芳被强迫站在铁笼里五天五夜,又押到抻床上迫害。

恶警把丁振芳胳膊、手全被铐在床的铁架子上,胳膊手腿脚且用胶带缠死,身下三个板,头戴棉帽。鼻、嘴用胶带封死,然后捅两个鼻眼,往嘴里内灌浓糟、浓蒜水、尿,活蜘蛛也往嘴里塞、身上放二十几个活硬壳虫在衣服内爬(这是王冲干的,打手王冲是诈骗犯)往脚上插大头针。把变形的钢碗插到口腔中,用筷子锹着往里灌。丁振芳口腔内、舌头全部受伤,疼痛难忍。恶人还往身上泼脏水,一盆一盆的泼。丁振芳的身后、腰上全是伤,腿和脚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王冲走后,又换了一个吕静,张、吕二人往丁振芳脚趾盖肉间插牙签、大头针。看到丁振芳奄奄一息时,又把丁振芳押到铁笼内罚站迫害。

丁振芳在一大队被恶警严管期间,每个铁笼子都被恶警们用来关过丁振芳,恶警们和帮凶几次将丁振芳全身紧紧缠上塑料薄膜,一点也不透气(包括把头缠上)捅两个鼻眼儿,抬到铁笼内,捆在铁架子上,然后向没空隙的两脚与铁架子间,插约一寸厚的木板,一夜之间丁振芳脚肿的惊人,比坐老虎凳还残酷。丁振芳曾说:“如果没有师父加持,我不会活着出大连教养院的,我手上被戴手铐,脚上也被戴手铐,被缠在薄膜内。它们用脚没头没尾踢我,骂我,逼我‘转化’。我被它们如同皮球一样拖来拖去。我对师父对大法坚信,闯了过来。”

有个叫于业红的犯人,是一中队的,戴眼镜的队长张某为了折磨丁振芳,把于业红弄到小号,张队长、张秀娟、吕静三人把丁振芳和于业红关在一起,手铐套一起,于业红睡觉,让丁振芳弯腰九十度站着,折磨丁振芳。

吕静、张秀娟把于业红手铐打开,给于业红肉吃,吃后打丁振芳,她们三人用手往丁振芳乳房、肋骨内狠掏,如同鬼一样往丁振芳后身骨缝里插,(它们插的时候,都能摸到里边的五脏六腑。)它们用低级下流的动作往丁振芳阴部插,几乎每天都这样折磨丁振芳。丁振芳实在站不住,那时丁振芳瘦得就剩几十斤,它们把丁振芳按到铁笼子里,1.74米膀大腰圆的于业红,骑在丁振芳脖子上拽丁振芳头发,丁振芳被压的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又往丁振芳嘴里塞抹布,脏裤衩。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九日夜至三十日早,它们将丁振芳的衣服全部抢去,把裤子(丁振芳穿内衣)撕碎、强塞進丁振芳的口内进行折磨。由于丁振芳态度很坚定,这些施暴者总是气急败坏,就这样,它们对丁振芳使用种种酷刑,还吊打了丁振芳长达一个月。当丁振芳从小号被放出来时,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腿、胳膊都不管用了。就是这样,邪恶之徒还逼丁振芳参加体力劳动,完不成每天的定额,晚上不让睡觉,罚站,每天都站到下半夜1点多。天气变冷时恶警还指使刑事犯打开窗户冻丁振芳……

最后,恶警和帮凶们也没能所谓的“转化”丁振芳,但在抻床到小号反复折磨丁振芳长达一个月。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八日一早,突然通知每个监室的人不许走动,然后丁振芳第一个被叫出去。押到一辆小警车内,共有七个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被送往马三家魔窟教养院。

(五)在马三家教养院遭受的迫害(2004年10月29日-2005年5月29日)

