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安岭女教委主任一死一残--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50)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韩家园林业局教委副主任李雅茹,工作兢兢业业,曾获大兴安岭地区教学能手,黑龙江省骨干教师,大兴安岭地区语文教学大赛特等奖,她指导的教师获大兴安岭地区特别奖等荣誉。可是这样有才华的优秀教育工作者,却屡遭迫害,被韩家园公安局非法关押,被呼玛县法院枉判三年,二零一一年七月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年仅48岁。大兴安岭阿木尔林业局今年74岁的里玉书女士,由教师升为校长、教育局主任,因为信仰法轮大法,遭冤判十二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种种残忍迫害,死里逃生,二零一四年五月回家时,身体残疾。当年她投书明慧网说:“中共十五年对我的残酷迫害,使我由一个身心健康的中年人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如今我的身体右侧不太好使,左侧也不像以前那样,写字都非常的困难,身体严重浮肿,也非常的麻木,身体脱了一层皮,左脚大拇趾变黑了。我和亲友都怀疑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给我灌食的时候,灌进了不明药物。”
“十二年的冤狱,我死里逃生终于回来了,可是丈夫、二哥和大嫂却被迫害含冤离世了。”
一、李雅茹被迫害致死
李雅茹毕业于黑龙江省大学本科,从事教育工作二十多年,尤其在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心受益,为人和善豁达宽容,经常主动关心帮助他人,是一个好母亲,也是一个好妻子,家庭美满幸福。工作中,她兢兢业业,她特别对初中快速作文有研究与实践,教学成绩突出,是学校公认的好老师,后被提拔为中学副校长。
后来在学校公开投票选举校长竞选中,票数第一,遥遥领先,但当局却以她修炼法轮大法为理由让他人顶替了校长的位置,李雅茹后被安排在教育局副局长。就是这样李雅茹没有怨言,把教委难度大的教育改革这方面的工作主动承担下来,还是默默认真的工作。由于李雅茹工作出色,受到各学校教师的好评,领导们的赞誉。
1、被看守所非法关押、奴工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李雅茹被韩家园派出所片警骚扰,因不配合邪恶,被非法关进韩家园看守所二个月。在非法关押期间,李雅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遭受了种种侮辱和折磨,早上三、四点钟就被韩家园看守所所长张金常,恶警徐海叫起来,给看守所和他们家干活,翻木耳段,用手推车拉大粪,给菜地灌粪汤子。炎热的夏天中午太阳高照时,被逼着在看守所院里或地里拔草,恶警们故意晒法轮功学员,还不给学员水喝,同时被非法关押遭受迫害的还有赵培金及其他六名法轮功学员。
2、再被绑架、遭受刑讯逼供等迫害
(1)被勒索钱财逼拍照等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晚,李雅茹的丈夫被单位领导们骗走,韩家园公安局局长刘亚友和副局长尹志峰,带领二十多个恶警及网管,突然破门闯入,强行绑架,当着她孩子的面把她非法抓走,然后抄家,抢劫走了电脑,MP4、移动硬盘等物品。恶警们逼迫李雅茹坐在凳子上,前面摆上几本大法书拍照,然后绑架到局长办公室刑讯逼供。恶警称李雅茹在网(QQ)上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他们已监控她一年。
凌晨一点多,李雅茹又被劫持十八站看守所异地关押,同时被劫持十八站看守所的还有赵培金,被分别关押。李雅茹在十八站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被勒索六百元钱。
(2)家人也受迫害
单位呼玛县韩家园教委刘书记和李雅茹的丈夫,因为在开庭时证明李雅茹工作出色,而受牵连被停职,其丈夫在压力面前也被迫与她离婚。李雅茹被强行开除工职。在韩家园林业局与李雅茹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其他九名法轮功学员。
(3)遭到刑讯逼供等迫害
呼玛县韩家园李雅茹等十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十天后,韩家园公安局韩朝、国保大队、六一零伙同大兴安岭地区公安局、国保局、松岭区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敬凯、六一零关从荣、古源派出所、委主任等一伙恶警绑架了松岭区古源镇王玉红、于忠柱、佐伟雁、孙丽娟、李亚娟五位法轮功学员至十八站和韩家园看守所。
法轮功学员遭到刑讯逼供、逼照相、罚站,铐铁椅子,暴打、辱骂等等迫害,参与审讯迫害的恶警有:大兴安岭地区行署公安局副局长刘亚洲,大兴安岭地区公安局马荃,韩家园公安局局长刘亚友和尹志峰、王云龙、季春雨三个副局长、刑警大队副科长韩朝、宁英伟(现在是韩家园看守所所长)、刑警队的恶警、哈尔滨姓王的五十多岁的网特等,为了达到他们邪恶的目的,他们轮流行刑逼供,什么手段都用。
3、被冤判三年劫持黑龙江女子监狱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黑龙江大兴安岭韩家园法庭对李雅茹、赵培金、色桂荣、王玉红、于忠柱、佐伟雁、孙丽娟、李亚娟八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法官李恒江说不公开审理,经过八位律师的抗议,才不得不公开审理。所谓的“公开审理”是旁听者不允许进屋,只能在走廊听,开始时还把门紧紧的关上。在强烈要求下,才把门打开,让走廊做旁听的人能听到声音。大兴安岭韩家园林业局没有法院,由大兴安岭呼玛县法院受理此案。简易法庭临时设在韩家园林业公安局看守所的会议室里。
在法庭开庭过程中,于忠柱等法轮功学员当庭指出办案恶警韩朝、刘亚友等人对他们采取刑讯逼供、暴打、酷刑等迫害,法官李恒江、邢政和公诉人张志钢等人面目表情冷漠、无动于衷。
这八位法轮功学员被冤判三至六年,李雅茹被枉判三年。由于她们不服判决提出上诉,上诉到大兴安岭中级法院三个月后,驳回上诉。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晚上十点钟,韩家园公安局韩朝及妻子董杰,韩家园看守所副所长等十多个恶警秘密绑架李雅茹等八人分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和黑龙江省泰来监狱继续迫害。
4、被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李雅茹被劫持到所谓“攻坚区”九监区,遭受群“帮教”“包夹”的轮流轰炸,逼迫她写“四书”,强行洗脑,逼迫放弃大法修炼。
李雅茹被逼迫挑摘冰糕棒,扛袋子,编织小车坐垫等等,长期超负荷的劳动。早晨五点半起床,手磨起了老茧、手裂了忍着疼痛还被逼着奴工。每人晚上都被分任务,干活到晚上十点钟左右,就这样周而复始,每天都这样机械的被迫繁重劳动。
二零一零年五月份,李雅茹一直低烧,头晕浑身无力,口干舌燥,嗓子说不出来,晚上难受的睡不了觉,就坐在小板凳上等天亮,就这样的情况下李雅茹还被继续奴工劳动,拖到七月中旬,天气非常炎热,她都冷的发抖,盖着大厚被子还冷,同修看她病成那样却无人过问,忍不住默默哭泣,李雅茹最后被折磨的骨瘦如柴。
李雅茹在哈尔滨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由于长期被繁重的奴役劳动和非人的艰苦生活,再加上恶警逼洗脑放弃修炼,身心痛苦疲惫,被迫害成白血病。家人给办了保外就医,回家后不到一年,在二零一一年七月末李雅茹就含冤离世。
同时被非法判刑的大兴安岭古源镇法轮功学员于忠柱,为人正直善良,勤劳能干,被大兴安岭呼玛县法院冤判六年,刚刚三十九岁,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四日被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迫害致死。两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早早的离开了他们的亲人,给亲朋好友留下了深深的伤痛和无法弥补的损失。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在中共邪党的监狱里,残酷迫害中病倒,又有多少法轮功学员没熬到出监狱就被迫害致死了。这只是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
二、里玉书被害致残、三亲人离世
