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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家慘案--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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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6月18日,黑龍江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開所謂“加減期”大會,近三百名男女警察布滿了會場,他們頭戴鋼盔、手持電棍、手銬、腰系武裝帶。所長盧振山在會上揚言:“‘轉化’了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強行‘轉化’”,隨後20名法輪功學員被從後背捆綁雙手,一男一女兩警察相挾,仿若押赴刑場。20名法輪功學員被宣布加期一年。

法輪功學員被從會場直接送入小號。趙雅雲、張玉蘭、李秀琴、楊秀麗、王芳等15名法輪功學員遭受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被電棍擊打心臟,被“飛機式綁吊”、腳尖離地並逐漸加高,不允許方便,吃飯時也不放,有的鼻子、臉上鮮血直流,又被用膠帶封嘴……從18日中午至19日上午近20小時懸吊期間,獄警三、四次給她們不斷高吊,口中汙言穢語,並揪學員楊秀麗頭發往監墻上猛撞。楊多次要求方便不許,堅持不住尿到地上,獄警拿起沾滿尿水的拖布往楊秀麗臉上、嘴上抹,口裏還不停的罵。另一學員被惡警當眾侮辱摸其乳房,並數肋骨,抓癢胸部取樂……

6月20日晚至次日淩晨,趙雅雲、張玉蘭、李秀琴含冤離世,王芳、邵影、許麗華等8名法輪功學員在昏迷中被秘密送往醫院,另有4名學員被送往男隊隔離。

趙雅雲, 54歲,於2001年6月20日被萬家勞教所害死,滿身傷痕累累。


張玉蘭,女,55歲,於2001年6月20日被迫害致死,脖子上有淡淡的勒痕,後背有青紫傷。

張玉蘭,女,55歲,於2001年6月20日被迫害致死,脖子上有淡淡的勒痕,後背有青紫傷。


“萬家慘案”發生後,因勞教所嚴密封鎖消息,外界一度以為15名法輪功學員全數被迫害致死。美洲、歐洲、澳洲、亞太地區等全球海外法輪功學員在各地中共領事館、大使館抗議,並發起全球“SOS緊急救援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行動,國際媒體紛紛報道。

7月5日,美國國務院發表“法輪功在中國”新聞公告,對中共加劇迫害法輪功深感憂慮,“尤其對6月20日發生在中國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的十幾名法輪功修煉者的死亡事件,深感不安。我們對受害者的家人深表同情。雖然對在萬家勞教所發生的實際情況有不同的描述,但是有關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政府手中遭受暴力和酷刑的報導是駭人聽聞的。”公告說:“我們尤其呼籲中國釋放被關押在所謂的‘勞教所’的法輪功修煉者以及其他行使基本人權的人們。中國政府聲稱法輪功修煉者在一些勞教所裏集體自殺。更多的人堅稱這些死亡是因酷刑和虐待所致。問題的關鍵在於,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應該被監禁在這樣的勞教所中。”

自1999年7月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逾千名法輪功修煉者在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遭受迫害,至少有29人被迫害致死,李玉霞、譚桂珍等8人被迫害致瘋。

一、摧殘善良人的集中營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地處哈爾濱市西部郊區,從1999年末開始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在這個所謂的全國部級勞教所,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所謂“轉化”(放棄修煉),惡警把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分別吊銬在兩張上下鋪的床欄上,然後指使幾名惡人向兩邊拽床,拽的法輪功學員身體像裂開一樣痛苦,五臟六腑都疼痛異常(受刑法輪功學員渾身抖動,發出的慘叫令人毛骨悚然)。法輪功學員的手腕皮肉被撕裂,鮮血直流,慘不忍睹。惡警姚福昌等人陰著臉問:“你還說不說法輪大法好了?”同時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毆打和電擊。

酷刑演示


還有一種“吊掛”: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吊起後,用電棍電擊頭皮、嘴唇、脖子、腳心等處,反復電。法輪功學員被吊的雙臂挖心透骨的疼,被電擊處又麻又疼向火燒一樣。造成心臟劇烈跳動。由於法輪功學員不屈服,他們又將法輪功學員身上潑上水電擊,電擊長達七、八個小時。法輪功學員手臂被勒成紫黑色,手銬卡進腕部劇痛無比。

另一種“反背吊”:惡警把法輪功學員雙手銬在背後,用繩子拴住,然後把法輪功學員吊在離地近3米高的暖氣管上。法輪功學員兩臂在背後被伸直,肩部是反關節,全身的重量吊在肩部和手腕處,兩臂像撕下一樣劇痛無比。手銬卡入肉裏將肌肉卡斷,手腕像刀割斷一樣的疼痛。從手指間到肩膀,整個手臂像在火中灼燒一樣劇痛。手臂變成紫黑色。此酷刑的痛苦程度是難以想象的,受刑的法輪功學員手臂七、八個月沒有知覺,肩膀二年多不能正常活動,面對法輪功學員受酷刑的場面,惡警們汙言穢語或哈哈大笑。

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專門用酷刑強制洗腦,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和剛被綁架來的,都要送到這裏,不配合就用酷刑:“坐鐵椅子”,“上大掛”,電擊、毒打,“嚴碼”、不許睡覺等。被關進禁閉室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被強制把兩手用手銬銬在鐵監門上,有的直接被鎖在鐵刑椅上,這是進小號的“見面禮”,被折磨的時間長短不等。

受害人李玉霞,女、年齡48歲,工作單位:哈爾濱飛機制造廠汽車轉向器廠工人,家庭住址:黑龍江省依蘭縣泵廠宿舍。2000年8月10日被非法關押,2001年4月在萬家勞教所被迫害致瘋。


李玉霞1997年1月開始修煉法輪功。1999年7月至2003年11月為說明法輪功的益處,曾8次被依蘭縣惡警劫持關押。2000年6月18日去北京上訪,8月10日被依蘭縣五國城派出所劫持至依蘭縣看守所迫害,8月17日被非法勞教,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7隊,被獄警和普通勞教學員反復轟炸式的包夾“轉化”,強制放棄信仰。

李玉霞一次次的煉功進行和平抗爭,9月17日被副隊長張波弄到禁閉室,一關就是半個月,惡警們把她戴手銬綁在鐵監門上,從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9點,共4天時間。回7隊後,李玉霞絕食抗議,被惡警張波再次綁在監室內3天,白天背吊,晚上綁在床欄桿上,半蹲半立。第3天中午兩手呈紫黑色,手背腫得象饅頭。李玉霞見到惡警張波便問:我到底犯什麼法了把我綁上?張波揮了一下手裏的書說:這本勞教條例上有。李玉霞拿過書來翻了翻說:這上面沒有法輪功的事。張波說:啊,還沒來得及寫呢。

10月29日,張波又因李玉霞煉功將其吊起3天。在一個多月的精神及肉體的摧殘下,李玉霞被強制寫保證書,李玉霞在痛不欲生的煎熬中被關押到老3班,班裏“轉化”的學員3頓細糧,中午加一個炒菜。不“轉化”的學員三頓黴發糕,臭鹹菜,刷鍋水似的菜湯,餓得李玉霞直發暈。一個月後,惡警隊長武金英找李玉霞談話說:法輪功學員比刑事犯好出幾倍來,但是你來了就一條路,必須轉化。李玉霞對武金英說:我也是一條路,你這裏不是有20%不“轉化”指標嗎?我就是不“轉化”中的一個。

從那以後,李玉霞絕食抗爭反迫害,幾天後被送進萬家勞教所醫院迫害,灌食、打針,不從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漸漸的同病監的人發現李玉霞精神失常了:她見什麼吃什麼,帶血的衛生巾、肥皂,喝塑料盆裏的痰、喝自己尿的尿、她扒水桶弄得滿身跟泥人似的、隔著一個同修的身子往上床爬。正巧被惡警院長宋昭惠看見了,宋擺著擒拿的姿勢把李玉霞薅著頭發從二層床就薅下來扔到下床上,李玉霞被摔得昏死過去。

李玉霞到了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的狀態,萬家醫院不得不把李玉霞送到公安醫院做法鑒,上樓下樓都是人拖人拽,因她小便失禁沒有人願意背她,雙腿在水泥臺階上都磕破了她也沒感覺。做病理鑒定時,公安醫院的醫生用手在李玉霞的眼前左右晃動了半天,發現她的眼睛一點反應都沒有,完全定住了。那醫生說:這人不完了嗎?

通過多項檢查後,李玉霞被定為三度精神分裂癥。2001年4月26日李玉霞被送回依蘭的家中。

受害人白麗霞,女,1955年生人,中專,雞西礦務局機電廠電機車間試驗員,家庭原住址:雞西市雞冠區躍進委機電廠住宅樓。1997年患乳腺癌曾兩次住院,做過乳腺切除手術,生活不能自理。在對生命的絕望的最後時刻,沒想到法輪大法在1998年5月救活了她,使她成為健康人。


1999年12月26日白麗霞被非法勞教二年,送萬家勞教所(雞西一同被非法勞教28人),遭受了極其慘烈的迫害。剛去時她們睡在水泥地上,鋪在身底下的塑料布早晨起來時下面是一層水珠。2000年10月,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追隨惡黨的邪令,動用酷刑想以此提高轉化率撈取政治資本。 10月23日,惡警成立了所謂的“尖刀班”,把白麗霞等7名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進行迫害,惡警們親自與普通勞教人員把白麗霞從樓上拖到樓下暴力毆打。女惡警孟祥芝還在白麗霞起了滿身的膿包疥的痛苦之時強迫她超負荷勞動。

2001年1月份,白麗霞被分到十二隊,那裏更加邪惡,正月初八那天,帶著電警棍、全副武裝的男女惡警們把他們認為能起鼓動作用的20多名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的大操場上,它們讓法輪功學員迎著寒風站在冰天雪地上很長時間,這些法輪功學員被送進了特管班,惡警叫囂,誰不轉化也不行。她們被強行帶到食堂去單獨過篩子迫害;在監室的100多人也照樣實施邪惡的手段強行轉化,惡警隊長張波叫白麗霞出來(到監室外面),白麗霞沒有動,當天晚上惡警們繼續整治法輪功學員,一男惡警把白麗霞打了,問白麗霞還煉不煉?白麗霞說:煉!惡警們就又打她,瘋狂的無理智的惡警們把堅定不放棄自己信仰的修煉人通通用手銬銬上綁暖氣管、蹲廁所,懸空吊在窗欞上方的鐵管上,對身體已經很虛弱的白麗霞也不放過。