被非法关押到马三家教养院,恶警们就开始安排学习,听广播,丁振芳一概不配合,也不穿号服,并喊“法轮大法好”,也不做体操,恶警们拿丁振芳没办法,就把丁振芳关進了警察用的厕所内,每天早上四点起床后,就把丁振芳关進厕所,晚上10点后才回寝室,每天长达18个小时在厕所内,共呆了3个半月。

在马三家,丁振芳先后三次被关进小号共达35天,第一次戴手铐,同时脚被捆在铁凳子上长达16天,第二次10天,丁振芳被折磨吐血,恶警大夫还强行灌食连丁振芳衣袖都被踩破了,又拉到医院检查,医院不让灌,恶警不听,坚持灌凉食。第三次一共九天,恶警黄海燕逼迫丁振芳穿囚服,先后共买了三套,用丁振芳的钱,丁振芳就是拒穿。

三月三十一日,从新编队,一大队关押的全是坚定的大法弟子。把丁振芳等坚定的大法弟子的房间安排在北面,又潮又冷,本来丁振芳身体已经叫它们折磨的很弱了,它们还逼迫丁振芳坐板凳,丁振芳再一次抗议。

四月四日,大队长李某某、江某某、女二所所长、赵来喜等恶警,一个个凶狠的冲進来,赵来喜打了大法弟子们后,给大法弟子强行灌食,苦不堪言,恶警踩着胳膊、头、手脚、一边大笑一边行恶,有的坐在丁振芳的双腿上。

四月六日开始,丁振芳突然间消瘦、吐血、吐苦胆水,水米不進,几天内瘦成皮包骨头,他们发现后,要送丁振芳上医院,丁振芳不去,并告诉他们只要允许学法、炼功,丁振芳一定会好。他们不听,强行拉丁振芳到医院,有一次检查血脉没有了,处于极度危险状态,他们给丁振芳套上手铐,强行给丁振芳打药、打吊瓶。在这半个月内丁振芳说话困难,发音不清,舌头起泡,吃什么吐什么,她们拉丁振芳到医院检查要抽血化验,但丁振芳强烈抗议,他们没敢动,但确诊为脑梗塞,可能有恶性肿瘤。这时他们才害怕,于五月二十八日逼家人来接丁振芳。其姐姐和妹妹当时都认不出来她了。

丁振芳回家后天天坚持学法炼功渐渐恢复了健康,但还没有达到没被迫害以前炼功时的身体状态。

(六)第四次遭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中午约十二点,丁振芳第四次被中山区葵英派出所以田力副所长为首的警察绑架,当晚送到姚家看守所。丁振芳被关押在8-12监室。她始终以大法弟子的胸怀对待同监室的每一个人,不论谁有困难了,她都帮助。特别是在二零零八年七月,在被劫持到监狱时,她自己仅剩下了三百七十元钱,她说:“我要钱没有用,给十二间的姐妹们订六份炸鱼吧。”当时监室头被她感动了,对她说:“丁姐,我们都有钱,别再挂念我们了,你还要在监狱呆好多年呢!”

丁振芳二零零八年七月被法院枉判八年,七月十五日在押往辽宁女监的途中,她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的口号,还时不时的用她那清脆的女高音唱大法弟子歌曲,直到监狱大门。到监狱后,因为她心脏不好,医院不想收,大连看守所送人的警察坚决不往回带,不知用什么办法,后来就收下了。

被非法关押十一个月后,于零八年七月中旬被非法判刑八年,送往沈阳辽宁省女子监狱女子监狱九监区迫害。狱方深知丁振芳对法轮大法的坚定正信,所以这次刚进去,九区专管迫害法轮功的狱警李鹤翘(此人今年三十四岁,二零零一年刚从警)就问丁,你配不配合我们,丁振芳说肯定不配合(指转化)。李鹤翘就开始对丁振芳实行一系列的酷刑迫害,狱内所有的刑具对丁振芳都过了一遍,也未能改变丁振芳对大法的坚信。二个月过后,丁振芳就已经被迫害成高血压、心脏病、脑血栓等。

