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樸實善良農婦--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91)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四川省成都市溫江區萬春鎮永和村李陽芳修煉法輪大法後,從一個危重病人變成了一個健康的好人。在法輪功遭受迫害後,身高不到1.4米的她累次遭受嚴重迫害,二零零三年被劫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折磨致生命垂危,被摧殘成了一個醫院都不收治的人,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八日含冤離世。重慶長壽區渡舟鎮保豐村34歲的彭春容,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被鎮政府人員綁架、刑訊逼供,被劫持到所謂“學習班”迫害,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淩晨,在鎮派出所旁的法庭內被折磨致死。
天津市塘沽區胡家園街南窯村47歲的法輪功學員李文霞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塘沽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九個月。出來時,李文霞被迫害得氣若遊絲,身體象一具骷髏,眼睛看不清東西,雙耳聽不到聲音,口不能說話。即使這樣,邪黨人員還是不斷騷擾、恐嚇,使李文霞身心極度恐慌,身體一直不能恢復,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含冤離世。
李文霞遭迫害前 | 李文霞遭迫害後 |
陜西省禮泉縣建陵鄉76歲的陳淑賢女士,多次遭綁架迫害、二次被非法勞教,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寶雞市講法輪功真相,被渭濱區公園路派出所綁架並酷刑折磨,當時昏死過去好幾次,老人被迫害致殘、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一六年二月一日含冤離世,此前昏迷了五個月。
陳淑賢遭迫害前 | 陳淑賢遭迫害後 |
河北省遵化市東舊寨鎮七戶村法輪功學員閆國艷,因控告江澤民長期對她與家人的迫害,多次被遵化國保“610”和東舊寨派出所騷擾。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四日閆國艷被遵化國保夥同東舊寨派出所綁架,並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到期後,家人去接閆國艷,遵化“610”洗腦班頭目閆萬江欲勒索家屬一千五百元未成,拒絕放人。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晚十點多,閆萬江給閆國艷家打電話要錢,讓家人去接閆國艷。當家人到拘留所看見閆國艷時,她已非常虛弱,半仰在床,說話無力。家人將閆國艷從拘留所二樓擡回家。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三日,閆國艷含冤離世,年僅45歲。
一、成都市李陽芳被摧殘成了一個醫院都不收治的人
李陽芳,女,53歲,家住四川省成都市溫江區萬春鎮永和村3組。在一九九八年三月修煉大法前,李陽芳患有嚴重的肝炎、膽結石,臉上都土灰色了,鄰居看見她就躲,怕傳染他們。九八年三月經人介紹,李陽芳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由於沒有文化,學法難度大。由於病業重,剛開始時她幾乎每天都便血,最嚴重時有二十多天出現大流血;當這種病好一點,膽結石病又犯了,疼痛難忍,劇烈的痛傳到了背心,簡直生不如死。即使這樣,李陽芳仍然堅持每天學法煉功,平時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提高心性,漸漸的不便血了,膽結石病也好了,臉上也變好看了,精神倍增。
李陽芳修煉法輪大法後,和原來比完全變了一個人。遇到矛盾時,她找自己的原因,在利益上不爭不鬥,順其自然,在家中盡量多幹活多做事。以前治病花很多錢,不能做事還要給親人增加負擔拖累全家,現在不但節省了治病開支,還能幹農田活,減輕了家裏的很多負擔。全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美好,一家人都高興快樂。
