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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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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長河滾逝水 惡浪驗檢英雄 名利情財轉頭空 天地依舊在 浩瀚蒼穹洪
白發儒婦街市上 無懼酷暑寒風 廣傳真相喜相逢 古今求索事 都在兌現中

話說宇宙的成住壞滅,時間已經走到了末劫的最後,萬事萬物都在等待創世主的最後救度。在神州大地,中華古國蘊藏著五千年的傳統文化精華,自古以來,百姓敬神守道,祭天拜祖,風調雨順,豐衣足食。然而,自從中共篡權以來,破壞傳統文化,強制灌輸無神論、進化論邪說,用“假、惡、鬥”黨文化進行所謂的“改造思想”,扭曲、摧毀著人們的道德與心靈,天災人禍,民不聊生。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中華大地氣功潮興起。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在吉林長春傳出了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同時輔以簡單優美的五套功法動作。其功理要求修煉者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提升道德水準,返本歸真,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學員們從做好人做起,淡泊名利、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善良、誠實、寬容,從而獲得心靈的凈化和身體的健康。通過修煉,修煉者還可以逐漸開智開慧,達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奧秘的自在境界。

法輪功喚醒了沈寂的大地;象一泓清泉蕩滌著人們被侵蝕的心靈,“真、善、忍”喚醒了人們善良的本性。學員們以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傳播大法福音,修煉者的人數,猶如雨後春筍般以幾何倍數的速度增長。那時每當清晨,無論是公園、綠地還是街頭、巷尾,悠揚悅耳的煉功音樂,隨處可見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弘揚法輪佛法的身影。法輪功學員們的無私善舉,贏得了社會的廣泛贊譽,對維護社會穩定,提高人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平,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法輪大法的傳出,給人類帶來了生之希望。

正當“真善忍”的光芒普照神州大地,人心向往回歸凈土之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群眾的迫害。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淩駕於國家法律之上,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開動全部國家機器,對法輪功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一時間天昏地暗,妖風四起。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的邪惡程度,是古今中外歷史上罕見的,使用造謠、誣陷、妖魔化等宣傳欺騙,采用恐嚇侮辱、監控綁架、強制洗腦、關押勒索、勞教判刑、藥物摧殘、限制自由、開除公職、扣發退休金、搶劫財物、株連家屬等等邪惡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甚至活摘器官牟利——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

二十五年來,中共殘酷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把人們心中的道德理念、善惡標準徹底破壞、顛倒,“假、惡、鬥”橫行中華大地,把中國社會的道德拖入毀滅的邊緣,上百萬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離世。據明慧網資料館收集的資料顯示,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截止到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日,被中共迫害致死、得以確認姓名等個人信息的法輪功學員已達5010人。通過明慧網披露事實總結出來的數據觸目驚心,但也僅僅是血腥迫害事實的冰山一角,還有大量法輪功學員的被迫害案例由於信息封鎖等各種原因未被揭露出來。

她,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被非法關押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期間,不報姓名,一直以“無名”為人所知。二零零二年六月,看守所被關押人員傳“無名”被送到一個“可能永遠都出不來了的地方”,就再也沒人看到她了。

二零零七年,經家屬艱難民間走訪、調查,證實“無名”就是失蹤多年的袁征,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七日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被酷刑迫害致死,時年38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家人得到死亡證明。

很多被中共當局綁架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以“無名氏”被非法拘捕,甚至勞教書上寫的就是“無名氏”。在很多情況下,中共不法人員是故意這麼寫,因為這樣更容易逃脫罪責。按照法律規定,從拘留、開庭、判刑、死亡通知、屍檢、火化,都要通知家屬,而“610”警察們假裝不知道姓名,就可以謊稱不知道家人在哪裏,更不會有家人來追問迫害真相,不會被追究施暴的責任,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幹他們想幹的。原河南省濟源市物資局局長、法輪功學員原勝軍,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給江澤民寫了一封公開信,講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誣判三年;二零零五年十月七日又被誣判六年,在絕食抗議數天後,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五點半左右,趁警察不備,從醫院走脫,跑到濟源市承留鎮南桃村一村民家。之後原勝軍被警察團團圍住。警察強迫南桃村大小隊幹部在原勝軍還未死亡的情況下簽字證明原勝軍已死亡。然後將原勝軍拉往火葬場,一路上,警察不停地折磨他,直至死亡。當時中共惡人把原勝軍凍在殯儀館的冷凍櫃中,寫的名字是:“無名氏”。

山東省濰坊安丘石堆鎮石人坡法輪功學員宿寶蘭,二零零一年十月在家被石堆警察、安丘“610”、安丘警察劫持到安丘“610”洗腦班,十幾天後屍體出現在金冢子鄉三合村的小河裏,公安局警察在驗屍照相的時候,有一警察對另一個警察小聲說:“是煉法輪功的。”宿寶蘭的遺體被拋在河邊三天無人處理,三合村的人實在看不下去,當“無名氏”埋葬。
宿寶蘭

宿寶蘭


遼寧省沈陽籍的法輪功學員、托福教師沈立之,二零零二年二月一日與妻子羅芳在四川成都坐75路公交車時被警察搜查,聲稱兩人攜帶法輪功資料,被成都金牛區營門口派出所綁架,關入成都看守所。沈立之遭受嚴重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三月在成都市青羊區醫院去世。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羅芳被釋放後就一直尋找沈立之,但成都警察和看守所蓄意隱瞞沈立之之死,均一口否定沒有此人。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五日,羅芳再次被樂山警察抓捕,遭受酷刑折磨,並非法判刑十二年。

