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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29):海南孤儿寡母的悲惨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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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二零零零年六月七日凌晨二点钟,海口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马凯带领十多名公安对海南省师范大学文学院女教师樊启帆进行非法抄家、绑架。僵持了两个多小时后,不法警察利用樊启帆老师的善良,装出一副无奈且诚恳的面孔请求樊启帆到市公安局王局长那里去一下,证明由于她的抵制使他们无法完成“任务”,让他们好有个交待的理由,并且再三保证早上八点钟之前一定让她回家上班,不会有任何伤害。

在政保警察流氓式的欺骗下,樊启帆和她九岁的儿子随同警察到了市公安局,方知是一个陷阱。因为那天晚上海口市公安系统对本市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搜捕,很多学员被抓、被拘,数名学员被劳教三年。樊启帆因为在世界人权会议期间发了一封关于海南四名法轮功学员被判刑前遭受酷刑的真实情况给人权组织,也被非法劳教三年,在海南省女子劳教所遭受严重的虐待和酷刑的折磨。




一、九岁儿子的悲惨遭遇

樊启帆女士被绑架关押后,她儿子樊宇疆一下子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他的父亲从小就抛弃了他们母子俩)。海南省女子劳教所把孩子送到了海口市一所福利院,整日与一群聋哑儿童和孤寡老人生活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

孩子变得沉默寡语,僵硬的脸上似冰霜一样冷酷,寒气逼人的目光审视着他周围的每一个人。孩子几次试图逃脱困境,但均未成功,他只能在无援无助的黑暗中度过了两个多月。

孩子本来是在海南省师范大学附小上学,但妈妈被抓后,学校不肯承担任何责任,也不让孩子在那上学了。后来海南省女子劳教所把孩子送到了一所私立学校,他们对外封锁了孩子的一切消息(不让法轮功学员去接触他)。

二零零零年中秋节下午,一位法轮功学员好不容易打听到了孩子的下落,到学校找到老师询问孩子的学习情况,老师的一席话让学员惊呆了,老师说:“这孩子很古怪,从来不说话,也不和同学玩,目光呆滞,上课注意力不集中,入学以来都没有人把他接回家,也没有人来看过他。”

本来是一个品学兼优、聪明伶俐的孩子,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人看了真觉心酸。法轮功学员把孩子接回家后,孩子好久才肯讲话,而且一讲就讲到了深夜一点多钟也不肯睡觉,学员看他兴奋不已的样子催他快睡觉,孩子却说:“阿姨,我好几个月都不说话了,现在也只对你讲话,其他人我不想说,因为他们都很坏。我不敢睡觉,做梦都有警察抓我、把我扔到马路边,所以我怕夜晚。”

望着花蕾般的孩子被恶魔摧残成这个样子,法轮功学员拨通了海南省女子劳教所一大队值班室的电话,恳求周末能把孩子领回家,对方却惊讶地反问道:“你接孩子经谁许可了?”

第二天当学员把孩子送回学校时,老师严肃却也无奈地告诉学员:“昨天晚上省女子劳教队的人来学校责令他们以后不许任何人接这孩子走!”孩子的妈妈被非法劳教,连好心人给予他温暖关心爱护都不允许?!中国的“人权最好时期”就是这样保护儿童的吗?!

后来经多方交涉后,法轮功学员郭业贵(商行老板)领养了孩子。

然而二零零一年十一前夕,郭业贵全家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关押,孩子又成了孤儿。星期一至五,孩子一人居住在郭业贵的家中,自己洗衣服,做饭,搞卫生。星期六和星期日由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接到家中照顾(孩子的一切费用均由熟悉的法轮功学员提供,社会没有给他任何帮助)。孩子虽然孤独、害怕,但非常地满足,因为觉得只要不到孤儿院,他就是幸福的。

据悉,不久这位学员也遭到绑架。幸好一位有良知的警察把孩子接到家里,照顾了半年。

九岁的孩子正是需要照顾的年龄,而他却因为妈妈追求“真善忍”被邪恶迫害摧残,甚至连见妈妈的权利都没有了!海南省女子劳教所不让孩子见妈妈,理由是他的妈妈没有转化!

