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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牢獄之苦,但我不應該被關在監牢裏”--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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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水之源”的濟源市,二零一二年被中共媒體列為“中國最具幸福感城市”。然而,就在二零一二年八月一日,42歲的母親馬志釵,被殘酷迫害致死,留下年幼的兒子。幾年來,小小濟源市上演了一幕幕悲劇。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年僅42歲的濟源市物資局局長原勝軍,被中共警察毒打,活著送火葬場的路上打死。馬志釵生前控訴中共的迫害說:“我不怕牢獄之苦,但我不應該被關在監牢裏。”
馬志釵

馬志釵


淮陽是一座古城,古稱陳州,有太昊伏羲陵、畫卦臺、孔子絕糧時的弦歌臺,以及包拯陳州放糧等傳說。這裏民風淳厚,崇神敬佛,每年農歷二月二開始的廟會歷時月余,商賈雲集,川流不息。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洪傳時,淮陽修煉法輪功的人數在河南省最多,達三萬多人。所以當中共迫害法輪功時,這裏也成了中共迫害的重點。淮陽縣棉紡織廠,當地人通常稱為“紗廠”,是一個早就破產了的廠子,提起王春玲,紗廠的人們無不唏噓惋惜:那麼好的一個人,好端端的一個家,好端端的一個人,都沒了……

王春玲二零零四年七月被中共當局非法判刑十年,在河南省新鄉女子監獄被迫害致雙耳聾了,右臂肌肉萎縮,右手完全痙攣,已經殘疾,右腿死板板的一點也動不了,只有頭部能自主地微微動一下。王春玲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淩晨三時四十分含冤離世。
被迫害的瘦骨嶙峋、右手殘疾的王春玲

被迫害的瘦骨嶙峋、右手殘疾的王春玲


王春玲女士在監獄究竟遭到了怎樣的摧殘,現在還不太清楚,但是從她有限的敘述中,及她提起監獄恐懼的表情和行為中,可以看出她受到的摧殘非常嚴酷。

在數次絕食抗議迫害中,她先後兩次被野蠻灌食,包夾和幾個吸毒犯人按住其手、腳,由惡警和吸毒犯人強行灌食,幾把勺子把被撬彎,嘴裏被搗爛,牙齦撬出血,兩顆門牙被撬成大豁口,血與食物一齊噴出。為防止吐出,惡警將幾把勺子把插入喉嚨深處,食物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令其窒息。二零一零年三月三日,河南濮陽市累遭中共殘害的付紅霞含冤離開人世,年僅45歲。付紅霞的父親還未從失去老伴的痛苦中走出來,又失去了唯一的女兒!
付紅霞

付紅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據明慧網曝光的消息不完全統計,河南省迄今有193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一、濟水吟悲:馬志釵女士被殘酷迫害致死經過

馬志釵女士一九七零年生於河南省清豐縣,童年時就歷經劫難,一歲多時得了要命的“口瘡白”,村裏好幾個孩子得這個病死了,她卻奇跡的活下來了;三歲時意外燙傷,全身燙傷面積百分之三十多;還有耳朵出膿等病癥,使馬志釵身體一直很不好。隨著年齡的增長,生活的煩惱,世事的糾結,再加上自己有好多想不開的問題:人為什麼活著?人生存的意義是什麼?她經常晚上坐在一條幹枯的大河中間的大石頭上,看著天上的星星陷入深深的思索一直到深夜。

馬志釵生前說:“在修煉前,我是一個幾經挫折,歷盡坎坷,被生活的風浪打擊的消沈、悲觀、厭世、輕生的人。一九九九年四月,我與丈夫生氣,流浪在濟源市的大街上,走投無路,準備投河自盡時,我接觸並開始修煉法輪功。大法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我從此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的樂觀、開朗、積極、向上,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和不幸,再也沒產生過輕生的念頭。”

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一直解不開的疑問、謎團豁然洞悉,大法的法理為馬志釵打開通向歡樂的門,久違的笑容,發自內心的喜悅滋潤著她苦澀的臉和憂郁的心。身體強健了,折磨她的耳朵流膿也不藥而愈,很短時間,她就神奇的無病一身輕了,臉上常掛著幸福的笑容。

1、被非法關押在清豐縣看守所七個月

正當馬志釵沐浴在大法的恩澤之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誣蔑與迫害,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毒害了不明真相的民眾。為了使家鄉的民眾了解法輪功真相,馬志釵從鄭州帶回法輪功真相資料,一個人到清豐縣老家散發,幾天後被惡警綁架。馬志釵被非法關押在清豐縣看守所七個月。

馬志釵在獄中寫道:“我學法輪大法不到三個月,中共就開始鎮壓了。單位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和限制自由,對我家進行了大搜查,我被抓到派出所。以往支持我煉功的丈夫、公公、婆婆,轉而極力反對。丈夫對我輕則辱罵,重則毆打。面對他們強加給我的不公與傷害,我按照大法要求,不再計較,沒有怨恨。在家裏,我吃苦在前,任勞任怨;在單位,對工作認認真真,不計報酬;在社會上,助人為樂,寬以待人。我一個人既上班,又帶孩子,又做飯,還得忙家務,有時忙的連飯都不能吃飽。兒子才一歲多,我常常是哄睡兒子後,再起來學法、煉功和做家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日深夜,單位保衛科到我住處拍門叫喊,我本能的摟緊熟睡的兒子,問:‘幹啥呀?’外面說:‘小馬在家哪,你睡吧,沒事,我們走了。’我的家庭被攪的不得安寧,全家人都對我施壓。

“我和丈夫從身無分文,白手起家,丈夫失業在老家養豬,我工資不足三百元,要養活三口之家。聽說警察搜走了我家五千多元錢,那可是我家幾年來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全部家底呀,我家連給兒子買一個燒餅的錢也沒有了。我散發的傳單是講法輪功真相的,不含任何政治成份,我沒有犯任何罪,卻被關押在故鄉的大獄裏。

“我不怕牢獄之苦,但我不應該被關在監牢裏。”

2、再次被綁架折磨奄奄一息,被迫流離失所

在《我的監獄之行》一文中,馬志釵述說了再次被迫害的經過:

“我曾在濟源市四分部興華機械廠工作,由於煉法輪功,被剝奪了在廠工作的權利。為了生活,帶著幼小的兒子在一建築工地打工。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上午,我正在夥房幹活,突然進來一大幫人,他們沒開警車,沒穿警服,沒出示工作證件,象土匪強盜,搶走法輪功書籍和經文,強行將我綁架上車。