在修炼法轮功之前,里玉书曾患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以后,她遵照“真、善、忍”做好人,所有疾病不翼而飞。里玉书为人正直、无私,很有才华,写的一手漂亮的毛笔书法,特别是隶书;她还擅长于刻章,不用草稿,随手就刻,她的作品很受人喜爱。她凭着她的能力、实干,受到林业局的重视,由普通教师升为校长、教育局主任,又提升为教育局书记。修炼法轮大法后,她不收别人的贿赂,不要学生家长的钱财,看到别人有困难,总是无偿的帮助。
可是,这样的好人,却被中共邪党人员多次绑架迫害,被非法劳教一年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了捆绑、毒打、吊铐、蹲小号、锁地环、打毒针、冻刑、饿刑、野蛮灌食等等残酷折磨,每一刻她都面临着死亡,很多了解她情况的人都认为她不可能活着走出监狱。里玉书女士被迫害致五官变形、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一四年出狱回家后,里玉书女士仍然被阿木尔林业局迫害,在二零一五年年几个月内又被非法抄家十多次。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里玉书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审判江泽民,还法轮功的清白,还公正于天下。
里玉书女士控告说:“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我带着满是伤痕的身心,冤狱十二年回家,迎接我的是二十四小时每时每刻的跟踪监视和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离狱前的毒害——全身浮肿,嘴、脸、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觉的流口水,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他们注销了我的户口,开除公职,扣发我十六年多的工资。我的三位亲人在迫害中离世,一位亲人为我冤狱的事着急上火痴呆了……”
以下是里玉书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我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患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以后,我遵照“真、善、忍”做好人,所有疾病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我从一九六八年从事教育工作,按照仁义礼智信做人,凭着我的能力、实干,受到阿木尔林业局的重视,赢得了社会的好评,由普通教师升为校长、教育局主任,又提升为教育局书记。
我幸运的学了法轮大法,我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才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才真正的找到了真理。原来我觉得我是很好的人了,可是我学了法轮大法之后,我才发现了:我在共产党的邪党文化灌输下,心灵行为受到了多大的污染。学大法后我真正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不收别人的贿赂,不要学生、家长的钱财,看到别人有困难,总是无偿的帮助。我和家人在法轮大法中得到了很大的受益,修炼大法是我一生的追求,学大法使我变得更加真诚、善良。
就因为我对真、善、忍的信仰,做个好人,我遭到中共邪党十六年的残酷迫害,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十二年,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关押了十四年。
(一)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八日,我家被抄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至七月三十日,他们把我关押在阿木尔公安局洗脑班。八月三十一日至九月十三日我被非法拘留关押在阿木尔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被阿木尔公安局非法拘留,关押在阿木尔看守所四个多月(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至六月二十三日)。接着我被非法劳教,被阿木尔公安局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迫害折磨了一年(二零零零年十月至二零零一年十月)。
在劳教所我被强迫奴工劳动,在农药厂包装农药。厂房是简易的平房,环境恶劣,一百多人挤在矮小、低劣的小屋子里,全是用最原始的人工方法,劳教所根本不考虑我们法轮功学员的死活,农药都有很大的毒性,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装农药时,要把一大桶农药倒在大铁槽子里,不停的搅拌,再包装,屋里空气中农药飞扬,十几米之外看不清人,带两层口罩还呛得喘不上气儿来。冬天穿着棉衣服内衣都挂满农药,汗毛孔里都是农药,很多人中毒头晕、恶心、浑身无力。
我们每天被奴工十来个小时,回到监室后,没有洗澡条件,只能百十人挤在恶劣的卫生间里,用冰凉的水冲洗,在寒冷的冬天也是如此,就是这样还受时间的限制,每次也不过匆匆忙忙的简单的冲洗一下,就被吆喝着到点了,吃饭也是受时间的限制,很多人因为时间短而吃不饱。我们往往都是被命令跑着去上厕所、去吃饭,为的是节约更多的时间干活,从我们身上榨取更多的人力,为他们劳动创效益,而不顾我们的生死,从我们身上榨取,用我们的生命和鲜血带来的大量人民币,源源不断的装入恶警们个人的腰包。这些恶警和坏人再耻高气扬的残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逼迫放弃信仰,不让睡觉、隔离、奴工。
一个不太大的监室,挤百八十人,屋里没有厕所,屋里放着个大便桶,白天还好说,让去倒一次便桶,一到晚上,屋子又小,人挤的多,这个大便桶就每夜轮流放在学员的床头前,夜间不让倒便桶,百十号人,天亮就满满的,有时还溢出到地上。因为我们睡的是大板铺,对面还是板铺,过道很窄,不让我们脑袋朝里,必须脑袋朝外,对面板铺上也住着学员,大便桶就放在学员头前,这样学员们就每晚脑袋对着这个大便桶,那个味熏鼻子。
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吃得很差,常年吃很发霉的面,蒸出来的干粮都是黑乎乎的颜色,那种霉面做出来的干粮黏糊糊的黑猪肝颜色,一股发霉味,很难吃,我们一直吃这样发霉的干粮。我们常年喝不到一口热水。那年夏天特别热,气温达到零上四十多度,树和种的蔬菜都热死了,可是劳教所却仍然把我们弄到那个小屋子里奴工劳动,一百多人挤在那个小屋子里,搅拌、装农药,劳教所根本不顾我们的死活。
双合劳教所里经常对我们以安检的名义搜经文,翻号、搜身、搜铺,而且翻号非常频繁,三、五天就一次,哪次安检都是对我们法轮功学员严重的迫害与侮辱。对刑事犯几乎都不太管不看,而对法轮功学员却非常残酷,把我们的床铺、衣物翻的乱七八糟,一片狼藉;搜身简直就是对我们的侮辱,一群警察和恶犯突然闯进监室,强行搜身、搜铺,有时强行扒下我们的衣服,裤衩、乳罩都给撕坏了。如果抵制就会一帮人上来强行按倒在地上或床上,硬给扒掉裤衩、乳罩或手伸进去在乳房或下阴处摸索,说是找经文,这简直是对法轮功学员的人格侮辱,更残忍的是如果学员抵制就会拉到小号上刑或毒打。
(二)再次绑架,冤判十二年
我因为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我和几位法轮功学员读大法书被加格达奇公安局绑架,关押在加格达奇看守所。
加格达奇看守所的条件很差,每天只给两个小窝窝头,我们饭量小的女学员都吃不饱,很多男学员和刑事犯饿得躺在铺上起不来。我因为不背监规,在北方寒冷的十二月份,所长董艳军把我关到零下四十多度的禁闭室里,禁闭室里没有暖气,北方正是寒风刺骨,禁闭室还对着走廊的门,我被逼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铐了三天三夜,铐的双腿浮肿。
不久,我被加格达奇法院冤判十二年,我在加格达奇看守所非法关押八个半月后,于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六日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三)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遭种种摧残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里没有人权,没有自由,我遭受了种种酷刑摧残,恶警恶犯随意的诬陷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我只能用我的生命去捍卫大法,捍卫我的信仰。面对惨无人道的迫害,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多次绝食抗议,最后一次绝食遭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每时每刻,我都挣扎在死亡线上,每次都是起死回生的奇迹,使我今天还有机会向世人讲述这个迫害,为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说句话。