白麗霞被惡警折磨的倒下了,但是她仍然和大家一起絕食反迫害。正月十五元宵節在冒著熱氣的一碗碗煮元宵面前,法輪功學員們忍饑挨餓沒有一個吃的。十五剛過惡警們把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的白麗霞送到了萬家醫院。這時白麗霞已經吃不下任何東西,渾身疼痛,常處於昏迷狀態,而且便黑水,1米70高矮的她瘦的不成樣子,當時她已被非法關押一年多。這期間,萬家勞教所有的惡警聽說白麗霞煉功前得過乳腺癌,他們不信,特意到雞西調查。當看到白麗霞的生命已經垂危,怕擔責任慌忙通知白麗霞單位接人。

2001年2月9日由雞西市機電廠保衛科科長高弘和司機吳德和把白麗霞接回雞西,沒過上一天消停日子,機電廠的上級單位雞西礦務局“610”辦公室對已經臥床的白麗霞再度施計迫害,礦務局政法委副書記、公安處副處長、“610”辦公室主任喬雲額(音)帶領多人到白麗霞住處搞電視錄像,誘導其按照他們教的說――法輪功不讓吃藥打針才造成身體這樣的。對於惡人欲借機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邪惡伎倆,白麗霞當場進行了揭露,痛斥了他們的不法行為,白麗霞一五一十的證實了大法在自己身上的神奇效果,並嚴肅的告訴他們,如果沒有這場浩劫,不失去煉功的環境,勞教所不迫害煉功人,我的身體不會這樣的。

惡人對這次錄像進行了精心的後期制作,上電視後做了語音等方面的篡改後,在雞西地區進行了邪惡的造假宣傳,毒害了眾多的雞西百姓,他們在煉功人中也大肆宣傳,說什麼“看看白麗霞都轉化上電視批判了……”白麗霞2002年2月28日含冤離世。

二、讓人心顫的慘叫聲

2000年4月20日,由於法輪功學員在間操時間在操場集體煉功,遭到男惡警和女刑事犯的打壓,後又搜監、搜身,查經文,不配合的法輪功學員被數名男幹警按在地上強行搜身,此後大有箭在弦上、一觸即發的架勢。4月26日萬家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眾多男幹警全副武裝,手持電棍來到七大隊,將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張宏、吳激揚、潘宣華等,每人由兩個男幹警挾持關進九隊小號,這是萬家自建所以來首次在小號中關押女性。小號長2米左右,寬1.5、高2米左右,整天不見天日,不許洗漱,不許換內衣,不許說話,不給吃飽,每天二頓稀粥,每頓2-3口,將人餓得頭昏眼花、渾身無力,不給水喝,不給被褥,惡警王思光深夜偷偷把窗戶打開,當時寒風刺骨。

吳激揚曾患甲狀腺癌,被扒去棉衣,被銬在小號走廊裏鐵椅子上10天9夜。潘宣華,56歲,以前也是重病纏身,得過鼻癌和肝腹水,被眾多男幹警圍著毒打,險些送命,坐鐵椅子7天7夜。吳激揚和潘宣華的腳嚴重浮腫,兩小腿腫得跟大腿一樣粗,勞教所怕出人命才把她們放下來,潘宣華被關押在小號裏45天,吳激揚和張宏被關了38天,放出小號後,人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骨瘦如柴。

2000年5月13日,法輪功學員出去煉功,被男女惡警毒打,有的被關進小號罰站,當天,惡警張波帶領刑事犯明目張膽地將六班法輪功學員所有日用品、食品、食具搶光,胸罩、被罩都被撕破,甚至吃飯用的勺子、筷子也被扔出窗外,連續幾天只得抓著吃飯,換洗的內衣都被拿走。然而即使這樣,這些惡警仍不罷休,指使刑事犯把法輪功學員王芳、左秀雲等綁在暖氣管上,蹲不下,站不直,左秀雲頭暈、惡心、大汗淋漓,最後休克過去才被放下來。

6月15日-8月末正值盛夏季節,酷熱難當,法輪功學員王芳、高淑彥、潘宣華曾被管教故意關在有火墻的小號裏,號內溫度達40多度,致使王芳身上長膿包。

8月10日,隊裏念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黑材料,潘宣華等法輪功學員表示異議,惡警就用膠帶封嘴,把潘宣華、張宏、左秀雲、王芳、楊秀麗等六人關進小號,當時左秀雲、王芳身上長了很多膿包,流膿淌血,十分痛苦,即使這樣仍把她們關進小號。萬家勞教所醫院以醫治為名,借機殘害法輪功學員,醫院院長寧紹會叫來四、五個男刑事犯強行把人拖出小號,沒有采取任何衛生和麻醉措施,直接用手術刀和刮勺在長膿包的地方刮來刮去,慘叫聲傳遍整個大樓,讓人聽了心都直顫,連男刑事犯都流下了眼淚。刮完後,竟又把人送進小號。

潘宣華、張宏、楊秀麗在小號裏被迫罰站,幾天後,男惡警覺得這樣還不夠狠,又將她三人和王桂琴背靠背插戴銬,鎖在一起罰站,手不能動彈,否則銬子就會嵌入肉裏,連帶其他同修的銬子會越來越緊。有的手腕已經銬壞,一個星期後,惡警武金英看這些人不屈服,又指使男暴徒把她們雙手銬在監門上罰站,每天15小時以上,腿部嚴重浮腫,再用高分貝噪音摧殘聽覺神經。

三、建造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小號(禁閉室)

2000年10月,在惡警所長盧振山的指使下,萬家勞教所改建了一座舊倉庫作為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禁閉室(也稱小號)。該禁閉室在7隊院內,共有18個監號,每個監號長2米左右,寬1.3米、高3米左右,專門非法關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另有一處禁閉室在男9隊,自從萬家勞教所非法關押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以後,這個禁閉室就為迫害法輪功學員專用。)

潘宣華、張宏、楊秀麗10月26日又被轉移關進這個專為迫害法輪功蓋的小號。當時關進小號時,惡警張立恐嚇說:“這個小號可不是原來的九隊小號,保證讓你們15天後爬著出來。”潘、張被非法關押四個月零二十天。

副所長史英白時常晚上到監控室查看女寢和小號,在會上,遲玉梅只因善意地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就被史英白用電棍電其面部、口腔70余次。它們不許法輪功學員上食雜店買東西、不許家人探視,把遠道而來的親人拒之門外,讓親人飽嘗思念和擔憂的痛苦。2001年2月4日,省電視臺夥同萬家勞教所在不征求陳亞莉、劉冬雲等法輪功學員本人意見,並在高淑彥的強烈抗議下,強行到家中錄像,誘導家人誹謗大法、汙蔑師父,蒙蔽了世人。

2001年正月初七(3月1日),中央臺播放了天安門自焚事件,初八晚上,在哈市萬家勞教所副所長史英白和隊長張波(女)的帶領下,兩百多名男警察兇神惡煞地撲向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五個班(每班大約有二十名左右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連打帶罵的把所有法輪功學員弄到走廊,有的學員被惡警薅著頭發,另兩個警察擡著大腿扔到走廊。電棍啪啪的響聲、惡警的謾罵聲(低級下流)、威脅恐嚇聲、打嘴巴聲響作一團,惡警強制法輪功學員以莫須有的罪名認錯,其中有十幾人被關入小號(禁閉室),直到所有的小號都被塞滿為止。

男幹警將七隊40多名法輪功學員拖入小號毒打後,再用刑具折磨,用膠帶封嘴、劉冬雲只因說句“警察不許打人”就被史英白揪著頭發摔倒在地,一群暴徒蜂擁而上,打得劉冬雲昏昏沈沈,之後塞入小號罰站,潘宣華被多名暴徒打得鼻青臉腫,臉部變形,後腦勺麻木,昏沈了好幾天,打完後,又將她鎖在鐵椅子上,又是一頓毒打,坐8天8夜鐵椅子。吳激揚當時膿包非常嚴重,滿身膿血,又痛又癢,渾身發冷,身體極度虛弱,就是這樣惡警還把她的雙手銬在監門上罰站。由於小號陰暗潮濕、寒冷,吳激揚的屁股上長滿了膿包,昏迷過去後,惡警又把她鎖在鐵椅子上坐3天2夜,後又二次昏倒送去醫院。

緊接著,暴徒們來到12大隊,把整個班裏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騙出,揪著頭發連扯帶拽塞進小號罰站7天,此次共有20多人被非法關進小號,2-3個人被非法關在3平方米的小號裏。杜晶因為盤腿,一小時之內被毒打四次。孫金奎被塞進小號數小時後暈倒才放回大排。因為又累又餓,最後都站不住了,直往地上倒才讓坐下。沒進小號的十二大隊的法輪功學員也同樣遭到暴徒的毒打、電棍、拳頭象雨點一樣。揪著法輪功學員的頭發往墻上撞,在零下37度的寒冬裏,惡警打人打得竟渾身是汗。有的被暴徒們拽到外面罰站、受凍,有的被拽到男隊綁吊。

2001年4月3日,百余名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要求無罪釋放。這次絕食最長的是韓少琴,長達33天。絕食期間,她被刑事犯打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史英白沒有人性地說:“等你們剩一口氣時再把你們送回去。”他指揮刑事犯、男惡警強行給法輪功學員灌食,不配合就毒打。邵影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被灌食時,並沒有任何言行上的反抗,也遭到惡醫毆打,並流氓威脅:“我打你乳房。”一次被男醫插管時問道:“你吃不吃?”邵影說:“不吃。”這名惡醫就把管拽掉再插進去,反復四次。高淑彥、吳激揚、左秀雲、邵影等多人已沒有血壓、脈搏微弱,被這些沒有人性的家夥仍強行打針,最多一次連續打了十多天,每次七組。因長期打針,許多人全身出現藥疹,奇癢無比。高淑彥被折磨得只剩50來斤,有幾次灌食後全身抽搐。吳激揚最後只剩一口氣了才被放回家。

四、關入男刑事犯的寢室

2001年5月中旬,在十二大隊,5名法輪功學員張宏、譚桂珍、姜玉輝、李菊玲、閆春玲以絕食抗議超期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

