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師--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96)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從古至今,教師在人們心目中都是備受尊重。可是在當今中國,一大批優秀的好教師被剝奪了應有的權利,更甚者被剝奪了生存權——人最基本的權利。他們被非法關押、勞教、判刑,遭受酷刑、強制洗腦,甚至被迫害致死;他們遭受這些,只是因為他們按照“真、善、忍”的信仰教書育人、清正廉潔,熱心與負責的對待工作,對社會、對學校、對學生負責,他們是學生心中的好老師。張魯元,重慶社會工作職業學院副教授,因修煉法輪功屢遭中共迫害,曾被非法勞教一年,遭受到殘酷折磨、傷痕累累;關洗腦班強制轉化近三個月,強制睡在兩張並攏的鐵床中間。多次騷擾、非法抄家、洗腦迫害等,致使她常年處於驚恐、驚嚇,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一八年五月左右含冤離世,終年76歲。
劉永芬,湖南省茶陵縣利民鐵礦幼兒園退休女教師,十多次被非法關押,曾被非法判刑四年,三次被非法勞教,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九日,臨近癱瘓、骨瘦如柴的她第三次被從勞教所送回單位,卻被軟禁在單位,十一月十六日第四次被騙入株洲市白馬壟勞教所。二零二三年過完年以後,因面臨非法判刑,72歲的劉永芬被迫流離失所,於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一日含冤離世。期間,她家人被監視騷擾、電話被監聽,她不能和家人聯系。
李莉,國家檢察官學院綜合教研室哲學系副教授。九年的監獄迫害使她的身體極度虛弱,一年多的流離失所使她身心俱傷。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日中午,李莉在北京昌平的臨時租住房內離世,終年62歲。
高春滿,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資深教授。上世紀五十年代畢業於俄羅斯聖彼得堡國立化工大學,回國後一直在清華大學任教,曾為兩彈爆炸及清華大學的科研產業化作出重要貢獻。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高春滿教授被迫離開中國到俄羅斯避難,二零零三年向聯合國申請難民身份,當年就獲批準。二零零七年,為了得到俄國的配合,中共給出四十億美元的誘人合同。江澤民和曾慶紅脅迫俄政府把當時已經七十三歲高齡的高教授遣送回中國。俄國受了中共的利益誘惑,把高春滿教授遣送到北京。由於長期遭受精神折磨,高春滿教授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四日在迫害中去世,終年76歲。
張孟業,廣東電力學校高級講師,清華大學1959級水利工程系畢業,中共前黨魁胡錦濤的同班同學,並未因此少受一點迫害。張孟業修煉法輪功之後,其嚴重的乙型肝炎導致肝硬化,獲得痊愈。張孟業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屢次遭受折磨迫害,二零零零年元月被劫持至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二年多,曾被銬在樹幹上三天,既站不好又蹲不下,出勞教所時形如槁木;隨後不久被610綁架到所謂“法制教育學校”強制洗腦,多次被所謂“幫教隊”把手腳捆綁得緊緊的,倒提起來,把頭按在廁所茅坑裏強行灌水。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張孟業夫婦成功逃到泰國,向聯合國難民署申請庇護,期間張孟業多次給胡錦濤發表公開信,勸他拋棄中共。在被聯合國難民署安置去美國之際,張孟業二零零六年九月一日一大早遭遇離奇車禍去世,終年68歲。
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開傳,眾多的社會精英包括教師,都成為了法輪大法堅定的修煉者!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教師成了遭受迫害最嚴重的群體之一。北京地區近百例修煉法輪功的教師遭受迫害案例中,雲集了社會精英、青年學者和優秀人才。他們中有博士生導師,研究員、教授、學者。而教授及高校教師占百分之七十之多,多人被迫害致死、致傷、致殘、致瘋;空軍指揮學院高級教官於長新教授(副軍級)被非法判刑十七年、家門被打上封條。
二零零六年的秋天,就在北京國際展覽中心正在撤展的現場,一個老年婦女拎著袋子在撿空飲料瓶子。撿了大半袋子時,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冷冷地說:“把飲料瓶子留下!”老太太擡起頭,不解地問:“為什麼?這是我的勞動成果。”男子橫橫地說:“這是我的地盤,瓶子得留下。”
於是兩人去了位於1號展館的派出所。一陳姓警察先聽了男人的敘述,就讓老太太把瓶子放下一半:“幾個瓶子,值啥錢呢?”老太太說:“我是大學老師,可我現在沒錢吃飯呀。”陳姓警察很吃驚,打量了一下,老太太談吐氣質確實不象一般的拾荒人,就命令中年男子:“把東西都給老太太送出大門去。”
晚上陳姓警察給老太太打來電話,約她明天早上九點到辦公室見面。第二天早上,老太太如約而至。陳姓警察問她為什麼沒有飯吃呢,老太太說:“剛坐了六年牢回來,被開除了,沒收入。”“你為什麼坐牢?我猜一下,法輪功吧?”“對!”“第一次聽說法輪功坐牢這麼長時間的,六年吶!”