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关押时,被他们换了四个监区,哪个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疯狂,他们就把我调到那个监区去,监区里都是全监狱最恶毒的恶警和犯人打手。我被关进监狱七次小号,其中六次关押监狱私设的小号,一次时间最长八个月,最短时间三个半月;隔离迫害过九次;背铐九天;七天六夜没合眼;背铐在水泥地上,四个月不让睡觉;遭到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遭受到多种酷刑的残酷折磨。黑监狱以“扣分加期”等条件要挟利用形形色色的犯人残害我。
下面是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遭受迫害的一个个生与死的瞬间。
1、血淋淋的胃管
二零零四年三月初,法轮功学员张树哲、丁玉等被警察骗走,关入小号折磨。其他法轮功学员向警察讲大法真相,我们是一群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不是罪犯,要求放出被小号折磨的法轮功学员,接着又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先后被关进小号。小号内的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抗议,外边的学员也在绝食响应,反对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日,我又开始绝食,警察用手铐把我们绝食的学员背铐起来,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八点,一直逼迫站着,晚上再把我们背铐在地上。就这样,还时常打骂我们,或者把我们吊铐起来。绝食初期,警察指使犯人商晓梅给我们下胃管,我经常看到从我口中拿出的胃管血淋淋的。商晓梅逼迫我放弃绝食,说:“长期下去,你的胃粘膜受不了的。”
我绝食是希望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顺应宇宙“真、善、忍”大法。多次灌食后,我的鼻子、食道、呼吸道里边都已经伤痕累累;每个犯人下胃管时,都感到太难了,经常要下十几分钟才能下进胃里。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恶警大队长郑杰过来,把我手铐打开,又将我单独关押一个地方,由犯人宋立波等三个人看着我,逼我放弃绝食。我继续绝食反迫害,宋立波说:“那你这绝食就遥遥无期了。”是的,恶警恶犯从此开始每天三次给我下胃管,连续了十年。
在这儿,我被迫害了一个星期后,恶警们使尽了邪恶的手段,看没啥效果,没有改变我对法轮大法坚定的信念,他们又把我劫持到了九监区。
2、一次次死里逃生
当时,九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极其残忍,“转化率”(注:“转化”就是被逼迫骂大法、骂师父,放弃大法修炼)最高,其它监区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劫持到这儿,具体实施“转化”迫害的恶警贾文君,因此提了科长,当上了“转化”迫害大队长。九监区,每个警察都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诈骗犯吴湘芬,不到三十岁,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犯之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九监区恶警贾文君领着吴湘芬、刘凤玲等四个恶犯包夹,把我劫持到一幢空楼的一个空屋子里,窗户、门都有纸糊着。吴湘芬足足骂了我三天,然后,对我惨无人道的灌食。吴湘芬骑在我身上,揪住我的头发,犯人李明英用手象钳子一样,捏住我的鼻子,刘某某用塑料瓶子伸到我的咽喉部位,随时都有灌进气管的可能,我的鼻子被掐破了。这样灌了我几天,每次灌一、两个小时。
有一次,吴湘芬准备一个塑料瓶子,瓶盖上扎几个眼,灌食时,装上液体食物,将瓶子伸到我嘴的深处,咽喉部位。为了防止我吐出来,她用毛巾捂住我嘴,憋的我喘不上来气,每时每刻都有灌到气管死亡的可能。我的头只要侧一点,掌握到角度,我就可以调整,避免食物流到气管里,但是,她们不给我这个机会,按头、捂嘴。有几次,我猛一翻身,避免了生命危险。
当时那种疯狂的灌食,简直就是杀人!吴湘芬看我翻过身来,气的她把瓶子摔了,说:“下回多放盐。”每次灌食近两个小时,灌完后,我累的气喘吁吁,每次下来,我的脸都被掐破了,脸、鼻子变形了,肿的、破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3、故意灌大量盐和大蒜疼得我在地上打滚
有时,给我灌的食物里一次放一斤盐,就故意让我口渴。我不吃大蒜,他们灌食的时候,故意使劲放大蒜,把我辣的,胃辣的忍不住大声的喊,疼得在地上打滚。在我的胃黏膜完全破坏的情况下,再使劲的给我灌大蒜,浓盐水,辣椒水,那种痛苦程度啊没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犯护商晓梅强行灌食,灭绝人性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借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之机,丧尽天良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学员被迫害的呕吐,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吐出来,她灌后,再用开口器,将学员的嘴扩到极限。这种痛苦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一撑就是几个小时,让人生不如死,撑的嘴都肿了,牙齿都不会动了。几乎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注射不明药物,黑龙江女子监狱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4、狠毒的往气管里灌食折磨的脸五官变形
后来,郑冬梅拿胃管来了,取代了塑料瓶子。吴湘芬揪住我头发,骑在我身上,胃管下到气管里,憋的我喘不过气来,脸憋红了。我说:“插气管里去了,憋死了!”郑冬梅说:“你不是要死吗!”说着,犯护李丽抽一大管子(特大号注射器)食物,递给郑冬梅,郑冬梅马上狠毒的往我肺管里灌。我用力挣脱,吴湘芬死死的按着我,不容我动一点,看来,这次我无法逃脱死亡了。一管子食物推进后,呛的我一点儿也受不了了,一口鲜血带着食物全喷出来了,我气管里没存留一点食物,我又一次死里逃生!第二天、第三天,她们又把管子插入了我的气管里,我挣扎着,就这样我每时都在他们的魔掌下。
我长时间不能呼吸,这哪是灌食,简直就是杀人!比屠夫杀猪还残酷。下一次,再给我灌食,吴湘芬凶狠的放了一袋盐,我口渴难忍。就这样,她们每次灌食都花费两个多小时。灌食后,我奄奄一息,鼻子被拧的肿很高,我的脸五官都变形了,脸上伤痕累累。
一个月后的一次灌食,吴湘芬骑在我身上,抓着我头发,拽着脑袋,我一点点也动不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食物灌到我的肺里,我想:看样子这次我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将食物从我肺里带出来了,喷的很远。我又一次死里逃生了。
5、筷子穿透舌头鲜血流了满地
恶犯狠毒的使用妇科的扩宫器,把我的嘴撑到极限,那种难忍的程度,嘴的挂钩都要崩裂了。用扩宫器撑大我的嘴,再用新筷子用力扎我的舌头,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狠毒的借用筷子叉猛劲的一扎,我的舌头穿透了,鲜血流了满地。我的舌头剧痛了好多天哪。
6、管子折了使劲搥、猛拽反复连续插管数十次
我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在她们粗暴的长期下管中,通道几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难,胃管经常折着,若是小心翼翼的,还勉强通过,粗暴的下管,就总是折着,每次给我下管都很费劲儿,十年来,有八、九个犯人参与对我灌食迫害,她们都感到很棘手。
