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她被黨支書下令送火葬場--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70)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湖北省襄陽市(原襄樊市)51歲的善良女教師劉偉珊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武漢市女子監獄備受摧殘,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二零零六年一月被秘密押回襄陽市航宇系統364醫院進行所謂“治療”,被治成癱瘓,最後一道黑令,把心臟還在跳動的她送進火葬場火化。幸而操作人員發現人還活著,拒絕火化。劉偉珊於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劉偉珊女士,壯族,一九七七年由“知青”考入大學,畢業後襄陽漢江機械廠(現中航工業航宇救生裝備有限公司)子弟學校教書,曾教過英語、化學、音樂、地理、歷史等學科,多次被評為廠級先進及“省工辦”先進個人,勤勞樸實,在學校師生中擁有較高的聲望,一直以心地善良著稱。
劉偉珊父親是中共國共內戰英雄,一九五九年全國勞動模範,曾在沈陽飛機制造公司、西安慶安公司工作,一九七五年調至漢江廠,七七年病逝。以前,劉偉珊體弱多病,一九九四年做過膽囊摘除手術。一九九九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她變得朝氣蓬勃,健康向上。半個月內,同事們目睹她象換了個人似的;三個月內,她一身的病痛也奇跡般消失了。
劉偉珊生前說:“我於九八年十二月被迫離婚,因我自幼接受古典教育,所以堅定地選擇了潔身自好的獨身之路。然而面對我傾心付出的婚姻的破裂,一無所有的我精神幾乎崩潰,幾度想要自殺,絕望中,一本《轉法輪》送至我手中,看到師父說煉功人不能殺生。頓時,新生的力量註入我全身。從此,業余時間我如饑似渴地拜讀《轉法輪》,半個月內,同事們目睹我換了個人似的。更沒想到,三個月內,我一身病也奇跡般地消失了。”
廠內軟禁、“法教班”毒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以後,劉偉珊看到周圍的人們被鋪天蓋地的謊言所欺騙,出於人的良知,向人們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勸大家不要相信電視上的謊言,卻遭到廠內軟禁。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劉偉珊單位的宣傳欄裏出現一張“全球公審江澤民”的傳單,廠領導與六一零辦公室合謀,在劉偉珊上班的路上將她綁架。劉絕食出來後,單位只給每月一百多元的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劉偉珊接到通知“到校上課”,在校園內被非法誘捕至襄陽市“法教班”,遭到襄陽市公安局政保科長聶曉武的毒打、捆綁、踢跪於地。而後被非法關押在漢江派出所留察三天兩夜,再非法行政拘留15天。
劉偉珊生前說:“我煉法輪功未滿三個月,九九年七月二日,少數當權者一意孤行,開始誣蔑、迫害法輪功,我天生膽小,明知法輪功是千古奇冤,也不敢上北京洗雪冤屈。但我廠黨委書記胡代新卻升級加壓迫害我,先是廠內軟禁。後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胡代新以‘到校上課’為由,在校園內對我非法誘捕,我高呼救命,正在補課的師生不敢營救。我被非法捕至襄陽市所謂的“法教班”。我生平未見過這種流氓手段非法誘捕,憤怒中,我誓死捍衛我的人格、人品、人權和正義,遭到襄陽市公安局政保科長聶小武的毒打、捆綁、踢跪於地(目擊證人三人以上),而後非法押至漢江派出所留察兩夜三天,再非法行拘15天,逼我交費450元。拘至12天時,由於超高壓迫害致使我身心極度受損,被救護車送進襄陽市一醫院心臟內科急救,住院二十天,共花藥費三千余元,我被迫出醫藥費近一千六百元。從小體弱多病,常住醫院,且94年做過膽囊摘除手術的我,修煉法輪功以後,僅此一次住院用藥,這真是:煉法輪功沒病,受邪惡迫害要命。接著在我上班期間,胡代新非法停發了我三個月的工資(2001年元月給我生活費150元,二、三月各給我300元)。”
非法勞教、非法逮捕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日,劉偉珊又被廠保衛人員從女廁所挾持到保衛科,以“襄陽市政府有事要問,24小時內必須返回”為由,將劉偉珊騙捕至襄陽市勞教所,非法關押61天,期間關入小號牢籠5天。鐵籠很小不能站立,只能半蹲。
