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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才俊--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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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你微笑的面容,忍不住淚水充滿眼底;又一個善良的好人,就這樣含冤離去;無聲的雨在哭泣,哭泣你遭迫害悲壯的英靈。
回想你坦蕩的生平,忍不住淚水湧出眼底;又一個正直的好人,就這樣失去生命;低沈的風在嗚咽,嗚咽你講真相救人的艱辛。

一、湖北武漢市音樂教師身心遭受摧殘離世

李智,女,湖北武漢市東西湖區吳家山第四中學音樂教師,煉功前曾患過支氣管擴張的病。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很大。二零零零年六月,李智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送回武漢市第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後,又被轉到東西湖警校洗腦班。在警校洗腦班,她完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在一間小房裏關著,由一名幫教看管,不準煉功,吃喝拉撒全在裏面,被強迫每天看侮辱誹謗法輪功的錄像,並被要求每天寫感想及揭批書,一人一天要扣十幾元錢。

在洗腦班,李智多次遭到“陪教”人員及受謊言毒害的前夫的毆打。當時參與這次洗腦班迫害的惡人有東西湖法院法官肖國強、“610”主任林正興、張昌發等。回家後,中共人員也沒有放松對她的監控,派出所經常打電話到她家,校方以她去北京上訪為由克扣她的一部份工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當時的四中校長焦向明配合東西湖政法委、“610”(中共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不法官員,又把她強行綁架到黨校洗腦班。由於長期受迫害,李智出現了吐血癥狀,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惡人因為害怕,不得不放她回家。參與迫害她的有惡人樊義、東西湖法院法官肖國強、“610”主任林正興、黃雁飛(後任區財政局副局長、紀檢組長)、張昌發等。

在家裏,她丈夫在中共的高壓與欺騙下也經常打她,李智有時被打得蜷縮在地上,有時板凳腳被打斷,由於長期生活在恐懼之中,李智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吐血次數越來越多,二零零二年夏,李智在醫院含冤去世,年僅31歲。

二、會說多國語言的任金煥被北京警察打死


任金煥,生前曾在深圳工作,會說多國語言,會開車(當時中國還沒有私家車),又是財經能手,平日活潑,性格開朗,為人善良,於二零零零年五月四日在北京因上訪被迫害致死,28歲。

任金煥,湖北房縣人,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九九年“七二零”後因堅修大法,被開除公職,無生活來源。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進京,因無法到有關部門上訪,只好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和平請願,被北京惡警非法關押。後被送回當地看守所。在被房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的二十八天中,她曾絕食抗議迫害,受到灌食、毒打等酷刑折磨,所有對死囚犯的酷刑都被施加到她瘦弱的身軀上。

被送回當地看守所三天後,母親見到她時,整個人都被折磨得脫了形,整個面部呈紫色。在這期間,當地公安強行在其家中抄書,並將家中的單放機、影碟機非法沒收;並對其六十多歲的老母施壓,恐嚇,並將老人關押兩天,不給食物,強行遊街。其後強迫其母親交兩千元,名為取保候審,卻不放人,直至第二十八天,關押期間每個星期其母親還要交給看守所一百二十元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任金煥再次進京上訪,隨後被抓。四月二十日家屬得到通知,人已被毒打致殘,其母被迫交四萬元做醫藥費。五月四日家屬得到通知,人已死亡。直到五月十一日公社只好抵押房屋借四萬元、派出所又出三萬元,計七萬元才將骨灰從北京運回老家。

三、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醫生八天被虐殺


董翠芳(董翠),女,29歲,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醫生,畢業於河北省醫科大學,醫院工作期間獲碩士學位。二零零一年,董翠芳與未婚夫申文傑(大學學歷,北京首都機場優秀飛行員),在發資料講真相中遭綁架,二零零二年,二人被順義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董翠芳被轉入北京大興女子監獄,僅僅八天就被毆打致死,遺體雙腿又腫又紫,膝蓋以下滿是紫色瘀血,右肩處骨頭和肌肉支離。

董翠芳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上午被轉至北京女子監獄三分監區。三月十二日,監區長田鳳清派警察席學會負責“轉化”迫害她,幫教包夾有李小兵、章則瓊、朱寶蓮、李鳳芹等人。惡人們以“車輪戰”(即輪番用言語侮辱法輪功學員、逼迫其放棄信仰)日夜圍攻、誣蔑董翠芳;還強迫她雙盤,捆綁其雙手、雙腿,通宵不許她睡覺,不許上廁所。犯人李小兵、李小妹和靳紅衛在監區長田鳳清的指揮,用強制“雙腿盤坐”折磨董翠芳。就這樣,董翠芳被虐待了七天。

面對仍不放棄信仰的董翠芳,惡人們密謀更加殘酷的迫害她。三月十八日午飯後,警察席學會帶領惡人李小兵、李小妹等五人,將董翠芳帶到樓下鍋爐房旁邊的平房浴室內,五名惡徒開始瘋狂用鞋尖狠踢董翠芳,後來董翠芳就沒有聲音了。下午三點半左右,警察將她拽起,她的頭完全耷拉在胸前,無法行走,於獄醫發現她已經沒有血壓了。後叫來救護車送醫院,經檢查認定人已死亡。

董翠芳死後,其母連夜趕到北京女子監獄,看到屍體慘不忍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雙腿又腫又紫,膝蓋以下滿是紫色瘀血,右肩處骨頭和肌肉支離。於是董翠芳父母要求上訴,請求北京法律醫療鑒定中心驗屍,化驗結果表明董翠芳確實是被毆打虐待致死。

