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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申訴(三)─ 奴工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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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奎

【明思網】廣東是中國大陸南方臨海的一個重要省份。廣東人的頭腦也比較活份兒,很會做生意,很早就有下南洋的傳統。廣東的警察們看著這些“閑置”在看守所的犯罪嫌疑人,自然也打起了掙錢的算盤。尤其是珠海、深圳這兩個所謂的經濟特區,看守所裏的奴工生產都是出了名的。
  
我被非法關押的珠海看守所主要的奴工產品是做各種各樣的裝飾用塑膠花,還有節日用的彩燈串、珍珠飾物、臺燈、玩具,甚至加工“開心果”。奴工生產的產量是與看守警察的獎金等個人利益直接掛鉤的,所以看守警察會用各種手段壓榨犯人幹活。每天的任務都很重,完不成任務者,則不能睡覺,夜裏加班完成。再有就是警察和倉頭的打罵,輕則用皮鞋踢幾腳,重則上幾十斤重的腳鐐,甚至動用“飛機”酷刑。
  
所謂的“飛機”,或稱“十字架”,是用三塊厚木板釘成漢字“士”字形,人的身體呈漢字“大”字形展開,手和腳用鐵鏈子鎖在“飛機”的四端。“飛機”酷刑看上去簡單,真要鎖上去可就不是開玩笑的。把人鎖在“飛機”上之後,整個“飛機”可以被倒過來或是側立起來,人身體的整個重量都壓在手腕和腳踝的鐵鏈子上,這被稱為“空中加油”,其滋味可想而知。即便不 “空中加油”,人若長期鎖在“飛機”上,身體長期處於一種姿勢,氣血不通暢,也會非常難受。哪裏癢了無法撓,蚊蟲叮咬沒法管。最難辦的是上廁所,大便幾乎不可能,小便的話,先要請人把“飛機”立起來,把褲子解開,用棍挑一下,然後用盆接住。若是女的被鎖“飛機”,小便也難解決,就更痛苦了。
  
犯人間流傳著一句話:“做花是累不死人的,打是能打死人的。”在這種恐怖高壓下,犯人們都拚命幹活。膠花的塑料花芯穿過花瓣或青葉一次稱為“一手”,每天每人的任務經常是上萬手,有時是一萬四千手,甚至更高。要知道,中國國家乒乓球隊全時訓練時,每人每天的訓練任務也不過就是揮拍幾千次。另外,還要自己準備做花的原料,還要留出一點時間來喝水、吃飯、上廁所。有時為了節省時間,只能少上廁所;加之上廁所還要先“打報告”征得倉頭的同意,我就因經常不能及時大便而導致便秘。
  
2001年11、12月期間,珠海天氣非常冷,看守所裏自然沒有暖氣,人被凍的直流鼻涕。我們倉幾個月來都做一種看似簡單的花:將32個珠子穿到一根長而柔軟的鐵線上。那些珠子一開始是連在一起的,需要用手剝離開。由於氣溫低,原料變的很硬,剝離起來非常困難,時間長了之後,我的手指指節處裂開了深深的口子,深可見骨,幾乎要斷,晚上睡覺都能痛醒。還有一種花叫“滿天星”,由非常多的小花頭組成一個大花頭,小花頭只有米粒大小,做起來非常累眼睛,一天下來,經常眼冒金星,真成了“滿天星”了。2002年9月,由於長期的勞累,我的右眼下眼皮處生出膿瘡,但也不得休息,做花時眼裏的膿水就往花裏滴。
  
到了夏天,看守所裏真是又悶又熱,20多個大男人擠在那麼小的監倉裏,而且滿屋子都是各種花料,有原料、廢料、半成品、成品,連上趟廁所,都要從各種花料中爬過去。有很多種花都需要使用乳膠粘接,床板上、地上又都是乳膠;有的膠花的花料沾滿了裝飾用金粉,一天下來,監倉裏到處都是金粉,人的身體上也都是,包括內褲裏面。
  