劉偉珊二零零一年底投書明慧網說:“二零零一年七月三日,胡代新讓廠保衛科長倪國剛造謠說我在廠“七一”歌唱晚會上喊口號。漢江派出所接到報告後,龍警官於七月十七日在我到市江漢公司苦訴生活費不足,胡代新不給解決,請求上級領導幫助,被江漢公司非法舉報公安局時,趕到江漢公司,讓公司保衛人員將我從女廁所挾持到保衛科,並以‘襄陽市政府有事要問,24小時內必須返回‘為由,將我從江漢公司騙捕至襄陽市勞教所。”
“在非法關押的61天中,由於我伸張正義,被非法關入小號牢籠五天,我不畏懼死亡,連續四次絕食抗議,在我生命垂危時,於九月十六日無條件釋放。胡代新不甘心失敗,以權壓法,從二零零一年九月起再次非法停發我的工資,只給月生活費150元,我獨身一人,無任何經濟外援,只好在漢江廠家屬區挨門要頓中午飯,但這並非長久之計,難道我堅修法輪功不做叛徒,就必須餓死?凍死?我在漢江廠苦訴無門……”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漢江派出所惡警到劉偉珊家,強行搜走大法書籍。二零零二年五月,襄陽市檢察院非法逮捕了劉偉珊。她被幾名公安擡著押上警車。劉偉珊在看守所以絕食抗議迫害,被送襄陽市第一醫院急診室強行灌食半個月,生命垂危,於六月十四日被送回家。
非法判刑四年、被迫害精神失常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四日,劉偉珊在發放真相資料時,遭惡警綁架,被非法關入襄陽市第一看守所。這是她第七次遭綁架迫害。
惡警對她野蠻灌食,由幾個身強力壯的犯人,將劉偉珊的頭、手、腳按住,強行從鼻孔插入胃管,同時惡警唆使犯人掐、擰劉偉珊的身體,扯頭發、扇耳光,並扒光她的衣服,只給一塊被單裹在身上,說是上廁所方便。一天兩次灌食折磨,每十五天才換一次胃管,當胃管拔出時,底下半截管子都是黑的。就這麼折磨了她40天。
在劉偉珊被非法關押期間,漢江機械廠黨委書記胡代新助紂為虐,要求“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你們這次只要不放劉偉珊回家,要多少錢都行。”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身體極度虛弱的劉偉珊被擡到看守所大院,非法秘密宣判對她判刑四年,並於次日緊急關入武漢市女子監獄。
武漢市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極其陰毒,把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關押到偏僻的小監號,雙手反銬起來,幾天不管,吃睡等基本權利也沒有了,惡警卻佯裝不知道。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就用犯人吃剩的飯菜腐敗發酵的惡臭水灌食。在這種精神加肉體的雙重迫害下,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瘋,甚至死亡。
劉偉珊被非法關入武漢市女子監獄僅幾個月,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骨瘦如柴,頭發被剃光了,例假停止,手臂發抖,兩腿蜷曲,生活不能自理,身體狀況極差。獄警怕她死在監獄裏要承擔責任,將她三天兩頭拖到醫務室打吊瓶,註射不明藥物,用繩子反捆在鐵柵上,野蠻灌食不明藥物,把食道都插壞了。
與劉偉珊同時被劫持到到武漢市女子監獄的襄陽市法輪功學員宋玉蓮(襄陽大棉紡(也叫襄棉集團)退休職工,她以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省級勞動模範。)2004年1月10日被迫害成腦溢血,監獄惡徒們怕擔責任,將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宋玉蓮送回家,當時家中無一親人在場,在場的只有 市“610”、市公安、及當時的湖北襄棉保衛科人員。 市公安惡警對省監獄惡警說讓他們回去,這裏由他們來處理,但省監獄來的惡警不走,說這個人不能留下,要看著她死了再走......宋玉蓮18日死於家中。
被醫院“治療”成癱瘓
二零零六年一月三十一日(正月初三)晚,生命垂危、神志不清的劉偉珊被秘密轉押回襄陽市航宇系統364醫院,進行所謂的“治療”。住院姓名寫的是“無名氏”,由兩名看護24小時監控。
劉偉珊的同事、學生、好友前去探望,在單位反響很大:“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被折磨成這樣,骨瘦如柴、全身抽搐、目光癡呆完全沒有一點人形了。”
但是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一日(正月十四)以後,人們再去探視劉偉珊時,發現病房門上貼著“危重病人、謝絕探視”,前去探視的人都被盤問。
到二零一零年時,劉偉珊被“治療”癱瘓在床,肌肉萎縮,兩小腿已沒有多少肌肉,兩腿完全屈曲呈“之”字形,精神失常,偶爾能說幾句單詞口語,給看護她的人說:“我想回家!”