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了,在中國大陸,新聞中整天都是不實的誣蔑和造謠,栽贓陷害。李陽芳的親身經歷告訴她“法輪大法好!”是李老師和法輪大法給了她新生。於是,她決定進京上訪,因為《憲法》規定公民有上訪的權利。
李陽芳於二零零零年三月進京,剛到天安門就被非法抓上警車,一個年輕公安一腳踩在她臉上,問她師父是誰,並譏笑她。李陽芳被非法關到駐京辦後,被惡警搜光身上的錢,非法押回溫江,非法拘留15天,然後又送看守所非法刑拘一個月。強制她每天剝電纜線,手被勒出血,還得繼續幹,完不成任務還要受罰。鄉政府書記李某和李福全等人到李陽芳家向她丈夫要罰款1萬元。家裏拿不出來,又沒值錢的東西,他們就把她兒子正在拉預制板的小四輪拖拉機給劫走了,非法扣了二十多天,逼她丈夫借錢。她家人好不容易借了3000元,剩下的7000元還打了欠條,房產證也被拿走。
二零零零年五月,中共不法人員徐棟良、李福全把李陽芳和徐二爸(已七十多歲)綁架到鄉政府。中午11點,徐棟良指使人逼她到太陽下面站立到下午四五點鐘。還有一次鄉政府不法人員將李陽芳和徐二爸等五個法輪功學員非法關了一星期,強制他們割兩天草。一天,徐棟良又指使政府幾個女幹部把飯端到太陽下面曬著,讓幾個法輪功學員去蹲著吃,大家拒絕、沒有吃飯。徐棟良便說修河工在廁所邊都要吃飯,徐棟良還把法輪功學員們叫到他家田裏摘茄子葉,晚上又非法關進治安室被蚊蟲叮咬。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七,李陽芳正在家裏做事,被溫江區610的李主任、通平鄉610的程松清和譚長春、壽安派出所的多名惡警(不知姓名)闖進她家說有人舉報她有資料,並強行抄家。惡警沒有找到資料,就把她的煉功帶、講法帶、單放機、《轉法輪》和其他大法書籍非法抄走了,同時把她非法押到壽安派出所關起來。晚上,李陽芳一打瞌睡,惡警就拿臟帕子在她臉上擦,後又非法把她關進看守所。同時中共惡人不斷到她家中誘騙其丈夫辨認學員的照片,她的丈夫擔心她吃苦頭,表示法輪功學員耿小俊去過他家,另一邊惡人又高壓恐嚇李陽芳供認,結果不法人員綁架了耿小俊,後來耿小俊在資中女子勞教所遭到多種酷刑迫害,被迫害致精神不正常。
一個月後,不法人員騙李陽芳說送回家,卻把她轉到成都市看守所,後又劫持到四川省資中女子勞教所七中隊繼續迫害。惡警張小芳兇狠殘暴、毫無人性,天天逼她寫思想匯報,把她關小間,由楊立豐包夾她,由於她沒有文化,楊照她胸口上就是兩拳,當時打得她緩不過氣來,差點昏死過去,惡警張小芳指使吸毒犯張小燕隨時監視她,隨時找岔毒打。後來楊立豐代編寫了“三書”。惡警張小芳兇惡的罵李陽芳:狗X的李陽芳身體好,天天給我擔開水、擡飯、擔菜湯!就這樣李陽芳每天被迫如此,她個子特矮,臺階高要費很大力氣,才能擔上去。一天,一個好心的幹警實在看不下去了,幫她擔了回去。民管會有個好心的黃志華也幫她擔了好幾回,張小芳去打了她幾回耳光。每次擡飯後,都要把飯一個個的送到鉤花學員手上。一天,端菜湯稍不如意,就說她有私心,惡警張小芳立即把她叫到辦公室關上門,狠狠抓住頭發,用力的扇耳光,把她打昏在地,馬上叫她爬起來。李陽芳頭昏眼花爬不起來,姓毛的警察就拿掃帚在她臉上掃,惡警們就這樣肆意迫害著。
惡警還強制規定每天要拈10公斤豬毛,這個任務根本完不成,李陽芳經常被迫加班到深夜二點鐘都不讓睡,早上四五點鐘又被叫起來拈豬毛,每天如此,還不許讓說是強制加班,要說是自願的。
惡警張小芳還指使張小燕隨時盯著李陽芳,她經常挨打。好多時候,吃飯都在太陽下的水泥地上曬著吃。拈豬毛也在太陽下拈,有車間不讓進。只要邪惡的張小芳一不高興,就飯都不能吃。有一次鉤花,李陽芳有兩排沒鉤完,就開飯了,準備動身吃完飯再鉤。張小芳瞧見了,罵道“狗××的,我叫你鉤完再吃,你沒聽見”。然後罰她到大門口,守著她鉤,一邊罵一邊亂踢她幾腳。
這些幹警,采用下流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知道法輪功學員們不罵人,就把李老師的像放到地上強迫吐口水,強迫罵,不然就用各種方法殘酷迫害,每天必須過這一關。一天加班到深夜2、3點鐘回監室,吸毒犯趙燕就來監視法輪功學員們念“揭批語”,沒有按照她的做就告狀。第二天,惡警張小芳把李陽芳叫到辦公室扇了兩耳光,又罵又打的。
在這所人間地獄裏,李陽芳的身心受到極大摧殘,身體幾乎垮了,違心被迫誣蔑最崇敬的恩師更是使她的心痛苦萬分。後來又把她分到8中隊,李科長見稍微輕松點,就把她們這些五六十歲的人分到生產中隊強迫勞動。在生產中隊任務相當大,經常加班根本沒有休息時間。
