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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九):插播丹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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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劉成軍受二十一個月牢獄折磨後離世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淩晨四點,主要插播者劉成軍在經受了一年九個月殘酷的牢獄折磨後,在長春吉林大學中日聯誼醫院離開人世,三十二歲。

劉成軍是吉林省農安縣濱河糧庫職工,長春市糧食職工中專學校財會班畢業,一九九六年開始煉法輪功,煉後他的身心都有很大變化,酒不喝了,煙不抽了,很多不好的習慣沒有了,而且身體健康了,心也越來越善良,境界越來越高尚,大事小事時時處處都為別人著想,可以說法輪功讓他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好人。劉成軍額頭有一個傷疤,問他,他笑了,說是以前跟人打架打的。他身高一米八十多,據說在成為大法修煉者以前挺厲害的,在農安社會上有一定名氣。許多人都知道他,所以他學大法後,人們自然為他的從善所驚嘆。


大法弟子劉成軍(右上)一家

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他被綁架到長春市奮進勞教所迫害一年,因他不放棄修煉,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在這次被非法抓捕前,劉成軍住在前郭縣深井子鄉七棵樹村山後屯姨父柳長發家。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三日晚,二十余輛警車包圍了山後屯,其中七輛包圍了柳家。由公安部督辦、吉林省公安廳廳長指揮,長春市公安局、松原市公安局、前郭縣公安局和農安縣公安局聯合組成的一群惡警象土匪一樣闖入柳家,一邊要求柳家給做飯吃,同時又把劉成軍的表弟帶到深井子派出所毒打,打了一個多小時,想讓其說出劉成軍的下落,見柳不說,就威脅要把他的姥姥弄來審問。當時柳的姥姥已有八十四歲高齡,柳見惡警殘暴,怕他們害死了姥姥,就違心的說出了劉成軍的藏身之處。

三月二十四日深夜一點多鐘了,惡警們點燃了柳家的兩個柴草垛,很多群眾都被火光驚醒起來救火。劉成軍身體多處被燒傷,尤其手、臉等部位燒傷嚴重。惡警在眾目睽睽之下用碗口粗的大棒對他一頓暴打,然後砸上鐐銬,一個叫李伯武(音)的松原惡警拔槍照劉成軍的腿上連開兩槍,同時叫囂:這回我看你往哪跑。最後,惡警把劉成軍塞進一個捷達車的後備廂裏,又抓了柳長發夫婦,揚長而去。柳氏一家三口被關押到前郭縣看守所十一天,受到野蠻摧殘,其中劉成軍表弟胸部等被打成內傷,姨父柳長發的大腿肌肉被打離骨。

二零零二年五月初,劉成軍被轉到長春鐵北看守所,遭受老虎凳等酷刑折磨,腹膜被撕裂,導致小腸疝氣,並曾被綁在固定床上五十多天,期間有中央電視臺的女記者來“采訪”,當時他一言不發,使邪惡想移花接木的構陷沒有得逞。二零零二年九月中旬,劉成軍被非法審判時,是被人擡入法庭的。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劉成軍被非法判刑十九年,被劫持到了吉林監獄一大隊。當時監獄的監獄長叫李強,主管所謂改造的副監獄長叫劉長江,一大隊的大隊長叫趙京,主管所謂改造的副隊長叫王建孔,所在小隊的管教可能叫陳昕。當天在他們的授意下,六名重刑犯(李剛、郭樹鐵、賈玉彪、劉X海等人)對劉成軍進行了殘酷的迫害。當時目擊者(刑事犯)佩服的說,“劉成軍真是一條硬漢,被打時一聲不吭。”

中新網2002年4月1日的圖片顯示,備受摧殘的劉成軍顯然已無力保持自然坐姿。此照片為一貫粉飾江氏集團暴行的中新網所公開發表,不難想象劉成軍被摧殘的實際情況一定更加嚴重。
中新網2002年4月1日的圖片顯示,備受摧殘的劉成軍顯然已無力保持自然坐姿。此照片為一貫粉飾江氏集團暴行的中新網所公開發表,不難想象劉成軍被摧殘的實際情況一定更加嚴重。