二、妈妈樊启帆在劳教所遭受残忍折磨

妈妈樊启帆二零零零年六月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在海南省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海南省女子劳教所展开大行动,凌晨两点多钟,警察以制止炼功为名,将法轮功学员王颢拉出房间,樊启帆等6名法轮功学员出面阻止,也被警察连打带推的拉走。楼上的两名法轮功学员也被拉走。

当晚警察把这九名学员捆绑在一起,强行从身上搜走大法经文,大打出手。随后又将他们关押在劳教所的新大楼隔离开来,三天三夜不许睡觉、罚站、打骂。每个法轮功学员身上都是伤痕累累。三天后,又将王颢、史春梅、樊启帆等五位法轮功学员改换地方,分间关押,到八月五日才放回原分队。在这期间警察和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也是随意打骂、罚站和捆绑。法轮功学员质问,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有关人员直言不讳的回答说:“为了转化。”

九月十八日晚,劳教局的领导等新闻播完后与所里的警察一道,指使劳教犯人员从一大队楼上法轮功学员身上强行拿走大法经文。当天,法轮功学员吴美玲去要求还回经文,被这帮人带到外面的草坪,强迫她下跪一百次,她不从。于是几个警察压住她,将她踢倒在地,然后拉起来再踢倒在地,这样一直重复一百次才住手。接着逼迫她喊“报告”,她不从,又被重复踢倒一百次。吴美玲与谢慧当天晚上被关进了禁闭室。

第二天,楼上楼下的法轮功学员有十余人绝食抗议。绝食的第三天开始被灌食,非医务人员的男警察亲自动手把绝食的学员绑起来。当场有许多法轮功学员的喉头被铝制的压舌板戳伤,有的还当场吐血。法轮功学员谢慧被野蛮灌食后,被四个劳教犯人抬走。所里把她送到琼山市医院进行抢救。因伤情严重,第二天转院到海南省医院监护危重病房进行救治。

九月下旬起,大部份法轮功学员要求无罪释放,被罚站、不许靠墙,这种罚站经常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晚上在床上打坐了的学员当场被拖下,捆绑在走廊的铁栏杆上。中午还继续罚站、捆绑,经常捆绑到下午。刘淑邑、韩玲等法轮功学员双手悬空被绑了两天两夜。

十月下旬开始,所里搞“强制性转化”,将法轮功学员一个个地带到新楼三楼,不许睡觉,警察及劳教犯人对学员进行轮番战术,疲劳战术。

在不允许休息、睡觉的“强制转化”中,樊启帆前后被折磨了14天,其中一或两天允许伏在桌子上或床上睡一两个小时,其余的9天根本就不允许其合眼。前后12天不睡觉后她连站都站不稳了。

这之后,樊启帆全身大多数地方麻木,走路至今都很费劲。劳教所把她迫害致残又不想花钱为她治疗,还骗她800元。当她从医院回来质问恶警,“我的身体状况欠佳和不能行走自如,全都是你们迫害的结果。为何骗我去看病还让我自己掏钱,天理难容啊!”樊启帆被隔离审查几个月。

三、领养人郭业贵被绑架迫害离世

郭业贵,原籍广东省汕头地区,原海南省海口市平易商行老板。在修炼法轮大法前,患先天性高血压等疾病,两个手臂也变黑,大约1995年底开始修炼大法,修炼后身心健康,两个手臂又恢复正常肤色,并积极参加洪法。他的家人看到他的变化,见证了大法的神奇,都先后走入修炼,他家乡的亲友看到他的变化,多人走入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后,郭业贵与亲人本着善意,曾多次到海南省政府上访,向政府反映法轮大法利国利民,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实情况,他们却被非法治安拘留在海甸拘留所。当时,他和妻子、哥嫂、及两个侄子、两个儿子、表姐及两个外甥都先后被非法拘留。一九九九年九月,郭业贵带着妻子和小女儿到北京上访,遭非法抓捕,当时他的女儿郭宇真才两岁左右,从北京被抓一直哭到海口市,哭到半夜,才将她们母女释放。郭业贵被非法关押在海甸拘留所一段时间。

在樊启帆被非法劳教后,九岁儿子樊宇疆被送福利院,后来经多方交涉,郭业贵领养了他。

二零零一年九月底,不法警察又去郭业贵家抓他,他不开门。恶警就用工具将他家的铁门撬开后,郭业贵用摄像机将恶警的恶行拍下来,恶警将门撬开后,马上冲上去抢他的摄像机,将录像清除。警察未出示任何证件就非法抄他的家,将他用绳子捆绑后,用绳子把郭业贵从他家的七楼窗口吊到地面,郭业贵在空中大声揭露中共警察的恶行,他家周围几栋楼的居民亲眼目睹他被警察从七楼吊到地面的过程。