由於長期的身心摧殘,二零零四年冬,李陽芳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腹部和小腿腫脹,幾次昏倒。一次勞動時,李陽芳突然昏倒,休息半天後,又開始被迫緊張勞動。
二零零五年二月,在四川省資中女子勞教所,身高不到1.4米的李陽芳又一次昏倒在車間,被背到醫院檢查,情況非常危重,勞教所見她已無藥可救,怕她死在裏面,第二天就通知萬春鎮政府把她接回家。勞教所把她從一個健康的人被摧殘成了一個醫院都不收治的人。回家後,萬春鎮政府來了兩個人,強行拉著李陽芳的手在一張紙上按手印,強迫她說法輪功不好,叫她不煉了,當時她難受極了,有氣無力的呻吟一聲,他們就以為同意了,就走了。
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勞教所通知萬春鎮政府把她接回家。萬春鎮政府惡人進一步強制李陽芳按手印不準再煉功,李陽芳已骨瘦如柴,腹部腫脹(肝腹水癥狀,象懷孕8-9月的腹部),下肢全部腫大,腿上整天流水不止,人站立不起、吃喝不下,醫院都不收治。
那些不準她學法煉功的所謂政府幹部,口口聲聲說是“關心”她,為她的家庭“著想”,當她被折磨成醫院都拒收的病人時,這些所謂關心的“幹部”沒有一個問過她。李陽芳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八日含冤離去。
二、重慶長壽區渡舟鎮保豐村34歲的彭春容被鎮政府迫害致死
彭春容,女,34歲,重慶市長壽縣三平鄉保豐村第九組老君塆(因撤鄉並鎮,現改為長壽區渡舟鎮保豐村第九組老君塆)。彭春容為人誠懇厚道,同村外出打工人員家務事都委托她料理,周圍的群眾皆贊揚彭是一個難得的好人。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彭春容在大街上碰到一個熟人。那人問彭春容:你身體那麼好,你以前那麼多病怎麼好的?彭春容回答說:這幾年我煉法輪功就好了。就在彭春容給那人講法輪功真相時,旁邊有人聽到說她是煉法輪功的人,就去鎮政府舉報。渡舟鎮黨委書記黃正橋、鎮長唐賢明二人把彭春容綁架到渡舟鎮政府,在不出示任何法律手續情況下,又去抄了她的家。抄家的人還偷偷拿走了彭春容賣豬的1000多元錢。
在送派出所不接收的情況下,副鎮長程義私設公堂,刑訊逼供,酷刑折磨彭春容。彭春容被劫持至區610辦的洗腦班。期間,彭春容遭受殘酷迫害,生命垂危。洗腦班怕承擔責任就將她送回渡舟鎮政府。但鎮政府脅迫敲詐彭春容丈夫,要求交幾千元錢才能放人。隨後,因家裏拿不出錢,彭春容被劫持到鎮洗腦班。
洗腦班美其名曰“學習班”。在“學習班”副鎮長程義多次指使惡人毒打彭春容,並數次派人到家中敲詐錢財。而彭春容家有一個八歲的孩子、一個殘疾的哥哥,經濟拮據。由於敲詐不成,惡徒就加重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大約淩晨二到四點,在鎮派出所旁的法庭內,彭春容被折磨致死。
渡舟鎮開發區、李家灣及附近群眾嚴厲指責鎮政府草菅人命。不法官吏欺騙民眾,在明知她已經死亡的情況下,七點鐘假惺惺打“120”急救電話,掩人耳目。事後,法醫驗屍時親人不在現場。親人要求親驗屍體,而區610及渡舟鎮“人民公仆”程義、黃正橋、唐賢明等霸道回絕,並不顧家屬的反對強行火化屍體。
鄉鄰驚聞噩耗,自發到鎮政府門前評理,時間長達三日之久。在民意壓力下,鎮政府才給予其親屬六千元錢的賠償,八歲的孩子今後上學學費減半,彭春容丈夫的哥哥是殘疾,可以享受低保。
三、內蒙古錫林浩特市吳玉琴被610警察虐殺
內蒙古錫林浩特市48歲的法輪功學員吳玉琴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錫市610警察從家中綁架,當夜被迫害致死。
吳玉琴,女、漢族,一九五六年生,原住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西烏珠穆沁旗、白音烏拉牧場四組,1997年搬到錫市,住錫林浩特市奶牛場。7.20以後曾單身一人去北京說明真象、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前打橫幅。正念去,正念回。回來後曾和其他大法弟子在公園等處集體煉功,終被警察沖散。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上午9時半,錫市610一行三人,兩女一男,男的叫雙喜,蒙族,30歲,闖入她家,把正在做家務的吳玉琴強行拖出屋外,拖上警車。目擊者說:當時她只穿雙拖鞋。孩子放學回家,發現家裏翻得亂七八糟,得知母親被綁架。
