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在地角、在天涯--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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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呼倫貝爾市鄂倫春自治旗,在興安嶺大森林中,有個大楊樹鎮,居住著普通的一家人,其中母親於秀蘭、父親李金榮、女兒李海燕修煉“真、善、忍”法輪大法,身康體健,和樂美滿。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這樣的一家修心向善的善良人,卻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母親於秀蘭,被非法判刑3年,在保安沼女子監獄遭殘酷迫害,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女兒李海燕,二零零二年五月又遭綁架,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慘遭多種酷刑折磨,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生命垂危時保外就醫,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含冤離世,年僅30歲。
史月琴, 30多歲,海南省糧食局職工,第二次上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抓後被非法勞教,在海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被勞教所送精神病院,遭藥物迫害精神失常,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六日墜樓身亡。
西藏農科院法輪功學員紮桑,堅定修煉大法,二零零一年在成都家中被“610”不法警察綁架,並被非法判刑三年,後被保外就醫,於二零零二年十月在拉薩家中含冤離世。
新疆阿克蘇法輪功學員曹愛華,因患乳腺癌失去一側乳房,一九九八年夏天開始修煉法輪功時,剛化療完,頭發幾乎全部脫落;煉功只一個星期,曹愛華就強烈的感受到身體在凈化、在康復。二零零六年夏天,曹愛華再次被公安綁架,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送往新疆兵團女子勞教所,僅僅兩周被迫害致死。
談迎春,青海省西寧市昆侖學校高中生物教師,被非法判勞教三年,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青海省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離世時46歲。
甘肅省蘭州市法輪功學員盛春梅女士於二零一一年被綁架、非法判刑九年,在甘肅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家屬再次要求保外就醫,被告知不夠保外就醫的條件,家屬質問監獄方面:難道人死了才夠條件嗎?盛春梅因甘肅女子監獄的迫害,導致其身患嚴重的糖尿病、白內障、膽結石、化膿性膽囊炎,兩耳失聰,雙目失明。盛春梅於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被“保外就醫”,於十月十二日含冤離世,終年65歲。盛春梅的丈夫陳德光當時仍然被非法拘禁在蘭州監獄。
孔慶黃,33歲,經濟師,雲南省紅河哈尼族彜族自治州建水縣臨安鎮副鎮長,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到北京天安門為法輪大法鳴冤,六月二十八日被公安帶回建水後,被再次關押在建水縣看守所,絕食抗議迫害,受盡折磨,九月三日被迫害致死。
一、鄂倫春自治旗母女被迫害致死
於秀蘭,女,六十多歲,家住內蒙古呼倫貝爾市鄂倫春自治旗大楊樹鎮中央街六委,曾是大楊樹鎮法輪功煉功點的義務輔導員。修煉前,於秀蘭患有嚴重的脈管炎、胃炎,腿痛得她常常臥床不起,多年到處求醫都未能見效,病魔折磨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九九六年有幸聞得佛法,她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漸漸好起來,多年的脈管炎等疾病不翼而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一夜之間是非顛倒,電視報紙充滿了對法輪功的汙蔑。於秀蘭流著眼淚說:“我要去北京上訪,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哪裏有錯?”
1、兒子被當人質 父親遭非法判刑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六日,於秀蘭和老伴李金榮、女兒李海燕一起依法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腳步還沒邁進信訪辦,北京惡警就將他們綁架,並通知當地公安局接回,非法關押在大楊樹拘留所。當晚,惡警德玉林和兩個武警瘋狂毆打李海燕,跺她的雙腳,李海燕的臉被打的變形,牙齒松動,數日不能進食,雙腳被惡警跺得鞋都脫不下來。
於秀蘭的丈夫李金榮,在京被綁架到內蒙駐京辦事處後,當晚就走脫了,被迫流離失所。惡徒李樹良得知後,派人四處查找,沒有找到。於是惡警閆立華、李樹良竟將李海燕的大哥(非修煉人)綁架到公安局做人質,動用酷刑逼迫他供出父親下落,並通告李海燕家所有親屬:李金榮不回來,人質不放。無奈之下,李海燕的二哥不得出行尋回父親,換回大哥。
李金榮回去要人,被非法關押了8個多月,在家人的再三要求下才放人。李金榮的大兒子也被非法關押了15天才釋放。李金榮後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緩刑三年。李金榮後來因為發真象材料又被非法關押了15個月。
在拘留所,於秀蘭堅持煉功,堅決不寫所謂揭批法輪功的三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被惡警劫持到阿裏河看守所,非法關押長達十個月之久,於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由家屬多次請求才保釋回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李海燕被大楊樹公安分局惡警酷刑折磨導致胸膜結核,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勒索錢財近萬元才放回家。
2、母親於秀蘭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於秀蘭在家中被大楊樹鎮中央街派出所所長白麗、片警劉長校、彭金寶等人綁架,之後被長期非法關押在鄂倫春自治旗第二看守所。當時直接參與迫害她的兇犯還有公安局副局長李樹良、治安股長李本學、中央街派出所內勤許長發等人。
於秀蘭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下旬,於秀蘭身體已極度虛弱,惡警害怕擔責任,只好允許其家人保釋出獄。然而沒過多久,二零零二年過年前,公安局與中央街派出所數惡警闖到於秀蘭家中,當時於秀蘭身體十分虛弱,惡警把她強行擡到法院,非法對她及其丈夫李金榮、法輪功學員徐長青所謂“開庭審判”。於秀蘭當時出現了痙攣狀態,不省人事,法院只好同意家人將其送醫院搶救。