四、清華學子柳志梅被非法判刑12年、打毒針致瘋、含冤離世


柳志梅,山東省萊陽市團旺鎮三青村,一九九七年17歲時,在一次選拔測試後,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北京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時值法輪大法在中華大地廣泛傳播,其“真、善、忍”的修煉原則、使人道德升華及其神奇的健身效果,柳志梅來到清華,很快成為其中一名認真的修煉者。那時的清華園有近千名師生學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羅幹、劉京、周永康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這時的柳志梅還未讀完大二,清華校方強逼柳家父母來北京將她帶回家。九月,校方對她不予註冊,之後強令休學並且不出示任何書面證明。在歷經數次被抓被打及短暫關押後,柳志梅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於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學校開除。

二零零一年五月,柳志梅在北京海澱區的租住屋內被綁架,輾轉被劫持到幾個看守所,後來被非法拘禁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柳志梅頭被打變形,胸部被打傷,多個指甲被摧殘掉。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豐臺看守所期間,柳志梅經受了殘忍的酷刑。惡警把椅子的一個腿放在柳志梅腳面上,然後坐上去用力撚,用物品打她的腿,致使柳志梅兩個月後仍一瘸一拐的。更令人發指的是,幾個彪形大漢把柳志梅吊起來折磨,一個惡警說:“你再不說(指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柳志梅當時年僅21歲,她哭著對惡警說:“論年紀你們和我父親差不多,我應該叫你們叔叔,求你們千萬別這樣……”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歲的柳志梅被扣上十幾項罪名,經北京海澱區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轉至山東女子監獄(位於濟南)繼續迫害。在柳志梅進監獄不久,清華大學就派來了幾個人來到監獄,包括她的大學教師,以“復學”為誘餌,欺騙她說,只要她“轉化”,就可保留她的學籍,並在監獄飯店請她吃了一頓飯。在巨大壓力下,柳志梅違心“轉化”,並充當了為虎作倀的“幫教”。在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拒絕轉化時,惡警常逼她出主意想辦法逼迫轉化,招數越毒辣越誇贊,多次逼她動手打人。柳志梅偶爾痛苦地說:“……某某某的脖子不是我打斷的……”

從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獄前,山東省女子監獄獄警鄧濟霞,四十多歲,副科級,常帶著柳志梅去監獄裏小醫院由犯人給打針,幾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針,約五十毫升。大約二零零三年時,柳志梅的精神出現異常,從監獄教育科裏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

剛到家的頭兩天,柳志梅看起來還算正常。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地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記憶,甚至說不清自己的年齡,說話語無倫次,一句話往往重復三遍。而且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無知無覺。

柳志梅的母親在得知女兒被判刑時,深受刺激,很快癱瘓了。當她終於盼到女兒出獄,卻看著好端端的女兒三天之後突然瘋了。柳母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無情的打擊,於三個多月後淒慘離世。柳志梅在淒苦中煎熬了數年後,身體日漸消瘦,二零一五年二月離開了人世。

五、河南新鄉師範學院教師管戈被鄭州十八裏河勞教所虐殺

管戈,女,31歲,原籍遼寧省沈陽市,吉林大學本科畢業。管戈端莊、美麗、樂觀,整天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她在新鄉師範學院工作,是一位德才兼備的好教工。

二零零一年,管戈因郵寄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非法抄家和綁架。當時紅旗分局警察,非法抄走了她家電腦、電視機、錄音機等,搶走了一千多元現金,還無恥的搶去了家裏用來招待客人的所有煙和酒。隨後,管戈被綁架到十八裏河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電棍、上繩、拳腳、辱罵都不能改變她對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鄭州十八裏河勞教所傳出驚人消息,該所非法關押的三名法輪功學員張雅麗、管戈、張保菊同時自殺身亡。此時,正是羅幹主導的“春雷行動”最瘋狂的時候,勞教所內正用最殘酷的酷刑“約束衣”迫害法輪功學員,孫士梅已經在十天前被虐殺。

當噩耗傳來,她的母親和丈夫在悲痛之中還沒有準備好壽衣,就被紅旗分局強行脅迫到鄭州火葬場,見到屍體後匆匆火化。丈夫抱回一個骨灰盒,而管戈悲痛的母親連自己的衣物都沒有收拾一下,硬是被推上去東北老家的火車,不讓進新鄉市,怕她把這個消息傳揚出去。

此事已過去十年,真相仍然被掩蓋著。聯系當時情況,三位法輪功學員之死,十八裏河勞教所斷然難逃罪責。

六、女研究生林鐵梅被廣西女子勞教所和精神病院殺害

林鐵梅,女,一九七二年出生在廣西博白縣,後來考上北京醫學院碩士研究生。但就這樣一條美麗的生命卻被中共活活虐殺了。對此,當局只給了家屬1萬6千元了事。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林鐵梅因到北京上訪而被博白縣610人員直接押送廣西女子勞教所勞教3年。林鐵梅被投入廣西女子勞教所教育大隊,並立即被教育大隊長梁素貞、副隊長呂登雲施行“嚴管”,包括把林鐵梅手腳大字形地用手銬長期扣在床上,吃喝拉撒睡全在上面。面對慘無人道的迫害,林鐵梅開始了持續三個多月100多天的絕食抗議。最後因長期灌食和粘膠封嘴,導致林鐵梅口部潰爛。那些曾與林鐵梅一起被中共當局勞教的同修回憶說,一次洗澡,看到林鐵梅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身上大部份是被電擊的青一塊紫一塊,僅剩五、六十斤。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勞教所認為林鐵梅活不了了,便通知其家人拿3萬多元來領人。可是,3萬元對於林鐵梅家屬來說,一時之間,砸鍋賣鐵也籌不出這麼多錢。沒錢就不能放人。二零零四年新年,勞教所在勞教人員中放話出來說林鐵梅保外就醫了,而實際上卻把她關在一間秘密屋子裏,施行一種“與世隔絕”式迫害。這間屋子由幾個“夾控”守著,外面不讓人靠近半步。林鐵梅在裏面每天都被銬著,不許她睡覺,冬天就坐在木板上,也不給被子。因為長期被“與世隔絕”地銬著,她的手腳後來都變得僵硬不能行走,她的臉、手腳都完全浮腫,手銬深深陷進肉裏,身體越來越差,隨時都會死去。