成都“610”、警方一直封鎖沈立之死亡的消息。沈父四處打聽兒子消息、並直接將兒子照片拿給成都市“610”要求尋找兒子之後,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見到的是兒子的骨灰。沈立之的父親沈銓悲痛地說:“他們給我一個名單,說是處理無名氏後事人員的名單。他們把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害死後,說是無名氏。”
派出所出具的材料——沈立之的“死亡通知書”

派出所出具的材料——沈立之的“死亡通知書”



一、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的“無名”

袁征,在莫斯科留學多年,後做貿易,一九九九年初回國探親,不久學了法輪功。袁征長得漂亮,皮膚細嫩,話語不多,文雅。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袁征被非法勞教,從馬三家勞教所出來不久,去了廣東珠海市看望母親。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袁征在珠海市某復印社(當年住家都沒有電腦和復印機)復印“法輪大法是正法!”等資料,被受中共謊言毒害的人舉報,遭綁架、非法關押到珠海市第二看守所。

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袁征抗議非法關押,不穿囚服,不報數,不報姓名,遭到獄警毒打,獄警叫她“無名”。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和犯人,只知道“無名”是北方人口音,是二所遭迫害最嚴重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陳勁、張清雲、王志君被關押那裏時,一次聽到35倉對“無名”的毒打聲,同時高喊“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無罪!”

獄警害怕“無名”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影響別人(如清華大學學生法輪功學員李春燕等人),不準“無名”與別人說話,還不斷換倉。為了掩蓋對“無名”酷刑迫害的罪行,還專門臨時開個34倉單獨關押,實行“坐飛機”“抻死人床”等酷刑。有法輪功學員經常聽到三十四倉的惡警毒打叫罵聲,他們都暗暗流淚。

據一位法輪功學員後來揭露:當時34倉的倉頭叫吳淑寧,是個極端殘忍的惡警爪牙,在惡警吳某芬的直接授意下執行對“無名”的迫害。吳淑寧手下有兩個打手:敬媛媛(貴州人,販毒犯,後來在廣州女子監獄四監區服刑);高珊珊(湖南常德人,於二零零四年年初出監),她們當年經常用花枝條(就是鐵線外面裹著一層塑膠)抽打“無名”的,在“無名”絕食期間對她進行野蠻灌食等等。

袁征堅持信仰,堅持煉功,惡警就指使毒犯、打手用極其野蠻的“花枝條”(鐵線外包塑膠)暴打。在袁征絕食抗議時,實行野蠻灌食,她背上長滿褥瘡。

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天,在押人員見到“無名”被擡走,當局說是六月十五日,擡至香洲區人民醫院,據悉在醫院,袁征已是深度昏迷、血性尿液、全身衰竭、四肢顏面重度浮腫,而且全身淤斑,傷痕累累,褥瘡潰爛。

袁征這個年輕鮮活的生命,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九個月,就被慘無人道的警察,用酷刑毒打折磨,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七日離世,死因警察寫上“重度營養不良”。主管女惡警吳×芬回答在押人說:“‘無名’被送到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去了!”

珠海市香洲區檢察院,在袁征被迫害得深度昏迷離世前四天,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還對袁征非法提起公訴,起訴書上得所謂“罪證”是在復印社復印了“法輪大法是正法”八種四百八十份傳單。

一位當時被關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在明慧網揭露說:

“二零零一年九月聽說關進來一個法輪功,北方人口音,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信仰,堅定的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不報數,被毒打、酷刑迫害嚴重,被單獨關押,不準和任何人接觸,獄警叫她‘無名’。還經常聽到對她拳打腳踢聲。有時也有法輪功學員喊“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們對這位學員都特別關註和擔心。一天我遠遠看見‘無名’,心頭一驚,這不是袁征嗎!但我沒敢說。

“我和袁征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在市裏集體煉功時認識的。她曾告訴我她在莫斯科留學多年,後做貿易,剛回國不久,學了法輪功。袁征非常漂亮,文雅,皮膚細嫩,大眼睛。當我看到她被酷刑折磨成那樣,我心中非常難過,非常替她擔心,但我們沒有機會接觸。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天,我看見她被擡走,以後再也沒看到她。有人曾聽獄警吳姨(犯人都這樣稱呼她)說:‘‘無名’送到一個很特別的地方’了。最近這個偶然機會讓我得知,原來所謂這個“特別的地方”,就是袁征已被迫害致死。”

袁征被綁架、非法關押後,因不報姓名,家人一直以為袁征失蹤,尋找無果。即使袁征被迫害致死後,當局不承認“無名”是袁征,甚至在指紋、照片、身體特征等法律有效的證據下,還是不承認“無名”是袁征,不讓家屬認領,要家屬做親子鑒定。

一個偶然的原因完成親子鑒定,結果完全符合,直到二零零七年末,才開了袁征的死亡證明。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加拿大獨立調查團成員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在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舉行記者招待會、研討會,介紹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的內容,引起各界廣泛關註。法輪功學員陳勁在記者會和公開論壇上作證,講述她自己在中國被迫害、被驗血的經過,講述曾跟她一起被非法關押過的“無名”(袁征)“被送到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可能永遠都出不來”。以下為她的證詞:

我叫陳勁,來自中國廣東省,現在已經成為聯合國保護的難民。我因為信仰法輪功和傳播法輪功真相,曾被中共當局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