這位老太太是北京工業大學國有資產管理處的李鳳琴老師,才結束六年的牢獄回到家不久。李鳳琴老師曾是單位的業務骨幹,頂呱呱的好人,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北京工委表彰她從事教育工作三十年,曾特意頒發了證書。只因為修煉法輪功,李鳳琴老師就被殘酷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李鳳琴老師被綁架,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出來後,她曾去找了單位,可單位已經把她的檔案人事關系都轉到了街道,也失去了幹部身份,沒有退休金,三十多年的工作就白幹了!找市教委、勞動保障局等機構都不承認。
看到老人家面臨如此困境,陳姓警察心中大為不忍,說給她介紹一份工作:在國際展覽中心看安全門,按日結算工資。第一個月工資是103元,最多的一個月是開車展那個月,收入600多元,不過碰到沒展覽就沒有收入了。趕上一個招聘會,李鳳琴老師應聘當了遊戲學院的老師,一個月有2000多元收入。不過後來李鳳琴老師又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因血壓高至200多,兩次送勞教所都不敢收她,她才得以回家了。
一、被迫害家破人亡 重慶女副教授張魯元含冤離世
張魯元女士出身書香門第,父親張清津是中國最早的心理學家。張魯元女士一九六五年畢業於西南師範大學語言文學系,一九七六年至一九八六年於核工業部任教,一九八七年開始在重慶市城市管理職業學院任教,是高級講師,著有《公務員寫作必讀》等書。張魯元女士後來在重慶社會工作職業學院(原重慶市民政校)任副教授。
張魯元女士從教幾十年,修煉法輪功中得益甚深,在學術上也有了顯著提高,被社會、國家稱為專家、學者。張魯元女士生前說:“從小的我就體弱多病,上初二得風濕心尖瓣閉鎖不全、關節炎、高血壓、貧血、胃病、肝病、腎病…… 一九九七年我出差在武漢橋頭,被軍車沖上人行道,撞倒在地,即被守橋軍警送入武漢第三人民醫院外科。被軍車撞趴在地上的我傷殘不能行走。我在病床上輾轉反側。住院時有一位探親的老人頌讀了他給我看的《中國法輪功》一書。我就向這位老人學煉了法輪功。我的全身疾病不治而癒,無病一身輕,身心受到極大益處。我的家人和孩子都相繼進入了大法修煉者的行列。”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張魯元女士長期被騷擾、監控,被非法勞教,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丈夫羊衍海也是重慶社會工作職業學院副教授,與她同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由於家庭常年遭到中共不法人員騷擾、抄家、恐嚇,早於二零零四年一月離世,留下最後的話:“師父好,大法好,真善忍好。”
張魯元女士在二零一五年六月下旬向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控告說,“我家門前校方安了個崗亭,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和我家,晚上,屋前面一個大燈泡,後邊一個探照燈,晚上都不用開燈了。這樣搞了多年,二十四小時盯著我和我的住家。” 張魯元家被晝夜監視近兩年,直到學校搬大學城,自己買了個小戶型房。
二零零零年,張魯元女士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並呼喊“還我師父清白”,被警察抓回重慶,關到巴南區漁洞看守所,和死囚關在一起,後來被監視居住,三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巴南區漁洞二次,重慶市井口一次)。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又被抄家綁架,關押到土橋派出所,搜身裏裏外外,關了黑屋五夜,十六日被非法拘押在巴南區看守所一個月,又延長關押了一個月。
張魯元的大兒子被株連迫害,恐嚇致精神失常。張魯元老人生前回憶說:“他大學畢業,一米八的個頭,在一中學教導處工作,他的人品、工作,有口皆碑。他被無辜毆打……,每次抄家的一群人湧入,首先是兩個膀大腰圓的把我長子夾在長椅上。長子從小就很乖……不斷的抄家,我那一米八二標志的長子呀,嚇得就嘰咕裝傻,裝著裝著就成了。一次他在寫要上團課的通知時,被公安弄去看守所扣留十五天,後來就一直在家躺著不吃不喝……再也上不了班。”
下面是張魯元女士生前回憶自己被迫害的一些情況:
1、“看她象個法輪功!”勞教、洗腦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五日,蹲點的警察見到過路的我說:“看她象個法輪功!”我被身後追來的一個警察、一個便衣左右抓住,拉入臥底的轎車,拉到花溪派出所,被強制裏外搜身,戴加重手銬。把我的背包和其中的私人物品全部搜走;還想搜去我包中的六百元現金。他們讓大燈泡對著我的眼睛,一夜不讓眨眼,輪番逼供。六日下午,我被銬上帶到我的住家側面,抄家。七日下午,送巴南區看守所,一月零兩天又轉入戒毒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送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四隊,非法關押一年。在二零零一年我被弄到茅家山勞教期間,我所在單位重慶市城市管理職業學院肆無忌憚的撬開我的住房,搬空了我的東西,把房子出售。我將此事告訴勞教所的隊長。她們偽善的說:“這還了得,我們勞教所出面,要回你的住房!”我正高興之際,隊長們表示:“你只要寫了‘三書’,我們馬上去學校要回你的住房!”但我拒絕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間,我被非法關押在楠木寺省女子勞教所強制轉化兩個月;五月將我非法關押在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二隊。她們把我當作重點轉化對象,因此被整得死去活來。七月我被關入勞教所四隊四樓,強制轉化。我不轉化,我被弄到嚴管組。在茅家山四隊,洗漱不許出門;大小便一天四次、並限定時間,提桶入舍房。在舍房打坐到夜間,不許出門。夏季到了,在烈日下,水泥地面上的整訓開始了:站軍姿、軍蹲。期間包夾來不斷糾正動作,我渾身青紫,樓梯都爬不上去了,跌跌撞撞,如散架一般。上一層樓還要我向坐鎮的隊長打報告。隊長說:“張魯元,看你那樣子,趕快寫了三書,和她們下去耍嘛。”
我的雙腳在整訓中變形了,我都是跳著走路;我滿口34顆白齒,在勞教所,我的牙齒斷掉,至今只剩了五顆爛牙了,吃食困難無比。我不寫三書,被加期半年。在一樓包糖果的人,見到還戴綠色胸牌的我,奇怪地問著:“這個老太婆,怎麼來了一年了,還是嚴管級?”
我不寫三書,在勞教所被反復折磨。隔離在四樓的嚴管組,所謂的“整訓”,使我“欲生不得,欲死不能”。我曾多次受外傷,四、五腰椎唇樣變化,腰椎、尾椎形成假關節,小腦病變、骨盆錯開……。說的是整訓,其實就是整人……
2、非法抄家十幾次、監控威脅
我和先生都先後去北京證實法,我因此被反復抄家,關到派出所、戒毒所、市勞教所、省勞教所、區洗腦班、市洗腦班。區公安、市公安、北京610來渝的人員,不斷來抄家,不分晝夜。丈夫在時,他說:不開門!他去世後,夜裏公安來敲門,我不開。來人把門敲得山響,你不開門,我們就敲到天亮。我盤腿打坐發正念,淚水不斷流下來。我在高等學府長大,正統教育使我明師知禮,哪遇到過這些!?