但沒過幾天,法院院長陳鵬等一行多人闖到其家中,稱在家“開庭”,非法宣布對於秀蘭判刑三年,李金榮、徐長青緩刑三年,陳鵬等並稱“上邊精神,不準辯護”。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上午,鎮邪黨委書記閆立華等人到於秀蘭家中,假意看望,實質打探於秀蘭的情況。當時於秀蘭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已恢復了。在閆立華離去幾分鐘後,看守所所長連勝、彭金寶帶領獄醫蘇寶花、德玉林等十余名惡警破門而入,闖進家中強行綁架於秀蘭。
當晚,於秀蘭被劫持到保安沼勞改大隊(保安沼女子監獄)。交接時,惡警德玉林故意向一女警說:“就這個於秀蘭不好治,別人都好治,就她我沒治了。”女惡警立刻會意,說:“你們不行,我們有辦法治。”
於秀蘭入監時身體健康,幹凈利落。她被劫持到勞改隊後,正色向惡警宣告:我是無辜受迫害,沒有罪,並拒絕勞改隊的一切強制要求。惡警周建華將於秀蘭長期關在禁閉室裏上酷刑,四肢大叉開,用銬子長期銬住,大小便也不松銬,餓了讓犯人往嘴裏塞幾勺飯,出現生命危險就放出去松兩天,緩過來又關入小號(實為一個坐不能直腰,臥不能伸腿的鐵籠子)繼續折磨。期間惡警周建華還將於秀蘭置於高溫下曝曬,以至昏厥。
在惡警們的殘酷迫害下,於秀蘭出現腦血栓癥狀,不能行走,骨瘦如柴,言語不清。當家人向勞改隊要求保外就醫時,惡警回答是:有規定,不“轉化”死也不放,死了算白死。勞改隊頭目也親口聲稱:“不‘轉化’死了也不能放人,死了算正常死亡。”
於秀蘭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死時骨瘦如柴。於秀蘭死後,惡警周建華為掩蓋其犯罪行為,謊稱於秀蘭是病死的。而目擊者說:“那可真是活活折磨死的。”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日,保安沼勞改隊惡警電話通知於秀蘭家人領遺體,惡警還無恥的不讓脫囚服。為此曾引起了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集體不穿囚服的事件。在家人強烈要求下,後監獄當局才讓脫下囚服。勞改隊給家人出示了一張“死亡報告”,匆忙把遺體火化了。
3、女兒李海燕被迫害致死
於秀蘭的女兒李海燕,從一九九九年九月到二零零五年被迫害致死,曾數次被綁架、關押及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李海燕被大楊樹公安分局惡警酷刑折磨導致胸膜結核,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勒索錢財近萬元才放回家。李海燕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康復,病狀全部消失。
之後李海燕曾和母親於秀蘭再次遭綁架,被關進阿裏河看守所。出獄後,李海燕又因發真相資料第三次被惡警綁架,後被保外就醫,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黑龍江省嫩江縣惡警、九三農場及加格達奇的惡警破壞了加格達奇市(屬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做真相的資料點,李海燕被九三農場警察綁架,這是她第四次遭綁架。
李海燕在非法審訊中不配合惡人,不說姓名地址,被惡徒酷刑毒打14個小時,遍體鱗傷,惡徒將她卡在老虎凳上,用鐵條皮帶抽打,她的背部被打的青紫,腿部不能行走。惡徒還在用刑期間,往她鼻孔插入點燃的香煙,往嘴裏灌酒,等等酷刑,慘不忍聞。李海燕在迫害期間,絕食抗議20多天,惡徒還對她進行迫害性灌食。
李海燕後來被黑龍江省加格達奇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被轉關到哈爾濱女子監獄七監區。在那裏,她再度慘遭多種酷刑折磨,後被迫害成肺結核,大量吐血,肺葉爛沒,生命垂危,被轉到病號監區。
李海燕的家人多次要求監獄讓李海燕保外就醫,經過百般周折,生命垂危的李海燕才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被保外就醫。
四個月後,飽受精神及肉體的摧殘的李海燕,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清晨4點左右含冤離世,年僅三十歲,體重由原來的九十多斤重被迫害成四十多斤重。
當日上午九點多,片警張喜齡(音)及民政、街道委主任等幾人就匆忙來將李海燕的遺體拉去火化。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操控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鄂倫春的中共邪黨不法官員與警察們,在大楊樹鎮這個邊陲小鎮一輪又一輪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抄家抓人,迫害死了劉巖、楊宇新母子,於秀蘭、李海燕母女等多名法輪功學員。
二、海南法輪功學員史月琴被藥物迫害、精神失常離世
史月琴,女,海南省文昌市人,30多歲,原海南省糧食局職工。一九九七年,史月琴因身體不好而煉法輪功,煉功後身體全好了。更為神奇的是,當她看完《轉法輪》後,可以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在打坐、煉功時閉上眼睛照樣也能看到。她堅信《轉法輪》裏說的都是真的,於是開始堅修大法,並經常到海口公園法輪功煉功點煉功學法。曾多次完整的背誦過《轉法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發生以後,史月琴本著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多次到省政府上訪講真話,曾被非法關押在海甸拘留所,公安警察也多次非法去她家抄家。九九年九月十二日,公安又去她家抄家抓人,將史月琴抓到公安局連續審訊三天三夜,拳打腳踢,鋼筋打,單手吊,無所不用其極。史月琴雖然被打得遍體傷痕還是說法輪大法好,被非法關押在海口市秀英第一看守所,直到二零零零年元旦才放回來。
出來後不久,史月琴第一次上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後,被非法關押幾個月後又放出來。不久,史月琴第二次上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後,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段時間後被送到海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
史月琴在海南省女子勞教所遭到非人折磨,惡徒連續幾天幾夜不讓她睡覺,加上邪惡之徒的威逼、利誘和欺世謊言,史月琴被迫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三書”。幾天後她聲明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勞教所又重新開始日夜不停的對她進行洗腦,逼她重寫“三書”。寫完後她感到非常難受。這時,她的天目又開了,她又看到了另外空間生命存在的形式,她重新鼓起了繼續修煉的勇氣。
有一次她對別人講“還要證法”。被別人告到管教那裏,當天晚上管教就叫她去問話,問她是否說過“還要證法”的話,她說:“就是要證法”。第二天早上,管教就叫她收拾東西騙她出所。結果把她送到了海南省精神病醫院——安寧醫院。
在精神病醫院,醫生把她當作精神病來對待。她曾對朋友講:“醫院對我什麼惡劣手段都用過了,講出來你們聽了都會害怕的。”剛開始迫害時,她不肯打針,她說自己只是煉法輪功的,不是精神病。醫生說:“勞教所說你有精神病你就有精神病。”
那藥水都是黑色的,她就是不讓他們打針,結果醫生把她的手腳固定綁在床上強行打針,一直把她綁在床上連續幾天幾夜(時間不詳),連廁所都不給上,屎尿都拉在褲襠裏。史月琴被迫害成這樣,醫生還恬不知恥的說:“寧願泡屎尿都不願打針,不是精神病是什麼?”