二零零五年十月,經中共勞教所3年的“教育改造”之後,原來身材高挑、美麗健康的北京醫學院碩士生,被迫害致無法行走、不成人樣。但即使如此林鐵梅依然堅信“真善忍”,於是,林鐵梅還沒走出勞教所,就被中共當局挾持到廣西玉林市復退軍人醫院。

廣西玉林市復退軍人醫院是一所地級精神病醫院,時任院長叫溫益雄,當時負責林鐵梅的主治醫師叫周雄,相關護士有梁展威、陳文蘭、蔣北蓮、閔家愛等。雖然當局刻意封鎖消息,但林鐵梅家人最後還是知道了原本應該釋放的女兒被關在這家精神病院裏。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林鐵梅家人到醫院要求見人,遭到拒絕。2005年12月8日,林鐵梅在醫院被迫害致死,時年33歲。醫院出具的死亡報告單稱林鐵梅“猝死”。

事後,醫院不敢面對記者的采訪。家屬無法接受,拒絕簽字火化。博白縣政法委、610辦公室相關人員為了封堵林鐵梅家人之口,多次上門利誘威脅。最後政府說“誰讓你家林鐵梅煉法輪功,死了算白死”,給了林家一萬六千元安撫費了事。

林鐵梅的死,不僅對於梁素貞、呂登雲仕途沒有絲毫影響,反而成為她們的“政績”,甚至因為酷刑洗腦“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效果突出,梁素貞後來還當上了廣西女子勞教所副所長,呂登雲則成為教育大隊大隊長。

七、江蘇南通市女教師黃艷麗被迫害致死

江蘇南通市法輪功學員黃艷麗,二零零四年在南京監獄被迫害,數月不能進食,監獄每天給她輸不明藥物,經常昏迷,於十二月十五日含冤去世,年僅35歲。

黃艷麗,一九六九年生,一九九二年畢業於揚州師範學院,分配到南通市啟秀中學,任高中化學老師。九七年在上海進修期間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曾患有的紅斑狼瘡奇跡般痊愈。她處處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工作任勞任怨、勤勤懇懇,是學校領導師生家長公認的好老師好班主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黃艷麗因堅修大法,被南通邪惡610多次迫害,進非法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監獄,二零零一年被南通610勞教一年,送句東勞教所迫害,在句東勞教所四大隊遭到非人的迫害,連續罰站,小腿腫到比大腿還粗;二個月後被勞教所退回南通,回家。

二零零二年初由於做真相相資料,黃艷麗被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天在單位上班突然被南通610綁架到洗腦班,因堅定修煉大法,不說假話被關進看守所數月。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南通610操縱公檢法對黃艷麗非法開庭,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非法判刑6年,劫持到南通女子監獄迫害。為阻止其母親經常去看望,中共當局又把她轉到南京鐵心橋女子監獄。黃艷麗被非法囚禁關押在五監區期間,被象瘋子一樣的邪惡警察與打手慘無人道的虐待。

長期的迫害,致使黃艷麗的身體出現嚴重的不適,曾經的紅斑狼瘡復發,其實去監獄之前在看守所就已復發。按照法律,得了此病的人是不能服刑的。南通的610無視這一切,強行給她判刑並送監獄非法關押。家人多次要求讓黃艷麗回家醫治,然而南通610極力阻擾和監獄狼狽為奸,不但不讓回家治療,也不讓她母親看望。

黃艷麗有四個月不能進食,監獄一直給她掛水,輸不明藥物,人經常處於昏迷狀態,在她奄奄一息時,於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派一名醫生隨車送回南通。更令人發指的是,南通610還不讓她回母親家,十二月十五日黃艷麗含冤而死。

八、吉林省農墾專科學校外語教師被迫害致死

王秀芬,吉林市左家農墾專科學校外語教師,於二零零一年末因散發真相資料,被九臺市公安局非法抓捕,十天後被折磨致死。下面是王秀芬的父親王志的陳述:

我的女兒王秀芬,女,37歲,吉林市左家農墾專科學校外語教師。王秀芬於一九九八年得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去吉林省政府上訪,被非法拘捕在長春市大廣拘留所,二十多天後放出。以後她又為了說“法輪大法讓人做好”這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在北京被抓後,她被送回吉林市拘留所。數月後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在出洗腦班後她又去北京上訪,二次被抓回,在吉林市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半年之久。後被送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受了無數的酷刑。二零零零年春節年午夜,她因打坐被勞教所惡警用兩根電棍同時電。二零零零年正月末,勞教所的惡警把王秀芬綁在死人床上,全身衣服扒光,把前後窗都打開凍人,旁邊還有犯人罵最難聽的話。這樣折磨了她整整一個星期,受的苦是無法言講的。二零零零年三月份,王秀芬被折磨成精神病。勞教所為推脫責任,通知家屬拿五百元錢去精神病院檢查,並辦理保外就醫。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王秀芬出去發放真相資料,被九臺市公安局非法抓捕,只有十天(二零零二年元旦)就給折磨得不行了。通知家屬去時,她連一句話也沒說就死了。她是被殘酷地折磨死的。

我女兒從小到大沒做過一點壞事,在父母跟前是一個孝順的孩子,這麼好的人,只因說真話,就給打死了。做好人都不行,世界上還有“公平”二字嗎?這都是江澤民幹的壞事。王秀芬死後十多天,我兒子才告訴我和她母親這個消息。我們只有哭,什麼辦法也沒有。這樣一個好人被活活的打死了,做父母的心裏能受得了嗎?最好的人被打死了,上哪去說理?王秀芬的孩子當時只有十歲,沒有人照顧,天天想媽媽回家。現在孩子由爺爺奶奶照顧,生活非常困難。

