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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七):被迫越洋起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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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文)

三、上告美國法庭,被惡人繼續迫害

弟弟和母親去世後,由於一連串打擊,加上每天有看守人員打彭亮四十耳光,彭亮在洗腦班遭受殘酷的迫害下寫了所謂“保證書”才放回家。由於國內沒有說理的地方,在功友的幫助下,彭亮終於在二零零一年七月通過互聯網在將省公安廳副廳長、610辦公室頭目──趙志飛告上美國的法庭。在這樣的情況下,為避免進一步被迫害,彭亮只有先躲避起來。

趙志飛在訪美期間收到美國法庭傳票,回國後開始瘋狂報復行動,二零零一年八月,彭亮被抓,同時好幾個幫助彭亮的法輪功學員也被抓,如武漢市武昌區中南街法輪功學員嚴志剛、武漢法輪功學員劉迅春。

彭亮先後被關押在武漢市第二看守所,那裏是關押重犯、死刑犯的地方,後又轉到武昌青菱看守所,最後被轉到武昌區610洗腦班。彭亮一直受到嚴酷的迫害,公安系統並對外嚴密封鎖彭亮的情況,嚴格控制不讓彭亮靠近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樓前,不讓彭亮和法輪功學員接觸。有一次有個學員的家屬接見,正好彭亮在接見家屬的房間裏做衛生,工作人員叫彭亮立即離開;還有一次停水了,彭亮提了一桶水想給樓上關押的學員送去,還沒走幾步,惡警就惡狠狠地叫他把水桶放下,還罵罵咧咧地叫彭亮回到小鍋爐房去。

彭亮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他忠厚、善良、能吃苦耐勞、做事認真負責、不計個人得失,吃多大的虧都一笑了之,不和別人計較,事事為別人著想。周圍的親朋、鄰居、熟人有誰家要做什麼,只要來找他,他都會認真幫忙做好,從不考慮應找人家要報酬,他認為幫人家做點事給人家把問題解決了,看到別人高興就好。

彭燕回憶說:“記得他曾經為一住在七樓的住戶做外墻防水,僅用繩子掛在七樓外施工,將外墻整整一面墻重新上水泥再做防水,其工程可想有多大,做完後住戶卻不給錢,說是要試水,下上幾場大雨不滲水再給錢。大哥沒和他多說什麼就答應了,兩個多月後去找他要工錢時,他又說雨不夠大還沒試好,試好再給,而這期間可是下了好幾場大雨,這分明是不想給錢,大哥什麼也沒說,從此以後也沒再去找他要工錢。”

四、“上面”命令不擇手段轉化

彭燕與哥哥彭敏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因為打印《轉法輪》而被抓捕,關入武漢第一女子看守所,後遷往東西湖吳家山二支溝。這是她第二次被非法抓捕,不久便被所謂的“批捕”。剛被抓入看守所時,由於不肯脫衣服搜身,彭燕被打得很厲害,很多監號的人都聽到了。後又因為不肯保證在監內不煉功,兩次被上“板子鐐”。(“板子鐐”是一種97年已被廢止的,專用於死刑犯的刑具:讓人呈十字形躺在木板上,手腳用鐵件固定死,臀部下面挖一個洞,大小便就從洞中排下。前後共39天。第二次上鐐時,有一次,朱××、海××(女子看守所的男所長)等三個所長巡監到她們監號,勸彭燕寫“保證”便可下鐐,因彭燕態度很堅決,所長朱××便令她們監號一個刑事犯用拖鞋底抽打彭燕的臉,那個刑事犯不願意,朱就威脅:“你不打她,我就要‘外勞’打你。”那個刑事犯被逼哭了,彭燕看不過,就對她說:“你打吧,我不怪你。”那個刑事犯邊哭邊打,所長還在旁邊不斷地吼叫,直到抽打了幾十下,所長才罷休。

哥哥與母親被迫害致死後,22歲的彭燕被非法判了三年,在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後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被轉到武漢女子監獄。由於她哥哥和母親被迫害致死之事在國際上已經曝光,中共政治集團為掩蓋罪行,不擇手段千方百計要轉化彭燕,據獄警說,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在短期內“轉化”彭燕。

在入獄的第二天日轉到噴織中隊,以張彩虹指導員(當時為隊長)、程瑤管教為主的惡警采取各種方式迫害,每個管教都有一套折磨人的花樣,每個當班的管教都會來折磨彭燕。張彩虹把她反銬在床柱子上,與惡警王歡以及其它管教惡毒謾罵法輪功,並且在彭燕睡的床板上寫上對大法師父極為不敬的話,當彭燕好言制止時卻更為惡劣,不僅不停止謾罵,還命令包夾犯人用寬膠布將彭燕的嘴貼上,用繩子將她的腿系上。由於彭燕開始發燒,這才將她放下來,可仍要罰站。每天早晨5點到深夜2點後,被罰站,站不好,就被反銬在兩床相連的床柱子上,或被銬在大廳與管教辦公室之間的柵欄上。