二零零八年二月末,丁振芳的姐姐和妹妹去监狱要求探视时,恶警李鹤翘说现住院不能见,什么时候能见听通知,并告知家人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很显然,他们把丁振芳迫害的不成样子,不敢让家人看到 。丁振芳的妹妹说是你们迫害的吧!她在以前(未修炼)也没得过这几种病,李说,她以前没有不等于现在不得。八月份,狱方来电话可以接见只允许丁振芳的丈夫一人见,此时其丈夫见到丁振芳时,很瘦弱,牙齿只剩下3-4颗,双手背着好象有意不让丈夫看见。

这之后,狱方又开始对丁振芳实行了第二次迫害,找了几个狱中最恶毒的犯人每天对丁振芳非打即骂、罚站、不让睡觉。二零零八年底约十一至十二月份之间,恶警李鹤翘这次亲自动手把丁振芳吊在靠窗的暖气管上,然后狠狠抽打了丁振芳,吊了七天七夜,最后打的丁振芳已是奄奄一息才放下来。这之后,交待犯人,要严厉看管丁振芳,只给她留口气就行,如果你们不严厉,就不给你们加分,不加分意味着什么你们知道吗?就是不减刑,此时犯人听了这样的话,更是对丁振芳狠狠地打骂和责骂。

丁振芳开始绝食抵制迫害,此事长达一年。这期间,监狱不允许家里任何人接见。二零一零年三月份,家属没等狱方同意,其母亲、丈夫和妹妹去了监狱,但是狱方就是不让见,最后家人去省司法局说了此事,等了一下午,才勉强同意其丈夫见了一面,其丈夫看到丁振芳时,丁振芳已是在担架上,丁振芳对丈夫说,看来我得死在这里了,她们天天打我。其丈夫要求保释,狱方说不够条件,第一就是不放弃信仰。

又过了一年,二零一一年五月份,家属几次要求接见,监狱方面才同意其姐姐见一面,并嘱咐其姐姐此事不准告诉丁振芳的妹妹,如果其妹妹来了也不让见。当丁振芳的姐姐见到丁振芳时,感觉精神很好,丁振芳也没说她胃口不舒服,吃不下去饭等。此时李鹤翘已调走,换了一个吴姓科长管迫害法轮功,此人也是三十多岁,表面看就是一个笑面虎,对丁振芳不但不打骂,每天还和她唠家常,亲自买鸡蛋、奶粉等给丁振芳吃。丁振芳的姐姐听后很是感动,回来后告诉丁振芳的母亲和家人,全家人都很高兴,丁振芳再也不受折磨了。可是万万想不到,两个月后七月十八日,狱方一个姓丁的年轻管教20几岁来电话告诉其姐姐说丁振芳得了胃溃疡,在狱内打吊瓶。其姐姐问咋回事,二月前不是挺好的吗?吴姓(科长)说就在你走后约十天吧,她又开始不吃饭,吴声称这是她长年绝食造成的,其姐要求再见她一次时,吴说谁也不让见,观察一个阶段再说。第二天七月十九日丁振芳的妹妹给吴科长打电话询问丁振芳的病情,并要求她们放人,这个吴科长说,丁振芳还不够保外的条件,吴还说按你们的说法她不是在消业吗?说完立即把电话挂断了。

七月二十六日,狱方来电话直接找到丁振芳的丈夫去监狱一趟。丁振芳的丈夫此时看到丁振芳时,丁振芳又是躺着起不来,话已说不成句了,只说了一句“我要回家”,人已瘦的皮包骨头。丁振芳的丈夫又问你为什么不吃饭?丁指指胃意思是吃不进去了,其丈夫说你等着过两天我就来接你回家,丁振芳摆动了一下手,就再也没有反应了。此时狱方要求丁的丈夫签字(一个药费清单),她丈夫当晚坐车回来了。第二天早上刚到家,狱方又来电话同意保外,此时丁振芳已被送进了沈阳739医院。