九、重慶市大足區小學教師鄧尚媛屢遭610迫害去世

鄧尚媛,女,32歲,重慶市大足縣寶興鎮柳河中心小學教師。鄧尚媛一九九七年底有緣得法,身體狀況日益改善,丟掉了藥罐子,道德水準也日益提高,是人人稱道的好老師。

在大法遭受迫害之後,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為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她去北京上訪說明真相,在天安門被惡警綁架送回當地,被非法刑拘,關在大足縣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關進洗腦班五個月。洗腦班解散後,鎮政府與縣政法委串通恐嚇其父用工作擔保,否則不予放人。鎮委書記石磊、鎮長楊衛、副鎮長曾賢超參與迫害,不給安排上班,鄧尚媛找其安排上班,他們卻說:“安排你上班,我們的烏紗帽保不住。”

鄧尚媛帶著一個二歲的嬰兒艱難度日。經據理力爭,才從二零零二年一月起,每月只發給她一百五十元的生活費。
二零零二年一月,當地政府和政法委聯合派出所又將鄧尚媛綁架到洗腦班迫害。鄧尚媛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四天才走出洗腦班。但學校不安排上班,而是讓其打雜。九月份才被安排上課,一直受到政府和派出所不法人員的監控和騷擾,心理壓力極大。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驅鎮派出所惡警龍良輝等人深夜破門而入,非法抄家,給她造成很大打擊。此後一度睡不著覺,四肢乏力,日漸消瘦,心力交瘁,於七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

丈夫陳清彬,男是大足三驅鎮石桌小學教師,他是書法界名人,被日本書法界列入“瘦金體”名人錄,他還受聘為大足區昌州書畫院副院長,是受家長、學生愛戴的優秀教育工作者。陳清彬因上京上訪,曾被中共兩次非法關押,第一次被劫持到西山坪非法勞教一年,第二次被綁架到重慶“610”洗腦班洗腦迫害。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陳清彬、李良端和呂清明在重慶萬古鎮古龍鄉地區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萬古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關押在大足看守所,二零一五年二月四日被大足區法院刑事庭非法開庭。陳清彬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重慶渝都監獄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十、品學兼優的碩士研究生遭勞教所迫害致死 妻子二十多年與家人失去聯系

鄒松濤,畢業於南京大學生物化學系,一九九六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同年考入青島海洋大學海洋生物專業攻讀研究生,一九九九年七月獲海洋生物碩士學位,學業優秀。“歲寒,乃知松柏之後雕”,人如其名,鄒松濤為人謙和,品行高潔,心地善良,是一個德才兼備的謙謙君子,是青島市法輪功輔導站一名義務輔導員。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僅僅因修煉法輪功,鄒松濤就被非法拘留多日,用人單位不敢接收。十月二十二日因法輪大法被定為所謂的“×教”,他離開即將分娩的妻子為澄清真相而進京上訪,並向工作人員反映情況後,於月底回到青島。十一月初即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拘留迫害,十二月初以“取保候審”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鄒松濤因組織學員交流被帶到派出所迫害,他拒絕提供口供、簽字,被六一零公安局銬在鐵椅子上嚴刑拷打迫害,頭後部血腫,臉部腫脹,面目皆非。因傷勢太重,看守所一度拒絕接收,鄒松濤又被帶回派出所躺了兩天之後,再一次被非法拘留一個月迫害,七月初回到家中,其耳後還有青紫傷。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鄒松濤被再次從家中帶走綁架,並告知已被非法勞教三年迫害,七月十八日至九月二十六日被關押在青島勞教所(又名生建八三廠),期間只有不修煉的家屬可以探視,九月二十六日在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突然被送往淄博王村的山東勞教所,任何家屬都未能和他見面。

王村勞教所(山東省第二勞教所)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開始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七日山東省各地勞教所劫持的男性法輪功學員被統一綁架往王村勞教所迫害,已有幾千人在此遭到身心摧殘迫害,王村勞教所因此而臭名昭著。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日,因背誦師父經文,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到電擊、折磨迫害。其中馬加林被按在椅子上,雙手捆在椅子的靠背上,單業偉、張波等惡警戴著皮手套,將七、八根電棍同時加在馬加林身上,下午惡警換了高壓大電棍,繼續電擊,直到把馬加林電得昏死過去拉到醫院搶救。電擊從上午開始一直持續到深夜,學員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劉宏偉、孫連芝等學員被電擊但堅強不屈,被隔離關押迫害長達四十多天。段潤來則被隔離關押長達三個多月,幾乎每天被電擊一次,且因絕食多次被插管插出血送至醫院搶救。

之後勞教所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揚言稱“勞教所裏死個人算不了什麼”,大隊長鄭萬新指使惡警對學員采取極端迫害手段。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綁架入所的法輪功學員凡不寫保證書的一律拉出去電擊並輔以其它手段虐待,氣氛非常恐怖,鄒松濤等法輪功學員每人都被關在禁閉室迫害,扒去衣服,十多個惡警每人一根十萬伏的電棍同時電擊。當他們被折磨的禁不住叫出聲來時,惡警就將電棍直接插入他們的喉嚨電擊,造成吐血或窒息,他們被電擊的體無完膚,這樣的酷刑折磨一天甚至數次。

由於大多數學員拒絕寫放棄修煉的所謂“悔過書”、“決裂書”,當時的大隊長鄭萬新決定找個“硬茬”,便在大會上不指名地點了鄒松濤,並親自找他談話,強迫他寫“悔過書”、“決裂書”,並稱“今後不寫悔過書、決裂書的就是死路一條”。十一月三日,鄭萬新要找鄒松濤單獨談話,兩個小時後,噩耗傳來,鄒松濤已遭迫害致死,時年僅28歲。勞教所六一零為掩蓋事實,於十一月四日將鄒松濤的遺體在淄博張店匆匆火化,還強迫家屬不得透露消息,甚至威脅家人不讓在家哭泣。