就這樣,史月琴作為一個正常人被強行打針、灌藥,按精神病來對待迫害了一個月,給她肉體上和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史月琴雖然身在難中,還是堅持每天給病人洗碗、打掃房間、洗廁所等,並主動跟醫生和護士溝通、講真相。其實醫護人員從臨床經驗中很清楚的知道史月琴並沒有精神病,所以史月琴在安寧醫院被強行所謂“治療”一個多月後,醫院終於打電話給勞教所,叫勞教所來接人,付醫療費。勞教所沒有去醫院接人,而是讓安寧醫院打電話叫史月琴的姐姐去接,並由史月琴的姐姐付了大約3800多元錢(準確數字不詳)。
由於被海南省精神病院註射了大量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史月琴回家後表現出行為有些失常,二零零三年三月六日早上墜樓身亡。
三、廣西桂林市書香門第唐曉雁遭迫害離世
廣西桂林市法輪功學員唐曉雁,因修煉法輪功屢遭中共非法勞教、騷擾、抄家、洗腦等迫害。二零一五年八月再次被綁架,被警察抓住她的頭往墻上撞,記憶開始變模糊,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一七年三月左右含冤離世,終年69歲。
據唐曉雁生前自己說:在國保辦公室他們給了她一瓶水,喝過後,她就難過萬分,頭痛得不停地撞墻,什麼也記不起來了。然後她以為是她被非法抓捕時頭被人撞到墻上,受了驚嚇,口渴所以就又開始喝水,誰知道旁邊有一個警察突然制止她再喝水,說“不要再喝了,不要再喝了”,還叫人把那瓶水給拿走了。後來有一個警察叫她去辦手續的時候,就對她說:“看你的樣子你活不久的了。”
唐曉雁出生書香門第,家族在當地很有名望。她父親是物理學家,曾任廣西師範大學副校長。她大伯是著名教育家唐現之,在廣西創辦多所學校,現存還比較有名的學校有廣西師範大學、桂林市師範高等專科學校、桂林兩江中學(現為桂林師範附屬中學)。家族中名人輩出,有唐景崧三兄弟、唐境源、唐超寰、何福照、何福煦等人。
唐曉雁體弱多病,患有貧血、子宮內膜異位、卵巢囊腫、糖尿病、營養不良等……等, 後來做手術摘除了子宮和卵巢。但由此卻出現了各種後遺癥,內分泌失調、神經紊亂、失眠耳鳴。為身體健康,唐曉雁學習了多種氣功,是個不折不扣的氣功迷,但是這些都沒有治好她的病。
一個偶然的機會,唐曉雁從親戚那裏了解到了法輪功這種功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困擾多年的、醫生也講不清道不明的失眠耳鳴、內分泌不調等病癥不翼而飛,只剩下糖尿病沒有徹底痊愈,但是病癥有了明顯的減輕,不需要服藥和註射胰島素就可以正常的生活了。
中共江澤民集團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唐曉雁長期被騷擾、監控,被非法勞教,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已經退休在家的唐曉雁突然一夜未歸,家人多方尋找,正準備報警之時,接到電話稱唐曉雁被抓了,家人急忙趕到派出所,仔細打聽後才明白唐曉雁那天吃過晚飯後到同修家聊天,一時困乏在椅子上打盹,突然就被沖進房中抓人的警察一起綁架而去,拘留三天的所謂“理由”是擾亂社會秩序。
二零零一年江澤民流氓集團炮制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各地開始新一輪迫害法輪功高潮。上頭給桂林市下達了勞教指標,唐曉雁是其中一個。五月份,國保突然沖進唐曉雁家中抓人,隨後抄家,到處尋找電腦,連唐曉雁的老父親家也不放過。當時唐曉燕的父親已經八十多歲,廣西師大保衛處不顧家屬阻攔,也不理會這位老校長的呵斥,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發了瘋似的往家中沖進去,並問有電腦嗎?
唐曉雁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他們這次關押她的“借口”是破壞法律實施,她被非法勞教的手續已經送到了廣西南寧市勞教所,後因為在看守所期間出現嚴重糖尿病並發癥酮酸中毒,才被送回家中送往醫院搶救。
二零零五年五月政法委及街道辦上門說要開辦法制學習班,要家屬配合把唐曉雁送到學習班“學習”。當時家屬不明就裏,以為真的如政法委所說“在一個環境優美的地方學習一下,想學就學,學完回家”,於是就配合610把唐曉雁送到了所謂的“學習班”。結果這個洗腦學習班限制人身自由,強制轉化,唐曉燕不同意寫三書就打她的耳光,坐噴氣式飛機,用大燈泡照她的眼睛,不給睡覺不給水喝。還沒‘學習’完,唐曉雁就因糖尿病酮酸中毒緊急送醫搶救,醫院連續下達了兩次病危通知。
二零一零年唐曉雁在去同修家的時候,正好碰上不法警察迫害同修,於是象山分局也把唐曉雁給綁架了,非法勞教一年。這次唐曉雁再次被迫害致酮酸中毒送入醫院搶救。
二零一五年唐曉雁聽到當局“有案必立“的消息,自己動手開始寫遭迫害的經歷,以此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投遞到最高法和最高檢。八月二十八日,桂林市公安局在全市統一部署開始抓起訴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唐曉燕再次被綁架。
綁架她時,一個警察抓住唐曉雁的頭用力往墻上撞,扭住她的手用力往後拉扯導致她韌帶拉傷。在國保辦公室,他們給了她一瓶水,喝過後,她就難過萬分,頭痛得不停的撞墻……
後來唐曉雁被國保構陷,材料送到檢察院、法院,要求起訴唐曉雁,最後檢察院法院認為證據不足做出不予起訴的決定。就這樣國保還不死心,宣布她被監視居住十二個月。這期間唐曉雁記憶開始變模糊,健忘得很厲害,嗜睡,大小便失禁。後來發展到耳朵聾了,眼睛也越來越看不清。
二零一七年三月剛過完年,唐曉雁在家突然開始拉肚子,然後就大小便失禁,人昏迷不醒。家屬將她送入醫院,僅僅兩天,唐曉雁就因為全身所有器官同時衰竭,含冤離世。
唐曉雁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開始,歷經了十八年的迫害,除遭受上述迫害外,還有數不勝數的各種節假日騷擾、監控、入戶調查等。有的親戚因為害怕被連累迫害也總是在她面前說各種難聽的話。就是這樣,唐曉雁在最後的一年中還在努力的告訴他們真相。講真相救人,她堅持到了最後一刻。
四、西藏農科院法輪功學員紮桑遭迫害離世
紮桑,女,藏族,原西藏農科院職工。於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後,原來患乳腺癌基本消失。紮桑說:“藏族祖上傳說,一個法遇到的難越大,說明這個法越大。我一開始修煉的同時也在觀察這個法,直到嚴重的迫害開始,我更堅定了這就是我要找的大法。”她還說:“我們藏族有個說法:‘背叛師父的人五百年不得輪回轉生。’”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受迫害開始後,紮桑更加堅信師父,堅定修煉大法。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她在四川省成都家中被成都“610”漿洗街派出所非法抓捕,非法關押在成都郫縣犀浦看守所,並被非法判刑三年。
由於在獄中關押期間飲食、住宿條件惡劣,紮桑出現舊病復發狀態,後保外就醫,二零零二年十月在拉薩家中含冤離世,時年56歲。
胡玉蓉今年54歲,四川省達州市渠縣寶城鎮馬頭村人。一九九六年胡玉蓉畢業於四川南充師範學院,自願申請去西藏任教,在西藏拉薩中學教中文。一九九六年八月,胡玉蓉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教學優良,深受當地師生和民眾的好評。一九九九年十月,學校申報拉薩“610”,將她非法勞教六個月。二零零一年一月,胡玉蓉被西藏拉薩法院非法判刑五年,非法關押在拉薩市北郊監獄迫害。她被強制奴役、超負荷的勞動,被隨意打罵、被酷刑折磨。