三十日星期六,狱方又来电话告诉丁的丈夫赶快来吧,狱方亲自来人去帮办保外。星期天等丁振芳的丈夫赶到医院时,丁振芳已是死亡状态,没有气了,只有心脏靠一种仪器还能跳动,按医生讲人死亡前首先是没有气了,心脏还可以跳动一时,大脑也已经死亡了。

八月一日当丁振芳的家人、儿子、儿媳、姐姐、妹妹赶到时,狱方已聚满了约有三十个警察,她们又录像又录音,造成一种丁振芳在医院全力抢救的假相,所以当其家属质问狱方为什么死亡了才抢救?她们毫不遮掩地说:是丁振芳自己选择的路,我们已经尽力了,你们都看到了,现在是在医院,我们又都有录像,你们上哪儿告,我们都不怕。

后来家属回想一下就在今年五月十三日,丁振芳的姐姐见到丁振芳时也是又录像又录音,造成一种假相,丁振芳在监狱此时很快乐,而后仅仅两个月时间,她们就开始对丁振芳不知实行了什么药物(野蛮灌食是造成她胃部重大损伤的主要原因)又用了让其死亡的药物,故意害其致死,怕丁振芳回家时揭露狱方所做的一切恶事,揭露她们对其实行的一系列迫害。

三、至少有60名法轮功学员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据明慧网报道统计,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至少有60名女性法轮功学员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孙宏艳、刘丽云、孙玉华、邹清雨、李洪增、于凤华、李广珍、李凌、于力、倪淑芹、石胜英、王秀霞、刘丽华、蒋秀花、丛培莲、张桂芝、王淑霞、王红梅、史迎春、张凤珍、丁振芳、王春香、王杰、吴树艳、杨春玲、刘路香、王敏、徐春霞、孙敬美、耿仁娥、王彦秋、吴业凤、冷冬梅、孙敏、李艳秋、刘金玉、兰立华、李桂荣、李国俊、仲淑娟、陈永春、朱玉兰、王素梅、郭鸿雁、胡艳波、吴乃英、吴秀芳、叶中秋、刘玉坤、雍芳、张玉兰、王桂兰、杜景琴、周改清、刘新颖、郭庆、王希斌、王香菊、王惠敏、李凤美、姜艳玲、杨淑文。

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部分法轮功学员遗照



1、刘丽云被关“小号”四天打死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辽宁省葫芦岛市杨家杖子经济开发区的法轮功学员刘丽云女士(上图上排左二),被非法判刑四年,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七监区七小队恶警王治曾把刘丽云送进小号,安排八名犯人分两班轮流迫害。罪犯们将刘丽云放在墙根边,坐在水泥地上,双手横向吊起,两腿分开后固定,人被固定成“大”字形,刘丽云身体非常虚弱,连抬头都十分困难,只要闭眼或低头就被毒打,口、鼻等处被打出血;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刘丽云被关小号四天就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四岁。

2、孙玉华入狱不到一个月被活活打死

二零零三年三月,家住鞍山市铁东区解放办事处五金委,原鞍钢建设汽运公司职工法轮功学员孙玉华女士(上图上排左三),被非法判刑四年,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孙玉华在被劫持到二监区二小队的二十多天时间里,白天她被迫干活、不让坐下、不让吃饱;晚上收工回来,被绑在光板床上不让睡觉;在二大队大队长王秀红、二小队队长陈雪娜指使下,孙丽杰等犯人有时把孙玉华绑在光板床上,把大便往她嘴里塞;有时把她绑在床头,拳打脚踢、疯狂折磨;有一天,孙丽杰等犯人把孙玉华打得昏死过去,等天亮时抬到监狱里的医院时,人已经不行了;凶手们还踢她,说她装死;就这样,年仅三十七岁的孙玉华在狱中不到一个月,就被活活打死。

3、于凤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回家五天含冤离世

二零零一年一月,丹东凤城翰墨小学音乐教师于凤华女士(上图上排左四)遭绑架,被枉判八年。她被劫持到大北女子监狱迫害。在近三年的残酷迫害,于凤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二零零四年五月五日,大北监狱通知家属接人。接人时,于凤华被人用担架抬出。回家近五天,即五月十日晚六时左右,于凤华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七岁。