“來到興華機械廠保衛科,審訊逼問我經文的來源。我拒絕在他們的筆錄上簽字。天快黑時,他們才想起給我發傳喚證。我被抓整整一天了,被審了那麼長時間,才開始發傳喚證,他們已經犯法了。當晚,他們不許我回家。第二天早上,我要回家吃飯,被姓陳的惡人猛的拽了回去,並惡狠狠大聲訓斥。當我被帶到市公安局時才知道,綁架我的人是國保支隊的。下午我被關進了濟源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姓朱的女管教命令我:不許煉功,不許和法輪功說話。女管教指使犯人監視法輪功學員。我絕食絕水抵制對我的非法迫害。第四天下午,管教把我叫出去,王獄醫勸我吃飯,我對王醫生訴說我的冤屈時,過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後來知道他是劉明生,是支隊長,看守所的一把手,他命令我將一飯盒水喝下去,我不從。他就惡狠狠的一聲令下:“過來,擡過去灌。”於是“呼”一下,上來幾個惡警猛的將我騰空擡起。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當拐過一排房的過道時,劉明生突然松開手,故意使勁往地下摔我,幸虧另外幾個人沒有同時松手,不然我的腦袋要摔開花了。在過道裏,他們將我丟在地上,然後架起胳膊,按住腿揪住辮子,扯住頭發,捏緊鼻子,狠掐兩腮,把一盆水往我嘴裏澆,我幾乎窒息了,本能的扭頭擺脫,水流到了身上,濕透衣服又流到地上。被接連灌了兩盆水,我已經筋疲力盡,躺在水淋淋的地上喘不過氣來,渾身衣服濕透了貼在身上。

“再後來灌的是大米湯,有時一天要灌兩次。天氣變熱了,米湯灑在身上發酵發黴,氣味熏人。有一次,我穿著秋衣秋褲躺在床上,鞋都沒穿,就被兩個男犯猛架出去灌食。正在被灌的痛苦時,一個惡警穿著皮鞋,將整個身體的重量踩在我的一只腳上,踩一次又一次,鉆心的疼。惡警劉明生不知踢了我多少腳,還兇狠的打我耳光,打得我頭懵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他們幾乎每天都把我拖出去強制灌食,因為監號裏有攝像頭,他們不在監號裏灌。朱管教說:“拉出去吧,被監控錄了像,就弄不下來啦!”

“幾天沒吃沒喝,加上灌食的折磨,我幾乎不能站立了。每當被灌完食,女管教還逼我罰站。當我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她就粗野的把我拽起,一次又一次穿著皮鞋使勁踢我,踢的我腿上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

“在我絕食絕水的第六天下午,家裏人送來了衣物和被子,我換上了幹凈的衣服。當天晚上,我撐起精神,打坐煉功。第七天早上,我很有精神,起床後,能夠獨自走路,但又被他們野蠻灌食。後來我發現,他們不是灌食,而是當作一種折磨我的酷刑。

“由於灌食時嘴一次又一次的被撬爛,嘴唇腫得幾乎張不開口,看見食物就惡心。絕食絕水八天,並沒感到饑渴的痛苦,只是被灌食折騰的幾乎窒息,無力支撐。國保支隊頻繁的對我提審、侮辱。國保支隊長女惡警王明利無恥的說:我們沒打你。他們為了升官發財,把好人抓進監獄,酷刑折磨,使我差點命喪看守所。

“第八天,我已是奄奄一息了,但意識很清醒。傍晚,他們將我釋放了。我回到姐姐家仍不能進食,夜裏上廁所發現大便全是血,兩腿和腳浮腫的一摁一個坑,渾身肌肉疼痛,腿部青紫,頭皮和兩腮陣痛,從內臟到表皮裏外都是傷。

“半個月後,我的身體依然沒有恢復,婦科病也上來了。我想起惡警王明利曾對我說:馬志釵至少三年,勞教不成還有監獄,女子監獄,不行就判刑。我便強支身體,艱難的離開了姐姐家。”

3、直接勞教、生命垂危

當得知馬志釵離開姐姐家後,國保支隊派人四處尋找她的下落,每天到馬志釵兒子所在的幼兒園騷擾,伺機綁架馬志釵。惡人們還要與馬志釵四歲多的兒子談話,被幼兒園園長訓斥拒絕。惡人還脅迫誘惑馬志釵的丈夫與其離婚,許諾離了婚給他安置工作。

當得知馬志釵住在531廠(馬志釵是5127廠531四分部的技術員)裏之後,惡人們連夜盤查。531廠保衛科長薛仁敏帶人,夥同紙房派出所惡警,撞開馬志釵緊鎖的宿舍門,把躺在床上養傷的馬志釵強行綁架到車上,送到國保支隊。國保支隊帶上早已造好“勞動教養決定書”,於當天直接把馬志釵送到鄭州十八裏河女子勞教所。

由於馬志釵連遭綁架,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身體極度虛弱,在勞教所吃不進、咽不下、嘔吐不止,勞教所帶馬志釵去鄭州市人民醫院做胃鏡檢查,發現病勢嚴重,能活的日子已是很有限了。勞教所怕擔責任,將馬志釵送回濟源,而馬志釵丈夫執意不接人。國保支隊和六一零惡人,又到馬志釵的姐姐家,找人在裏屋纏住馬志釵的姐姐,惡警苗東明把馬志釵背到她姐姐家的客廳,扔下就跑。馬志釵的姐姐出來送客時,才發現妹妹已經在自家客廳裏,姐姐當時就哭了。

馬志釵寫道:“我不能死在親戚家,我是被王明利陷害的,就是爬也要去找王明利講個明白,讓世人明白法輪功學員是無辜的。當我爬到公安局門口時,門衛不讓進,王明利拒不理睬。圍觀的好心人見到後都流淚了。王明利無奈的下樓後,還氣急敗壞的指著我嚷道:‘馬志釵,我就不信法律治不了你!’圍觀群眾喊道:‘法輪功學員是好人,犯什麼罪了?你將她置於死地,對死囚犯也不過這樣,你的人性道德哪裏去了?’”

馬志釵在家人的細心照料下,通過學法煉功,奇跡般的好了起來。馬志釵到市場買菜,從不占菜農的便宜,還常把菜農少收的錢如數送還。十月十六日,馬志釵又去買菜,一個菜農指著馬志釵,高興的對另一個菜農說:唉,人家不沾光,是信法輪功的,光行善做好事。

沒想到旁邊一個惡人一聽是法輪功,便立即去報警,然後纏住馬志釵問這問那。馬志釵發現事情不對頭,便騎上自行車迅速離開了。惡警在菜市場怕遭到群眾的反對,不敢直接綁架,便驅車跟著馬志釵到偏僻地方,將馬志釵綁架到濟源市軹城派出所,又交給國保支隊。惡警王明利把馬志釵非法拘留七天。

馬志釵仍然絕食抗議迫害。第四天,拘留所的管教假惺惺的欺騙馬志釵:因為你幾天沒有吃飯,提前放你回家,你哥在外邊接你呢。當馬志釵走出拘留所,果然看到哥哥在大門外,但同時還有國保支隊和六一零的許多惡人。馬志釵剛一出拘留所的大門,就有人命令道:上車吧!原來惡人又要把她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馬志釵堅決不去,四個年輕惡人把馬志釵綁架到車上。馬志釵不配合惡人的要求,惡人沒有得逞。馬志釵拖著極度虛弱的身體,被迫流離失所。

