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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20天被劳教所摧残致死--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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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2月突然有一天,“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转化是错误的!”的声音,震撼着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大队。管教警察们撕下平时“伪善”的假面具,惊慌失措的去捂刚被劫持到此的法轮功学员唐梅君的口,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唐梅君女士,49岁,重庆铁路分局铁通公司话务员,2002年10月底被非法送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劳教,身体和精神上受到残酷的折磨,于2003年3月保外就医。2003年12月10日,唐梅君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时又被非法抓捕,12月12日又被劫持到茅家山劳教所,不到20天,于12月底被迫害致死。


唐梅君的遗体全身是血,脖子处全是利器扎的小孔,还正在淌血,十个手指呈乌血状,腰椎处一大块肉皮脱落,大腿根部也是小孔,还有被刀子划过的伤口。有血衣作证。

当家人问及:“为什么会是这样?”恶警们支支吾吾说是“自杀”。为了讨回公道,家人聘请了律师,但劳教所的恶警们竟然口出狂言:“这么几年共产党镇压法轮功,你小子胆子真大,你还敢跑到劳教所来为法轮功辩护。”迫于淫威,律师也不敢吱声了。

在血的事实面前,劳教所管教警察们矢口否认一切犯罪事实。所谓的“法医”竟然把伤痕说成是“尸斑”,并说成是正常死亡。唐梅君的弟弟为了悼念其姐姐,在医院给姐姐照了几张照片,恶警们顿时象疯了一样,并强行将其抓进劳教所,并威胁说“今天不把底片交出来你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第二天,劳教所匆忙将唐梅君遗体火化了。

(一)

夏天来了,妈妈说:“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也不去劳教所看看大姐,给她送点钱去吧!她那个身子哪受得了啊!”……
三妹对妈妈说:“劳教所说了,大姐不转化,不准家里人见。”

冬天来了,妈妈又常念叨:“冬天来了,劳教所里面那样冷,大姐那个身体她能活得过来吗?”……

三妹对妈妈说:“大姐曾说过,她以后就是死,也绝不会转化的”。妈妈听后心里很难过,什么话也不说了,她深深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2003年12月28日,劳教所通知大姐家里人到重庆市江北部队和平医院去见大姐。当妹妹见到大姐时,大姐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停止呼吸两天了,神情依然坚定不屈。……

重庆法轮功学员唐梅君遭受了两年多的残酷迫害、摧残,被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疯狂虐杀了。

唐梅君走了,她在世时曾说过,她要控告江泽民迫害她和广大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当时她家人怕她被恶人再次抓到“精神病”医院去洗脑,阻止了她,可是没想到在短短的几个月后,江氏集团还是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好人疯狂下了毒手,唐梅君死时刚满50岁。

(二)

记得1976年那阵子,唐梅君一家三姐妹都刚20岁出头,打倒“四人帮”的风潮席卷全国,看到宣传画上为了讲真话、宁死不屈的张志新,是那样纯朴、坦荡的心灵深深的吸引了唐家三姐妹,她们把张志新的画像贴在了家里的墙壁上,常常看着、想着,将来也要做像她那样的人。

“文化大革命”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和痛苦。唐梅君的继父80多岁,体弱多病,有缘得大法后,开始修炼大法,身体渐渐康健起来。在大法遭受迫害后,当地恶警经常上门骚扰,吓得老人一身发抖,身上的病也复发了,最后只能坐在轮椅上了。见到女儿们伤感的说:“八十多岁了,我怕再去住‘牛棚’,牛棚那个地方不是人住的呀。”老人在文革期间曾遭疯狂迫害,关進了“牛棚”,一提当年往事不寒而栗。(“牛棚”就是牛窝棚,泛指牲畜的窝。在文革期间遭受迫害的人们被关進了“牛棚”,不但要强制体力劳动,而且还是挨政治批斗。)

独夫江泽民出于权欲妒嫉,在中国大陆发起了比“文化大革命”还要疯狂的运动迫害广大善良法轮功学员,恐怖乌云弥漫神州大地。为了对国家和人民负责,冒着家庭破裂、妻离子散、颠沛流离、失去生命的危险,唐家三姐妹和全国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毅然走上北京,去向中央政府上访讲真话。

到了北京,她们满怀惆怅和期盼的心情,多么希望政府和中央领导能胸襟宽大、容纳人民的意见,全国一亿人修炼法轮大法,他们可都是在按照“真、善、忍”做一个真正善良的好人啊!这还不是民心所向吗?可是童年梦寐向往的中国首都——北京,却没有她们说话的地方,唐家三姐妹立即被非法关押,并遣送回了重庆,被关進了拘留所,家也被抄。