胡玉蓉出獄後,被單位非法解除教師資格。二零零七年一月,胡玉蓉被送回四川。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胡玉蓉被渠縣“610”綁架,非法關押在渠縣看守所迫害兩個月,非法勞教二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胡玉蓉外出途中,被一夥惡人暴力綁架,秘密非法關押到渠縣看守所,被迫害致骨瘦如柴、氣息奄奄,被渠縣法院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四日,胡玉蓉被渠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和寶城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秘密非法關押。二零二四年一月下旬獲悉:胡玉蓉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七年,現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女子監獄迫害。
五、新疆阿克蘇法輪功學員曹愛華、謝志英等被勞教所、精神病院虐殺
新疆阿克蘇法輪功學員曹愛華,曾因患乳腺癌失去一側乳房。一九九八年夏天,曹愛華修煉法輪功時,剛化療完,頭發幾乎全部脫落,體重不到80斤。煉功只一個星期,曹愛華就強烈的感受到身體在凈化,在康復。從此她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法輪大法之路,很快身體被凈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作為法輪大法的親身受益者,曹愛華堅持向公眾講清真相,二次去北京講真相、證實法輪大法好。她母親曾跪在公安面前哭訴,要求他們不要勞教她女兒,告訴他們女兒煉功後身體的變化。曹愛華曾經二次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一年二月到二零零三年二月在新疆烏拉泊勞教所被殘酷迫害;於二零零三年九月又被非法勞教,在新疆烏魯木齊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曹愛華每次被非法勞教期間,其丈夫每月都跑上千公裏外的勞教所看望自己的妻子,雖然他沒有修煉,但他知道是大法給了他妻子第二次生命!非法勞教都沒有摧毀曹愛華修煉大法的意志,也沒有摧毀其丈夫對她的關懷。當地公安幾年來以各種名頭向其家人榨取錢財近30萬,這都是其丈夫向親戚朋友東拼西湊借來的,至今這些債務無法還清。
二零零六年夏天,曹愛華由於在人民幣上寫真相,促“三退”,於二零零六年八月被不法公安綁架、迫害。農一師公安處長聲稱只要她說出資料的來源即可無罪釋放,進行誘惑欺騙,遭到曹愛華的拒絕。
二零零六年十月,曹愛華第三次被非法勞教,於十一月一日被送往新疆兵團女子勞教所(位於靠近烏魯木齊的五家渠(農六師),二零零六年新組建)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曹愛華丈夫到勞教所給妻子送日用物品時,曹愛華告訴他:惡警用暴力打罵她;因為家中老人病危,他忙著趕回上千公裏外的家中。但不隔幾天,他被告知妻子曹愛華於十一月十三日死亡。
曹愛華丈夫訴說:他和家人要請示多個部門,被安排後才可以看曹愛華的遺體,他在清洗妻子身體時發現腰部大面積瘀傷,並估計妻子是被打成內傷而離世。曹愛華家人要求懲治兇手遭有關單位的推諉和拒絕。
阿克蘇法輪功學員謝志英,女,48歲,新疆阿克蘇市地稅局幹部。謝志英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兩度被當地政府非法關押於精神病院。她在被精神摧殘致失語的情況下,又被阿克蘇市地稅局人員單獨反鎖家裏7年,不讓家人相見。2011年8月,謝志英含冤離世。謝志英離世後,當局拒絕家屬見謝志英的遺體。
新疆生產建設兵團農三師四十五團醫院醫生周玉榮,女,39歲,患了重癥肌無力病。面對當今醫學界無法醫治的重癥肌無力病,身為醫生的她在絕望之際,於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修法輪功,10天後奇跡般的好了。周玉榮先後兩次到北京請願,卻因此被新疆塔城市當局迫害,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甚至讓周玉榮的丈夫抱上奄奄一息的周玉榮到法庭接受慘無人道的非法庭審。法庭上,周玉榮為自己辯護:我沒罪,請願是為大法申冤。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四日上午10點多,周玉榮接到判決書,判有期徒刑三年,緩刑四年。當日下午一點多周玉榮含冤離世。
焦天肆,女,新疆八一農學院教授,約60多歲。一九九九年底去北京上訪,被新疆自治區“610”綁架回新疆後非法勞教,被非法關押在新疆烏拉泊烏魯木齊勞教所,遭到嚴重迫害。被迫害幾個月後,焦天肆的肝部出現疼痛,肚子開始腫脹,變的越來越大。新疆烏魯木齊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趕忙將焦天肆送回家,焦天肆回家不久,很快含冤離世。
新疆巴楚縣法輪功學員鐘凱,男,32歲,新疆石油學院大學生,鐘凱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只有一個姐姐,也因為修煉法輪功曾被非法判刑,刑滿後失蹤。鐘凱原住新疆巴楚縣工程團學校(現在為“工建集團”),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後,鐘凱堅持信仰被新疆石油學院休學,後他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兩年九個月,被非法關押在新疆五家渠勞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左右,鐘凱在租住的房子中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關押在南疆農三師某監獄。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鐘凱又被喀什墾區法院違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兵團農三師巴楚監獄。二零零七年,巴楚監獄把鐘凱等幾位法輪功學員轉到石河子北野監獄集中迫害。在石河子北野監獄被迫害期間,惡警曾指使犯人不讓鐘凱睡覺,並對其糧食進行限制,每頓只給半個饅頭。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鐘凱在新疆石河子北野監獄被迫害致死。
六、青海西寧市昆侖中學教師談迎春被勞教所迫害致死
談迎春,女,46歲,西寧市昆侖中學(即西寧市六中)生物教師。二零零零年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青海省湟中縣多巴鎮的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四、五月間談迎春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天津的拘留所裏,受到嚴重的迫害。談迎春曾經被惡警脫光衣服綁在鐵板床上(俗稱死人床),惡警將冰塊堆到她的身上,逼迫她說出所在地。
二零零一年七、八月間,談迎春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青海女子勞教所(青海女子勞教所搬到青海省西寧市下十裏鋪)。在勞教所期間,談迎春一直被關押在禁閉室裏,有三十多個從外省來的猶大助紂為虐,企圖給她洗腦,談迎春堅決不配合邪惡,堅持煉功,拒絕放棄信仰,惡警和這些猶大(特別是有四個猶大極為瘋狂)惱羞成怒,用殘酷野蠻的手段迫害她。
