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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30):福建兄妹累陷冤狱 老母亲哀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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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福建八旬周莲英老人历经了一对孝顺的好儿女反复被迫害,老人本人也被监视、恐吓,家里电话长期被监听,当她步入八十高龄的时候,一对儿女因为坚持说真话又被非法判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带着对身陷冤狱的儿女的思念含冤离世。

周莲英的儿子左福生是退伍军人,一九七九年在对越战争中获得嘉奖,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女儿左秀云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左福生被非法劳教两次(一年半、两年两个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被打瞎了一只眼睛。妹妹左秀云,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五年),遭受种种非人折磨。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

周莲英生前说:“前几年我突然半边身体不灵活,出现中风现象。生活无法自理,是我的儿子左福生把我接到了福州他的身边来照顾我。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我的儿子从没有嫌弃过我脏,我吐在了地上,他扫地,擦地板,从没一句重话说过我,我因手不灵活吃饭吃的满身满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扫掉。我没牙齿,他到菜场都要选我能吃的菜买,怕我吃不动都要用高压锅压一下……”

在十几年的最需要人帮助的情况下,周莲英老人只享受了短暂的老有所依的正常生活。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再遭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被劫持到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当得知儿子被打成重伤后,周莲英老人更多了几分担忧,二零一五年三月份开始出现严重病状,四月二十五日晚离开了人世,没有能够等到女儿左秀云六月十五日出狱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福州市十几位法轮功学员自发早早的来到位于福州闽侯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大门口,等候迎接左秀云出冤狱,遭遇狱方刁难。

一、哥哥左福生二次被非法劳教

左福生在修炼前身体不好,修炼大法后,他处处用“真善忍”来严格要求自己,工作中勤勤恳恳,带领手下的职工,把工作做的有声有色的,得到大家的信任和上级称赞。身体也有了根本的改变,每天精力充沛,做事先考虑别人,与人为善,不为名利争斗,人变得更善良、宽容。在家是个孝子,是个称职的好丈夫和好爸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首江泽民疯狂发动迫害法轮功后,左福生和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上访为大法为师父鸣冤,说句公道话,遭到迫害。当时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向全国人大写了一份公开信,信中反映了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左福生在这份公开信上第一个签上自己的名字,而遭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福州儒江劳教所期间,左福生因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并坚持炼功,拒绝写“三书”,遭受多种酷刑折磨,一天被迫从事十几个小时强重劳动,并被酷刑折磨,如双手高举全身贴墙站立,弯腰半蹲,关禁闭室、被打等等,还被延期半年。

劳教延期期间,单位和福州铁路公安处警察向左福生妻子施压并恐吓,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孤独和痛苦中被迫提出离婚,导致家庭离弃,妻离子散。从那以后,左福生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女儿。

左福生出劳教所后又受严密非法监控、跟踪。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上午,左福生正在单位上班,被福州铁路公安处绑架到铁路桂山看守所,随后被以“参加非法活动”为由宣布刑事拘留。左福生当场严肃责问警察“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何事”时,警察不予回答,只用“过几天告诉你”支吾搪塞。

左福生拒绝进入牢房,看守所姓柳的所长叫嚣着:“不进去用大镣铐起来”,随后叫五、六个在押人员强行将左福生的手脚用大镣铐(用于死刑犯的刑具)铐起来。然后又用六个手铐将左福生铐在水泥床上。柳某还恶狠狠地说:“让他大小便拉在身上。”就这样被铐在床上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要提审时才将大镣铐换成脚镣。

左福生戴着脚镣在桂山看守所遭刑罚27天后,福州铁路公安分局对左福生又一次作出劳教两年的处理。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福州儒江劳教所后,左福生于二零零三年初依法向福州市晋安区法院提起行政诉讼。但是劳教所知法犯法,将法院回函扣押四个月之久才将回函交给他。并用参加劳动给他制造压力与困难,还说“不劳动就关禁闭”。但是左福生坚强不屈,坚持继续诉讼。竟想不到的是,法院第二次回函却是“已超过三个月的行政诉讼期限”。

在福州儒江劳教所,左福生身心遭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和迫害,从劳教所出来后又受严密的监控(在他家对面楼上,“六一零”安装了一个监控器,正对着他家的楼梯)、跟踪、电话监听。左福生回单位上班,单位不说明任何理由和依据,每月降低他几百元工资,从生活上也给他制造困难。

不久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突然半边身体不灵活,出现中风现象。左福生主动把自己的母亲接来身边照顾。母亲因手不灵活吃饭吃的满身满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扫掉……

二、妹妹左秀云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遭种种残忍折磨

左秀云女士,本是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有严重的眩晕症,长期失眠,身体虚弱直接影响了工作和家庭,到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也都没效果,到处找偏方,但都治不好,有一次身体眩晕症发作,头撞在栏杆上,造成头内骨折,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身体每况愈下。一九九六年四月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左秀云在一家书店看到一本《转法轮》,被深深地吸引了。从书中,她知道了只有无条件去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才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从此走上修炼法轮功的路。

左秀云按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婆媳、夫妻关系和睦了,在工作上不计较个人得失,任劳任怨,精力充沛。法轮功不但能祛病健身,还能使人变得诚实,善良,宽容。平时家长送她东西也不要了,她上班骑的摩托车用的汽油,原来都是丈夫从单位拿给她;修炼后再也不要丈夫拿了,都拿自己的钱去买。

