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陰霾重獲新生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文:加拿大大法弟子我出生于1982年。父母于1996年先后得法,不久后我也跟随他们一起开始了我的修炼旅程,那时我还在上初中。如今30多过去,我却并不敢以老弟子自居。
一切都始于1999年的7月。在度过了3年无忧无虑的修炼时光后,突然间一觉醒来乾坤逆转,倒反天罡。初听到电视新闻里的报道,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说的是我知道的那个法轮功吗?接着就是愤怒,那时老百姓心中最具权威的官方媒体在公然撒谎,中共在我心中的形象顷刻崩塌。听到身边不明真相的朋友附和官媒言论,我也曾据理力争,换来的却是同情和怜悯的眼神。
我后来才明白,中共的谎言并不是给我们听的,这样的谎言骗不了任何一个真修的大法弟子,它们是要在常人社会中营造一个对法轮大法排斥、歧视乃至敌视的舆论环境来孤立我们,进而顺理成章地打压迫害。噩梦由此开始。
迫害开始后,我妈妈先后3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关“洗脑班”。爸爸因为妈妈的事日夜焦虑,终于有一次因咳血被送进ICU。当年介绍我们一家人得法的姨妈,在审讯中中风倒地,瘫痪在床10年后离世。我的大表姐,多次被非法拘留后被非法判刑3年,直到去年才得见天日。用常人的话说,发生在我们家族里的这些事可以叫“累累血债”了。最可怕的是邪党营造的舆论环境,让我们家的人际交往经受了巨大的考验,有的反目成仇,有的形同陌路,有的痛心疾首苦口婆心,有的沉默以对,但也有一如既往的朋友。
因为父母在迫害开始前担任辅导员的身份,整个社区都知道他们是大法弟子。经过中共造谣污蔑后,周围充斥着厌恶、恐惧、同情、怜悯、不解、好奇的目光,除了几个非常了解父母为人的亲密朋友外,整个社区的人都躲避、排斥着我们一家。这样的情形短期还好,时间一长,累积的压力逐渐摧毁我们的意志,最终父母决定离开这个已经被中共彻底污染破坏的环境,我们一家于2003年秘密迁至2000公里外的江苏省生活。
随着考入大学,我第一次离开家生活。身边亲人同修的这些遭遇和巨大的环境压力,让当时年少且修炼不深的我感到惶恐,只好将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深埋心间,以融入新的社交圈子。然而事情并没有我预期的那样美好,在我大三的时候,父母的悄然离开,让当地负责监控他们的部门炸开了锅,在遍寻我父母无果后,他们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他们来学校找我,想通过恐吓我得知我父母的去向,我并未如他们的意,因此出于泄愤,他们把我们一家修炼法轮功的事情通报给了我的学校。
我读大学的专业在当年很是热门,几乎没有待业的情况,然而我差点成为一个例外。我的成绩并不差,整个求职季,来学校招聘的几10家单位竟无一对我感兴趣,后来在我一再追问下,有人告诉我,来校招聘的用人单位可以在学校调取学生成绩档案作为参考,而我的名字竟然做了特殊标注!万般无奈的我只好拿着简历到800公里外的邻省四川,找用人单位一家一家上门求职,才好歹没有落得毕业即失业的炯境。
在学校里住8人一间的公共宿舍,毫无隐私可言,这时的我几乎没有机会学法炼功。然而在常人圈子里摸爬滚打,无法精进就意味着倒退,因为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时常会言不由衷或者做一些违心的事情。开始几年我还为此焦虑,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随波逐流了。
毕业后离开陕西到四川谋生,在这里一待就是19年,成了家,也成了爹。我不想让孩子也经历我经历过的种种,在这19年里,我几乎没对任何人说过我修炼法轮大法,说好听点是处于“独修”的状态。
不论是在大学校园里还是在四川的小家里,虽然精进无从谈起,但我的心底却深深印刻着“真、善、忍”三个字。眼见着职场倾轧、社会乱象、天灾人祸,无力反抗的我虽然早已习惯随波逐流,但心底总有个声音提醒着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每天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自己并不认同的事,看着、听着常人社会中各种丑陋和邪恶上演。持续近20年情感和行为的割裂,内心和外在的冲突让我深陷长期的自我否定中,这种感觉其实是接近精神崩溃的。父母和妹妹早些年移居海外,时常会打电话安慰我,动员我也脱离邪党治下的环境,但面对海外的未知(家人出于对我的保护并未向我透露海外的细节内容),我本能的退缩了,陷于亲情责任的我在能忍受的时候还是选择尽量忍受,直到2025年华人新年。
随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我又面临另一个新的问题,我该如何教育他。按照我心中正确的方向来,无疑他将来会在这个“逆淘汰”的社会中举步维艰,面临我现在一样的矛盾与处境。若是放任他融入那个已经被邪恶扭曲的社会环境,将来需要面对什么,光是想一想我都会心痛的无法呼吸。
为了我自己能够不再担惊受怕,不再拧巴的活着,也为了给孩子创造一个将来不用担惊受怕,不用拧巴的成长环境,我在经过了1年多的思想斗争和前期筹备后,终于登上了飞往地球另一端——加拿大的飞机。出于对彼此的保护,我在出行前并不知道新世纪影视的详细情况,只知道是投奔妹妹及其所服务的大法公益组织。在这里我见到了10多年没见过的妹妹,见到了导演,见到了一群亲切善良、能歌善舞的同修。
同修这个词在我这里尘封了近20年啊,我甚至忘了怎么合十行礼。在这里我可以跟同修们在商业广场上集体炼功,可以在市政厅前表演节目,赞颂大法和师尊,可以在闹市区街道上参与盛大的游行活动,没有歧视,没有压迫,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践行心中的“真、善、忍”。
我在中国大陆那个被邪党统治的环境中工作生活,听闻的和接触的都是扭曲和堕落的价值观,我那时偶尔也会因为自己拥有信仰而沾沾自喜,会以一种俯视的心态观察周边的人和事。见到新世纪的同修们善良、亲切、乐观以及一切为他人着想的修炼和生活、工作状态,我对我的过往简直无法直视,差距太大了。
师父说:“特别是现在人类社会的道德观念往下滑的很厉害。大家都在这个洪流之中往下滑,社会在整体往下滑。那么谁也就不知道自己在往下滑了。有的人觉的自己比别人好一点就觉的我是好人。其实你是用滑下来的这个标准来衡量自己,都是在不好之中比别人强一点。”(《悉尼法会讲法》)我意识到一个修炼者仅仅做到常人标准的一个好人是远远不够的,自己在修炼中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大差距要弥补。
我初中以后的成长充斥着排斥、歧视、恐惧、矛盾和谨小慎微,造就了我内向、社恐的性格。这样的性格与影视公司需要表达、展现自己的要求格格不入。但是当看到新世纪影视办公室的录像中漫天飞舞的法轮,我落泪了。这是多么纯净和强大的能量场啊。在一群友善热情的同修之间,在这强大能量场的洗礼下,中共的邪恶价值观在我身上施加了几10年的影响正在被迅速的涤荡,我愿意在这里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感恩师尊!感恩大法!让我能脱离迷障,再续法缘。
发稿:2025年9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