2000年初的除夕之夜,唐梅君第二次独自走上了天安门广场炼功,当时广场上停了很多警车,她坐在地上打坐被警察抓走了。遣送回重庆,关進了重庆小南海拘留所。

1999年底,唐梅君的二妹因坚持修炼大法,被不法人员非法关進了隆昌县拘留所。

1999年底,唐梅君的三妹被单位强制写“保证”,由两个人守着不准回家,小女儿不懂事,看着、哭着要妈妈写保证书,写了好回家。……

2000年8月,唐梅君在向世人讲真象时,被恶人告发,非法关進了九龙坡拘留所,后送往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在这期间,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她绝食了17天,被恶警用手铐、脚镣锁在床上,从鼻子插進一根胶管强行灌食,白天黑夜的这样迫害、摧残,时间长了,唐梅君开始神志不清了,说话也稀里糊涂,语无伦次。劳教所的女恶警趁机拿来一份材料连哄带骗的说是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要写的“作业”,是要考核打分的。神志不清的唐梅君照着抄了一份。女恶警拿到材料后得意的走了,给上司打报告邀功说:唐梅君已经转化了。

2000年8月,唐梅君的二妹因第二次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判劳教,送進了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2000年8月,唐梅君的三妹因有人怀疑她家有大法资料,而被非法关進了重庆小南海拘留所。2001年单位上逼她停职写“悔过书”,并且必须写法轮功是“×教”。2002年,由于她不配合邪恶的迫害,单位上的恶人强行把三妹拖上汽车,绑架到了当地“洗脑班”進行迫害和摧残。

2000年底,重庆铁路分局家属区播放了“造假”制作的录像片说,唐梅君三姐妹因修炼法轮功到北京上访,被拘留并判劳教,现在大姐已经转化了,她正在劳教所“积极配合政府帮助二妹转化”等等鬼话……

(三)

2002年3月,唐梅君从资中楠木寺回到家,知道了恶人造谣、诽谤。主动找到单位声明,“转化书”是劳教所恶警有意设的一个欺世骗局,是不能承认的,并严正声明一律作废。

2002年4月底,重庆市要开个什么“BB会”,上面通知重庆的法轮功学员要全部离开重庆,怕法轮功去讲真象,唐梅君坚决不离开重庆,三妹被单位特意拉出去“旅游”。

2002年9月,唐梅君在重庆市江北讲真象,被恶人告发,被非法关進了江北看守所。

2002年10月底,唐梅君被非法送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劳教。刚到劳教所的第一天,在大门口恶警叫把判决书拿出来,唐梅君说撕了。恶警又喊报数,唐梅君不语。一个姓高的恶警大队长,狠狠的煽了唐梅君一个耳光,接着她身边四、五个吸毒女恶犯蜂踊而上,对唐梅君一阵拳打脚踢。

唐梅君严厉的质问高恶警:“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法轮大法好,你们为什么打人?”。高恶警从鼻息底发出阴丝丝的黔笑对那群女恶犯说,你们看到我打人了吗?女恶犯们发出了失去人性般的阵阵狂笑。

唐梅君被关進了“黑屋”,由两个吸毒女恶犯看管着,白天、黑夜的罚站,脚稍一动就被两个女恶犯踩,要不就是毒打一顿。过了几天,女恶警过来阴阳怪气的问:“唐梅君转化没有?”“没有”,两个女恶犯应和道。女恶警说:“你们要给我好好的‘帮助帮助’,听懂了吗?”两个女恶犯应诺着,“是,是。”

女恶警一走开,两个女恶犯便大打出手,一边辱骂,一边抓起唐梅君的头发把头往墙上撞,又把唐梅君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每天没日没夜的毒打、辱骂,已经成为家常便饭。最后,两个女恶犯都受不了了,无可奈何的说:“唐梅君,我算服了你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样坚强的人,我求你了……”。

唐梅君被关在黑屋十几天遭受着非人性的摧残、迫害。时间长了,两眼发花、头发昏,咳嗽咳的很厉害。两个女恶犯一个抱住唐梅君的头,捏鼻子、扳嘴巴,一个拿注射器从唐梅君的牙齿缝里往嘴里打進去,药注入了肺里,把唐梅君憋得气都出不出来,晕死过去了。在侧边旁观的女恶警大声尖叫了起来:“不要憋死了,吓死我了”……

(四)

2003年3月底,劳教所通知唐梅君家中亲人去办保外就医说,唐梅君已经肺结核晚期,肺已经穿孔了,看来是治不好了。当家人见到唐梅君时,她已经虚弱得很了,她告诉家人,在劳教所被迫害得比她还厉害的多的是,有的被活活打死。
回到家后,单位强制把唐梅君送進医院治疗,后来,由于几年来的迫害、抄家,家中积蓄几乎被折腾光了,每天药费要一百元,对她一家人来说实在是负担不起,于是找了理由回家疗养。

回到家中,她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时间不长,身体渐渐出现神迹,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她找到单位说她要控告江××迫害她和广大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哪怕是死也不会转化。单位上的人吃惊不小,说唐梅君敢告江泽民,她已经“疯”了,家里人害怕她再次遭到邪恶的迫害阻止了她。