2001年5月24日,在所長盧振山的指示下(讓學員寫保證書),史英白帶領近百名男幹警行兇,張宏、姜玉輝、李菊玲、閆春玲全力抵制邪惡迫害,頓時屋內亂成一團,哭聲一片。然後幾天沒吃飯的女法輪功學員張宏等還是被暴徒強行關入男隊,關入小號,開飯的法輪功學員在食堂看到操場黑壓壓的男警,知道事情不好,要集體沖出食堂,營救其他法輪功學員。暴徒們沖到食堂瘋狂暴力打壓,食堂裏一片混亂,最後法輪功學員被7-8人一組強行分散到各男隊,關在男刑事犯的寢室裏,進行瘋狂打罵、體罰。法輪功學員謝金賢(現在萬家勞教所)被打昏過去用水潑醒後再打,李小燕被吊的直翻白眼扔到床上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曹蓮娣被惡警打殘(整個右大腿外側大腿肌肉壞死),郭宏宇、張宏、譚桂珍、李蘭、林秀如、劉桂香被拖入小號,劉桂香被當時九隊隊長和另一男惡警扣在刑椅上拳腳相加,頓時鼻子流血不止,另外幾個學員分別被男惡警拳打腳踢。

至此,萬家勞教所拉開了把女法輪功學員關在男隊及小號進行強制轉化的序幕。

5月27日,惡警劉春剛讓李蘭坐到小號的地中間去,李蘭拒絕,他咣當一下打開鐵門,雙手握拳,左右開弓打李蘭的臉,不知打了多少下,累的他直喘,然後用繩子把李蘭捆綁起來扔到小號外大屋的水泥地上,並說:“看一會我怎麼收拾你。”他出去辦事回來後,把李蘭塞到刑椅上(刑椅全部由鐵制成,扣在上面後,雙腿雙腳及身體都不能動,雙手用手銬子銬上,有時銬在前邊,有時銬在後背),後來又把李蘭掛到小號的門上。

5月28日,惡警李民用繩子把李蘭綁上後吊起,猙獰的面目瞪著血紅的眼珠子往李蘭嘴裏塞進極臟的臭濕抹布,惡警劉侖用電棍電李蘭的脖子、嘴唇、電手,電完後把李蘭弄到另一個屋子,由滿嘴酒氣的李民惡狠狠的把李蘭綁上繼續吊,因為綁的太緊了,李蘭身上胳膊上勒得一道道的溝,不一會兒手和身體都發紫失去了知覺。最後惡警李民又把李蘭塞到刑椅上雙手背銬,銬的太緊卡到了肉裏,有人說給松松,他卻說:“我看這樣挺好。”李民、劉春剛等人經常這樣綁吊打罵法輪功學員,李民還抓大飛蛾子往劉桂香嘴裏塞,然後哈哈大笑,惡警大梁子打罵譚桂珍並將其嚇成精神病,他還說:“誰是法,我就是法。”

法輪功學員被關在狹小昏暗的小號裏仿佛與世隔絕一樣,每天都會遭到男警察的打罵恐嚇或坐刑椅或被綁吊,晚上十點以後睡在地板上,有時不給被子蓋,不知明天還會遭到怎樣的折磨,精神上、肉體上的雙重迫害,痛苦的心情真是生不如死,有的學員一百多斤的體重瘦成不足八十斤了。

五、充滿硝煙的會場

2001年6月18日,萬家召開所謂的加減期大會,二三百男女管教布滿會場,幾十名防暴警察,全副武裝,如臨大敵。我們座位四周布滿了管教和刑事犯。被關在老三班的法輪功學員坐在會場的最後面。所長盧振山在會上揚言:“和法輪功的鬥爭是你死我活的鬥爭……,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強制轉化……。”

大會剛一拉開帷幕,邪惡的硝煙便充滿了會場。隨著一聲:“把加期的帶上來。”只見40名男女管教兩人押一個,把20位法輪功學員雙手反綁或反銬著押進會場。20位法輪功學員平靜祥和,向多日未見的同修點頭示意。40個男女管教如狼似虎,那架式仿佛要把人押赴刑場一般。大會宣布20位法輪功學員分別被加期一年,余者半年、三月不等。念名時把許麗華的名字念錯了,許麗華立即糾正並說:“法輪大法是正法!”話音未落,就被身邊的惡警扯著頭發打倒在地,後被惡警拽著腳從樓上拖到樓下毆打。

接下來會場氣氛更加緊張,所長盧振山的講話就如同地痞罵街一樣,不堪入耳。接下來是被減期的叛徒們發言。看到昔日在大法中受益的人出賣靈魂,完全站到邪惡一邊肆意歪曲大法、攻擊師父時,法輪功學員楊秀麗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說:“你不配說我師父”,接著一下子又站起來八九個人,揭露猶大的嘴臉,制止無恥的謊言。會場上立即沖上來幾十名防暴警察和男女管教,揪著頭發,拽著胳膊,踢著、打著、電棍一起落在這些人身上、頭上。

法輪功學員王芳只因喊了一聲:“不許打人!”立即被惡警用膠帶將鼻嘴封上,使她差點窒息。左秀雲被打倒在地,一雙大皮鞋在她身上、腿上踢著、踹著。高淑彥被打倒在地後被一惡警拎起,然後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使她昏迷了一天一夜。幾只電棍在陳雅麗、趙雅雲身上臉上觸著、電著。散會時,大家看到許麗華眼眶青紫,嘴角流血,陳雅麗臉被電破,左秀雲、高淑彥被人架著押向七隊小號。

至此,潘宣華、許麗華、趙雅雲、左秀雲、楊秀麗、陳雅麗、高淑彥、王芳與其他班的九名法輪功學員一同被關進了“小號”。

六、“小號”裏更瘋狂的迫害

6月19日,惡警全明浩逼迫“小號”裏的全體法輪功學員罰站。楊秀麗因當時沒服從,被惡警從“小號”拽出,飛機式綁吊在監門上。一位法輪功學員見楊秀麗被光腳拽出“小號”,就偷著扔給她一個塑料袋,被惡警發現後將她拽出“小號”和楊秀麗一樣綁吊在監門上。

晚飯時,大家要求放下吊著的二人,結果惹惱了惡警全明浩,她打電話調來男管教,“小號”裏的瘋狂迫害開始了。她們一面毆打法輪功學員,一面飛機式綁吊,用拖鞋抽嘴巴,用電棍電,鮮血、汗水、淚水從法輪功學員的臉上淌到地上。男惡警用手卡著潘宣華的脖子向下壓她的身體,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小號”回蕩。繩子越勒越緊,惡警還嫌不夠,一次次往高處緊繩子。有的法輪功學員汗水象雨點一樣順著頭發絲向下滴,有的人開始嘔吐,電棍毆打仍在繼續,管教一次次逼問:“簽不簽保證?”當被拒絕時,綁繩便再一次升高。

已經被折磨了一天的楊秀麗,幾次要求上廁所,每一次都招來一頓打罵,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就便在地上了。惡警扯著她的胳膊,拽著她的腿,在地上拖來拖去,用她的身體擦地,並把擦地的拖把往她的嘴裏捅,往她臉上擦。王芳要求上廁所,惡警瘋狂地說:“你敢拉出來就叫你吃了!”

不斷有法輪功學員被送進“小號”,只要一邁進“小號”,立即被飛機式綁吊、毆打。這一次的瘋狂迫害不只是針對被關押在“小號”的這十幾個人,而是針對在七大隊的一百多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如果不能及時制止目前這種迫害,那麼這一百多法輪功學員都面臨著這樣的摧殘。五月份在十二大隊,五、六十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分別送到幾個男隊迫害,不許上廁所,不讓睡覺,就是在連續的酷刑折磨下違心地簽了“保證”。法輪功學員譚廣會被綁在男刑事犯廁所,警察用膠帶封住她的嘴。從此以後譚廣會精神恍惚,誰也不知道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勞教所這一次又想在七大隊如法炮制。

當時被吊在小號的法輪功學員共有15人:朱春榮,張春榮,趙雅雲,李秀琴,潘宣華,張玉華,孫傑,郝雲珠,楊秀麗,高淑彥,王芳,陳雅莉,左秀雲,韓少琴,許麗華。學員被吊的同時,惡警李民用電棍電擊多人,導致被電擊者渾身青紫。

在小號迫害期間,朱春榮找武金英大隊長談話遭拒絕,武言詞惡劣。後所長史英白來小號看了看,對惡警們說:“好,就這麼幹!”女管教人員馬小千(21歲,從東風監獄調萬家)告訴在大排的學員:如再不服從管理,將被送入小號上刑,直至屈服為止。

許麗華、趙雅雲、左秀雲、高淑彥、楊秀麗、王芳被放回已經是6月20日的清晨了。當她們被攙扶著、架著送回“老三班”時,大家被萬家警察的殘暴所震驚。白天各班不斷有人被送去“小號”,也不斷有人被放回。(三班宿舍靠近外側門口,裏面各班往外送人需經過三班門口)
下午四點多,潘宣華被架回三班,她的嘴腫得很高,淌著血。晚上八點多鐘,被吊了27個小時的陳雅麗被架回來了,她臉色白得嚇人,她告訴說,男惡警李民耍流氓,在她身上亂抓亂摸,摸她的乳房,把她象蕩秋千一樣蕩來蕩去。她說:“法輪功學員不能這樣被他們汙辱。我要用生命窒息邪惡。”

到了半夜,黑暗沈沈,狂風驟起,震驚中外的“6-20”慘案就這樣發生了。3名法輪功學員失去了生命,她們是:
  張玉蘭(黑龍江密山市人,56歲)
  李秀琴(雞西糧食局退休職工,61歲)
  趙雅雲(雙城市樂群鄉人,黨員,54歲)

有八名法輪功學員奄奄一息,在昏迷中被送往醫院,最慢的5天後才逐漸清醒。死裏逃生的受害者都有不同程度的身體受損、肢體僵硬和記憶喪失。她們是:
  高淑彥(哈爾濱水泥廠職工,32歲)
  邵影(密山畜牧局工作,33歲)
  許麗華(雙城市木材廠退休職工,54歲)
  王方(牡丹江人,42歲)
  孫傑(依蘭人,43歲)
  張玉華(雙城人,51歲)
  楊秀麗(大慶石化乙烯總廠33歲)
  郝雲珠(雞西煤礦退休職工52歲)

另有四人左秀雲、韓少琴、孫傑、陳雅莉等四人傷情較輕,被分別送去四個男隊隔離。為了避免虐殺法輪功學員消息泄露,未等傷者身體完全恢復便急忙把她們從醫院直接送入空間狹小、悶不透風的“小號”,這就是中國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提供的最“人道”的休養場所!