第二天(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10時,錫市公安局通知家屬去看遺體,謊稱吳玉琴從錫市公安局五樓跳樓自殺。其丈夫從遠離錫市的白音烏拉趕回帶孩子們去看人,原來遺體已被秘密轉移到市看守所放在了一間空號子裏。臉色慘白,左頭骨凹陷一個3厘米的坑,耳道、鼻孔一絲血跡都沒有,如果跳樓會摔得七竅流血。
家屬質問:為何不通知家人到現場?為何不送醫院搶救?為何把人放在這看守所而不是太平間?帶走人為何不告知家裏人?親屬給死者攝像、拍照被公安惡人強行阻止。
當晚,錫市的“專門調查組”上門提出火化遺體,遭家人拒絕。之後錫市610惡徒夥同公安惡警不斷恐嚇家人親友的工作單位,對其施加壓力。住宅、電話、手機全被監控,連外地親友打去電話也不準接聽,警車停在宅外晝夜監視過往行人及與之往來者,全城戒嚴。
經六輪艱苦的談判,市委領導出面處分六名惡警(包括有關領導),賠償3萬5千元,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在錫市公安嚴密監視下,吳玉琴遺體被火化。
四、天津市塘沽區李文霞被迫害的象一具骷髏
李文霞,女,47歲,天津市塘沽區胡家園街南窯村人,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走上了修煉之路。在修煉前她有多種疾病,如膽息肉、腿瘸,走路總是拖著一條腿。修煉法輪大法後一切病癥都痊愈了:身體不痛了,腿也不瘸了,行走自如了,她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身心健康的快樂。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了一場邪惡對法輪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瘋狂迫害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對於一個農村婦女來說,她怎麼也弄不明白,這麼好的一部大法,使那麼多的人得到了身體健康的大法,怎麼突然間就不讓煉了?還抓人。
二零零零年,李文霞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天真地認為一定是政府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所以她要向政府反映實情:大法是好的,法輪大法是救命的。她認為一個中國人有權向政府反映這一切。李文霞踏上了北京上訪之路,可人剛上火車,就被惡警給抓了回來,強行拘留一個月,說她擾亂了社會治安,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中國公民坐坐火車去趟北京就擾亂社會治安了?火車不是給人坐的嗎?北京不是中國人去的地方嗎?去北京坐火車就是“擾亂社會治安”,這是哪家的理,難道說這就是中國的法律嗎?
北京去不成,那就在家裏煉吧,李文霞和幾個修煉人還象往常一樣在一起煉功,鍛煉身體、提高思想道德,這總沒有錯吧?中共政權也不允許,她們剛煉了幾套功,就被幾十個惡警包圍,連拖帶拉、連打帶罵的塞入了警車,又一次非法關進了塘沽拘留所。
這一關就是九個多月,其中還兩次被劫持到所謂的“法庭”,說是要判刑。在九個月的超期非法關押中,李文霞受盡了中共邪黨人員折磨迫害。每天被迫做超強度的奴役外,吃的都是豬狗不吃的飯菜,如:惡警不知道從何處弄來的爛菜幫子,晚上撒點鹽,早上就讓當菜吃,菜幫子上還帶著泥,滿處爬著膩蟲、蟲子,別說吃,看著都讓人惡心。所謂的“熟菜”也是看不到一點油星的水煮,而且也是爛幫、爛葉、爛根一起煮的,發出一股惡臭。吃的人大部份鬧肚子。
李文霞堅信法輪大法好,邪黨惡徒從此不讓她上鋪上睡,每天吃睡在別人洗漱用的不到兩平米的水泥地上。他它被關押的人員每天要洗漱、拉撒,灑在地上的水有時達到一寸來深,也不準她離開那裏,還要經常挨打、挨罵,惡徒還將冷水潑在她身上,從頭向下澆涼水。
長期的迫害使李文霞的精神受到嚴重摧殘,身體極度虛弱,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不能吃東西,且大小便失禁,邪黨人員就將她的衣褲扒光,數九寒天,天熱酷暑,就讓她光著身子躺在有兩寸多深水的水泥地上。長期的極度折磨,使她從一百七十斤的身體直線下降到四十多斤。
