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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無天的“法制教育”--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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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省豫劇團琵琶演奏師劉植芳女士,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二零零五年七月第二次被綁架到所謂的“蘭州市法制教育學校”(下稱“龔家灣洗腦班”),因她拒寫“轉化材料”被關押在禁閉室,長期吊背銬,七月中旬被折磨致死,年僅48歲。

蘭州市法輪功學員鄭鳳茹,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被蘭州市七裏河公安分局綁架至龔家灣洗腦班,承受巨大的肉體上和精神上的非人迫害,二零零五年七月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違心的寫下了所謂“三書”放回家,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離世,終年54歲。
鄭鳳茹

鄭鳳茹


蘭州市城關區法輪功學員龍連秋,一九九八年底修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都不治自愈了,身體健康,脾氣好了。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靖遠路派出所送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出現半身不遂狀態,在中共邪惡之徒不斷的騷擾、威脅迫害下,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含冤離世,終年62歲。家人多次請求讓她當時被非法關押的女兒張萍見最後一面,竟遭拒絕。張萍隨後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二年五月九日,張萍女士再次被綁架、非法關押構陷,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被蘭州市城關區法院非法開庭,據悉又被非法判刑五年。
龍連秋

龍連秋


蘭州市科學地震局法輪功學員曹丹桂女士,60多歲,被劫持在龔家灣洗腦班,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殘,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含冤離世。
曹丹桂

曹丹桂


蘭州法輪功學員錢世光,男,中國石油勘探研究院退休高級工程師,曾經多次被非法關押、三次被非法勞教,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再遭綁架,非法關押在龔家灣洗腦班迫害,遭受了三年多長期的折磨和迫害後,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被迫害致死,終年六十五歲。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日,錢世光因寫揭露龔家灣洗腦班迫害劉植芳致死的材料,被保安楊繼剛發現,被打的渾身傷痕累累,滿臉紫疤。

洗腦班,在中共內部有諸多名稱,如:“法制教育學校”、“法制教育中心”、“法制教育學習班”、“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教育轉化學習班”、“關愛教育中心”等。無論叫什麼名字,其共同特征是,被辦班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禁,辦班過程未經任何法律程序。洗腦班不屬於任何政府部門(盡管有時會有政府部門出面舉辦)、執法機構、社會團體、未經登記註冊,沒有任何法律條文或公開黨政文件確認其性質、地位,不受任何機構監督,擁有不需要任何法律文件而拘禁任何一名法輪功學員的權力,工作人員沒有執法者的身份卻有超出執法者的權力,甚至打死法輪功學員也無需負法律責任。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明慧網發表《中共酷刑虐殺法輪功學員調查報告》,統計了3653名被中共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案例,其中11%共746名學員在生前遭到過中共洗腦班(包括精神病院/黑監獄)共851次迫害。根據該報告的統計,在2383個被中共關押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案例中,有365名法輪功學員被洗腦班(包括精神病院/黑監獄)直接酷刑虐殺致死,占所有被中共關押迫害致死案例的15%:

被龔家灣洗腦班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案例

1、劉植芳

劉植芳,女,一九五七年出生,甘肅省豫劇團琵琶演奏師。二零零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劉植芳去北京證實大法好,被公安非法抓捕,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天津、蘭州拘留所,並被強制超體力勞動。二零零一年被惡黨不法之徒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劉植芳又一次被警察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因她拒寫“轉化材料”被關押在禁閉室,先背銬後吊銬。劉發燒,值班大夫給輸液(通常有不明藥物)。當時的洗腦班負責人韻玉成指使祁瑞軍、孫強等警察,雇用包夾孔德福、王永平等值班吊銬劉植芳。七月中旬的一天夜裏,劉植芳被迫害致死。

當時龔家灣洗腦班(包括同年七月二十九日發到各有關部門的文件)對外一律宣稱劉植芳“自殺”,並對知情人員相威脅,嚴密封鎖消息。洗腦班為毀滅罪證,不經法醫驗屍,偽造死因,將劉的屍體火化。

劉植芳的親屬上告司法部門,祁瑞軍將責任推給當時值班的陪員王權,後經韻玉成(勞教所所長,蘭州市司法局副局長,“法校”校長)出面斡旋,司法部門徇私舞弊,包藏元兇,掩蓋罪惡,王權免於刑事責任,回河北老家。當時負責禁閉室的還有陳路障(原百貨倉庫保衛處長)陳文憲、王權(23歲,其舅父張志剛在洗腦班當主任,後任勞教所後勤科長)、王玉萍(女,其舅母在勞教所財務工作)。

2、 鄭鳳茹

鄭鳳茹,女,一九五一年出生,原甘肅省建築工程二公司職工。原本身體多病,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得到了凈化,以高標準要求自己,努力做一個好人。她誠實善良,吃苦耐勞,樂於助人。

但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發起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鄭鳳茹女士曾2次去北京上訪,被無辜關押數次,後流離失所。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幾個月,鄭鳳茹被單位和當地派出所逼迫天天到單位保衛科學習攻擊法輪功的材料,並威脅說如果不去就抓走關到黑屋子裏。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某天,鄭鳳茹因拒絕天天去保衛科報到,被6名警察從家中帶走,與幾名吸毒分子關押在一起一天一夜,後轉移到某戒煙所洗腦班強制轉化,家中只剩一上學的兒子。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七裏河公安分局的惡人將鄭鳳茹女士從租住的房屋內綁架至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進行肉體上和精神上的非人迫害。短短的幾個月,將原本身體健康的鄭鳳茹女士迫害的身體虛弱,並患了嚴重的高血壓。但惡人還不放人,也不許唯一的兒子去見她,逼迫鄭鳳茹女士寫“三書”。大約二零零五年七月,在邪惡的迫害下,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在不清醒的狀態下,鄭鳳茹女士昧著自己的良心寫下了“三書”,邪惡才放人。