鄒松濤妻子張雲鶴,畢業於青島大學會計系,在丈夫屈死後去討公道,二零零二年二月在青島再度被非法抓捕。她被關押在青島市大山看守所至少半年時間,此後音訊全無,二十多年與家人失去聯系。

張雲鶴的母親畢務彩是青島大學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初患了癌癥,當得知女婿鄒松濤死訊後,她悲痛欲絕,從此拒絕任何治療,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睜著眼走了。

十一、四川廣播電臺主持人龐勛被迫害致死

四川人民廣播電臺主持人龐勛,傳播法輪功真相,二零二零年七月被綁架、枉判五年入獄,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日在樂山嘉州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30歲。

知情人說:監獄把他活活打死了。屍體上留下的各種傷痕,全身上下都有電擊、捆綁、毆打的痕跡,且出現了失禁。監獄方面給出的理由,是說他甲亢,但熟悉他的朋友都知道,他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可能致死的疾病。

“我的朋友在共產黨監獄裏被活活打死,……他叫龐勛,30歲,是一個非常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主持人,他是我所認識的最單純善良的人,被捕原因是修煉法輪功(他家裏有人煉)……這絕不是中共可以殺害他的理由!”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六日周日早上,龐勛在四川成都市的家中,聽到有陌生人敲門,龐勛沒有理會。不久,其所在單位領導也打電話問他在哪裏,讓他馬上到單位,龐勛覺得有些不對勁,借故推脫。後來又有人敲門說樓上漏水到樓下,然後家中就很快被斷電,並聽到樓道中一直有人守候。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七日周一,因為要上班,龐勛外出出門,被邪惡抓捕。此前一天七月二十六日,警察到成都法輪功學員王幼萍家裏,非法抄家抓捕她。王幼萍,女,50多歲,家住會展中心怡豐花園;工作單位是成都市民族宗教事務局,處級幹部。

龐勛與王幼萍偶然相識於成都的公園,當時王幼萍在公園中休息,龐勛上前給王幼萍講述法輪功真相,兩人互相認識。然後他們一同去小區樓裏面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期刊。

龐勛疑似被監控追蹤,被警察上門非法抓捕,並被非法判刑。

據成都市法輪功學員曲興說, “陽光”(龐勛)在被綁架前,在網上對他說,外面有人監視自己,已經給他斷水斷電,他要去讓他們恢復水電供應。這是“陽光”最後傳遞出的信息,從此再無消息。曲興母子不知“陽光”的單位、真實姓名、居住地在哪,只知道他是湖南人,也聯系不上他的家人。當曲母看到龐勛遺體的視頻時,她認出,他就是“陽光”,很傷心。

在龐勛被綁架近一年後,曲興也遭綁架。二零二一年六月八日,他在租住房屋樓下被成都肖家河派出所一幫警察綁架,他母親徐艷平同時也被綁架。之後,曲興遭非法批捕;徐艷平被監視居住。二零二二年二月十三日,成都高新區公安局對徐艷平作出行政處罰,勒索九百元。二零二二年三月份,高新區檢察院檢察官李國棟告訴徐艷平,構陷曲興的“案子”已經交到法院。徐艷平於六月二十日上午到高新區法院聯系到承辦法官謝綱,當面提交親友辯護的材料,在見面短短幾分鐘內,謝綱竟三次撒潑大罵“不要臉”,態度極其惡劣,拒絕接收。高新區法院在二月十五日下午對曲興的非法庭審,直接剝奪了曲母的辯護權,親友旁聽權也被剝奪,只放律師一人進去,而律師說進去也不讓說話,來了一幫他們安排的旁聽者。非法庭審進行了三個小時。曲興出奇地淡定,他在庭上講了天安門自焚案是偽案。曲興被非法判刑八年,罰款三萬元。面對這些的枉判,曲興說:“可惜沒能救了公訴人和審判長。”

曲興34歲,遼寧沈陽人。據悉,他原本是個一心想出家的天涯尋法人,他信仰過釋迦牟尼、阿彌陀佛,也去過西藏要學藏密,學了一段時間,寺院不收他,也許是看出他的淵源,他自己也覺得道場不清靜。然後他去了尼泊爾。他與僧人交流,學的外語專業派上了用場,也在網上搜索,表達自己要找高人、覺者。後來找到當地一個很有名的法師。那位法師見到曲興,不說收他為徒,也不說不收,就是不表態。曲興不知是考驗,還是預備期,他在山上呆了一年半,住在竹棚裏清修。曲興的母親說很苦,沒肉吃不說,連油都沒有,買不到,她只能為他們買點大米、土豆之類。尼泊爾網站是開放的。有一天,曲興在網上看到了法輪功——佛家上乘修煉功法。在網上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他喜出望外,說就是這個了,正是他要找的。於是他找到法師說他要去修法輪大法,那位法師笑了。曲興立即往回返,回國後途經成都時,覺得成都挺好,隨遇而安,租了房子住下來。

這麼好的兒子被抓、被判刑,曲興的母親落淚了。她說這孩子從小到大沒讓她操過心。她後悔說,兒子要是在尼泊就不會被抓、判刑。尼泊爾也有修煉法輪功的。

十二、山東工業大學張震中遭湯陰看守所灌食迫害致死

張震中,男,22歲,山東聊城市莘縣人,山東工業大學(現在山東大學南校區)管理學院本科生。張震中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校品學兼優,在家孝敬父母,尊老愛幼,善良聰穎、出類拔萃,眾人稱贊。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七日,張震中和王鳳偉等三位法輪功學員一同去湯陰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他們先在岳飛廟的墻上寫“真、善、忍”,後又在大街小巷散發揭露天安門自焚騙局的真相材料。在岳飛故裏程崗村寫“真、善、忍”時,幾個惡警沖進來,強行搶走他們的包,將他們打倒在地。