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左秀云因坚持炼法轮功,于九九年九月被迫从单位下岗(失业)回家,一个月只拿200元的生活费。同年十月到北京上访,被福州铁路公安处以所谓“扰乱社会秩序”为由非法拘留了十五天。从此受到了持续二十多年的残酷迫害:迫害给她的家庭造成无法弥补的经济损失和精神打击。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左秀云复印五十张法轮功真相传单,遭福州铁路公安处,一科科长方一及两个警察叶某、陈某绑架,并非法抄家,把所有的大法书籍搜走(三年后回家,才发现项链和手链,均失踪)。非法开庭中,法官剥夺了左秀云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只允许回答“是”或“不是”。左秀云被冤判三年,于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送进福建省女子监狱四中队迫害。

二零零一年年刚过,左秀云和另二位法轮功学员一到女监,就被逼着通宵面壁罚站。两天两夜后,两腿浮肿了,被双手铐在铁门上,还把一个精神病犯人和她铐在一起。在前半年时间里对她实施“三不让”:不让接见;不让通讯;不让购物(只能购买女性用品)。

监狱还逼着做奴工,卸生锈铁螺丝架和用手拨海绵片。她们故意叫左秀云做全车间最累的活;给定很高的生产任务,然后以完不成生产任务为借口扣分;并逼她晚上继续在号房走廊上干活至半夜。她一天,多则睡四小时,少则两小时。狱警还常常在众多犯人面前开批斗会,羞辱谩骂左秀云。

狱警看这几招并不能让她放弃信仰,就又出狠招,对犯人说什么谁能驯服她,必有重赏。于是在这“重赏”之下,一个犯人自告奋勇,当了她的包夹犯。在狱警的纵容与布置下,这个犯人经常用海绵片抽打左秀云,大声辱骂、用脚踢。有一次她用海绵片把左秀云的脸抽破掉了一块皮。

有一天,他们又换一包夹犯,叫汪玉琼,此人粗壮有力,是个长刑期的贩毒犯(据犯人说女监对此人有专门培训如何打法轮功学员),借口左秀云干活犯困(当时她一天只能睡2--4个小时),一拳把她打倒在地,然后用脚猛踢,嘴里还骂个不停。后来得知是狱警林宝珠(副队长)布置的,要她在收工前连续打左秀云两次。晚上收工后,恶犯又以窗户玻璃不干净为借口,抓住左秀云的头发,对着胸口就是一拳,当时左秀云就被打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床架上。恶犯又冲过来对着左秀云胸口、腹部猛踢。当时左秀云胸口象裂开一样的剧烈疼痛,气喘不上来,人几乎要休克。

第二天晚上她们把左秀云带到一个房间,说要开冷气冻。后见威胁不成,就带到四楼的另一个房间,里面有两个犯人及两个狱警他们轮班换岗,让左秀云不眠不休的连续站了两天两夜,期间不让打瞌睡、没停没歇的用各种方法洗脑。眼看自己不能达到目的,两个狱警就对两个犯人使了一个眼色,出去了。两个犯人立刻对左秀云拳打脚踢,在此之前左秀云已经近一个月每天只睡二~四小时的觉了,人瘦的都皮包骨头了,再加上这两天两夜的折磨,被打的已经麻木了。这次对左秀云的迫害是当时任副监狱长的李美兰直接指挥并参与的。

第三天她们看暴力不起作用,就换上了伪善的面孔,欺骗写所谓的“三书”。之后她们把左秀云换到了二中队。她们开始了又一轮的迫害。白天让左秀云拔鞋(给皮鞋底、面上线),晚上还逼加班继续拔鞋子,每天都要做到下半夜才能睡。左秀云两手都拔肿了;上厕所扣扣子都很艰难。平常还要做号房的卫生、洗厕所等等,一天到晚几乎没有机会休息。别人休息时,左秀云就被逼着站着所谓“学习”。有一天晚上左秀云被罚站站在走廊上,积委会(每个中队都有7个犯人组成的积委会,其中有一个是主任,都是狱警手下打手)的犯人走到跟前骂她、打她,强行抓住她的手逼写三书。左秀云不写,积委会主任付青春,就抓起笔对着她的手心,用力猛戳了几下,戳过的地方血汩汩地冒出来。

为了让左秀云放弃信仰,狱警们想出了种种花招。有一天有人通知左秀云说有人来看她。到了办公室,看到铁路分局公安处的一个公安坐在那里。几句客套话后,他就吞吞吐吐的说什么她女儿出事了(意指被人强奸了),亲属知道后都哭了,等等。左秀云看出他的不怀好意,不吭声,也不理会他。临走时他说刚才谈到的有关她女儿的事是在开玩笑。

有一天晚上,干完活(中队每晚都要加班到十点,有时甚至到十一二点),副队长叫左秀云到办公室,通宵洗脑。她手里拿着一本卷着的书,边说边用书顶左秀云的胸部,说到气处,她用书用力打左秀云的手臂,左秀云的手臂都被书上的订书钉划破了。最后她说:“左秀云,你知道吗?我的压力很大,我快疯了。”她的压力与痛苦是谁造成的?这一切都是被告人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层层压下来的。

二零零二年七月左秀云被转回到了四中队。四中队狱警采用最差号房株连法,挑拨唆使整个号房的犯人参与对她的迫害。按照狱警的规定,哪个号房连续三个月被评为最差号房,那么整个号房的人都要降档,降档将直接影响减刑。而且最差号房每月要做车间大卫生,早上还要早起列队训练定型。狱警动则就扣左秀云的分,有意让她在的这个号房连续三个月成为最差号房,借此挑拨犯人迁怒于她,制造打骂的借口。在这三个月的残酷迫害中,平常犯人动则往左秀云脸上吐口水、扇巴掌,粗言秽语辱骂,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少则两个人,多则八九个人,她们手上有什么就用什么打,拳打脚踢,专打左秀云的头、胸、腰、小腹等要害部位。每次打完后还不让左秀云洗澡,怕让人看到她身上被打后留下的青紫印。

