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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歌聲告訴世界真相(圖 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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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紫雲

安德森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莊前


那是2003年7月的一天,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莊,綠色草坪上架起了高高的露天舞臺,一場名為“光明與和平”的音樂會在這裏上演,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家、歌手、舞蹈家、演員、詩人及畫家紛紛前來助陣。一曲“Walk On!”(繼續)引起了人們的註意,歌聲傳來了一個悲壯的故事,人們駐足傾聽:

他們將我妻子投入牢房
酷刑使她精神失常
這讓我想起過去的時光
充滿了悲哀與創傷
我看到黃河正在變紅
無數的酷刑與千萬人的傷亡

幾雙磨破的鞋是我的所有
夜路伴我,漫漫長長
中國,你怎麼了
為什麼變成這樣
天安門路途遙遠,我不介意
一定要走到那裏告訴世界,
鎮壓法輪功是荒唐……
走啊! 走啊! 人們從迷中醒來
走啊! 走啊! 繼續走!停止迫害!

歌聲回蕩,觸動人心,望著舞臺上那張深沈而質感的臉龐,他的情感置身於每一個音符,磁性的歌喉,感人的字字句句……近30分鐘的深情演唱,人們知道了在當下中國發生的事情,法輪功學員正遭受中共迫害。安德森•埃克森(Anders Eriksson),正用他的歌聲告訴世界。

“Walk On!”(繼續!)


安德森是一個地道的瑞典人,在瓦爾貝裏(Varberg)出生長大。他也是一個普通的法輪功修煉人。如果沒有這場迫害,他一定是個默默的、不為人知的修行者,他也一定是個站在人群後面的人。他雖然有天賦的歌喉,卻沒有歌者的豪放;他有音樂創作的靈動與深邃,卻沒有語言表達的從容與自信。他天性安靜,安靜得讓人舍不得驚擾,溫和、不善言語,一直以來都這樣,只因為法輪功他才走上了前臺。

作為“Yellow Express”(黃色特快)樂團主唱,也是詞曲創作人,幾年間他們行走在歐洲大地,日內瓦、斯德歌爾摩、哥本哈根、柏林、慕尼黑、哥德堡等等各種音樂節和集會上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臺上,他嫻熟地抱著吉他,琴弦撥動,歌聲動心,人們通過他和“黃色特快”認識了法輪功,我們也通過他的歌看到了一個西人法輪功學員的修煉之路。

我坐在第二排靠窗的位上
前排駕駛員的金色位子在閃光
我們很久以前就預訂此行
終點即是“家鄉”……
直達真理的單程車票
今晚全部都來到了列車上
趕快與我們乘黃色列車駛向前方
直達真理的單程車票
今晚,全部都來。到了列車上……

【註:“One way ticket back to the truth”(通向真理的單程車票)安德森詞、曲、演唱】

“我坐在第二排靠窗的位上”,這第一句唱詞就讓我們走近了安德森。他是1995年第二屆哥德堡法輪大法學習班學員,在此之前的首屆法輪大法學習班是由李洪志師父親臨傳授的,他錯過了那次機會。但他在瑞典依舊是遙遙領先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如歌中所述:“我們很久以前就預訂此行,終點即是家鄉……直達真理的單程車票,今晚全部都來到列車上。”

音樂,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音樂的潛質,那是來自上天的恩賜,安德森有音樂的天賦。他九歲就開始學彈鋼琴,會鍵盤鋼琴、風琴和吉他,音樂一直伴隨著他的生活。但他從不敢奢想自己能成為歌者,直到他成為法輪大法修煉人,他的音樂潛質才充分地綻放。

“你知道嗎?你有很好的嗓子!”我們問過他。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嗓子很好。上高中的時候,我就是流行樂隊的一員,我在裏面演奏鍵盤鋼琴和風琴。那時我知道我能唱歌,但是我不敢在樂隊裏唱,我只是在後面。我在十八歲時寫了第一首歌,‘You make life worth living’(你讓生命更有價值)。我覺得很有趣,我發現我最大的音樂才能不是彈樂器而是寫歌曲,把不同的歌詞和樂譜拼在一起,這對我來說很容易。”

這就是天賦、靈感的真實寫照,不知道那些精靈的東西從哪裏迸發出來,讓你運用自如。一向風靡在歐美的音樂演唱團隊讓年輕人追逐,音樂能讓人釋放情懷,音樂也能讓人沈迷不醒。天性靦腆的安德森沒有為音樂而瘋狂,他安靜地“潛伏”在音樂世界裏獨自享受。他愛讀書,愛思考,以至於這樣的閱讀讓他感到生命中的缺憾,他隱隱地在尋找什麼。