中共對人精神的摧殘更甚於對一個生命肉體的折磨。惡人對鄭鳳茹所做的一切摧毀了她做人的尊嚴,令她生不如死。回到家後,兒子由於受到中共的恐嚇,將母親送往安徽老家與外界隔離,使鄭鳳茹女士無法恢復正常人的生活。她身心俱憊,終致精神崩潰,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去世。

3、毛亞萍

毛亞萍,女,一九六二年出生,蘭州電機廠職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去北京上訪遭非法關押。之後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在單位被綁架,送蘭州市七裏河區韓家河戒毒所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毛亞萍在單位再次被綁架,送往臭名昭著的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所謂的“蘭州市法制培訓學校”)。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洗腦班撕下偽善的面紗,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體罰折磨。惡徒們為了達到強制轉化洗腦的目地,把毛亞萍等法輪功學員吊銬了十多天,還把她在警備室關了一個多月,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之後,毛亞萍身體狀況一直不好,最後造成腎衰竭,於二零零七年十月二日,在甘肅省天水市的家鄉去世。

4、曹丹桂

曹丹桂女士,家住城關區渭源路,於二零零二年被渭源路派出所綁架到城關區臯蘭山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曾被洗腦班喝醉酒的中共惡人半夜闖進房間驚嚇,後致使出現病態,後又被轉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

曹丹桂女士堅修大法,抵制寫“三書”,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惡人就氣急敗壞地對曹丹桂施行“高吊飛”酷刑折磨八天八夜,並用電棍打頭部,把她的三顆牙打活動了,總共折磨了十八天,十八天不讓睡覺,關進小牢,逼迫寫“三書”。龔家灣洗腦班還雇用陪教人員金偉迫害曹丹桂,不讓她上廁所。

曹丹桂女士最後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在家中含冤離世。

5、錢世光

錢世光,男,一九三三年出生,中國石油勘探研究院退休高級工程師,家住蘭州市城關區燕兒灣路中國石油勘探研究院西北分院,自修煉法輪功以來事事處處與人為善,在當地口碑極好。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他曾多次被非法關押、三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錢世光剛走出住宅小區,便被早已等候在那裏的蘭州市惡警截住,從身上搜走鑰匙,其後,蘭州市公安局二十六處共八人(七男一女,其中有一個男隊長姓董),打開錢家的門進行野蠻抄家,並提著攝象機進行錄制。 當晚七點左右,二十六處的惡警給錢世光上酷刑——老虎凳,叫其說出和他聯系的同修,他不說,惡警們便繼續給其上老虎凳和毆打,結果一無所獲。晚上九時惡警將錢世光綁架至龔家灣洗腦班。直到七、八月才通知錢世光的家人錢世光在龔家灣洗腦班,而在這幾個月中,家人四處尋找錢世光都沒有音訊。

到洗腦班後,惡警對錢世光繼續進行摧殘,連續吊銬他十幾天,致使他的雙臂三、四個月都不能擡起。二零零五年冬天惡人又將錢世光關入地下室(沒有暖氣和床)只讓他穿單衣單鞋,每天不給喝水,只給一個窩窩頭,大小便都在裏面,還要進行毆打。這期間他又絕食抗議二十幾天。二個月後才將他放出地下室。

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日,錢世光因寫揭露龔家灣洗腦班迫害原甘肅省豫劇團琵琶師劉植芳致死的材料時,被保安楊繼剛發現,祁瑞軍看到他們的罪惡將被曝光時,氣急敗壞,指使保安楊繼剛、王東等人把錢世光架到二樓值班室暴打,並拿錢世光的拐杖毒打錢世光,打的錢世光渾身傷痕累累,滿臉紫疤。當時被他們雇用的包夾都驚呆了,說祁瑞軍一夥太邪惡了,連這麼大歲數的,腰又被迫害成脊椎彎曲成四十五度的殘疾老人都打成這樣,太慘了,太沒人性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董亞祎發現法輪功學員有經文,就告知警察楊文泰,然後他們先進行一番搜查。第二天,祁瑞軍唆使警察劉鑫突然搜查,從錢世光身上搜出大法師父經文,然後把錢世光架到辦公室,錢世光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劉鑫對錢世光一頓毒打,祁瑞軍又在錢世光殘疾、幹瘦的身上、腿上打了近一個小時,將錢世光的門牙打掉,錢世光被打得無法行走,由保安和包夾架著走。

二零零八年的八月三十一日,因長期遭受迫害,錢世光開始絕食抗議。錢世光老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被折磨的傷痕累累,虛弱至極,監控錢世光的人多次反映他快不行了,洗腦班惡人們就說“好著呢”,根本不予理睬。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晚,監控人員看到錢世光已經十分危險,一夜四次找洗腦班頭目反映情況,但惡人只是來看看,說聲“沒事”就走了。

