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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七):被迫越洋起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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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在弟弟和母親被中共警察酷刑折磨致死後,湖北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彭亮二零零一年七月授權在美國的法輪功修煉者起訴原湖北省公安廳廳長趙志飛,指控趙對湖北省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犯有非法致死、酷刑、非法監禁和反人類罪行,並違反了其它國際人權法律。趙志飛在紐約市時收到法庭傳票。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美國法院法官丹尼斯•考特對趙志飛進行缺席判決,趙在該五千萬美元的民事訴訟中敗訴。這是第一個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官員在海外因其對法輪功的迫害而被判有罪的案例。

從左至右:二兒彭敏、父親彭惟聖、大兒彭亮、母親李瑩秀、女兒彭燕
從左至右:二兒彭敏、父親彭惟聖、大兒彭亮、母親李瑩秀、女兒彭燕

彭亮一家是個極普通的五口之家。父親彭惟聖、母親李瑩秀是當年的“知青”,二十多年的青春一直在新疆,帶著一身病痛回到武漢,靠修自行車維持生活。彭亮擺攤雕刻為生,弟弟彭敏在一家小公司工作,還有一個妹妹彭燕,家庭經濟雖不寬裕,但全家人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家庭和睦,安於淡泊的生活。

彭燕說:“我們都從大法中得到太多太多,李洪志大師給我們凈化了身體,清除了病竈,得到了身體的健康。父親曾經嚴重的糖尿病和胃潰瘍都好了,我們一家人從此都擺脫了病痛的苦惱。而且我們還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們認真工作、學習,生活積極向上,真正達到了身心健康、道德回升。我們常常慶幸,今生有緣修大法。全家沈浸在幸福和歡樂之中,那也是我們一家過的最幸福的日子,我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恩師的無限感激。”

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十多年的滅絕人性的迫害中,全家五人因堅持修煉先後多次被綁架、抄家、拘禁、洗腦、勞教和判刑,其中兩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彭敏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漢市武昌區青菱看守所被惡警指使犯人毒打,致使四肢和脊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癱瘓,在武漢市第七醫院去世。二十二天後,母親李瑩秀又被市、區“610辦公室”關進洗腦班毒打致死。隨後中共央視“焦點訪談”還顛倒黑白,編造謊言,反誣彭敏是“拒醫身亡”,李瑩秀是“突發腦溢血死亡”。父親彭惟聖因依法上訪、不放棄信仰,先後被綁架五次,關押洗腦八次,非法勞教兩次,並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第二次非法勞教期間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彭亮多次遭綁架,三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綁架迫害,送到同濟醫院才搶救過來;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楊園洗腦班期間,也被折磨的差點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灣勞教所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彭燕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被判刑三年。在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關押期間,惡警兩次強迫她睡“死人床”共長達三十九天,入獄後又慘遭各種殘酷折磨和摧殘。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湖北省公安廳副廳長趙志飛訪美期間,因對彭敏和李瑩秀被迫害致死負有直接領導責任而被美國法院宣判有罪後,省市“610”為了推脫罪責,掩蓋罪行,指使武漢女子監獄不惜一切代價“轉化”彭燕。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淩晨,彭亮被蹲坑的警察綁架,於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被武漢市洪山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在非法開庭之前,當局再次綁架為營救他奔走於各有關部門的彭燕,家中只剩下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父親。

趙志飛作為湖北省610辦公室的主要負責人期間,其610辦公室給湖北省所有警察局、看守所、監獄、各部門和單位中管理法輪功的人員下達命令,讓他們利用酷刑、恐嚇、人情、軟硬兼施的方法迫害法輪功學員,不管是酷刑折磨,還是“無微不至的關懷”,其目的都是讓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一、全家五人同時被非法關押,彭敏被迫害癱瘓

父親彭惟聖一九九九年秋因二次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二大隊。母親李瑩秀因到北京上訪同時期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三月初,彭亮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武昌區青菱紅霞洗腦班;彭敏被抓捕,被惡警作為“骨幹人物”關進武漢青菱看守所;彭燕被非法關進武漢市第一看守所。

在青菱看守所,彭敏堅守“真、善、忍”信仰,因為煉功不知被毒打過多少次。牢霸在所長熊繼華和管教的直接指使下,變著法子殘酷折磨。如“放禮炮”,犯人雙手抱著他的頭,使勁用力地撞墻,撞得要象放禮炮一樣響,人當時就要痛昏,後腦勺被撞腫或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轟頂”,就是犯人用拳頭照頂門心用力打五下,每下都要發出轟得聲音。還有“定心腳”,就是犯人用腳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這就叫前七後八定心腳。看守所所長熊繼華親自指使一群犯人經常毒打他,對他拳打腳踢,往死裏暴打,全然不顧他的死活。

彭敏多次被十五、六個犯人在管教朱漢東的指使下,按在木板床上用布鞋的塑料鞋底猛烈擊打臀部,後來犯人害怕打死人才停止毆打彭敏。在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時,彭敏的臀部中央和左腿長了兩個直徑十三至十五厘米的膿包,看守所不但不給予相應的治療,反而暗示犯人借機“教訓”他。十幾個犯人將他按倒在木板床上,輪流擠壓他身上的膿包,致使他劇痛難忍,全身由於劇痛而抽搐,連續近一月晚上無法入睡,只能蜷縮在門邊。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彭敏在再一次遭受惡警與十幾個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與謾罵後,四肢和脊椎第五塊骨頭粉碎性骨折、頸椎壓縮骨折,人整個散了架,當時就死過去了,送三醫院搶救後醒來,但已全身癱瘓。

其母李瑩秀得知該消息後,將彭敏接回家,堅持學大法的書。正當彭敏精神和身體稍有起色之時,卻被市公安局防暴大隊派來三十余名警察強行綁架至武漢市第七醫院進行所謂的“治療”。到第七醫院之後,警察協同市610特派員將彭敏隔離至該醫院住院部二樓骨外科盡頭的一間小屋內,外面用屏風擋住,並強迫其母和兄弟(彭亮)不得離開,名為看護,實為隔離軟禁,以免走漏風聲。同時將武昌中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安插在隔壁的房間內24小時監視,以防他們同外界接觸。

在醫院期間,院方在610辦公室及市公安局的指使下,公然對危在旦夕的彭敏不聞不問。並對其家人宣稱,要想出院,除非等彭敏死後,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這時的彭敏頭部以下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其背部因在看守所受到的迫害而潰爛了一個大洞!