有一次,犯护谷雅茹气急败坏的说:我就不信我就制不了你!说着拿起胃管子迅速往我鼻子里插,一下子管子在我鼻子里就打折了,她就趁机往里搥,我疼痛钻心难忍,她就用力往里搥,管子从我嘴里出来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尽全身力气,就象拔河一样往出拽,就是拽不动,把她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开始大骂我,打我的脸,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来了,马上再往鼻子里插,因为用力过猛,管子又折了,她更发疯似的往里搥,我疼的简直受不了,生不如死。那一次灌食恶犯谷雅茹就是这样似的反复的,疯狂的,一次次的,连续的对我插管子,插了我数十次啊,直到把她自己累的气喘吁吁动不了了她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太残忍了。我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伤痕累累,还没等恢复,下一顿野蛮灌食就又来了。
我一次次忍着下管的剧痛,她们下不进去,就疯狂残忍,越疯狂,管子越折,折的管子往外拽很难,就象拔钉子一样,累的包夹够呛,疼的我死去活来,才能拨出来,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那种发疯似的剧痛,使我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栗。
连续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残害,我的呼吸道、鼻道、食道都伤痕累累,肿的满满的,插管子都插不进去了,一插管子就折过来,一插管子就折过来了,多少个人都插不了,灌不了,可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就是草菅人命,不顾法轮功学员的死活,就是硬灌。
有一年多,他们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对我用饿刑。他们二、三天才灌我一次很稀很稀的很少量的玉米面粥,他们就是想饿死我。犯护商晓梅问我:“你能不能挺得住啊,我担心你啊!”就这种情况,我还活着,恶犯王鑫华总是觉得太不可思议,就经常说:“我不相信你没喝水?!”可是大法中修炼的奇迹,使我仍然活着。
7、铐小号地环折磨40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晚上,九监区大队长燕玉华来了,说:“快过年了,你再坚持绝食,就上小号。”第二天,她们把我绑架进了小号刑房。小号潮湿,阴冷,没有暖气,正值寒冷的冬天。只有走廊有两组暖气,暖气漏水,楼上的暖气也漏水,从棚上漏下来的水,就象下雨一样,无处躲。床板很湿,被褥都长了毛。
小号有五个酷刑间,已经有几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面了,有的被关在小号半年多了,棉衣都长了毛,手脚都冻坏了。我被关在小号2号酷刑间。3号酷刑间的法轮功学员给我背李老师的法,我长期被狱警隔离迫害,学不到大法,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多学点法;可是,警察又把我弄到1号酷刑间,我听不到同修背法了,我就高声背李老师的诗词《洪吟》,包夹恶犯极力阻止,把1号酷刑间门关上。法轮功学员在这里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
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迫害我于死地,把我弄到1号刑房。1号间是个重刑间,有地环,双手、双脚铐在地环上,我被双手铐上后,身体坐着直不起来,躬着腰,两胳膊不能活动一点,姿势非常难以忍受,控的非常难受。我一分钟、一秒钟的熬着,到晚上,他们还不给我打开。那些天,每个值班警察接班时,都先看我走没走,看到我折磨成那样的身体,怕我死在那里,马上给监狱里打电话。
我在小号被酷刑折磨了四十天。
8、牙签支眼皮,轮番使劲扯着耳朵,打嘴巴子,脸被打偏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恶警把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用手铐铐了四个多月,变换手法折磨我们。我被分离到其它监区,手铐撤下来了。但是迫害我的四个包夹,都是凶猛体壮的恶犯,撤下手铐后,我马上炼功,包夹宋立波发疯似的毒打我,从床上打到地下,每次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她气喘吁吁。一次,她打完我后,用绳子把我胳膊绑起来,她扬长而去,晚上很晚才回来。解开绳子时,我被勒的肉陷很深,手指发紫,几天之后,才缓过来。我每天一炼功,她就经常疯狂的毒打我。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我被非法劫持到十监区(病犯监区),杀人犯徐臻,为了个人能多得分减刑快,一直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徐臻在十监区的三楼强行“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我在一楼,她让我上三楼,我拒绝,她们把我抬去,强行我穿上囚服,播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录像,逼迫我看。我把囚服脱下,狱警曲华唆使单玉芹来迫害我,诈骗犯单玉芹经常把法轮功学员打的遍体鳞伤。
她们经常组织一些恶人强行给我穿囚服,我拼力挣扎,有时,穿一次一、两个小时也穿不上。二零零五年五月,他们日夜不让我睡觉,把我绑在圆凳上,不让我打一点瞌睡,她们说:穿囚服就让你睡觉,晚上包夹相淑芬骂咧咧的对我说:“赶快签字吧,你熬完了,这回是上边定的,你必须服从,你这样熬着,不行啊!”恶犯单玉芹、王鑫华,轮番的打我,折磨我。前三天,我熬过去了,第四天困得受不了,她们就用注射器抽冷水哧我,我被水哧的浑身水淋淋的。我闭上眼睛,她们就用牙签支住我的眼皮,使劲的扯着我的耳朵,狠狠的打我嘴巴子。单玉芹、王鑫华,轮番的打我,折磨我。
北方的五月份很冷,第二天和第四天,狱政科长王晓刚、610科长肖林去看我签没签字,肖林看我没签字,大骂我一顿,五天以后,我困的坐不住,不停的往地上摔跟头,困的我真想在地上睡一分钟,哪怕只有一分钟,可是她们马上把我拽起来,一次机会都不给。第六天晚上,王鑫华对单对芹说:“你不是有两下子吗,怎么没效果呀,你打人也不疼呀!”单玉芹被她激怒了,运足了力气对我左右开弓,打我七、八个大嘴巴子,累的她坐那儿了。
这时,王鑫华运足了气,大步走到我跟前:“啪”一个大嘴巴子,我顿时觉的天昏地暗,感觉从天上下来一块巨石,砸在我头上,我头嗡一下,昏厥了。醒来,脸剧烈疼痛,后来我一看我的左脸偏了。过了几年,我的脸才恢复正常。这七天六夜对我惨无人道的迫害,我至今想起来,仍令人不寒而栗。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我不穿囚服,被拖走廊,因为我不服从邪恶的管理,被调到新组建的邪恶攻坚大队迫害,这个大队是为了迫害法轮功起来了,他那手段极其恶毒。我就立掌发正念,几个人上来毒打我,最后她们打累的不行了才停下来。
9、打的满头大包,手臂全都肿了,大拇指被掰折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我被不法人员野蛮的将胳膊扭到背后绑上,致使我的胳膊受伤。参与迫害的犯人是宋丽波、王凤春、郭淑贤等。
二零零六年大年初二,恶犯包夹袁安芬、项桂芬象凶神恶煞一样,抓住我的头发,往暖气管子上撞,狠狠地撞了几十下,撞的我满头大包,痛苦难忍。灌食时给我灌了很多大蒜,辣的我生不如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赵英玲、于英民唆使三个恶犯迫害我,有一次,包夹袁安芬狠狠的将我摔倒,我的屁股伤了半年多才好。
恶犯王鑫华常常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一天早晨,包夹王鑫华把我按在床上,用笤帚砸我的脸,砸了一个小时,一个笤帚都砸零碎了,扎的我满脸是血眼,满脸是血,我的脸都被砸肿了,全是伤。一次,我立掌发正念,袁安芬将我打倒在地,又猛往我脸上踩一脚,一下踩偏了,踩到小凳子上,把凳子踩了个粉碎,第二脚踩在我的脸上,我大声呼救,恶犯竟丧心病狂的用裤头塞住我的嘴,用大刷子猛力的抽打我的手臂,手臂立刻肿的象馒头一样。晚上十二点我发正念,王鑫华准备一盆凉水,两个大注射器,晚上我起来炼功她就用冷水哧我。十一月份北方的天气很冷,我被她哧的头发、衣服、被子都湿了,她看我还炼功就将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身上。有一天早上五点多,杀人犯何颖杰象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掰我的左手大拇指,就听“喀嚓”的一声,立刻我的左手指骨掰折了,一碰左手大拇指骨就转动,痛的我肝肠寸断。