七、掩蓋真相

慘案發生後,萬家勞教所驚恐萬分,生怕走漏消息,敗露罪行,對勞教所實行嚴密封鎖。管教人員的手機、傳呼全部收繳上交。為了防止事態擴大,七大隊大隊長武金英親自拿著在“小號”酷刑下逼簽的那些“保證書”,找到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當眾撕毀。當他們得知22日上級部門要來檢查時,勞教所害怕酷刑折磨的惡行暴露,他們不顧躺在病床上的8人剛剛恢復知覺,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實際情況,強行給她們註射精神類藥物,使她們又昏睡了24小時,在檢查人員走後,才讓她們清醒。6月26日在這些人身體失衡,四肢僵硬,記憶尚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再次被關進“小號”。

當時邵影在醫大二院搶救,剛剛脫離危險,萬家勞教所去帶人時,醫務人員正在給邵影輸液。當時值班的醫務人員對管教說:“邵影身體很虛弱,現在給她註射的藥物很貴,她身體也非常需要,希望用完藥再帶人走。”萬家惡警不答應,當即拔下針頭帶回萬家,和11名法輪功學員一同投入“小號”。當時天氣悶熱,氣溫在30多度,小號裏悶熱異常,潘宣華在“小號”內昏迷無人知道,直到晚上方便時才被發現,幾乎再出人命。

為了抗議萬家勞教所的繼續迫害,張貴榮、韓少琴、林詠梅、陳雅麗再次絕食,勞教所借強制灌食之機,再次瘋狂迫害,一次性食管反復使用,常常是從這個人鼻中拽出,就插下一個。玉米面粥加生水,有時故意加許多鹽。每天兩次強制插管灌食,法輪功學員的嗓子、食道經常被插破出血;還經常遭到惡醫的毆打。有一次韓少琴被惡醫宋少會打倒在地,後被拖進處置室,直到晚上4點多鐘時,才被擡回小號。一次張桂榮被惡醫宋少會一拳打在臉上,牙齒咯破左腮,一寸多長的口子淌了很多血,臉腫了半個多月。

萬家勞教所為了掩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為自己編織謊言開脫罪責,一次次提審、誘供、逼供,妄圖讓法輪功學員們為他們的謊言提供依據。他們上下勾結,派出電視臺到萬家錄像采訪,妄圖欺騙世界輿論。開始他們騙出的2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錄了象。法輪功學員發現後集體抵制不配合。這一下采訪者露出了真面目,指使萬家把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從“小號”拽出,用兩個刑事犯架著,拖著強制接受采訪。他們在萬家的庭院、走廊、室內支著錄像機,法輪功學員們背轉身不讓錄。一主持人問:“你們不是要講真話嗎,讓你們講了,為什麼又拒絕?”一位法輪功學員對他們說:“我對你們沒有信心。因為兩年多時間了,你們除了造假造謠,從來沒讓我們正面說過話,無論我說了什麼,你們都會斷章取意地去造假。所以我決不會讓你們用我的形象去編造謊言攻擊大法。”

由於萬家嚴密封鎖,外界與法輪功學員無從知道15人被迫害的具體情況,其實就是萬家勞教所的絕大部分管教與工作人員,也都不清楚“6.20”慘案的真象,他們到處散布謠言:說我們是集體自殺……。有一次萬家副所長史英白在“小號”裏說:“你們說煉功人不殺生,那你們集體這麼做是什麼意思?”當時,一位法輪功學員看著他說:“我們這個年齡的人都看過電影《白毛女》,惡霸地主逼死了楊白勞,你認為楊白勞是自殺嗎?抗日戰爭時,曾有八女投江,你認為她們是自殺嗎?如果沒有你們的嚴刑逼供,沒有你們的摧殘迫害,能出這事嗎?”史英白被問的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一次史英白又在小號對法輪功學員說:“你們說你們煉功人講真話,可是你們法輪功到處散發小報,說你們15人都死了,還打電話向我要人要骨灰。”這時,一名法輪功學員立即對他說:“這完全是你們造成的,你們把我們封閉在這裏,就差把我們關進保險櫃了,誰都見不到我們,老三班15人象在萬家消失了一樣,除了七隊管教知道內情,其他人誰也不知道,但很多人都知道6月19日七隊小號吊著十幾個人,這些人都不見了。因為你們的惡行誰都知道,他們當然認為你們把人給吊死了,要說外面傳的假消息,那也是你們管教人員傳出去的。因為‘6.20’之後,法輪功學員一直沒讓接見,我們沒有機會向外傳遞消息。如果你們不搞封閉,萬家的人都能看到我們。正常接見,外面的人也能看到我們,誰還會說我們都死了呢?”史英白楞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八、美國務院新聞公告: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應該被監禁

明慧網2001年6月26日報道了張玉蘭被迫害致死的消息;7月2日報道了在萬家勞教所的慘案中有更多的法輪功學員遭受殘忍迫害,當時獲得的消息是15人被迫害致死。

善良的人們都被這血腥的事實所震驚! 美洲、歐洲、澳洲、亞太地區等全球海外法輪功學員在各地中共領事館、大使館抗議,並發起全球性大型徒步、汽車或自行車“SOS緊急救援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行動,呼籲國際社會共同制止這場血腥的屠殺。學員們還指出:“萬家勞改所慘案絕非孤立現象。在過去的短短一個月之內,全國就有40名法輪功學員被殘害致死,使法輪功學員死亡總數急劇上升到250人。其中,湖北省麻城市白果鎮惡警將一名法輪功學員當眾活活燒死,並用摩托車拖死另外兩名學員,造成一天之內殘殺四名法輪功學員的慘劇。”學員們強烈呼籲媒體和有關國際機構對此事件進行公正調查與報道,呼籲全世界一切善良的人們幫助緊急救援在中國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2001年7月3日,加拿大新聞社、悉尼早報、中央社、法新社、英國廣播公司等,均引述來自香港的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消息,報導了黑龍江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多名法輪功學員死亡事件。中央社的報導說目前中共當局正嚴密封鎖消息,事件也震動了中共高層。

法國國際廣播電臺中文部在7月3日上午的“最新消息”中引述法輪大法信息中心的報道:六月中旬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所發生的驚人大規模“自殺”慘案中死亡的法輪功人數已經上升到十五人,死者均為女性。萬家勞教所對外聲稱十五人是“集體自殺”,但是無法解釋在二十四小時監控的情況之下,自殺怎麼可能發生?事件發生之後,有關方面嚴密封鎖消息。萬家勞教所的人員不準回家,外面的人不準進入,所有的工作人員的手機和傳呼電話一律上交。因為封鎖消息,死者姓名難以知曉。

悉尼晨鋒報7月3日報導了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的一個勞教所10余名法輪功成員死亡的事件。報導說距萬家勞教所最近的警察局的一位官員向法新社證實,“幾名”法輪功成員已死亡。

美國之音報導,美聯社和紐約時報分別引述中國黑龍江司法機構的官員和中國北京政府官員的話證實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有法輪功學員死亡的事件。至於死因如何,死亡人數多少卻無法獲得證實。美國之音記者就有關事件向勞教所、當地的派出所、黑龍江公安廳、司法廳查證都無法獲得任何答復。

路透社2001年7月4日自北京發出的消息說,“在中國被禁的法輪功精神運動星期三稱,上月,至少15名成員在中國東北的一所監獄中被折磨致死,並否認了集體自殺的報導。”消息說,地方官員告訴路透社,一份關於事件的報告已提交司法部,但司法部官員說對此一無所知。

英國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向英國幾十家國際傳媒發布了新聞稿,報道了發生在中國的舉世震驚的慘案,十五位法輪功女學員,飽受人間酷刑、精神虐待、人格侮辱,含冤離世的悲慘事件。英國BBC國際電臺、美國ABC電臺、英國最大的晚報Evening Standard、BBC中文臺都報道、采訪了此事件。BBC中文臺特邀法輪功學員直播專題采訪。

2001年7月4日、5日,正值一年一度的歐洲人權會議在法國的斯特拉斯堡召開之際。法國、德國、比利時的部份學員來到了這裏講清真相、揭露邪惡的迫害。議員們對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慘案,感到非常震驚和不可思議:當權者竟然可以如此地對待養活自己的人民。在5日下午通過的歐洲2001年人權報告中有關中國人權部份譴責了中共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

7月4日,瑞典法輪功學員們在中國駐瑞典大使館前舉行集體煉功,強烈抗議620萬家慘案,及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施行“打死算自殺,不問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人性的暴行。並再次向使館遞交請願書。對此,瑞典媒體給予了大量關註,三家主要電視臺在當天做了多次長時間的報道。次日,瑞典日報、晚報等又圖文並茂地做了大量的報道。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特大慘案發生之後,日本的主流媒體“朝日新聞”,“每日新聞”及“讀賣新聞”都做了報導。

美國國務院2001年7月5日新聞公告:法輪功在中國

從報導中獲悉中國進一步加劇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美國深感憂慮。尤其對六月二十日發生在中國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的十幾名法輪功修煉者的死亡事件,深感不安。我們對受害者的家人深表同情。

雖然對在萬家勞教所發生的實際情況有不同的描述,但是有關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政府手中遭受暴力和酷刑的報導是駭人聽聞的。

過去,我們已經表達了我們對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嚴重關註,我們仍將繼續這樣做。我們呼籲中國尊重思想自由、信仰自由和宗教自由,允許所有人自由實踐他們的宗教信仰,並停止對法輪功的長期鎮壓。

我們尤其呼籲中國釋放被關押在所謂的“勞教所”的法輪功修煉者以及其他行使基本人權的人們。中國政府聲稱法輪功修煉者在一些勞教所裏集體自殺。更多的人堅稱這些死亡是因酷刑和虐待所致。問題的關鍵在於,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應該被監禁在這樣的勞教所中。

我們還緊急呼籲中國,允許國際紅十字會和其他公正的國際機構不受限制地訪察這些勞教所,調查被關押者們所受的待遇。


7月7日、8日連續兩日,英國學員繼續開展SOS緊急呼籲援助中國法輪功學員的活動。英國幾個有國際影響力的大報,衛報、泰晤士報、金融時報等國際性大報,和BBC電視臺都廣泛報道了萬家慘案。其中,衛報7月5日並就此新聞采訪了國際特赦組織倫敦總部。國際特赦的發言人表示,中國[江澤民]政府對待法輪功成員廣泛動用酷刑,兩年來,導致二百多名法輪功修煉者死亡。國際特赦曾多次致函中國政府,要求解釋,並要求派國際人權機構對此展開獨立調查,但中國方面從未就此嚴重事件作過任何正式解釋。

