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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放我妹妹遺體--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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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六日,從中國大陸移居到美國的王易非女士在美國紐約聯合國前的廣場手持橫幅,橫幅上寫著:“釋放我妹妹遺體”。釋放遺體?人已經死了,卻還沒有釋放?這樣邪惡的迫害,從一九九九七月年直到今天,一直在中國大陸存在著。
王易非(右二)手持橫幅抗議

王易非(右二)手持橫幅抗議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王易非的妹妹王可非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害怕擔責任,匆忙把她送到鐵北勞改中心醫院。王可非於當日含冤離世,年僅35歲。家屬在太平間看到她的面部表情有掙紮的跡象,脖子上纏了大約一卷衛生紙,大臂上勒著止血膠帶,左手腫得象饅頭一樣。她的臉和身體用手摸上去還是溫的,身上穿了一件破毛衣,袖子擼到腋下,下身裸露……
王可非

王可非


因為消息揭露及時,勞教所惡人沒敢將王可非的遺體秘密火化,但後來十多年都不讓家屬看遺體。二零一五年,一個勞教所主任對家屬說:“你們要看遺體,我可以答應你們,但你們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日,美國主流媒體“福克斯”電視臺的調查記者比爾·梅盧金追蹤這一事件,將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這一人間慘劇拍成了九分鐘的調查影片《一個姐姐的救贖》,在新聞11臺(FOX 11)播放。

象王可非這樣被迫害致死而監獄、勞教所、看守所又不給說法的例子不知還有多少。四川省內江市威遠縣龍會鎮的42歲法輪功學員李惠被迫害致死後,家屬自始至終也沒有看到李惠的遺體。二零零五年五月八日,李惠死後三天,高石鎮派出所才通知李惠家人到火葬場,卻只拿出一張照片讓李惠父親辨認。法醫表示,已對李惠剖腹,並要剖開頭部。李父抗議說:“你們剖我女兒的腹,為什麼不通知我們到場,既然人都死了,還剖什麼頭部呢?”警察強行向李惠家人勒索了解剖費、火化費,才讓家人領回骨灰。

河北省廊坊市法輪功學員崔玉蘭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去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先被廊坊市公安非法拘押在河北省香河縣看守所,約十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唐山開平勞教所遭到酷刑虐待。二零零一年春,開平勞教所打電話叫家屬去“接人”,家屬前去接到的卻是崔玉蘭的骨灰盒!勞教所警察也不告訴家人崔玉蘭什麼時間死的及死亡原因。

湖南省懷化市沅陵縣馬底驛鄉方子埡村法輪功學員潘建軍,師範大學畢業,在深圳工作時開始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三日(正月初二)在網嶺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約三十歲。二零零四年二月五日,正月十五,網嶺監獄才通知家屬,聲稱潘建軍死亡。家人沒能見到他的遺體。其母不久悲憤抑郁而死。

在中共江澤民集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政策下,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後,家人連遺體都沒有看到就被直接火化。中共是怕家屬發現酷刑罪證,還是怕發現活摘器官的刀口?

“每天在中共牢房裏,法輪功學員被惡警謾罵、電棍電擊、飛腿踢臉,是司空見慣的事兒。一天,一位身著白色旅遊鞋、長相俊美的、年輕的女法輪功學員被押進了隔壁牢房。兩天後,她被惡警用鐐銬把四肢銬在一起,由惡警牽著在走廊裏樓上樓下的“遊街”示眾。她只能哈著腰,低著頭,撅著臀部,艱難地挪著步子,嘩啦啦的鐵鐐聲在長長的樓道裏回蕩著……後來知道,她被酷刑折磨致死,整個頭兒腫大,血跡斑斑。她至死也沒有向邪惡屈服。那美麗的形象印在了我的腦海裏,她是同修王可非。”一位法輪功學員回憶說。