4、于力被吊起来毒打、开水浇身,回家后含冤离世

二零零零年“十一”期间,大连港务局退休职工于力女士(上图中排左一)进北京依法为法轮功鸣冤,被大连海港公安局、大连市公安局网上通缉。二零零一年五月,于力遭绑架,被劫持到大连看守所迫害,被枉判后,被劫持到大北女子监狱继续迫害。恶人用裹着一层胶皮的铁棒子毒打于力,这种手段更残酷、更狡猾、更隐蔽,采用这种酷刑手段使人从外表上看没有伤,但是五脏六腑都能打坏。恶人把年已六旬的于力吊起来之后,狠命的挥舞着铁棒子打,直到将她打的昏死过去,再把她放下来,用滚烫的开水往她身上浇。

二零零三年十月,因迫害严重,于力以“保外就医”的形式回到了家中,回家后几次吐血。二零零五年九月末,六十多岁于力再次出现严重的吐血,三天之后含冤离世。

5、王秀霞被折磨门牙全掉、胸口上都是针眼

王秀霞(上图中排左四),生于一九六五年四月十二日,原在沈铁机务段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后,遭单位除名。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被绑架。非法判刑4年,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被毒打、不许与别人说话、长时间做奴工、睡水泥地、往身上浇冷水……遭受了近4年的残酷迫害,王秀霞肚子胀得很大,神智恍惚,门牙全掉、胸口上都是针眼,双腿浮肿。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狱方将生命垂危的王秀霞推给家属。经沈阳市胸科医院确诊王秀霞已被迫害为双肺结核、胸膜炎、心功能衰竭、贫血等重症。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王秀霞终因迫害太严重而含冤离世,终年41岁。

6、王淑霞入狱两天被活活打死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铁岭调兵山市晓南镇法轮功学员王淑霞女士(上图中排右二)再遭绑架。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五日,被枉判三年。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下午四点,王淑霞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八监区,狱警管教科长李小红、小队长孟丽影将她双手反铐吊在床栏杆上,指使毕波、丁美玲等六恶犯疯狂殴打。不到十二点,王淑霞即被活活打死,凌晨四点左右被抬出监舍。当时狱警郭桂婕值班,左晓燕任监区长。两天后家人见到王淑霞的遗体,嘴部周围全是破伤,脖子、前胸青紫色,伤痕累累。监狱怕家属上告,罪行败露,拿出十九万元私了。事后杀人凶手毕波减刑出监,丁美玲等得到减刑,指使者李小红升迁,孟丽影调离监狱。

7、王杰被野蛮灌食、电棍轮流电击

王杰(上图下排右三),女,48岁,沈阳市沈河区一经街道办事处职员。王杰于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患有多种疾病,导致婚姻破裂。修炼后,百病皆消,工作勤恳敬业,广受称赞。复婚后,家庭和睦幸福。一九九九年邪党迫害大法后,王杰先后五次被绑架、关押遭受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遭到绑架,被吊在墙上两天两夜,非法判刑七年,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王杰坚持正信,饱受折磨。七年地狱般的非法关押和迫害导致王杰身体极度虚弱,患上膀胱癌。王杰惊恐叙述在沈阳大北监狱七年之中遭遇的恐怖:往死里灌食。恶警们用电棍轮流电击。于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早九点四十五分离世。