4、又一次被綁架迫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日夜晚九點多鐘,馬志釵和法輪功學員朱秀梅,到濟源市長途車站後面的蟒河,在路燈桿上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真相標語,被惡警跟蹤,惡警說:馬志釵,你別跑,我早就認出你啦!以前打過交道。惡警用手機聯系雙橋派出所,綁架了馬志釵二人。

在派出所,國保支隊的惡警苗東明和謝紅武將她倆強行推上車。朱秀梅問:“去哪?”苗東明踢了朱秀梅兩腳說:上車就知道了。到了看守所後,馬志釵、朱秀梅二人被兩惡警多次提審。從批捕到開庭,所有的黑材料沒讓兩個法輪功學員看一眼,也從未簽字。苗東明、謝紅武成了構陷馬志釵二人的證人,但開庭時,兩人卻都沒露面。每次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苗東明和謝紅武非常賣力,經他們手被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有一百多人。

馬志釵、朱秀梅兩人被關進看守所的第二天,濟源市公安局副局長惡警王立新就坐鎮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說:整個所裏面焦點都在她們兩人身上,二十四個小時放大監控女號,每個值班警察交接班,必須往上反映馬志釵和朱秀梅的情況。

王立新和六一零惡人頭目趙年波,指使警察強迫馬志釵、朱秀梅二人和犯人一起站隊,穿囚服,做奴役。她倆都不配合,並對警察說:我們沒有犯法,不是犯人,誰迫害我們誰犯法。警察說:不是犯人,來這裏幹什麼?姓鄧的所長叫人給她倆戴上腳鐐。

十月二十八日下午,為抵制迫害,馬志釵、朱秀梅二人開始絕食。看守所打報告往上反映。第二天,看守所管教威脅她倆:你們不吃飯,我們有的是辦法,一個是灌食,另一個是下胃管。惡警就叫上牢頭劉紅謹和倆個女犯、四個男犯共七人,一齊把馬志釵按倒在地,拿鋼勺撬開嘴灌食。一天灌三次,馬志釵的腮幫和舌頭都被撬破了。朱秀梅的上下牙都被撬壞了,一直肚子痛,腹瀉不止。過了幾天,劉紅謹打了滿滿一盆面糊,故意放涼,凝固了,再摻自來水攪拌後,給馬志釵二人灌食。每次殘忍的灌食,都會把膽怯的犯人嚇哭。

惡警逼迫女犯人做工,每人每天要做五十二盒小喇叭,一盒裝二百個。早上睜開眼就緊張的疊被子、搞衛生,動作慢點就吃不上飯,也得開始幹活,一直幹到晚上十點鐘才能睡覺。夜裏還要起來值班兩個小時。惡警訓話說:上面來檢查就說“好”,一個星期兩次肉,兩次雞蛋,兩次豆腐;平常以學習為主,有活隨便幹,沒有任務。

在看守所三個多月,馬志釵和朱秀梅的體重減掉了四十多斤。馬志釵每天灌的食物當時就吐完了;胃已經灌壞了,最後吐血。因為不吃,也不排泄大小便了。就這樣政法委惡人趙年波和王立新也不放馬志釵,說她是法輪功的骨幹。直到她倆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馬志釵都脫相了,不能站立,惡人怕她倆死在看守所,才給她倆辦了取保候審。馬志釵的哥哥簽字把馬志釵接回家。

經過學法煉功,馬志釵和朱秀梅身體有所恢復,為躲避迫害,二人到山東省聊城市高唐縣的山東吉地爾集團打工。期間,濟源惡人瘋狂追找她們,騷擾她們的家人、孩子和親友。

馬志釵的兒子從小就生活在驚恐中,媽媽多次被無端綁架,家裏被抄家者翻的一團糟,淩亂的衣櫥、被褥、家具,警察冰冷威嚇的面孔,使孩子悚然無依,恐懼、孤獨籠罩著孩子幼小的心靈,刻下揮之不去的傷痛。母子只能依靠書信交流。這是二零一一年中秋,十一歲的孩子與母親的家信:

媽,中秋了,人家都團圓了,咱家還沒團圓,別人家都一起吃月餅了,咱家卻不是一塊兒吃月餅。媽,你在那邊冷嗎?今天下大雨,你是否冷?媽我想見你,就是見不到,媽你能叫我見你嗎?

祝你中秋快樂!

天天

5、被快速判刑五年、迫害致死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兩點,山東聊城市公安局、山東高唐縣公安局及派出所大批惡警和眾多警車,包圍了山東吉地爾集團,將正在同廠上班的馬志釵、朱秀梅等六名法輪功學員綁架,馬志釵高喊:法輪大法好。惡人搶走他們的個人電腦、打印機、上網卡、手機、硬盤、衛星接收鍋、現金等大量私人物品。當天有高唐縣、茌平縣十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同時綁架並抄家。這就是中共炮制所謂“大案要案”的“2.25”大綁架。中共警察在河北、遼寧、山東三個省的十五個市縣同時作案,綁架了至少九十九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

在聊城市看守所,馬志釵因不打報告,被銬了一個星期,朱秀梅絕食六天,抗議非法關押,但每天還要逼迫做奴工。

二零一二年三月九日,由山東、河南兩省公安廳交接,馬志釵和朱秀梅被劫持回河南省濟源市看守所。馬志釵、朱秀梅被濟源市政法委書記趙年波等惡人構陷,被秘密、快速判刑,馬志釵五年,朱秀梅四年半。判決書下來後,她倆要寫《上訴狀》,看守所惡警不給紙筆。後來,《上訴狀》遞出去,濟源市中級法院判決:維持原判。中級法院審判長是劉強、胡向東,審判員是王紀玖、王磊,代理審判員是郝小麗、陳娟娟,書記員是王淑蕾、趙方方。

三月二十九日,馬志釵、朱秀梅被送往河南新鄉女子監獄。由於體檢不合格,新鄉女子監獄拒收。一星期後的四月五日,馬志釵、朱秀梅再次被送往新鄉女子監獄,仍被拒收。馬志釵要求家人幫她找北京的律師辯護。

五月上旬,馬志釵在濟源看守所已被迫害的吃不進東西了,吃了就吐,被送往濟源市人民醫院搶救。五月底,在醫院的馬志釵生命垂危,被送入重癥監護室,家人去見還得經看守所允許,聽說是在胃裏插了一根管,在肺裏插了一根管。

六月底,馬志釵在重癥監護室已經瘦的皮包骨頭,嚴重脫相,每天只是靠輸液體維持生命,據說肺功能已嚴重衰竭,躺在床上不能動。就這樣,還有三個武警在門外輪替看守,醫生護士需要什麼,讓他們去買,花了十五萬元。