吉林省舒蘭市法輪功學員李春環曾和王可非一同被劫持在勞教所的一個小隊,她在控告惡首江澤民的訴狀中回憶說:“王可非就是因絕食抗議非人的奴役,被活活迫害致死。我和王可非最後一面是在走廊上,我看見她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她望著我好象要說什麼,包夾不讓,前推後擁,然後她大聲對我說:‘你把我放你那的衛生紙給我拿來!’我知道她有話要和我說,急忙去拿,希望借這機會得知她要說的話,結果包夾不讓我過去。第二天獄警騙我們說王可非回家了。我回家後才知道王可非被迫害致死。這就是我親眼見證的一個年輕的生命被活活迫害致死。”

修大法 明白怎麼做人

王可非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二日出生於長春市一個普通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會計師,母親是工人。家裏兄弟姊妹五個,王可非排行老四,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妹妹。王可非一九八三年,初中畢業,考到了長春市第四中專,學習財會;三年後畢業,分配到長春市二道區醫院做財會工作。她身高一米六八,眉清目秀,舉止端莊,溫柔善良。一九九一年調到吉林省農業銀行長春市南關區支行工作了,她在這個崗位上工作了十年。

一九九四年,王可非走入大法修煉,她告訴父親:“爸,我整個世界觀都改變了!我知道怎麼做人啦!”她時時處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任勞任怨,別人不願意幹的她去幹,別人幹不好的她想辦法幹好,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在農業銀行長春市南關區支行工作十年,每次群眾評議,王可非都是最好的。王可非人品出眾,品德高尚。有一次,可非的親戚在火車上遇到一個省農行的幹部,談起法輪功,那幹部說:“我們單位有個姑娘是煉法輪功的,那人可好了。”親戚問:“她叫什麼名?”那幹部說:“叫王可非。”

王可非在銀行工作,總有人求她辦事。可非為人正直,不圖私利,始終堅持一個原則,那就是“真、善、忍”。不該辦的事就不辦,該辦的主動做好。一個開發商想讓可非幫助貸款,因為不符合規定,被她拒絕了。開發商不甘心,要送給可非一套房子,讓可非幫助疏通,又被她拒絕了。可非說:“無論是誰,無論什麼事,該咋辦咋辦,不卑不亢,有啥說啥,我的為人就是這樣。”為此,王可非的丈夫不理解,對可非大發雷霆,說她傻,說她笨,說這個社會都這樣,不要白不要,你不要,別人也要;沒有你,人家照樣貸款。面對此情,王可非跟丈夫耐心解釋,說:“我是修煉人,做事要光明磊落,不能為了個人利益違反國家規定。”

多次進京上訪 被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王可非和大批法輪功學員聚集在吉林省政府請願,希望政府能夠了解法輪功,不要把廣大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推到政府的對立面。可是,當天下午,中央電臺、電視臺播出了開始迫害法輪功的消息。王可非聽到消息,心裏非常難過,她立即決定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到更高一級國家政府去反映情況。當時車站到處是警察和便衣,看見象是煉法輪功的就上前盤問、攔截。王可非想盡辦法,躲過當警察的丈夫,繞過攔路警察,費了很多周折,找到一個可靠的親戚,開一輛小轎車先輾轉到四平,再從四平坐火車去北京。

二零零零年九月末,王可非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同住一個旅店的一位安徽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綁架,她的衣服、戶口本、一千七百元錢還留在旅店。每天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很多,來自全國各地,大家雖然互相都不認識,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目地,那就是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臨走的時候,大家說:“這位安徽學員的東西誰給拿著?”幾個人都看著可非。可非就把它放到自己包裏。後來,可非也被警察綁架。長春市西安廣場派出所警察、街道辦人員、可非單位領導一起到北京截訪,他們在看守所找到可非,把她帶回長春。派出所要把可非送到鐵北看守所,可非對派出所長說:“這衣服、戶口本和錢是別人的,你一定給我保管好,我回來要給她寄回去。”從看守所回來,可非馬上到派出所找所長,把東西要回來,按照戶口本地址,寫了幾次信才聯系到那位法輪功學員的父母。可非馬上把衣服、戶口本郵寄回去,把一千七百塊錢如數匯過去,再打電話確認都收到了才放心。派出所長很佩服可非,說:“你真是好人啊!”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零一年八月,王可非多次去北京上訪,有幾次被丈夫攔住,到了北京的有四次。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七日,王可非在北京被警察綁架,長春市公安局警察把她帶回長春,送到八裏堡拘留所。省、市、區農行的各級領導被“六一零”叫來勸說王可非,要她放棄修煉,寫保證不去北京上訪。王可非沒有答應。“六一零”就命令單位派人整天看著她,限制人身自由。