有一天早上,左秀云正在做号房卫生,一个犯人疯了一般冲过来,用凳子砸她的脚,用脚跟跺脚趾。有一次,犯人严小梅用厚拖鞋底狠狠的抽左秀云的脸。还有一次,严小梅先找茬骂,骂疯了后冲上来,用鞋跟跺左秀云的脚趾。她还嫌力量不够大,整个人跳起来,重重的跺。左秀云痛的眼冒金星,脸色苍白,全身冒冷汗,腰都直不起来。

有一天晚上,犯人周敏值班。此人二十多岁,一米七的个头,身体粗壮。她平常积极执行狱警的迫害指令。她先带头骂左秀云,骂到气氛差不多的时候,她把电灯一关,煽动其他犯人一起打。她先用力一拳把左秀云打倒在床上,然后把左秀云顶靠在床的墙壁上,用脚对着小腹部位猛踢。其他人冲上来,捏、打、拧、拽、踢全用上了,一直打到她们累了才停手。那以后很长时间狱警都没批准左秀云洗澡,因为怕别人看出她身上被打的痕迹。

有一天一大清早,整个号房被叫下去做定型训练。一个五十多岁的无期犯由于紧张害怕,晕倒在地上。犯人们因此怪罪于左秀云,这正是狱警们所希望的。晚上她们对左秀云又是一顿毒打。

除了打骂之外,狱警及其操控的犯人采取各种手段羞辱折磨左秀云。狱警一次次找谈话,还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并且有意长期让睡眠不足;号房的人被安排着轮流包夹左秀云,干活、做卫生时她们不断的催促,使她时刻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还经常不让上厕所。

左秀云干的活是全中队最脏最累的、劳动量也是最高的。拔海绵片时,不给工具,逼她用手拔。因为长期拔,双手都麻木了,连毛巾都拧不动。最累的活要属卸铁架。寒冷的冬天,在干活时,狱警把两边对着的窗户打开,寒风对着左秀云吹,更甚的是她们把她的衣服锁在橱子里,不让穿毛衣。卸铁架时,手握着冰冷刺骨的铁架子,手脚都冻肿了,冻裂开了口子。做卫生时,手下到水里刺痛难忍。

三、左秀云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六年

左秀云冤狱期满回家后,当地“六一零”和公安继续对她进行迫害,多次到家里骚扰恐吓她和她年迈的母亲,家人终日担惊受怕。“六一零”还通过她丈夫的单位向他施压,在所谓的“敏感日”让他不要外出,甚至不要去上班,要他在家监视左秀云。左秀云丈夫怕自己受牵连下岗(失业),就向法院提出离婚,借口是婚前缺乏了解,造成感情不和。开庭那天左秀云没去,但永安市政府、六一零去了不少人,在法庭上他们引诱她丈夫说出离婚的原因是因为炼功不顾他和孩子。

当地“六一零”平时常常派人跟踪左秀云,还进行电话窃听。有一天永安市燕东派出所两个警察以叫左秀云报户口为名,大白天在马路上,当着众多围观群众面前强行抓住左秀云的手脚,把她扔到车上。到了燕东派出所,其中一个姓冯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恶警对着手机说:“人我已经带来了,你快来吧。”对方推脱自己要开会,没来。原来所谓报户口是假,要做嫌疑人拍照、做指模是真的。左秀云不配合,遭黑打手拳打脚踢,右眼下面青了一大块,左脚的骨头被踢伤了,走路都痛,几个月才好。

在第一次冤狱回家才八个多月,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晚,永安市“六一零”警察伙同三明市“六一零”警察再一次绑架了左秀云,从家里劫走了一台电脑、一台针式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两台三用机、两部手机、大法书籍、坐垫等等,至今都没有看到抄家的财物清单。那天夜里天快亮时,又来了几个警察,其中有一个上文提到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冯某人,这个黑打手把左秀云拽到桌边,强迫她按手印,对着她的脸狠狠的来回抽了几个巴掌,抓住左秀云右手大拇指用力往下压(后这大拇指整个肿了,痛了很久)。

非法枉判的整个过程非常快,过程中左秀云没有签过任何字,三个月后,左秀云就被投入了女监。非法开庭前,左秀云依法要求他们告知家人,但是他们谁也没有通知。开庭那天,只看到两个永安“六一零”坐在那里,其中有一个叫杜爱勇。法庭上所有的问话都只允许回答“是”和“不是”。对左秀云的沉默,审判长居然说:“沉默就是默认。” 左秀云在法庭上揭露在公安局被打的遭遇,法官打断,不让说。

1、入女监之初,在洗脑班被吊铐六天六夜

到女监的第二天,左秀云就被送入福建省“六一零”在女监办的洗脑班。进了洗脑班的房间,左秀云看到地上墙上贴满了辱骂师父的字条,上去撕,马上上来几个恶警,把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吊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必须踮着脚站着,否则双手就会被手铐勒得很紧而剧痛无比。因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肩的肌肉被挤压拉扯,那种痛苦是无法描述的。

左秀云说:“在巨大的痛苦中,我是一秒一秒的熬过来的。中间不停的有人进来摸我的头,观察我是否痛的流汗。很晚才放我下来吃饭。晚上他们对我宣读他们的规定:不准上厕所,不准绝食。从此以后,我的双手平直拉紧不分昼夜的被铐在铁栏杆上,手铐一天比一天拉的紧,深深的勒进肉里,疼痛异常,至今手腕上还留有疤痕。”