道角派出所聲稱:只要重慶管理職業學院有點什麼,就來抄你一次家,挨到慢慢翻,報一次,抄一次。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二日下午,校保安要護身符,我又被抄家,通知我:“勞教兩年,所外執行,送來重慶巴南區警察局分局”“取保候審決定書”[2005年]49號。因我不服,依法申請“行政復議”,取消了“取保候審”。十一月十日我又被抄家,抄了大量的私人物件。我被加重銬到道角派出所,“610”及重慶市公安局、巴南公安分局、道角派出所的警察三天兩夜輪番逼審,雙手被銬腫,爛了一個多月。
我被非法勞教兩年,所外執行。七月一日聲稱的“搞活動”,先弄壞我家電表,趁我找電工來修理,一群道角派出所警察以及協警,抄走我的法輪功書籍及其它物品。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一日非法抄家,惡人想把我長子弄走後,把我關入茅家山,二兒子拒絕配合。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五日上午,我被社區、居委會、政法委的人員騷擾,惡人企圖將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說是去“學習”三個月,我堅決拒絕。
張魯元夫妻修煉法輪大法,追求道德升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家庭其樂融融。但如今卻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夫妻雙雙被迫害離世,給子女和親人帶來多大的精神傷害。如今這一場對善良好人的迫害還在繼續。
二、累遭迫害 湖南茶陵縣劉永芬含冤離世
劉永芬是茶陵縣利民鐵礦幼兒園退休教師。她一九九九年修煉法輪功以後,開始用“真善忍”來指導自己做人,結束了與丈夫長達二十多年的離婚大戰,性格也逐漸變得平和、開朗,身患的甲亢、子宮肌瘤等疾病都好了,身體健康了。修煉真善忍使她身心受益,也使她終於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劉永芬與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走出來,堅持向世人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劉永芬和兩個女兒多次被非法騷擾,被非法拘留,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大女兒現在還在湖南女子監獄受著迫害。丈夫也因擔驚受怕,過早的離開了人世。
1、母女同時被枉判四年、在湖南女子監獄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中共邪惡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面對鋪天蓋地的謠言與誹謗,為了讓當地民眾不被毒害,劉永芬與本地的法輪功修煉者一起,將真相資料貼滿了本市的大街小巷。邪黨人員以此為由,將劉永芬與女兒劉春琴誣判四年,劫持在株洲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以後,送入湖南省女子監獄迫害。
在監獄裏,劉永芬與所有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送到嚴管隊迫害。二零零三年十月份,獄警采用“軍訓”對一部份不喊自己是罪犯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變相的體罰。軍訓要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二點,內容有:跑步、站軍姿、站馬步、做俯臥撐等。稍有做不好,就會遭獄警用軍靴踢、踩。年齡上五、六十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也不例外。
長沙女子監獄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生產,要幹比一般犯人還重的活。如監獄要法輪功學員每天剝蠶豆,一天要剝三十五斤以上,有的還要更多。法輪功學員的手指很多都被剝出血了,剝完蠶豆還要串豆腐。獄方將這些食品銷到市面上賺錢,每年不知他們從法輪功學員和普犯身上榨了多少血汗錢!
對於拒絕參加奴工的法輪功學員,獄警就采用拳打腳踢,吊銬等方式折磨。沒有轉化的法輪功修煉者都被分別關在封閉的房間裏,吃喝拉撒全在裏面,每一個法輪功修煉者都有一個夾控犯跟著,不能隨便離開房間。因為經常要用大桶泡蠶豆,房間裏總是濕漉漉的,冬天也不例外,房間裏就象一個水牢。在這個水牢裏,劉永芬被一關就是三年。
2、兩次被非法勞教,母女三人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慘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劉永芬與小女兒劉雪琴在株洲蘆淞被警察上門綁架,送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劉永芬被非法勞教兩年。剛進勞教所,她和所有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被送七三隊強制轉化。三天三夜不讓睡覺,被強制罰站,用這種叫熬鷹的酷刑逼迫她放棄信仰,長時間的罰站使得她的腳腫得老大。被罰跪,那些吸毒犯叫囂:“不轉化,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整天逼迫她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資料,利用各種手段進行威脅、恐嚇與體罰、羞辱,摧殘她的身心和意志,以達到她們強制轉化的目的,這種喪失人性的逼迫人放棄信仰的手段叫“攻堅”。之後,在七一隊,劉永芬被強制做奴工,每天十多個小時,沒有休息日。直到二零零七年一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大女兒劉春琴在湖南衡陽向世人講真相,被非法勞教一年,也被劫入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劉春琴遭受膠帶纏嘴、被吊打嘴裏還被塞入汙濁的衛生巾,手反銬著背劍狀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七年四月,小女兒劉雪琴再次被劫入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七月,劉永芬因向單位領導陳年新講真相,被陳年新舉報到茶陵縣國保大隊,於第二天被茶陵縣國保大隊綁架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迫害。
當時母女三人同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九年四月,劉永芬因雙腿無力行走,臨近癱瘓,才被保外就醫放回家。
3、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單位領導夥同茶陵縣國保大隊又強行將劉永芬送到白馬壟勞教所非法關押,劉永芬被迫害得雙腳無法行走。劉永芬兩個月內在被勞教所拒收一次,送回一次的情況下,八月十八日仍然被其單位第三次強行送到白馬壟勞教所關押。