多年以後,一位農行領導回憶說:“王可非,多好的孩子啊!王可非那可是全行最漂亮,工作最好的。”另一位農行領導也說:“這共產黨多黑,這麼好的孩子,硬逼著辭職了。”王可非被迫辭職後,就到商場去打工,每月掙五百塊錢。

二零零零年,王可非的丈夫要入黨、提幹,單位領導找他談話,要他“轉化”王可非,否則影響仕途。在誘惑和壓力下,王可非的丈夫選擇了配合邪惡,最後他把王可非趕出家門。王可非帶著年幼的兒子,流離失所。十年夫妻恩情換來的是一張離婚書,對於忠貞賢惠、恪守婦道的可非來說,這無異於雪上加霜。

遭酷刑“手腳連銬”

王可非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關押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在長春鐵北看守所,王可非堅持煉功,被獄警施以“手腳連銬”的酷刑――雙腳戴上重型鐐銬,雙手戴上手銬,再用短鐵鏈子把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人戴上這種刑具後,坐不得、蹲不得、站不得、躺不得,只能佝僂著,蜷縮著,吃、喝、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時間一長,會導致肌肉勞損,手腳浮腫,失眠煩躁,極其難忍。一般人四十八小時就到了承受極限,王可非被整整折磨十一天。

獄警為了折磨她,一次次的提審她,上樓下樓,王可非被惡警牽著,她一步一步的挪動著腳步,由於拴著手腳的鐵鏈子很短,每次腳步只能挪動十厘米左右,她拖著沈重的鐐子,在陰森的長廊裏,遠遠的就能聽到“嘩啦”“嘩啦”的鐐子拖著水泥地面上的聲音……

後來再提審,王可非都是被獄警擡出擡進的。她頭發散落著,面黃肌瘦,無法行走,已經被折磨得虛弱不堪。

絕食抗議奴役 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王可非再次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長春市公安局警察送鐵北看守所關押,八月末轉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王可非先是被關押在六大隊。在六大隊,王可非被打得很厲害,曾經被打暈過去。獄警用盡了各種方式威逼王可非“決裂”、背叛法輪功,放棄修煉,但都沒有達到目的。對於邪惡勢力的迫害,王可非堅決不配合,不妥協,也沒有仇視和怨恨,慈悲的對待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以無私而寬大的胸懷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王可非被轉到七大隊三小隊。為了評先進,追求“轉化率”,黑嘴子勞教所用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調大隊就是其中的一招,這個大隊不行,就換另一個大隊,變著法折磨,以達到所謂“轉化”的目的。七大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招數除了酷刑,還有超負荷的奴役勞動。法輪功學員和其他勞教人員每天早晨四點開始勞動,一直幹到晚上十點,有時到半夜十二點,甚至第二天淩晨一、兩點鐘。很多人到了身體承受的極限,有幾個人受不了,暈了過去。在王可非到七大隊之前,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月。

十一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又加班幹活到深夜兩點還不讓睡覺。王可非站出來講:“我們沒有犯錯誤,沒犯罪,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們。”值班獄警、主管生產的大隊長欒雲娟把王可非拉出去毒打。王可非堅持自己沒錯,為了抗議迫害,開始絕食。三小隊獄警王麗華把王可非單獨關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裏,站立著綁在雙層鐵床的床架子上,不能動。這種刑罰不亞於死人床,身體全部重量都壓在一雙腳上,時間一長,雙腳、雙腿浮腫,關節不能活動,頭暈目眩,精神恍惚,非常痛苦,況且王可非還在絕食期間。

一位法輪功學員回憶說:“有一次接近走廊盡頭的時候,聽到可非喊,‘你們放開我,都關了我九天了。’”《勞動教養管理工作執法細則》第五十一條明確規定,“對勞動教養人員使用戒具,只限於手銬。嚴禁使用背銬、‘手腳連銬’和將人固定在物體上。”第五十二條規定,“連續使用戒具不得超過七天。”黑嘴子勞教所對王可非的迫害已經觸犯了法律。