在九個多月中,邪黨人員禁止任何親人探視她,眼看人不行了,才通知家人帶一千元錢贖人,不交錢就不放人。家人無奈,只好交了一千元錢,才把人抱了回來。當時,李文霞就象一具骷髏,氣若遊絲。
即使這樣,李文霞回家後,邪黨人員還是不斷到家中騷擾、恐嚇。二零零三年底,李文霞依然骨瘦如柴,只是皮包骨的架子,坐在輪椅上,那時能慢慢說話。她講述了在塘沽看守所被迫害的情況和細節。看守所的警察經常打她的頭,有一次,警察一腳踢在她的胃上,從此不能進食,吃東西就吐。李文霞被迫每天吃睡在別人洗漱用的、不到兩平米的水泥地上,地上經常有兩寸多深的水 ,根本不能睡覺。她把一雙鞋放到水裏坐著,這樣不至於直接坐到水裏,警察發現後,打她的頭,把鞋給扔了。實在困了,李文霞就只能坐在水裏睡。
雖然李文霞只能坐在輪椅上,但一直有公安人員每月到李文霞家騷擾,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在中共邪黨人員的不斷騷擾中,李文霞的身體一直沒能恢復,最後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含冤離開人世。
天津市武清區高村鄉牛鎮村一大隊薛桂清,女,56歲,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多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收容所、勞教所裏迫害。二零零四年二月,薛桂清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綁架構陷,被非法判刑四年。她在法庭上以自身的經歷、家庭的和睦、身心的健康來證明法輪大法是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的正法。二零零五年七月,薛桂清被天津女子監獄長期迫害的身體虛弱,面黃肌瘦,在這情況下監獄想推卸責任,通知家屬將她保外就醫。二零零六年二月,惡警再次非法強行將她帶回監獄繼續關押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監獄又通知家屬,將被迫害的體重只剩下五六十斤、奄奄一息的薛桂清接回家中。兩天後,薛桂清於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含冤離世。
五、被酷刑折磨致殘 陜西陳淑賢含冤離世
陳淑賢,禮泉縣建陵鄉人,一九九七年四月陳淑賢因體弱多病而修煉法輪功,修煉一個星期後,身體上難治的婦科病、頭痛病、全身麻木、高血壓等病痊愈,走路一身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六月陳淑賢和眾多修煉法輪功的民眾一樣,到北京信訪辦反映自己通過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情況,被陜西省鹹陽市610、政法委及幾十名武警荷槍實彈非法抓捕到鹹陽監獄,遭強制坐板、手抱頭長時間半蹲、每天只吃一個饅頭等各種折磨。
二零零一年一月,陳淑賢向世人講真相時,被禮泉縣公安局政保股綁架到禮泉縣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後,又綁架到陜西省西安市方新村女子勞教所,每天強制勞動十六個小時,不讓上廁所,經常憋得尿褲子、關小號、還讓出去的人保密、經常罰站;兒女們經常受到政府和上級部門、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特務組織)、政法委的騷擾並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
二零零二年七月,禮泉縣公安局的惡警當著村裏人的面,在大雨中拽住陳淑賢老人的一只手在滿地泥濘的地上拖了幾百米,老人的全身、整個臉面、頭發糊滿了泥巴,隨後把老人綁架到禮泉縣公安局,扔進二樓鐵籠子留滯室,地上一張席子都沒有,三天三夜沒吃沒喝。短短幾天,酷刑和饑餓使她失去了人形,昏迷不醒,兒子來看時都認不出來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晚十點,建陵鎮派出所所長陳曄組織本所幹警、建陵鎮政府的人員,又叫來禮泉縣國保大隊共三十多人非法抓捕陳淑賢老人和十幾歲的小女兒李寧,同時又非法抓捕本村八位法輪功學員到建陵鎮政府,整夜不讓陳淑賢上廁所,坐在地上。所長陳曄組織非法刑訊逼供。