二零零八年九月九日淩晨大約五點五十分,在一陣忙亂的腳步聲中,楊文泰指使一幫惡人暗中用錢世光本人所蓋被子將錢世光裹起來擡出二樓,值班人員駱雪飛、許志紅還告訴賈紅林說:“別人問怎麼回事,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天,有消息說錢世光已經過世了。然後,祁瑞軍指使劉鑫、楊文泰等人將錢世光的褥子和生前使用過的東西全部封存,不讓任何人介入。錢世光家人到洗腦班要求調查錢世光的死因,洗腦班怕承擔責任,上報省市政法委、“六一零”之後,“六一零”直接插手,強行將遺體火化,並且不讓親友參加。省、市“六一零”直接出面,還對知道此事的所有親友一一逐個進行威逼、恐嚇,並威脅家屬不許把所拍的遺照透露出來。至今,錢世光的家屬都不敢談及錢世光被迫害致死的詳情。

在確認錢世光被迫害致死後,被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們紛紛自做了小白花來表達對錢世光的懷念。但是,中共惡徒們連這都害怕,九月十日下午,祁瑞軍指使全潤、劉鑫、楊東晨等人一個一個房間搜查,將小白花搶走!在錢世光的遺體火化後,祁瑞軍怕惡行敗露,指使劉鑫與包夾王延義、楊新忠、廖永田將錢世光生前所住房中的所有衣物、用品、拐杖全部暗中倒上汽油焚燒銷毀。

錢世光在龔家灣洗腦班被迫害期間,其實他的非法刑期已滿,但其單位的不法人員勾結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他,並繼續將他每月三千多元的退休金送給洗腦班當洗腦費用。

龔家灣洗腦班的罪惡

甘肅省中共政法委和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早期在甘肅省內設立了多處洗腦班,專門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這些洗腦班位於桃樹坪、蘭山、華林坪康復醫院和龔家灣等地。到二零零一年底,“六一零”將幾處洗腦班全都合並到龔家灣百貨倉庫,這就是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位置在蘭州市七裏河區龔家坪北路136號,對外號稱“蘭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蘭州市城關區法制教育中心”和“蘭州市法制培訓學校”, 由蘭州市司法局局長趙子英兼任校長,副局長韻玉成任副校長,蘭州市“六一零”主任王雙全任主要負責人。隨後,在省市政法委、“六一零”直接操控下,耗費巨資將原來破敗的百貨倉庫改建為大型辦公樓,外設花園,一度曾掛牌為“蘭州市委黨校”。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七年期間又耗巨資擴大編制,由蘭州市市長張津梁帶領政法委等相關部門人員親自掛牌增建了所謂的蘭州市勞教所、蘭州市康復矯治中心,韻玉成任所長兼校長,祁瑞軍任學校書記。二零一零年底,韻玉成離職,由黃某某任所長兼校長,剡永生為副校長。

甘肅省蘭州市邪黨政法委、“六一零”經常給洗腦班下達所謂“轉化”指標,將洗腦班人員的經濟效益與“轉化”指標掛鉤,用名利驅使洗腦班人員為了眼前的個人利益,完全喪失了人性,用卑劣、殘暴的手段瘋狂折磨法輪功學員,其迫害手段有:

一、精神迫害 :洗腦班雇用了大量的陪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實行一對一或二對一,住單間逐個迫害。“陪教”人員24小時監視陪伴,不準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制造壓抑恐怖氣氛。“幫教”幹部、保安、“陪教”因其所謂的“工作”性質的陰暗性,從來不為社會創造任何財富,常年無所事事,經常白天黑夜大呼小叫的以打撲克打發日子,甚至用打罵侮辱法輪功學員來取樂,夜間經常聽到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

洗腦班對於堅定不放棄信仰者,不準家屬探視,甚至610國安隊和公安局惡警綁架法輪功學員到這裏後,連家屬都不通知。洗腦班惡徒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聽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電視或說教,不許睡覺,輪番轟炸。洗腦班利用文藝散布邪黨文化,欺騙毒害法輪功學員。惡人采用這種方式最具誘騙性,韻玉成、剡永生等經常組織跳舞,唱邪黨文化的歌,搞所謂的文藝聯誼會,強迫法輪功學員參加,灌輸毒素。還經常組織政法學校的師生、師大的教師、各大院校的教授到洗腦班進行洗腦“轉化”。龔家灣洗腦班脅迫一些“轉化”者寫抹黑大法的謊言報告,編造成書,或錄制成謊言采訪錄像,再強迫其他人看。主要由蘭州市政法委王沁夥同洗腦班韻玉成、剡永生、周宏偉等人參與編造。

二、經濟迫害 :實行連坐制,有單位的從法輪功學員的工資中扣除(包括陪教人員的生活費,每天每人50元)這樣法輪功學員及家屬每月就要承擔3000以上甚至五六千元的經濟負擔,沒有工作單位的則有惡警用抄家、索要或威脅家屬的卑鄙手段獲取錢財。更有甚者強行從家屬工資中扣除。

三、酷刑迫害 :洗腦班惡徒用辱罵、毆打、野蠻灌食、繩綁、背銬、吊銬、不給水喝、不許睡覺、不讓大小便、關地下室等手段,迫害了數百名法輪功學員,被酷刑折磨迫害的達三百多人。背銬是將受害者雙手背銬在鐵門柵欄或床邊,半蹲姿勢,人既站不起來,又蹲不下去,十分痛苦。吊銬是將人吊銬在鐵門柵欄上,只腳尖著地,一吊就是十天半個月,最長達三個月之久。長期吊銬,使被迫害者的胳膊失去知覺,雙手、雙臂甚至全身浮腫,痛苦不堪,惡警還往被吊銬學員頭上澆冷水,打耳光。