“负责转化我的是省“六一零”一个姓陈的江西人,他每天来找我谈话。开始时他还能装成很和气的样子。几天下来,他的真面目就显示出来了。他强迫我接受他那套邪说,被我拒绝后,就拿着一本监规,指着上面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有一天晚上吃完饭;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五个人,三男二女,叫我写决裂书,我拒绝后,他们蜂拥而上抓手指的,挠痒的,但并没达到目的,他们就只好全部撤了。第六天,他们再次把我脚尖着地,吊铐起来。

“同时他们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在房间里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恐怖镜头的录像,把声音放到最大,整晚不停地重复播放那一段。在巨大的痛苦中,我被逼违心的屈服,他们才把我放下来。放下来后,双手已经失去知觉了,不会动了。可是他们还不相信,不放心,让我面对监视器,双手继续铐着。

“我被折磨了六天六夜没有睡觉,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恍惚中有人几次进出,把我扶好靠着墙。第二天这个姓陈的恶警就拿来了纸和笔,他自己写的一个所谓决裂的保证书一类的东西,抓住我的手按了手印。我的双手伤的很严重,不能动了。”

2、遭电击,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味

左秀云说:“有一天,陈某用报纸包着一根棍子,进来后拿出来,打开开关,只听啪啪的一阵响声,我才知道那是电棒。他先用电棒在我的头顶上滚了几圈,然后在我嘴上、腮边、前胸、后背穴位等部位电起来。被电过的地方过后全都起了水泡。他说今天电5分钟,明天就要电十分钟了,扬言要每天延长时间电下去。

“第二天恶警陈某又来了,在我头上、身上的穴位上电,边电边看时间。在他电我的时候,有一个个子瘦小的省“六一零”成员(他们都穿便服)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随后又进来一个瘦高个子,表面看上去挺斯文的一个‘六一零’。他把我的手从铐着的窗口上打开,拉我靠在墙壁上,又拿来一条四腿长凳,把我顶在墙上不能动弹。这个恶警接过陈某手中电棒,打开电源,放到我耳上侧面,用来往下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着我的头随着弯下去。他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电起来。陈某也不示弱,学着他的样子接过电棒也电了起来。我当时的痛苦是难以言表的,用头撞墙。(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陈某看到了,抓住我的头发,更用力的一边把我头往墙上撞,一边说:你受不了了,想死呀!说完又继续用电棒电。

“也不知电了多久。这时进来了一个矮壮黑皮肤的胖子,把他电我的手挡住了,冲着我大声说着什么。陈某还想继续电,胖子把他叫出去了。整个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很久才散去。我身上被电的地方全都是水泡,吃饭连嘴也张不开来了。

“恶人也有心虚的时候。第二天刚起床,有一女警(后下到十队才知道,她也是十队的警察)进来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很奇怪,告诉她后,她没说什么就让我去洗漱。被高压电电后,大量的热量在体内引起了便秘。早上洗漱时,女警看到我蹲厕所的时候稍微长了一些,就强行拽我出来。我拉不出来时,只得自己用手去抠。从此以后我常常便秘。

“有一天晚上晚餐时,来了一个女警(此人也是十队的叫林锦)给我喂饭。她专挑胡萝卜喂。喂完后,我听到她一出门就高兴的说,她吃了,全都吃了。晚上我的手被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进来一个人故意把窗户打开,半夜我的肚子痛起来了,我明白他们在胡萝卜中做了手脚了。平时放在我旁边让我方便用的小红桶也被移开了。我只好用尽全身力气,解下裤扣,蹲下去。这一晚,出奇的安静,整晚都没人露面,早上也没人来喂饭。直到十点以后,才来了一个犯人打扫卫生。这时,李美兰露面了,很得意的说了一通才走。”

3、在女监第十中队遭受的迫害

在洗脑班遭受两个半月非人的迫害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左秀云被分到第十中队。当时她的手稍微可以自理。到了中队,在李美兰的授意下,中队对她宣布了三不准: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准接见,实行“一级严管”,一个叫郑小红的犯人做她的包夹。第十中队的阮队长借口她的被子脏,把它扔掉了,给了一床薄被子。晚上左秀云被冻醒了,只好又买了一床新的。

左秀云的手当时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们把她分在上铺,半夜上厕所时,因手无力支撑,从上铺下来时,整个人摔在地上,腿都摔破了皮,第二天才换到下铺。这个阮队长还规定她晚上上厕所必须先向值班的报告后,在值班的监视下才能去。平时不允许左秀云腿盘起来坐,怕她炼功,睡觉都不允许把两脚弓起来。有一天左秀云躺在床上跷脚挠痒痒,正好女警钱容从门口路过看到了,她立刻叫郑小红阻止。看阻止不了时,当时的积委会主任屠云俤冲过来,拉着左秀云的脚把她往地下拖,左秀云整个背重重的摔在地上。左秀云起身坐回床上,她又再来一次,就这样连续拖了三次。

有一次停电,因不随郑小红进号房,狱警林雯就叫几个积委会的人拉着左秀云的两只手,强行把她拖入号房。左秀云的后背在地上拖着,全都是水。在痛苦中,左秀云绝食要求炼功。狱警李爱东叫几个积委会的人强行灌食,灌的她满嘴是血。

二零零七年六月,她们又把左秀云送到清流洗脑班,进行强行转化。这次她们变换花招,当时有一个女警叫郑祝莲,是从女监十中队调去的。此人后来长期留在洗脑班,是洗脑班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之一。男监派了两名邪悟的人,还有女监的几个,每天轮番来找谈话,变换花样。一个月后,这些人失去了耐心,露出其本来面目。负责的那个“六一零”男警踢倒凳子,用脚踩着说:“左秀云,你知道吗?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学习班设在这偏僻的地方?你现在就象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的。”