親人要去重癥監護室看望馬志釵,醫院說是需要看守所批準。親人擔心馬志釵有生命危險,呼籲國際社會和人權組織給予關註,要求馬上無條件解除對馬志釵的監禁,及時搶救。

馬志釵七十多歲的父親,從清豐縣老家趕到濟源,想把馬志釵接回家。七月三十日,馬志釵的父親、哥嫂等家屬,去醫院找醫生問:能否治好馬志釵?醫生說:不能。家屬說:不能治好為啥不轉院?醫生說:已給公安局要求過五次,他們不轉。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四點十分,馬志釵的家屬又去了醫院,看馬志釵還好好的。馬志釵的嫂子問:接你回家行不行?馬志釵趕快點頭。醫護人員說:今天的脈挺平穩。嫂子掀開被子說:胳膊咋這麼涼?醫護人員說:馬志釵發燒了,用冰塊冰了。

八月一日上午,馬志釵的家屬到濟源市第二人民醫院聯系,想把馬志釵轉院。二院的醫生問家屬馬志釵的病情,並要求看病歷。上午十一點多,家屬從二院出來,馬志釵的哥哥給濟源市人民醫院主治醫生打電話,說要求看病歷。醫生說:得公安局或看守所說了才行。馬志釵的哥哥又給公安局張程亮打電話要求,張程亮說:你下午三點來吧。

下午三點,馬志釵的哥哥找到張程亮。張程亮說:人已不在了,送火葬場了,上午十點鐘搶救無效。家屬到火葬場看遺體,值班人員說:公安局送來的得他們批準才能看。

馬志釵遺體被冷凍在殯儀館,身上多處青紫,始終睜著的右眼,記錄著被害死時那慘烈的一刻。

馬志釵遺體在殯儀館冷凍一個月後才火化,據悉,中共惡人賠償了馬志釵丈夫四萬元錢,掩蓋這樁命案。

二、棉紡織廠好幹部王春玲被枉判十年迫害致死

當年的王春玲,人人稱贊。她在紗廠任勞資科副科長,後來又調到紗廠黨委辦公室任職。她人長得漂亮,做事幹練,又寫的一手好字,待人熱情良善。家庭生活優裕,夫妻感情很好,有兩個兒子。對待公婆,她極孝順,二老好吃蒸面條,她都是蒸好再騎車送去。

1、三天兩頭遭騷擾 流離失所

王春玲曾到西藏學藏密,一九九六年接觸法輪功後,便認定這才是萬古難覓的高德大法,於是潛心修煉,不斷提高自己。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剛一開始,王春玲就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到淮陽縣委上訪說理,證實大法。惡人根本不聽,還將她們幾人劫持到城關鎮派出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王春玲因去北京為法輪功討還公道,被劫持回淮陽看守所。她在看守所被強迫搟炮,完不成任務不準睡覺,不叫吃飽,被肆意打罵。家人為營救她出獄,分別給公安局副政委任偉、國保副隊長趙敏各送一身高檔服裝,給國保大隊惡警趙繼山、陳家昌、耿守靈也都送了貴重禮品。家人又被勒索四千元錢後釋放。

走出看守所後,惡人經常到她家騷擾。有一次,派出所騙她和家人,叫她去看錄像,說是“看一會兒就回來了”。誰知是設的圈套,一到派出所就把她綁架,投進看守所裏達四個月之久。

再次出獄以後,惡人們更是三天兩頭到她家騷擾,弄的家無寧日。為了避免迫害,她只好流離失所。

可是淮陽的惡警還不罷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又到她家騷擾,她丈夫說“沒在家”,惡人不信,把門砸開後,到屋裏狂翻亂找一通。一個惡徒粗暴的把孩子從床上拉起來,看看是不是王春玲。孩子又怕又惱,嘟囔著罵了一句,惡警就把孩子連拉帶拽劫持到警車上,連衣服都不讓穿。那時孩子才剛剛十三歲,他爸怎麼求情也不行,孩子被劫持到派出所囚禁,只穿一個小褲頭被凍了一夜。

這樣的騷擾還擴大到王春玲的娘家和婆家,經常有不三不四的人來詢問和監視。令本來在法輪功中受過益的家人談起法輪功來都噤若寒蟬,一些親人不知不覺中敵視起法輪功來。

可想而知,在外顛沛流離的生活對一個女人來講是何等的不易。王春玲不管自己生活得如何艱辛,仍然不忘自己是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責任,為了讓家鄉的父老能明白真相,她在外和其他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一塊作法輪功的真相資料,還曾給自己的老領導、老同事去信講法輪功的真相。

2、好人遭冤獄 雷聲轟隆隆

中共為綁架法輪功修煉者,派出便衣,使用高科技手段對他們進行探尋、跟蹤、定位。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周口市惡警在全市許多地方統一行動,綁架了十八位法輪功學員。王春玲在太康縣遭到綁架,並被劫持到太康縣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上午,河南省周口市法院在川匯區法庭秘密開庭,對被綁架的十二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審判。十二位法輪功學員在法庭上同時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呼聲震懾整個法庭。當審判長宣讀所謂罪狀時,王春玲高聲道:“我們無罪!還大法清白!”緊接著全體法輪功學員都高喊:“所有強加給我們的罪狀都是謊言!”

下午三時,庭外狂風猛起,烏雲翻滾。一法警自言自語道:看來天要下雨了。一法輪功學員說:不但刮風,還要打雷呢!話音剛落,雷聲炸響,轟隆隆從天而降,法庭一陣騷亂。這時法輪功學員王春玲又帶頭高呼:“法輪大法好!”下午五時,非法審判草草收場。

王春玲被枉判十年,被劫持到河南省新鄉女子監獄迫害。

3、被迫害致近乎植物人

二零一一年六月上旬,王春玲家人接到監獄電話,說她得了急性腦出血。家人在新鄉人民醫院見到她時,她躺在病床上,腳上還戴著腳鐐。王春玲是以腦出血的癥狀作的手術,頭部右側被取下一塊4×4厘米左右見方的頭骨。監獄方面讓家人將王春玲保外就醫,家人看到王春玲被迫害得成植物人的現狀,接受不了這樣殘忍的現實,不願接。

家人回去後,越想越不是滋味:接回來是一個廢人,可是不接回來,監獄會怎樣對待她?她已經被迫害成那樣了,再放在監獄中,她的情況只能越來越不好。不管怎麼說,在家肯定要比在監獄好得多。對於監獄方面來說,王春玲被它們迫害得那樣,已經成了它們的一大負擔。王春玲的家人不接她,實質就是要讓獄方承擔罪責。所以當王春玲的家人於八月中旬到監獄接王春玲時,獄方巴不得家人趕快將她接走,很快就將“保外就醫”的手續辦齊,並由監獄派專車將王春玲送回她的家中。