6月份一天上午,唐梅君打重庆市市长公开电话说,她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她的一台电脑被警察非法抄走,也没有留收据,她女儿正念大学,要学电脑,希望能还给她,并说了自己的家庭住址。下午,南坪派出所就来抓人了,她关上铁门不让進说:我打的是市长公开电话,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们凭什么抓人。街道办事处带信叫她到办事处去,她也没去。后来,在她的门外就有一个“杂痞”(流氓特务)一直守在外面监视。

(五)

2003年12月12日,唐梅君再次因讲真象被绑架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她的小女儿哭着写了张纸条请女恶警转一下,女恶警抓过去就撕了。小女儿悲愤的说:“妈妈上次在里面,你们迫害她,我要去告你们”。女恶警恶狠狠的吼道:“你敢去告,我们到你学校去,把你打成反革命”。……

在到劳教所的当天,唐梅君在所内大院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转化是错误的!”紧接着恶警和恶犯一窝蜂的冲上去就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拳脚交加,……

唐梅君被关押在二平方米的禁闭室,终日不见阳光。禁闭室的墙四周贴满了橡胶皮,发出有毒的浓浓怪味,让人感到窒息。

一天,唐梅君披头散发的被戴上手铐,被女恶警肖××强拉着走出四大队门口,一边拉一边气势汹汹的骂:“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你们这群顽固分子,我今天就要看一看究竟谁整倒谁”等。

唐梅君坚定自己的信念,绝食抗议迫害。劳教所的恶徒们变得更加疯狂、兽性大发,惨无人道的凶残迫害、折磨她,不许睡觉等。唐梅君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

一个阴风凄凄的深夜,恶警把唐梅君从禁闭室内拉出去,把她手反铐着,叫几个吸毒女劳教把她身体和头死死按住,强行撬开唐梅君的嘴给她狠猛的灌食。对于这群已经丧失人性的邪恶之徒来说,它们灌食的目地不是为唐梅君的生命着想,而是一种凶残的折磨方式,完全是要置人于死地。本已十分虚弱的唐梅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疯狂的折磨。

在邪恶们的凶残的折磨中,唐梅君的身体倒下去了,再也没有人看到她回到禁闭室,在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们再也没有听到唐梅君的消息了。

(六)

2003年12月28日,劳教所通知家人到重庆市江北部队和平医院去。警察守在门口,不准家人進病房,只能在门外看。当家里人见到唐梅君时,脸上毅然留下了坚定不屈的神情。

劳教所的恶警头子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对唐梅君的亲人说,劳教所就是花再多的钱也要把唐梅君抢救过来。这时无意盖在唐梅君身上的被子下滑,一切真象暴露无遗,12月的寒冬,唐梅君光着身子,两肩、肚腹、身上压着几包刺骨的冰袋。就是正常人也是受不了的,家人质问是怎么回事,医生支支吾吾的说是病人发热,是医疗处理。……

12月31日,劳教所通知唐梅君家人撒谎说,唐梅君于当日凌晨四点三十分正常医疗无效死亡。

其实就在12月28日,唐梅君家人看到唐梅君时,她早已被恶警疯狂迫害死了,见到的只是唐梅君的遗体,恶警头子谎称他们正在不惜一切金钱,全力抢救,就算是活着在抢救,大冬天的,几袋冰袋冻在身上,还不把活人给活活冻死吗?那不是更邪恶吗?在重庆“610恐怖头子”的直接操纵下,对和平医院领导、医生们强施政治压力,共同导演一出掩人耳目的抢救现场,结果天不遂人愿,还是给曝露了。

唐梅君家人到了医院太平房,一个警察守在门外,一个人说是在做“尸表”处理,家里人说,唐梅君亲人未到场怎么就擅自做“尸表”呢?劳教所的恶警头子称:“按规定一切后事由劳教所处理,你们只能把骨粉拿回去”。律师插言道:“没有这样的规定吧”。

一些在场的恶警不准家人看唐梅君的身体,并做贼心虚的说:“人死了,要相信科学”。唐梅君的家人说:“干了坏事胆颤心惊,没干坏事堂堂正正才是真正的科学”。……

唐梅君的家人把带去的衣服给唐梅君穿上,穿衣时发现,唐梅君一身伤痕累累,颈上有四个伤口,有一个伤口还在不停的淌血,双手肿胀,手指全是乌黑色,手指关节被用刑压了很深的痕印,大腿两侧有很多的针眼,尾椎骨被踩碎了,两个小腿被踩伤呈乌黑色。

(七)

2004年1月1日,唐梅君家人给唐梅君照了几张照片,恶警们顿时象疯了一样,强行抓上了警车,绑架到了劳教所,逼着把像机交出来,说万一法轮功拿到明慧网上去放,全世界都知道了,这是政治影响。家人说,不是拿到明慧网去,而是交给检察院。恶警说交检察院也不行,强抢了胶卷。