接着污蔑大法的录像又开始不停的播放,声音放的很大,各种威胁恐吓折磨的手段不断上场:白天放那些污蔑大法录像,晚上不让睡觉,到了凌晨4点钟,女警郑祝莲找左秀云谈话。两天后,看没什么作用,就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澡。有一次,“六一零”的警察以左秀云坐在桌边时用手撑着脸为借口,将左秀云的双手铐在桌腿上,连续铐了十一天,只有在吃饭、睡觉时才放下来。

两个半月后,他们招数使尽了,也无法达到转化目的,只好让左秀云回到女监。回到中队后,左秀云要求炼功。副队长黄秀就唆使整个号房的犯人轮流值班,看守她不允许炼功。有一次,值班的犯人和号房组长林永芳、犯人何凤华看到左秀云炼功,就把她的头按在床上,拳打脚踢。

后来她们又出了一招,在嘉奖公布栏上写上“罪犯”两个字。左秀云把公布栏上她的名字擦去了。她们就让包夹犯盯住,不让擦。左秀云被逼只能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女警林萍在场指挥两个犯人王桂贤和郑小红抓住左秀云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然后用脚踢她腿弯部,逼她跪下;又叫号房的其他人扭住左秀云的手,开始灌食。当时左秀云憋的喘不过气来,灌进的水呛到了气管里,难受异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他们再一次把左秀云关进洗脑班长达四个月。洗脑班设在入监队走廊最里面一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架电视机。窗户用双层布从上蒙到下,密不透光。门平时是不开的。不让上厕所,逼她用便桶,长达一个月不让洗澡。以不做作业为由,连续二十几天不让左秀云睡觉。两个监视左秀云的犯人盯着左秀云的眼睛看,只要一闭眼,他们就大叫、或者拍、踢。左秀云困的晚上下半夜常常走着走着,突然人就失去知觉了,整个人向前倒下去,头一次次重重的撞在墙上、地上,头上不知道撞出了多少个包。

4、被投入入监队后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左秀云被转入入监队。早上六点起床,上午做队列训练,下午上课或者唱歌,晚上看电视片。白天不允许大便,上厕所时间要等安排。非安排时间上厕所要申请,并罚刷一天厕所。晚上九点左右安排时间上厕所,只有这时可以大便,但是时间限制在五分钟。时间到了就要被叫起来,不起来就会被拉起来。入监队队长刘晓辉(曾在四队当副队长,管生产)在讲评会上说,上厕所规定五分钟是为了大家好,超过五分钟会导致肛裂等等邪说。很多新犯人因此造成便秘,只好用药来解决。早上洗漱的时间限制在三分钟,到点必须走人。

入监队平时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军事化管理,要求令行禁止,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只能按照她们的要求去做,平时不让大声说笑,不能有自己的思维。所有的犯人都怕呆在入监队,而左秀云在这个环境里呆了整整一年。

在入监队所在的七楼,队长刘晓辉手持电棒(电棒象手电筒一样,前面有两个尖尖的东西)对着左秀云脸连戳二下,左秀云的脸和嘴唇顿时肿起来。接着她叫犯人杨志菁罚左秀云在原地转一百下。左秀云不动,她就叫两个犯人在旁边转,叫另一个犯人喊口令。这个犯人吓傻了,不会动了。队长刘晓辉就骂她不服从指令,也对着她打。犯人吓的发抖。刘晓辉还不解恨,象发了疯一样,叫犯人强制左秀云跪下之后,用绳子把左秀云大腿和小腿都绑在一起,从背后将反绑的手和腿捆在一起;然后把双手用手铐铐住,提到教室,说是要破她的功。她叫人找了一张观音的画像,贴在墙上,让犯人强按住左秀云的头,逼她磕头。她一边尖叫着一边高声辱骂,同时拿警棒行恶,左秀云的脸上、头上、身上、腿上,到处留下青紫印。恶警边打边说:“你去告吧,我不怕,反正我也不想升官。”她还用皮鞋踩左秀云的脚趾。中午她不让左秀云吃饭,并威胁要灌食,打吊针。行恶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四点多。在整个过程中,入监队的警察都站在一边看着。

当天下午左秀云的嘴肿的吃饭都很艰难,脸也肿起来了,全身到处都是青紫印。

队长刘晓辉动用各种手段迫害左秀云,逼迫她放弃信仰,挑拨全号房的犯人迁怒于她,而参与对她的迫害。这是女狱警察惯用的手段。刘晓辉以各种借口逼左秀云洗厕所,同时常常利用女警周梅春欺骗、恐吓、威胁她。她还叫一个狱警讲色情故事。刘晓辉还逼她跳健身操舞。

二零一零年三月初,离左秀云冤狱期满还有三个月,恶警刘晓辉又搞什么出监教育,威胁说坚持炼法轮功,回去后街道、居委会、六一零如何如何。还叫来了四、五个九零后的犯人,拉着左秀云的手,抱着她,诉说自己的心里话,眼泪汪汪的叫妈妈。刘在一旁指挥说,只要能让她哭就好了,只要能哭一点出来,后面就会止不住的大哭了。这个把戏一直折腾到下午五点。

四、左福生被枉判六年、左秀云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一零年六月六月二日,左秀云出狱,也回到了家中,与哥哥一起照顾着母亲。

但好景不长。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左福生再次遭绑架,被福州市国保支队恶警林峰、严名坤等人绑架,恶警抢去左福生的私人钥匙,入室非法抄家。他们将左福生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福州仓山区政法委610头目陈永康直接参与对左福生的迫害。

左秀云多次找过陈永康讲真相,遭到陈永康的高声叫骂,并威胁要绑架她。左秀云不顾个人安危,为了讨公道、营救哥哥,全力向有关部门说明真相,阐述她哥哥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非法关押是错误的,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应该无条件释放左福生。