610辦公室讓家屬領人,家屬說“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變成這樣了”,予以拒絕。
一道黑令要將活著的她送入火化爐
二零一一年八月,364航空醫院由郊區搬遷到市區新建的醫院大樓,劉偉珊被轉移送往新建的醫院大樓。在這期間,湖北襄陽市“610”人員及364航空醫院中共黨委書記樊智勇指示把心臟還在跳動的劉偉珊拉往殯儀館。
當準備火化時,殯儀館當班的操作人員檢查發現,人還活著,心臟還在跳動,拒絕火化。在這種情況下,劉偉珊才又被拉回到364醫院。
據查,這個364醫院黨委書記樊智勇就是原漢江機械廠迫害過劉偉珊的黨委副書記、“610辦公室”的樊智勇。
劉偉珊被關在湖北364航空醫院6樓10號房間。二零一三年新年前後,劉偉珊的幾位同仁前往醫院探望,被襄陽市“610”及醫院黨委雇用的康姓女護士攔住說:“上面有指示,不準任何人看。”
到二零一三年,劉偉珊癱瘓在床,不吃也不喝,已經成了植物人。醫院沒有采取任何治療方法。
劉偉珊女士終沒逃過中共的魔爪,於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淩晨在364航空醫院去世。劉偉珊生前曾經說:人生在世誰無死,丹心捍衛“真善忍”。
為掩蓋殘忍迫害的蓄意謀殺
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來,一直施行著元兇江澤民制定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酷刑折磨致死、藥物摧殘致死、活體摘取器官,都是常用的肉體上消滅的方式。為了鼓勵和掩蓋罪惡,江氏還配套制定了“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邪惡政策,所以,全國很多地方都發生了警察將被迫害奄奄一息的法輪功學員直接拉去殯儀館,強行火化的事件。
江蘇淮安法輪功學員張正剛的遭遇可謂慘烈。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五日,他在淮安看守所慘遭非法毒打,造成頭部重傷昏迷,被送進淮安市第一人民醫院搶救。醫生救治完,在張正剛還有心跳、血壓的時候,突然闖進四、五十名公安,將醫院的走廊、病房戒嚴,強令醫生拔掉氧氣和掛水,並給張正剛註射了一針藥物。然後,數名警察一擁而上,推開家屬,搶走張正剛,將他強行送去了火葬場。年僅三十六歲的張正剛就這樣被活活火化了。
1、蘇瓊華被派出所警察踢下樓而死
蘇瓊華,32歲,四川遂寧市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點三十分被本市國保、船山派出所警察踢下樓而死。
據現場目擊者提供:十二月十八日上午國保大隊、船山派出所十幾個惡警欲對蘇瓊華進行抄家。蘇瓊華與警察講理,不予開門,警察在她租房樓道及附近圍守了三天,並不時叫罵:“抓到了,打死她!”
二十日下午六點多鐘,二名警察從她屋頂(六樓)用繩子吊進客廳,當時蘇瓊華正在窗口對著下面圍觀的三、四百名群眾講大法修煉真相。警察從上面吊下時,狠狠踢了她一腳,她用雙手去抓警察的腳,警察腳一蹬,蘇瓊華就從六樓摔了下去,當時圍觀的群眾都大喊:“警察害死人了!警察害死人了!”蘇瓊華摔下後,警察未采取任何急救措施,而是將還未斷氣的蘇瓊華擡起來,放到一張網上拍照,偽造摔死現場。
當這一切假相做完後,蘇瓊華人已斷氣,警察才將人擡上車拖到活體摘取器官的地方去了。根據中共一貫做法,人真正死了,警察是不會拖走的。一名黃姓警察還罵蘇瓊華年僅十二歲的女兒,並對這個嚇的驚魂未定、臉色蒼白的小女孩搜身,奪走她家房門鑰匙,開門入室後,又將她家閉路電視天線割斷,掛在屋裏,將一床棕墊放在窗棱上,把蘇瓊華平時煉功用的坐墊搬到窗戶邊,偽造了這一切後就拍照、攝像,用以蒙騙群眾。可這一切卻瞞不了那三、四百雙雪亮的眼睛。在有關部門調查蘇瓊華死因時,那些善良正值的人們都說:“是警察害死的!”