王春玲是被擡著進家的。這時的王春玲,雙耳聾了,右臂肌肉萎縮,右手完全痙攣,已經殘疾,右腿死板板的一點也動不了,只有頭部能自主地微微動一下。

因流離失所,王春玲早已離婚,兩個兒子十來年不見媽媽,感情自然生疏。回家後的王春玲,由她的老母親照顧她。她躺在床上,嘴裏說的什麼誰也聽不懂。別人說的什麼她更不知道。當家人寫在紙上問她一些問題時,她得吃力地看半天,然後將紙用左手握成團,塞到嘴裏。慢慢地家人能聽懂一些了,王春玲動不動就在說什麼“毛主席”,看來監獄為了對她洗腦,不知道強制她背過多少老毛的語錄。

恢復一段時間後,王春玲的右腿能動一些了,再慢慢地她能坐起來了,幾個月後,王春玲竟然能下床活動了。當然她走起來異常地困難,因為右腿已經殘疾,殘疾的右手也只能端在胸前。她說起話來也能聽懂一些了。有朋友問她在監獄遭到的迫害,她只握緊左手表示要堅修大法,一定要堅信大法,卻不回答朋友的問題。

因為以前明慧網上揭露過家人去監獄探視她時,看到她臉上、脖子上有傷痕,問她怎麼回事,她才斷斷續續的說出:警察為了“轉化”她,讓犯人折磨她,不讓她睡覺,身體一動就被用針紮醒。脖子上的傷痕就是那時犯人用針劃的。她還說:直接迫害她的是一個姓童的科長。有一次童科長偽造了王春玲“轉化”的什麼悔過書,上面還有偽造的她的簽名。有領導來核實,她很坦蕩的告訴他們,那不是她寫的,名也不是她簽的。隨後她又因此遭到了什麼樣的迫害,她沒有說,朋友也怕刺激她,沒有再問。

一個原本風華正茂的中年女子,短短幾年的時間在監獄被迫害成如此殘疾,真讓人痛心。

4、所謂“回訪” 王春玲含冤離世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照顧她的母親也去世了。此時的春玲已經基本能照顧自己了。她住在紗廠一幢陳舊的樓房的二樓,面積也就五十平米左右。她有時還能扶著樓梯一步一挪地倒退著下樓。她的狀況越來越好。

監獄對於保外就醫的人員有個所謂的“回訪”制度。開始時監獄並沒有來回訪她,那意思很明顯,認為她活不了多久。可是當得知她康復的情況時,回訪便多了起來。

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左右,獄方夥同淮陽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去她家,看到床上有法輪功的書籍,有人去拿,被王春玲高聲制止。十二月份獄方夥同當地的不法人員又來,那時王春玲一個人在家,幾個人一進屋,春玲一見這些人就一下癱倒在地。這樣的騷擾對她這樣一個身體殘疾又極度虛弱的人來講,實質就是傷害。隨行的人員中還有一個醫生,給她量過血壓後,說是血壓很高,可能是二百多吧。監獄回訪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看她夠不夠重新收監的條件。為什麼要這樣頻繁地回訪她,是不是怕她真正清醒後將在監獄遭到的迫害揭露出來?這夥惡人到王春玲家時,只有她一個人在家,惡人對她是否采取了其它見不得人的手段進行迫害,目前還不得而知。

這夥人走後不久的一個上午,王春玲被發現昏倒在地。她又一次出現腦出血。送到醫院,醫生說,再晚來兩個小時,就沒救了。

這之後,王春玲只能躺在床上,每次都是喝一點點奶,身體越來越糟。到了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她喝水都極其困難,眼睛也基本看不到物體了。五月三日淩晨三時四十分,王春玲含冤離世。

從中共迫害法輪功一開始,王春玲就投入到對這場邪惡迫害的抵制中去。她去當地政府及北京上訪,被綁架後仍然矢志不渝。漫長的十四年迫害中,她歷經累計半年之久的看守所劫持、三年多的流離失所、七年冤獄、兩年病痛的折磨以及獄方的騷擾,離開了人世。王春玲的一生告訴世人,中共從中央到地方直至監獄的罪惡,是由中共的一套運作完整的邪惡機制造成的。

三、河南濮陽市45歲付紅霞被迫害致死

付紅霞,大專文化,河南濮陽市熱電廠職工。付紅霞在幼小時,父親是小學校長,因為說一句真話,被中共邪黨打成右派。在以後邪黨對“地、富、反、壞、右”,批林批孔,批“臭老九”的邪惡迫害中,全家人受盡屈辱。在中共宣傳煽動下周圍人的鄙視,在付紅霞幼小的心靈裏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再加上糧食不夠吃,從小就體弱多病,性格被扭曲,怯懦、怕事、自卑、壓抑。心中常有對《桃花源記》中描述的和諧美好生活的向往。

夜晚,她仰望天空,深邃而寧靜,心想是否有老人說的神話仙境?耶穌基督傳的福音中講的是否是真的?因為從小在邪黨制造的文化中被灌輸的都是無神論、宗教是麻痹人的精神鴉片,所以百思不得其解。但心中常有一念,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探究這方面的東西……迷茫中她苦苦尋覓。 由於第三者插足和各種原因,付紅霞無奈之下被逼離婚。這無疑給付紅霞以致命的打擊,身體也每況愈下。

1、修大法獲新生

一九九六年春,付紅霞拖著久病的身體和疲憊的心拜菩薩以求解脫。但是,病情越來越重,腹痛、胃痛、頭痛和嚴重的婦科病,吃藥打針也無濟於事,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全用在了看病上,看著身邊幼小的孩子,她心如刀絞……

一九九七年春天,付紅霞在好心人的指引下幸運聽到了李洪志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當聽到:重病人和精神病人我們是不收的,心中有疑慮:我這樣的重病人,師父會管我嗎?付紅霞不敢奢望,繼續四處奔波求醫治病,但醫院就是診斷不了,無從下藥。在病床上,付紅霞痛苦的想:師父啊,原諒我吧,我覺得自己是重病人,師父不會管我。付紅霞虔誠的心得到了回應,就在這一瞬間,她的胃部象被擠壓一樣,非常難受,當時拍B超,什麼也沒發現,過了一會兒,也不難受了,再拍B超,原來胃口的一個硬塊兒不見了。

在回家的路上,付紅霞興奮地象一個孩子:師父管我了,為我清理身體了!