臺灣法輪功學員7月8號下午在臺大法學院國際會議廳召開“聲援中國受迫害法輪功學員之記者會”,呼籲世人及社會各界,緊急營救中國法輪功學員!總統府人權諮詢小組委員楊憲宏與立法委員施明德都參與蒞臨這場記者會,共同揭發、制止中國大陸殘酷虐殺法輪功學員的暴行,並給予千千萬萬遭迫害的和平善良的修煉者緊急救援。施明德呼籲:“人權是超越黨派的利益,甚至於超越兩岸,以及所謂臺灣與中國之間利益的追求。……人權是一個普世的價值,人權沒有男女之分、沒有膚色之分,人權也跨越種族跟國界。有人權遭受到迫害的地方,其實都是有良心的人所應該關心的。我願意在未來的時間為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迫害的行為說出自己應該說的話,做出應該做的事情。”

當天晚上,臺灣各大電視晚間新聞都作了報導,肅穆祥和的燭光晚會與殘暴鎮壓的鏡頭形成鮮明的對比。第二天在臺灣各大中英文報紙均大幅正面報導,揭露中共暴行。

美國猶他州鹽湖論壇報7月9日刊載記者朱迪.菲伊斯撰寫的文章,報導法輪功學員在鹽湖城舉行活動,呼籲人們關註中國(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報導說,法輪功擁護者們在猶他州停留,以喚起公眾對中國(江澤民集團)迫害該修煉功派的關註。報導說,伊斯泰爾摩根說:“我們正在尋求通過各種可能的方式--外交、法律、人道主義來制止中國的大規模虐殺無辜。”他是奔赴華府的十一名法輪功修煉者之一,準備參加下周在華府林肯紀念碑前舉行的全國性集會。中國兒科專家李洋講述了她在中國勞教所被關押的一個月中的痛苦經歷。睡在地板上,每天吃兩頓白菜,一小盆洗漱水,因為煉功而被體罰。“我真不知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她通過翻譯這樣說。

休士頓記事報(Houston Chronicle)記者艾利.克伯格2001年7月15日撰文報導當地學員的步行計劃。文章說:艾米.李,這位言辭溫柔的女子赤腳站立,手臂伸向天空,看起來對社會毫無威脅。然而中國(江澤民)政府顯然就認為她是(威脅)。33歲的李說,她在今年年初為躲避迫害而逃離了自己的國家,她因信仰法輪功精神運動而被關押在勞教所達兩個月之久,這期間有時被剝去衣服並被打昏過去。李通過一個翻譯說,“他們逼得我走投無路,只有拋開一切,離家出走”。李和大約24名法輪功追隨者星期六在休士頓步行,這是該團體為讓更多的人們了解他們同修在中國所處困境而發起的活動的一部份,在中國,中共領導人力圖鎮壓該運動。本月晚些時候,將有數千名法輪功修煉者經長途跋涉到華盛頓舉行集會。

在全世界善良、正義的人們的關心幫助下,在世界各國政府的呼籲下, 2001年7月下旬,萬家勞教所開始釋放到期、超期的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張玉華已被超期迫害12個月,2001年8月9日終於走出萬家法西斯集中營。12名“6-20”慘案的幸存者,於2001年11月上旬全部走出了萬家法西斯集中營。

九、三位受害人趙雅雲、李秀琴、張玉蘭情況

1、受害人趙雅雲

2001年6月21日淩晨,趙雅雲身亡的消息被傳知其家屬,家屬聞訊見趙雅雲遺體:頭發零亂不堪,雙眼窩青紫,眼微睜,人中有小手指甲大小的掐痕,牙關緊閉,臉上尚有被打過的五指印,整個臉浮腫,頸上有一輕一重兩道勒痕,肩胛青,胳臂有傷,後腰大面積淤紫。

趙雅雲,女,54歲,系黑龍江省雙城市樂群滿族鄉村民,其人心地善良、端莊、嫻靜,與人和睦,口碑極好。1996年春節修煉法輪大法後,從前的胃病、膽囊炎、頭痛等許多疾病,再無出現,身體愈發健康,人也更顯得年輕了。

為講一句真話,趙雅雲先後三次被關押。自1999年7月22日法輪功被非法取締,她不知道淚水在心底流過多少次,這樣一個教人向善的法輪大法,曾經治好了她的病,曾經使她明白人生的真實意義,曾經使她學會怎樣更加善待別人,怎麼可以被取締呢?她一遍一遍地看著這本奉若至寶的《轉法輪》。然而有一天半夜巡警突然闖了進來,將這本《轉法輪》搶走,並把趙雅雲關進了雙城看守所,後勒索了3000元保釋金後放回。

第二次,趙雅雲決定進京上訪去說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然而還未等到她到達目的,便又被押回雙城看守所。政府以取人的路費強行扣其丈夫3000元工資,後又在哈市鴨子圈關押了三個月,又繼續押回雙城看守所。

第三次,趙雅雲幾人在自家煉功,又被當地政府送進雙城看守所,繼而便被勞教了,一去不見再回了。

她的家屬被官方告知,人拉往醫院搶救時,已經死了,並說在勞教所裏如何善待她們,對她們如何如何的好……。她的女兒望著媽媽那淒慘的面容,在極痛苦中,忍無可忍地質問他們:我的媽媽她被打成那樣,可以說慘不忍睹,你們就是這樣愛護、就是這樣人道的嗎?難道你們就沒有母親嗎?所有的官員都默不作聲。

當時她的家屬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回憶說:……她生前一直都很儉樸,從不舍得買件衣服穿!她總是讓別人穿新的,自己穿舊的……而現在看到她穿的內衣褲,鞋子都是新的。尚有的一件舊短袖衣服,袖邊、衣角、胸前尚遺存血漬,這一切說明什麼?!

2、受害人李秀琴

李秀琴,女,60歲,雞西市梨樹區糧庫退休職工。因1999年進京上訪被非法抓回,10月2日被非法押入雞西市第二看守所。12月26日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往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於2001年6月21日被迫害致死。勞教所在沒有通知家裏的情況下將她火化,家屬只領回了她的骨灰盒。勞教所揚言:“上級有話,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三百多人死十五六個還多呀!”

3、受害人張玉蘭

張玉蘭,女,55歲,密山市鐵西村,一九九六年十月修煉法輪大法後七、八種疑難病癥不治而愈,火暴的脾氣一掃而光。

1999年7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張玉蘭為了維護大法的尊嚴,進京護法,被北京前門派出所惡警拘押,後轉押回黑龍江。

張玉蘭第二次進京上訪時,又被前門派出所惡警非法拘押、毒打,轉押回黑龍江密山看守所。政保科長孟慶啟說是和張玉蘭家關系不錯,勒索了三千元“罰款”,放她回家。

同年十二月二日,張玉蘭第三次進京護法,再被前門派出所抓捕,受到了惡警的背銬、電棍、打嘴巴子等酷刑,後來被雞西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李某抓到雞西駐京辦事處地下室非法關押,李某和密山市政保科惡警高德利(現任密山隆盛焦炭廠保安)不但搶去了張玉蘭身上僅有的四十多元錢,並將張的孫子身上的兩百元也搶去,同時也搜去了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身上的錢,共約四百多元。

張玉蘭劫持到密山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遭到非人的毒打,政保科長孟慶啟告訴副科長杜永山,李某給她制造一個莫須有的罪名。1999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淩晨四點,張玉蘭被惡警戴上手銬、腳鐐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劫持到了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在萬家勞教所,張玉蘭受到惡警們無數次的毒打、謾罵、酷刑折磨,她身上的傷痕不斷。

二零零一年六月,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極為野蠻的酷刑折磨,企圖強行“轉化”,但仍無法改變眾多法輪功學員的信念。由於惡警的殘酷迫害,一些法輪功學員生命垂危。六月二十日晚,張玉蘭、趙雅雲、李秀琴在勞教所七大隊監號裏以常人方式抗議暴力“轉化”,在監號裏離世。

事情發生後,萬家勞教所為了掩蓋它們的罪惡,嚴密封鎖消息,不許警察回家、切斷手機電話的通訊。勞教所勾結被害者家庭住地的政府部門及派出所的惡人、惡警,掩蓋事實真相,不通知家屬。

當地政府及派出所惡人、惡警出面,到被害人家裏問:死者年齡、以前得過什麼病?在哪個醫院治療過?住過院否等等,卻不說出人被萬家勞教所迫害致死一事,妄圖找個掩蓋它們殺人滅口的借口。但是家屬立即識破了它們的陰謀,問:在萬家勞教的人是否被害死?這些人隱瞞不說。但是家屬已經明白了惡人問話的用意,立刻動身親自去萬家查問。密山鎮政府及鐵西村派出所惡人、惡警隨後攆去,並邪惡的追問:誰告訴你們張玉蘭死了?

