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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場邪惡迫害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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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亦潔

【明思網】(明慧記者荷雨采訪報導)當看到清華大學柳志梅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被中共殘害致瘋的報導,原中國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辦公廳官員張亦潔女士痛徹心肺。“她所經受的,我幾乎都經受過。”“對她的苦難我是感同身受。與之相比,還算幸運的是,我沒有瘋掉、死掉,還能清醒地活著作為這場邪惡迫害的證人。”



被中共迫害前的張亦潔

八十年代中期,張亦潔與丈夫一同被派任中國駐羅馬尼亞大使館外交官。九十年代回國後,她在中國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任辦公廳處長。張亦潔從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由於堅持信仰,在九九年七月後的七年間先後七次被中共非法關押,九死一生。經國際社會援救,張亦潔來到美國,現居紐約。

柳志梅的遭遇令張亦潔重新面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說出自己當年曾受過的種種迫害。

“無法用人類語言描述的邪惡”

一九九九年七月,由中共前黨魁江氏發動的對法輪功修煉群體的全面鎮壓,徹底打碎了張亦潔的平靜幸福的生活。因曾在外經部機關組織過義務教授功法的活動,向部裏其他高層領導贈送過大法書籍,她被定為部裏重點“轉化”對象。經過八個月的高壓威逼,張亦潔仍然堅持信仰,拒不“轉化”,被撤去一切黨、政職務,開除公務員。後來多次非法抓捕、關押。

二零零一年六月,在“六一零”頭子李嵐清授意下,張亦潔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半,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後又被加刑十個月。

“為逼我‘轉化’,他們常年對我隔離封閉關押,以饑渴和藥物摧殘我,曾經連續四十二個晝夜不休地對我‘熬鷹、攻堅’,曾把我踢打得遍體烏黑,生命垂危臥床十七天……。用他們的話講,軟的硬的、明的暗的、能做的與不能做的,他們都做了。

“也許是礙於我先生還是個在任的高官吧,他們有兩樣沒敢做,一是沒敢拿電棍電我,因為那樣會留下明顯的傷疤;二是他們沒敢拿四把毛朝外綁在一起的牙刷往陰道裏捅刷──那是其他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都未能幸免的!那種前所未有的邪惡、那種讓人難以啟齒的肉體殘害與精神汙辱真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描述!

“他們就是要用那些慘絕人寰的肉體酷刑和精神折磨摧毀法輪功學員的意志,用盡一切邪惡的手段消蝕人的理性,把‘真善忍’從人心靈中活生生地剜去。那些被‘轉化’了的人,雖然肉體的痛苦一時得以解脫,可留給他們的卻是無盡的比死還要可怕的內心痛苦。因為一個曾經明白過真理的人,一旦被逼迫背棄了信仰,他生命的希望與根本就被摧毀了。”

見證藥物殘害

“我記得上學時看過一部名為《追捕》的日本電影。當我看到那些人被灌食了神經類藥物後,意識完全被外界控制,叫他往前走,這人就真的一直往前走,最後從樓上跳下去……當時我覺得太恐怖了,可我怎麼也沒想到,自稱‘偉、光、正’的中共,竟然用這種東西去殘害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

“我被關押在北京第十三處的時候,因絕食抗議迫害,被他們拉到精神病院。幾個彪形大漢按著四肢將我捆在床上,在他們強行給我輸入不明藥物之後,我的思維就不再受自己控制,人就跟虛脫了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到十二月二十日,在北京女子勞教所會見樓一樓的一個套間裏,兩個惡警和七個最惡的“包夾”輪班對張亦潔進行車輪“攻堅”戰,晝夜不休地連續折磨了張亦潔四十二天。

“我被逼晝夜站立,只要眼皮一打架,她們就用棍子照頭上猛抽,讓人眼睛就一直這麼睜著。其中一個女警,剛從醫科大學畢業不久,就被中共給訓成像頭惡獸一樣。當我實在禁不住打瞌睡的時候,她往我嘴裏塞一種黃藥片,我驚醒過來就往外吐,連嘴唇都擦腫了。那一次我的肉體被耗空了,滿頭青絲幾乎全白了!牙齒全部松動,用手搖晃都要脫落,門牙中間裂開一道縫,往兩邊奇形怪狀地凹翹著,原本姣好的面容已面目全非。要不是因為信仰的支撐,我不死也得瘋的。”

“攻堅”未果,後來惡徒就把藥物偷偷放進給她喝的水裏和吃的飯食裏。“一次下藥後,她們拿出‘大黃本’(給學員洗腦用的誣衊法輪功的黃皮書)讓我讀。要我讀那種誣衊法輪功的東西,她們以前‘熬’了我四十二個晝夜也沒得逞過,可這次在精神錯亂的情況下,我居然開口讀了!而且還用平時從未說過的各種方言一種接一種地讀。可就在那種情況下,我縹緲的意識中還艱難地死守著一念──‘決不做損害師父的事’!每當念到‘法輪功’和師父的名字時,我就跳過去不念。還有一次藥性發作後,我頭腦發生了錯亂,又唱又跳的,完全不能自己,這都是我在清醒狀態絕不可能發生的。”

“最為惡毒的是,那些惡徒在提審我的時候,偷偷地把我恩師的像片夾在報紙裏,鋪在我的必經通道上,放在讓我坐的椅子上,讓人在不知覺的情況下用腳踩過或者坐上去,然後再把這些揭露出來,想讓我精神崩潰……。那是一種怎樣的心靈摧殘啊!”

“但這一切只能暴露中共的邪惡,令我更堅定信念。我就豁出這條命,寧可一死也不背叛師父和大法!抱著這一念,我走了過來。”

短短兩年零四個的時間,當二零零三年七月,張亦潔從北京女子勞教所,那座人間煉獄中出來時,“我滿身傷痛,行走艱難,雙眼幾乎失明,記憶力幾乎喪失,言語遲鈍,大腦空空。後來我經過好長時間的煉功後才恢復過來。”

良知的呼喚

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張亦潔從未停止過對人生真諦的尋覓。“我相信,這世上總有一個正的東西,一個永恒的東西。當得到法輪大法,當我全身心擁抱‘真善忍’,處在病痛和絕望中苦苦掙紮的我被賦予一個全新的生命,心中滿是找到歸宿後的幸福和安寧。”

大法自九二年傳出,億萬人為“真善忍”的法理所折服,擺脫了病魔和對人生無明的苦惱。大法吸引了社會各階層的人士,尤其是有更高精神追求的人士。“當時在北京,中央、國務院、外交部、文化部、教育部、公安部、中科院和各大學修煉法輪功的人數眾多。比如,當時清華大學就有上千師生修煉法輪功;僅外經貿部在我周圍就有一個司長和四個處長修煉,在它國內外的龐大的系統中修煉的人就更不計其數。”

“大家都在勤勤懇懇地工作,純純正正地做人,他們個人、家庭乃至整個社會都從大法修煉中獲益無窮。全國人大的‘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調查結論正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中共對這樣一個修煉群體的滅絕迫害已持續十年多了,那麼多善良無辜人的鮮血和生命,不正在拷問著每一個人的靈魂,喚醒人分清正邪,做出良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