從此以後付紅霞請來了所有的法輪大法書籍,虔誠拜讀,生活中時時處處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心情也好了,人也開朗起來了,生活中充滿了幸福和陽光。

自己受益了,也想讓更多的人得法受益,她把平時省吃儉用的錢用來買書,無償贈給親朋好友和有緣人。

2、講真話遭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天津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和“4.25”萬名法輪功學員北京中南海和平上訪後,河南省安陽市湯陰縣岳飛廟李洪志師父親筆題詞的石碑和字匾被砸碎,中共邪黨的一些內部報刊和文件中都極盡汙蔑之邪惡。為了講明真相,付紅霞與許多法輪大法學員自發組織上縣、市、省信訪辦上訪,用各自的親身修煉實踐,證實大法在提高人類道德和祛病健身方面的奇效,樁樁件件催人淚下,感人肺腑。親自接見的政府各級官員和工作人員都深受感動和震撼,有的當時就把學員贈送的《轉法輪》一書拿走,表示也要學法輪大法。上訪時,大家井然有序,一字排開,站在人行道邊,連盲道都讓開了,臨走時,大家都自覺把地上雜物拿走,地面上乾乾凈凈。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來自中共高層打壓的勢頭還在升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一意孤行淩駕於政府和憲法之上,把法輪功定為非法組織,開始綁架各地輔導員並逼迫學員上交大法書籍。付紅霞的單位緊隨邪黨把本單位所有煉過法輪功的學員召集起來,宣讀誹謗大法的文章,並揚言:如不放棄修煉、和法輪功決裂,就停發工資和坐牢。面對嚴酷的現實,很多學員妥協了,付紅霞不願意昧著良心說假話,受到單位的威脅,並非法把付紅霞的工資降至二百元。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付紅霞被非法關押拘留所幾天後,家人帶著9歲的孩子前來探望,孩子淚流滿面,她把孩子抱起來放在膝上,對孩子講:“媽媽能不能說假話?”天真無邪的孩子流著眼淚說:“不能”。會見時間到了,孩子哭著拽著她的衣角不走,堅持要和媽媽一塊兒坐牢,那裏的警察硬是把孩子的手掰開,拽走,她噙著眼淚望著孩子離開,拘留所的鐵門關上了,孩子走了不遠,又飛快地跑回來,手搖晃著鐵門哭喊著要媽媽……此情此景令人心碎。

在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付紅霞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抱著修煉人的善良、純正、和大忍之心,感動了獄中所有犯人和大部份管教、警官,也使一些尚存良知的人放棄了行惡。獄中小號大多關的都是一些刑事犯人,品行低下,平時常常吵鬧打架,管教一天幾次進來恐嚇調解。自從大法弟子被非法關進來之後,迥然不同的高素質和善良、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做法,逐漸改變了環境,有的跟著學起了法輪功。管教感慨的說:只要有法輪功在,我一個星期不進號也放心。一個曾暗中監視付紅霞的便衣警察贊嘆的說:你們法輪功個個了不起!你們師父了不起!

3、被勞教迫害生命垂危

二零零一年春天,付紅霞被秘密劫持鄭州十八裏河勞教三年。相對看守所,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殘酷。大批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之後,勞教所為了提高轉化率(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什麼樣的毒招都用上了:包夾、謊言欺騙、洗腦、特務假扮法輪功學員從中禍亂、長時間奴役勞動、不讓睡覺、毒打、酷刑等。很多學員在高壓下被迫轉化,惡警又逼迫她們說服不轉化的學員,當時情形極其惡劣。

付紅霞多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挨過無數次的打罵,並遭野蠻灌食,門牙被撬開兩個豁口。之後邪惡之徒利用謊言欺騙和偽善也沒能轉化了付紅霞,就開始以不讓睡覺、毒打相逼迫,大有不轉化只有死路一條的邪惡氣勢,又以親情相脅迫,逼迫她與家人通電話,讓家人感受到她處境的嚴酷。面對孩子淒厲的哭聲和父母的哀求,付紅霞的心都碎了,對著電話說:“我沒有錯,我走的是正路。即使為真理而死也死得其所!你們應該以我為榮!”

邪黨惡徒看這招不行,就連踢帶打,把她推到另一個房間,一幫人圍著打,拳頭象冰雹般落在她的臉上、胸上。之後又推著她強制讓她在寫好的轉化書上簽字,她當時想:即使把手折斷,也不給邪惡簽字。她把手中的筆折斷,惡人開始擰她的胳膊,扳她的手指,最後也未能得逞。

一招不行又來一招:晚上,勞教所派兩個人看著她,不讓她睡覺,讓她面墻而站,一天的折磨滴水未進。那兩個看管她的曾是法輪功學員(被轉化),她們深受感染。深夜,其中一個為她披了一件衣服又倒了一杯水,另一個為她鋪好紙筆,說:你給所長和管教寫信吧!付紅霞奮筆疾書,闡述了大法的美好, 揭露了邪惡的謊言,告訴他們這樣做是徒勞的,永遠都改變不了大法弟子的正信。然而惡警喪盡天良、完全成了邪黨的惡犬:惡警把付紅霞單獨封閉在一個房間裏半個月。

之後邪黨對付紅霞的迫害招數更毒:把雙手緊緊的反綁在背後,根本直不起背,只能弓著腰,頭抵著墻,長時間站著,雙臂都成黑紫,僵硬了,才放開。再把胳膊向前伸,那一剎那,胳膊像骨折了一樣疼。更有邪惡者,將綁著的手臂往上扳,疼的她差點栽倒在地上。肩頭、肌肉、筋、胸肌被扯拽損傷,疼痛難忍,惡心心慌。還有其他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吊拉”、“烤全羊”等毒招迫害。

長達兩年之久的殘酷迫害,付紅霞被法醫診斷為嚴重胸積水,有生命危險,勞教所懼怕承擔責任, 給付紅霞做了所謂的保外就醫。

4、長期騷擾、監控

回家後,熱電廠邪黨領導與濮陽市“610”人員、勞教所相互勾結,以勞教期未滿為由不讓付紅霞上班,她找到“610”人員和公安政保科,據理力爭,才要回了基本的生活費(200元)。

二零零三年冬天,剛從勞教所出來不久,中原油田610和市610聯合綁架了付紅霞與其上初中的女兒,並把付紅霞非法關押一個月。女兒遭到野蠻審訊,受到極大的驚嚇。

付紅霞獲釋後,人雖然在家中,但是並沒有真正的自由,家裏電話被監控,走到哪兒都處在惡人的跟蹤監視中。 勞教所的迫害也沒有結束,勞教所以所謂的“回訪”為借口,勾結市610,多次上門騷擾,給付紅霞單位施壓,逼迫她寫不修煉保證。

由於生活所迫,付紅霞不得不外出打工掙錢,養家糊口。這樣一來市610和單位就無法掌控付紅霞,單位領導不得已恢復了她的工資,以便隨時掌握她的情況,以達到保住自己烏紗帽的目的。

就是因為一直不放棄信仰,付紅霞便成了濮陽市邪黨領導們的眼中釘、肉中刺,為了不讓付紅霞成為他們往上爬的絆腳石,市“610”宋鴻洲等不顧她生命危險,多次把她綁架進洗腦班,威逼所謂轉化過的法輪功學員給她洗腦,要洗成符合邪黨“假、惡、鬥”的思想,並以不寫保證就再次勞教來威脅付紅霞和她年幼的孩子及年邁的父母,家裏整日烏雲密布,老倆口和外孫女經常相對而泣。付紅霞的母親哭瞎了雙眼,由於對女兒過度的擔心和操勞,吃不好,睡不好,於二零零七年春天含著冤恨去世。