在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她的雙腳肌肉開始萎縮,腰椎間盤突出,全身幾乎不能動彈,臨近癱瘓,送回單位時瘦得皮包骨,幾乎脫形。茶陵縣國保大隊與其單位以臨近十八大召開為由,不準劉永芬回家,將她非法軟禁在單位利民辦事處,並花錢雇了兩個曾經坐過牢的男職工不分日夜看著她。同時,將她的退休工資停發,並非法扣押了她家所有的存折,其中包括她兩個女兒的私人存折以及會計證。有關領導譚福靈不聽勸善,積極配合迫害。劉永芬的大女兒去找利民辦事處的邪黨書記劉永新說明情況,去外面打工要證件,想要回被非法扣押的存折與證件,卻被劉永新冷嘲熱諷。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在中共邪黨十八大召開前夕,中共利民辦事處積極配合當局迫害,看劉永芬身體恢復差不多了,竟然再一次把她送白馬壟勞教所非法關押。十二月二十六日,白馬壟勞教所突然打電話給劉永芬的親人,說劉永芬有病,需要進行手術治療,要親人趕去簽字。家人去後,勞教所不讓見劉永芬,卻逼迫家人簽字。
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茶陵縣利民辦事處的譚福臨用電話通知劉永芬的女兒,說劉永芬正在株洲市一醫院住院,現在已經出院了,要她女兒接她回家。劉永芬的女兒在株洲市第一醫院看到了久經魔難的母親。劉永芬站立不穩,頭發暈,雙腳無力,身體十分虛弱。茶陵縣政法委的一名陳姓工作人員要劉永芬在一張紙上簽字,說是要放她回家。當時,劉永芬和家人拒絕簽字,並聲明這是迫害、是綁架,不予配合。
4、又多次遭非法關押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七日,劉永芬在株洲市石峰區講真相,被便衣綁架,被清水塘派出所送到株洲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六年十月三十日中午,株洲市法輪功學員劉永芬在河西向善良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被嵩山派出所的警察綁架。之後,劉永芬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非法關押在株洲拘留所。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九日,株洲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與株洲市天元分局相關人員聯合將劉永芬由行政拘留轉為刑事拘留。劉永芬由株洲拘留所被轉移到株洲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之後株洲市檢察院非法批捕劉永芬。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劉永芬以取保候審的名義從株洲市第一看守所回家。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二日,湖南省株洲市檢察院退檢,取消了對劉永芬的非法起訴。同時株洲市國保大隊解除了對劉永芬的取保候審。
5、大女兒劉春琴再次被枉判四年
劉永芬的大女兒劉春琴,原湖南省衡陽軋鋼廠職工,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劉春琴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七日,劉春琴在講真相時,被株洲市天元區公安分局泰山路派出所惡警綁架。經公檢法相互勾結構陷,株洲市蘆淞區法院以已經為劉春琴指定律師為借口不讓家人為她聘請律師,後經家人強烈要求才同意家人自聘律師。原定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九日開庭,但是當天,株洲市國保大隊勾結蘆淞區法院將律師強行扣押,致使當天開庭取消。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六日,株洲市蘆淞區法院秘密非法開庭,劉春琴被非法判刑四年,罰金五千元。經劉春琴本人上訴到中級法院。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中級法院枉法裁決:維持冤判。
在這整個過程中,家人多次詢問法院、檢察院都沒有消息,律師也沒有得到消息。直到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底再去詢問一審法官,家人才被告知:劉春琴已於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六日被一審誣判四年,並且於十二月二審維持原判。二零二一年三月一日,劉春琴被劫入湖南省女子監獄迫害。
6、再次被構陷、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二二年四月十三日,株洲市蘆淞區國保隊長莫昆帶多個警察闖入劉永芬家中,搶走了一整箱大法書五十多本、大法師父法像、墻上貼的法輪大法書法等私人物品,同時將劉永芬綁架到南區國保大隊,非法關了一晚,第二天下午,才放回家、所謂“監視居住”半年。
二零二二年秋季的一天晚上,國保大隊莫昆等多名警察又非法闖入劉永芬的家,非法搜走了她的大法書籍,將她強行帶走。家人在蘆淞區公安局找到了她,要求帶她回家。蘆淞區國保大隊大隊長袁某、副大隊長莫昆以她講真相被人舉報為借口,要所謂“立案”調查。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後劉永芬被在家監視居住。
同年十二月初,南區檢察院肖楓電話通知劉永芬去檢察院,劉永芬講了基本真相,沒有配合他。然而,肖楓將構陷材料送到南區法院。十二月中旬南區法院將材料退回到檢察院。二零二三年一月,檢察院改成了非法批捕。
鑒於蘆淞區國保大隊警察多次到劉永芬家騷擾,並威脅年後要將其收捕並判刑,二零二三年二月,72歲的劉永芬被迫離家,居無定所,孤身一人四處遊離。
在他鄉,劉永芬生活艱辛,仍然堅持講真相。但終因長年的迫害、身體的摧殘,劉永芬老人突然出現無法進食,無法排泄,身體急速消瘦衰老,雙腿浮腫,無法行走。這種情況下,老人只能拖著這樣的身子回到了株洲。
在最後的這兩三天時間內,老人無法入睡,時時牽掛著親人朋友,也掛念著那些良知尚存但仍不清醒的世人。她知道,在這場對大法長達二十四年的迫害中,真正受到傷害最大的其實是他們呀!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一日,老人遺憾地閉上了雙眼,溘然離開了人間!
三、國家檢察官學院哲學系副教授遭九年冤獄迫害離世