惡警聞孫當班時,認為彭燕沒站好,就將她反銬到高低床的上部鐵架上,彭燕想要站到下面床上,惡警卻將她拉下,在折磨好一陣後,就又將彭燕反銬在鐵床柱子上,又將她銬一晚上不許睡覺。彭燕還被惡警周××(隊長)反手吊銬在鐵柵欄之間的橫桿上,身體無法站直,就只能向下彎著,而且腳還不能完全著地,只能踮著腳尖。

彭燕訴述說:“由於身體日愈沈重,對於這樣的折磨越來越無法忍受,我於是煉功,可是剛開始煉,就被包夾按住,叫來管教就將我反銬在床柱子上,這種情況時有發生,每次都會銬我一天或一晚。”“這樣直接殘酷的折磨從八月八日一直持續到九月三十日,由於十一放假,值班警察少才停止,由負責監號內加工活的管教隊長安排我每日拿著竹棒子蹉橡皮筋。”

彭燕說:“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一日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放了有關我家的事,雖說是誹謗,可此時我方知道母親李銀秀也同小哥彭敏一樣被迫害離世。面對這樣的慘景,我不能抑制自己的悲傷。”

監獄裏除了之前安排的這些固定班子裏的管教們每日找彭燕所謂的“談話”,還安排有許多別的監區的管教或外面來的,如華中理工大學的教授、什麼退休的老幹部,參與強制洗腦。在這一切不如他們意時,張彩虹、蔣春,將彭燕關進禁閉室,先將她反銬在鐵柵欄上三天,腿腫的非常厲害,連血管都爆出;三天後用手銬將她反銬,對墻站著。在長期的迫害下,彭燕身體的承受也更為艱難,在一周真感艱難、痛苦與悲傷。這之後回到監室後,所謂的“談話”也更為頻繁,被安排上午,下午,晚上,會有不同的人來“談話”。

九月初,彭燕被關入監獄的接見樓,將接見樓空出,監獄安排有七名固定獄警二十四小時守著,四名犯人包夾。從早上6:00起來到晚上12:00,時間被安排的滿滿的,“談話”的對象一波一波的,有先前所一直談話的監獄獄警,有外面進來的。彭燕若不理她們,她們就對她厲聲叫喊、責罵,罰站,甚至威脅說要再送進禁閉室。

彭燕說:“自進入接見摟所辦的洗腦班以來,我沒有一天能睡著,在我休息時旁邊就坐著兩名包夾犯人,隊長孫X紅還拿手來摸我的頭,盯著看了好一會,然後叫旁邊的人看好。”“每天她們都在不斷的開會,每天監獄的領導都會來。有監獄長、周瓊、政委韓漢雲、教育科王科長、科長黎亮等等許多人來,人多開大會,人少開小會,不斷的看到他們在開會,甚至晚上我已睡下,她們仍在總結,安排下一步,會開到深夜二-三點。而我只感到自己身體在急劇的下滑,越來越沈重,到後來腿也腫起來,坐都坐不住,頭痛欲裂,胸口、心臟部位更是痛的使人發瘋,身體也極度疲憊。”“我由於身體的承受到了極限,精神也出現恍惚。九月二十四日,我違心地妥協,做出了背叛大法與師父的行為,作出了有違法輪功學員稱號的事。接下來她們要求我寫揭批材料,可是我實在寫不出,就在她們給的書中抄了一些。”

十月中央電視臺又來做所謂的“采訪”,彭燕被帶到楊園洗腦班,當時正在對她父親彭維聖、大哥彭亮“采訪”。由於暈車,彭燕被關到樓下的小號內,她吐的難受,隨後被帶到二樓的會議室內,邊上坐著許多人。彭燕說:“采訪的記者正是焦點訪談自焚偽案中的那個惡人。她一直是用他們那套誹謗大法的套話問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你相信彭敏是自己搞的嗎?對這事你怎麼看?’竟誹謗彭敏是自殘!我說彭敏的死是因為‘如果不修法輪功,就不會進監獄,不進監獄就不會出事,也就不會死’。對我所說的話,她們未采用,但是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沒有直接指出他們的罪惡。這些也是由於自己自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被非法關押以來,對自己家裏所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竟然在他們害死我母親的當天,武昌區檢察院給我送來了起訴書。”

直到彭燕出監獄,一直都有包夾監控她,仍然每日做著記錄。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非法判刑三年到期,彭燕被監獄送到楊園洗腦班,當時她父親彭維聖、大哥彭亮也被關在那兒,在全家三人的強烈要求下,由親戚將她接到她家,由親戚負責看守。三、四月間,彭燕去楊園洗腦班看被非法關押在那兒的父親和大哥時,中共中央“六一零辦公室”頭目劉京也在那兒。



(轉載明慧網,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