這些罪犯將劉成軍拖到水房,用很厚的床板猛擊劉成軍,他的臀部被打得腫得很高很高,血滲透了短褲,連短褲都脫不下來了,木板被打折了幾根。罪犯賈玉彪(吉林省前郭縣新廟鎮人,是名盜竊犯)還用劉成軍本人從看守所帶來的別人送給他做紀念的一條手編腰帶抽打他。腰帶打在臉上,打在眼睛上,把腰帶上的一個大紐扣都打碎了。當時劉成軍眼睛充血,(監獄內新進來的人都要被照相,劉成軍照的照片中依然能看到眼角紅紅的。)

酷刑演示:用木板毒打
酷刑演示:用木板毒打

打完後,讓劉成軍坐在用來壓行李的方木板的木把上。木把是很窄(大約三至四公分寬)的小木條,腫的很高很高的臀部坐在這麼窄的木條上,滋味可想而知。因劉成軍不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所謂悔過書等“四書”,被惡犯李剛上來一腳就將坐在板鋪邊上的劉成軍踹到了鋪裏邊。

第二天一大早,約四、五點鐘,別人還沒起床,就叫劉成軍起來坐板,就是坐在那個小木條把上,等犯人們出工走後,屋內剩下的這些惡犯又重復著這罪惡的一幕。這樣殘酷迫害了數日,如此折磨,目的是迫使法輪功學員劉成軍寫所謂“四書”。

罪犯李剛,吉林市人,身高一米八十多,膀大腰圓,是犯傷害罪入獄的,是非法關押劉成軍當時所在分隊的犯人頭頭,現已出監。惡犯郭樹鐵黑龍江人,居住在延吉市是犯盜竊罪入獄的,此人也極兇悍,是當時一大隊的犯人頭頭,後到五大隊也是整個大隊的犯人頭頭,他是整個大隊平時監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帶頭者。

二零零三年八月底,人員調整,原一大隊部份管教和被關押人員被調到五大隊,此時劉成軍又被非法關押於五大隊。五大隊大隊長仍是原一大隊的大隊長趙京,主管所謂改造的副隊長叫林志斌,罪犯郭樹鐵仍是這個大隊的犯人頭頭,這些邪惡之徒認為劉成軍特別堅定,能夠帶動影響其他人,將他作為主要的監視對象,平時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接觸,更不允許相互說話。看到他與法輪功學員接觸多了,就怕得不得了。一天,罪犯郭樹鐵惡告說,劉成軍總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後,惡警林志斌來找劉成軍說了一些威脅恐嚇的話。

為了闖出牢獄的非法關押,抵制黑牢裏的野蠻迫害,同年十月十一日,劉成軍開始絕食,他和被非法關押於別的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雷明不約而同,帶動了後來全監獄被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為反對牢中非人迫害、爭取修煉環境,要回在高壓迫害下所寫的所謂“四書”而絕食的反迫害。

劉成軍自被綁架到監獄內,就一直拒絕做奴工,而一直在寢室呆著,每天當大批犯人出工後,只剩下幹零工和監視法輪功學員管號的少數犯人,也就是十月二十一日,十天一口飯未吃,滴水未進後,瘦弱了許多的劉成軍才被管號惡犯郭樹鐵認為是得了什麼病,通報了大隊。管教戴俊來了,將劉成軍送到獄內醫院。

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劉成軍已被迫害得脫相,吐字說話已經很困難。劉成軍曾一度被送吉林市中心醫院搶救,醫院下了病危通知,但劉成軍仍被“六一零”辦公室強行轉往吉林省公安醫院。公安醫院醫生確診劉成軍為尿毒癥,也下了病危通知。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吉林監獄打電話給家人說:劉成軍不行了,讓家人去一趟。當時是劉成軍姐姐劉琳二次被非法勞教放回的第二天。家人趕到吉林市中心醫院,那時他已是奄奄一息,整個人骨瘦如柴,眼窩深陷,看不清東西,心、腎都重度衰竭,咽喉部重度感染,全身到處是傷痕,說話很吃力,幾乎發不出聲音。劉琳握著他的手,說:“我現在就著手給你辦保外就醫,你很快就會回家的。”他很費力的說:“啥…也…別…執…著。”劉琳流淚不止,他看姐姐如此悲傷,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個字一個字很吃力的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在場的人都哭了。接著,他指指那個護犯,說:“他,端屎、端尿,我走了,你們要善待他,救度他。”