李莉,女,生於一九五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最高檢察院國家檢察官學院綜合教研室副教授。她於一九九二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工作兢兢業業。李莉曾擔任法輪功石景山輔導站義務站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國家檢察官學院院長、院紀檢委、高檢機關黨委書記、高檢副檢察長胡克慧等多次逼李莉放棄法輪功。當時政法委書記羅幹每次到高檢開會都要問李莉“轉化”沒有。並不斷給高檢、學院施壓。學院院長孫謙逼李莉自己辭職,李莉不同意。高檢副檢察長胡克慧逼李莉在工作和法輪功上選擇,李莉說“都要”。胡克慧說“不行”。李莉堅定選擇法輪大法。在政法委、高檢的壓力下,學院首先沒收了李莉居住的三室一廳的房子,逼李莉搬到一處舊樓房,李莉的兒子那時已經十六歲,母子倆住了不到一年,單位人員又趕李莉走,並幾次威逼說:再不交房就來人把東西都扔到外面去。
二零零零年五月,李莉被開除公職,單位沒收了住房,後來李莉被逼流離失所。二零零一年,流離失所到深圳,發放真相光盤被綁架,非法判刑九年。
二零零四年三月,李莉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監獄十監區。從進去那天開始,監獄就不讓她睡床,只能睡在一張破桌子上。李莉給監獄長和檢察院寫信,但是她們攔住李莉不讓她投信。監區長鄭玉梅調動全監區的在押人員經常開會批鬥李莉。後來李莉被帶到一層空閑的樓上,獄警把監控器掰下,開始對她進行封閉式“攻堅”。李莉剛一進房間,犯人就一擁而上,把她摔倒在一塊床板上。獄警指揮犯人在李莉的後背寫汙蔑大法的字等。
二零零八年,李莉被轉到魔鬼監區——四區,四區大講佛教,電視中不斷播放著某某和尚光盤,在四區圖書室懸掛佛像、點香,監區長劉迎春強迫法輪功學員信佛教。李莉被要求抄寫佛教知識,白天抄一天,晚上都睡覺熄燈了還要繼續抄,有時抄通宵,手僵硬、麻木,最後胳膊都麻木了,有時神情恍惚,剛一閉眼就撞到墻上。在北京女子監獄,李莉因為堅持信仰不轉化,受盡酷刑折磨及侮辱。
李莉生前訴述:監區長鄭玉梅調動全監區的在押人員經常開批鬥會,一次,我被帶到一層空閑的樓上,獄警把監控器掰下,開始對我進行封閉式“攻堅”。我剛一進房間,犯人就一擁而上,把我摔倒在一塊床板上。獄警指揮犯人在我的後背寫汙蔑大法的字,往我的內褲裏塞汙蔑大法的紙條。關押我的房間的墻上、地上、廁所都用黑墨汁寫滿了侮辱大法的話,警察和犯人讓我踩上面的字,我不踩,兩犯人就架我的胳膊拖著我走。監區長鄭玉梅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踩著我,辱罵嘲笑我,逼迫我放棄修煉。我被罰站,兩個犯人一邊給警察織毛衣,一邊監控我,我的腿、腳、和手都腫得象饅頭一樣,一按一個坑,四十幾號的鞋子我都穿不進去,右腿沒知覺了。我昏倒在地,醒來接著站,我站了十四天,精神恍惚,神智不清,沒有了方向感,一下又摔倒在地,太陽穴摔了一個大包,血液滲透進眼睛,兩只眼睛變成了熊貓狀。犯人做了一頂高帽子,上面寫著侮辱口號,硬是給我扣上,和文化大革命時的一樣……後來我被強迫幹奴工活――包筷子,不停地幹,象機器一樣,不敢怠慢,不敢喝水,不敢上廁所。我臉色蠟黃,開始尿血,身上浮腫。
二零一一年,李莉出獄,她的全部財產只剩下一包破衣服。她從檢察官學院副教授的教職,被改為工人編制,學院強行將檔案關系轉到街道辦事處,街道又以她已超過五十七歲為由,不給辦退休金,甚至以她有兒子為由,不給她領低保。李莉只得到親戚家輪番居住,生活費也只好由孩子支付或親屬救濟。
李莉在兒子家住,總遭到“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和派出所警察騷擾,逼得她不能再住兒子家了,只好長期流動地住在北京或長春的親屬家。李莉到北京看兒子時,只能白天流落街頭,晚上找最便宜的日租房住。
九年的監獄迫害使李莉的身體極度虛弱,一年多的流離失所使李莉身心俱傷。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日中午,李莉在北京昌平的臨時租住房內離世,終年六十二歲。
四、校長當門衛 內蒙古教師楊桂芝飽經迫害含冤離世
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法輪功學員楊桂芝,飽經邪黨的迫害,多次歷經牢獄之災,於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年61歲。楊桂芝的離世,給家人留下了無盡的痛苦悲傷。
楊桂芝原是赤峰市元寶山區五家中學校長,她為人正直、善良,是德才兼備的好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功,她顯得年輕。
二零零五年春夏之交,楊桂芝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到元寶山區看守所,後被降級撤職,離開原校,被調到元寶山區民族中學當門衛。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楊桂芝、楊桂華姐妹與於樹林、任素香夫婦四人,去翁牛特旗營救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任素英。楊桂芝等四人被翁牛特旗警察劉彩軍等人綁架,劉彩軍等與元寶山區“六一零”(江澤民設立的淩駕於公檢法之上、秘密迫害法輪大法修煉者的非法組織)人員、公安局國保大隊一同行惡,進行非法抄家,把楊桂芝家裏翻的底朝天,搶走電腦、打印機、塑封機、刻錄機、光盤及人民幣(數額不明)等大量個人財物。連楊桂芝未修煉法輪功的女兒也被綁架,被威脅、恐嚇了幾個小時才放回。
楊桂芝被非法判刑四年半,被劫持到位於呼和浩特的內蒙古女子監獄關押。在獄中她被迫害得險些喪命,於二零一二年底保外就醫,當時她骨瘦如柴。楊桂芝於二零一二年年底,在監獄出現嚴重心臟病狀,監獄給家人下了病危通知,家人辦理了保外就醫,楊桂芝得以回家。
然而楊桂芝在家的一年多的時間裏,楊桂芝不斷遭到元寶山區司法局人員的騷擾,逼迫她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每次都帶楊桂芝去檢查身體,做各項檢查,楊桂芝承受不住精神和經濟上的壓力,當場就體力不支打吊瓶,楊桂芝的家人也不得安寧。尤其是二零一四年四、五月份,不斷被騷擾,司法人員以收監為名威脅楊桂芝。
當時為了營救楊桂芝,楊桂芝的家人已經花掉了二十多萬,家裏是債臺高築。全家四口人,就楊桂芝的當高中英語教師的大女兒有工資,其他人都沒有工作。而獄方還惡毒的用楊桂芝大女兒的工作作擔保抵押,以防楊桂芝逃脫監獄的控制。
楊桂芝和她的家人承受著監獄、當地司法等各方變本加厲的迫害,她大女兒在她被綁架、判刑後,在驚嚇與痛苦中,患下的心臟病已經很嚴重了,有點小事,都導致她女兒突發心臟病。據楊桂芝本人說,她家的日子簡直糟糕透頂,借的錢大多是高利貸,月月借錢,還了這邊的債,又得堵那邊的債。
楊桂芝承受著各方的壓力,根本難以恢復健康,整個人都脫了相,而她為了減少家人的擔憂,總是硬挺著,身體疼痛也不告訴家人,尤其瞞著大女兒,擔心女兒的心臟病發作。
二零一四年九月四日上午,內蒙古女子監獄的一男一女,在赤峰市元寶山區司法局兩個女人帶路下,開車闖到楊桂芝家,將保外就醫、身體還未恢復的楊桂芝劫持回監獄。
楊桂芝於二零一五年底從內蒙古女子監獄回到家。回家後,她仍然被當地警察、“六一零”、社區騷擾、威脅,因此身體健康狀態直線下降。原本年輕健康的楊桂芝,最終被迫害致死。
五、新疆烏魯木齊退休教師白雲被迫害致死
新疆烏魯木齊市退休小學教師、法輪功學員白雲女士,六十二歲,被非法關押大半年,於二零一五年二月六日遭非法庭審,二月十日左右被迫害致死,至今原因不明,遺體已經在新年期間正月十三,也就是三月三日,被火化了。