中共迫害法輪功七年以來,我經歷了很多事,有些事情可以作為一種佐證,來證實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實存在。我九五年十一月學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功的健身效果非常好,而且教導人心向善,迅速的提高了人們的道德水平,這樣吸引了很多心靈向往美好的中國民 眾,我就是其中之一。那時已經很多人修煉法輪功了,迫害開始後,民間許多老百姓說:是因為煉法輪功的人數超過了共產黨員的人數,中共才鎮壓的。而當時中共的黨員人數是六千多萬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煉功受益的群眾紛紛上北京向當局請願,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這幾年每天都有大量的群眾到北京天安門、北京信訪辦請願,但這些手無寸鐵、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警察抓住,一批一批的送往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九九年十二月末,我作為法輪功學員也去了天安門,當時的天安門布滿了便衣警察和穿警服的警察。我被強行的拉上一輛可坐十幾個人的警車。不一會兒警車就坐滿了請願的法輪功學員。我們被拉到天安門附近的一個派出所,在派出所的大鐵籠子裏,就已經關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而且還不斷的有法輪功學員被送進來。警察一批一批的問話,主要是問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裏,大多數法輪功學員不說出自己的名字,因為法輪功學員認為如果說出真實身份會被勞教或被判刑,說出身份的法輪功學員被一批批的送到各地的駐京辦事處。我就被送往廣東省駐北京辦事處。而沒有說出身份的學員,我就不知道被送到哪裏去了。我當天在派出所看到不願透露身份的法輪功學員就有一百多人。後來我看網上的消息,在大陸有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失蹤,他們到哪裏去了呢?中共當局一定給不了我們滿意的答案。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我因為傳播法輪功真相,被國安人員和警察抓住,在派出所裏七天七夜不讓我睡覺,當我很憤怒的表示要通過法律程序控告警察嚴刑逼供時,他們陰險的對我說:“你可能都沒命出去了,你控告誰?”我當時覺的他們只不過是在恐嚇我,直到驚聞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的事件後,回想那些警察的話,才知道他們並非恐嚇我,而是另有陰謀。

我在拘留所期間,就遇到一名沒有透露身份的法輪功學員,可能是永遠都出不來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當時被關押在珠海市看守所的第三十七倉。當時的看守所有三個女倉都是連起來的。當時環境很平靜,這一天突然的不平靜了,三十五倉傳來了警察的叫罵聲,接著是囚犯打人的聲音,鬧哄哄的。通過我的耳朵聽,知道來了一名沒有透露身份的法輪功學員(後來警察和犯人都叫她“無名”),還知道她絕食反迫害。我所在的監倉還有其他兩名法輪功學員,一名叫張清雲,一名叫王志軍,我們三人一商量,便大喊:“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叫喊過後第二天就開始平靜了。

過了兩三個月,我所在的監倉來了一名叫阿紅的犯人。我們熟了之後,阿紅就告訴我們關於“無名”的一些事情,她說:“自從你們叫喊後,警察怕這位‘無名’影響到李春艷(李春艷是清華大學的學生,同樣關在三十五倉),把“無名”調到十四倉去了,她很頑固的要絕食,警察讓她‘坐飛機(一種酷刑)’,我和幾個人被派去看著她。‘無名’不絕食後,警察為了方便管理,多設了一個三十四倉(原來沒有的),“無名”就在三十四倉。” 阿紅當時就只透露給我這些。

二零零二年農歷新年,因為我曾是美術教師,警察派我到每個女倉貼過年的圖案。就這樣我來到了三十四倉,起初並不知道哪位是“無名”,在我要貼圖案的時候,一名三十多歲,長的很秀氣的婦女給我擡來一張凳子,其實這一舉動很平常,但是馬上有幾名犯人把她推到一邊,而且牢頭(這個監倉犯人的頭)警告我:不能和她說話。我馬上意識到這位就是“無名”,我就多看了她幾眼,她的形象就印在我的腦海裏了。二零零二年六月左右,我聽其他犯人說“無名”被送出去了。我當時以為她被放出去了。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被送往廣東省韶關監獄,因為我不承認自己是罪犯,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倉”,出來後,被分到監獄的十四中隊,阿紅正好也被分到了這個中隊。監獄的洗澡間是個大沖涼房,可容一百多人洗澡,沖涼時環境很混亂,因為我和阿紅以前的交情很好,阿紅總是趁亂找機會和我聊天,我也趁機向她詢問了“無名”的情況。因為我知道阿紅家裏很有錢,她家裏經常行賄拘留所管理女監倉的女警察吳X芬,阿紅還尊稱她為“吳姨”。阿紅經常被“吳姨”叫出去聊天,關系非同一般,警察會經常有意無意的透露一些消息給阿紅。我問阿紅“無名”是不是被放回家了,阿紅說:“‘無名’沒有透露姓名,無法判她勞教或判她刑,她確實是被送出去了,沒在拘留所,“吳姨”確定“無名”沒有被放回家,而是被送到一個特別的地方去了。”阿紅還感慨的說:“你挺幸運的,坐滿刑期就出去了,吳姨告訴我,“無名”被送去的那個地方可能永遠都出不來了。”我當時以為這個特別的地方是當地的洗腦班,也不在意。

二零零四年十月我出獄,因思想沒“轉化”不能回家,被珠海市六一零辦公室直接送到當地洗腦班。在洗腦班,我沒看到“無名”。十二月二十五日,也就是聖誕節,我因身體非常虛弱,被家人保回家。回家不久,“無名”的母親經別人介紹,拿著“無名”的照片找到我,我一眼就看出那就是“無名”。

“無名”的母親向我述說:“我女兒叫袁征,剛從馬三家勞教所出來不久就來珠海看我。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的一天出門一趟,就再也沒回來了。”我告訴她,“無名”就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份進的看守所,並把阿紅對我說的話告訴她,並叫她趕快向六一零要人。