“我從青春期就已經開始了尋找生命的意義,也嘗試過不同種類的方式讓我自己的生命多一些和諧。我讀了很多關於健康和心靈方面的書籍,試過很多不同的方法。慢慢地,我對太極和氣功感興趣了。”他說。

安德森生活的地方在瓦爾貝裏,位於哥德堡以南七十五公裏的地方,每次學習氣功,他都得開車北上到哥德堡。就在這階段,他認識了一位亞洲女士,她也在學習氣功,她給他介紹了法輪功,還給他展示了大法師父李洪志先生的照片。他一下就有了親近感:“我覺得這套功法裏有佛家和道家的思考程序的成份。我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

就是這麼奇妙的感覺,安德森馬上就在當地和哥德堡找到了煉功點。之後,他順利地參加了九五年哥德堡第二屆法輪大法學習班。

“我感到我以前練的那些已經變得越來越不重要了。當我讀《法輪功》時,更主要的還是聽師父講法磁帶後,我理解到法輪功和師父是在一個很高的層次上。關於修煉更深層次的理解是在1996年秋季第一次去中國交流的時候……”他說。

順利進班學習,順利前往中國學習交流,就如“單程車票”那首歌中所唱的,“直達真理的單程車票,今晚全部都來到了列車上,趕快與我們乘黃色列車駛向前方……”安德森一步登上了快車。那時,剛剛得法不久的西人弟子都很向往大法的發源地——中國,他們開始了“回娘家”活動。安德森跟著大家一起到中國“探親”了。第一次“探親”,沒想到他就親眼見到了師父。

那是發生在1996年10月的事情,北京第一次國際法輪大法法會,法會結束後,同修組織大家去天壇公園共用晚餐。安德森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景,他說:“當時我們正在吃飯,我突然聽到一陣很響亮的聲音傳來,是鼓掌聲,大家全都站了起來,很多人眼裏含著淚水,是師父來了。師父和大家打了招呼,讓大家坐下先把飯吃完,說一會兒再來和我們講話。”那時候,師父也是剛剛從國外傳法回來,顧不得旅途疲勞就過來看望學員。安德森繼續說:“當師父開始說話時,有幾個中國同修嘗試著給我們西方人翻譯,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們就不翻譯了。十一年後,當法輪大法網站把那次師父講法翻譯發表出來時,我太高興了!”

那次師父來的突然,沒有來得及配備同聲翻譯,以至於西人學員沒有聽全師父的講法,留下了不少遺憾。好多年後,師父的那次講法正式發表,就是《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安德森看了之後很激動。

在中國,與中國同修的交流讓安德森對大法修煉有了更深的認識。他第一次當眾暢談修煉心得就是在大連。那次組團的帶隊還說起過他:“安德森那小夥子啊,特別內向,從來不敢在眾人面前講話,特別靦腆,那天,他當著一百多人談了自己的修煉體會……”

那一次大連新年晚會上,安德森還為大家演唱了一曲。很多中國同修們至今還都記著他,一個長的很帥的,很會唱歌的西人弟子。

大法修煉給安德森帶來的不僅僅是精神上的改觀,還有身體上的改善。安德森談起過去,說:“早在我青春期的時候,我的脊柱就有毛病了,總是感到脊柱上部份疼痛。在我服兵役期間,因為脊柱病痛,我不能參加一些體能活動,我只能參加一些輕微的軍訓。當我剛開始煉法輪功的時候 ,坐在那裏打坐都很困難。大約一年後,有一天我發現我的脊柱已經不痛了。現在十幾年過去了,我再沒有脊柱疼痛的感覺了。”

身心受益,精神飽滿,生活變得充實而踏實,雖然他愛音樂,但音樂還不能讓他維生,他做著一份與音樂毫不相幹的圖片編輯工作。直到1999年7月,法輪功在中國突然遭到迫害,他的心被刺痛了,同時,他的音樂細胞也被激活了。

“迫害開始後,我主要是致力於告訴人們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真相。我寫信,寫文章,整理材料和傳單還有網頁等等事情。之後不久,我覺得運用音樂也是一種方式,能引起人們對這場迫害的關註。我寫了一首歌叫‘繼續’。”

這是他寫的第一首關於法輪功被迫害真相的歌曲。他知道中國法輪功學員的處境,“娘家”的人正面臨著關押、洗腦、酷刑折磨、入獄。他的心在流血、在顫抖,他在歌中寫到:“他們將我妻子投入牢房,酷刑使她精神失常,這讓我想起過去的時光,充滿了悲哀與創傷。”

那時的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紛紛到北京上訪,試圖告訴國家領導人法輪功真相。有個故事在流傳:一位同修不遠萬裏,一路步行到了北京。當警察抓他去審問的時候,他給警察看了他身上背著的九雙帶血的布鞋。他告訴警察,他一路走來,風餐露宿,穿壞了九雙布鞋,不為別的,到北京,只為說一聲“法輪大法好”。在場的警察都被感動了……

“幾雙磨破的鞋是我的所有,夜路伴我漫漫長長。中國,你怎麼了?為什麼變成這樣?”安德森將那個故事收在了歌曲中。

北京,中國的首都,天安門,中國人的向往。2001年11月21日,30多名來自12個國家的西人法輪功學員站在天安門前展開了橫幅“真善忍”,他們到中國和平請願。安德森在歌中唱到:“天安門路途遙遠,我不介意,一定要走到那裏告訴世界,鎮壓法輪功是荒唐……走啊!走啊!人們從迷中醒來!走啊!走啊!繼續走!停止迫害!”