大約在十二月初,劉成軍又被綁架回了吉林監獄,中共惡徒們並未將身體已非常虛弱的他送回寢室,而是將他直接押進了小號。據到小號監守的犯人講,那時他已身體弱的不能站立,被拉到獄內醫院去透視時,都是由犯人架著。劉成軍在小號內繼續絕食反迫害,後被拉到獄內醫院裏被強行灌食至大便失禁。後來在一個晚上,他寫下了“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淩晨四點,劉成軍在長春吉林大學中日聯誼醫院離開人世。當天,吉林監獄糾集大批警察,不顧家屬反對,未經屍檢,於中午十一點強行火化遺體。

看到兒子的慘死,劉成軍的父親劉長太和老伴當時就不行了,老伴哭昏了過去,劉長太嗓子當時起了一個雞蛋黃大小的血泡,呼吸困難,差點堵死過去。劉長太老人說:“我一定要討個公正的說法,不然我無法度過余生啊!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學做好人、一心向善的人,為什麼要遭到如此惡毒的虐殺,請問,這樣一個泱泱大國,法律和公理何在?人間正義何在?我想象不到他們用了什麼惡毒的手段害死了我兒子,因為我兒子臨死時鼻孔、耳朵、大腿等處都在流血,這究竟是為什麼?”

在劉成軍被迫害死後,又有不法人員到家蹲坑、騷擾。劉成軍的姐姐劉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日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抓捕,被通州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劉長太老人含冤去世。

三、雷明被酷刑迫害致死

雷明,男,三十歲,白山市人。因長春電視插播被非法抓捕,遭受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後,被非法判十七年,劫持到吉林監獄,又遭受“抻床”等各種酷刑折磨致雙腿殘疾,肌肉萎縮,不能行走,及嚴重的開放性肺結核,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含冤離世。


雷明生前遭受的酷刑演示圖

雷明的父母為人老實忠厚,得知獨生子被迫害致死後,痛苦至極,泣不成聲。二位老人沒有經濟來源,生活清貧,聽雷明母親說,兒子剛從監獄出來時,人已不行了,家裏僅有的一點積蓄都給他補養身體了。為了兒子的安全,二老連電話都不敢用了。

雷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被惡警、惡人綁架到長春市清明街派出所,隨後又被劫持到長春市公安局,遭惡警用電棍猛烈電擊折磨;然後於當晚八、九點鐘又被迅速劫持到長春公安一處。惡警把雷明擡到鐵老虎椅上,然後把雷明的雙腳綁緊,用鐵棍橫穿老虎椅扶手,用鎖頭把椅子鎖死。然後將雷明雙手反背,兩腋窩卡在椅背上,然後用一條牛皮帶從手銬中間穿過,經椅子腿的橫穿上繞上來,兩惡警惡狠狠的使勁地往下拉牛皮帶,其中一個氣急敗壞的惡警用腳猛踹手銬。

惡警們瘋狂的奔雷明沖過來打他嘴巴子。又過來兩惡警手裏各持一根電棍,把雷明上衣和褲子扒下,然後兩惡警同時電擊雷明的脖子,嘴,大腿、胸部、生殖器、肛門,使雷明痛苦萬分,慘叫不止,直到電棍沒有電了。惡警們就又將電棍充上電,然後又換兩個惡警用塑料袋套住雷明的頭,緊緊不透一點空氣使雷明憋得要咽氣了。惡警們突然松開塑料袋,雷明剛喘幾口氣就又套上,這樣不停的反復折磨,直到電棍充完電,就又換兩個惡警繼續給雷明用電刑。惡警們覺得邪惡的程度不夠,又拿來一個扁頭螺絲刀在電爐子上烤,然後再往雷明的脖子上燙,燙的肉皮脫落。