談迎春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談迎春死前,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看到談迎春大腿部位有令人心驚的傷痕。另一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揭露女子勞教所的惡警有一次從背後用繩子將談迎春的脖子勒住向後拉,使她差點窒息而死。
為了銷毀證據、掩蓋罪惡,談迎春死後三天,青海女子勞教所才公布死訊,並宣稱談迎春是“上吊自殺”。當法輪功學員指出談迎春脖子並沒有勒痕這一明顯漏洞時,有一個惡警竟說“她是學生物的,知道怎麼自殺”。
為掩人耳目,西寧市昆侖中學以自然死亡的方式處理了談迎春的喪事,給外界制造一種所謂“夠意思”的假象,真是欲蓋彌彰。
七、甘肅蘭州市夫妻倆被枉法判刑九年 盛春梅被迫害致死
盛春梅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出生,家住在甘肅省蘭州市紅古區。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煉法輪大法前,有心臟病、高血壓、膽結石、胰腺炎等病癥;在修煉後,盛春梅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做一個好人,獲得身心健康,這些病癥不翼而飛。丈夫陳德光一九四六年出生,原四冶西北分公司職工(現已破產),修煉法輪功前身患腰肌勞損、頸椎骨質增生、胃下垂等多種疾病,而且每天 要抽兩包半煙,天天都喝酒;一九九七年八月開始修煉大法不久,一身疾病不翼而飛,煙、酒都戒了。自此他不斷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讓自己成為一個好人。陳德光的脾氣也改了,從尖酸刻薄的人變成了一個以理服人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一夥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陳德光抱著相信政府會和平解決問題的心態,帶著身份證去北京上訪。結果被強迫押回本地,非法拘留在蘭州市紅古區拘留所十三天。魯姓所長指使吸毒犯毒打法輪功學員,陳德光的肋骨被打斷,用手摸感覺紮手,也不給治。
二零零零年六月,盛春梅第一次進京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被押回蘭州後非法拘留十五天。當時陳德光在蘭州市城關區做生意,被當地派出所多次騷擾,使全家無法正常生活。十月六日,盛春梅與陳德光及兒子再次進京上訪,後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三歲的兒子獨自生活半月之久。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陳德光再次進京上訪,又被海石灣拘留所非法拘留。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陳德光被警察張文革從家中騙出說有事要談直接送到紅古看守所其後被派出所所謂“擾亂社會治安”等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在平安臺勞教所勞教一年半。一起被非法勞教的還有許偉躍、劉汝花、關龍梅、呂東湘等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晚八時,盛春梅與其女兒外出發送真相資料後失去消息,下落不明(後得知被非法勞教)。當晚十時十二分,其家防盜門傳來異常的開門聲,十四歲的兒子陳劍儒打開內門後看到是派出所的警察張文革在撬門,情急之下上了保險,並用電話通知其他法輪功學員。警察張文革見狀便灰溜溜的走了。後其家電話被監控。三日後,陳劍儒被迫離家出走。
在陳德光被非法勞教期間,遭吸毒犯、違法亂紀等人員打罵,以及強制高強度奴役勞動等迫害。更甚者,二零零一年六月,勞教所為了強制“轉化”,中隊長扈相賢, 小隊長王長壽親自帶領警察給陳德光上背銬,並吊起來,腳尖只一點挨地,這還不夠,大夏天用兩床棉被再把人整個捂嚴實。陳德光立即渾身打顫,汗如雨下,衣服全部濕透,渾身無力,腰直不起來,胸部疼痛,呼吸困難,之後胳膊長時間不能動。警察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當時還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被用這種酷刑折磨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勞教所大張旗鼓,讓被關押人員興建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牢房,陳德光因說:“我就是法輪功(學員),我怎麼能給自己蓋牢房關我自己呢?我不幹!”並拒絕建牢房而被警察王緒興指使的吸毒人員清晨強制在山頭上冷凍。當時正值嚴冬,北方的天氣很冷,滴水成冰。凍了三個多小時後,又開始毒打他,把他已長好的肋骨又打斷了,骨頭凸起很高,腰也不能動了。陳德光要求檢查身體,治療傷痛,並要求依法上告,嚴懲兇手,都遭勞教所拒絕。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陳德光、盛春梅夫婦因在蘭州市紅古區花莊鎮發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神韻光盤,被花莊鎮派出所民警繆彥才非法抓捕,當把陳德光夫婦拖上警車的時候,陳德光還在向警察講真相,但繆彥才不聽,反倒給陳德光一耳光。
警車開進派出所後,張國維把陳德光關進一個房間把陳德光毒打了四十多分鐘,門外可以聽到乒乓的響聲。在此期間,健壯的陳德光沒有還一下手。打完後,張國維還恬不知恥的說了聲:“你背手好 (經打、能受住)。”陳德光剛一進花莊派出所,便被所長雷富林(其人在海石灣工作過六年)認出,當晚就羅織罪名,開出拘留證。當晚警察將夫妻二人關在一起,留了兩人看守,盛春梅見丈夫陳德光臉被打腫,臉色發黑。
第二天七月七日,陳德光被直接送進紅古區看守所,看守所只是象征性的檢查了下心臟、肝功等,就是沒有檢查被張國維打傷的那條腿。而盛春梅第二天因為查出心臟有問題, 二次送往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均拒收,當天晚上被警察強行帶著回家,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左右,被警察用“我們談個話”的名義叫出家門,劫入車內,再次送往蘭州市第一看守所未果。兩日內連續六次送盛春梅入第一看守所均未收,期間,由花莊派出所所長雷富林親自轉送到蘭州市九州看守所,看守所拒收。雷富林不死心,先後三次把盛春梅送到蘭州市三所大醫院體檢,檢查完一次往看守所送一次,但次次被拒收。
雷富林一夥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將盛春梅帶回家。此時已是八日深夜十二點,惡警將盛春梅擋在門外,由兩人拉住,拿著從盛春梅身上強行搜走的鑰匙打開家門,在沒出示任何證件、只是口頭宣稱有搜查證的情況下,十多人沖進陳德光家中非法抄家,花莊鎮派出所惡警夥同蘭州市紅古公安分局及紅古區海石灣派出所惡警開著十幾輛車,將陳德光家包圍,一、二十人掠奪家中財物,現場目擊者稱警察闖入民宅將強搶財物裝了好幾車運走。並敲詐勒索保證金五千元說是作為盛春梅取保候審的押金,臨走時說陳德光被關在海石灣看守所。