在中共當局這種毫無人性的殘酷迫害下,付紅霞的身體急劇惡化,二零零八春天年被濮陽市第五人民醫院(傳染病醫院)診斷為骨結核,醫院為她成功做了手術,後脊柱側面的骨頭被截三節。病痛中的付紅霞依然對醫生和同屋的病友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以糾正他們頭腦中被邪黨蒙蔽的思想,挽救他們。然而市 “610”卻在此時在付紅霞的傷口抹鹽,以所謂的“探望”為借口,再次給她和她的家人施加壓力,至此邪黨對百姓的偽善在付紅霞面前表現得淋漓盡致,一覽無余。

付紅霞的父親剛剛失去老伴,又要照顧生命危在旦夕的女兒,又經常受到市610和單位的威脅,心情可想而知。

出院後,付紅霞在法輪大法的沐浴下漸漸康復,在她身體剛恢復不久,中原油田和市“610”脅迫單位,試圖要把她綁架到看守所(其實從勞教所回來後邪惡一直沒有放松對她的監視居住),但在好心領導的保護下沒被帶走。但是單位領導卻把她安排在政保部門上班(實為把她監管起來了)。一個政保幹部還從網上下載汙蔑大法的文章,付紅霞告訴他:這些都是假的,不要上當!接著給他講明真相,並舉了幾個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例子。

在政保部門上班讓付紅霞甚感壓抑,吃不下飯,身體再次惡化,醫院診斷為胰腺癌。她吃什麼吐什麼,長達半年之久臥床不起,瘦得皮包骨頭。醫院告知家人不用住院了,省點錢吧。

為了避開在政保部門這個壓抑的環境,使自己的心情好一些,付紅霞不得不辦理了內退,月工資700元。這一下付紅霞的生活又陷入了困境。

此時,熱電廠邪黨黨委、政保科、工會代表單位前去所謂的慰問,用手提的所謂禮物做掩蓋,眼看著付紅霞骨瘦如柴,有氣無力的在床上躺著,說些冠冕堂皇、心口不一的話,走走過場,背地裏卻汙蔑大法、逼迫付紅霞的父親給付紅霞做工作,企圖利用家長的權利讓付紅霞轉化,並說到時追悼詞上無法寫等等邪惡的鬼話。

中共邪黨對人民的迫害歷來就是人快要死的時候,只要還有一口氣,也得逼你跟隨邪黨,甚至死後還要挖墳掘墓,破了你家的風水。

醫院雖然已經下了死亡判決,但家裏人還是千方百計的把她送到另一家醫院,以奢求她能多活幾天。二零一零年三月三日付紅霞含冤離世。

付紅霞至死沒讓共產邪黨得逞,這正是我們中華兒女幾千年的正氣和精神,然而邪黨在霸占中國這塊土地的幾十年中,我們中華大地又有多少冤魂飄散不去。

四、河南省至少有193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據明慧網曝光的消息不完全統計,河南省迄今有193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淮陽縣直幼兒園退休女教師呂淑英,66歲,二零零三年被周口法院非法判十年重刑,在新鄉女子監獄遭殘酷迫害,在獄中六年零四個月後,約於二零一零年十月底被迫害致死。

1、濟源市物資局局長原勝軍被活活打死

原勝軍,河南省濟源市克井鎮北社村人,大學本科學歷,工程師、律師。原勝軍出生於一九六三年正月二十二日,從小就天資聰明、心地善良、吃苦耐勞、勤奮好學。一九八三年,他獨立編寫《中學化學復習提綱》受到校方獎勵;一九八六年參加“BES”——粘合劑研制工作,該成果獲得“焦作市科技成果獎”;一九八七年獨立完成論文《橡膠的老化、防護和改進——兼論環境保護》;自一九八四年至一九九三年,短短幾年時間,原勝軍完成了地理專業、法律專業、化學本科、英語學習、美式英語、法學本科、經濟管理專業等等多學科的培訓與學習,均取得相應的學科學歷;一九九三年至一九九四年獨立完成《中外合資經營年產一百五十萬平方米無釉墻地磚》、《優質滑板磚生產線改造》、《年產五百噸酚醛樹脂生產線》、《白剛玉生產線》、《優質不定型耐材生產線改造》等等一系列項目,並在濟源市立項。

一九九二年九月,原勝軍調入河南景弘集團公司,先後任總經理辦公室主任、三資辦主任、總經理助理、紀檢書記兼三分廠廠長書記等職,一九九九年新年期間,原勝軍就任濟源物資局局長。原勝軍按照大法標準要求自己,工作兢兢業業,一身正氣,不貪不腐。人們評價原勝軍:“一不喝酒,二不吸煙,三不跳舞,四不玩女人,五不打麻將。”“對人有禮貌,像原勝軍這樣的幹部現在太少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造謠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原勝軍給迫害元兇江澤民寫了一封公開信,講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原勝軍因此被非法拘捕,並被誣判三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濟源看守所、鄭州監獄(新密)遭迫害。期間,原勝軍遭受毒打、電擊、洗腦等酷刑折磨,並被單位非法開除公職。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中午十一點半,濟源市國保支隊隊長王明麗、政委王國友夥同“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惡人,闖入原勝軍家裏強行非法抄家、抓人。在濟源市看守所,原勝軍絕食抗議抵制迫害。第八天,原勝軍被劫持到第一人民醫院遭野蠻灌食迫害。四月二十九日,濟源市公安局非法下逮捕令,並不允許原勝軍的家人探視。

非法關押半年後,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濟源惡人非法對原勝軍秘密開庭,十月七日,對原勝軍誣判六年。王東玲和原勝軍母親提出上訴。期間,原勝軍因絕食被劫持到天壇醫院。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五點半,原勝軍從天壇醫院走脫,跑到濟源市承留鎮南桃村一村民家。之後原勝軍被惡警團團圍住,惡警強迫南桃村大小隊幹部,在原勝軍還未死亡的情況下,簽字證明原勝軍已死亡,當場將原勝軍拉往火葬場。在路上,原勝軍卻被兇殘的惡警活活打死。惡人把原勝軍冷凍在殯儀館,寫的名字是:“無名氏”。

2、退休女醫生張榮煥被迫害離世

張榮煥女士,是許昌市刃具廠的一名退休醫生,她為人心地善良,和藹可親,遇事總是替別人著想,對九十多歲的婆婆非常孝敬,幫助別人從不計個人得失,是左鄰右舍公認的好人。修煉前她患有罕見的疑難病,不同體位測血壓變化很大,臥位血壓150/100mmHg,立位血壓50/0mmHg,立位時經常出現休克,勉強走幾步就要蹲下身子喘口氣兒,一陣風就能吹倒,經常是心慌氣短,頭暈眼花耳鳴,口腔潰瘍。磁共振和心電圖檢查結果:大腦基底節變性和心肌後壁缺血。到上海大醫院被確診為原發性直立性低血壓,又名為原發性自律機能不全,該病後期還會出現肢體震顫、肌強直、肌陣攣,步態不穩等軀體神經受損的表現,屬於罕見的疑難病。張榮煥女士四處求醫無門,多次暈倒,多次住院,被疾病折磨的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就在她對人生徹底絕望時,一九九七年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通過學法煉功,她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漸漸的她的身體有所好轉,能夠料理一般家務了,從此,她對生活又有了信心,家中又充滿了祥和溫馨。獲得了新生的張榮煥,發自內心的逢人便說:“法輪大法好!我真是太幸運了!”