龔家灣洗腦班,對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將法輪功學員關禁閉,雙臂反背吊銬在鐵門柵欄上,面朝裏,背靠鐵門,往上一吊就是十天半個月,最長達三個月之久。法輪功學員被背銬、吊銬在單人床、高低床床頭或禁閉室、地下室鐵門上,三、四天後手腳、小腿、大腿開始浮腫,有的全身浮腫,手腕銬爛流血,手腳胳膊腿傷殘,人精神恍惚,身體虛垮。很多女法輪功學員例假,大小便拉在了褲子裏,持續幾天、十幾天、幾十天甚至幾個月。

“龔家灣洗腦班”惡徒們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完全喪失了人性,用卑劣、殘暴的手段瘋狂折磨法輪功學員,其折磨迫害手段有:

1、拳打腳踢、辱罵。 惡警指使包夾隨意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辱罵、借酒發瘋毆打法輪功學員。洗腦班中共邪黨書記祁瑞軍、剡永生、張志剛、趙建、劉小峰、崔黎東、李浩、李繼宏、劉鑫、王東、楊文泰等經常借酒對法輪功學員施暴。

2、罰站。 雙手銬在電線桿或欄桿上,冬季在露天裏受凍,夏天在烈日下曝曬。

3、吊銬、關禁閉、關地下室、關橡皮房。 對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最慣用的手段就是將法輪功學員關禁閉,雙臂反背吊銬在鐵門柵欄上,面朝裏,背靠鐵門,往上一吊就是十天半個月,最長達三個月之久:

法輪功學員劉植芳,由於長期吊、背銬,二零零五年七月被折磨致死。法輪功學員曹丹桂被“高吊飛”酷刑八天八夜。法輪功學員羅清疏一直被關在禁閉室中雙手吊銬連續十二晝夜,被長期吊銬的休克三次,第四次大出血躺在血泊中,血色素只有三克,人完全昏迷。

法輪功學員李文惠被關禁閉室一個月,手銬大掛四天四夜,惡人看不行了放下來,第三天又大掛四天四夜,一直不讓上廁所,致使眼睛發麻不能看東西、發痛流淚,牙齒整個松動、發痛,吃東西很困難,兩腿腳全腫,腿疼兩年多。法輪功學員韓仲翠被長時間晝夜站立,雙臂反背銬,或雙臂後上翹坐在地上上銬,有時甚至銬昏過去,吊銬造成韓仲翠左臂脫臼已長出肉芽,右手不但神經受損,手背一根骨頭被骨折。

法輪功學員馬筠、劉菀秋遭受酷刑的時間更長;趙穎哲被吊銬在禁閉室七天七夜,不讓睡覺,一閉眼就用棍子搗,皮膚成了黑紫色,腿腳腫得穿不上鞋,光腳站在水泥地上。直到大小便失禁,出現生命危險。

二零零五年七月:法輪功學員李冬梅被吊銬六天六夜;韓仲翠背銬四十五天;孫建峰背銬五十二天;張榮背銬七天七夜;陳淑嫻雙手反銬半蹲式背銬在鐵制床頭上,被銬了兩天一夜,沒過幾天,又被銬了一天一夜。

二零零七年十月:牛萬江被吊銬八十一天、孫建峰吊銬七十二天、汪彩霞十四天、孫蘭萍三十七天、張春蓮二十四天。

4、半蹲。 此姿勢是將受害者雙手反剪背銬在鐵門柵欄或床邊,人既站不起來,又蹲不下去,十分痛苦,最長達二、三個月。

5、野蠻強行灌食。 將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四肢捆綁在死人床上,然後讓保安或包夾將法輪功學員的頭壓住,強行插胃管灌食,插上後再不拔下,一插就是十多天。

6、強迫訓操。 法輪功學員無論男女老少,都被迫參加跑步、訓操,否則就關禁閉。

7、制造恐怖氣氛威嚇。 龔家灣洗腦班為了達到邪惡的目的,深更半夜還會突然拉斷禁閉室或地下室的電源,在一片漆黑寂靜中制造出事先準備好的恐怖聲響,用假面具或模特人頭裝成鬼的樣子恐嚇已吊銬多日的法輪功學員。

8、 送精神病院迫害。 甘肅省黨校教授李冬梅(女),二零零二年被關入洗腦班吊銬,拒絕轉化,後被強行送到天水市精神病院迫害。

9、在食物中投放不明藥物或強行註射不明藥物。 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惡人往往在將要強行灌下的食物中混合上不明藥物,或在點滴的瓶中加入不明藥物。法輪功學員被灌下這種藥物後,往往會出現明顯藥物反應:頭暈、目眩、口幹舌燥、嘔吐惡心、渾身發涼、發軟、精神恍惚、伴有緊張恐懼感、渾身散發難聞氣味。

一天,祁瑞軍一夥指使醫生在一個蘋果上註射上有毒藥物,讓包夾拿給韓仲翠吃。吃完後,一警察和韓仲翠談話時說:“你還能活幾天都說不上。”警察走後,韓仲翠感覺惡心,當時就吐出一大灘紅色粘狀物。不一會兒,包夾又拿來一個蘋果讓韓仲翠吃,韓仲翠沒往下咽,含在嘴裏,等包夾走後,韓仲翠就將蘋果吐到便池裏,這時就聽到包夾給惡警們說:“她又吃了。”