後因避人耳目,補開所謂 的“搜查證”。在日期欄中的“八日”有明顯改動痕跡,近似“九”改成的“八”(也就是說,很可能是九號開的搜查證,因後來發現有問題,又將搜查證的日期改動了)。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蘭州市中級法院刑一庭邴建峰法官通知陳德光的女兒,讓她和她母親盛春梅到法院去取起訴書。七月二十五日,警察再次非法抓捕了盛春梅,且不顧盛春梅身上有陳舊性心肌梗塞、糖尿病、高血壓等多種疾病且看守所身體檢查不過關的情況下,言語誘使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的醫生在身體檢查表格上蓋章,把盛春梅非法關進了蘭州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一三年九月,陳德光夫婦被非法判刑九年。陳德光夫婦不服,提出上訴。十一月六日,蘭州市中級法院維持冤判。二零一四年一月下旬,六十七歲陳德光被劫持到蘭州監獄;六十二歲的盛春梅被劫持到甘肅女監。
在甘肅女子監獄期間,盛春梅不按包夾規定一舉一動打招呼或說我錯了等,包夾陳麗萍就擰、掐盛春梅的大腿內側,揪胳膊上的肉,用尺子打頭,痛的盛春梅直叫。因為盛春梅身體單薄經不起狠打,包夾就經常不讓她洗漱,罰她端著盛滿水的盆站好長時間,水溢出一點就揪、掐,用下流話罵已經成了常態。在這種折磨下,盛春梅身體出現嚴重糖尿病癥狀,走路搖晃,眼睛看不清東西,明顯消瘦,就這樣包夾還要她寫思想匯報、搞衛生、罰站罰蹲。開始的包夾是陳麗萍,後來的包夾郝娟娟。
在監獄長期的迫害中,盛春梅身患嚴重的糖尿病,雙目失明,兩耳失聰。包夾陳麗萍在盛春梅失明的情況下,不帶她洗碗、上廁所,盛春梅摸索著自己幹。一次,陳麗萍將盛春梅從衣領提起,搧耳光,陳麗萍睡上鋪,盛春梅睡下鋪。盛春梅被經常辱罵,還被逼寫東西,每天寫所謂“思想匯報”。盛春梅因雙目失明看不見,就給盛春梅一把尺子比著寫所謂“思想匯報”。後期,盛春梅給他們說,她不會寫,也寫不了,她們就讓盛春梅說“思想認識”。
二零一七年四月七日,甘肅女子監獄給盛春梅的女兒陳盛華打電話,說盛春梅是化膿性的膽囊炎,讓盛春梅的女兒簽字給盛春梅做手術,如果不簽字,就不讓見盛春梅。盛春梅的女兒就簽了字,見到了母親。盛春梅自己提出要保守治療,女兒也怕手術後老人身體受不了,就決定保守治療,期間女監丁海燕和一個獄警戴著執法記錄儀在場。盛春梅的女兒提出給母親保外就醫,遭拒絕。
五月份有一天夜裏,盛春梅突然昏迷,被背到獄醫室,因情況嚴重,又送到蘭大二院,搶救過來後送到新橋監獄,獄醫給盛春梅的女兒陳盛華打電話,說人昏迷了,從蘭大二院搶救過來了,現在到了新橋監獄,下了病重通知,讓家屬去見人。陳盛華當時接獄醫的電話,聽到母親又病重搶救,就在電話中直接提出保外就醫,獄醫說不夠保外就醫的條件,沒有達到保外的條件,盛春梅的女兒說:難道人死了才夠條件嗎?獄醫說,你媽的高血壓三級能夠夠個邊。盛春梅的女兒說,你申請,你不申請是你的責任,他們不批是他們的責任。獄醫說,那行,我給你申請試試。
八月二十三日,盛春梅被保外就醫,在紅古司法局辦交接手續,司法局的王所長說,人就應該呆在紅古,並讓家屬寫了很多保證,保證人不能離開紅古海石灣。額外加了一條,如果盛春梅身邊沒人照顧,出現任何情況是家屬的事,跟司法局沒關系。
因為長期的關押迫害,盛春梅的身體極度虛弱、蒼老。因化膿性膽囊炎,導致盛春梅無法進食,在監獄時就時常嘔吐,又患有高血壓、糖尿病,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回家後,盛春梅剛開始一兩天還能吃一點東西,之後就一直不吃東西,腳也腫,吃飯還需要人餵;十月十二日八點四十分左右含冤離世。
八、黑龍江佳木斯市64歲的法輪功學員康愛芬被迫害致死
黑龍江省佳木斯市64歲的法輪功學員康愛芬女士,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七日在家中遭前進公安分局國保警察綁架、非法抄家,被強行送入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被迫害致心臟出現了嚴重的癥狀,全身浮腫,雙腿不能站立行走,雙眼幾近失明,呼吸困難,生命垂危,於八月十七日被放回家“監視居住”,十一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就在她去世前三天,十一月十五日,向陽區檢察院的一男一女和前進公安分局的趙鑫到她家騷擾,送所謂《犯罪嫌疑人訴訟權利義務告知書》,讓她簽字。
康愛芬,一九五八年二月十七日出生,生前家住佳木斯市前進區站前南校區,戶籍所在地佳木斯市前進區林海社區。康愛芬患有嚴重小兒麻痹癥,修煉前還曾是尿毒癥、肺結核患者,多種疾病纏身,四處尋醫求藥多年不見成效,小便失禁、褲子經常被尿濕,於一九九六年四月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病癥都痊愈了,人也變得和藹可親,成為令人稱贊的賢妻良母孝順的女兒和兒媳。見證法輪大法的奇跡,康愛芬的父母和姐妹也先後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康愛芬屢遭迫害,至少七次遭綁架,一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送洗腦班,經常被騷擾,蒙受巨大的經濟損失,一家人身心承受難以想象痛苦。
二零零二年四月,佳木斯市110巡警一大批警察將康愛芬家包圍起來,並在門口設卡蹲坑,日夜圍困六天多,斷水斷電。康愛芬和丈夫二人在家裏沒吃沒喝,孩子在親屬家不敢回家。惡警的惡行惡劣到了極點。後來警察撤了,康愛芬被迫流離失所,和大姐與三妹三人在外租房住。
警察是跟蹤康愛琴的丈夫(尚未修煉法輪功)發現她們的住處的。五月十五日晚八點多鐘,十多名警察野蠻撬門闖入住處,把康愛芬姐妹三人強行綁架、非法抄家。在佳木斯市公安局110巡警支隊辦案室,康愛芬和大姐二人被綁在老虎凳上一天一夜。這些警察態度惡劣,口吐汙言穢語,誣陷謾罵大法師父與大法,還把大法師父的法像放在地上,兩個惡警擡著康愛芬的腳要往上踩。康愛芬和大姐大聲訓斥惡警:“你們這樣要下無生之門的!要遭惡報,你們不要命,不為兒女想想嗎?”惡警這才住了手。第二天,將康愛芬姐妹三人送佳木斯市看守所。
迫害致使康愛芬的身體開始出現心臟病、高血壓等癥狀。康愛芬又開始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最後在康愛芬出現吐血的狀態時,看守所怕擔責任,送她到二二四醫院檢查,一看檢查結果非常嚴重,以保外治療為名,逼迫康愛芬的丈夫交保金,勒索錢財。惡警對康愛芬的丈夫說:“法輪功死了白死,現在死多少人了?頭幾天不死了一個嗎!”康愛芬的丈夫見妻子身體極度虛弱,怕出人命,被逼交了5000元的保金,接妻子回家。康愛芬的大姐被非法勞教兩年,受盡各種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康愛芬在發放真相資料過程中,遭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蹲坑惡警綁架,惡警非法訊問,康愛芬不配合邪惡,當天半夜十二點被送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之後被非法勞教。在送到佳木斯市勞教所時,檢查身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惡警王化民施手段強行讓入勞教所收下。惡警、猶大整天圍著康愛芬做洗腦轉化,並且威脅、恐嚇。迫害導致康愛芬的身體出現嚴重的心臟病、高血壓等癥狀,嘔吐,食水不進。二十多天後,康愛芬被送醫院檢查,後被釋放回家。康愛芬到家後才知道,家人又被惡警王化民等勒索5000元錢,加上請客吃飯1000多元,共計6000多元錢。
二零一二年下半年,轄區派出所不法警察及社區工作人員去前進區林海社區鐵路先鋒二小區,到康愛芬家裏騷擾,並綁架了康愛芬,把她強行送到伊春洗腦班迫害。康愛芬的家人天天去社區要人。十多天後,社區負責人說再也不抓康愛芬了,還找借口說康愛芬得了乙肝,就把她送回了家。