後來我又和袁征的母親見了幾次面,她母親希望和我一起去找六一零,因為當時我正準備逃離中國,怕節外生枝,沒有答應她。

我出國後,繼續打聽袁征的下落,特別是中共活體摘取器官的惡行曝光後,我不斷的和大陸的法輪功學員聯系,袁征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我更加擔心她的生命安全,也許她的器官就被盜取了。

二、被山東安丘市 “610”洗腦班迫害致死的“無名”

宿寶蘭,女,一九六四年出生,家住山東省安丘市石堆鎮石人坡,娘家安丘市王家莊子鎮興山村。在修煉前,鼻竇炎動過手術也不見好,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以後,奇跡般的好了。宿寶蘭,天性溫柔善良、勤勞能幹,她少言寡語,整天默默的幹活;她孝敬公婆,侍奉丈夫,尊老愛幼;她吃苦耐勞,勤儉持家,家裏地裏一把手,公婆對她非常滿意,是村裏公認的好媳婦。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宿寶蘭二次進京上訪說明大法真相,多次被綁架關押,因為在獄中堅持修煉,多次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酷刑折磨。安丘市警察、“610”經常上她家進行恐嚇、敲詐、綁架。宿寶蘭的丈夫在惡黨的紅色恐怖株連迫害下,由原來的支持妻子煉功,演變到怨恨、毒打妻子。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個晚上,宿寶蘭和妹妹宿寶麗到某市的一個鄉鎮發真相材料時被警察抓到當地派出所,當晚分開非法審訊。一個50多歲的警察將宿寶麗的一只手銬在地上的一個鐵環上,一手揪著她的頭發,另一只手很抽她耳光,用拳頭使勁搗她的臉,用腳使勁跺她的腳,她的腳因此很長時間不敢走路。他還用電棍電她的脖子和手,把她頭發撕下來落了地上一圈。再被酷刑折磨的幾個小時裏,宿寶麗疼痛難忍,不時發出慘叫聲。

而當時宿寶蘭在另一房間裏被打得更狠,但她咬緊牙關始終沒吭一聲,只聽見打她發出的聲音和警察累得喘息聲及警察的叫罵聲。警察不時的揪著她的頭發往墻上撞,發出“咚咚”的聲音,她被撞得頭嗡嗡作響,天旋地轉,眼冒金星看不見東西;“啪、啪、啪”“噗、噗、噗”,耳光抽打在臉上的聲音和拳腳打在身體上的聲音交替著連綿不斷的傳出來。一個警察打累了,另一個接著打。就這樣,輪換著對宿寶蘭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第二天中午,宿寶蘭在打掃衛生時趁機走脫。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宿寶蘭被抓到安丘市610轉化班強制洗腦25天,她在裏面絕食絕水抗議,不接受中共的非法迫害。十幾天後,610將她轉送到看守所企圖勞教,她一直絕食抗議,抵制迫害,直到生命出現危險才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春,宿寶蘭和法輪功學員交流時,被她丈夫舉報,不得已離家出走,流離失所達半年;十月十六日回家看望丈夫、孩子和公婆,沒過幾天,由於丈夫舉報,被石堆派出所公安人員、安丘市610及公安有關人員,一起闖入家中綁架到安丘市610洗腦班,並向家人勒索洗腦費1000元。

十幾天後,宿寶蘭的遺體在金冢子鄉三合村(距安丘市十二裏路)河中被當地居民發現。當時遺體沈在河底,河水很淺,被人打撈上來後,村裏立即報了案。公安局來人照了像,檢驗了屍體就走了。據在場目擊群眾說,公安局警察在驗屍照相的時候,有一警察對另一個警察小聲說:“是煉法輪功的。”

通常發現無名屍體,公安機關要進行現場勘驗,查明死者身份;如當時不能查明,應將屍體冰凍保存,登報公告,以便於死者家屬認領,或對屍體進行解剖,查明死因,便於破案。但他們面對宿寶蘭的屍體,既知道死者身份,又明白死亡原因,做賊心虛,既不敢通知死者家屬,又不敢保存屍體,在當時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任其暴屍河邊。

宿寶蘭的遺體被拋在河邊三天無人處理,三合村的人實在看不下去,當作無名屍埋了。後來宿寶蘭家人探得消息,找到三合村確認遺體,挖出來後通過衣服、面部輪廓確認,盡管死者的臉、嘴角和一只鼻孔向上吊起,頭上還有沒拆線的傷口,家人還是認出了死者就是宿寶蘭。

事情發生後,安丘市610當時想拿出2萬元給宿寶蘭丈夫了結此事,宿寶蘭丈夫當時不想要,想要討個說法。但中共惡黨是集古今中外的邪惡大全,焉能給你個公道說法?

三、在成都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的“無名”

“滿心希望看到兒子,但是到最後一刻警察卻說,兒子一年前就沒了。我當時就懵了,但是我挺住了,沒倒下,而我老伴卻昏過去了。” 八十多歲的沈銓先生二零零九年在美國新澤西州一老年公寓對記者說:“兒子死了,兒媳婦被迫害得下肢癱瘓,被非法判刑十二年,現在還在獄中。”

沈銓先生,多年來在美國以向公眾征簽、向國會議員呼籲等方式,把當時年僅三十多歲的兒子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身亡、兒媳遭註射不明針劑致殘、並被非法判刑十二年等慘劇向公眾曝光,並呼籲各界關註,幫助營救已經被非法關押九年多的兒媳羅芳。