多方詢問她的親屬,白雲是如何被迫害死的,是什麼原因造成她死亡的,但是沒有答案,只是聽他們說:“法院已下了裁定,不追究白雲的刑事責任,恢復教師身份,去世後的撫恤金、喪葬費發放等。”由此可以推定:一定是有關部門為了掩蓋事實真相,給白雲的親屬施加壓力。
白雲女士,原來是烏魯木齊市第三十四小學教師。從教三十年來,勤勤懇懇的工作,在許多行業都有她的學生。因為勤奮工作,過度勞累患了子宮肌瘤,並且做了兩次大手術,手術並沒有治愈她的病,在這期間她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很快身體康復了,性格也變好了,能夠耐心的啟發和教育孩子,是學校的優秀教師。
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當地公安非法關押近半年,後來一直被派出所、社區、學校及教育局不斷騷擾。二零零五年四至五月份,白雲回蘭州探親,在返回烏魯木齊的路上被哈密市公安局綁架,非法關押在哈密看守所半個月。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白雲被沙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非法判五年,非法關押在新疆女子監獄。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回家。二零一三年白雲被強行綁架到南山(板房溝)沙依巴克區辦的洗腦班四十多天。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八日,白雲與姐姐白怡及法輪功學員趙麗愛,被水磨溝區國保大隊綁架,非法關押在烏魯木齊市公安局第三看守所(水磨溝看守所);五月三十日被非法逮捕。十一月十三日白雲、白怡、趙麗愛被水磨溝區法院非法庭審。公訴人任艷被辯護律師問得張口結舌後,當庭變更意見書。律師就此立即申請公訴人回避,指出公訴人變更意見書,一未取得授權,二未加蓋檢察院公章。合議庭未同意。
二零一五年二月六日,水磨溝區法院再次非法庭審。這次非法庭審,白雲的辯護律師由於沒有事先接到通知,當時正在異地開庭,所以當天沒有能夠到庭。在法庭上,白怡發現白雲神情恍惚,身體軟弱無力的樣子,曾經向法院要求釋放白雲,但是他們沒有同意。
僅僅只過了五天,也就是二零一五年二月十日(也可能是十一日)白雲在監所醫院被迫害致死。當知道她的人聽到這件事情後,都非常吃驚,因為白雲自從修煉法輪功後,身體非常健康,而且是屬於那種健壯的樣子。
六、十名被迫害離世失蹤的老年教師
1、寧夏石嘴山市退休女教師穆志宏屢遭迫害 含冤離世
寧夏石嘴山市大武口區退休教師穆志宏老人,堅持修煉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輪功,二十年來屢遭迫害,無數次被騷擾、入室非法抄家搶劫,被非法勞教、判刑。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遭受各種折磨,身心受損。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八日,穆志宏含冤離世,終年75歲。
穆志宏老人生前說:“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一零年的十幾年中,大武口公安分局一科段科長、閆承偉、何洪林,在政委牛建寧的指使下,經常到我家裏抄家,抄走多少東西,搜了多少次都記不清了。”“ 盡管我遭受迫害是殘酷的,我還是希望參與迫害的警察能明白真相、遠離邪惡。寧夏女子監獄的警察,有些還是善良的。希望參與迫害者趕快了解真相、彌補過失、擁有未來!”
穆志宏女士,神華寧煤集團教育處退休教師,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有多種頑疾:風濕性關節炎、心臟病、腸胃炎、腰椎間盤突出、過敏性鼻炎、婦科病、膽絞痛等等,因身體不好,體重不到80斤,且經過各種治療也沒有效果。後來,心臟病嚴重到上不了班,提前五、六年辦理了退休手續。一九九六年十月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後,不到半年時間各種病癥全消失了,而且飯量大增,體重由80斤增加到120斤,皮膚也白了細嫩了。
穆志宏女士用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積極為敬老院捐錢、為殘疾兒童捐錢物、為災區捐款。即使在被非法關押在寧夏女子勞教所期間,她也善心幫助他人。非法勞教期滿,穆志宏到財務室結賬時,一個她沒見過的警察說:(聽說)你幫了好多的人,她們能記住你是誰嗎?穆志宏說:不用記住我是誰,只記住我是煉法輪功的就行了!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穆志宏女士因為堅持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屢遭迫害,有六年左右的時間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監獄、看守所、拘留所,多次遭公安國保人員的綁架和抄家劫掠,多年被公安監聽電話、蹲坑、跟蹤迫害。
二零一六年八月份,石嘴山市電視臺播放了一條新聞汙蔑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並造謠說當地的法輪功學員穆志宏已經不煉了。對此,穆志宏老人公開澄清:石嘴山市電視臺發布的消息是捏造的,是在造謠惑眾。老人嚴正聲明:不但要煉法輪功,而且一煉到底,誰也動搖不了,誰也擋不住,這就是事實。
二零一八年五月十日早上八點,大武口區青山路派出所副所長張輝帶著四個警察、榮景社區居委會的共七人到穆志宏家敲門,穆志宏不開門。他們就叫來開鎖的將穆志宏家所有的屋門都撬開或用電鉆鉆開,七人在她家各處亂翻,包括家具、衣櫃裏的衣物口袋、她丈夫的遺物都搜了,將一臺打印機、筆記本電腦、大法資料等都劫走。其後警察在網上搜索到穆志宏兒子的電話號碼,打電話讓她兒子將她接回家,穆志宏老人晚上才回到家。
此後,穆志宏老人精神萎靡不振、頭昏、飯量越來越少,二零一八年十月的一天突然昏迷不醒,治療幾個月後,於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2、蔣有容被重慶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重慶法輪功學員蔣有容女士,重慶黨校退休英語教師,大學雙學歷,於二零二零年十二月被重慶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終年73歲。
蔣有容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在重慶市江北區郭家沱一居民樓內發真相資料時,被郭家沱派出所警察綁架;後遭非法抄家,被搶走大法資料、真相紙幣及優盤一個;被非法勞教,被劫持至重慶市沙堡女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三日,蔣有容和丈夫、三歲小孫女乘火車去昆明避暑,在菜園壩火車站過安檢時,把火車票和身份證交檢票員後他們說卡票了,立即把蔣有容送菜園壩火車站派出所,搜查所有行李,將大法書、煉功音樂點播機、MP3等說成是違法禁帶物並沒收,又拍照、又錄像、又審問、還筆錄。下午三點多才把她送到沙坪壩公安分局。