郭业贵被非法关押在海口市看守所,曾被恶警毒打。关押半年后,住在半露天的监仓(所谓的放风室,洗澡池、厕所、垃圾桶都在那里)睡在潮湿的地板上,人满为患,每人只有40多公分地方睡觉,人只能侧睡。下雨天没法睡,上面铁皮漏水,小天井半露天,直泼水,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郭业贵坚修大法,恶警又将他送去海南省男子劳教所,劳教决定书上写着劳教三年。体检时,他的血压高压达到220mmHg,劳教所不敢收留,恶警刘将他重新关押在看守所。过了不久,又将第二次送去劳教所,体检时的血压高压又上升到240mmHg,劳教所仍不敢收留他,又将他继续关押在看守所。恶警又第三次将他送去劳教所,这次量血压高压达到280mmHg,还呈现上升趋势,只好又将他关押在看守所。终于在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将他释放。

当地公安不断的骚扰,逼着郭业贵写所谓的保证,给郭业贵造成不少的压力;加之郭业贵的多位亲人都因修炼遭受迫害,使得郭业贵感到无形的压力,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脑血管破裂,经抢救无效,含冤离世。

四、樊启帆在洗脑班遭吊铐折磨

樊启帆女士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大法,一直坚持在海南师范大学校园内公开炼功,被非法劳教三年后,仍坚持公开炼功。樊启帆二零零六年中秋节后被省610非法抓进洗脑班,迫害了四十多天,于十一月二十一日回家。

樊启帆女士一直在海口万绿园讲真相,被恶警多次绑架、非法拘留、转化,但她坚信大法,不给恶徒留下一字,直至生命垂危时,恶徒才放人。

二零零九年三月初一个星期六下午,樊启帆今出去购物,被恶警抓到海口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四月份被转到海口市金牛岭附近的金垦宾馆里的六一零办的“转化班”强制洗脑九个多月,期间遭酷刑折磨。

樊启帆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不背叛师父和大法,洗脑班恶徒陈海花、梁玉岭等人在海南省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机构刘处长的指使下,酷刑折磨樊启帆,把她双手铐上吊起,脚尖着地,脚跟不落地,把法轮大法书籍垫在女教师的脚下,对她进行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樊启帆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被一吊就是十天,不放弃信仰就继续吊,迫害了几次,樊老师被折磨的神志不清。

洗脑班恶徒采用各种手段迫害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包括人格侮辱、恐吓、谩骂,打人,吊铐、不让睡觉、饥饿,逼迫法轮功学员踩师父的法像等。二零零九年三月至十二月初的九个多月,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金垦宾馆洗脑班遭受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迫害。

二零一三年七月份左右,樊启帆、孙廷柏、吴译梅、李成林、钟藻蕾、潘新两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进洗脑班,绑架以上学员的主要是海口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樊启帆儿子樊宇疆说,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自打他上小学二年级起,母亲就多次被绑架。仅绑架到洗脑班就有六、七次,最长的一次是一年时间。母亲被绑架后他不得不自己做饭,做的饭食很糟糕,却不得不将就着吃。

五、控告迫害元凶 再次遭绑架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七日上午,已经六十三岁的樊启帆出去买菜,一回到家,就被海口市琼山区中介路派出所、伙同海南师范大学保卫处警察绑架,警察还抢走了她的钥匙,返回来抄家。

警察不顾家里人将房门反锁,多次推撞房门,将门锁撞弯后破门而入。前来抄家的是中介路派出所三男二女五个警察。其中一女警察三十岁左右,是海南师范大学毕业的学生,认识樊启帆老师。师范大学保卫处的领导与年岁大的女警察在“责任人”一栏签了字。

这帮人进屋后恨不得掘地三尺,把屋里东西乱扔一地,抢夺法轮功真相资料近千份、大法书籍近百本,还有师父法像、笔记本电脑一台、两台打印机、光盘刻录机一台、切纸机一台、平板电脑一台。直到中午十二点左右,他们饿了才停止抄家,留下一片狼藉后离开。

两天后警察再次来抄家,这次来了四人,抄走墨盒等物品。樊启帆已经二十多岁的儿子樊宇疆质问这些警察为什么绑架母亲时,一女警说:是因为她写信控告江泽民。

自十月二十七日被绑架,樊启帆老师一直被非法关押在海口市第二看守所。儿子樊宇疆一直不知母亲什么情况,心里很焦急,就聘请当地律师了解情况。樊宇疆带律师会见母亲时,被看守所警察恐吓,叫他不要聘请律师。

当时被劫持在海口市第二看守所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琼海市法轮功学员符咏春、梁爱。符咏春、梁爱九月十七日被从洗脑班转到看守所迫害,不准家属探视。对此,符咏春家属聘请北京律师帮助维权。

十二月七日,律师到海口市第二看守所见到符咏春。了解的情况是:看守所里有四个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舍,符咏春和六十三岁的樊启帆被非法关押在第一监舍。梁爱被关押在第四监舍。律师又来到海口市龙华区检察院,被告知:案卷已退回海口市公安局国保科。