我看经文,她们抢我的经文。我高声背大法,她们用手捂住我的嘴,然后再用胶带封住嘴。一次,于英民指使恶犯们将我拖拽到厕所里,她们把我拖到厕所后,我被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站在窗口前挨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晚六点,王鑫华将我打倒,穷凶极恶的打我耳光,打累了,用铁衣挂猛力的抽打我的头部,打的我痛不欲生,每打一下都感觉头打裂了一样剧痛,甚至把我打昏过去了,足足打了一个小时,帮凶袁安芬进到屋里,也跟着一起打我,直到她俩打的精疲力竭,才停了下来。
那一夜,我一直迷迷糊糊的,奄奄一息,半昏迷,早上醒来,发现大便失禁,脸变形了,青一块紫一块,脑袋上全是大包,头软骨受伤了,很吓人。两个月后,大包才消去。那段时间,我被迫害的身体极度消瘦,走路都扶墙,说话没力气,身体麻木,心脏也都常常麻木,我感到自己好象随时都能死亡。
一次,袁安芬猛的推倒我,我脑袋摔了几个大包,屁股疼的很厉害,一年多不敢坐着,骨头都受到了损伤。那年大年初二,我闯进其它监室看一看其他法轮功学员,相淑芬把我推回来,揪住我的头发往暖气管子上猛撞十几下子,撞的我头嗡嗡的,满头大包。
一天,恶警院长赵英玲大骂我,用书本打我的脸。王鑫华从此打我更猖狂了,并威胁我说:“你要说出去,我就打残你。”她使劲的踩我的胳膊,用手掰,力图将我的胳膊弄折,把我倒控过来,把我绑在地上,用擦地布塞住我的嘴。
10、疯狂毒打背吊
七月二十六日,王鑫华说:狱警让她给我穿囚服。这样每天,她们强行给我穿囚服,我拒绝。她们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从地上又扯到床上,我被强行穿上囚服后,折磨的筋疲力尽。然后,她们趁势把我捆绑起来,或者用她的肥胖的身体压在我瘦弱的身上。
王鑫华强行给我穿囚服,趁机故意又把我的右手大拇指也掰折了,还穷凶极恶的将我捆绑上,扔在潮湿的卫生间地上,然后竟用拖厕所的拖布,塞住我的嘴,把我扔在厕所里一扔就是半天。王鑫华抢走我的衣服,在衣服上写了“犯”字,并把我的衣服给扔了。她恶毒的说:“看你怎么办?”我就只能穿一个小裤头,身上披块布。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开始,早晚就把我捆绑着背吊在床栏上,这种背吊极其痛苦,每分钟都要付出巨大的痛苦,吊上后恶人们哈哈大笑,我忍受了极大的疼痛,我一分钟一分钟的忍着。那天从早上七点吊到晚上八点,晚上躺在床上,又把我双手双脚绑在床上,第二天早上我的手肿的象馒头一样。第二天她们又换招了,把我的胳膊吊起来,我的两腿只能蹲着,这种姿势更难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她们又哈哈大笑,我只能一分钟一秒钟的煎熬着,就这样过了九天,大队长于英民过来点名,我当场揭露她们,于英民马上把包夹找出去,过一会儿包夹回来生气的说:“你们警察让我们做的,现在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了。”
二零零七年,包夹蔡林发疯似的毒打我,经常将我的腿放在床栏上撅,妄图撅折我的腿。一次,我坐在床上发正念,她猛一拳把我推倒在地上,头摔的很重,我坐起来还发正念,她又一拳打我个倒仰,我的头“咣当”的一声摔在地上,后脑勺摔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二零一三年三月,我被第二次隔离到医院,我立掌发正念,包夹李英利、刑国辉,发疯似的打了我二十多个耳光,李英利把我打到地上,再用腿踹我胸部,我胸部剧痛难忍,她们打累了才停止,我的胸部半年才好。
一天,袁安芬没在屋,王鑫华把我打到地上,恶毒的撅我胳膊,还问我:“我打你,你说不说,说,我就撅折你胳膊、腿。”她还经常把我倒立起来,捉弄侮辱我。
那些包夹、组长犯人讨好警察骂我,打我,恨不得一下子把我打死、打服,包夹邵忠燃、赵丽娜魔性大发,狠狠的用尽全身力气打我耳光,把我按在床上,发疯似的下黑手。
11、注射不明药物
有一天,恶犯商晓梅强行给我注射不明药物,我奋力挣扎,药还没打完,针头就弯了。一会儿,我的心脏象脱落一样,心脏特别难受,浑身无力,颤抖,要吐,我身体一点儿也动不了,感觉马上要死了一样。想上厕所,可一动也动不了。袁安芬将我拖到厕所,我特别口渴,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快结束了。
一天,恶警冯雪假惺惺地对我说:“你放弃绝食,我们与你当地的法院联系,给你的刑期减少几年。你家人不也为你申诉吗?”我郑重地对她说:“我要求邪党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几天后,原狱政科的科长郑杰来跟我谈此事,我仍持同样的态度。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我被劫持至十一监区(攻坚大队,使用各种卑劣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企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区),五个包夹围攻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强迫我穿上囚服。我发正念,她们几个人象疯了一样的冲上来,扳我头的,端我下巴的,我高呼:“法轮大法好!”并大声地斥责她们。每天早上,她们都强迫我穿上囚服,我一直拒绝,常常是她们与我几个人滚成一团,从床上滚到床下。
12、往身上喷凉水冻刑
二零零七年,恶警大队长于英民指使恶犯王鑫华包夹我。七月十日,王鑫华将我打个半死,王鑫华经常晚上用特大号的注射器,抽入事先准备的凉水往我的头上身上喷水,冬天开着窗户,我的棉衣,被褥都很湿,因为太冷了,王鑫华走出了房间,但不让我出房间半步。我就这样穿着湿衣服被寒冬的冷空气冻着,由于我穿着湿衣服,遇到冰冷的寒气,那一天一夜我冻的象一个冰人一样。
包夹王鑫华在灌食时,每次将食物灌我一点,其余的全都扬在我身上,我棉衣湿透了,被褥都湿透了,没有衣服可换,她们再把窗户打开,冬天空气冒着白烟,我浑身湿漉漉的,冻了结上冰。晚上,王鑫华准备一盆水和两个针管子,往我脸上喷水,浇的我浑身湿漉漉的,行李上也都被弄湿了,我用热水瓶子将湿的地方烘干。王鑫华又偷偷摸摸地将我的热水瓶子盖拧开,行李又都湿了。
一次,我炼功,王鑫华用冰冷的水喷我,还用盆子往我的头上浇凉水,我一动不动的,继续炼功,一直坐到天亮。恶犯王微恶狠狠的把洗漱用的一盆水泼了一地,溅了我一身。她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打我大耳光,用手撑开我的嘴,问我还喊不喊:“大法好”,直到她打累了,才停下来。恶犯郝丹君要用尿灌我。
13、凶残的毒打 束缚带持续捆绑两年多
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起,她们几人强行给我穿上囚服,并且捆绑起来。二日早七点,我被背铐吊在床上,万分的痛苦。恶犯李洪波和张芳菁说:“看你能怎么样,这回你得服了吧。”睡觉时张芳菁将我的两脚,两手都捆绑在床上,我只能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也动不了。第二天早上,我的手肿的象馒头一样。
二零零七年八月份,大队长于英民给包夹一个束缚带,包夹随时可以捆绑我,蔡林等恶犯捆绑我时,把我五马分尸的吊在床上。王鑫华捆绑我时经常把我一只胳膊竖着吊在二层床上,另一只被胳膊横的捆绑吊上,双脚也被捆绑吊上,这样我的身体就被悬空吊起来,我每天都被捆绑着。
恶犯把我的双手背过去捆绑,双腿捆绑与简易桌子连在一起,简易桌子上放着电视机,电视机二十四小时高分贝音量播放诬陷大法的视频,将我的身体与简易桌近距离脸几乎要挨到电视机,身体与简易桌捆绑到一起,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强行听、看诬陷大法的视频,因为是简易桌子,我困了,身体一动,桌子就倒,电视机和桌子就会砸到我身上。
我一炼功时,他们就捆绑我,因为我身体瘦,绑不住,恶犯修淑芬又将束缚带增加了扣眼,再将我绑上。我一炼功蔡琳和袁安芬将我紧紧的捆绑在床上。
十二月九日,她们将我的胳膊吊起来,我的两腿只能蹲着,这种姿势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吊上后,她们哈哈大笑:“这回你得服了吧。”看我仍旧坚定信仰,她们就泄气了。刑事犯修淑芬找了五、六个恶犯,强行给我穿囚服,我奋力的挣脱,从床上挣扎到床下,她们折腾了半天,累的够呛也没有穿上。我常年被捆绑着,每天都要遭到毒打。