劳教所的恶所长带着威胁的口吻对唐梅君的律师说:“从来没有哪个律师敢到劳教所来,你是第一个”。唐梅君的家人说:“律师是我请的,因为不知道具体法律程序”。中午吃午饭时,劳教所的恶警们“假惺惺”的轮番给律师一杯杯的灌酒,唐梅君的家人说:“你们把律师灌醉了,好为你们说话”。律师似醉非醉的说:“还是醉点好啊!——醉点好!——”

在唐梅君的后事处理会上,参加的有唐梅君单位的领导和她的家人。会上唐梅君的家人一再要求对唐梅君身上的伤痕作解释,劳教所恶所长强词夺理的说,那是医疗事故,是尸斑。处理结果唐梅君的家人不同意,律师出主意说,只要把笔录拿到,上面有记录,以后要上诉也有理由,最后律师说,唐梅君的死是属“非正常死亡”。

唐梅君家人要求保留一份后事处理笔录,恶警说笔录劳教所说没有盖章,说第二天到火葬场给他们,可是第二天警察守在火葬场门口,却没有把笔录拿来。

唐梅君的家人请律师帮忙把医院的病人笔录拿一份,律师说:“检察院打了招呼不准拿”。

唐梅君家人曾私访医生,医生说,唐梅君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昏死过去,头部多处重伤,全身器官都很虚弱,特别是肝脏,即使能抢救过来也是植物人了。劳教所灭绝人性的虐杀,根本就没有想救活唐梅君,而是压根里要把唐梅君置于死地。
有从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出来的法轮功学员说,唐梅君進去的第一天,她在院子里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转化是错误的!”以后她们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就在唐梅君最后这次被绑架到劳教所时,她的老妈妈叫三妹帮她代笔伤心的说:“梅君啊!妈妈眼睛看不见了,只好叫三妹代笔了,说你没有转化,我们见不到你,妈妈想你呀。”……

(八)

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大队是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恶警们使用各种下流无耻、残酷的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洗脑“转化”。2002年5月,女子劳教所从西山坪男子监狱抽调了以高定为首的一批心狠手辣的男警察到女教所大搞所谓“爱心挽救”,实际上是强制转化。高定、李兵宪、严正军、蓝田华等人又亲自在各个大队选择了众多的心底歹毒、恶习满身的吸毒卖淫犯充当打手走狗。

据知情人士补充,唐梅君遭迫害致死,大队长谭清月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谭清月,女,当时大约三十几岁,约一米四几小个子,长发,大圆眼睛。她凶狠残暴地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赵家玉、左木会等等凶、吼,并亲自飞脚踢、用膝盖顶压强迫站军姿、军蹲的法轮功学员,和大打出手——心狠地扇她们耳光。

2003年12月12日上午,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好几个法轮功学员被非法禁闭在楼上,每一个法轮功学员被六、七个人分别包夹在各个监舍强制“转化学习”。大约九点钟左右,突然有人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转化是错误的!”一听到喊声,六、七个包夹一下窜向窗口去看,此时操场上空无一人,只看见在四大队铁栏杆大门往里的右边监舍楼那头过来三、四米的操场边,大队长谭清月正指挥一群女犯人拖拽、捂嘴、拳打脚踢围殴法轮功学员唐梅君,很快她们七手八脚的把唐梅君扭住,并封住了她的口,大队长谭清月气急败坏地冲上去对着唐梅君的脸,甩出膀子就是一顿狠狠的、连续的耳光。打耳光的声音在寂静的四大队监区内格外刺耳。

突然脚下底楼饭堂窜出队长站在操场边,抬头望见有人在看,立刻叫:“不准看,都带到对面的监舍去。”包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闪开,这时听见:“啪!啪!啪!……”抽打耳光的声音。一个鲜活的生命不到二十天就被活活地迫害致死,大队长谭清月罪责难逃。

重庆市女子劳教所为掩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事实,于2006年12月十六日,从茅家山迁移至沙堡。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本质未变,而且是更加严重。恶警赵媛媛专门负责管理吸毒“包夹”,常常把“包夹”召集一块,教她们表演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如鸭儿凫水、军蹲、站军姿、炸飞机,长时间不准睡觉,不准洗漱,在烈日下长期暴晒等等多种酷刑残暴手段。在中共官员从上到下假、恶、暴的教唆、催化肆虐下,使这些本应得到矫正满身恶习的吸毒卖淫犯,沦为了中共迫害善良法轮功学员的疯狂帮凶、刽子手!