左秀云多次找有关单位要人,并告知检察院已非法超期关押左福生,都得不到解决。左秀云和母亲就公开写了一封信,控告国保警察违法乱抓无辜。并寄给福州市公检法有关单位。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一位来自重庆的律师到看守所会见左福生,律师当时决定为左福生做无罪辩护。仓山法院百般刁难辩护律师进行阅卷及见当事人,并通过律师所在市的司法局向左福生的律师施压,不准律师出庭。左秀云和母亲只好又联系北京两位律师,两位律师于十月三十一日赶到福州,下午就到了看守所顺利的见到了左福生,左福生当场签了律师委托书,律师做了当时的谈话记录,并请左福生签了字。第二天早上两位北京律师就到了仓山法院找到法官蔡文建,蔡文建法官看到律师委托书上左福生的亲笔签名,很吃惊,急忙追问,怎么见到左福生的。律师告诉他手续齐全,就见到人了。蔡文建法官无话可说,就又耍起了他惯用的那一套:什么要左福生母亲身份证复印件;要给律师做记录;要请示领导,又说领导不在,到时他再打电话给律师,但又说什么电话不能打长途等等。

左秀云为哥哥左福生的冤情上访奔走,控告不法人员违法行为遭报复。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一点多,左秀云下楼去给母亲买点心,走到楼下拐弯处,突然前面两个,后面两个警察向她冲来,把她的两只手向后撇,拉着就走。当时绑架左秀云有六个人,其中两个人(市政法委、“六一零”)在指挥,三个国保(林峰、严名坤等)、一个福州晋安区警察。

之后,左秀云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左秀云绝食抗议迫害,福州市政法委直接和建新医院联系,把她送进去,建新医院用手铐、脚镣,把她铐在床上强行挂点滴,后把她的血管破坏了,就又用插管,两个月后,回到看守所。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左秀云已被非法批捕,刑侦起诉意见书报送福州台江区检察院后,又被转报晋安区检察院审理(实际上铁道小区属鼓楼区管辖)。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上午,仓山区法院非法对左福生开庭,旁听席上坐满了中共特意安排的人员,只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给左福生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留一个空位,身边还安排了三个女警看着她,不准说话。老母亲坐的远,听不清。

左福生和律师都做了无罪辩护。左福生从公诉人提出的所谓证据漏洞百出、无法自圆其说,形成不了证据链,以及即使这些所谓的证据存在也不触犯法律,讲清法轮功真相也是公民的权利,这两个方面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六日,福州仓山区法院也不通知左福生的律师,又再次偷偷开庭,冤判左福生六年,也不通知左福生的律师。左福生本人向福州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中级法院不开庭审理,维持原判。左福生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

随后,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左秀云被福州市晋安区法院一审当庭冤判三年半徒刑,左秀云上诉至福州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送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

五、左福生被“攻坚”折磨三年、左眼失明

福清监狱“攻坚组”是专门迫害监狱内法轮功学员的机构,其工作就是用各种手段逼迫这些法轮功学员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所谓的“转化”)。共五个狱警,邱庆学、何方、黄奕橄、陈志明和朱信斌,直接听命于福建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副处长冯宁生。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左福生从福清监狱四中队被转入“攻坚组”。此后的整整三年,“攻坚组”用尽办法企图让左福生背叛信仰。

刚到“攻坚组”的四个月中,“攻坚组”的这四个狱警两个一组的轮班,天天对左福生进行洗脑。整整四个月,左福生没有休息一天,四个月后也只是每周休息半天。在封闭的牢房中,由两名包夹(后来增加到三人)看管,并作了诸多苛刻的规定:每月购物只能由包夹代购买生活必需品,不能走出号房,规定时间作息洗澡、就寝,就餐必须有人跟着,不许别人与他说话,不准炼功等。他们用电脑经常播放诽谤污蔑谩骂法轮功的DVD和被中共变异了内涵的所谓佛教的音像材料。这样的强制灌输洗脑,让人晚上入睡困难。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五日,左福生以及其他几位福清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转移到位于福州南屿新建的福建省女子监狱的洗脑班。南屿女监是新建的监狱,监室充裕他们把左福生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把洗脑内容的DVD和电视机的音量经常开的很大有时最大。有一次左福生对狱警陈志明说你们这样做是对我的一种折磨和虐待,陈如实说“你可以这么理解”。为加强这种精神折磨,在女监他们公开叫嚣法轮功学员每天不少于十个小时的“学习”,左福生每天晚上近十一点以后才能休息,有时要超过十一点。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女监的洗脑班解体了,他们目的没能达到所以放话“这只是暂告一段”,还说“回福清监狱后把左福生隔离起来”。左福生又被转移回福清监狱“攻坚组”,此时的“攻坚组”被设在了出监队。

福清监狱的“攻坚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过程是分三步走:一谎言欺骗 二恐吓威胁 三“高危”暴力。当“攻坚组”对左福生一二步迫害不起作用之后,对左福生采取“高危“隔离和暴力。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左福生向“攻坚组”的狱警黄奕橄反映一壇姓牢头私藏多枚铁器等问题,狱警黄奕橄却说是经他同意的。因黄奕橄包庇壇姓牢头,左福生只好按响号房内的警报器,希望向领导反映情况。这一举动被黄奕橄视为顶撞狱警。当天下午,“攻坚组”负责人狱警邱庆学带了两个监狱内的狱警,将左福生带到了“高危监区”。在二楼的一间审讯室里,他们将左福生双手背铐,铐坐在铁椅内,为升级迫害作笔录,左福生拒绝签字画押和回答任何问题。