八月九日,我被劫持至病犯监区的十三组,我发正念或炼功,蔡琳骑坐在我的身上,蔡琳的胖身体压着我,我感到呼吸都困难。蔡琳经常丧尽天良的毒打我,许多有良知的刑事犯看到,都于心不忍,规劝蔡琳,蔡琳不听。她象恶魔一样抓住我,恶狠狠地往地上摔,摔的我满脑袋大包,身上的伤不断。蔡琳抓住我的腿,在床边使劲的压。王鑫华即使不是包夹,也来参与迫害我。王鑫华说:“蔡琳无能。”王鑫华用束缚带绑我,把束缚带拽折了。她用束缚带捆住我的手腕子,里边再塞上枕巾。贩毒犯杨月常常一把一把的拽掉我的头发,杀人犯刘慧莹也对我拳打脚踢。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一炼功,恶犯包夹陈晓霞、韩立颖、王鑫华就用束缚带将我捆绑上,王鑫华把我的一只胳膊吊在床上,身体半悬着吊了一个多小时。中午十二点,她把我一只胳膊吊起来,另一只胳膊垫在床栏上,使劲压,妄图弄断我的胳膊。晚上六点,用胶带捆绑我,胳膊绑在床头梯子上,憋的我难受极了。每天都捆绑,直到十一月二十六日,王鑫华才停止捆绑我。李惠荣、陈晓霞当包夹期间也捆绑我,过年也绑着。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又让王鑫华当包夹,仍旧捆绑我。
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八月份,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们起来抗议这种酷刑,不准她们再捆绑我,找监狱评理,警察们在压力下,才收回了束缚带。二零零七年八月至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一日,长达两年的时间邪恶之徒用束缚带捆绑我,只因为我不放弃信仰,坚持炼功。
14、被残忍灌食筷子扎入嗓中,被推倒摔昏脑袋摔破缝五针
警察赵慧华自从二零零八年任十监区院长后,更是以减刑为诱饵,利用邪恶犯人王鑫华等充当“包夹”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恶人王鑫华给我灌食,一次将食物塞到我嘴里,用筷子伸进嘴中往嗓子里顶,扎在嗓子肉里,导致我嗓部血肉模糊!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我从监舍被强行拖走,关到医院单间308室。犯人包夹李丹丹,郝丹君,以及莫丽,监狱指使包夹对我精神摧残与肉体折磨。上厕所、洗漱都被跟着,拳打脚踢是常事。
我被折磨迫害得出现了心脏病的症状,被狱警送到监外就诊,回监狱后就强行打点滴,往灌的食物里加药物,我一度被迫害的全身浮肿,“犯护”(利用医生工作之便杀人,判刑后在监狱被狱方用来当护士)用针强行给我扎针,干扎不见好,越扎越严重。最后只好罢手。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末,被调离医院308室,关入十监区大组。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在洗漱室与法轮功学员说话,被刘艳萍等一群犯人气势汹汹的将我的头猛的在地上一摔,听咣的一声,监室的人都听到了,头摔的鲜血喷出去很远,她们用手按伤口,按不住,流血太多了,我当时被摔的昏迷,半天才苏醒过来,后脑勺被摔破大量出血,她们把我抬到监狱医院,缝了五针。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我不配合她们穿囚服,她们把我从床上毒打到地上。恶犯高福艳极狠毒地用脚踩我的小腿,我疼痛难忍,我被她们毒打了半个小时后,又被强行穿上囚服。我喊:“法轮大法好”。他们用胶带将我的嘴缠上好几圈。把我的手背到身后,用胶带缠住。王鑫华又拿胶带将我的身体胳膊手缠住数圈。
二十四日上午,这一伙恶人打手又来了,我仍不配合,她们将我从床上毒打到地上。杨秋香狠打我的耳光,用脚拼命的踩我的小腿。王鑫华、邢国辉又用胶带缠捆绑我。这个病号队组织高福艳等十多个恶犯狠毒的往死了打我,然后把我捆绑上,每天捆绑十多个小时,持续了三个半月。
(四)警匪勾结唆使恶犯迫害我
1、狱长白英贤唆使恶犯毒打我
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狱长白英贤到黑龙江女子监狱住院处来“看”我,把原来的两个恶犯包夹又换成了四个包夹,她们是刑事犯李玉波、刑国辉、王淑贤、白玉明。恶犯杨秋香跟白英贤说我不穿囚服。随即,刑事犯高福艳拿着束缚带就要捆绑我,说是狱长批准的。因为几年的残酷迫害,我已是骨瘦如柴。为了把我捆得紧一些,恶犯高福艳把束缚带,重新扎了几个眼,我经常被捆得紧紧的,手和脚被勒得发紫。因为捆得过紧,他们解束缚带时都很费劲,没有一点活动余地。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恶警大队长赵晓帆又带着恶犯高福艳来捆绑我。高福艳凶残至极,每次都凭借恶警撑腰强行给我穿犯服的机会,下狠手打我,有时用胳膊肘撞我;高福艳有时抓住我小腿往床栏上猛劲用力撞,使我疼痛难忍,过后行走都困难,腿伤一个多月都不好;高福艳有时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栏杆上撞;有时抓住我两腿倒控过来,将双脚绑在床栏上,再揪着头发捆绑;高福艳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令她的同伙都震惊地目瞪口呆,不敢看。
二零一三年八月,因为我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又一次把我第七次隔离关押起来。副狱长史耕辉、大队长戴莹、院长赵慧华硬把我绑架到了监狱医院住院处。包夹郝丹君举手就打我耳光,张口就骂我,我要上厕所,不让我去。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二日中午,大队长赵小帆领一群犯人打手到我的床头,二话不说将我拖到医院住院处,隔离起来,又从新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包夹,给我穿囚服,我拼力挣扎,床上床下的滚着,每次都穿一、两个小时,穿上后把我胳膊背着绑起来,用胶带缠上嘴,两个胳膊捆绑在背后。狱长白英贤去了,看见了也不制止。
2、副狱长包锐等指使恶警毒打,抢走衣物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六日早,有人说:“监狱长在大监区翻法轮功学员的物品,如果翻到经文,就扣包夹的分。不到半个小时,副狱长包锐、狱政科长陶淑萍和科长崔红梅、赵丽莎等一伙人,就来到十监区直奔法轮功学员。他们先到十监区四组对法轮功学员巴丽江进行行恶。十监区的狱警赵晓帆来到我面前说,要我配合,不要抵抗。组长包夹等人把我从床上使劲拽到地下。一会儿,包锐等人进来了,她们就把我拖到走廊,我高呼:“法轮大法好”。包锐一伙一边翻我的床铺,一边恶狠狠地说:“把嘴封上!”在她的唆使之下,来了防暴队的恶警,三十岁的大小伙子,对我连踢带打,并用脚狠狠地踩我的身体,用胶带在我的嘴上缠了好几圈,又将我的手背过身后去捆绑上。包锐恶毒地说:“把衣服扒下来!”又上来了几个人,将我的衣服和裤子连扒带剪地扒下来。我所有的衣服,无论冬天还是夏天穿的,内衣和外衣,全部被她们抢走。我的床上一片狼藉,床铺和装杂物的箱子都被翻了。
监狱副狱长包锐竟然公开执法违法,唆使恶警毒打我,我当时已经是一个六十三岁的老人了。他们毫无人性的对我行恶,很多人看到恶警踢我,凶狠地踩我,都气愤不已。大家也都看到了监狱所谓的人性化管理,只不过是骗人的谎言。
3、监区长赵慧华利用打手残酷毒打我
二零零八年初,自从赵慧华任恶警院长后,为了利用邪恶犯人王鑫华,将恶犯王鑫华直接提升为道长,以让她挣高分、早减刑为诱饵,让她去“包夹”我。在赵慧华的驱使下,恶犯王鑫华、陈晓霞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每天一直捆绑迫害我。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中午,十监区大队长唆使一帮犯人把我从监舍拖到女子监狱的医院住院处,途中李英利打我两个耳光,并把我的被褥拆了。衣服上全都印上“犯”字。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早五点五分,我立掌发正念,包夹李英利就上来就给我几个耳光。另一包夹邢国辉三十九岁(一米七十多的个子,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她是十监区的监区长赵慧华新找来的打手,也上来打我的耳光。边打边说:“知道院长为什么叫我包夹你吗?”不一会儿,住院处的恶犯杨秋香也过来帮凶,毒打我。恶警恶犯们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李英利象个恶魔一样,凶狠地踢我的胸部,痛得我二十几天不敢用力呼吸,不敢抬胳膊,枕头上都是血迹。李英利把枕巾泡在盆里洗去罪证,恶警、恶犯们一直打我不间断的毒打我到九点三十分。
二十三日下午,两个狱警领着一帮犯人,强行给我穿囚服。其中的打手之一高福艳,四十多岁,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六十多斤,她打人最狠,出手又快又重,被她打过的人都望而生畏。另一打手李玉波,四十多岁,又狠又毒。张方菁,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六八,组织卖淫犯;王鑫华,五十七岁,一米六八,一百五多斤的体重,身体强壮,狠毒,多年被狱警利用当打手,毒打法轮功学员,血债累累。王淑贤,四十几岁,身体强壮,打人狠毒不计后果。