在湯陰看守所,張震中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抵制迫害,堅決不進監號,和功友們胳膊扣著胳膊抱成一團,遭到惡警拳、腳、電棍拼命毒打要害處,看守所所長李愛民穿著尖硬的皮鞋,用腳踢一位女學員的臉。頓時血順著口角流濕了她的衣服,臉部變形,半個臉是黑色,血肉模糊,一只眼睛看不清。李愛民又照準她的肋骨連踢幾腳,疼的她一口氣也不能喘,一動不能動。惡徒妄圖將他們分開,一看不行,又調來一批如狼似虎的年輕武警,經過一個多小時,瘋狂的用電棍電,拳打腳踢。他們四人,身上、臉上全是血,衣服被打的一片一片的,光著腳,鞋子不知打到哪裏去了。幾個惡警又拿來很細的白塑料繩,腳蹬著他們的後背,臉朝地,雙手反背,用繩子使勁往肉裏勒緊捆上。把他們拉起來,然後又一腳踢倒在地,往牢房裏拉,另一個學員褲子被磕破,膝蓋磕的露著骨頭。王鳳偉被邪惡之徒一次次用拳腳電棍膠棒暴打、用繩子將兩手向後背勒緊捆住、施用老虎凳,這位法輪功學員一次次昏死過去。每一次清醒過來,她都向周圍人講真相,講她修煉前患肝腹水後期,醫院已不給治,一九九七年幸遇大法,身體康復。

飽受酷刑折磨,張震中和功友們開始絕食抗議,第六天時,惡警把他們四個法輪功學員的手腳綁在施刑的老虎凳上,叫來幾個不懂醫術的犯人,插管子、強行灌食。摁住頭,不配合就打耳光。張震中被拖出去時,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面目全非,非常憔悴。惡警仍將他銬在凳子上,殘忍地插管子,前四次未能插入,當第五次強行插管時,張震中受到致命創傷,被迫害致死。

十三、重慶大學國際金融專業呂震被山東監獄迫害致死

呂震,男,漢族,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生,山東蒙陰縣蒙陰鎮西儒來村人。從小聰明吃苦而又正義善良。在重慶大學得法後嚴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是重慶大學國際金融專業才華橫溢、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後,呂震與重慶大學的同修們毅然去北京維護大法。在天安門廣場,呂震他們沖破警察的警戒線。據警察說,上頭對此事很重視,因而呂震及同修都遭到了惡警的毒打。在隨後的日子裏,呂震因堅修大法而遭到重慶大學的迫害,被關進洗腦班,並失去學業。後來呂震因為講真相,被重慶沙坪壩區公安局綁架,去西山坪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呂震讀大四時因依法進京上訪,被學校非法開除。二零零零年六月因再次進京上訪,被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同時重慶大學不法人員停發了他的學士學位。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呂震屢遭惡警酷刑迫害,頭頂、胳膊上留下了很深的傷疤。出獄後,呂震被學校遣送回蒙陰,戶口也被從重慶遷出,但蒙陰不法人員拒絕接收,從此呂震戶口沒有著落。回到家後的呂震也沒得安寧,當地“六一零”惡徒的指使村喇叭天天喊他的名字,叫村民不要跟他接觸,他的家人為此承受了極大壓力,為此呂震只好離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呂震在蒙陰縣蒙陰鎮趙峪同肖玉軍夫婦一同被綁架,被關進蒙陰看守所,四月份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洗腦班進行迫害,後又轉到蒙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蒙陰縣“六一零”、蒙陰縣法院將其誣判十一年,非法關押入山東監獄。呂震在山東省監獄大部份時間被惡警嚴管迫害。呂震入獄後,被關押在入監隊(即11監區)遭迫害,山東監獄政委齊曉光、入監隊監區長張磊光、教導員李偉、副監區長陳巖指使所謂“幫教”的犯人(多是因經濟犯罪的,部份暴力犯或黑社會犯罪的)迫害呂震。

二零零五年呂震從入監隊出來分到其它隊裏。二零零七年,呂震又被劫持進入監隊,每天都有“幫教”多則二十多人,少則四、五人對他實施嚴重迫害。呂震遭受坐板凳、遭毒打等酷刑折磨。其中二零零九年二月,呂震、王付成、石曾磊因傳送大法經文,發現後被山東省第一監獄警察關禁閉室嚴重迫害。坐小窄板凳時膝蓋頂著墻,有時還用強光刺眼,讓這些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睜不開眼睛,刺的眼睛十分難受。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呂震在山東監獄被活活迫害致死,年僅33歲。

呂震身體健康,家族中從未有人因心臟病死亡。他在離世前段時間,臨沂、蒙陰“六一零”辦公室傳出話來說呂震瘋了,但是家人從未接到呂震身體狀況的任何通知,現在卻突然接到呂震的死訊。顯然“瘋了”、“心源性猝死”皆為謊言,但無論山東監獄以何謊言行騙,都掩蓋不了他們把呂震迫害致死的事實。

十四、“跨世紀人才” 潘興福被迫害致死

潘興福,31歲,是一位德才兼備的青年才子。潘興福小時候就天資聰穎,在小學連跳兩個年級,十六歲時以優異成績考入華中科技大學少年班,大三時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道路。畢業後潘興福曾任雙鴨山市電信局交換中心副主任兼友誼縣電信局副局長,一九九八年被評為黑龍江省電信系統“跨世紀人才”(雙鴨山市只此一個),是一位出類拔萃的人才。

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潘興福多次被非法抓捕並被非法判五年刑期,二零零三年五月,由七臺河監獄被轉到牡丹江監獄十六監區,遭酷刑摧殘並被強迫做奴工。