第二天,禮泉縣國保大隊把陳淑賢等八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禮泉縣戒毒所,在戒毒所期間陳曄示意多名警察逼供。在沒有任何證據、零口供的情況下,非法關押陳淑賢十六天後,七月份又非法抓捕到陜西女子勞教所,勞教所不收,所長陳曄花錢買通勞教所,把陳淑賢和另外兩名女法輪功學員關押進陜西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強制勞動每天超過十四小時以上,完不成任務時晚上加班到十二點,勞教所幹警經常辱罵和指使其他犯人體罰打罵陳淑賢,給她吃不明藥物、註射毒針,使陳淑賢老人血壓高達二百。勞教所在此情況下還敲詐其親屬兩萬元,保外就醫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陳淑賢女士去寶雞妹妹家,在公園講真相,被寶雞市渭濱區公園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受到酷刑迫害,惡警揪著陳淑賢的頭發扇耳光、上老虎凳、將她脊椎骨折斷,頭上墊著厚書用棍子狠勁打,頭裏嗡嗡直響,直至昏死過去好幾次,後又把她送回居住地--禮泉縣公安局迫害。
陳淑賢被迫害致殘,生活不能自理。後來,陳淑賢女士昏迷了五個月,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拒絕醫治,於二零一六年二月一日中午二點含冤離世。
六、控告惡首江澤民 河北省遵化市東舊寨鎮閆國艷被迫害致死
河北省遵化市東舊寨鎮七戶村善良婦女閆國艷,生於一九七一年二月四日,由於控告江澤民長期對她與家人的迫害,又多次被遵化國保“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和東舊寨派出所騷擾,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五日閆國艷被遵化國保夥同東舊寨派出所以訴江為由綁架,並被非法拘留15天,被勒索1500元。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晚10點多,610洗腦班頭目閆萬江打電話要錢,讓家人去接閆國艷。當家人到拘留所看見閆國艷時,她身體已非常虛弱,半仰在床,說話無力,由兩個被非法拘留的同修陪著。閆國艷的丈夫質問閆萬江:人怎麼到這樣才告訴家人?閆萬江什麼話也沒說。閆國艷當天被丈夫趙敬軍和兒子由拘留所二樓擡出拘留所接回家。回家後有所恢復,但一直未恢復正常,於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三日含冤離世。
在被非法拘留期間,閆國艷一再說自己身體非常難受,頭疼頭暈,但610洗腦班頭目閆萬江卻置之不理。非法拘留到期,家人去接,閆萬江卻以不交夥食費罰款1500元為由拒絕放人;家人下午又去,給閆萬江打電話,閆萬江仍不放人。
以下是閆國艷生前自述自己與家人被迫害的經歷:
我(閆國艷)是一個身體弱小的女人,以前大病沒有,小病不斷,脾氣火暴,婆媳不和,整日生活在氣憤不平中。一九九八年我丈夫趙凈軍開始修煉大法,身體變的健康了,性格變的開朗了。丈夫受益了,就對我說:你也煉功吧,要不老了你的身體不一定啥樣呢。於是我拿起《轉法輪》看了起來。大法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生命的意義,從此我有了愉快的心情,家庭和睦了,渾身的病痛一掃而光,當時我只感到真幸福。我得了大法了,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人,做事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向內找,我覺得活的真輕松真充實。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濫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史無前例的迫害,給我們全家造成了嚴重的迫害,給孩子和老人帶來了極大的惶恐與不安,整日提心吊膽,備受歧視。
北京上訪被綁架關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與丈夫趙凈軍抱著我們四歲的兒子和我姐姐閆國鳳依法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北京被關進派出所,後被唐山駐京辦事處接走。把我們關進小衛生間幾個小時,把我們三個大人戴上手銬像狗一樣在賓館裏帶著走,並辱罵我們。孩子嚇的直哭,我哄孩子說警察不打好人,結果那個人伸出手還要打我。他們大吃大喝,讓我們站著看著,還侮辱我們。