整個事情處理過程中,萬家勞教所無人出面都是由勞教局出人辦理的。哈市有關部門害怕它們殺人的罪惡被外界知道,就把張玉蘭的親屬用小車拉到了離哈市一百多公裏一個偏僻的地方威脅,逼迫家屬答應它們提出的四個條件,其中有張玉蘭的死與萬家勞教所無關,所有喪葬費由死者家屬承擔,不得向外界披露被害者死因,不準接受外國記者采訪等等,如果不答應簽字,用密山鐵西派出所惡警李某的話說:“把你們都整死在這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

張玉蘭家屬在共產惡黨邪惡威逼下,無奈答應了它們提出的條件,“簽字畫押”,萬家勞教所蓋了公章後,才把家屬拉回了哈市,允許給死者換衣服。

家屬在火化場給張玉蘭遺體換衣服時發現,張玉蘭脖子上有淡淡的勒痕,後背有青紫傷,人在冰櫃裏存放三天已經凍硬,但一只腿卻是活動的,估計是折了。

張玉蘭兒媳婦提出等一等張玉蘭的二兒子到後再火化遺體,惡警不允;而當張玉蘭二兒子邢德福匆匆趕到、離火化爐僅有十幾米遠時,惡警看到急忙叫火化工把死者推進火爐,當邢德福看到母親的遺體就在眼前而不得一見時,心都碎了,大哭著撲向火爐,要想看看被惡黨迫害死的母親最後一眼,被沒有人性的惡警緊緊拽住。可憐的邢德福只能用眼淚和嗚咽送走了遭受一生苦難的母親──張玉蘭。

4、為張玉蘭訴冤 兒子邢德福被勞教、邢德錄被非法判刑七年

2001年,邢德福、邢德祿兄弟從勞教所出來後,得知母親張玉蘭被萬家勞教所迫害致死,哥倆無處討回公道,便向當地民眾講其母張玉蘭被迫害而死的經過,卻被密山公安局政保科的孟慶啟追捕,把哥倆的行為說成是什麼“擾亂社會治安”,“破壞法律實施”。

邢家哥倆被逼流離失所。其間為了生存,邢德福夫妻二人外出打工。孟慶啟利用惡黨給予的權力,竟通緝抓捕邢德福夫妻及邢德祿。原公安局副政委劉琴(因行賄被降為清潔工)也親自參與抓捕邢家哥倆的罪惡行動。他們采用流氓騙術,騙得邢德福八歲兒子的信任,讓孩子領著劉琴、孟慶啟去找自己的父母,卻都撲空了。劉,孟二惡警不甘心,又去威脅它們認為所有可能知道邢家兄弟下落的有關人員。終於在邢德福幹活的地方找到了邢德福,硬是從幹活的那家把邢德福拽了出來,致使邢德福即將完活的工錢(幾百元)白白的丟掉了。

惡警聲稱,抓邢德福的理由是邢德福“撒傳單”。實際情況是他們揭露了共產黨害死了他母親的真相。邢德福被惡黨扣上了“擾亂社會治安,破壞法律實施”的帽子,投到了雞西勞教所。

這年的10月末,由於壞人的舉報,邢德祿也被劉琴,孟慶啟非法抓捕,以同樣的“罪名”被密山610,公檢法部門非法判刑七年,投到了雞西哈達監獄,2003年6月被秘密轉移到牡丹江監獄迫害。

從勞教所出來後,為了生活,邢德福向親朋好友借了幾千元辦了營業執照做起了賣鞭炮的小生意。誰知密山第四派出所的人竟荒謬的說“煉法輪功的賣鞭炮是要炸公安局”,還以此為借口沒收了他鞭炮。邢德福據理力爭。並找公安局有關領導,有關領導叫派出所把扣押的鞭炮和錢歸還邢德福,但派出所李長龍以各種借口遲遲不還。

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張玉蘭的眾多親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講清真相,也同樣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二兒子邢德福被非法勞教三次,判刑一次;
  二兒媳柏勇多次遭非法關押,遭扇嘴巴子、開飛機、背銬、大劈胯等酷刑折磨;
  三兒子邢德錄被非法判刑七年,勞教一次;
  三兒媳楊曉林被非法判十二年;
  妹妹的兒子戴軍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牡丹江尖子山監獄迫害後於2010年被迫害致死;
  弟弟張玉清被非法拘留一次;
  弟弟張玉堂,1953年4月16日出生,被非法勞教兩年、非法判刑合計十年11月;2023年10月18日又被密山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勒索罰金一萬元。
  張玉堂兒子張傳富被非法拘留二次、勞教二次
  姨侄樊明勝被關精神病院摧殘五十三天,多次被非法拘押、勞教二次;
  樊明勝的妻子金少華被非法拘留二次。

十、至少29名法輪功學員被萬家勞教所迫害致死

在國際社會的高度關註下,中共江澤民團夥對法輪功的迫害並沒有停止,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殘忍迫害並沒有停止。

2002年初,集訓隊隊長趙余慶(男)發下卷子,要法輪功學員“答題”,配合“轉化”,全三樓集訓隊幾乎所有學員全部正面回答:“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是我師父!政府把法輪功打成×教是錯的!”趙余慶見狀氣急敗壞,先後把一部分學員拉出去“上大掛”,其余所有學員全體罰蹲。男惡警姚福昌是集訓隊副隊長,因宋英傑不背誣蔑大法的誓詞,便瘋狂的把電棍塞到宋英傑嘴裏,致使宋英傑頭部突然漲大臉部變形。上面下來調查“轉化”情況,黑龍江大學大學生戴蕤被找出去談話。戴蕤不說假話配合,調查人走後,趙余慶、姚福昌殘酷迫害她,並罰蹲三天三夜。

2002年7月以來,凡是從各看守所劫持到萬家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要過集訓隊刑訊逼供、暴力轉化這一關,強制坐鐵椅、上大掛,吊、打、蹲、電,堅定修煉大法者無一幸免。惡徒吳洪勛、趙余慶、姚福昌等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強制寫所謂的“三書”。萬家勞教所所長盧振山,從2002年夏至2003年秋冬,一直在集訓隊現場“辦公”,踐踏法律,坐鎮指揮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在他任職期間,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重度致傷、致殘、致瘋、致死逾百人,盧振山曾對這段歷史直言不諱地說:“你們要恨就恨我吧,這都是我叫他們(獄警)幹的。”

2002年7月末,在所長盧振山的直接指揮下,12大隊全部由男警察管理(女警配合),稍不如意就毒打學員或罰蹲或“開飛機”等等。

2002年8月27日,對於關押在萬家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來說,這是一個黑色的日子。萬家勞教所完全違背了法律規定,調動大批精悍男警力進駐法輪功女學員班,用暴力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戴標簽,穿囚服,以至所謂的轉化。法輪功學員不從,便被逐個帶進小號,用酷刑迫害。9月末,強制學員轉化寫“三書”,不寫就挨個拖到小號(另一小號),吊起用電棍電或送集訓隊遭受更加嚴重的迫害。

那時,三、四十個警察進進出出,一大半以上都拎著大電棍,不論白天黑夜到處是電棍的啪啪響聲。有的學員被打的臉都走形了,有的被打瘸後不敢走路,有的被電擊後,傷口處潰爛成一個個大坑。法輪功學員們被拽到小號,小號裏低矮、狹小、昏暗,地板上還散落著好多頭發(在不久前有人在這裏被用過酷刑),陰森、恐怖,加上惡警的謾罵、恐嚇聲,如同地獄一樣。原五隊副隊長惡警薛紅波(男)、陳國棟等人將學員雙手反背在背後,用手銬銬上後吊起(繩子從手銬中間穿過、背吊),雙腳離地,用電棍電頭皮、脖子、臉、嘴唇、腳心,他們站著電累了,坐著電,然後走了。過了約二十分鐘又返回來,把學員放下來,兩個惡警分別拽著學員兩只胳膊使勁搖,感覺胳膊好像被拽掉了一樣疼,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然後再吊上、再電,隔一段時間再放下,再搖胳膊,再吊上再電,反復電,然後又換到別的屋裏再吊、再電,被電的法輪功學員心臟劇烈跳動,電流通透全身,渾身顫抖,電擊處疼痛難忍。五隊隊長李小飛還拽著學員的頭發狠命的打嘴巴,這時,其他小號裏也傳出陣陣慘叫聲,學員宋瑞香身上被潑上水,電擊長達七個多小時。

2003年4月9日,法輪功學員鮑立雲被惡警趙余慶(集訓隊副隊長)和姚福昌(副隊長)將雙手分別銬在兩張二層床的上床上,然後姚福昌讓四名被勞教人員分別將床向兩邊推,一下子把鮑立雲抻起來,就聽鮑立雲一聲慘叫,渾身不停的抖動,痛苦的張大嘴巴,姚福昌又讓人用寬膠帶把她的嘴封上,反復抻。後來,姚福昌坐在那兒獰笑著問鮑立云:“法輪大法還好不好了?”

在惡警趙余慶的規定下,法輪功學員每天早晨5點起床就得坐在小塑料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雙腳並攏,不讓動(除了吃飯、定時上廁所)。2003年12月,十幾個學員坐到晚六點後被強迫蹲著,蹲到晚8、9點,副隊長楊國紅看著學員蹲姿,雙腳蹲在一塊30x30cm的地磚上,不準超出磚外,腳後跟靠攏,蹲著不準低頭,身體不準動。有的學員蹲不下,雙腳跟落不到地上,腳尖支撐著身體,非常痛苦,造成雙腳、腿、胯麻痛,後背、頸酸痛(經常強迫學員蹲、有的學員蹲十八、九個小時,最長的蹲2─3天),如堅持不住或蹲姿不對,姚福昌就用大電棍電或吊起來上大掛。

2003年11月,勞教所辦嚴管班,強迫學員每天要背數次他們胡編亂寫的所謂“守則”,看謊談錄像後討論答卷。法輪功學員於安然不背守則,不答題,被迫害坐鐵椅子17天,由洗腦幫兇徐鳳萍看管,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經常尿濕褲子。徐鳳萍對於安然肆意打罵,趙余慶經常對她用電刑。一次於安然堅定的回答自己是法輪功學員,被趙余慶用電棍擊打了一個小時。於安然脖子上起了大泡,整個後背全是紫點,腿和膝蓋腫得不能站立。

哈爾濱第四醫院藥劑師、法輪功學員張宏,2004年7月22日被綁架到集訓隊,7月30日僅9天時間便被迫害致死。

人是有生命權利的,吃飯、喝水、上廁所,這是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是人應有的基本權利。古往今來被判刑罰的人無以數計,但哪朝哪代也沒見有一條法律不讓吃飯,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說萬家勞教所殘忍,不僅是暴力酷刑,更惡毒的是剝奪了人身的基本權利,尤其三樓集訓隊,動輒嚴碼:早4點50起床,到夜間12點上床,此間除三頓飯外不許喝水、吃東西,不許眨眼睛。一學員因手上長疥搔了一下,被立即拉到前面,兩手反綁,罰蹲。24小時內只許放便二次,早5點,晚9點,每次只有十幾分鐘,洗漱、放便攪在一起,30多人擠在一處(廁所、洗漱池在一間,只有十幾米),還不斷遭獄警斥罵。不僅如此,為防止學員夜間放便,趙余慶令人把便桶拿走。

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對關押的人員,不管老弱病殘,一律強制每天勞動15個小時,多半時間還要加班。通常從早晨5點半起床,一直幹到晚上8點半收工。除吃飯(10分鐘)、上廁所(5分鐘)外,一律幹活。在2003年加工亞麻布,挑亞麻絨時,為趕任務,每天加班到下半夜12點到淩晨3點。而且又臟又累,車間布滿灰塵,嗆的很多人都咳嗽不止。管教都不願意在這個環境呆,都躲的遠遠的。