當暴力失去作用時,誘騙就開始了,惡人便以偽善的面孔出現,利用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親友對親人的親情,騙到洗腦班。家人見到自己的親人遭到很嚴重的迫害,無意中起到了配合邪惡“轉化”的作用,導致法輪功學員在迷惑中寫下“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惡人或以假裝關心的樣子與學員拉家常,套近乎,暴力“轉化”失效後,往往學員都已被迫害的很嚴重,精神肉體都受到極大傷害,惡人突然會以偽善的面孔出現,以小恩小惠,使法輪功學員感到一些溫暖,聽到一些好聽的話,得到一點寬松的條件,以達到“轉化”的目標。誘騙“轉化”中的一招,就是突然謊稱家中親人出意外事故或病危,急需照顧,利用法輪功學員急切見到親人的心理,誘騙法輪功學員“轉化”。

龔家灣洗腦班采用強迫或哄騙方式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抽血化驗,詢問身體狀況,建立秘密檔案。二零零八年六月,龔家灣洗腦班以檢查身體為由,韻玉成指使祁瑞軍等人,由醫生張仲才、王育全,護士馬欣、楊青蓮、李彩霞等人引誘、欺騙、威逼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先進行一番家庭、住址、工作單位等一系列的登記,隨後做驗血、肝功、尿檢等系統的所謂體檢化驗,在龔家灣洗腦班秘密建立黑檔案。

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除了強行賣到勞教所,從洗腦班每勞教一名法輪功學員,收費二萬元,甚至與邪黨的公檢法勾結,非法判刑,送入監獄。

而在勞教所、監獄長期遭受迫害,仍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出獄時,省、市“六一零”夥同監獄、勞教所與所轄派出所秘密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龔家灣洗腦班繼續迫害。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早,法輪功學員張萍年邁的父親,去蘭州市九州女子監獄接她回家。但兩惡警說張萍已被蘭州市城關區政法委副書記兼“六一零”主任高麗娜接走了。家人找到城關區政法委要求放人,被趕了出來。後經多方打聽才得知,張萍被劫持到龔家灣洗腦班,老人到洗腦班要求見女兒時,洗腦班不但不讓見,還唆使一夥警察、保安持警棍威脅、驅趕老人。

龍連秋遭迫害離世,女兒張萍二次被枉判五年

龍連秋,女,一九四三年出生,蘭州市城關區,原本身體非常糟糕,從三十歲左右就一直頭疼頭暈,眉頭沒有舒展過,並有嚴重的暈車癥,幾乎不能坐汽車,連坐火車都暈,曾於一九九五年坐火車從蘭州到廣州,只坐了半天就不省人事的暈倒在車廂裏,經過搶救幾小時後醒過來,乘警都心有余悸的勸告說,你身體有病,不能一個人坐車。那時她才四十三歲,成天頭暈,既怕冷又怕熱,不冷不熱也不行,早晨頭暈的連被子都疊不成,脾氣壞的近乎暴虐,隨意罵人打孩子,全家人時時得陪著小心,唯恐觸動她哪根敏感神經而暴跳如雷。幹臨時工,和同事發生矛盾時,竟然將人家值班的被子裏塞了幾塊燒著的煤,差一點引起火災。三個孩子都考學出去,後來談起來考學的最大的動力竟然是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媽。可見她當時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這種狀態對自己和他人都是可怕的折磨。

龍連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真是翻天覆地的變化。用她自己的話說:“我從來就沒有清醒過,一直是糊裏糊塗,煉了法輪功,我頭不暈了清醒了,原來身體老是軟軟的還得使勁幹活,現在身體真舒服,有使不完的勁,也不暈車了,以前坐車沒有看清過路,現在終於看清了。早知道有這麼好的功,我身體好了不難受了,我也不會那麼打孩子了。真後悔,不知道造了多少業。”她從此按真善忍做人,再也沒有打過人罵過人,處處替他人考慮,與人為善。一家人從此覺得生活有了意義,家裏有了溫暖,家人都從她的變化中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七月底,她獨自一人上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警察綁架懷柔的看守所,身上的四百多元錢都被搶了,後被駐京辦送回當地。從此她就成了蘭州市城關區靖遠路派出所迫害的對象,二零零零年九月底,龍連秋被惡警綁架至城關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九天。

二零零二年警察多次到她家中騷擾,非法抄走大法資料,並將她非法關押。龍連秋每天被迫和吸毒犯人在一起勞動十二小時以上,由於非人的折磨,致使身體不支而病倒後,被家人保釋回家。但警察經常打電話或到她家中騷擾,因而她受到嚴重的精神刺激,先後兩次暈倒,每次都長達八小時之多。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蘭州市城關區靖遠路派出所又來騷擾,要將龍連秋綁架至洗腦班,龍連秋為躲避洗腦迫害,就回了山東老家,派出所還不罷休,不斷騷擾,並揚言如果龍連秋不回來,就將她老伴送進洗腦班。半個月以後龍連秋回到了家裏,馬上被靖遠路派出所送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一個月。期間她被迫寫了放棄修煉的所謂悔過書等“三書”。一周後她突發腦溢血,被送進了武警醫院,住院四十多天,出現半身不遂狀態。

她的女兒張萍多次被迫害,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在蘭州市西固區臨洮街的院子裏又被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綁架,非法關押在蘭州市華林坪第二看守所。當時惡警拿著二零零三年元月陜西戶縣的逮捕證逼迫龍連秋簽字。

在中共邪惡之徒不斷的騷擾、多次非法關押、再加上靖遠路派出所惡警經常上門威脅迫害下,龍連秋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含冤離世。家人多次請求讓張萍能盡孝為其母親送葬見最後一面,竟遭無理拒絕。雖然火葬場與該看守所近在咫尺,也難以相見。使其父親及親屬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張萍被非法判刑五年。