随后,左福生被带到高危监区“隔离”区。在对左福生所谓安检时,一个叫陈君斐的牢头给左福生做了安检搜身。搜身结束后,陈君斐要求左福生脱去衣服和裤子。左福生拒绝了这一无理要求。几乎同时,犯人陈洵和四五个犯人从过道里冲出来,和陈君斐一起对左福生拳打脚踢。这几个犯人是当着四个狱警的面殴打左福生的。这四个狱警分别是攻坚组的黄奕橄和另一朱姓狱警以及高危监区的一陈姓一黄姓狱警。这四名狱警没有任何制止的言行,直到左福生被打的无法站立,眼睛出血,血淌到了地上,狱警才让犯人停止了殴打。

之后,重伤的左福生被拖到一间号房内。他背对着两张并排放的铁床,一只手被铐在铁床上。犯人陈洵在黄姓狱警注视下一边用力脚踩着左福生的一侧腰部,一边将他的另一只手拉伸至极限,然后又铐在另一张铁床上,然后犯人陈洵当着黄狱警的面又一次的殴打了左福生。因两手被拉伸到极限,左福生的头根本无法抬起,只能一直低着。就这样,重伤后左福生又被以这种极端痛苦的姿势整整拉吊铐了六个多钟头,从下午四点半一直到晚上十点多。

期间左福生左眼没有了视觉,多次要求上医院,狱警都不予理睬。当天晚上十点多收号熄灯了,左福生才被放下来。在左福生一再要求下,狱警带着左福生到了监狱内的卫生院。医生只是走走过程,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十五天,左福生一直被铐在高危监区九号房内的一张铁床上,他只能坐着,不能站起来,睡下时也不能翻身。他的整个上身黑肿,腹部有一处很深的象胎记一样的半只鞋印。伤处的疼痛让他整整一个星期无法入睡。晚上他想坐起来缓解疼痛都不被允许,狱警只许他躺着。

这十五天之后没多久,左福生又被攻坚组何方以没吃饭为名被连续十六天这样铐在床上。狱警何方叫嚣:“给你上铐我只要十五分钟就可批下来。”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一日,左福生才出了高危监区,再次回到了“攻坚组”。他马上给监狱长、狱内侦查科、狱内纪检监察室、检察院驻监室写信,详细反映他被犯人当着狱警面殴打的情况,信投入了相应的信箱。同时左福生要求到医院检查,卫生院院长以卫生院没有眼科专职医生、没有相应设备为由,向监狱申请到狱外“省东南眼科医院”检查。然而监狱始终不批。

据了解,左福生被隔离是由福清监狱教育科科主任(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攻坚组负责人)邱庆学决定的,也是由他指使那些犯人殴打左福生的。

二零一五年九月有一项特赦令,司法部随后发布了实施细则,要求“不漏掉一个人”。政策规定只要档案上有符合特赦要求的记录,无需开具具体证明,都可以特赦。左福生曾经参加过对越战争,因表现突出受到嘉奖,完全符合特赦要求。“攻坚组”采取各种手段阻止特赦左福生,还拿出了一份加盖了福州市公安局公章的意见书(左福生看后被收回)大意是说左福生坚持信仰法轮功,不认罪,不给左福生特赦。

左福生闯过了从精神到肉体的一轮轮迫害,于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走出监狱。

六、左秀云第三次在福建女监遭到的迫害

左秀云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经体检不合格,发现肺结核就退回到看守所。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看守所和女监刘院长私下里讲好,硬给塞进女监。

左秀云到了入监队的第二天,就强行被送到建新医院。她们每天把插进胃里的管子拿去化验,持续化验了一个月也没发现结核杆菌,却要求强行治疗,她们说,你就是没有病,在传染病房呆这么久,也要给你治。就在营养液中下药。左秀云拼命抵抗,三个护理犯林锦、唐艳玲、李佩琳(均是女监调去的犯人)就配合护士使用暴力灌药,每天灌两次,每次两三个人,有按头的,有的骑在身上、有抓手的、有的拽耳朵、用力捏两腮、有的用十个指甲掐进左秀云的头皮里按住头,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时间长达7个多月。期间,左秀云出现血糖偏高,血色素偏低,都没能阻止他们的灌药。在多次CT检查中,因左秀云一直动,女监就派少则五、六个,多则十几个,有时有男的,用力按她的全身,有一个男的很高大,用力拉她的手铐,手铐深深的勒进手腕,疼痛难忍。特别是要回女监做最后一次CT检查,来了十大队副队长吴晓静、五大队林指导员,还有几个狱警,因片子拍不出来,提出用全身麻醉的方法,后麻醉师不同意没做成。

二零一三年八月底,左秀云回到女监原来的十中队(现称九分监区),这个队管的很严,平时做任何事都要申请,动则扣分,扣分就要做号房卫生,用的是命令式的管理方式,每天收工抽号做裸体搜身。晚上上厕所必须叫上“三互”一起上厕所(“三互”是狱警指定的三至五个人)。

管生产的副队长寥春燕,不准左秀云和别人说话,后又进一步加紧迫害,对左秀云实行严管(就是做什么都要向狱警申请,如上厕所、洗漱、洗澡等不同意就不能去),夜间上厕所不但要叫上“三互”,还要在晚上值班的三个犯人同时都在走廊时,才能上厕所,而“三互”其中一个要上厕所,她又必须起来跟去,站在旁边不准拉,只好憋尿。

大队长张龙香对左秀云在车间实行定点定位,不准走动。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中队长张云和副队长刘蓉蓉派中队一名狱警谢静文(研究生,在洗脑班专门研究佛教)和一名吸毒犯阮少忠硬给左秀云拉到设在出监队的洗脑班里,长达两个多月时间,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到了女监门口都不让见。从六月二十六日开始,每天早上站在走廊半个小时后,叫中队派来的两个犯人(阮少忠、余巧玉俩人是老乡,平时关系就很好)站在旁边念“三字经”长达一个多月。为了达到目的,把一天的时间安排的紧紧的从早到晚眼睛没停过。