当日下午,律师到海口市公安局,被公安局国保科指使门卫拦截。律师拿出律师证,义正词严的说:我依法了解案情,为何遭阻拦?于是律师拨打市公安局督察大队举报电话。五分钟后,督察大队警察打电话给律师,让门卫接电话,门卫不得不让律师进去。律师了解到,公安局要把案卷移送海南省琼海市检察院。

六、坚忍不屈的勇气—记原海南省华艺实业发展公司总经理闫立有

原海南省华艺实业发展公司总经理闫立有,因坚持信仰真善忍,曾五次被抓捕监禁,其中四次是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时才被放出。在闫立有遭受的酷刑中,包括被放进冰冷水池里浸泡,被强行灌屎尿……闫立有因酷刑致残,伤势过重无法康复,于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不治去世。

闫立有,一九五四年生,祖籍是湖北省老河口市人。他年轻时因车祸造成股骨头坏死,北京、上海等地治疗花费数万元都无法治愈,只好坐在轮椅上。一九九八年底有缘修炼法轮大法后,虽然走路时腿有点瘸,但身体却神奇般的好了,可以炼功、盘腿打坐,轮椅、拐杖等都捐赠到居委会去了。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闫立有本着对大法的坚定正念,曾多次到海南省政府上访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证实大法是利国利民的好功法,被公安绑架到海甸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从拘留所回家后,他觉得应该到北京上访讲清真相才能解决问题,于是去了北京,要求政府还法轮大法清白,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大法修炼者。

二零零零年五月,闫立有再一次到天安门广场高举“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证实大法,和平请愿,被北京公安毒打。他在到达天安门之前事先将自己的胸前用油漆写上“坚修大法心不动”。恶警停止毒打后,他将自己的上衣脱下,让恶警们看他胸前的“坚修大法心不动”。恶警折磨了他一个星期,他还是非常坚定,眼看打得快死了,恶警就把他拉到北京郊外扔下,然后开车走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闫立有亲手制作“法轮大法好”横幅,独自一人到海口市万绿园高举”法轮大法好”横幅证实大法,并向群众讲清真相。不久,很多公安持枪将他包围住,他仍然高举横幅走在前面,公安分两队持枪跟在他的后面。后来将他绑架到海甸拘留所关押。他绝食抗议,曾被恶警强行鼻饲灌食,被折磨得皮包骨,在他绝食19天后,恶警眼看他快死了,终于将他送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闫立有又决定上北京维护大法,被等候在海口市新港码头的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区办事处,被双手吊起来,一个月后,又被非法劳教。原定期限为两年。

在海南省男子劳教所,他坚持炼功,常常被恶警与恶人打得死去活来。经常被恶警用手铐吊起来,一铐上就是几天几夜,放下来后,他感到全身麻木、动弹不得。劳教所还奖励刑事犯长期殴打他。举例说明,他曾多次被刑事犯用衣服、被子蒙住头殴打;冬天,犯人用冷水浇湿他的衣服,甚至于将他放到冰冷的水池里泡;还曾给他灌屎、尿。闫立有经常被他们打得昏死过去,甚至于吐血,还曾被送到医院去抢救,然后又重新送回劳教所再遭毒打。经过一年半的折磨后,闫立有已经不成人样,全身伤痕累累,眼看快死了,劳教所只好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叫其家人接回家。回家后,经常吐血,食后不久就呕吐,身体状况非常不好。

二零零二年一月,闫立有凭着自己的坚强的毅力,本着大善大忍的胸怀,再一次到北京证实大法、护法。当时北京城到处张贴诽谤大法毒害世人的邪恶谎言,他看到后感到很伤心,他的脚步一瘸一瘸的走遍北京的大街小巷日夜不停的将邪恶的谎言销毁,白天偶尔坐着小睡一会。后来,身上带的钱用完后,他忍着饥饿继续清除谎言,讲清真相。几天后,他又走上天安门打横幅证实大法,被部份邪恶的公安酷刑毒打,他坚持不报姓名、地址。恶警曾用多根电棍同时电击他,以各种酷刑迫害他,他经常被打得昏死过去,多次被送去医院抢救,吐血、呕吐、常常抽筋、全身肌肉经常不由自主的跳动,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面对邪恶的威逼,闫立有以顽强的意志忍下来,他被恶警迫害九个月后已经瘦得皮包骨,空腹也不停的呕,打针、灌食都不管用了,怎么整也没辙了,眼看快死了,警察就把他放出来。一位有正义感的警察非常钦佩他,给了闫立有250元做路费。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闫立有回到家后,还经常吐血、食后就呕,不分白天晚上空腹也呕,时常出现神智不清,终于在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含冤离开人世。