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45人

自1999年7月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以来,重庆女子劳教所积极追随恶党做恶,奉行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命令:“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是地地道道血腥的“杀人魔窟”。在那里,先后有几百大法女弟子被非法关押、劳教,年龄从二十几到七十多岁,她们同样遭到了疯狂的摧残和虐杀,暴打、吊铐、背铐、电击、罚站、罚蹲、煞警绳、野蛮灌食、灌药、辱骂、奴工、不准睡觉、逼写不修炼保证、逼看诽谤法轮功创始人的录像、逼开批判会等手段等等。

从明慧网收集1999年至2013年重庆市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在14年中有651名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其中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45名,被非法劳教所致伤致残的部份法轮功学员13名,劳教出所后失踪的2名。这只是部分情况,还有很多没在明慧网登载的就没法统计。

1、大学图书馆管理员周成渝遭劳教所药物虐杀

周成渝,女,1946年9月9日出生,生前在重庆市渝州大学图书馆工作,户口所在地为沙坪坝区井口派出所。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后,周成渝多次本着善念,向国家有关部门陈述法轮功的真相事实,但都被野蛮拒绝。


2000年11月底,周成渝再次准备到北京依法上访,在重庆火车站即被警察带回绑架至所谓的“学习班”。由于说真话,不违背良心写所谓的“三书”,于2001年2月9日,她被重庆沙坪坝公安分局警察强行劫往重庆江北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大约2001年6月,她被转到迫害最严重的四大队,关押在四楼严管组,遭受封闭式的迫害。

在封闭式的严管组,周成渝遭到劳教所女狱警杨明等人的残酷迫害。大概是2001年8月底,四大队就以“治病”为借口,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擦药。使用的是硫磺软膏,每次都是由二、三个药教戴着胶手套抓一把膏药,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涂擦,手套从不清洗消毒,也不更换。因为有的法轮功学员身上长的脓包,所以擦完后手套上留下很多脓血,照样往没长脓包的法轮功学员身上擦,擦过药后,很多法轮功学员身上的疮非但没好,反而其他法轮功学员几乎都长了脓包。 不料周成渝也是几次被擦药后,她的两只小腿内侧都各长一个脓包。脓水流出时,周成渝就悄悄地将脓水擦掉,一次在擦脓水时被吸毒劳教人员发现,当时周成渝的两个脓包已经红肿(其他法轮功学员身上的脓包同样红肿、流脓水,都没让知道后来都好了),吸毒人员就报告了狱察。在一个星期五的上午,周成渝被强行带到劳教所医务室,给她脚上的两个包都上了药,包上了纱布,还开了一些药。药教天天逼着她吃药。

劳教所周末只有值班狱警,当时大概是9月初,气温高达38℃左右,周成渝脚上的纱布从星期六就开始浸出大量的血水,周成渝本人和同监室法轮功学员都强烈要求扯掉纱布,那些吸毒劳教人员(欧阳学兰、刘春秀等)强行阻止和控制周成渝扯掉纱布,结果拖到次周星期一下午,周成渝脚上缠的纱布全部被血水浸透,裤子上、床上到处都是血水,脓疮的红肿面都扩大到纱布外。奇怪的是,平时就是周末也常有狱警从门上的小窗口向内窥视,但那次从星期五的晚上到星期一下午三点钟以前,都没见任何一个狱警到周成渝被关押的监室来,其他法轮功学员一直强烈要求那些“包夹”人员利用外出打饭时将周成渝的情况反映上去(只有“包夹”才能外出),而每次“包夹”回来就搪塞过去,不作正面回答。特别是星期一的上午分队长一般都会来监室,但那天分队长贺霞一直未露面。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们星期一早上多次催促“包夹”人员打报告给分队长贺霞,贺霞一直说没空,一直拖到下午三点多钟,才由四楼的队长薛仪带周成渝到医务室换药。

周回监室说,医务室的医生没有给她上药,而是叫一个曾经搞过护理的吸毒劳教人员给她上药,两个脓包已经烂成很深的两个洞,药教用棉签给她洗出很多的脓水。然后医务室给她开了很多药,还给她输了液,并说要连续输五天。周说开始她坚决抵制输液,结果薛仪强行要她输,如不输,就要给她铐在病床上输。

第二天起床后,周成渝从头到脚全身浮肿,而且她自己也感到身体很难受。周和其他人都意识到药物出了问题,并马上提出停止输液,停止吃药;即便要治,也要改变治疗方案。劳教所医生却不改治疗方案,坚持继续输液“治疗”。

当时四楼中队长是杨明,其次是薛怡、苏畅;分队长是贺霞。她们每天都派几个又凶又恶的大个头吸毒劳教人员对周成渝强行灌不明药物和输不明液体。在周成渝的强烈抗议下、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的阻拦下,依然强行将她拖出去输液。每次回来后,周成渝都说她很难受。周的身体越来越肿,头都肿的很大,连几天没见到她的狱警看到后都吓一跳。

在劳教所安排擦药前,她还遭受六天五夜不准睡觉的迫害。据说是劳教所的邪恶行径在国际上被曝光,不得不罢手。在周成渝的身体明显被不明药物伤害极严重的情况下,劳教所不停止、不改变“治疗”方案,一直强行给她输了五天的“液”。期间,周成渝常对那些狱警说:我以后身体出什么问题,就是你们给害的。