二零一五年,康愛芬實名依法控告江澤民。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早六點十五分,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中山派出所的四個警察,去前進區林海社區鐵路先鋒二小區,到康愛芬家騷擾。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九日,前進區公安分局中山派出所約八、九個警察去前進區鐵路二小區,到康愛芬家騷擾,在家裏沒有人的情況下,擅自將門撬開闖入,非法抄家。之前,警察曾去敲門,欲綁架康愛芬,康愛芬無奈只好暫時離家。警察搶走的有法輪大法師父法像,一套大法書籍約50多本,小音箱一個,還有臺式電腦一套,打印機兩臺,現金約一萬八千元。康愛芬有家不能回,並被不法公安人員在網上通緝。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七日一大早,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的國保警察去前進區站前南小區,到康愛芬的住處實施綁架。早上八點多,康愛芬的丈夫在送完外孫上學回到家,正在開二樓家門的時候,突然從三樓躥下來六、七個身穿便衣的男子,說他們是前進公安分局的警察,還拿出證件給康愛芬的丈夫看,其中有一個警察名叫趙鑫。這夥便衣警察無視康愛芬丈夫的阻止,強行往屋內闖,非法闖進屋裏綁架、非法抄家。其中有兩個便衣按住康愛芬,不讓她動,剩下的幾個就開始翻找物品。康愛芬的丈夫質問他們為什麼抓人,警察解釋說,“七一”了,上邊有要求。
盡管康愛芬不配合,極力抵抗,最終還是被便衣警察綁架到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她被非法訊問後送去佳木斯市中心醫院體檢身體,在醫院折騰了一天,血壓高達220汞柱,兩條腿被警察拖來拽去迫害得走路很困難。在此情況下,前進公安分局警察強行將康愛芬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看守所見此癥狀拒收,這些警察使手段把康愛芬硬塞給看守所非法關押,時間已是當晚九點多。
在看守所當晚,康愛芬就已昏迷不醒,看守所認為是沒吃飯造成的,便強行給她灌食迫害。昏迷狀態下的康愛芬因強制灌食導致心臟突發不適,眼睛也突然出現失明狀態。這狀況持續了五、六天後,看守所強行給康愛芬打點滴,註射不明藥物,一直打了七天七宿,白天晚上連續掛吊瓶,越打點滴越嚴重。康愛芬對看守所的大夫和獄警講修煉後自己那麼嚴重的病都好了,這些年都沒吃一片藥。看守所的男大夫一個姓張,另一個姓王,他倆啥都不聽,還說:“到這裏來了就得相信科學,就得接受這裏的治療。”
後來康愛芬的兩只胳膊都腫得很厲害,再也打不進去藥水了,就逼迫她用口服藥,她只好含在嘴裏趁人不備吐出去。最終康愛芬還是被不明藥物毒害導致得全身浮腫,喘氣都有了上氣沒下氣,就象要憋死了一樣,不能入睡,眼睛仍然看不見東西,身子只能是背靠著東西躺不下去,整整兩個月血壓天天高達220汞柱。
康愛芬生命危在旦夕,二零二一年八月十七日,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不得不以“監視居住”的迫害形式讓她回家。康愛芬雙腿腫得難受,換衣服都很艱難,她強迫自己多吃飯。但也只能是一頓吃半小碗稀粥。康愛芬渾身浮腫得很難受。
自康愛芬回家後,前進公安分局的國保警察趙鑫、楊某等,還有社區的一個女性成員,七、八天的就上門騷擾一次,少時七、八個人,多時十余個。
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八日上午,前進公安分局的三個國保警察又到康愛芬家,把她架著下樓,開車拉到向陽區法院。康愛芬也不知道讓她去幹什麼,到了那裏,也不知道前進公安分局警察讓法院幹什麼,法院不配合,前進公安分局警察就和法院幹起來了,兩家大吵。警察無奈又把康愛芬送回了家。
十一月八日,向陽區檢察院的兩男一女三個工作人員到康愛芬家騷擾,送達了檢察員張宏偉十月二十八日簽署的《起訴書》。十一月十日,前進公安分局的國保大隊長劉某某(手機:13846154777)、警察張紅亮(手機:13115355575)、趙鑫(開車司機,手機:13603694645)及一名社區女性工作人員,到康愛芬家中騷擾迫害,還帶了個醫生。
十一月十五日上午,向陽區檢察院的一男一女兩個工作人員和前進公安分局的趙鑫(司機)到康愛芬家騷擾,送達了《犯罪嫌疑人訴訟權利義務告知書》。
十一月十八日早五時四十分,康愛芬女士含冤離世。
九、延邊大學醫學院教授樸世浩、林鳳蓮夫妻被迫害致死
樸世浩,朝鮮族,六十多歲,教授,任教於吉林延邊大學醫學院。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樸世浩有幸聆聽李洪志大師在延吉辦的傳功講法班,從此他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樸世浩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學者。他有才華,有專業水平,為國家為社會培養了很多的優秀人才,已是桃李滿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僅獲了獎,而且還擁有專利權。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樸世浩教授,一直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正目的。二零零二年,樸世浩因向民眾講真相,在雲南被惡人綁架並被延吉市國保惡警押送回當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長達數月。在看守所裏,樸世浩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惡警們殘酷的折磨,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由於中共當局嚴密封鎖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樣的迫害,無從知曉。後來有在看守所見過樸教授的法輪功學員說,樸教授遭受到了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軀瘦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一個學生這樣寫道:“樸世浩教授是位德高望重的好人,他有才華,有專業水準,為國家為社會培養了很多的優秀人才。他的科研成果不僅獲獎而且擁有專利權。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國家的優秀人才卻因為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就是因為不放棄做好人,而遭到了江澤民集團的慘無人道的迫害,直至在延吉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被迫害致死。
“我親眼在看守所見到過樸教授。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一個人人皆知的好人、一個德高望重的教授卻被非法關押在專關壞人的地方,遭受了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性的折磨,昔日的健康樂觀的他被折磨成骨瘦如柴,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軀瘦小得如同一個孩童。我無法形容當時的感覺,真是痛苦至極。我作為大法修煉人可以說有一定的承負能力,然而當我看到樸教授的那一瞬間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我聲淚俱下。”