回顧愛子被害、兒媳遭難的經歷,聽聞者多有不忍。但是堅強的老人家還是給記者勾勒出了慘劇的梗概。

難過的年

沈銓老先生的小兒子沈立之,出生於沈陽,個頭一米八,非常帥氣,就讀的是東北工業大學(東北工學院,1993年復名為東北大學)畢業,攻讀機械工程,畢業後在一家汽車公司任工程師。也許是因為受父親長期參與國外引進工程項目、擁有較好英語環境有關,沈立之特別喜歡學英語,其精通英語的水平之高,以至於後來他決定辭去令人羨慕的金飯碗,專職開班教托福。他跟東北工業大學合作,由該大學負責提供教室,沈立之負責教學。

由於“文革”期間受迫害,沈銓先生落下一身疾病。為了祛病健身,沈先生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氣功。有些功法確實有些健身效果,但是總也不夠滿意,所以他總是不斷的尋找。只要是聽說有好的功法,沈先生總是不願錯過。受父親影響,沈立之在大學學習期間也開始練氣功,經常把自己知道的功法介紹給父親。

一九九八年沈銓老先生在美國探望大兒子期間學習了法輪功,認定找到了高德大法。幾乎同一時期,兒子沈立之在國內也找到了法輪功。就這樣,父子成了同修,開始了按照“真、善、忍”修煉的歷程。遺憾的是,等到父子相見的時候,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開始了。

跟絕大多數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在中共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誹謗、迫害法輪功之後,沈立之和羅芳這一對分別來自東北和西南的法輪功學員,也到北京上訪。上訪期間,兩人相遇、相識、相知,喜結良緣。二零零零年底,由於在沈陽經常受到警察的騷擾,沈立之與妻子去了四川省樂山市,定居在沙灣區,與成都一家大學合作,繼續從事托福教學工作。

“孩子跟羅芳戀愛、結婚,我很滿意。羅芳我接觸不多,但是看的出,很能幹。她也是一直在追求修煉,在修煉法輪功以前,跟我們父子一樣,也是嘗試過多種氣功,最後找到了法輪功。”

“我在樂山時跟羅芳一起去成都送過一次法輪功真相資料,不曾想陷入便衣的陷阱。好在羅芳非常沈著、智慧,我們最終平安返回。”沈老先生欣慰又自豪。

二零零二年過年時,沈銓老夫婦來樂山跟兒子、媳婦團圓。二月一日這天,小倆口去成都辦事,卻一去不返。不用說,他們一定是被警察抓走了。沒有人告訴他們兒子、兒媳被關在哪裏,也沒有人告訴他們兒子、兒媳犯了什麼罪,就因為他們修煉法輪功,當局完全不講法律手續了。到公安局去找,警察說根本沒有這兩個人。人生地不熟的,沈銓老夫婦完全不知怎麼辦。萬般無奈,老倆口離開了樂山。

成都看守所交出的死亡證明

被綁架之後,兒媳羅芳在當年五月份獲得釋放,但是兒子仍然沒有下落。後來沈銓把兒子的照片拿給迫害法輪功的成都市“六一零辦公室”的警察,要求他們核查沈立之的下落。

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得到了消息,說是找著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從沈陽趕到成都的沈銓老夫婦滿懷希望,以為總可以見到兒子了。按照警察的要求,他們在成都看守所的一個房間裏等著。突然進來一幫人,一個領頭的自稱這幫人對沈立之的事情負責。

“沈立之呢?”沈銓老先生疑惑地問道。“他一年前就死了。這是醫院的證明。”那個領頭的警察拿出幾張紙,冷冷地說。“一年前就……”,沈銓僵在那裏。沈夫人昏了過去。最終,老倆口見到的是兒子的骨灰盒。

“他們給我一個名單,說是處理無名氏後事人員的名單。他們把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害死後,說是無名氏。”

“病危通知書寫的日期是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三日,病情是‘全身衰竭、肝衰’;死亡通知是三月二十六日。”

沈先生說:“但是沒有人告訴我真實情況。”
派出所出具的材料——沈立之的“病危通知書”

派出所出具的材料——對沈立之被害致死負有直接責任的人員名單

根據這份“處理無名氏後事人員名單”,對沈立之的被害負直接責任的是:
副所長魏立新
醫生李思明
檢察官闞玉萍
檢察官劉宇
市“六一零”辦田新明(按照該人給沈銓先生的一份收條的親筆簽名,該人屬成都市公安局一處,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姓名為田新民。)
市“六一零”辦尹征
民警吳銀漢

四、被以“無名女”非法判刑、勞教

1、大連孫蘭芳被以“無名女”非法判刑十三年

孫蘭芳,原籍山東省平邑縣人,來大連投奔姐姐孫敬美,在大連稅務專科學校食堂工作,一九九四年幸運的得到了法輪大法,年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然而,誰也沒能想到,這位善良、樂觀的女青年僅僅因為堅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以“無名女”非法判刑十三年,出獄時已人到中年,家庭破裂,丈夫承受不了多方壓力早已經與她離婚。

二零零二年四月四日,孫蘭芳去一個法輪功學員家,當時不知道那位法輪功學員已被綁架。她去敲門,三個便衣警察問她是否找這家裏的人,孫蘭芳一看是便衣掉頭就走,被他們上前抓住,在淩水派出所,被八個警察圍住拳打腳踢,打的全身是傷。警察威脅說第二天要收拾她。孫蘭芳半夜逃跑被發現,被兩個警察把頭發拽掉一把!第二天下午六點,警察把孫蘭芳捆在椅子上,把兩個胳膊別在身後往後使勁掰,痛的她撕心裂肺,“叭”的一聲骨折了。警察把她送到醫院檢查左胳膊骨折,從醫院又把她送派出所拘留四天,找到她工作的老板,勒索五百元錢才保釋出來。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四點,孫蘭芳在出租房裏被非法抓捕,當時出租房周圍布滿了警察把整個房子包圍。敲門她不開,警察們就把窗戶的玻璃砸碎鉆到屋裏來,把她綁架到馬欄子派出所,搶走了她的手機、錢包及屋內的電腦、打印機等物品。