二十四日上午,这一伙打手又来了,我仍不穿囚服,她们将我从床上毒打到地上。杨秋香打我的耳光,用脚拼命的踩我的小腿。李丹、王鑫华、邢国辉、又用胶带缠捆我。
二零一二年七月中旬,十监区院长赵慧华,队长戴莹等恶警,教唆张芳菁等十多个恶犯,对长期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强行翻我们的东西,强行给我们剃鬼头,对我们拳打脚踢。把我们所有的衣服上油印“犯”字,连床单、被面都不放过。赵丽娜等十几个人把我的衣服扒光后,多人骑我身上,踩着我,毒打着我,再用大粗记号笔往我的皮肤上写满身“犯”字,然后把我双手两臂伸开捆绑在床上,嘴用胶带围着脑袋缠了好多层。
4、监区长郑杰、蔡丽平、院长赵英灵、队长赵晓帆等
关押八监区五楼监舍的法轮功学员被锁在床头上,晚上恶徒不让我睡觉,一天二十四小时背铐。后来我被关在一楼职务监区被单独包夹;包夹人恶犯有:宋丽波、赵艳华、赵丽萍等。八监区区长郑杰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
监狱分监区长蔡丽平,当着我和大家的面常说:“刘狱长(原女子监狱副监狱长刘志强)说了,有的法轮功说包夹打她,有证明人我就处理,没证明人我就不管。”这话明显给包夹撑腰,暗示包夹在无人证明的情况可以随意的打法轮功修炼者,蔡丽平对我说:“你说打你,伤在哪里,即使有伤也是因为炼功制止你而失手。”当时我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疤随处可见啊。
一天,大队长赵晓帆又领八、九个体壮的打手,给我穿囚服,所谓穿囚服,就是通过穿衣服暗下毒手打我。杨秋香穿皮鞋,用力踩我两个小腿,疼的我强支撑住,这样穿了一个多小时,强行穿上了囚服,他们用束缚带紧紧把我的捆绑上。
半个月后,赵晓帆又来了,假惺惺的看我的伤。过几天,包夹又找院长又给我穿囚服捆绑我,那次持续了三个多月。
二零零六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监区(四楼小屋),我被单独隔离进行“严管”。因为我炼功、发正念,受尽包夹恶犯王鑫华、袁安芬的毒打,俩恶人把我从床上拖下来,头往暖气管上猛撞,拳打脚踢。还有一次我炼功,恶犯袁安芬的脚踩在我的脸上。她们给我灌食的时候,管子上全带着血丝,后来恶犯向桂芬换下了王鑫华,还照样毒打我骂我,灌食放的大蒜更多,她们说这是赵英灵院长指使的。这些恶犯头有警察给的特权,他们可以对我们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随意的毒打上刑。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的十二年里,我每时每刻都面临着死亡,这一分钟我活着,下一分钟不知道我还能否活在世上,是法轮大法使我的生命出现了奇迹,使我能活着走出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这个杀人的魔窟。
5、捏造假材料对我和家人迫害
二零零四年,我为了抵制黑监狱对我的非法迫害,在申诉等无果的情况下,我采用了绝食的办法抗议黑龙江女子监狱对我非人的迫害。我绝食后,哈女监对我进行了更残酷的迫害,我不屈于中共黑牢酷刑的淫威,但身体已经被摧残的非常严重。他们在疯狂的野蛮灌食的情况下,他们就是想置我于死地,还要把迫害死我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说他们是多么的人道,多么为我好的挽救我。他们提前做了造假材料,他们捏造的假材料中有:黑监狱“610”科长肖林亲自摄像,九监区五大队长燕玉华与我谈话的假镜头,有犯护耐心给我灌食的造假镜头,还有一些造假记录等等。哈女监为了使造假逼真,又想威逼利诱我亲人签字,想达到既迫害了我又让亲人认可的邪恶目的。他们一次次的找我的家人签字:里玉书死了与他们监狱没关系,家里人不许来找。还让我签字:我要是被他们迫害死了,与他们监狱没有关系。
(五)我的三位亲人含冤离世大哥痴呆
我被中共非法判刑十二年,我所有的亲人,特别是我的二哥里树岩(黑龙江省林业总局计划处的干部)每日都生活在红色恐怖中,精神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身心承受巨大的压力。
1、二哥里树岩悲愤离世
哈尔滨女子监狱提前丧尽天良的捏造了这些造假材料后,二零零五年三月份,监狱通知我二哥说我病危了,让我二哥马上到监狱去。我二哥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全身发抖,是我侄儿陪他去的监狱。监狱邪恶的警察欺骗并恐吓我二哥说:“你劝里玉书吃饭,不然就签字:证明她死了与我们监狱无关。”
那时正是我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里被重刑号的小号里被加重迫害的四十天里。由于残酷的酷刑迫害,和被惨无人道的摧残折磨,我伤痕累累,瘦弱得非常吓人,当时我二哥看到我那个样子,悲愤惊吓得泪水直流。我非常气愤地质问警察:“我二哥都七十多岁的人了,你们还这么折腾他,吓唬他,我二哥出现什么后果你们要完全负责!”九监区五大队长燕玉华却说:“是我让你二哥来的。”监狱还逼我二哥签字,我二哥没有签。
后来监狱又从经济上、身体和精神等各方面迫害我和家人,经常找我的二哥要钱,说是给我买药,还恐吓我二哥,不让我二哥见我。就这样的在一次次的恐吓折磨下,在二零零五年底,我的二哥里树岩悲愤地离开了人世。
2、丈夫和大嫂含冤离世
由于我二哥不签字,黑龙江哈尔滨女子监狱就找我丈夫侯典彦,也是说我生命垂危了才把他骗到监狱的。听到我病危的消息我的丈夫都吓坏了,他马上就从山东老家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在监狱见到我后,我丈夫对我被冤判不理解。我告诉他:“是谁迫害了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是中共邪党,做好人没有错,炼法轮功没有错,我被伤害成这样都是中共邪党的罪恶。”
通过我给丈夫讲真相,我丈夫也理解了,他没有配合黑监狱签字。回家以后,丈夫为我被冤判的事向大兴安岭地区检察院提出了诉讼,还到处奔波去各个部门为我申诉。但他们都说:法轮功的事,我们管不了。申诉好几年也没得到任何结果,我丈夫非常失望。二零零五年接见我时,我丈夫刚要说申诉的事情,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警察给打断了,他们马上把我强行带走。我丈夫非常惋惜的目光看着我被他们拖拽走了。
二零零六年我和丈夫又见过一次面,这也是我与老伴的最后一面。丈夫多年来为我到各个部门申诉,他的头发全白了,牙全掉光了。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这都是为你的事(冤案申诉)跑的,急的、吓的。”
我丈夫每年都从山东老家远途来哈尔滨女子监狱看我,很多很多次黑监狱都是利用各种借口拒绝我们相见,尽管见不到我,丈夫也照样来,默默地等上几个小时,看到别人的亲人相见,自己失望地一路颠簸远途回去。多年来,家里人不知道我的情况,甚至担心我被迫害的失去了生命,已经不在人世了,家人往监狱给我写信也接不到我的回信。亲人们多次来过信,可我一次也没有收到过。
有一次,我听说警察办公室里有我的信,我就找到大队长赵晓帆跟他要,他回答说:“是有你的信,可是信封里没有信纸。”我说不可能,他告诉我说就是没有。黑监狱一直封锁消息,家里亲人十分的惦记我,我丈夫经不起这种精神折磨终于病倒了。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狱长史耕辉问我多少年没有见过亲人了,想不想见?他可以安排。我就把哈尔滨市的我侄女的电话给了史耕辉。一天,我侄女真的来了,我听到消息正高兴的准备去见侄女,警察看到我的脸上刚刚被迫害毒打的满头大包,青一块,紫一块都是伤,就找了个借口,打发我侄女回去了。当时我的丈夫也在等着听我的消息,这一次我丈夫又失望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脸上的伤疤才下去,我又找警察要求接见,警察才通知我亲人。这时我丈夫病得很重,已经来不了了,只能是在家等着听我的消息。这次是我近八十岁的嫂子李永勤在我侄女等人的陪护下来的,大老远的从大兴安岭加格达奇来哈尔滨的,警察让她们出示身份证,她们出示身份证了警察还刁难他们,让她们拿出不是炼法轮功的证明。我侄女说:“你们监狱让我们来的,当时也没说要这些证明啊,这么大年纪,这么远来了,就让我们见见吧,看看到底有没有里玉书这个人了,家里还有里玉书的丈夫和八十岁的哥哥等着听信呢。”可是他们对大嫂等家人恐吓、难为、搪塞、审问,审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让家人再回加格达奇派出所开证明。黑监狱里的警察们再一次的拒绝让我们见面的机会,这一次亲人们风尘仆仆又是白来了!