王可非有時被放倒在水泥地上,隔幾天給灌點食。灌食是在勞教所內衛生所的二樓。法輪功學員回憶在衛生所見到王可非被灌食的情景時說:王可非被放倒在一張有靠背的長凳子上,一個叫紀鳳芹的賣淫被勞教人員按住王可非的雙手,另一個勞教人員郭麗穎按住王可非的雙腳,衛生所醫生郭旭一腳踩著椅子,一手拿著管子,粗暴地往王可非鼻子裏插,邊插邊說:“你不是憋氣嗎?我有的是時間。”獄警王麗華坐在對面看著。那時,王可非已經絕食十多天了,身體虛弱。殘暴的灌食弄得可非滿臉是血,十分痛苦,法輪功學員要給她擦幹凈臉,獄警王麗華不讓。

從王可非開始絕食到十二月二十日被送到省勞改中心醫院後離世,前後一共25天。在王可非絕食期間,勞教所獄警讓幾個勞教犯人看著她,這幾個犯人經常謾罵甚至毆打王可非。有一次,紀鳳芹因王可非還不吃飯打了她幾個耳光,其他人也罵罵咧咧,當時獄警在場,卻不制止。

獄警和勞教犯人還一起對王可非進行人格侮辱。一次,獄警指使賣淫女紀鳳芹、孫麗穎、吸毒者李傑等,在屋子中央擺四個凳子,上面放一塊木板,把王可非擡到上面,用下流語言侮辱王可非。當時在場的有七大隊大隊長劉瑚和侯智紅。

幾次灌食後,王可非開始吐血,身體虛弱得已無力行走。即使這樣,獄警也不允許別人攙扶她,讓她自己走。獄警甚至還逼迫王可非下樓搬東西,說:“誰說王可非不能走,她還能下樓搬東西呢。”在最後幾天,灌完食王可非已不能行走,是被一個叫齊秀芹的被勞教人員背回來的。齊秀芹把王可非扔在地上,還踹了兩腳。

十二月二十日,王可非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勞教所怕擔責任,匆忙把她送到鐵北勞改中心醫院。王可非於當日含冤離世,年僅三十五歲。

“你們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當王可非家屬來到太平間時,看到她的毛衣毛褲在外面地上扔著。王可非面部表情有掙紮的跡象,脖子上纏了大約一卷衛生紙,大臂上勒著止血膠帶,左手腫得象饅頭一樣。她身上穿了一件破毛衣,袖子擼到腋下,下身裸露,情景慘不忍睹。

盡管太平間滿是冰霜,王可非的臉和身體用手摸上去還是溫的,和活人體溫相近,說明人還沒有死就被送到太平間了。見此情景,王可非的母親癱倒在地上,放聲痛哭。家人紛紛質問在場的勞改醫院院長:王可非是怎麼死的?為什麼不通知家屬?院長嚇得趕緊逃走。

家屬當即要求檢察院封存病例,主管勞教所的城郊檢察院魏檢察長以各種理由阻止家屬查看病例。家屬後來看到的病例是由檢察院、勞教所和勞改醫院商議、篡改過的。
關於王可非的死因,勞教所說:王可非手紮了根刺,發燒,是以外傷的病由,頭腦清醒的走進醫院的。而勞改醫院的入院診斷上說,王可非入院時四肢無知覺,睫毛無反射,是在休克狀態下被擡進醫院的。送王可非入院的勞教所醫生郭旭聲稱,離開勞教所時,王可非還有說有笑呢。醫院和勞教所的兩種說法相互矛盾,究竟王可非是怎麼死的?讓人感到勞教所在隱瞞自己的罪行。

家屬強烈要求勞教所查出責任人,追究其法律責任。勞教所卻要家屬簽字火化王可非遺體,被家屬拒絕。人命關天的事,怎麼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草草了事?家屬據理力爭,要求給個說法。檢察院袒護勞教所,和勞改醫院串通一氣,最終也不能給家屬一個明確公正的答復。在失去親人的痛苦和申冤的艱難中,王可非家屬被迫逐級申訴,希望得到公正的處理和滿意的答復。