在派出所裏,警察先是折磨她,叫她報姓名她不報。三~四個警察把著她按在地上用一種酷刑,叫刷子刷腳心,三個警察輪流刷,累的滿身是汗,她也沒報姓名。他們於九月二十九日把她關進姚家看守所。在姚家看守所的半年裏,每次提審她都不回答他們的提問,也不報姓名。有一次警察問她“這墻是白的還是黑的?”她說“是白的”,警察說“現在共產黨就說是黑的,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是江澤民讓我們幹的。”

孫蘭芳被非法關押六個多月,沒有任何口供,沒有報姓名,被甘井子法院以“無名女”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下午,孫蘭芳被送往遼寧女子監獄,由於監獄警察到了下班的時間,又因為她由於不報姓名,警察叫幾個犯人輪流打她,不一會就打得她滿身是傷。當初遼寧女子監獄黑暗的程度用語言是無法形容的。就拿做苦工來說,早上五點出工一直幹到深夜十二點,活兒多加班到淩晨二~三點,有的時候還幹通宵,實在受不了就在車間裏迷糊半小時。吃的是每天三頓窩窩頭、菜湯裏沒有一點油。整天累的精疲力竭,因為她沒有報姓名叫“無名女”,所以獄警和犯人整天都折磨她讓她多幹活,每個星期的三頓細糧也給掐掉,窩窩頭也不讓吃飽。活兒又累,又睡不好覺,她瘦的骨瘦如柴,眼睛也瞘進去了,手指蓋癟的陷在肉裏,在三年多的時間裏和家裏沒有任何的聯系、身上沒有一分錢。

孫蘭芳的姐姐孫敬美與姐夫朱本富從二零零二年一直到二零零五年三年的時間裏費盡了周折最終在甘井子法院打聽到了消息,說馬欄子派出所抓到了一個不報名的“無名女”,就這樣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到女子監獄找到了她,把她的真實情況和姓名說出來,從此監獄裏知道了她的真實情況和姓名。

孫敬美與丈夫朱本富,被中共迫害流離失所多年,二零零六年一月被綁架、非法判刑七年,均遭非人的酷刑折磨,十三歲的女兒被迫失學。孫敬美從監獄回家後惡心嘔吐,進食困難,於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六日含冤離世。朱本富在監獄被迫害得滿頭白發,身上都長出來黑斑,出獄後,胸前還時常難受伴隨咳嗽等癥狀,並不斷地被騷擾等迫害,於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孫蘭芳的父親孫兆本在老家山東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精神上遭受極大的打擊,身體上遭受嚴重的摧殘,還被勒索罰款三千元、押金二千元,共計五千元。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含冤去世。

2、重慶嶽春華被冠“無名氏”遭非法勞教

重慶法輪功學員嶽春華,原是重慶標準件設備制造廠的工會主席和勞工科長,曾兩次被非法勞教折磨。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二日,嶽春華在榮昌公共汽車上遭人惡告,被榮昌國保大隊惡人王力軍等非法抓捕到榮昌國保支隊。在審問中,嶽春華不配合,不說一句話,不寫一個字抵制迫害,惡人王力軍就抓著她的頭發朝墻上猛撞,用書猛勁的朝她頭上打,將她背銬的雙手使勁往上提,連續迫害好幾次,威逼口供未得逞,當天晚上就把她押送到榮昌看守所。

在看守所嶽春華仍然不配合,並絕食抗議,被榮昌國保支隊和縣公安分局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五日強行非法勞教兩年。嶽春華說:“處理決定書上的姓名,出生年月日等情況與我本人完全不相符,連姓名處都是寫無名氏,這樣處理決定根本不符合法律規定,在法律上是無效的。”

二零零九年五月五日,嶽春華又被非法強行押送重慶石馬河女教所四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嶽春華說:“惡人企圖想掩蓋非法勞教我的罪證,我自己保管的處理決定書,被勞教所收了,至今都沒有還給我。大隊長舒暢欺騙威脅我說:你嶽春華隱姓埋名,亂說姓名。我馬上說,我沒有隱姓埋名,說什麼假名字,審訊我時,我根本就沒有說一句話,這無名氏是強加給我的罪名,勞教我的執法人編的。”

3、山東李克梅被以“無名氏”投進勞教所摧殘

李克梅,時年50歲左右,山東臨沂市沂水縣姚店子鎮(2011年11月被並入許家湖鎮)豐臺村人。二零零二年煉法輪功之前體弱多病,無法勞動,家裏還有二十多歲精神病殘疾的兒子,一家老小張嘴吃飯,整個重擔全部壓在其丈夫張之展身上,家裏坡外,幾乎都是張之展一人的事,飽經風霜的臉就象大出自己實際年齡十幾歲,根本無法體會到什麼是家庭的幸福。李克梅煉法輪功後,身體奇跡般的好了起來,並且能同丈夫分擔家庭的重擔,減輕了丈夫的負擔,整個家庭又充滿了對生活的希望和向往,全村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感嘆大法的神奇。