蔣有容於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四日遭渝中區國保大隊、渝中區石油路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九龍坡區法院非法判刑。大概於二零一九年六月被劫持到位於重慶市九龍坡區走馬鎮樂園村的重慶女子監獄。期間,家人去了監獄多次,都被監獄拒絕會見,理由是她不肯放棄信仰。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監獄打電話給她家人,說蔣有容呼吸衰竭,正在搶救,讓家人簽字。她丈夫去了,卻未能見到一面。沒過多久,便接到死訊,家人去監獄,僅僅看了一下蔣有容蓋著被單的遺體。蔣有容生前究竟遭到怎樣的迫害,不得而知。
據知情人士所述,蔣有容是二零一九年六月底到重慶女子監獄一監區的,當時蔣有容經常遭體罰,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一監區分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分監區長叫唐安智,分管迫害蔣有容的警察舒毓敏指使那些“互監”犯人迫害蔣有容。蔣有容剛到一監區時,那些“互監”犯人叫她寫心得體會,要求按犯人的意思寫,蔣有容不按他們的要求寫,就被罰站,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晚上很晚才讓睡覺,一站就是半個多月,她腳腫得非常大。
蔣有容與互監、警察談話,說自己是一九九七年走入法輪功修煉的,學法輪功前,身體很多病,經常失眠,工作、生活很苦。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的疾病都好了。蔣有容以前被關在重慶女勞教所時,因不放棄信仰,受到很多虐待,耳朵被打傷,導致耳聾,頭也被打傷,出現腦水腫,那次保外就醫回家。
蔣有容戴假牙,吃飯吃得慢一點,等那些“互監”吃完了,就不讓她吃了,她沒吃完也不讓她吃了,經常沒吃飽。蔣有容在重慶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時,耳朵被打聾過,這次長時間的迫害,致使耳聾又復發了,“互監”犯人叫蔣有容,她如果沒聽見,就罵她故意裝的,又體罰她。不讓上廁所,大小便流在身上也不讓擦、不讓洗,那些“互監”經常罵她一身臭,不講衛生。
蔣有容冬天床上只墊一床3斤的棉絮,蓋的也很薄,也是一床3斤的被子,穿的也很薄,監獄不讓她買冬天的衣服。
蔣有容從入監到被迫害離世,都在重慶女子監獄一監區。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和二零二零年八月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體檢都沒看到蔣有容,一監區把她關起來迫害。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中旬,蔣有容在監獄醫院看病,人都變形了,臉色蒼白帶青,目光癡呆,身上穿得很薄,大冬天,腳上穿夏天的單布鞋。
3、遼寧沈陽市“優秀校長”李桂榮獄中遭毒打 被迫害致死
二零二零年一月中旬,遼寧省沈陽市法輪功學員李桂榮女士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終年78歲。
李桂榮女士原沈陽市大東區合作街小學校長,曾被譽為“區十佳優秀校長”。二零零六年十月,李桂榮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五年二月,再次被綁架,被沈陽市渾南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劫入遼寧省女子監獄老殘隊五小隊迫害。
獄警為了逼迫李桂榮“轉化”,指使獄霸和包夾毒打她,拳腳相加,橫踢亂踹,並用硬底鞋猛跺她的雙手,李桂榮渾身被打的成了青紫色。有一次,惡人薅住她的頭發滿屋跑,大把大把的頭發被薅了下來。還有蹲刑迫害,李桂榮被蹲一天一宿半、兩天兩宿半。在蹲的過程中,不讓李桂榮吃飯,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
4、吉林長春市退休女教師宋兆恒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吉林省長春市榆樹市76歲的宋兆恒老太太,中學退休教師,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她因修煉了大法,身板硬朗,身體狀況很好。面對中共“自焚、自殺”等栽贓陷害法輪功,宋兆恒老人不辭辛苦地每天在大街上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的真相。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七日,宋兆恒和同是76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淑巖在大街講真相時,被國保大隊警察綁架。經過一番非法審訊,於晚上六點,兩位老人被非法關押到榆樹市看守所迫害。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六日,宋兆恒被非法庭審,據悉,邪黨法院企圖對她非法判刑九年,但是宋兆恒拒絕“轉化”簽字,堅持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不違法。二零一九年一月十四日,宋兆恒老人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5、河北涿州市星秀芹被警察折磨二月致死
星秀芹,61歲,河北涿州市松林店鎮北馬村人,是一位在教育事業上辛勤奉獻了30多年的教師。被非法關押在涿州市松林店派出所南馬第三警務區期間,被惡警殘酷折磨致下肢癱瘓。被接回家中時已全身冰涼僵硬,於第二天(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七日)淩晨4點死亡。
因為星秀芹堅持信仰法輪大法,三年多來一直被監控,失去人身自由,被停發退休金,被非法罰款數次,被非法關押數次。星秀芹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晚8點被惡警從家中強行帶走,關押在涿州市公安局松林店派出所南馬第三警務區進行洗腦。星秀芹堅持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被惡警銬在樹上三天三夜,然後又被銬在大板上吊了半個月,導致下肢癱瘓。在關押期間惡警拒絕家屬探望。惡警十一月十六日下午4點通知其家屬把人接回家中,星秀芹已被迫害得全身冰涼僵硬,於次日淩晨4點死亡。家屬找到鎮政府,鎮政府官員拒絕接見。
6、湖北大學副教授喻定珠被迫害離世
喻定珠,女,64歲,湖北大學副教授,二零零六年去北京上訪,中途被惡警劫持,關入鐵籠子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又被單位惡黨人員綁架到洗腦班關押迫害,直到她丈夫病危入院,其本人也血壓高達220才放回。回家後繼續受到單位保衛處及老幹處不法人員蹲坑監視、電話監聽及上門騷擾。精神長期處於緊張狀態,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於二零零六年四月八日出門後由於精神恍惚摔倒,大腦嚴重受傷,於四月十二日離世。