張萍,女,一九六九年出生,是原甘肅省信托投資公司證券部(華龍證券)職員,堅持修煉法輪功,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家庭破碎,失去工作,兒子因突然失去母親,從此荒疏了學業;弟弟也受到株連,二零零一年研究生畢業後,某軍醫大學因其家人修煉法輪功,拒絕接受他任教。

1、進京上訪被劫持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張萍為了履行憲法賦予的權利進京上訪,上訪前,張萍先跟單位(甘肅省信托投資公司證券部)請一年一度的公休假,經理劉西蘭因張萍是法輪功修煉者並決定依法進京上訪而不予請假,並叫來貢元巷派出所的片警拿著手銬來威脅,還派了兩個保安搭個行軍床日夜守在張萍家樓底下,並稱什麼時候決定放棄進京上訪什麼時候才撤床。張萍第二天一早就進京了,後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北京順義看守所九天。七月底張萍自己回到蘭州,到單位上班。經理劉西蘭當即叫來貢元巷派出所的警察,將張綁架往桃樹坪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三百元。

在桃樹坪,張萍被迫每天在烈日下幹十幾個小時的重體力活,四十度左右的高溫又沒有水喝,更沒有洗漱用水,無論年輕的學員還是年紀七十開外的學員都不例外。其中蘭大年過七十的毛老太,在烈日的烘烤下暈倒後,掉到幾米深的坑裏,那真是在挑戰極限,如果不幹就被所長背銬在電線桿上曝曬。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蘭州市東崗西路派出所片警魯錦萍和另外一個實習警察闖入張萍家,抄家,搶走了師父“濟南講法”的錄音帶。她說要看一下身份證,走時連身份證也偷走了,導致張萍十來年都沒有身份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張萍帶著五歲半的兒子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與兒子一起被綁架、關在甘肅駐京辦租的洗澡堂,那裏最多時關了十多個法輪功學員。當時駐京辦的路××(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警察)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警察搶走了張身上的六百多元錢。兩天以後張萍借機和孩子一同離開駐京辦,從此流離失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張萍又一次去天安門廣場,後她被劫持在天安門派出所,在廣場上看見手拿膠皮棍的武警肆無忌憚毆打法輪功學員,中間有鋼筋的膠皮棍因為太用力而變形。張萍被非法關押在石景山區看守所十三天,她絕食反迫害,被惡徒野蠻灌食,被迫害的腿腫的走不動路。後被甘肅駐京辦榆中和蘭州的警察綁至甘肅駐京辦租的專門關押進京法輪功學員的簡陋旅社內,榆中的警察硬勒索九十八元出租車費。旅社只有一間,加一個衛生間,裏面是通鋪,一天要收每人六十元住宿費用,只有饅頭和鹹菜,還不管飽。一間房子人多時關十幾二十人,每人住宿六十元,夥食不知多少錢,願意不願意都給你扣了,不夠的讓其他法輪功學員多余的補上,結果一同被綁回的學員二十多人,錢都被勒索完了,而且沒有一個人有正規收據,張萍待了六天身上的四百多元也被勒索一空,還欠他們一百多,真是他們斂財的好辦法。後張從蘭州市東崗西路派出所走脫。

2、被綁架毒打下頜骨錯位、遭刑訊逼供

二零零二年五月,張萍給在西安高新一小一年一班上學兒子的班主任李湖蓮,講法輪功的真相,被李湖蓮惡意構陷,被迫離開家,離開了年僅七歲的兒子。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張萍在蘭州市白銀路被蘭州市公安局一處惡警魏東一夥綁架,魏東搶走了張身上的兩千多元錢,沒有任何手續,至今未還。因張喊“法輪大法好”,被魏東及一四十幾歲卷發男子暴打,拳打腳踢,打的滿頭是包,口鼻流血衣服都染紅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左耳穿孔,輕微腦震蕩。魏東還殘忍的用一尺寬的布條當繩子,勒張萍的嘴,使其完全無法發聲,幾乎窒息而死,四個小時後才剪開了繩子(因繩子勒進肉裏無法解開),導致張萍的下頜骨錯位,至今不能復位,牙齒咬合長期錯位,現下門牙因此而掉了一顆,還有一顆也在晃動。一天後張被送至蘭州勞改醫院,治療四十天。魏東的行為致人耳膜穿孔,輕微腦震蕩,已經構成犯罪,應受到法律的制裁。

八月十三日晚張被綁至西果園看守所十四隊,隊長李偉給張戴上根本無法移動的土銬子,有幾十斤,又指使刑事犯打張,一晚上一直不讓張睡覺,第二天李偉又故意折磨張,讓西果園看守所衛生所的人給張鼻飼,張不停的吐,吐出來的多半是血。當天張即被送至蘭州勞改醫院,代號政零一。四十天後,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路××給張出示了“釋放證”,但並沒有真正釋放,而是交給了陜西戶縣政保科的不法人員繼續迫害,而且這四十天在後來的非法關押中也沒有算時間。