王杰女士去世前几天说:“辽宁女子监狱(原沈阳大北监狱)真的很邪恶啊,我被关押在九大队,队长叫武力是女的四十九岁,教导员叫李红。二零零三年六月,在老大北监狱武力和李红还有很多犯人把极度虚弱的我拉出去暴力灌食,真是往死里灌哪。后来大北监狱搬家了,九监区的恶警们对犯人那个狠哪,狠到什么程度呢?每天早晨说把哪个犯人提出来就提出来,然后电棍一顿电,恶警们轮着电。大部份被电棍电击的犯人都是因为无法完成超负荷的奴役劳动任务。法轮功学员刘霞(刘侠)被恶警和犯人们逼迫转化,嘴被他们粘上胶带,全身用胶带捆住被秘密押到二楼,之后再也没了音讯。这七年真的是太恐怖邪恶了,我都不敢再回忆下去了。”这些话说完后,她就处于半休克状态了。

王杰在沈阳龙山教养院见证了,邪党官员对还不满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韩天子电击,以及恶警把电棍插到老年法轮功学员嘴里的酷刑折磨的场面。在沈阳地下监管医院曾亲自见证被马三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邹桂荣,尹丽萍、赵素环和周艳波被残忍折磨的惨烈事实。

8、吴树艳在严寒天被扒光衣服、浇凉水,被迫害致肝腹水致死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四日,沈阳市大东区法轮功学员吴树艳女士被大东区长安派出所警察绑架;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五日,大东区法院在沈阳市看守所被秘密枉判七年。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四日,吴树艳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七监区继续迫害。

入监头一个星期,狱警指使包夹不让她睡觉,罚站,三九严寒天,只剩一个短裤,光脚站在水房的水泥地上;包夹往她身上浇凉水,用装了水的雪碧瓶打她的眼睛,眼睛被打肿,吴树艳往外跑时,被门框撞断了两颗门牙。吴树艳被单独非法关押三年,不让她与别人接触,逼她每天十二小时做奴工。二零一二年,狱方因吴树艳被迫害出现肝腹水的症状,在医院确诊后,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为推卸责任,带她住院治疗,通知家属后,随即把她扔在医院,扬长而去。在经历了六年半辽宁女子监狱的冤狱迫害,吴树艳回到久别近七年的家中。

近七年的冤狱,吴树艳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回家不久,街道、派出所的警察不断上门骚扰,在极度惊恐中,病情恶化,腹部大的如待产的孕妇。二零一三年六月二日上午九点五十五分,吴树艳的心脏停止跳动,年仅四十七岁。

9、李艳秋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十四天被迫害致死

李艳秋,锦州市凌西宾馆退休职工。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四日被警察有预谋的绑架、非法抄家。后她被非法关押到锦州市女子看守所。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一日上午,李艳秋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九日,李艳秋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被扒光衣服关到“小号”迫害。三月四日,李艳秋在入狱的第十四天,被迫害致死,年仅五十二岁。

10、大连市刘金玉“保外就医”回家仅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

刘金玉,六十七岁,大连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一日在家被警察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零三个月,被劫入辽宁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不能进食、进水,呼吸困难,随时有生命危险。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二零一八年四月初才被批准“保外就医”。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五日,刘金玉含冤离世。

11、兰立华家属控告追责,辽宁女子监狱称强行火化遗体

兰立华,沈阳市法轮功学员。因送人新年真相台历而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十个月。在辽宁省女子监狱染上乙型肝炎,生命垂危,于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九岁。家属拒绝签字火化,坚持控告追责。

12、朱玉兰冤狱仅剩五天,突然死于辽宁省女子监狱

朱玉兰,抚顺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一年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本应于二零一五年四月十日期满回家,可是仅仅剩下五天,却传来了朱玉兰离世的噩耗。朱玉兰到女儿来到辽宁女子监狱,要求看母亲离世前二十四小时的全程录像,监狱只给了朱玉兰从厕所出来捂着肚子的镜头,对家属声称“死于心脏病”。

13、朝阳市李国俊回家六个月后含冤离世

李国俊,朝阳市朝阳县政府机关工委宣传部部长。依法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遭到中共警察打击报复,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在朝阳市看守所与辽宁省女子监狱期间,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致生命垂危。“保外就医”回家六个月后,于二零二零年五月五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三岁。在弥留之际,李国俊道出了她内心深处的一句话:法轮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