一位長春的法輪功學員說,王可非在長春市公安醫院被迫害致死,那時幾乎長春所有真相傳單幾乎都有王可非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有的同修在一張紙上寫著簡短的幾句話,告訴周圍的鄰居王可非被迫害致死。因為消息揭露及時,惡人沒敢將王可非的遺體秘密火化。

二零零二年,勞教所又提出屍檢,被王可非家屬拒絕。因為屍檢的醫院、醫生由他們安排,都是事先串通好的,不會有公正的結果。這樣,王可非的遺體仍保留在殯儀館。王可非遺體的存在,對勞教所惡人是一塊心病。十年間,勞教所曾想盡辦法企圖火化王可非的遺體。他們甚至采取流氓手段企圖綁架王可非親屬的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以逼迫家屬在火化書上簽字。

吉林省女子勞教所對王可非之死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是清楚的事實。從王可非被送進勞教所在六大隊遭毒打,到她在七大隊抗議超時奴役勞動被毒打而絕食,到她被關單間、綁鐵床罰站、野蠻灌食至吐血,直到她被送到省勞改醫院停止呼吸,有足夠的人證物證,事實無可抵賴。

勞教所領導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在事發後嚴密封鎖消息,指使獄警和被勞教人員作偽證,改換加班幹活的票據,甚至在獄警中胡說什麼“王可非死了家屬都很高興”,害怕知情者反映事實真相。

十多年,王可非被虐殺的冤情未雪,屍骨尚存。殺人兇手仍然逍遙法外,正義不得伸張。二零一五年,王易非的丈夫戈登前往中國,到吉林女子勞教所尋找王可非的遺體。在那裏,他用隱蔽攝像頭拍攝了與勞教所主任見面的視頻。

“已經十五年了,我們還沒有看到王可非,我們只是想看到她的遺體,這樣我們可以正常出殯。”一位家庭成員說。“我們想知道遺體是否還在這裏,我們每年都會寫信請求查看遺體。”

“遺體還在。”但勞教所主任拒絕讓家屬看遺體,她說:“你們要看遺體,我可以答應你們,但你們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家屬說:“你們沒有證據證明她是正常死亡的。簡單一句話,她不是正常死亡的!”家屬最後空手而歸,但戈登告訴福克斯11臺,他永遠不會停止努力。

“我想找出王可非的死亡真相”,他說。“我希望他們還給我們她的遺體。我希望能夠就我家人發生的事情作證。(中共)政府不遵守任何法律。我永遠不會放棄要回她遺體的努力。”

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血中發跡
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黑嘴子勞教所由原來關押不足一百人刑事犯、快要解體的小單位,由於邪黨迫害法輪功而發展成一個獄警200多人,關押人員800多,最多的二零零二年達到一千多人的大單位。二零零二年,新建了一座宿舍樓、接見樓、健身房、衛生所、禮堂、飯廳、澡堂加辦公樓,裝修了舊的辦公樓,鋪設了水泥操場、道路、大門。為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的,中共邪黨不遺余力的向勞教所投資,獄警的工資待遇也成倍增加,以至於在政府招考公務員的各個單位中,黑嘴子勞教所成為熱門,要花錢疏通關系才能得到報考機會。

而在這裏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十幾人,除了王可非之外,還包括長春市的殷淑雲和侯麗君、梅河口市的玄洪桂、王玉環、吉林市的王秀蘭和崔正淑、白山市的張玉蘭、四平市的韓翠媛、永吉縣的郭雅玲、樺甸市的王秀雲等等,還有多人被迫害致殘、精神失常。二零零八年奧運會之前,迫害急劇增加,幾百名法輪功學員遭受非法關押。可以說,勞教所是踩著法輪功學員的鮮血在飛黃騰達。

法律規定每年四大節日:元旦、過年、五一、十一,每個節日休息七天,可實際上休息時間很少很少,每天早5點30分起床,每天勞作十多個小時,沒有休息和自由活動時間。即使不幹活,也得攆到電教室看誣陷大法的假電視節目,只有睡著了做夢是自由時間。