萬家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規定的勞動任務,在就寢前根本無法完成,七大隊張波(女,七大隊隊長,迫害法輪功,女惡警)為了搞什麼所謂的創收,超負荷大量勞動任務重壓在學員身上,手編汽車坐墊,粘眼毛,補亞麻布,粘拖鞋等等,有的臭膠異味四處彌漫,人嗆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十二大隊學員趙鳳雲每天被強制勞動十至十五個小時以上,後來十二大隊為印刷廠(國鑫印刷廠,老板姓喻)加工書籍,全是盜版書,多為小學到大學的課本、輔導材料。使用的機器十分落後,其中一臺JBE3-50膠本機用的膠具有強烈的刺激性,造成很多人頭暈、惡心。趙鳳雲就是在這種惡劣的奴役勞動環境下,突發心臟病,猝然離開人世。萬家勞教所勞動任務繁重,無論老少,同樣對待,凡完不成任務的,一律酷刑嚴懲。三樓集訓隊幹農活回來,人累得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要在小塑料凳上嚴碼。

受害人:法輪功學員孟憲芝,女、54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太平區紅旗小區。2001年7月在家睡覺,被哈爾濱市太平區公安分局綁架,當時只穿背心短褲。8月16日被投入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七隊。在七隊期間,孟憲芝因多次表明自己的修煉態度,經常被惡警王敏、張紅、李紅、李秀花及被指使的非法輪功學員毆打謾罵,遭受拳打腳踢扇嘴巴拽衣服木棒笤帚打,薅頭發往床上撞,多次把她從椅子上拽到地上。有一次孟憲芝被摔得好半天起不來,就這樣惡警還踢她幾腳,一周後她心情郁悶少言寡語,每頓只吃一兩口飯,喝一點水。2002年3月4日下午約2點左右,孟憲芝在7隊2樓廁所暈倒,停止呼吸。獄醫趕到後給其量血壓,高壓達260以上,低壓達180.呼吸已停,瞳孔擴散。下午將其送哈爾濱醫科大學二院。原本身體十分健康、精神矍鑠的孟憲芝老人,帶著邪惡迫害的累累傷痕離開人世。當時她的手上大腿處仍留有青紫傷痕。

受害人:法輪功學員單玉琴,女、50歲,黑龍江省依蘭縣達連河鎮農民。2002年4月25日午夜,被依蘭縣達連河公安分局多名惡警非法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被萬家勞教所惡警施以不明藥物,逐漸迫害成一個無法行走,只會傻笑的精神病人,就是這樣惡警姚福昌還殘忍的把單玉琴銬在鐵椅子上5天5夜;2003年底,惡警們把已折磨得成了一個廢人、傻子的她釋放回家,2004年8月20日單玉琴含冤去世。

受害人:法輪功學員姚鳳傑,女,49歲,哈爾濱市道外區集良街人,1998年修煉法輪大法。2002年7月份在家中被道外區仁裏派出所綁架到第二看守所(俗稱鴨子圈),在被查出有高血壓的情況下被非法勞教三年、強迫送進萬家勞教所。在勞教期間,姚鳳傑拒絕寫所謂的“三書”,遭受了各種酷刑:上大掛、坐鐵椅子、被電棍電等等;因為不說誹謗大法的話,被惡警拖到廁所用抹布往嘴裏塞。2005年姚鳳傑回到家中時人已經由原來的170斤被迫害只有不到100斤。在道外區仁裏派出所還不斷上家騷擾下,姚鳳傑於2005年9月5日9點多鐘含冤去世。

姚鳳傑被萬家勞教所摧殘得體重劇減,腹部和下肢嚴重浮腫


受害人:法輪功學員季鳳琴,女,家住黑龍江省木蘭縣生產街,2004年2月被非法抓捕,2004年3月18日被送到萬家勞教所,時年58歲。2004年3月18日,季鳳琴剛到集訓班就被搜身,被指使搜身的勞教人員在她身上發現了法輪功真象卡片,交給了惡警,惡警對她大聲叫罵。之後因季鳳琴不寫“三書”,惡警罰她蹲方磚。她不蹲,被惡警趙玉慶(男,40多歲,集訓隊科長)上大掛銬在了床欄桿上。此後幾天裏惡警時常對季鳳琴辱罵,人身攻擊,有時用電棍電她下頜,脖子後面。就這樣季鳳琴每天被逼24小時站在那裏,不許閉眼,更不讓睡覺,一閉眼就被勞教人員叫醒。大約三天後,季鳳琴就站不住了,總往後仰,她的兩個手腕被手銬磨出了紫色的大血泡,腿腳腫脹。她給警察講真象,講她煉功後疾病全無,身體健康,但每當這時都被惡警瘋狂喝止。到了3月24日時,季鳳琴已經不很清醒了,眼睛實在睜不開了,站也站不住了,但惡警還是不依不饒,非逼讓她寫“三書”,知道她的手寫不了字就說讓她在準備好的“三書”上簽名字也行,甚至按上手印也可以。但季鳳琴都不答應。這時惡警趙玉慶氣急敗壞,不一會兒他把季鳳琴轉移到隔壁的屋子裏,單獨關在裏面,他用電棍猛電她,不知還對她進行了怎樣的酷刑折磨,總之當季鳳琴被折磨的不省人事,不清醒時,趙讓人硬掰著季鳳琴的手在三書上按了手印,就算達到了他們的目的,他們對外宣稱季鳳琴寫了“三書”。到2005年8月時,季鳳琴人已瘦的皮包骨,都有點脫相了。大約8月20日,季鳳琴就徹底臥床不起了,呈昏迷狀態。這時她被弄到市裏的醫院後就再也沒回勞教所。季鳳琴大約二十七、八號回了家,到家不幾天就離世了。

受害人:法輪功學員姚國秀,女,雞西市糖酒公司酒類專賣科業務員。姚國秀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精神倍增。1999年7.20後,姚國秀曾多次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一次從北京被非法帶回的途中正念走脫,又返回北京繼續證實大法,被惡警再次抓捕後非法勞教2年,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遭受了非人的迫害。萬家勞教所惡警們采用強制洗腦、關禁閉(小號)隔離、不許說話、坐鐵椅子體罰等手段摧殘其意志,身邊經常有幾個人圍著她強迫放棄修煉,不放棄就拳打腳踢,姚國秀的頭部曾遭到惡警的多次毆打,致使她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2000年10月中旬,惡警張波等人把姚國秀等反剪雙手綁起來吊掛,惡警打她,她就與其講道理,可是那些邪惡之徒就是不聽,還用專用的小手銬把姚國秀的兩大拇指綁在一起吊起來,疼的姚國秀眼淚都流了出來。2001年3月份,由於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增加,萬家勞教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花樣翻新,采用極其邪惡的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在隔離室迫害期間,姚國秀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絕食抗議非法迫害,惡警強行給其灌食,姚國秀不從,惡警就把她綁起來灌。因為姚國秀總是在講真相,惡警們就采取灌藥、打針(不明藥物)等卑劣的手段不讓其說話。據說有一惡警給姚國秀一杯放了藥物的茶水喝下,她的神智開始恍惚、行為上逐漸的不能自控。當姚國秀被迫害致瘋後,萬家勞教所的惡警們才通知家人看望。2001年7月份左右,姚國秀被接回家鄉雞西。姚國秀的精神狀態反復不定,終導致其無法自控,2005年3月13日墜樓而死,時年52歲。

受害人:法輪功學員呂蒙新,男,生於1963年,東北林業大學講師。呂蒙新曾於1999年10月10日去北京證實大法,被抓回哈爾濱動力公安分局,被非法拘留16個月後,被動力法院非法判刑3年,2001年3月31日被送到哈爾濱監獄。當時呂蒙新的妻子徐文英因被動力分局警察非法追捕,被迫領著不到3歲的孩子流離失所。呂蒙新於2005年4月3日淩晨再次被非法抓捕。後呂蒙新被動力區法院非法判刑2年,監獄查出他有肺病癥狀而拒收。2006年2月27日,呂蒙新被迫害致死在萬家勞教所,據悉,其死因為多臟器衰竭,詳情待查。

下面是幾位遭殘忍折磨後送萬家勞教所醫院繼續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1、於冠雲、於振翼父子。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於振翼1999年9月19日被非法抓捕關押,2001年9月被非法判刑四年, 2002年4月初被劫持到哈爾濱第三監獄,轉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醫院,被註射不明藥物,於5月14日去世,年僅29歲。

其父親於冠雲於2002年7月被非法拘捕、勞教三年,在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遭殘忍折磨,轉萬家勞教所醫院繼續迫害,2003年1月12日被迫害致死。

2、於天勇 ,男,35歲,家住黑龍江省密山市連珠山鎮,2001年1月1日被哈爾濱市太平區公安分局在太平區非法抓捕,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其非法判刑10年,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三監獄。由於長期的關押迫害,於天勇得了肺結核,保外就醫回到了密山,在雞西結核醫院治療。一個多月後,於天勇又被哈爾濱太平區惡警抓回,關進了萬家醫院所謂的“治療“,兩個多月後於2002年5月22日在醫院被迫害致死。

3、張濤,男、53歲,黑龍江省雙城市人。2002年4月19日,張濤去哈爾濱市辦事時被惡人強行綁架,身上帶的3700元錢也被沒收。遭綁架時,被人蒙上眼睛,4月被投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3大隊。在勞教所裏,張濤通過絕食來抗議迫害,大隊長王占啟強迫張濤勞動,並罰蹲、罰站。張濤抵制迫害,絕食半個多月,被關進禁閉室上大掛,用手銬銬在比人頭高的欄桿上兩天。期間張濤被多次被惡警強行野蠻灌食,那姓大夫帶人給灌的,灌的是玉米面粥加鹹鹽。張濤被吊銬時,鼻子和嘴裏經常往出嗆玉米面粥,在灌食過程中張濤的消化系統被破壞,內臟劇痛沒有人給予救治,兩天後送往萬家醫院,四、五天後,2002年7月30日含冤死於萬家醫院。當時看張濤的遺體,脖子紫青色極度腫脹,雙目半睜半閉,左小臂已骨折,死相極其慘烈。

4、白秀華,女,40歲,原阿城市交界鎮派出所戶籍警察。因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公職,先後三次遭非法拘捕。2002年7月8日再次被非法抓捕,在哈爾濱公安局七處遭受到了一般人難以想象的迫害,手、腳被手銬和腳鐐勒的傷疤清晰可見。她在哈七處已經絕食一個多月了,惡警指使男刑事犯從她口裏插胃管灌食,她的食道、氣管被插壞並化膿,強行灌食時,從白秀華的鼻孔灌入的東西從口中吐出,已灌不進食了,惡警一看白秀華還吐出來了,就氣急敗壞的用盡全身力氣猛打白秀華的嘴巴子,連打帶罵,就這樣反復折磨她。白秀華被逼迫無奈從樓上跳下想走脫,結果把脊骨摔斷了。這種情況下七處警察非但不放人,還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萬家勞教所見狀不收。七處警察就讓阿城派出所警察把白秀華接回。阿城警察接回的半路上就變卦了,又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醫院。據目擊者說:送進萬家勞教所醫院不是為了救治,而是加重迫害, 將白秀華手腳捆住,強制灌食、強制打針。打針時不能吐痰,痰只能順嘴邊流到脖後、枕頭上、床上,慘不忍睹,兩周後白秀華8月28日在萬家勞教所醫院淒慘的死去。警察說:“這都是有文件的,否則敢叫她死在這兒嗎?”