夜晚又被遵化國保劫回當地,非法關進看守所。又搶走我兒子,交到接人的公公手中,使我年幼的孩子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回到家很長時間都做惡夢,想念爸爸媽媽。之後把我們三人非法刑拘,在我家沒人的情況下非法抄家。
在看守所,把我雙手銬在一起,雙腳戴上鐐銬,晝夜不解開,十天後又把我和武立梅我們倆人手腳銬在一起,不能換洗衣服。那裏是人間地獄,每天早晚各一碗稀粥,中午一個窩頭,每天要給看守所挑豆子,聽到的都是管教們的無理智的怒斥、侮辱言詞。朋友給送的方便面火腿,看守所全部沒收,再轉手高價出售給裏面的關押人員。為救我們,親戚給政保科科長張福庭等人員送禮,二十二天後,我和丈夫被家人接回,被敲詐保證金夥食費二千多元,沒有任何收據,其它費用不詳。
我的父親半身不遂,高血壓,知道我們被迫害,著急上火,在我回家四天後病逝,臨終前一直惦念著還關在看守所的二閨女閆國鳳,到死都沒有合上眼睛。哥哥們又托人送禮,政保科又索要了二千多元錢,前後花了五千多元,才把我姐姐接回來。姐姐到家看到的只是父親那冰冷的屍體,人間的慘劇就是這樣被江氏集團造成的。
從此每逢敏感日,當地610派出所就上門騷擾或抄家,丈夫外出打工都不允許。親人的不理解,經濟上的迫害,肉體上的迫害,精神上的迫害,是用金錢無法衡量的。
夫妻倆二次被關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東舊寨派出所騙我丈夫去談話,趙凈軍跟他們講大法真相,連警察都很感動,說也想學大法,但迫於610的壓力,一位姓喬的警察把趙凈軍非法扣押,傍晚我去要人,又把我扣押不讓回家,非法送拘留所洗腦班關押40多天,強迫做奴工,吃喝拉尿都在一個屋裏,經常不給飯吃,侮辱我們,誹謗大法,臨走敲詐夥食費一千多元。我五歲的兒子一人在家暫隨爺爺奶奶過,所承受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
二零零一年夏,我和丈夫貼大法真相,被政保科科長張福庭帶人和鎮政府張利民非法抄家綁架,不顧我那半身不遂的母親無人照顧,強行綁架我們夫妻,非法刑拘三個多月,國保大隊惡警刑訊逼供,張桂生狠抽我七八個耳光,致使我頭疼了很長時間。
期間,我為維護我的基本人權,絕食抗議,被強行野蠻灌食,在遵化看守所在610人員看管下,把已經絕食絕水五天的我由七八個男人按在床上,強行撬開嘴,插管灌食,當時我感覺我的五臟六腑都被攪爛了相當痛苦,之後又給戴上手銬。當時我對參與迫害我的六一零人員說:我沒有犯法,你們在犯法,我要控告你們。
在看守所,還要幹奴工,我沒有錢,沒有任何洗漱衛生用品,來月經衛生紙都沒有。三個多月後又把我們關進洗腦班一個月,敲詐夥食費近千元,家人又請國保人員吃飯送禮。(花錢不詳)
丈夫被入室綁架、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八年夏,我邀請朋友鄭保華到我家吃李子。鄭保華在路上給人講大法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遵化國保綁架,被送唐山非法勞教,現在已被迫害致死。當時國保大隊王坤元等人發現鄭保華手機裏有我家的座機號,就非法抄我家,搶走電腦一臺、大法書、VCD、電視接收機等很多私人物品,強行綁架趙凈軍,踢倒我3歲的兒子,又向趙凈軍的臉上脖子上,我十三歲的大兒子和六十多歲的婆婆臉上噴射不明藥物,使我的大兒子眼睛很長時間疼痛,流淚看不清東西,使趙凈軍的耳朵脖子很長時間潰爛流膿。非法抄家過程中,我大兒子用手機想照下他們的違法行為,被國保大隊長搶走。幾個惡警強行拽我上車我不配合未得逞。
當時我家的李子都熟了,我帶兩個年幼的孩子賣不了,結果一千多斤早李子全爛掉,兩千多斤晚李子兩三毛錢處理了。我們娘仨艱難度日,趙凈軍在家每天掙一百元錢,我經常給兩個孩子買些他們愛吃的東西,他被迫害後沒有經濟來源,看到別人的孩子買吃的,我就拽走我的小兒子,心裏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趙凈軍在看守所長達11個月的非法刑拘期間,刑警大隊在看守所非法提審,過程中威脅趙凈軍如果不說,下次就把你帶到刑警隊收拾你。之後國保大隊長王坤元、韓貴林、孫浩又給趙凈軍戴上手銬腳鐐蒙上雙眼押往公安局提審,在車上,王坤元威脅趙凈軍說,這次一定判你個五六年,到遵化公安局,孫浩用裝滿不明液體的註射器威脅趙凈軍說,不老實交代就整你。在提審過程中,由於腳鐐銬的過緊,使趙凈軍的兩個腳腕全部磨破流血。