2001年9月28日晚11点左右,值班劳教人员发现周情况异常,立即向女狱警杨明反映,说周成渝快不行了。杨立刻命令吸毒劳教人员刘承玲、王素晓将周成渝拖出监室。周成渝抓住铁床架,拼死不从。两个吸毒人员拖不动,再向杨明请示,杨明把脖子一偏,作出强硬拖出去的指示,两个女劳教拼死拼活将周成渝拖出监室。在门口,周成渝向杨明要求同监室法轮功学员高仲英一起出去,遭到杨明的断然拒绝。

从那以后周成渝再也没有回来。狱警为掩盖她们的罪行,将直接参与迫害的四楼的队长薛怡、分队长贺霞调出四大队,将吸毒劳教人员欧阳学兰从四队转走,将知情的法轮功学员高仲英单独关押达五个月之久,欺骗法轮功学员说“周成渝保外就医了”。

一直到12月底,其他法轮功学员才知道周成渝在出劳教所的当天晚上,也就是2001年9月28日,在重庆324医院就不行了,第二天就去世了。劳教所非但没有承担任何责任,还故意讹诈家属支付尸检费用,故意支开家属参加尸检,强行火化,不让亲人告别。

2、退休职工蒲新江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蒲新江,女,50多岁,原重庆市火花塞厂退休职工,家住重庆市沙坪坝区汉渝路新华书店楼上。1995年8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在这之前她曾患过多种疾病,如腰椎间盘突出、子宫肿瘤及其它疾病,一米六几的个头才九十多斤。通过学炼法轮功,疾病痊愈,不到一年,体重达到一百三十几斤。

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之后,蒲新江九九年底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绑架到重庆市沙坪坝区白鹤林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

2000年6月9日,蒲新江再次去北京,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警察绑架。三天后被关押到重庆市沙坪坝区白鹤林看守所,一个月后被劫持到沙坪坝区歌乐山洗脑班迫害近一月,后被劫持到茅家山劳教所迫害两年。蒲新江刚被劫持到劳教所时,体重136斤,不到半年,就被迫害成不到一百斤。劳教所三中队“转化”不了蒲新江,就将她转到一中队继续迫害。 2001年4月3日,警方叫家属去领尸体,于6日火化。家人悲痛万分,投诉无门。

3、汽车集团公司退休干部莫水金被迫害致死

莫水金,女,65岁。原重庆长安汽车厂厂办主任、2001年5月,她因去重庆渝北碧津公园,就被重庆警察无故抓走,扣以莫须有的罪名,劫持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在那里身心遭受严重摧残。


六十多岁的她,在重庆女子劳教所被折磨得吐血。炎热的夏天,强迫她在坝子里遭暴晒。可怜年逾六旬的老人,仍不能免除苦役、刑罚。入所前她白白胖胖顺利通过体检,入所后刚过一个月,即被折磨得连续咯血七十余日,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但劳教所不放人,直到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睁,瘦得脱了形,于2001年11月才以“保外就医”叫家人接回。还被当地警察打了一种类属安乐死的针剂,仅过十余日,莫水金就坐着在睡觉中死去。

据悉,重庆“610”办公室命令被释放出的法轮功学员由单位派人强行送往医院进行迫害,打一种类似“安乐死”的针,死后定为癌症病死。重庆法轮功学员莫水金就是被这样迫害死的。

4、女医生杜娟遭受劳教所非人折磨含冤离世

杜娟,女,家住重庆市渝北区沙坪石油基地,系石油职工医院医生。杜娟先后两次被劫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长达四年六个月的非人摧残。关押期间脾、肺、肝全部溃烂,于2005年3月24日保外就医。随后,又被迫流离失所,于2006年4月14日含冤去世,年仅29岁。

2000年因杜娟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石油职工医院邪党书记周××和院长强行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2002年3月25日,杜娟被龙兴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劳教三年,强行送入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期间受尽了非人折磨。在四年多的时间里,她亲身经历了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由公开转向隐蔽,且暴力与伪善欺骗交替施行的各种卑劣手段。初期,狱警指使吸毒犯用脏布条、宽透明胶堵她的嘴,用鞋底抽打她的脸,剥光她身穿的便服强行套上劳教服,在炎炎烈日下把她五花大绑捆扎起来持续曝晒几个小时。

2002年5月,劳教所为了提高所谓“转化率”,专门从西山坪男劳教所抽调了几个心狠手辣的男打手。杜娟被打手李彬先连续抽打几十个耳光,面部当即肿胀变形。吸毒犯马兰、郑秀琴曾对杜娟的腹部拳打脚踢,致杜娟被打的腹部剧痛难忍、恶心、无法入睡。即使这样,狱警还把她扔进禁闭室,指派了六个吸毒犯24小时轮流“包夹”。

因每天被罚站、罚蹲十七、八个小时,杜娟的脚一年四季都是肿的。严重时肿到了膝关节,原本穿36码鞋的她,后来连40码的都穿不进了。

很长时间,狱警不允许杜娟与同监室的人说话,对其实行“全封闭式管理”。长达七个月的时间不准杜娟下楼,甚至让肺结核病人监视杜娟的言行,致使杜娟也感染了肺结核,经和平医院胸片检查确诊为“继发性肺结核”、“双侧胸腔积水”。最后杜娟被折磨得连续高烧不退,呼吸困难,狱警们才不得不将其放回了家。此时她的脾、肺、肝全烂。