7、河南省禹州市教師進修學校高級講師孫冠洲七天被國保迫害致死
孫冠洲,男,62歲,河南省禹州市教師進修學校高級講師,編撰過好幾種初、高中學生學習用的《古詩文註釋與翻譯》等學習用書,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認識孫冠洲的人都知道他從小就有嚴重的哮喘病,最怕寒,每年入冬都要歇假回家,直到第二年春天轉暖,才能出門,幾十年求醫問藥無法醫治,還有氣管炎、高血壓等病。孫冠洲修大法後,頑疾全無,三九天能上街、趕集,數年來未吃一粒藥,知道的人無不稱奇。孫冠洲逢人就用自身例子講大法的美好,希望人們不要被中共蒙騙。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上午九點左右,孫冠洲正在家吃飯,國保大隊惡警夏雨霄、耿松濤、趙乃成等以檢查電腦病毒為名,在沒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闖入家中,不由分說,翻箱倒櫃進行搜查,搶走電腦、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孫冠洲被綁架,夜晚被關進拘留所。
三月六日上午,家屬接通知孫冠洲突然發病後,家屬和國保惡警帶孫冠洲去市北關醫院檢查,結果為哮喘、高血壓癥狀,不適宜關押,家屬強烈要求住院治療,惡警不允許。在這期間,家人托人找耿松濤,耿松濤索要二萬五千元,家人一時湊不齊,給耿五千元,耿松濤嫌錢少,又推托說不當家。
三月九日晚八點多,家屬接到電話,讓去北關醫院,沒想到見到的竟是孫冠洲冰冷的遺體。家屬痛不欲生,哭天喊地,惡警還阻止家屬看遺體,並逼家屬簽字。家屬拒簽,哭喊:“我要活人,”昏死過去。惡警見狀,灰溜溜逃走,深夜只留下家屬一人在太平間面對死去的家人。家屬求助於法律,經咨詢的律師都知道這是迫害,但沒人敢接。
8、河北省衡水師範學校講師、漫畫家張之泉被擡出監獄、含冤離世
張之泉,男 ,七十六歲,中央美術學院畢業,文革時曾遭冤獄迫害。河北省衡水師範學校講師、漫畫家。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被衡水深州市惡警賈雙萬、尚運航從老家深州市西陽臺村綁架,於當年秋天被非法判重刑七年,被河北省第四監獄迫害致奄奄一息時,在家人強烈要求下,於二零零七年三月擡出監獄(保外就醫),回家後不斷遭到當地“610”(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淩駕於公、檢、法之上)、公安國保騷擾,還不發給退休工資,在各方面壓力之下,身體精神一直不能恢復,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含冤離世,終年76歲。
9、黑龍江哈爾濱市管理學院教授周景森被勞教迫害致死
周景森,男 ,68歲,哈爾濱市管理學院教授,一九三五年六月出生,一九九七年八月得法。迫害發生後,遭四次綁架, 被非法勞教一次三年。當時周景森被非法關押於長林子勞教所四大隊,因他不配合邪惡,在長林子勞教所被惡警迫害得奄奄一息,回家後不久於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去世。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晚五點鐘左右,南崗分局五、六個惡警闖入家中進行非法抄家,帶他們三人(其中有他老伴和他的女兒都是修煉人)沒經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強判每人三年勞教,由於他老伴在拘留所病情加重三個月保外就醫。
周景森被非法關押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四大隊,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惡指使犯人施暴刑“轉化”,六根電棍同時通電。在勞教所期間,周景森渾身長疥,上始脖子,下至腳脖,全身布滿疥,身體日漸消瘦,成了皮包骨了,連坐都坐立不住。惡警白天不許隨便走動,只能坐,可是他坐著坐著就歪倒了,旁邊的人把他扶起來,不一會又倒了,這樣一個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的人仍關在勞教所不放回家。四隊教導員楊宇看他實在坐不住,就把他弄到樓上房間裏躺著,也不放周景森回家。直到躺了一個多月,正趕上處裏來檢查,發現了臥床不起的周景森,說怕擔責任,於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一日長林子勞教所通知把人接走。
周景森回來後時而清醒,時而昏睡。八月二十五日親朋把他送醫院,大夫檢查時發現整個身體皮膚的顏色是深褐色。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周景森含冤去世,眼睛和嘴一直沒閉上,骨灰也呈現黑褐色。出殯那天,天空黑雲密布,細雨連綿並伴有雷電轟鳴。
10、 “世界書畫名人”李光偉失蹤
李光偉,男,一九三五年八月出生,江西南昌松柏巷小學退休教師,被國際美術家聯合會,世界書畫協會,比利時世界文化交流中心,中國書畫藝術名人研究院等十六家聯合審定為“世界書畫名人”榮譽稱號。作品及傳略載入《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第五卷下冊、《世界當代書畫篆刻家大辭典》《世界當代著名畫家真跡博覽大典》等多部大辭典。
一九九八年底,李光偉身患重病,嚴重到不能走路,到處求醫無效。後在老伴的介紹下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身體好轉了,自己可以走去煉功和學法了。 九九年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抄了他的家,使這位在文革中受過重傷的老人驚嚇過度,舊病復發。他把自己寫的修煉受益體會和真相信件寄給不明真相的人們和自己的畫友,因此遭到監視,出門有人跟蹤,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五日那天,他對家裏人說出去走一走。誰知這一走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李光偉至今下落不明,哭幹了眼淚的老伴和兒女到處找他,也曾向當地派出所報案,也找了許多公安部門,市長,可他們幾乎都以他煉法輪功而推脫,不受理,不找人,甚至還威脅他女兒說“不要自找麻煩”。
中共自建政以來,血雨腥風,運動不斷,殺地主、殺資本家、殺中共自己隊伍中還有良知的人、殺知識分子、殺學生,殺的都是精英,中國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家庭遭受迫害,傳統的儒釋道文化、珍貴的歷史文物都被毀掉,空氣、水等自然環境被毀壞,現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把人們心中的道德、是非徹底破壞、顛倒,假、惡、鬥橫行中華大地。所有中國人都是這場無理迫害的受害者。
發稿:2024年5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