二零零二年十月初,陜西戶縣政保科不法人員,樊和德、徐濤、嚴迪歐等人將張萍和另一位蘭州法輪功學員韓旭(被誣判十年)一起劫持到陜西戶縣臘家灘戒毒所迫害。在臘家灘戒毒所,被以劉志金為首的惡警夥同樊和德、徐濤、嚴迪歐、嚴繼龍、周黨普、楊敏亮、鄧元禮等不法警察使用酷刑逼供,用一種叫上繩(活老虎凳)的酷刑刑訊逼供,其中有一個叫王大維的學員被刑訊致死。三天時間張被上繩6次之多。導致張兩臂多處青紫,兩手二十天不能持物毛巾都擰不動。四十天手都是麻的。因當時戶縣警察對被抓的三十多名大法學員均實施酷刑,所以大家於11月底,向戶縣檢察院遞交了指控書,但沒有回應,於是集體抗議,張於十二月八日從戶縣急救中心走脫。

3、再次被綁架、刑訊逼供,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張萍在蘭州市西固區臨洮街的院子裏被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綁架,綁至雁灘的一個沒有門牌的院子裏,銬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這些人連名字都不敢說,用的是西風、二餅、妖姬、紅中之類的名字。五月二十四日她被綁至華林山第二看守所。七月中旬,張因煉功,被警察汪麗萍看見,張仍然堅持,汪麗萍指使刑事犯制止張煉功,慫恿刑事犯毆打張,在監視攝像頭下,張被刑事犯打得兩只手都是青的,張不斷大聲喊:“打人犯法,法輪大法好”。持續一個小時左右,汪麗萍一直假裝沒看見。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綁至第一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四月初,西固區法院非法庭審,未通知家人,無一人旁聽,參加的有審判長陳健,法官王占強、李秀蘭,還有公訴人,有西固區法院指派的兩個律師和幾名法警。從那天起張不再配合,不再吃牢飯。四月十二日被一所送至勞改醫院,至十月十日被綁回一所,在勞改醫院被強迫鼻飼近兩百次。因為一直不配合邪惡,期間經常被銬,有一次被惡人打得很厲害。

二零零六年七月的一天,一個叫張振宇的刑事犯,因張不配合灌食,再加上一個叫汪素萍的女犯先動手打張,張振宇借勢發泄,將張萍沒頭沒臉的一頓拳頭,結果張萍眼窩青了,口鼻血流如註。惡警徐力又叫張振宇拿來兩副銬子,將張萍手腳分別銬在鐵床的兩頭,身體幾乎懸空,痛苦萬分。整整懸了四個小時。徐力、馬X是值班警察,不但不懲罰打人兇手,徐還提著電棍打算電張。要上廁所時,徐連腳上的銬子也不解開。兩個月後女犯汪素萍,遭惡報,身上多處出現出紫癜,渾身都是小出血點,後查出是不明原因的血小板減少。半夜發高燒,經常是四十度左右,持續半個月,後家人借此弄虛作假,打算給其辦保外,上下打點錢也花了不少,還是沒出去,繼續到女監服刑。

張萍被蘭州市西固區法院七月十一日非法開庭,當時擔任審判長的是刑庭庭長陳健。張萍被非法判刑五年。

4、在甘肅省女子監獄遭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張萍從蘭州市第一看守所綁至女子監獄,因張拒穿囚服,即被邪科的隊長李亞琴,孟憲暉送入禁閉室。每天白天都被銬在外間的小凳上凍,張萍絕食抗議。原來晚上十點就可以回裏間睡了,自從邪科科長朱紅出差回來,就改晚上12點以後才讓睡。有一次從外面凍了十來個小時以後,檢測體溫時,體溫計竟然不動。十幾天裏,張喊口號揭露迫害,獄政科的副科長丁軍環碰到後說:“用擦廁所用的抹布堵嘴。”二十天以後張被送到邪科。

張萍二零零七年元月在“邪科”喊“法輪大法好”,三九寒天被關禁閉。過新年時,目擊人看到張萍的臉和雙手都被凍的腫脹、青紫、變形。因為張萍不“轉化”,被押到四監區時,雙手一上一下背銬,包夾惡狠狠的把張萍的頭壓到膝下,佝僂著身體,時不時包夾還要惡狠狠的來回推搡、毒打,惡警害怕其他人看見,強迫包夾押著張萍在背地裏繞著走。每天出工、收工、吃飯都被這樣押著在背人處來來回回。張萍一直不配合邪惡,不做奴工,惡警、包夾恨的咬牙切齒,使盡手段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孫立偉值班,為了所謂的“轉化”,竟然要張萍背詆毀大法的書,而且星期天就必須開始,張萍拒絕,孫麗偉說那就只能站著,並且以不讓吃飯,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相威脅。張萍被孫立偉強迫罰站數小時後,要上廁所,果然被安排盯著她的鹹德英,馬蓉,賈麗,黃雅琴阻到廁所門口,賈麗說,有本事煉功呀。張萍於是開始煉功,此四人立馬撲上去一頓拳打腳踢,臉也被鹹德英摳破。張萍第二天仍然不吃飯,不喝水。孫麗偉又以自傷自殘為由關張萍禁閉。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怎麼都能整你。四天以後,張萍被送至康泰醫院(勞改醫院)。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送至三監區,這期間將近半年張萍被完全封閉,不讓家人見。其中四月中旬朱紅還專門把張在北京讀書的弟弟叫來,說張病危卻不讓見面。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蘭州法輪功學員張萍,因不戴胸牌,被監區長王縛鯤,教導員靜雲銬小凳迫害。白天出工時拖到生產車間,吊銬在暖氣管上,收工時銬到小凳上,晚上銬在光床板上凍。迫害達半月以上。二零零八年六月,張萍因向檢察院檢舉三監區警察的不法行為,三監區借此打擊報復。副監區長薛燕延,隊長李文平,將張萍叫進辦公室,以完不成任務為由,威脅張萍,今後要嚴格要求,欠產多少扣多少分,這樣一來張萍每個月,原來從來沒有拿過分,現在還要拿負分。拿負分的結果最終就是被禁閉。面對如此的迫害,張萍只能什麼也不幹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刑事犯陳天秀多次挑唆下,教導員王磊,隊長李文平,王慧芳以張萍晚上躺在床上“煉功”為由,打算找茬迫害她,張萍明確告訴她們,這是個完全講不通的理由(因躺在床上沒法煉功)。她們一定要讓張萍認錯,張不認。王磊借此機會對張萍又踢又打,李文平,王慧芳協助,強行將張萍扳倒,導致張左腿嚴重扭傷,一年多都沒恢復。王磊還在張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況下,用電警棍電張半個小時以上。張萍絕食抗議,王磊又讓刑事犯張生燕,曹瑞等人給張萍灌食。張生燕,曹瑞等人將張萍外衣脫去(怕弄臟他們要洗),只穿內衣,按倒在水泥地上灌水,一次灌一大壺,最少有十瓶,持續兩三個小時,張萍幾乎窒息而死。結果是張萍的嘴巴全部被撕爛,臉腫了有十幾天。後來晚上小板凳也要坐到十二點以後。這次銬了十八天。