如果遇到所領導值班下來巡視,獄警立刻通知把手裏的活藏起來,幾乎獄警都這樣。一、五、七大隊嚴重,其它大隊也均有此現象。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惡警以搶任務為名,要求在三天三宿睡眠不足六小時的情況下,讓法輪功學員挑豆子,以做服裝打包裝等為名,要求連續工作,挑完豆子,扛麻袋。三天疲勞戰術,挑黃豆累得人眼睛昏花,接著又要裝卸黃豆,挑好的20多噸,每袋90斤重從樓上扛到樓下,沒挑的70多噸每袋130斤從樓下扛到樓上,總共九十噸豆子。當時老弱病殘也不知道多少人,當時有的法輪功學員腰扭傷了,還有的累得直吐。

據被奴役的法輪功學員介紹,勞教所裏最臟最累的活都是逼迫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幹。挖樹根、運煤、扛豆子,挖下水道等。例如:挖樹根時,大隊長逼著法輪功學員自己挖一棵樹,還在旁邊坐在凳子上吵罵,而其他人三、四個人挖一棵。往出運的時候,逼四個法輪功學員擡一棵帶大土坨的最大的一棵,其中有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還有一個瘦弱的法輪功學員。正當中午,太陽火熱,渾身是汗,擡不動,只好貓著腰,緩緩地移動著碎步,獄警還在旁邊催著:“快!快!”就象那電影裏被奴役的鏡頭,法輪功學員個個累得腰象折了一樣。上下五樓扛100斤重的飯豆子,都是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事,其中一位很纖細的女老師,獄警逼著她扛,她支撐著歪斜的身子,走幾步掉下來,獄警硬逼著她扛100斤的豆子上、下五樓。

就這樣奴役,獄警們還是不滿意,經常說:“勞教所對你們太仁慈了!”管奴工的大隊長欒雲娟與幹事強同芹常高聲叫喊:“這批貨到某日必須幹完!誰要幹不完,就晚上摟被窩裏幹。”有位法輪功學員找獄警要求減輕勞動強度,獄警們異口同聲:“勞教所規定,每人每天上繳五元錢產值。”而勞教人員為什麼完不成產值呢?

加工《英語發音卡》時,獄警說:每盒加工費1角6分。大隊長劉瑚嫌價低,便打電話與廠家交涉;卻對勞教人員說:廠家給每盒加工費3分錢,並當眾敦促強同芹算出每個勞教人員每天的產值。從每盒1角6分降到3分錢,這樣的產值怎麼才能完成?那1角3分又去向哪裏?為什麼恒豐公司來此加工反過來還給恒豐公司員工提成?唯一的解釋就是奴工費裝進惡警自己的腰包。

一位被奴役的法輪功學員稱,一大隊勞動車間的燈常常亮到晚上九點以後,法定節日也很少休息。五大隊在規定的晚八點後,常傳出獄警的吼聲:“把活都帶寢室裏幹,不算加班。”法定節日也幾乎沒有休息。而且,從惡警臧萍調到五大隊擔任生產衛生幹事後,法輪功學員們常常加班到後夜兩點左右。

邪黨的本性就是邪惡,勞教所是它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那裏更是集邪惡之大全,而造假欺騙是它賴以生存的手段。他們把勞教所稱為“法治學校”、“思想教育中心”,招公務員的時候說是去勞教所當老師、上課。獄警每天對內一身衣服,對外一身衣服,對內一副面孔,對外一副面孔,外面不明真相的人不知道這裏的罪惡。

黑嘴子勞教所裏有一個健身房,墻外掛著一塊牌子,那完全是給來參觀、采訪的人準備的,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以及普通勞教人員每天不停的幹活,前面提到她們每天被強制勞動十四五個小時,那裏有時間健身呢?勞教所不讓吃飽飯、不讓睡足覺,說是怕逃跑,怎麼可能還允許她們健身呢?這不就是惡黨的對外欺騙嗎?