回中队后,副队长刘蓉蓉继续对左秀云进行迫害,安排犯人余巧玉睡左秀云对面的床,吸毒犯阮少忠睡左秀云上铺,还说她们俩跟她三互一直要跟到左秀云回家。

左秀云回家后,看到的是母亲的遗像,母亲没等到她回家,在一个多月前就已怀着对儿女的思念离开了人世。

七、八旬母亲的遭遇

母亲周莲英,于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是个文盲,只认识几个字。身体不好,做过胆囊切除大手术,刀口经常痛。修炼后,身体健康了,变得更加善良,宽容。为了能看《转法轮》这本指导修炼的大法,当年六十几岁的老人开始学认字,她把不认识的字都照葫芦画瓢的写在纸上,向家人、邻居请教,就这样她孜孜不倦,从不放弃,学会了看这本《转法轮》。

周莲英老人一个人在家买菜烧饭整理家务,不让子女操心,再也没吃过药,为子女节省了钱。她对大法书真是爱不释手,一有空就捧着书看。

然而,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以来,周莲英老人再也不能安心的炼功、静心的学法了,总是提心吊胆的。不是“六一零”就是单位或居委会来人来电话说女儿被绑架非法冤判,就是儿子被非法劳教。老人胆子很小,但每次儿女一被绑架,总是一趟一趟的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跑,就是不让见,她也总是眼巴巴的盯着大门,总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她知道她的儿子女儿都是好人,没做坏事。特别是迫害初期,周围一些人听信了电视报纸上对法轮功的诽谤诬蔑,都不理她,有的还讥笑她。有时面对着因非法抄家留下的一片狼藉,紧张、害怕的心不知向谁诉说,禁不住眼泪刷刷的流。第二天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衣物和钱到看守所,看望被非法关押的儿女。

左秀云第一次被绑架时,她的女儿才上小学,周莲英老人担心孩子受委屈,就买着吃的去看她,孩子听信了电视上的谎言对她很冷淡,她还是一次一次的去。

二零一一年后,左福生、左秀云俩兄妹再度身陷冤狱,周莲英老人曾多次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在亲友的陪同下,找国保经办警察林峰,要求释放无辜被绑架、非法关押的儿女。福州市“六一零”怕老人再去要儿女,就向在福建南平地区工作的大哥儿子施压,让他把母亲接回福建永安市的家。母亲独自一人在家居住,无人照料,只有一些好心人给她买买菜之类的。

福州市“六一零”为了逼周莲英老人离开福州,就把左福生家的水、电、煤气都停掉,使她来福州无法生活。由于被多方刁难,周莲英老人只好又回到福建永安家里,独自一人,行动不便,度日艰难,但还是拖着不便的身体,去监狱探视遭冤狱的子女。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老人来到女监,要求见左秀云,但毫无人性女监却非但不让见人,还把老人抓到派出所关到晚上7点多钟才放人;后又把老人寄去的钱退回,连讲都不讲一声(后在整理遗物时看到收据)。

二零一四年老人知道了儿子左福生在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眼睛被打瞎了一只,母亲哭了: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狠?她因年老行动不便,已无力再坐车去看儿子,就请人帮她写了一封信给有关部门反映此事。

二零一五年三月份,年过八十的周莲英老人开始出现严重病状,在这过程中仍念念不忘狱中的一对儿女,希望自己能好起来并能够去探望狱中的儿女。四月二十五日晚,老人来不及等待她即将走出冤狱的女儿回家,带着对身陷冤狱的一对儿女的思念,悲哀离世。

八、左秀云第四次被非法判刑、迫害持续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左秀云和法轮功学员张媛婷再次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永安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狱警强迫左秀云穿囚服,遭到拒绝后,他们竟然将左秀云身上衣物全部剥光进行迫害。

左秀云和张媛婷,俩人同是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由于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俩人同时被中共迫害失去工作,家庭被拆散,并多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再次被非法关押一年后,张媛婷被非法判刑四年,左秀云被非法判刑五年(也有消息说四年),被送往福州女子监狱。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年事已六十岁的左福生从监狱出来后,原工作单位(铁路)解除了劳动合同,左福生没有了经济收入,生活陷入了困境。到二零一七按规定左福生原本有四十一年的工龄,原单位却只计算有缴交“社保费”的九年六个月时间(福建省社保中心提供的数字),按现行政策规定当事人“保费”要缴交满十五年每月才能领取八百元的退休金,而且不能补交只能再逐年缴交。市社保中心工作人员说今年缴费标准在六千多元,也就说左福生要想领到每月八百元退休金,从今年起要每年至少要缴交六千多元至二零二二年满六十四岁。

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怎么办呢?有社区好心人建议左福生向当地政府有关部门申请“低保”(社会最低保障),但是当地段警黄某某知道后跑到左福生家问:“你是不是在办申请‘低保’?”当得到肯定回答后他说:“你不能办低保。” 并且威胁说:“你再宣传法轮功我会来找你的。”随后, 黄某某叫人在左福生家过道的墙上装了一个摄像头直对着左福生家大门。

在中共统治的国度里,最基本的人权都无法保障,千千万万的善良民众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据明慧网曝光的消息统计,二零一七至二零一八年,福建省法轮功学员至少有叶国华遭迫害致死、袁冬英遭迫害含冤离世,三十四人被非法判刑或非法开庭(包括前期迫害),三十三人次遭绑架关押,二人遭非法抄家,至少有八人次遭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