二零零三年末,潘興福被迫害致雙腿浮腫不能行走,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四年五月才送監獄醫院,診斷為胸腹積水、肺結核。二零零四年六月,潘興福突然暈倒,經檢查是貧血,之後病情惡化。監區教導員鄭玉和趁潘興福病危之機仍幾次逼他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均被潘興福拒絕。副獄長欒景和怕承擔責任把他送往雙鴨山市傳染病醫院。當時他已不能行走,骨瘦如柴,只有八十多斤。

二零零五年一月,潘興福病情再度惡化,不幸於一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潘興福被輾轉了四個地方:雙鴨山市看守所、七臺河勞改隊、綏化勞改隊、牡丹江監獄,曾經被迫幹過的活有:餵豬、揉面、擦地板等。

十五、河南省漯河市藝術師範學校音樂教師三忠被勞教所迫害致死

姚三忠(中),男,34歲,大學本科畢業,河南省漯河市藝術師範學校音樂教師。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事事嚴格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思想道德不斷升華。姚三忠是非常活潑、年輕而有才華的音樂教師,他待人和藹,凡和他一起呆過的人,一提起姚三忠,無不佩服與贊揚,都說他是一個真正的好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姚三忠被河南省漯河市“六一零”及漯河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河南省許昌市第三勞教所。他多次遭“上繩酷刑”,合計幾十次,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他連續遭受八次上繩酷刑,繩入肌肉,還有高壓電棍電擊,多人對他拳腳相加。之後,惡警又對姚三忠捆了六繩,在仍不能迫其妥協的情況下,警察讓幾十名勞教學員對姚三忠群毆。

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們逼姚三忠和其他學員穿勞教隊服,並連續捆了姚三忠五繩,使其上肢麻木,幾個月生活不能自理。

姚三忠在河南省第三勞教所遭受的繩刑、電擊,就象在吃家常飯一樣經常。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因惡警怕出人命承擔責任,讓勞教所人員把他擡出,扔到外地路邊。最後家人得知後,把他送到醫院,在醫院搶救時,醫生都感到震驚,年僅三十四歲的姚三忠的所有內臟器官都已衰竭,有的已經破碎,已無法醫治。姚三忠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中旬含冤離開人世。

十六、華中科技大學研究生李長軍遭武漢市公安酷刑而死

李長軍,男,一九六八年出生,湖北省隨州市人。李長軍一九九一年七月畢業於葛洲壩水電工程學院,畢業後分配到棗陽市卷煙廠做電工5年。一九九九年七月獲華中理工大學計算機應用技術學科碩士學位,畢業後分配到武漢市地稅局。他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武漢市地稅局辭退。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他先後在北京、隨州、武漢等地多次被非法關押。有法輪功學員回憶,李長軍在二零零零年北京上訪期間,曾遭惡警電棍猛烈電擊,李長軍則毫不畏懼。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李長軍在武漢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做真相資料被警察非法抓走(一同被抓的還有六名法輪功學員,這七人均至少是研究生學位),被武漢公安機關非法關押,遭到非人虐待和迫害,因此絕食以示抗議。僅僅經過四十多天的摧殘和折磨,李長軍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十點零八分去世。其親人見到的遺體骨瘦如柴,雙頰青紫,脖子紫黑,雙拳緊握,相貌變形,後背部份如同燙熟了一樣。

十七、黑龍江八一農墾大學講師魏曉東疑被摘取人體器官

魏曉東,男,不滿34歲,原黑龍江八一農墾大學工程學院講師,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因為下載真相資料,魏曉東被雞西610不法人員非法抓捕、吊打,手腕被手銬勒得鮮血直流。後被非法關押至雞西第一看守所,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十月,魏長期遭受迫害,患結核病骨瘦如柴,頭發幾乎掉光,勞教所也不準治療。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雞西看守所把身體極度虛弱的魏曉東關入了牡丹江監獄。由於身體被迫害嚴重,在體檢時獄警找犯人代替他。還折磨他兩天兩夜不許睡覺,指使犯人用涼水潑他,逼他寫“四書”。

二零零四年末,黑龍江牡丹江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發動了為期一個多月的“強制轉化”迫害,由副獄長欒景和帶領各監區大隊長、教導員等惡警及犯人,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采取每天毒打、超體力勞動、不讓睡覺等殘酷手段瘋狂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原黑龍江八一農墾大學工程學院講師魏曉東因多次不讓睡覺、毒打等折磨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惡警仍逼迫他放棄法輪大法,並邪惡的欺騙說:“你只要說一聲不煉了,馬上放你回家。”魏曉東堅定的說出了生命中最後一個字:“煉!”第二天上午,魏曉東即被迫害致死。魏曉東去世後,牡丹江檢察院以檢查死因為由,在家人堅決不同意的情況下,解剖了他的遺體。

十八、大學教師掃廁所 受冤獄迫害離世

吳殿輝,男,一九七二年九月生,山東省寧陽縣人,華東師範大學地理教育研究九九屆研究生;與妻子張武英(一九七一年生,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九九屆研究生)作為高學歷人才被引進原常州師範學院(二零零三年並入常州工學院)。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夫婦倆和同事進京上訪被綁架,吳在警車上被便衣毒打,回來後遭洗腦班迫害十天,因拒寫“保證”,被常州市公安局政保處姚政委罰站三天三夜。常州公安授意常州師範違背人才引進協議,將夫婦倆趕下講臺,吳殿輝被安排到總務處砍大樹、掃廁所、撿垃圾,妻子張武英被安排從事有毒的復印工作(因在孕期),收回住房,不上報吳殿輝檔案、戶口,剝奪其勞動權利,生活來源依靠孕期妻子的工資,還常被拖欠、克扣。到兒子出生時,家裏僅剩十元,幸虧其他法輪功學員出手相救,才挺了過來。