多人被黑嘴子迫害致死

在二零零零年五月的所謂轉化攻堅戰時,整個的黑嘴子勞教所對於法輪功學員來講就是人間地獄,從樓上到樓下,每個大隊、每個監室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場。不分白天黑夜,到處聽到的都是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電棍啪啪放電的聲音,各種器具打在人身上,抽在人身上的聲音……僅一兩天的時間,在吃飯的時候就能看到法輪功學員有的腦袋腫得很大,滿臉青紫,有的一瘸一拐,有的被人架著,扶著、背著的都有。

惡警將法輪功學員尚東霞關進小號,她兩只手被銬在鐵欄桿上吊起來,長達7天之久。尚東霞被綁在“死刑床”上五天五夜,不讓動,吃飯由別人餵。另一次尚東霞早起打坐,勞教犯人姚詠癸從1.8米高的二層鋪將她拽下,一頭摔在水泥地上,當場就摔昏死過去,15分鐘後才會動彈,右臉摔得瘀血腫起老高,當天嘔吐不止,到了晚上,所裏怕出人命,送省醫院確診腦震蕩。法輪功學員們聯合起來向法院起訴勞教犯人姚詠癸傷害罪,惡警侯志宏將起訴書扣壓。

尚思伶,未成年少女,因不放棄修煉,被綁在死人床上17天,血水、淚水、汗水混合著大小便, 16歲的花季少女被折磨得現在走路直不起腰,擡不直頭。

殷淑雲就因為說“法輪大法好!”,惡警劉連英就用電棍電她的嘴、電牙齒,用腳狠勁地踢她的小腹,用電棍在她的身上到處電、使勁打。惡警劉連英還抓住殷淑雲的頭發狠勁地往墻上撞,撞得頭破血流,頭發被一撮一撮地揪下來。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八日,殷淑雲在反復的酷刑折磨下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於麗新被非法關押勞教並遭受酷刑折磨,後被送往公安醫院繼續迫害。目擊者揭露:“她們把於麗新固定在床上,長期插胃管、插尿管,因管子滲漏,她的全身大部份時間浸在尿液中而無人照管,還給她強行輸液。在惡警唆使下的尹姓犯人毆打她,惡警對她惡語侮辱,長期的折磨使她骨瘦如柴。後來於麗新被女監帶走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四月,省委書記王雲坤第一次來到勞教所並發表講話。之後勞教所的各大隊開始瘋狂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緊接著公安部長到勞教所視察,要求轉化率達到90%-100%。派人到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取經,撥給勞教所大筆的經費,購置高壓電棍,各種手銬刑具,小號,加門崗等。

二零零二年一月,白河林業局看守所惡警非法將法輪功學員張玉蘭關押並對她進行非人的迫害。6個惡警圍成一圈,踢、打、罵張玉蘭,長達五個小時的慘無人道的折磨。他們打累了就把她的長發挽在手上往墻上撞,直到張玉蘭昏死過去。白河林業局看守所惡警害怕惡行曝光,暗地把張玉蘭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遭受八個月的非人折磨後,張玉蘭身體虛弱、生命危在旦夕,勞教所怕擔責任,通知家屬將她接走。不久,張玉蘭於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離開人世。

法輪功學員韓春媛一九九九年底被非法判刑四年。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惡警姜某用電棍反復電擊韓春媛一下午後將她電昏過去,等緩過來又繼續電她。二零零二年七月將她迫害致死。

黑嘴子勞教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呂素秋八個月,每天強迫她超負荷勞動。二零零一年一月,惡警張濤和李某用全小隊50多人的休息要挾呂素秋放棄修煉。二零零一年四月,因呂素秋在國家司法委勞教司領導來所參觀時講真話:“煉法輪功我身體好了……”之後,勞教所惡警對她加重迫害。二零零一年五一期間她絕食抗議。惡警將她銬在鐵床上,惡警孫明燕竟到食堂要來鹹菜湯和苞米糊,對她殘忍灌食。經多次電擊心臟後,呂素秋出現心肌勞損,胃也被灌食灌壞,最後導致婦女大流血不止。勞教所看人快不行了,為推卸責任,讓家屬領回保外就醫。後被吉林市公安局駐京辦事處迫害致死。

吉林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是中國無數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勞教所、洗腦班中的一個,王可非也只是明慧網曝光的5000多名被迫害致死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名單上的一位,美國主流媒體“福克斯”電視臺九分鐘的調查影片只是揭開了法輪功學員二十年被殘酷迫害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