二、母子雙亡,央視造謠混淆視聽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攝制組與武漢電視臺的人來到醫院,對彭敏及其家人進行“采訪”,這時院方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面對攝制鏡頭,一邊幫彭敏上藥,一邊幫他翻身,好讓他正面面對鏡頭,並對采訪人員說:他們用最好的醫生、最先進的設備、最見成效的藥對彭敏進行著治療。

彭敏及其家人當即就揭穿了院方的彌天大謊,同時彭敏還詳細敘說了其受傷癱瘓的經過,他反復強調受傷癱瘓不是因為煉功,實為惡人迫害致此!可中央電視臺的采訪人員卻置之不理,一再問一些套話、空話進行遮掩,他們問彭敏的母親:“你兒子搞成這樣,你後不後悔?”其母義正辭嚴地回答:“不後悔!”事後其母告訴其他學員:她不後悔的是她的兒子選擇了一條正路!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年僅二十七歲的彭敏被強行註射了不知什麼藥,當天深夜即六日一點多,就這樣被害死了,失去了寶貴的生命,遺體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上午十時左右就被秘密火化。其間,其父彭惟聖被從何灣勞教所接出來看過彭敏遺體一眼,隨後又被投進何灣勞教所;彭敏的妹妹彭燕在牢中,之後很久對彭敏的死訊一無所知。

害死彭敏後,中共市、區“六一零辦公室”以及武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就將彭亮及其母親李瑩秀關進武昌區青菱紅霞洗腦班,單獨看守、強制“轉化”。李瑩秀痛失愛子,幾日未進食,又吃不進洗腦班的帶辣椒的菜,再加上蓋的單薄,出現發燒癥狀,被4個警察架去醫院。當天回來後,李瑩秀將針頭拔掉,說已好,卻被4惡警一陣暴打,強行架走。李瑩秀當即責問,說要記下惡人的罪行,隨即被惡警將腦袋打破,到醫院後不治而亡。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李瑩秀在兒子彭敏死去二十二天以後與她的兒子死在同一家醫院,年僅五十二歲。彭惟聖從何灣勞教所戴著手銬去七醫院看了妻子的遺體,發現李瑩秀的頭發已剃光,頭部有創面,鼻子和口中有淤血,衣服上也有血跡,彭悲憤的質問在場的公安和醫務人員:到底是怎麼死的?!在場的醫生稱:李瑩秀的死因是因為腦溢血導致死亡,腦袋上的血跡是由於解剖時做腦穿刺時留下的。但彭惟聖知道李瑩秀根本沒有與腦溢血有關的病史,在彭惟聖的一再追問下,在場的公安無意中透露:她的死是因為彭敏死後她講的話太多造成的。

彭惟聖本是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到期,然而因不放棄法輪功被延期6個月。六個月又滿,仍不放人,再延期三個月。二零零二年元月直接轉到武漢市武昌區余家頭江堤旁的武漢市武昌區610洗腦班,那裏的領導公開宣布:“不妥協,無限期關押”。隨後彭惟聖被轉至看守所,又轉至洗腦班,從洗腦班走脫,輾轉新疆,又被武昌公安分局費大量人力物力將其綁架回漢,之後一直關在洗腦班。

中共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卻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上旬中美人權對話期間播出節目指責彭亮的起訴,反誣其弟彭敏是“拒醫身亡”,其母則系“突發腦溢血死亡”,同時亦稱母子都為“殉葬死亡”。

彭燕後來回憶說:“小哥(彭敏)為人穩重,待人誠懇,那常掛在臉上的、且從內心自然流露出的笑容,極具親和力,認識他的人都非常喜歡他。”“小哥是一個堅強的人,有韌性,能吃苦。就在小哥十八歲時,他真的離家去尋找能指引他修行的地方。回來後,他告訴我們這兩年,他去了很多地方。路上沒有錢了,他就給別人打工,還在小煤礦幹過,在一次事故中,他不顧自己的安危還救出六個礦工。”

“母親是一個心地善良、做事有耐心、為人正直的人。她待人隨和,對誰都很好。”“不論是誰來我們家,母親都默默的為別人著想,盡力的關心照顧每一個人。母親沒有過多的語言,大家都很尊敬她。”“記得那時家裏是平房,鄰居們居高臨下,經常為了自己方便從二樓把臟水往我家房頂上潑,垃圾往房頂上倒,使得院子裏經常遍地臟水、垃圾,母親總是默默地打掃幹凈,毫無怨言。”

“母親被害死後,和小哥一樣遺體還未冷,便被惡警們匆匆火化。我的親人,兩個善良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害死了。惡警沒有通知我,竟連最後一面都不許我見。就在母親被迫害死當天中午,武昌區檢察院給我送來起訴書,竟說‘你沒地方待,給你換個地方待’,半個月開庭、半個月下判決,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漢女子監獄受盡酷刑折磨。”



(轉載明慧網,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