七、海南海口市61人控告江泽民

自从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到十一月八日,海南省海口市六十一人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递交了控告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敦促最高检察机关就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立案追查,还真相与公正于民。

五十五岁的符子香女士一九九六年八月修炼法轮功以后,偏头痛好了,肩周炎压迫右手麻木状态消失了,肠胃病也好了。更欣慰的是,她丈夫因患有脑梗塞医治多年没有康复,当时每月医疗费均要上千元,修炼法轮功以后,身体变得很健康,病症不翼而飞。

符子香女士控告说:“二零零三年至二零一零年上半年,610,派出所,居委会以及所谓的转化人员多次上门骚扰,居委会曾经要带我到洗脑班迫害,在我和家人的抵制才没得逞。”“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三日被人诬告,公安、610、派出所一群人闯进我家,在我丈夫无法自理的状况下,不允许我更换身上的睡衣睡裤,强行把我绑架到洗脑班,并将我单独关小号,不准出门走动,他们轮班监管我,威胁我并扬言要压迫死我的丈夫,还侮辱我的亲人。当时非法抄了我的家,拿走了我的MP4,手机以及书籍等私人物品。后来我从洗脑班走脱后流离失所,他们强追不舍,到处恐吓我亲人并且监控家里的电话,在我丈夫最需要我照顾的时候,我却被迫无法在他身边,使得他大受打击,精神崩溃,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悲惨离世……”

五十九岁的赵真先女士控告说:“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和两个女儿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出‘真善忍’横幅,被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分局抓捕,大女儿李怡燕遭受警察的警棍抽打,酷刑折磨后被移交海南省海口市610带回海口第一看守所关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被海口市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非法劳教两年(【2001】海劳教字第55号)。劳教期间逼迫做超负荷的劳动、洗脑写悔过书放弃修炼,由于长期被狱警人员的‘帮教’以及吸毒、卖淫人员的包夹,她精神处于紧张状态,两年期满回家后,大女儿经常出现精神紧张、忧郁、恐惧,至今还没恢复正常。”

“我和小女儿被抓后,关押在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分局内,警察不由分说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在桌子上,用警棍拼命地往死里打,打的我昏过去躺在地上,九岁的小女儿看到这情景,跑过来推着我不停的叫妈妈,站在一旁的女警察威胁道:你再不说你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就再打你的妈妈……另一位男警察把我从地上拖起来靠在他坐的长椅上,用电针刺我的脸部、肩部、腿部,使我的身体不停的抽动……”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大同派出所派出的蹲坑人员,跟踪我丈夫到我办公的地方去,于是大同派出所片警方成,带领龙华区610等一行七人闯进我的办公室强行将我丈夫带走,把他关到海口市农垦宾馆洗脑班进行迫害,关押洗脑班期间他们几天几夜不让他睡觉,每天七、八个人围攻他一个人,折磨的他神智不清,同年七月十日把我丈夫放回家,他身体极度虚弱,七月十五日住进医院,八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赵真先女士说:“鉴于所有参与迫害的单位与个人所犯以上罪责,皆因江泽民一手造成,本人对他们暂不起诉,一切由江泽民负全部责任。”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利用全部国家机器陷害、打压法轮功学员,很多公安、检察、法院机构的公职人员,也可悲地沦为江泽民的使用工具,他们肆意抓捕、错判、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这些司法人员在执行江泽民政策、参与迫害无辜之人的同时,很多人也纷纷走上了不归之途。海南省海口市中级法院陈援朝,全国第一个非法审判法轮功学员的审判长,因枉判法轮功学员被记“个人二等功”。但好景不长,年仅五十二岁的他,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在万箭穿心般的肺癌病痛煎熬中了此一生。此前八月五日,在广州南方医院再看到他的人说:“没想到,一年前还魁梧健壮的陈援朝,如今一身孱弱:花白的头发、焦黄的面容、瘦弱的身躯,真不可思议。”

道家太上篇:“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佛教大藏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圣经·启示录》:“必照各人所行的报应他。”古往今来,当奸佞专权、政治黑暗、江河日下时,忠义刚正之士常常被诋毁、被贬谪,甚至被判有罪,被打入监牢,成为铁窗内的囚徒。而那些罗织罪名、构陷忠良的奸臣却逍遥法外,骄奢淫逸。而当黑夜过去,光明再现时,那些滥诉滥判的官员,再纷纷落马受刑。善恶终有报,正义必将战胜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