遵化六一零和國保勾結要給趙凈軍判刑,兩次被檢察院以事實不清證據不足退回。第一次非法開庭在上午九點,可是八點才通知家屬,法庭上趙凈軍不用法庭指定的律師辯護,自己為自己辯護,過程中法庭庭長趙福財阻止了趙凈軍為自己辯護。無奈之下,我為趙凈軍聘請了北京張凱律師為他做無罪辯護,但遵化看守所六一零國保百般刁難,不讓閱卷,不讓和當事人見面,還威脅律師,跟蹤我的一切行蹤,在我和律師見面後回家的路上,綁架了我和陪伴我的朋友劉寶霞,又綁架幫助我的同修李海東等七八個人,後來李海東被枉判刑五年,劉保霞被非法勞教二年。趙凈軍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往唐山——河北省第一勞教所迫害,被強迫勞動,穿一次性衛生筷,完不成任務長期延長時間,最長可達十五六個小時,修煉人與修煉人之間不許說話,並單個做轉化,誣蔑誹謗大法。
再次被迫害的生命危險
我被送進洗腦班(遵化拘留所)八個多月,迫害我高血壓二百多,經常渾身抽做一團,相當痛苦。國保非法提審我時,我渾身麻木手腳的筋往一起抽,動不了又伸不開,他們不給我治療,一女惡警罵我說這樣的不如死了省心,610的王繼國說你不是說有活摘器官嗎,明兒就摘了你。
迫害的我生命出現危險才被放回,又敲詐夥食費七千多元,期間我那未成年的兩個孩子遠離了父母,跟著年邁的爺爺奶奶艱難生活。
二零一零年夏天,東舊寨鎮管政法的張軍和東舊寨鎮派出所所長突然闖進我家,進屋亂翻亂看,發現我的大法書要給搶走,我不給。張軍就報告遵化國保,遵化國保韓桂林、孫浩等人強行抄家,搶走我兩臺電腦、DVD、MP3、大法書等許多私人物品,在許多鄉鄰的勸說下才沒把我綁架,但威脅說,第二天讓趙凈軍到國保大隊去一趟。為了遠離騷擾,過個安定生活,我們離開了家鄉。
被非法勞教 生命垂危
二零一二年,我夫妻在遵化市租房住,一邊打工一邊陪我兩個孩子上學,六月九日清晨,遵化國保大隊王坤元一夥突然闖進我家,我丈夫走脫,他們當著我七歲的小兒子的面,強行抄家,幾個惡警扯著我的頭發擡著我強行塞進警車,孩子從嚇得哇哇大哭到不知道哭了,嚇呆了,搶走了我兩臺電腦、現金三百元及一些私人物品,並揚言我小兒子若無人管,就拿抄走的錢送孩子去養老院。多虧我姐姐知道消息後把孩子從公安局接走。
後來國保大隊威脅房東,趕我的大兒子搬遷,在房屋租期還差三四個月的情況下,被迫搬家,上千元的房租未退。我們被綁架,小兒子的學校遵化第五實驗小學老師知道後,老師把孩子叫到辦公室,威脅說,如果你煉法輪功,就把你開除,小兒子趙宇新由於轉學,交了二千四百元轉學費,我們被綁架後,孩子被迫回家上學,轉學費學校不給退。遵化國保對我強行采血、按手印、體檢,在嚴重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的情況下非法送進看守所,非法采血,做奴工。
被非法關押十八天時,我被迫害的出現嚴重心臟病,被戴上腳鐐叫120車送遵化醫院搶救,只輸了一瓶鹽水。之後非法勞教我一年。
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惡警把我隔離,四五個包夾寸步不離,不許睡覺,不許和別人說話,管 教郝明指使包夾偷著往我的飯裏下藥,使我渾身虛脫的走路都困難,腹脹出氣費勁,解不出大便,費很大的勁才排出象老鼠糞一樣的大便。後來一個同修偷著告訴我飯裏有藥,我才發現粥裏飄著黃色藥面, 五個普通勞教人員受管教指使,扯著我的頭發,扳著胳膊,摳著嘴,捏著鼻子強行灌藥,強迫抽血,強迫奴工,我就堅決不配合。把我迫害的生命垂危時才通知家屬接回,所謂的“保外就醫”。
持續的騷擾
回家後直至今日,鎮六一零的張軍和派出所又多次騷擾我們。
2015年7月13日上午9點多,東舊寨鎮派出所五名警察非法抄家。一張姓警察拿出所謂“搜查證”讓我簽字,我拒簽,並正告:我已把控告江澤民的訴狀遞到了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你們不要再做替罪羊,你們的行為是在違法,並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說這是“公務”,一名警察從進屋就開始非法錄像。警察要強行非法搜查,無奈之下,我要大隊幹部在場做證,拒絕他們的非法行為,我光著雙腳駐著雙拐走到治保主任家,控告警察的違法行為。警察要治保跟著搜查,我說,搜查可以,但必須有我家人給你們錄像,作為我以後控告你們非法抄家的證據。在我的強硬抵制下,警察才罷休。
發稿:2024年4月21日 更新:2024年4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