李克梅深深的知道,她的命是法輪功給的,就用親身經歷去講真相,逢人就說“法輪大法好,大法救了俺的命”。結果在二零零四年七月,她在小於嶺被當地惡人抓捕,遭院東頭鄉派出所惡警用警棍毆打,後非法關入沂水縣看守所。李克梅不報姓名,絕食抗議,第七天被拉到醫院裏強行灌食,審問她的惡警用腳踢她的軟肋和雙腿,逼她做奴工折磨。

同年八月十七日,惡警把李克梅以“無名氏”的名字非法勞教三年,強行投進王村勞教所,遭到殘酷的肉體精神摧殘:強制洗腦、強迫坐在小板凳、不讓睡覺、吃不飽飯、毒打謾罵。李克梅曾一度承受不住,讓人替寫了“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後很快清醒過來,聲明作廢,遂遭惡警更加瘋狂迫害。惡警們對她拳打腳踢,強迫李克梅罵大法,達不到目的就把她吊銬在廁所的窗戶上,銬了八天八夜。開始的三天還不給飯吃,惡警們問李克梅還煉不煉,李克梅回答“煉”,惡警就拽著她的頭發把她踩倒在地,李克梅的頭發都被拽掉了一大把。

九個月的時間裏,李克梅這樣被惡警銬了六次。到了冬天,惡警不讓她穿厚衣服,故意打開窗戶凍她,雪花都飄進了屋裏。平時一天只給她三個小饅頭吃,餓的沒辦法,就只能喝點水充饑。一次李克梅不配合勞教所點名,被惡警們踩到地上打耳光。拳打腳踢。經過近一年的殘酷迫害,李克梅被折磨得皮包骨頭,神志不清。勞教所怕出人命承擔責任,通知家人把李克梅接走。

五、熊正明被致死後冠“無名氏” 、疑被活體摘除器官

四川萬源市法輪功學員熊正明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九個月後,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四日突然被萬源市公安局國安頭目葉旭東、國安副隊長王強等四個警察強行押上一輛說是開往綿陽勞教所的警車。第二天即十二月五日晚七點,葉旭東卻突然打電話給熊正明的家人,說熊正明“自殺”身亡,要家人速到德陽辦理後事。熊家人連夜驅車趕到德陽黃許鎮殯儀館時已是十二月六日清晨五點多。熊正明遺體穿著衣服,蓋著單子,面部沒有傷痕,腦後有個洞。

葉旭東等人聲稱此洞是熊正明“自殺”所致。可一個戴著手銬,左右兩旁都是警察,已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的人怎麼自殺?“自殺”得了嗎?在熊家人的質疑下,葉旭東等又將熊正明的死因由“自殺”改口成了“車禍”。可既沒有車禍現場,也沒有交警處理車禍事故的記錄;熊正明坐的警車也完好無損,同車的警察、司機毫發未傷,這可能嗎?葉旭東聲稱“車禍”後在德陽一家診所對熊正明實施了搶救治療。而在所謂的病歷的“姓名”處卻赫然寫著“無名氏”三個字!葉旭東會不知道死者姓名?十二月四日上午九時離開萬源,當晚就可到達綿陽勞教所,為何要在德陽監獄過夜?
熊正明

熊正明,男,39歲,萬源市職業中學的電腦專職教師,是師生、家長公認的好老師,教學認真負責、生活節儉,經常幫助班上的貧困學生。熊正明早年習武,身體強壯,近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更加健康,滿面紅光。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萬源市“六一零”趙呈華、國保科葉旭東、王強等闖入學校,強行將熊正明綁架到萬源市第一看守所。綁架理由是警方檢測到他上過海外互聯網站。

在非法關押半年、嚴刑逼供無果後,警方非法勞教熊正明一年。時熊正明已被非法關押將近九個月,離所謂非法勞教期滿只剩幾個月,所以當地警方仍將他非法關押在萬源市第二看守所,未劫持到勞教所。

可就在十二月三日,萬源市國保頭子葉旭東等四人忽然趕到萬源市第二看守所,要將熊正明轉移到外地勞教所。熊正明再三拒絕到外地去。十二月四日早上九點多,萬源市公安局副局長徐子義、市國保葉旭東、王強等人強行把熊正明帶走。十二月五日,國保頭子葉旭東突然通知熊正明八十左右高齡的父母說,熊正明在被劫持到四川省新華勞教所的途中“跳車自殺”,要其父馬上簽字將熊正明遺體火化。

熊正明早年習武,身體強壯,近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更是身心健康的修煉人,怎麼突然死了呢?熊正明的父親不願簽字,要求查明死因。此時惡警又改口說是“因車禍死亡”,並威脅老人說,不馬上簽字或走漏消息馬上開除熊正明兩個哥哥的工職,兩個年邁的老人在孤立無助的情況下被迫簽字。熊的遺體立即被惡警秘密火化。

從中共惡警對熊正明死亡原因前後說辭矛盾及一系列非正常表現,可以肯定,熊正明的死一定另有隱情。死去的熊正明穿著衣服,蓋著單子,面部沒有傷痕,腦後有個洞。這個洞是怎麼回事?葉旭東等人聲稱此洞是熊正明“自殺”所致。可一個戴著手銬,左右兩旁都是警察,已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的人怎麼自殺?“自殺”會腦後有洞嗎?

在熊家人的質疑下,葉旭東等又將熊正明的死因由“自殺”改口成了“車禍”。可既沒有車禍現場,也沒有交警處理車禍事故的記錄;熊正明坐的警車也完好無損,同車的警察、司機毫發未傷,唯有熊正明一人後腦被穿洞而亡。這可能嗎?