2、於秀玲被遼寧朝陽市公安從四樓扔下摔死
於秀玲,女,32歲,遼寧朝陽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四日,在家中被朝陽市龍城區公安分局非法抓走,並非法關押在十家子看守所。在關押的第六天,即九月十九日早上八點,於秀玲從十家子看守所被帶到龍城公安分局。警察逼迫她放棄信仰,說出法輪功真相材料的來源,於秀玲始終不屈服。
非法審問中,政保科長黃殿相、孫旭等一夥人,將於秀玲銬在暖氣片上對她不停地毒打,酷刑逼供,一直到晚上九點左右,整整十三個小時的酷刑折磨,於秀玲被打得奄奄一息。這時有人說送醫院搶救,另一人說:“別送醫院,搶救不過來咱們沒法交待。”黃殿相及孫旭見狀不好,害怕惡行敗露,為了掩蓋罪行,他們將於秀玲從四樓窗戶扔下,活活摔死。當晚十二點左右就匆忙將遺體送去火化了。
火化前,警察通知了於秀玲的丈夫馮殿祥,宣稱死者是自己跳樓自殺,允許他見一面。家屬馮殿祥到場後,黃殿相及孫旭等警察們對他威脅說:“你們願意上哪告就上哪告,隨便!上邊有指示,法輪功怎麼整都不過分!”由於警察急於火化於的屍體,天又黑,再加上悲傷過度,馮殿祥沒能細查死者的傷勢,但他和妻子弟弟於秀峰發現於秀玲的胳膊斷了,臀部有青紫塊。
3、死在拉往火葬場路上的局長
原河南省濟源市物資局局長原勝軍,42歲,於二零零五年十月七日,被枉判六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五點半左右,原勝軍在絕食數天後,趁惡警不備,從濟源市人民醫院走脫,跑到濟源市承留鎮南桃村一村民家。之後原勝軍被惡警團團圍住。惡警強迫南桃村大小隊幹部在原勝軍還未死亡的情況下簽字證明原勝軍已死亡。然後將原勝軍拉往火葬場,一路上,被惡警毒打而死。據知情人講述,原勝軍死亡後兩天眼睛未閉,嘴巴大張,一只手和胳膊及指甲是黑的,臉上傷痕累累,背上全部呈黑紫色,其中一條腿青紫色。
顯然,惡警們在抓捕原勝軍之前就已經接到了指令,就是將他處死。而且為了推卸責任,讓村幹部簽字證明他已經死亡。多麼邪惡啊!人未死,逼迫他人證明人已死,而後直接送往火葬場,路上,再將他打死……
濟源市當局下發文件,規定二十四小時必須將原勝軍遺體火化,如果原勝軍家人不願意,就強行火化。當時中共惡人把原勝軍凍在殯儀館的冷凍櫃中,寫的名字是:“無名氏”。
4、四川新都縣胡紅躍被藥物殘害致死
胡紅躍,女,45歲,原四川省成都市新都縣油泵油嘴廠職工。二零零二年九月,中共邪黨在召開十六大之前,成都市包括區、縣公安局都下達了抓法輪功學員的指標。胡紅躍於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在成都府南河邊失蹤。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單位接到公安局通知,稱胡紅躍已死亡。公安機構只出示了一張胡紅躍的照片,對其親屬和單位說是“餓死的”。親屬與單位均不讓見遺體,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九日被強行火化,
據明慧網報道,對於胡紅躍死亡案真相,成都市公安局總指揮室接電話的人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說:“這個事情不能講,我不想擔這個責任。”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月十五日,一位被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區醫院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見證了胡紅躍被迫害致死的經過:
“在我進去的第六天,即十月二十一日,看守所又送來兩個絕食抗議迫害已久的學員,即新都油泵廠的張亞玲和胡紅躍。盡管邪黨人員不準我們互相說話,我們還是找機會簡單交流,了解對方。