我丈夫侯典彦在他生命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只是想听一听我当时的消息,他的这一点愿望哈尔滨女子监狱里的警察们也没让他实现,没过几天我的丈夫就含冤离开了人世,他终年六十三岁。
我的大嫂李永勤从女子监狱回家后心情一直就不好,为我是否还活着在忧心,加上嫂子去加格达奇大街上送给世人弘扬中华五千年传统文化的神韵晚会光盘,被恶警恐吓。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七日,嫂子李永勤突然摔倒在地,不会说话,身体不会动了,家人把她送到了医院,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二零一四年八月六日,李永勤老人含冤离世,年七十八岁。
十二年的冤狱,我死里逃生终于回来了,可是丈夫、二哥和大嫂却被迫害含冤离世了。
3、大哥痴呆了
在我一九九九年第一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时,我大哥和大嫂李永勤就整日为我担心着急哇,等我关押十五天后从看守所回来时,我大哥担心上火的十多天没睡觉,大嫂李永勤的脸都肿的变了形。在我非法关押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和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十三年里,我的家人,大哥、大嫂特意从山东远途来到哈尔滨女子监狱来看我,可是警察们硬是不让见。如今十二年的冤狱我死里逃生回来了,可是我的老伴、二哥和大嫂却含冤离世了,我的大哥却痴呆了。
对我十几年的冤狱折磨,也是对家人和关心我的亲朋好友的身心折磨与伤害,家人日夜担心受怕,着急上火,好不容易远途到女子监狱来了,可是警察们不但不让见,还恐吓、威胁、发难。十二年的冤狱,剥夺了我与家人通信、会见的权利,我与外界与家人几乎就是隔绝,里外不通,没有任何音信,他们不知道我是否还活着。有几次监狱打电话让家人去见我,而家人到那后,又不让见了,还恐吓、威胁、难为,十二年哪,每天家人们都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度过的,有三位亲人没能熬到我回来就离世了,大哥却痴呆了。
(六)冤狱回家跟踪、监视、骚扰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我十二年的冤狱期满,黑龙江省大兴安岭610、阿木尔610,阿木尔公安局、国安、国保、社区、教委十来个人去两辆专车劫持我,说北京也来人了。阿木尔林业局召开大会,要求阿木尔林业局所有单位都配合政法委、公安局排班轮番跟踪监视我。
在我回家之前他们在我家楼门洞从一楼到我家二楼走廊里,各个角度安装了九个微型摄像头,我家所有屋子里都安装了微型窃听器和监控器。公安局、派出所和阿木尔各个单位的值班人员二十四小时值班监控跟踪。我家楼前警车警察等着,还有值班人员三、四个人,死死地监视着我跟踪着我。我一出门,警车和监视我的人马上就跟着我,他们寸步不离,一次他们没跟上我,把他们每个人吓的不行。因为阿木尔林业局规定:谁看丢了里玉书,谁是哪个单位的,哪个单位负责任,领导撤职,个人下岗!我有一点儿动静,他们就层层汇报、请示。我去哪里,他们就紧紧地跟到哪里。一时间整个阿木尔林业局处于人人恐怖之中,我的亲友谁还敢来看我!这些贴身监控,都给我身心造成很大的压力和痛苦,给我及亲朋好友带来巨大的灾难。
这些监视跟踪我的人们对我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就在我刚回家几天后,我突然患脑血栓摔倒在地上,在地上昏死过去二十小时,醒后我爬着去厕所,我都生命垂危了,但是他们却假装着不知道。
我从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回家一星期后,我的身体歪斜,生活不能自理,右侧不好使,左侧也不像以前那样好使了,写字都非常的困难,全身严重浮肿,也非常麻木,身体痒,脱了一层皮,双脚有三个脚趾变黑,鼻孔里不自觉的流淌粉红色的鼻水。在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早上我出狱时,哈尔滨女子监狱对我的强行灌食,我怀疑是监狱给我所灌的食物里下了迫害身体的药物了。我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不良反应,原来是这些邪恶的坏人在执行邪党头子江泽民的邪恶命令迫害好人啊。
仅在二零一五年的几个月内,我就被绑架两次,一次是被绑架到阿木尔拘留所,关押了十天。一次是绑架我到阿木尔向阳派出所,由阿木尔国保大队四个警察看着,关押了十个小时。二零一五年的几个月里,我被抄家十多次,我不在家他们就撬锁破门而入抄家,被他们撬的我家的门框门锁已坏的不能用了。
二零一五年二月四日,阿木尔610、政法委、国保、国安、公安局、派出所、社区、教委等部门多人闯进我家,进门就说:省(黑龙江省)、地(大兴安岭地区)610要捕我,让我签字,紧接着他们就疯狂抄家、照相、强行拽我走,让我去阿木尔公安局,我不去。上来三、四个恶警,强按我,又来三个国保大队的恶警,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下。我抵制,不去,就这样他们拽我一个多小时,他们看我脑血栓身体都这样了,就汇报给黑龙江省610及大兴安岭610说:我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入监狱。
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八日阿木尔公安局、派出所又来我家数人,将我家门拽坏入室抄家,强行将我拖到阿木尔公安局,关押阿木尔拘留所十天。
二零一五年四月四日,阿木尔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刘长青等人非法入室对我抄家。五月八日又是阿木尔国保队长刘长青等人破门而入进我家抄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我去加格达奇我大哥家,加格达奇公安局国保大队长李海龙与警察张某某进屋就抢我正看的大法书,说:“这是证据,就可以拘留你!”然后就乱翻东西,抄家,拍照。还说:“你来加格达奇没告诉阿木尔公安局,你现在去公安局(加格达奇公安局)!”我不去,他们就拖拽我,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来小时,他们看我半边身体歪斜身体状况太差,就走了。中共的国保警察哪里还有什么人性,他们居然跟踪迫害我到加格达奇我的大哥家,抄我大哥的家行恶,来绑架我。我的大哥都已经八十三岁了,思维都木了,都痴呆了,大哥别人说什么他就说什么,李海龙等人就毫无人性的利用我哥哥这一点,跟我大哥说:协助我们把里玉书绑架走。
第二天,我从加格达奇返回到阿木尔,刚刚到家,阿木尔国保大队的两个警察就来了,说:“你走到任何地方当地警察都干涉你。”
两个警察走后,我看我家已经被翻过,也抄家了,我再看,房门的锁头已经被他们撬坏了,他们就在我去加格达奇大哥家不在家的时候,邪恶的砸开锁破门而入,抄了我的家。
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阿木尔公安局国保队长刘长青和一警察又来我家抄家,还说:“公安局长也来了,在楼下呢,翻出东西就判你五年,你昨天去哪了?你走到哪我们都知道!仔细翻!”最后他们抄走了我的几本大法书。
仅在二零一五年这几个月内,我就被十多次抄家,他们掠走我的大法书近一百本,抢走我师父的法像、真相光盘、九评等多本。这期间,阿木尔国保大队警察多次进我家乱翻,抄找东西。有一次,我准备洗澡用的东西放在家中桌子上,他们通过监控器看到了,引起了阿木尔警察们的怀疑,他们突然闯进我家将我包里的东西倒出来,一一仔细检查。还有一次,我从法轮功学员家里拿了点蔬菜回家,阿木尔警察们又闯进我家到处找看看我拿回家的是什么东西。象这类事情太多了。这些警察有黑龙江省政法委、610及大兴安岭地区政法委、610的撑腰、指令,他们经常是非法闯入我家,他们想什么时候进我家就进我家,进屋就翻东西,抢东西。我多次慈悲的告诫他们:“你们这样是犯法呀,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对你们不好,迫害好人会遭恶报的。”
发稿:2023年3月21日 更新:2023年3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