葉旭東聲稱“車禍”後在德陽一家診所(為何不去正規醫院,而是去一家小小的私人診所?)對熊正明實施了搶救治療。可據目擊者說:十二月五日上午十點,人擡來時就早已死亡,根本沒有搶救的必要;而在所謂的病歷的“姓名”處卻赫然寫著“無名氏”三個字!葉旭東會不知道死者姓名?葉旭東等究竟想掩蓋什麼?

見無法自圓其說,葉旭東等以勢壓人,在熊家人根本未提出“屍解”的情況下,主動讓達州公安處帶去的法醫將熊正明的遺體正面解剖。那法醫不是找死因,卻指著熊正明的遺體對著熊家說:“看嘛,心臟在這兒器官都在。”人家只想知道死因,並未提器官之事,那法醫為什麼要主動提“器官”呢?“屍解”又很快閃電式的草草收場,卻不敢檢察熊的背部。難道是熊正明的腎臟不見了?

熊正明是十二月四日上午九時離開萬源的,當晚就可到達綿陽勞教所,可為什麼會於十二月五日死在德陽?據葉旭東透露十二月四日晚,熊正明被羈押在德陽黃許鎮所在地監獄。該監獄在成綿高速路右側,離綿陽二十九公裏,一般小車只需二十多分鐘即可到達綿陽勞教所,那為何不直接去綿陽勞教所而要在德陽監獄過夜呢?葉旭東等人究竟想幹什麼?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既然十二月五日早上人就已經死亡,那為何直到晚上七點葉旭東才打電話通知熊家?這麼長時間,葉旭東等人又在幹什麼?為何萬源市的官兒們會先於熊家人到達?

熊正明死後又有那麼多的官兒們到場壓陣,對熊家人威逼利誘,以開除熊家人工職相威脅,並最終由表面與此事無關的政法委出面給了悲痛欲絕的熊家老人十四萬元?如熊正明的死與他們無關,貪得無厭的他們為什麼要給熊家人錢?


據明慧網資料館收集的資料顯示,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截止到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日,二十四年間,被中共迫害致死、得以確認姓名等個人信息的法輪功學員已達5010人。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最嚴重的前十名省、市是:黑龍江省646人、遼寧省629人、河北省560人、吉林省530人、山東省464人、四川省320人、湖北省233人、河南省190人、湖南省174人、北京市147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法輪功學員除了被活活打死、酷刑致死、灌食致死、活摘器官致死等直接被迫害致死的以外,還有大量由於遭受迫害,身體受傷太嚴重難以恢復而致死的;精神、藥物摧殘嚴重甚至精神失常死亡的;持續的遭騷擾恐嚇、親人遭迫害致精神緊張、恐懼從而舊病復發而亡的;有家難歸,被迫流離失所而離世的。而那些被活摘器官的法輪功學員,姓名被換成編號,身份被掩蓋,遺體被作為“無名屍體”焚燒滅跡。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慘絕人寰的迫害,一筆一筆的血債命案,有名有姓或有目擊者看到的致死現場,都儲存在明慧網資料庫中。那些沒能傳給明慧網的法輪功學員受難者名單和他們的悲慘經歷,也都全部記錄在上天的記事簿中,如在秘密集中營中被暗殺的和中共黑幕掩蓋下大量被活摘器官受難的法輪功學員,都被清楚記錄著。邪惡的中共人員覺得自己在秘密管控下做的惡事別人不會知道,豈知上天對他們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都看得清清楚楚。有句話叫“人在做,天在看”,這不是一句嚇唬人的話,而是真實的存在。有一天,一些良心發現的人也會揭露出來。

自古以來,人倫至大,母性神聖不可侵犯。然而,奉行“假惡鬥”的江氏流氓政治集團,卻以國家的名義和政治的高度,用最野蠻、最下流的手段殘害婦女,褻瀆母性,泯滅人倫,這是中華民族的最大不幸。那些一次次將孕婦吊起再摔下導致流產,並強迫其丈夫觀看妻子受刑的警察,那些對婦女實施酷刑、耍流氓的獄警,他們就不是母親懷胎生養?他們生來就沒有人性嗎?也許不是。他們也有家有小,有母親、妻子、姐妹,他們或許也曾純真、善良。那麼,是誰將這些本應以除暴安良、維護正義、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保衛婦幼不受侵犯為天職的警察變成了喪盡天良的嗜血禽獸?

當“真、善、忍”成為被鎮壓的對象,“假、惡、鬥”成為社會的普遍信條,迫害好人的惡棍成為中共邪黨的“先進模範”而受到嘉獎時,人變成禽獸就有了最佳環境。發動迫害的中共邪黨正是那只摧毀人性、用惡毒謊言、仇恨宣傳和利益誘惑將人變成禽獸的黑手,那種對人心靈的惡化才是毀滅一個人乃至整個社會的真正毒藥。

同時,在統治者盜用國家機器濫殺無辜、褻瀆母性的國度裏,生命無保障,婦女尊嚴無護持,每個人的妻子、姐妹,每個人的兒女都可能成為下一個受害者。這場對“真善忍”信仰的迫害,對個人、家庭、民族乃至全人類造成的傷害,不可估量。人類走入二零二零年, “武漢肺炎”突然爆發,肆虐全球,看似從天而降,也是人禍催生。人類面臨空前危機,如何走出劫難,每一個生命都要做出自己的選擇。

歷史將會證明,法輪功學員忍受個人的苦難,堅持道義,揭露迫害,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正是挽救世人被中共邪靈拖向萬劫不復深淵的大善之舉。這發生在21世紀今天的正義戰勝邪惡的歷史也將永載史冊,給人類留下永遠的啟示和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