二零零零年四月,夫婦倆再次進京上訪。月底被校方和市教委劫持到常州市解放軍“一零二”精神病院迫害,妻子張武英被強行打針、灌藥,圖謀墮胎未遂。吳殿輝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吳殿輝去上海看望導師和同學,被常州市惡警在回家途中劫持,冤判勞教二年,可笑的是勞教決定書在吳殿輝被綁架之前的四月四日就已簽發。在方強勞教所,吳殿輝遭受多種折磨,包括電警棍、野蠻灌食、長時間不讓睡覺等。二零零三年,吳殿輝從黑窩回來後,感覺身體不適,歷經近三年的病痛折磨,於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一日含冤離世,年僅34歲。

常州公安對吳殿輝的死心懷鬼胎,和上海惡警聯手,非法阻止吳殿輝生前好友到常州看望、安慰其家小。常州師範也秘密安排,不許學校同事單獨看望張武英。

十九、哈爾濱工業大學講師王大源遭毒打致死

王大源,男,36歲,哈爾濱工業大學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學院教師。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哈爾濱第一監獄為強逼王大源寫“揭批”法輪功材料,毒打折磨了王大源三天後死亡。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王大源被警劫持拘留幾個月後,被哈爾濱南崗法院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哈爾濱第一監獄。據知情人透露,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獄警為了逼王大源寫揭批法輪功的材料,輪番打他,並罰站一天,不讓吃午飯。在毒打下,四月三日王大源被迫違心的寫了所謂的“揭批”文章,事後感到很後悔,一個人的思想被強奸、靈魂被虐殺,這種精神上的痛苦煎熬著他,四月四日王大源把被迫違心寫的所謂“揭批”撕毀了。獄警本來以為大功告成又有了“業績”(可上報領賞,有人還可借此升官發財),一見前功盡棄,更加變本加厲的毒打折磨他。最後王大源站不住,獄警讓他在大廳裏爬,然後把他扔進儲藏室。四月五日王大源已奄奄一息,獄警還逼他出工,在中午的又一頓毒打後,王大源停止了呼吸。

一個年輕有為的大學青年教師,為保護自己的良知,維護做人的尊嚴,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就這樣被中共的執法人員滅絕人性的活活的虐殺了。

從王大源被虐殺的過程看,他所遭受的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都是當局為了逼迫他寫所謂的“轉化書”“揭批書”,即要強迫轉化他。近幾年經常出現在中國大陸媒體的所謂原法輪功練習者如何如何說……就是這樣在邪惡的威脅與騙人的利誘下上演出來的,種種酷刑逼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違心的編造謊言汙蔑法輪功和李洪志老師,把受益說成受害,還要若有其事的以現身說法的形式揭發批判(文字材料和直接表演錄音錄像)給世人看;與此同時要求給這種毫無人道的強迫轉化形式塗脂抹粉、歌功頌德,把滅絕人性的轉化迫害說成“幫助挽救”;不這麼做,就往死裏整。每個有良知的人都會覺得無恥至極,然而這是事實,王大源就是這樣被迫害死的。

王大源被迫害死後,獄方封鎖消息和掩蓋真象,推卸責任說是被三個犯人打死的。2004 年七月一日,監獄突然把七十多位被非法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秘密分別轉到大慶、泰來、牡丹江監獄。

二十、東北師大白曉鈞被勞教迫害致死

白曉鈞,男,35歲,長春市東北師範大學哲學講師、校刊編輯,其父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成員,其母為小學音樂教師。白曉鈞與弟弟白少華都擅長書法、明樂理,儒雅博學。一九九四年,白家全家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哈爾濱舉辦的傳功講法班,一家人從此真修向善,其樂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白家立即成為中共特別“關註”的對象,慘遭迫害,生死離別,其中悲苦一言難盡。白曉鈞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真、善、忍”,被反復關押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直至生活不能自理,抽搐、昏迷,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初不幸去世;七十余歲的母親因不願放棄信仰多次被關押,曾經被迫害失明。

白曉鈞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吉林省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關押期間受種種酷刑折磨,被嚴重打傷,曾被送往公安醫院。二零零二年一月在超期關押了七個月之後,因不放棄修煉,被關入長春市興隆山洗腦基地,後被送往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關押。

白曉鈞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的四大隊,遭受嚴重迫害,在全身長疥瘡、體無完膚的情況下被惡警指使犯人用鹽水澆,疼痛難忍。到二零零三年六月初,白曉鈞已被迫害得無法進食,吃東西就吐,咳嗽、便血,人直打晃兒。可是勞教所不予理睬。直到七月六日這天,眼看白曉鈞不行了,勞教所才在他咽氣之前,叫人給他打了幾瓶吊針。

白曉鈞最後的時刻,是在獄警的一片叫罵、吼叫聲中度過。在去世前不久還被惡警管教趙建平打了兩次,一次是在活動室,一次在食堂吃午飯時,那時白曉鈞自己已不能進食,趙建平當著全大隊學員的面對白曉鈞揮拳打其頭臉,還強迫白曉鈞繼續坐板。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可嘆的是,當今中國大陸有一大批優秀的青年才俊、莘莘學子,只是因為他們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被剝奪了應有的工作與生存等權利,被拘留關押、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中共一直在毀滅著華夏民族的精華文化與精英人才,一直用被西方社會視為恐怖主義的所謂“馬克思列寧主義”來扭曲中國人的心靈。

在中共江澤民集團發起的這場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拒絕接受謊言欺騙,堅持說真話,堅持“真、善、忍”信仰的人,遭到六一零機構和公檢法司等機構的野蠻迫害,他們被從學校開除,剝奪公職,被強迫送各類“轉化班”、“學習班”暴力洗腦,被劫持入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和精神病院,遭到歧視、恐嚇、毒打與種種酷刑。這是一場迫害無辜、滅絕良知的空前民族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