看守所裏加工的這些奴工產品都是用來出口的,給中共賺取外匯。我們做的膠花的商標上印的都是英文,還有美元“$”符號。還有一點是外界的人想像不到的,因為塑料花芯穿過塑料花托時非常費力,“聰明”的犯人就想出了一個“閑置”在看守所的犯罪嫌疑人,自然也打起了掙錢的算盤。尤其是珠海、深圳這兩個所謂的經濟特區,看守所裏的奴工生產都是出了名的。
  
我被非法關押的珠海看守所主要的奴工產品是做各種各樣的裝飾用塑膠花,還有節日用的彩燈串、珍珠飾物、臺燈、玩具,甚至加工“開心果”。奴工生產的產量是與看守警察的獎金等個人利益直接掛鉤的,所以看守警察會用各種手段壓榨犯人幹活。每天的任務都很重,完不成任務者,則不能睡覺,夜裏加班完成。再有就是警察和倉頭的打罵,輕則用皮鞋踢幾腳,重則上幾十斤重的腳鐐,甚至動用“飛機”酷刑。
  
所謂的“飛機”,或稱“十字架”,是用三塊厚木板釘成漢字“士”字形,人的身體呈漢字“大”字形展開,手和腳用鐵鏈子鎖在“飛機”的四端。“飛機”酷刑看上去簡單,真要鎖上去可就不是開玩笑的。把人鎖在“飛機”上之後,整個“飛機”可以被倒過來或是側立起來,人身體的整個重量都壓在手腕和腳踝的鐵鏈子上,這被稱為“空中加油”,其滋味可想而知。即便不 “空中加油”,人若長期鎖在“飛機”上,身體長期處於一種姿勢,氣血不通暢,也會非常難受。哪裏癢了無法撓,蚊蟲叮咬沒法管。最難辦的是上廁所,大便幾乎不可能,小便的話,先要請人把“飛機”立起來,把褲子解開,用棍挑一下,然後用盆接住。若是女的被鎖“飛機”,小便也難解決,就更痛苦了。
  
犯人間流傳著一句話:“做花是累不死人的,打是能打死人的。”在這種恐怖高壓下,犯人們都拚命幹活。膠花的塑料花芯穿過花瓣或青葉一次稱為“一手”,每天每人的任務經常是上萬手,有時是一萬四千手,甚至更高。要知道,中國國家乒乓球隊全時訓練時,每人每天的訓練任務也不過就是揮拍幾千次。另外,還要自己準備做花的原料,還要留出一點時間來喝水、吃飯、上廁所。有時為了節省時間,只能少上廁所;加之上廁所還要先“打報告”征得倉頭的同意,我就因經常不能及時大便而導致便秘。
  
2001年11、12月期間,珠海天氣非常冷,看守所裏自然沒有暖氣,人被凍的直流鼻涕。我們倉幾個月來都做一種看似簡單的花:將32個珠子穿到一根長而柔軟的鐵線上。那些珠子一開始是連在一起的,需要用手剝離開。由於氣溫低,原料變的很硬,剝離起來非常困難,時間長了之後,我的手指指節處裂開了深深的口子,深可見骨,幾乎要斷,晚上睡覺都能痛醒。還有一種花叫“滿天星”,由非常多的小花頭組成一個大花頭,小花頭只有米粒大小,做起來非常累眼睛,一天下來,經常眼冒金星,真成了“滿天星”了。2002年9月,由於長期的勞累,我的右眼下眼皮處生出膿瘡,但也不得休息,做花時眼裏的膿水就往花裏滴。
  
到了夏天,看守所裏真是又悶又熱,20多個大男人擠在那麼小的監倉裏,而且滿屋子都是各種花料,有原料、廢料、半成品、成品,連上趟廁所,都要從各種花料中爬過去。有很多種花都需要使用乳膠粘接,床板上、地上又都是乳膠;有的膠花的花料沾滿了裝飾用金粉,一天下來,監倉裏到處都是金粉,人的身體上也都是,包括內褲裏面。
  