5、付桂蘭,女、55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南崗區。2001年4月因做真相資料,被南崗區公安分局非法勞教2年,絕食抗議迫害直至到生命垂危被保外就醫。2002年5月和丈夫〔被非法關押在長林子勞教所〕看孫子時被非法抓捕,關押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絕食抗爭3個月,於2002年9月20日左右轉入萬家勞教所醫院。付桂蘭住院其間每天承受著惡警醫生強行插管灌食三次和打點滴的折磨,還有惡警們辱罵。有一天惡警張夢華負責打點滴,找不到血管,就在手背和胳膊上亂紮,並強行在腳上紮針。連續多天的插管灌食已把她折磨得筋疲力盡,生命一再出現危險,11月份的一天付桂蘭昏死過去。就這樣不法人員們還不放過她,還繼續給她打針。胳膊和雙手到處都是血青色。惡人們反復折磨了她近一個小時,付桂蘭從昏死狀態中又醒了過來。2002年12月20日左右,付桂蘭每天發高燒,惡警醫生給她檢查發現高燒39.2C,市610到萬家醫院觀看惡警醫生是如何插管灌食的,當時還毫無良知的罵高燒39.2C的付桂蘭:“你身體比以前強多了,臉都紅撲撲的,別裝死了。”付桂蘭於2002年12月29日在非人的折磨下離世。

6、劉麗梅,女,41歲,哈爾濱市東北農業大學獸醫系副教授,碩士生導師。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1999年7月20日以後多次被抓,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和萬家醫院等處遭受酷刑、強迫野蠻灌食、藥物註射等迫害。2003年初,被動力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後,關入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當時她渾身浮腫,看不出實際年齡,雙腿呈黑紫色,腫得象木棒 ……2003年1月31日至2月2日,惡警們把劉麗梅的嘴用膠帶封起來,把辣根從鼻子往裏灌。那芥末油聞一下都會直打噴嚏,何況把嘴封上往鼻子裏灌。但是劉麗梅仍然不屈服。惡警說中國的辣根不好使,得用日本的辣根,他們又出去買了日本的辣根,繼續從鼻子往裏灌。2003年7月17日,生命垂危的劉麗梅再次被轉到萬家勞教所醫院。劉麗梅剛一入院,惡警隊長劉亞芹就采取隔離、監控等手段,不許她和別的法輪功學員接觸。劉麗梅每天被迫接受院方的治療方案,忍受著邪惡之徒對她身心和肉體的折磨,在她身上無休止的點滴。後來劉麗梅身上出現過敏狀態,但她沒有跟惡警醫生講,以免不法人員加大迫害力度。8月5日左右,劉麗梅出現便血、全身浮腫,生命出現危險,8月12日含冤離世。警察威脅家人不準跟別人說,並不許家人上前查看遺體。

7、佟文成,男、49歲,黑龍江省雙城市。2000年10月27日在北京被惡警非法抓捕,後被轉到雙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2個多月,受到各種折磨,期間曾3次暈倒;後又被轉到哈爾濱市平房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2天;2001年1月22日,佟文成被非法勞教2年。送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關押期間遭受慘不忍睹的迫害,被強行洗腦、不讓睡覺;在這期間,他絕食抗議迫害,遭到強迫灌食。在勞教所惡劣的環境下,他滿身長膿包疥瘡,胸膜粘連生活不能自理,被送進萬家勞教所醫院。在萬家醫院裏,惡警強迫其蹲在地上,往身上澆水……。非法勞教期滿時,正趕上中共開“十六大”,又被超期關押18天,回家後的佟文成因身體被殘害過重,於2003年6月14日含冤去世。

8、顧強,男、50歲,哈爾濱市人,原住黑龍江省尚志縣。2002年4月12日被當地派出所惡警以欺騙手段非法關押進看守所。他絕食抗議,受到各種折磨,被迫害得奄奄一息,6個月後保外就醫;同年12月,派出所以調查火災為借口,又一次將他非法關押,送往萬家勞教所,遭受毒打。惡警們輪流迫害,用皮鞋專踢小腿骨,把顧強身體到處都是傷痕,臉打得失去知覺,身體只剩皮包骨,把他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強行灌食,折磨得生命垂危時,惡警怕他死在萬家醫院擔責任,就送到哈爾濱醫大一院,不交錢就不搶救。家屬交了5000元錢動了手術,腸子爛得象網眼一樣。家屬再也無能力借錢為其治療,醫生把腸子上的血洗凈後,又放回腹部縫合,只打鹽水不給用藥,幾天後回家。顧強於2005年3月9日在惡黨多重迫害中離世。

9、楊濱,男,26歲,未婚,家住哈爾濱市平房區東安廠(原來是生產戰鬥機的保密廠)家屬宿舍。2003年2月8日和同修在平房區南廠道東去平房鎮掛真相條幅時,被綁架。楊濱多次暴力毆打,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半個月後被迫害致死。據知情人講:楊濱是從哈市萬家勞教所醫院被摘了器官後,再拉回二四二醫院“搶救”的,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做戲。據講楊濱的前胸後背都是血,後腰處有白色藥布粘貼。那天得到消息說楊濱被拉回本廠醫院(原空軍二四二醫院)搶救,人們發現從二四二醫院的大門一直到“搶救”楊濱的那個病房都被警察封鎖著,根本不讓法輪功學員靠近,揚言誰過來就抓誰。遺體於2003年3月5日被火化,出殯的時候有好多警車和警察。

此外,黑龍江省雞西市恒山區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趙春迎曾經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遭受過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有目擊者表示,哈爾濱市管理學院教授周景森,男,68歲,在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之前,曾經被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

據明慧網曝光的信息不完全統計,萬家勞教所至少將29名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他們是:

31歲的高鳳死於2000年5月19日;
55歲的張玉蘭死於2001年6月20日;
54歲的趙雅雲死於2001年6月20日;
60歲的李秀琴死於2001年6月21日;
47歲的白麗霞死於2002年2月28日;

54歲的孟憲芝死於2002年3月4日;
29歲的於振翼死於2002年5月14日;
35歲的於天勇死於2002年5月22日;
59歲的秦淑艷死於2002年7月;
53歲的張濤死於2002年7月30日;

40歲的白秀華死於2002年8月28日;
49歲的王淑芳死於2002年12月18日;
55歲的付桂蘭死於2002年12月29日;
61歲的於冠雲死於2003年1月12日;
26歲的楊濱死於2003年3月初,據知情人講:楊濱在萬家勞教所醫院被摘了器官。

49歲的佟文成死於2003年6月14日;
41歲的劉麗梅死於2003年8月12日;
52歲的田保彬,死於2003年9月13日;
50歲的趙鳳雲死於2004年2月27日;
31歲的張宏死於2004年7月31日;

50歲的單玉琴死於2004年8月20日;
50歲的顧強死於2005年3月;
52歲的姚國秀, 2001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死於 2005年3月13日;
57歲的陳輝萱死於2005年3月21日;
40歲賀淑文死於2005年7月2日;

49歲的姚鳳傑死於2005年9月5日;
58歲的季鳳琴死於2005年8月底9月初;
43歲的呂蒙新死於2006年2月27日;
49歲的褚秀麗2005年3月初在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於2006年3月23日含冤去世。 

“萬家慘案”幸存者王芳(牡丹江市愛民區法輪功學員),全身留下了一塊塊的黑斑,脖子上一直留有一條繩子印,被送回牡丹江母親家,後來被再次綁架,2002年6月14日從牡丹江看守所轉到海林市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又遭受各種非人性的酷刑迫害,最後被迫害成皮包骨,回家不到兩個月,於2004年9月24日去世,年僅46歲。

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在世界範圍的曝光,使中共惡黨和參與迫害的地方勢力非常惶恐。為了掩蓋罪行和逃避輿論譴責,哈爾濱市司法局在相距萬家勞教所三、四裏路(位於萬家西南方向,徒步二十分鐘路程)的道裏區新農鎮後胡家村附近建了一個新的勞教所——前進勞教所。2007年1月25日,萬家勞教所七大隊遷入前進勞教所。同年5月29日,萬家勞教所女子集訓隊(十三大隊)、十二大隊遷入前進勞教所。至此萬家勞教所已把50多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移至前進勞教所。原集訓隊和七隊合並為一大隊,十二大隊改為二大隊。當時前進勞教所政委王亞羅、所長孫曉君、郭偉、科長陳麗華、葉雲、常淑梅、隊長張波、張艾輝等警察,基本都是萬家勞教所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原班人馬。前進勞教所迅速成為中共惡黨在黑龍江省借“轉化”之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重災區,眾多法輪功女學員被綁架到這裏,遭受殘酷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同其它勞教所、監獄相比,前進勞教所對外封鎖消息更為嚴密。

在國際、國內廢除中共勞教制度的呼聲越來越高漲的大形勢下, 2013年8月29日上午,法輪功學員左先鳳(依蘭縣三道崗鎮中學青年英語教師,曾被評為市級優秀班主任、縣級骨幹教師)走出前進勞教所的大門,這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在罪惡中徹底的解體了。2013年11月,共產邪黨肆意殘害中華兒女的勞教制度被廢除,勞教所徹底解體。那些行惡者也將在善惡必報的天理中償還他們所造下的惡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