“繼續”這首歌反映了法輪功真相,這首歌也開啟了安德森證實大法的契機,他音樂創作的靈性被打開了,一首接一首歌曲接連而出。之後,他與熱愛音樂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組建了“Yellow Express”(黃色特快)樂團,從歐洲開始遊走,傳播法輪功真相。

談起他走上舞臺的第一步,安德森說:“那時我寫出了歌,一個學員鼓勵我,讓我在哥本哈根法輪功活動上把這首歌演唱出來。我從沒在公眾面前唱過我自己創作的歌曲,按照慣例我本會拒絕的。但是我知道我已經是個修煉人了,我願意挑戰自己,打破那個讓自己害怕的障礙物。2002年9月,就在我們舉行活動的地方, 我這樣做了,這個過程相當不錯。”

“黃色特快”名字好。“Yellow Bus”(黃色大巴)在西方是校車的代名詞,提醒人人註意。“Yellow Line”(黃色線條),有警戒的意思,常常用來做警戒線。他們的樂團選擇了“黃色特快”。聯想“黃顏色”,安德森跟我們提起當年江澤民在歐洲出訪時的醜聞,因為迫害法輪功是江澤民一手發起的,當他在歐洲出訪期間,無論他出現在那兒,身穿黃色衣衫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和黃色“法輪大法好”橫幅就出現在哪裏,黃顏色一時讓江澤民一行驚慌失措,媒體也以“江澤民害怕黃顏色”報道,其中就有寫到:“法輪大法弟子黃、蘭色的圍巾和衣服,以及黃顏色的橫幅、標語、歌聲,無疑就象一發發窒息邪惡的炮彈,使江澤民大有瀕臨滅亡之感……”

這期間,安德森推出了他的歌曲專輯“music for freedom”(音樂自由)。他的歌相繼在電視臺、廣播電臺陸續播出。他的歌記錄了歷史,他的歌讓人落淚。我們找到了當時安德森致聽眾的一封信,信中這樣說:

“在我三次中國之行中,我遇到了許多法輪功學員。他們的樸實善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我時常惦念著這些朋友。他們現在怎樣了?他們是否受到酷刑的折磨?他們還活著嗎?我真的無法理解為什麼這樣好的人會受到迫害。林程濤是一位北京很有成就的科學家,每次去中國我都見到他。如今他卻被團河勞教所的酷刑折磨得精神失常。他僅是眾多受害者中的一例。為什麼會有這場迫害? (中共)對法輪功納粹式的迫害和謊言宣傳毒害了許多中國人……”

帶著證實大法的使命感,安德森隨歐洲法輪大法合唱團到美國參加過演出。那一次,合唱團的成員有幸見到了李洪志師父,安德森清楚地記得那天的情景,他說:“我們見到了師父,我給師父行了合十禮,師父也對我回了禮。雖然只是短短的幾秒鐘,師父的表情給我感覺,師父是那麼珍惜我,這真是不可思議!師父創造的功法讓數以百萬計的人獲得了新生,所做的這一切都沒有條件,也不要任何回報。師父本可以看待自己很卓越、很傑出,但是反過來,師父卻讓我感覺到弟子很重要。”

師父曾說過,“人類社會就是為大法弟子提供的修煉場”(《轉法輪》),安德森特別有感觸,他說:“法輪大法區別與其它宗教,我們稱作修煉,修煉這個詞已經存在了幾千年。大法修煉包含提高身體和心性,放下執著和欲望,只要按照‘真善忍’指導原理去修煉,就能升華達到開悟。我們不禱告上帝,不去教堂和寺廟,不跟隨任何宗教儀式,沒有特別的衣服……”

他在大法中修煉接近二十年了,他有了自己的家,身邊還有位溫柔的妻子。至此,他從不輕易走上舞臺,從“黃色特快”的主唱,到歐洲“為你而來”合唱團的領唱,他只為證實大法而唱。

“我認為如果人能融入到音樂裏面去,放下自我和名譽,會讓人更能放松。我非常感激師父,在這個特殊的正法時期,讓我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

安德森說得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