看守所裏加工的這些奴工產品都是用來出口的,給中共賺取外匯。我們做的膠花的商標上印的都是英文,還有美元“$”符號。還有一點是外界的人想像不到的,因為塑料花芯穿過塑料花托時非常費力,“聰明”的犯人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打油。把購買的方便面裏的小油包省下不吃,或是吃飯時的肥豬肉省下一口,然後把塑料花芯打上這些豬油,再做起花來就容易多了。但這種做法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因為膠花出口時往往是靠海運,若花上有豬油,則運輸過程中很容易被臭蟲蛀壞。怎麼辦?殊不知人頭皮上經常會分泌油脂,於是抓起一把塑料花芯往頭皮上劃拉一番,再做起花來就容易多了。頭皮上的“油”打幹後,再往臉上打。人體分泌的油脂警察是檢查不出來的,但有時頭皮都會被打破。
  
更慘無人道的是,看守所強迫我們在極其骯臟的環境中生產食品——剪“開心果”。警察直接告訴我們,這些開心果從美國進口,加工完後再出口到美國。開心果又叫阿月渾子,外面有一層堅硬的外殼,需用外力剪開,而剪開的成度既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每人發一把大鐵鉗子,從早剪到晚,任務非常重。我的右手很快磨出大水泡,之後很快變成大血泡,血泡破了,再磨出繭子,疼痛異常。
  
犯人們對這種毫無人性的奴工生產當然不滿,也不敢當面向警察發泄,就把詛咒和仇恨都壓進了奴工產品中,如把膠花稱為“死人花”,把“開心果”說成是“苦心果”。那些漂亮的膠花本來是裝飾人們生活的,但現在它們被灌註了如此多的不良信息,對買花者能有好處嗎?“開心果”本來是人的食品,但犯人們為了泄憤,有人就用尿液把開心果泡軟了再剪。
  
看守所裏每天只有兩頓飯,粗糙的大米加些水煮菜,一小塊肥豬肉,每頓飯之前還要必須大聲背監規,而每頓飯的時間還不到10分鐘,就必須趕緊去幹活了。
  
這樣長年累月的每天16到18小時連續不停的奴工勞動,使的犯人,尤其是男性犯人的積怨越來越大,大到一定成度時就要靠打架來發泄。看守所監倉的面積本來就不大,男性犯人打起架來可不是鬧著玩的,經常要傷人的。打完了之後,警察就過來把打架的人鎖上“飛機”。被鎖“飛機”的人受不了痛苦,就不斷的哭喊。整個監倉宛如地獄一般。
  
共產黨教化下的警察會幹什麼呢?他們也只會這種“以惡治惡”的方式解決問題,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利益驅使下的奴工生產才是這些問題的根源。共產黨早就編造了一套“勞動改造人”的理論,並和“生物進化論”摻在一起,作為他們奴役百姓的理論依據。看守所的犯人通過奴工生產,加深了積怨與仇恨,怎麼可能得到思想的升華呢?在事實面前,那些騙人的假理不攻自破。
  
這種利用“犯罪嫌疑人”進行奴工生產的行為即便在中共體制內也是不合法的。若是上邊有人檢查或是外邊有人來參觀,珠海看守所都如臨大敵,馬上叫犯人把花料全部收起來,全倉的犯人在床板上分坐兩排。等檢查的人一走,警察立刻叫犯人搬進花料接著幹活。警察不會因為如此的虛偽而感到絲毫的臉紅,犯人們也不會因為如此的“表演”而感到任何的奇怪,反而有意無意的在主動幫助警察造假。這著實是犯人們在那樣的高壓下“奴性”的體現,但是,對他們來說,這太難自知了。在當今中共統治的中國社會,就是 “你騙我,我騙你”,這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實。看守所裏造造假又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