張榮煥女士,只因堅持真善忍信仰,被中共公檢法司人員多次迫害,曾兩次遭非法判刑,累計陷冤獄八年;在新鄉女子監獄,因不放棄修煉,堅持對身邊的獄警和犯人講真相,多次被投入小號,遭吊銬,拳打腳踢。第二次冤獄迫害,使她的身體嚴重受損,極度衰弱,很多次暈倒在地,手無縛雞之力,頭也擡不起來,身體佝僂著,牙齒也掉了許多。因拒絕轉化,不放棄真善忍信仰,監獄也不給她辦理保外就醫,直到期滿,才九死一生的回到家中,體重只有五、六十斤。出獄後,仍被中共610、國保、派出所等人員入室騷擾。二零二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張榮煥女士含冤離世,終年72歲。就在她離世的一個月前,當地610國保、警察還闖到她家中騷擾,要求她放棄修煉法輪功。

張榮煥女士的丈夫在上海遠洋公司工作,是船上的政委,常年出海在外,二零零三年在海上工作時,因病去世。她丈夫在世時,給張榮煥留下一些積蓄。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張榮煥遭許昌公安警察綁架抄家時,警察將她存放在家中的三十多萬元現金全部抄家劫走。結束三年半冤獄回家後,她去北大派出所(北大公安分局)追要這些屬於自己個人的私人存款時,被派出所人員告知無法查詢,說已經退回其家人。張榮煥問當時一共抄走多少現金?歸還了多少?警察說無法查詢。張榮煥再也沒有見到過這筆錢。二零一七年十月,張榮煥女士第二次冤獄期滿回到家中,許昌市社保局以“服刑期間停發養老金”的規定為由,扣留了她四年半冤獄期間的全部退休養老金。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僅使張榮煥身心遭到很大摧殘,也給她的家人帶來很大傷害。二零一四年中國新年,張榮煥在看守所關押時,八十多歲的父親因想念女兒,積慮成疾,悲傷離世,臨終也沒能再見上女兒一面;在監獄關押期間,其母親因思念女兒,含淚離世;因迫害,使九十多歲的婆婆被迫被家人接回老家居住;九十多歲的婆婆離世時,老人在彌留之際,因思念善良孝順的好兒媳,嘴裏不停的呼喚著張榮煥的名字,老淚縱橫。

3、陳家三兄弟相繼被迫害致死

河南省洛陽市洛寧縣東宋鄉陳家有三兄弟:老大陳躍民、老二陳少民、老四陳孝民,因為修煉法輪功被中共相繼迫害致死。

老大陳躍民,男,三門峽市紡織器材廠職工。多次被拘禁、非法關押、非法勞教,受盡酷刑折磨。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淩晨,歷經十余年迫害的陳躍民突發急病,含冤離世,年僅48歲。

老二陳少民,二零一六年六月七日被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三門峽市看守所,不讓家人接見。二零一七年七月,陳少民被非法判刑,在河南新密監獄遭受殘酷迫害。

二零一八年,陳少民辦理保外就醫回來後,家屬看到昔日健康的陳少民,變成了一點也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還疾病纏身。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四日淩晨,陳少民含冤離世。據醫生檢查,陳少民的肺部已全部爛了。

老四陳孝民,二零一六年六月六日被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三門峽市看守所,不讓家人接見。二零一七年七月,陳孝民被非法判刑,在河南的新密監獄遭受殘酷迫害。陳孝民被鄭州市新密監獄、第三監所迫害致病危,骨瘦如柴。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八日,陳孝民回家。回家後,陳孝民不能吃東西,於三月十日含冤離世。

4、媽媽跪求留條活命,二子壯年被虐殺

浙江籍法輪功學員楊中耿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八日在河南省鄭州市被綁架,僅四天被警察活活打死,年僅38歲。弟弟楊中省二零一六年四月十日也在鄭州市被綁架,媽媽下跪哀求相關人員說:大兒子已經被迫害死了,求你給我這個小兒子留條活命啊!沒幾天,年僅38歲的楊中省被迫害致死、七孔出血。

楊中耿、楊中省兄弟,是浙江省瑞安市馬嶼鎮籍人,肯吃苦、助人為樂,看窮苦的人,拿出身上帶的錢給人家,遇到要飯的也很大方,沒零錢十元二十元都給,在村裏是個公認的好青年。楊中耿,又名張陽,從小就酷愛武術。一九九四年,19歲的楊中耿到河南省三門峽市學做生意。當時,正是中華大地氣功熱過後,法輪大法洪傳時期,楊中耿當時就是三門峽市一名小有名氣的氣功愛好者。一九九五年,當有人給楊中耿介紹法輪功的時候,楊中耿就覺得法輪功是一門高德正法,也正是他此生所要追尋的大法大道。楊中耿弘揚大法的熱心和他的心性、為人,成為三門峽義務輔導站站長。

5、其他案例

朱穎,河南省新鄉市總工會幹部,她曾是全國勞動模範,全國人大代表,全國總工會委員。二零零四年因得卵巢癌做手術,二零零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身體健康。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朱穎被新鄉市紅旗分局東大街派出所警察魏光雷等人綁架到看守所迫害,於十一月三十日淩晨四點左右被迫害致死,時年53歲。

河南項城市法輪功學員孫士梅,女,40多歲,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十八裏河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二日被用“約束衣”吊了一天一夜活活虐殺。

三門峽市法輪功學員李貴珍,女,48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八日在她父親家門口再次被國保大隊綁架並關押在三門峽陜縣看守所,僅僅三個月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於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含冤去世。

南陽市唐河縣法輪功學員楊祥珍,女,69歲,二零一二年四月份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誣告,被中共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新鄉市女子監獄遭迫害不到一年,出現癌癥癥狀,監獄強迫其家人接回,於二零一四年年初含冤離世。

河南省鞏義市63歲的法輪功學員白春花女士,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八日傍晚被警察入室綁架,不到六天,於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四日被迫害致死。

河南省禹州市法輪功學員張志溫女士,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三日被警察入室綁架抄家,被送到許昌市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僅三天後,張志溫於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