5、二次被劫持入龔家灣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張萍整整五年的非法關押期滿了。當天她八十多歲的父親,去蘭州市九州女子監獄接她回家。但兩惡警說張萍已被蘭州市城關區政法委副書記兼“六一零”主任高麗娜接走了。家人找到城關區政法委要求放人,被趕了出來。後經多方打聽才得知,張萍被劫持到龔家灣洗腦班。

老人到洗腦班要求見女兒時,洗腦班不但不讓見,還唆使一夥警察、保安持警棍威脅、驅趕老人。

而原單位華龍證券總經理李曉安以“公司不需要你這樣的人”為由不讓張萍回單位上班,而在此之前華龍證券十年來卻一直以在職的身份讓張萍繳納養老及失業等四金。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中午,張萍在蘭州濱河路講真相時,由於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被蘭州市城關區張掖路派出所綁架,當晚被送至榆中縣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隨身的包被蘭州市城關區國保大隊張斌等人拿走。八月九日由家人接回。八月十二日,張萍去臨時遷至(蘭州市城關區公安局正在拆遷)蘭州市城關區雁南路279號306室的城關區國保大隊張斌處索要挎包時,被城關區國保大隊唆使城關區九州派出所警察,將張萍綁架至龔家灣洗腦班,非法關押到九月二十九日。

張萍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去龔家灣洗腦班要求見自己的女兒被拒絕,又氣又急,生病住院,家中無人照應。

6、再次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二二年五月九日,張萍在街上講真相救人,講到蘭州市局國保警察(便衣)跟前,被市局便衣警察跟蹤,當張萍從58路公交車上下來時,蘭州市公安局國保警察劉元華、康中強、李波(女)等在車站,非法控制張萍,隨後挾持張萍到她家中非法抄家,還有市局警察魏志紅、姓王的等人,警察華吉元惡劣地將張萍銬在張萍家的沙發上不讓動。市局國保警察非法抄家後,將張萍綁架到蘭州市公安局五樓。

二零二二年五月十一日,張萍被非法關押到蘭州市九洲第一看守所十一隊(隔離隊),五月十六日晚上張萍因煉功,被十一隊主管隊長、指導員王燕等人非法上酷刑“背穿”,整整二十天,直到六月一日才解除“背穿”,期間每天給她一點水,不讓別人幫助她解手等。

六月八日,張萍被轉到十三隊,六月二十四日開始,十四隊的大隊長李鵬(女)、指導員楊燕接管張萍,她們規定必須要張萍蹲著來折磨她。十三隊的主管隊長是朱美婷,協管指導員王燕,她們規定張萍必須出操,要她每天中午和晚上站著值兩個班(每個班兩小時),並有加重迫害值四個班的預謀。張萍被迫害得腿腫,而且隊長們威脅她:還要用酷刑“背穿”迫害。

張萍被蘭州市城關區檢察院非法批捕,檢察官是趙新宇。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三日,蘭州市城關區檢察院城檢刑訴【2022】Z2號(檢察官:王煜軒 ,書記員:趙新宇) 非法對張萍起訴到蘭州市城關區法院,主辦馬法官(0931-8522813)。

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下午,張萍被非法戴手銬、腳鐐到城關區法院,身體狀態不佳、但精神很好。家人看到法院指定的援助律師,明確告訴她:我們請有律師,請你離開。

蘭州市檢察院檢察官王煜軒非法起訴張萍,法官是蘭州市城關區法院劉冬郁,非法起訴東西沒有拿到法庭,只是照單子念。開庭一個半小時左右,公訴人劉冬郁多次非法打斷張萍的發言。

張萍家人委托的律師為張萍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律師當庭指出:起訴書中所列的法輪功宣傳品及相關的視聽資料是本人合法財產,不是犯罪證據。針對公訴人所稱×教及宣傳品問題,律師做了直接回答:公通字【2000】39號,共認定和明確的邪教組織有十四種,而這十四種邪教裏面沒有法輪功。明確法輪功不是×教。

張萍思路非常清楚,她申訴自己無罪,所有的指控都是非法的,當庭表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

據悉張萍已經被非法判五年。張萍被迫害得體力不佳、身體消瘦,頭發也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