樸世浩生前有一個願望,希望老伴和他一起修煉法輪功。老伴林鳳蓮是一名退休教師,樸世浩被迫害致死之後她陷入了極度的恐懼和懷念中,在艱難的日子裏她清楚的知道丈夫所走的路是最光明的,也深知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最有效,於是她開始和丈夫一樣正式走入了法輪功修煉,身體達到無病狀態,她說“我要不修煉就過不來了”。她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努力的救人,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二零一二年下半年,林鳳蓮在給居民樓貼法輪功真相傳單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被多個警察綁架,這突如其來的場面把她給嚇住了,當場癱倒在地,送進醫院後確診為中風。從此林鳳蓮生活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所在地派出所——新興派出所警察還繼續騷擾,不讓修煉法輪功的人照顧她,曾經趕走過一位法輪功學員,而她的兒女又都不在身邊。可想而知,林鳳蓮後來的日子過得很艱難,孤獨和思念使她的病情越來越惡化,最終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十、雲南紅河哈尼族彜族自治州建水縣臨安鎮副鎮長孔慶黃被迫害致死
孔慶黃,男,彜族,一九六六年出生在雲南省一個偏遠的少數民族窮山村。孔慶黃大學畢業後,經過考試,成為一名國家公務員,經濟師,曾任建水縣副縣長秘書多年,一九九五年起,任建水縣臨安鎮副鎮長。一九九七年八月走上了修煉大法之路,心靈得到不斷凈化,處處按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深受民眾愛戴,是大家公認的一名好鎮長。孔慶黃還以建水縣法輪功學員的名義,資助了兩名甘肅省特困兒童上學的全部費用。
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孔慶黃一直向不明真相的人講真相,並堅持煉功。
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孔慶黃在全鎮數十人參加的計劃生育工作會結束時,在會議上向參加會議的人講真相,被軟禁在辦公室兩天,被單位及惡警綁架、抄家,非法關押在建水縣看守所。同時被開除黨籍、撤銷副鎮長職務。孔慶黃的父親聽到正直善良的兒子被無理關押,傷心無比,當天就離開了人世。惡人還汙蔑是因為孔慶黃修煉法輪功氣死父親的。
在看守所期間,孔慶黃曾絕食近10天,五月初被逼寫“三書”後,於五月九日回單位上班:送報紙、打雜。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孔慶黃到北京天安門為大法鳴冤,被警察野蠻毆打,六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回建水後,被再次關押在建水縣看守所,一進看守所孔慶黃就以絕食來抗議邪惡迫害,十多天後,惡警開始強行灌食、灌鹽水,導致孔慶黃喉管血管破裂出血,八月二十五日出現生命危險,惡警才將其送入建水縣人民醫院,並將他四肢捆綁在床上進行“治療”。
入院那天起,醫院每天都要抽孔慶黃的血一至兩管,說用於化驗。每天被抽血後,孔慶黃的身體迅速垮了下來,相當虛弱。孔慶黃絕食六十多天,身體缺乏能量,本應補充能量,而醫院卻每天都在大量抽他維持生命的鮮血(每天一至兩管,每管大約5cc或10cc)。
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惡人說服孔慶黃喝點湯。孔慶黃喝完後,突然雙手抱胃,淚流滿面,痛苦不堪。第二日,孔慶黃就出現昏迷狀態。九月三日,孔慶黃含冤離開了人世(昆明請來的專家估測,可能是食物中毒),時年僅33歲。孔慶黃的遺體被政府人員匆匆火化。
孔慶黃去世後,惡人嚴密封鎖消息,僅在秘密火化時,通知其被綁架在洗腦班的妻子王伽月到殯儀館看了一眼,此時身高1.75m,體重80多公斤的孔慶黃,雙眼凹陷,身體僅剩下薄薄的一層骨架,整個身體皮膚幹枯、變形,其遺體被非法解剖。
之後孔慶黃的骨灰被邪惡扣壓,長時間不給安葬。邪黨惡徒們為掩蓋迫害孔慶黃致死的罪行,向全縣數百個單位發文,汙蔑孔慶黃是“絕食自殺身亡”,並由當時在臨安鎮任書記參與迫害的李自恒上電視堅持這一說法,以蒙蔽全縣人民、汙蔑大法。之後李自恒被任命為副縣長。直接參與迫害孔慶黃的人員彭連益、郭躍、曾保和等惡警還被記“三等功”,領取了獎金和證書,並通告全縣。
雲南西雙版納猛海縣史志辦主任、《猛海縣志》主編蔡鵬順,男,74歲,修煉法輪大法前體弱多病,每天離不開藥物,是猛海縣有名的藥罐子,工作時曾幾次昏倒在辦公室及廁所裏,多次被醫院下病危通知書。蔡鵬順自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改善,臉色紅潤, 身體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蔡鵬順一家經常遭到猛海縣邪黨人員的騷擾、迫害。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二日,以猛海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曾永平為首,夥同猛海縣象山鎮派出所惡警非法抄查蔡鵬順家,掠走他所有的大法書籍等。之後猛海縣國保大隊大隊長袁春等人又數次持續對病臥在床的蔡鵬順及妻子朱彩娥威逼利誘非法審訊,後妻子朱彩娥被非法勞教兩年(所外執行)。同時袁春為首的惡警,誘騙並綁架了蔡鵬順的女婿馮湧哲,猛海縣國保大隊副大隊長惡警李雲等奔到馮湧哲家,用撬棍撬開防盜窗,砸開房門,非法侵入住宅掠走所有大法書籍,電腦等設備,並將馮湧哲的妻子蔡晴如劫持到猛海縣看守所。直到二月底蔡晴如才被放回家。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日,馮湧哲被惡警劫持到祿豐縣大平壩雲南省第二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被開除工職。在全家遭中共邪黨長期高壓迫害下,蔡鵬順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含冤去世。
中共自篡權以來,血雨腥風,運動不斷,殺地主、殺資本家、殺中共自己隊伍中還有良知的人、殺知識分子、殺學生,殺的都是精英,中國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家庭遭受迫害,傳統的儒釋道文化、珍貴的歷史文物都被毀掉,空氣、水等自然環境被毀壞,現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把人們心中的道德、是非徹底破壞、顛倒,假、惡、鬥橫行中華大地,生命無保障,婦女尊嚴無護持。所有中國人都是這場無理迫害的受害者,每個人的妻子、姐妹,每個人的兒女都可能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許多人覺得中共迫害法輪功和自己無關,這是錯誤的認識。試想一想:做好人遭迫害、講真話遭迫害的社會,可不可怕?你願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樣的社會嗎?在這場善與惡、正與邪的較量中,沈默其實就是慫恿邪惡,沈默就是邪惡的幫兇,因此保持沈默,保持所謂的中立,其實質是幫助了邪惡,助長了邪惡的氣焰。現在天災人禍不斷,就是一種警示。常言道:“寧攪千江水,不擾道人心。”迫害修煉者的罪行不僅僅是局限在人間法律的制裁,更有天理報應的嚴懲。古今中外,迫害正信的強權暴政從來沒有一個成功過的,所有殘害良善的元兇、爪牙沒有一個善終的。
發稿:2024年6月23日 更新:2024年8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