緊接著,惡警用電棍電擊雷明的燙傷處,再用水往脖子上澆,使雷明生不如死。在這期間惡警們還用一個大鐵桶套在雷明頭上,用一根大鐵棍使勁地敲,達到了震耳欲聾的地步。惡警還用一個木棍的一端插在肛門上,然後另一端卡在椅背底部的橫梁上,再用電棍電擊肛門,使雷明苦不堪言。

在這大約四、五個小時的時間裏,雷明的胳膊,手腕骨被抻得、硌得極度痛苦,汗水好象流幹了似的,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一個惡警抓住雷明反背銬的雙手,使勁往上擡,使雷明的前胸和大腿緊貼在一起,雷明小腹被鐵棍硌的十分痛苦,這個姿勢大約過了五分鐘才停手。由於雙手被強力拉抻,雷明右胳膊已經脫節了,右小臂呈紫黑色,象殘廢了一樣悠蕩著,雙手腫的象饅頭一樣,手指粗了二、三倍。

就這樣,惡警們輪番不停地折磨雷明四天四夜。最後惡警們把雷明送到鐵北看守所。到看守所首先脫衣服檢查,看守所的警察見雷明滿身是傷,馬上要求拒收,但不知市公安局的惡警跟他們說了什麼,後同意收下雷明。當時對雷明迫害的惡警兇手有:劉會斌、江濤、高杭、姜波、姓高的科長等。

到了監號,當雷明把衣服脫下時,滿號的犯人都驚呆了。雷明生前說:“我一進看守所監舍的時候,號長叫脫衣服,脫衣服首先洗澡。我一脫衣服滿身的傷啊。給我電糊(電棍電)的地方,加上他們給我燙的地方,所以這些犯人看著我渾身的傷,都齜牙咧嘴的,有的甚至都不敢看。”雷明滿身被電擊的黑點和脖子上的燙傷,又被電焦的傷痕,還有手腕、胳膊、腳腕被迫害時留下的痕跡,慘不忍睹。這時,牢頭說:“以前我不相信法輪功被迫害這麼嚴重,今天我徹底相信了。這共產黨要完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雷明遭受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後,被長春市邪黨中級法院非法判重刑十七年,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劫持入吉林監獄,繼續遭受酷刑迫害,歷時兩年多,期間遭毒打、彈眼球、捏睪丸、綁“抻床”,被固定在床上七天;被迫從早上四點五十分坐到晚上七點三十分“坐板”等等各種酷刑折磨,和整日整夜無休止的精神施壓,致使雷明雙腿殘疾,肌肉萎縮,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及嚴重的開放性肺結核。

雷明生前說:“兩個人按著雙腿,一個按著雙手,由另一個脫我的褲子,就捏我的睪丸,使勁的捏,給我疼的死去活來。我就喊我就叫喚。這時候他們有個人就捂著我的嘴,捂著我的嘴我也喊,給我疼的滿頭大汗。後來他們一看我使勁喊他們沒招,因為中午人家有下夜班的,他們就停止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吉林監獄將已生命垂危的雷明推給家屬。當時雷明體重只剩七十來斤,身體虛弱到極點。由於從監獄、派出所直到居民委,經常不斷到家中騷擾,處處逼迫定期寫保證,雷明父母與親屬每天都承受著極大的精神壓力,為了不被惡警再次抓捕,身體殘疾的雷明只好流離失所。雷明聽到父母惦念他極度痛苦,曾給家裏打電話問情況,聽見父母話語緊張,痛苦的說:“兒啊!你以後不要往家裏打電話了,他們一直在找你,經常到家裏騷擾,你在外邊多保重吧。”

因損傷太嚴重,雷明的身體一直沒有恢復。為了躲開邪惡抓捕,他換了多個住處,肉體被迫害造成的痛苦,加上精神上的高度緊張,造成他已傷殘的身體日益衰弱,身體瘦得只剩幾十斤。雷明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不幸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