杜娟回家后继续遭到当地恶人、警察长期骚扰和跟踪迫害,还曾一度被迫流离失所,于2006年4月14日含冤去世。

5、王积琴、王积凤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法轮功学员王积琴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受到残酷的迫害。在体罚、毒打,身体被严重迫害的情况下,狱警杨明以治病为名指使七、八个吸毒犯人对她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导致休克。为了推卸责任,劳教所将生命垂危的王积琴送回家。回家后王积琴一直吐血、便血、胸闷、气喘咳嗽、呕吐、腹泻、腹部剧痛,胸部以下严重浮肿,四肢无力,不能入睡。2002年9月23日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王积琴含冤去世,年仅29岁。

王积凤,女,26岁,1999年11月因上访说明真相,王积凤被非法拘留一个月。随后,2000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殴打、罚站军姿、罚军蹲、在烈日下跑步等迫害,在狱中身上长满了疥疮,狱警就强行她吃不明药物,2001年12月回家,与她姐姐王积琴一样,身体越来越差,消瘦、吐血。因当地中共人员,王积凤被迫流离失所,于2003年8月13日含冤去世。

6、退休职工郑友梅被药物致死

郑友梅,当年62岁,原重庆市长寿区川维厂退休职工,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两年多。为了抗议无理迫害,她被狱警长期关禁闭、不准大小便、罚站、冷冻。包夹她的两名吸毒犯人,每天将毒药捣成粉末偷偷放进她的菜碗里。

2008年10月30日晚饭后六点多,钟包夹安排郑友梅洗澡。她刚洗完头,心里突然觉得恶心,呕吐了一大堆,她勉强穿好内衣回到监室,感到心跳加速,全身发冷,没几分钟就两眼圆瞪,离奇死亡。

7、何德容遭劳教所药物虐杀

何德容,女,56岁,重庆綦江松藻煤矿法轮功学员。曾多次遭受中共邪党迫害,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被灌入不明药物,使其头部变形,眼球外突,肺部及心脏出现严重病变,整个人骨瘦如柴,于2007年9月11日含冤离世。

何德容于1999年1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身体发生了巨大变化,原有的一身疾病全部消失,50岁左右的人看上去就象30几岁。

2004年3月8日,安稳派出所在街上非法抓捕了四名法轮功学员。何德容等几名法轮功学员向松藻派出所驻矿警务室的龚泽开讲真相,并要求放人。龚语塞词穷,背地勾结矿宣传部前来摄像,并报知公安局。4月2日,邪党机构造谣定案为“三百多法轮功学员围攻松藻煤矿办公大楼”。一月后按摄像的伪证中找出何德容等三名法轮功学员并绑架。

何德容被劫持至綦江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女教所狱警强制何德容“转化”,何拒绝,先后遭受了灌盐水、灌不明药物等多种手段的残酷迫害,身体严重受损。何德容头部变形、脸部发乌发黑、眼球外突、肺部及心脏出现严重病变,并神志不清,长期吐血、咯血、便血,于2007年9月11日晚含冤离世。

8、村干部张素芳惨遭迫害而死

张素芳,女,54岁,重庆市长寿葛兰镇青丰村村干部。2000年,张素芳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张素芳经常被捆住手脚在太阳下曝晒,狱警还指使吸毒劳教人员对她进行毒打。

2001年1月11日,因炼功张素芳被女狱警严丽萍歇斯底里的折磨。第二天,她被双手吊铐在窗子上,双手麻木,全身发抖。看守她的人见状不忍心,便用凳子垫在下面想让她暂缓痛苦,刚站上去就被狱警严丽萍看见,命令不准同情张素芳,谁同情她就处罚谁。

张素芳长期被一人关在劳教所监室,被包夹的吸毒劳教人员用板凳敲头、用手倒掴猛击打背部、用脚踢全身。在劳教所的大部份时间,她都是被铐上的,睡觉也不例外。狱警为了避人耳目,不断的换“包夹”张素芳的吸毒劳教人员,而且换的人大都是在劳教所里心狠手辣出名的。那些包夹的吸毒劳教人员每天的任务就是毒打折磨张素芳。

因长时间遭受毒打,同监舍的劳教组长李娟在张素芳的背上挤出了很多奇臭无比的脓,拿去让狱警化验。结果无人问津。 后来,张素芳出现排大小便困难,严重便血,不能进食,狱警还是将奄奄一息的张素芳铐起。最后说张素芳的鼻涎水都干了。狱警才叫张素芳的丈夫和儿子将意识完全不清的张素芳接回家中。 结果张素芳回家一周左右就含冤去世。

9、研究院退休职工王开萍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王开萍,女,58岁,重庆江北区化工研究院退休职工。1999年10月到北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被恶党人员绑架到江北看守所关押一个多月;2001年冬又被绑架到江北区政府在重庆市植保站招待所的“洗脑班”关押迫害。