她倆是在成都的公交車上被綁架,絕食抗爭三十多天,進醫院後,她們仍繼續絕食抗議。醫生每天給她倆輸液,因輸液,小便多,惡警不給其開腳鐐,無法下床解便,脹得難以忍受時,就尿在床上,護士受謊言蒙蔽,辱罵她倆不講衛生,惡警對她倆罵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還每天拳打腳踢。時間長了,被蒙騙的護士不按規定時間(一周)換床單,她倆就一直睡在又臟、又臭、又濕的床上。盡管受著這些非人的折磨,她們依然堅持信仰,毫不動搖,令我十分敬佩。
到了十一月初,她倆說話已經不正常,經常重復,反復的問“發生什麼事?怎麼會到這裏來?”她們慢慢在失去記憶,很明顯是醫生在用藥物殘害她們。
就在她倆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新都派出所不但不接她們出去,反而送來了每人非法勞教一年半的通知書。她倆拿著通知書,卻已經看不懂內容,更不知是幹什麼用的。
進醫院二十多天,由於藥物毒害,胡紅躍在痛苦掙紮了一夜之後,於十二日上午含冤離世。胡紅躍遺體被擡走時,我看到她病床的白色床單上有直徑約二十多公分的血跡。”
5、重慶榮昌縣張方良被註射不明藥物致死
張方良,男,48歲,原重慶市榮昌縣副縣長。一九九八年初有緣得法,修煉法輪功後,長達二十三年的乙型肝炎、肝硬化不治而愈。在任副縣長期間,張方良清正廉潔,他不收紅包,在外吃飯自己掏錢、不揩公家油的事跡在榮昌縣幹部群眾中皆有口碑。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張方良到重慶市銅梁縣開會,利用工作之余,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銅梁縣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家屬到銅梁縣看守所,在強烈要求下,才看到被非法關押了八個多月的張方良,這時他四肢浮腫,不能站立,行動不便,是由四個犯人擡出來的,但思維清晰,能大聲說話。家屬再三要求取保候審,銅梁縣政法委副書記劉安學借口不準,讓回家等通知。七月八日,家屬來到銅梁縣政法委等候答復時,早有預謀的邪惡之徒已將張方良轉移到銅梁縣醫院,給身體已被嚴重摧殘的他戴上手銬,並強行註射不明藥物。
當家屬趕到銅梁縣醫院時,張方良已神智不清、精神恍惚,不能辨認親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認識。看到這種慘狀,張方良的妻子質問“610”人員:我的家人出了問題,你們要負責任。劉安學說:你們可以去查處方,我們用的是最好的藥。“610”人員急忙拔掉藥瓶(藥未輸完),催促把人接回家。
張方良被接回後,出現嚴重耳鳴,呼吸困難;當晚十一點,家人急忙將他送到榮昌縣醫院搶救;第二天早六點,張方良心臟停止了跳動。
中共釀造的更多類似慘案並未廣為人知。據不完全統計,截至2012年6月,有44例疑點重重的“被自殺”,有104例則是被警方謊稱為“自殺”或偽造事故的迫害致死“假自殺”案例,總計為148例。強行火化屍體,毀屍滅跡的案例更多,有249例。這些僅是被披露出來很少部份,更多迫害致死案例以患病或正常死亡之名而被掩蓋。因中共掩蓋封鎖嚴密,大量案例沒有迫害者掩蓋真相手段方面的詳細曝光。
法輪大法是佛家修煉大法,要求修煉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法輪功學員都在用這個標準要求自己,不斷的修心向善,自己身心受益,同時福益著他人與整個社會,就是這樣一個群體。法輪功學員善良、堅韌,身處難中,二十年如一日的堅持講真相,勸善世人,所體現的大善、大忍在不久的將來必會為人們所共識。對這個群體的迫害和虐殺,中共殺害的不僅僅是肉體,虐殺的是人類的良知,扼殺的是人類的未來。
發稿:2023年10月19日 更新:2023年10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