几年来,王开萍不断受到江北石门派出所和化工研究院保卫科不法人员的骚扰。2004年9月八日,王开萍被闯入家中的江北公安分局、国保支队(刘玲、梁世滨)、院保卫科(邓某)等人绑架到渝中区李子坝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王开萍在劳教所被迫害致骨瘦如柴、吐血,2005年6月左右被保外就医。回家后一直吐血不止,经医院检查声称患白血病,于2005年8月21日半夜在医院去世。

10、国税局会计沈学娅遭劳教所药物迫害致死

沈学娅,女,55岁,奉节县国税局工作能力很强的财会科会计,家住奉节县国税局单位宿舍,曾身患严重的风湿病、神经衰弱,导致她脾气特别暴躁,争强好胜的心很强。1999年,年初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半年后,身体痊愈,脾气变好,有目共睹。

2007年7月,沈学娅在奉节县城讲法轮功无辜被迫害的真相,被奉节县公安局和奉节县国安大队警察绑架,并强行送到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沈学娅被劫持到这个劳教所后,狱警用尽了各种酷刑,怎么迫害她也不“转化”,最后就使用了吃不明药物毒害她。每天强行让她吃一颗白色的药片,致使沈学娅精神失常,整天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

长达一年半的不明药物等诸多迫害,使沈学娅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变成神神叨叨、精神失常的人。劳教所见此人没有留用价值,便以“保外就医”的名义,于2009年2月放她回家。家中只有老人,难以监护,沈学娅于3月1日上午坠楼身亡。这是重庆市女子劳教所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11、惨遭酷刑,徐真被活活捂死

重庆市合川区法轮功学员徐真,女,46岁,于2011年9月20日被绑架,9月26日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由于徐真不配合恶人的迫害,狱警四大队大队长喻晓华将徐真关押在没有人住、也没有监控的四楼,并指使邪恶的劳教人员用胶带把徐真的嘴封住,同时用胶带把脚也绑住,然后,对她进行暴力殴打。

徐真多次被打得昏死过去,她们就用冷水泼醒,继续毒打。期间,吸毒劳教人员唐红霞、周忆(音)等竟用硬纸块塞入徐真的阴道,并强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徐真大出血,生命垂危。狱警喻晓华反而对劳教人员用水果奖励,说她们迫害有功,迫害越严重越好。到了晚上徐真就被拖到只有 地板,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的隔离室睡觉。由于徐真不放弃信仰,继续高呼“法轮大法好”。值班的劳教所狱警陶新(音)杨怡听到了,说徐真疯了,劳教所是合法的暴力机构。狱警朱晏叫劳教人员加大力度迫害,说什么晚上一点睡觉,早上五点起床整训(实质就是暴力体罚、酷刑折磨)。狱警喻晓华还专门煮了一盆面奖励那些打手们。

10月20日上午,恶徒们把徐真打得叫声不断,当天中午吸毒人员秦芳用被子活活捂死了法轮功学员徐真。

2011年10月28日,徐真被迫害致死一周后,参与迫害她的吸毒人员之一周忆竟沾沾自喜说:喻大(指恶徒喻晓华)说她们的事摆平了,不会追究了。

十几年中,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由公开转向隐蔽,且暴力与伪善欺骗交替施行。由开始的狱警公开殴打,转为将法轮功学员关入小间(小号)隔离暗中折磨摧残。在劳教所里有一本司法部内部发行的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小册子,其中要求狱警分工合作,有的唱红脸,有的唱白脸,一方面暴力凶残,一方面阴险伪善以骗取学员信任,企图不择手段达到“转化”目的。

劳教所要想尽一切办法封锁消息和法轮大法经文。劳教所定期进行大搜查。床上床下、衣服鞋袜、脸盆水桶、牙膏肥皂、每个边角、每个缝隙无一遗漏,均翻个透。棉絮也要捏个够,卷筒纸个个抽完。存放在贮藏室编织袋中的物品,件件翻完。另一部份狱警在操场依次个个搜身,衣裤层层剥光,直到裸体,胸罩也不放过。为截断经文渠道,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朋友中只要是炼功人的,一律不准接见。接见时,家中送来的衣物、用品一一严查,带夹层的衣物都要在水中浸泡三天。隔开法轮功学员间的接触。

人类的本性是向善的,人的生命是可贵的。中华传统文化尊崇的仁、义、礼、智、信、孝等令举世为之赞叹。可是中共宣传“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视生命如草芥,与传统文化背道而驰,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在中共暴政下,讲真话就失去工作、自由,甚至生命;说假话就可保全个人的利益。中共历次政治运动积累的毁灭人性的阴险与残暴手段,被重庆女子劳教所的管教警察杨明、刁效兰、罗川梅、舒畅、宋萍、潭清月、武春梅、何钟玲、胡晓燕、陈雁彦、程鹏辉、贾征、刘永超等承袭并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