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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轮功学员见证创始人早年传法的珍奇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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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五日李洪志先生在接受美国伊利诺州州长、州财政部长和芝加哥市长嘉奖的颁奖仪式上讲话。(明慧网)

【新生5月15日讯】“人生为何而来,人为什么活在世上,千万年人都在苦苦追寻答案,可是你所要找的,也许就是你现在已经知道的,千万别错过机缘。”这是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在2004年1月20日中国新年前夕,接受新唐人电视台专访时,对所有世人讲的话。当时是中共自1999年7月20日镇压法轮功后,李洪志大师首度露面,接受媒体专访。

珍贵历史的见证

生命存在的意义一直是千古之谜,有人穷其一生寻寻觅觅也不得其解,有人在李洪志大师的著作《转法轮》中,找到答案,明白了做人的目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中国传统的尊师重道之礼。法轮功学员透过修炼法轮功,几十年的病痛好了,家庭和乐了,找到了人生为何而来的真谛。

2010年的5月13日,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59岁华诞,也是法轮大法洪传十八周年纪念日,第十一届世界法轮大法日。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进入第十一个年头,目前被国际社会披露出来的中共酷刑就达四十多种,除此之外,还有灭绝人性的活摘器官。但是全世界的法轮功学员,包含正在中国大陆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秉持“真、善、忍”的原则,用祥和面对淫威﹐以慈悲化解仇恨﹐向世界各国政府、民众讲述法轮功遭受迫害的真相。

在5‧13世界法轮大法日﹐很多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突破网络封锁﹐越洋向海外明慧网寄来向李洪志先生恭贺华诞的精美贺卡﹔也有不少当年有幸亲自听闻李先生讲法的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把自己的亲身经历撰文,在明慧网上发表。这些学员亲眼目睹了李先生的慈悲伟大,亲身体验了法轮大法的神奇美妙。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的这些经历成为当年这段珍贵历史的见证。

铁管子砸到头上没事的人

法轮功创始人在长春传法初期时的见证(长春老学员口述)

我今年八十一岁,是师父传法时的第一期学员,也就是《转法轮》书上说的那个:一根铁管子从高楼上下来砸到头上没事的那个人。师父您好啊!我想您啊!我知道我说出来您就知道是我,我等您回来呀!

一九九二年春天在长春胜利公园猴山附近,师父开始传功传法。当时师父穿着一件灰色旧毛衣,穿的都是旧衣服,领着孩子(美歌),带着饭盒。师父那时太苦了。

最开始是在猴山南面朝阳的地方,师父和五、六个人说话,大概师父说:我有功法,咱们炼炼吧。从五、六个人开始炼,一炼就是几十人,后来就开始办班。

有一位长春第五中学老师,在第五中学借来教室,师父的第一期班就在这里。当时十元(人民币)一张票。当时我父亲刚去世,去世的第三天我就去听课,我跟师父说:我没有钱,就几元钱。师父说:不要了。当时师父收的钱都是做书用的。

师父在台上讲课,孩子(美歌)在教室外面玩。我也领着孙子,我孙子就和美歌一块玩。有一次我买两个冰棒给孙子和美歌一人一个,美歌说什么都不要,我说咱们是师姐妹你要吧。美歌吃完后,偷偷的拽师父的衣角,要钱又买一个给我孙子。师父的孩子可懂事了。美歌说:师父什么都不怕,就怕众生苦,众生一苦师父就掉泪。

九二年春天的时候人不太多,等到九三年的时候就老多人了。猴山的南面、东面、西面都是人,新学员铺天盖地(注:现在胜利公园改建了)。师父又办班了,我记得在航空俱乐部办过班,在汽车厂办过班我都去了。那人老多了,楼上楼下都是人。还有很多外地学员,外国学员带着翻译都来了。当时胜利公园附近的空军招待所都住满了。有一个关里的老俩口,老太太来了,老头因在家看孙子没来都急哭了。有一个农村人做梦,说有一个叫“木子”的师父在长春,她就来了。同修们给她一套法轮图形。

有一天辅导员领一位二十多岁的美国女学员来看我,这位美国学员到我跟前左右前后地看我,向我合十。那时很多人听说我被铁管子砸了没事都来看我,我就讲当时我是怎样被砸的,大法轮怎样保护我的:

当时我家在四分局附近住,我家附近有一处盖大楼。有一天我路过那里,突然一根铁管子从高处下来直向我头上砸来,砸到头上又下来扎到地上不倒,我的头砸了一个坑,但不出血,也不疼。我说谁拍我?我回头一看一个白色的大法轮一边旋一边往上升呢!这法太好了,我是真信呢!

我每天早上两三点钟拿着扫把或者铁锹从家出来,走到胜利公园。天黑马路上没有人,公园更黑,我啥也不怕,也不拿电筒。很多时候我去的最早,到公园就炼功,等天一亮拿起扫把和大家一起扫场地。当时很多学员都这样。有一个在铁北住的老太太半夜十二点从家走来炼功,还有一个从金钱堡来的老太太早上三点走来炼功(金钱堡在长春市郊区很远)。冬天下大雪,大家扑了扑雪就打坐炼功,那时条件不好,没有什么羽绒服,就是小棉袄、小棉裤。那时心真齐呀!当时炼功时,师父在猴山的台阶上,学员在南面树林里炼功。

后来师父办班收费想收二十元钱,可是气功协会来人问:别人收费五十元,你为什么只收二十元?师父说:我只是收费做书。但气功协会不同意,最后定下三十元。当时别的气功班都是因为要钱多而气功协会不管,唯有法轮功是因为要钱少被气功协会管。

老太太死而复活后直说:法轮功好啊!

当年师父传法时的神奇事可多了。

在航空俱乐部办班时,有一个男的是用担架抬来的。师父说:把担架抬到台上来吧。也没见师父怎么动手,就听师父说:你起来吧。他就起来了。师父说:你下地走走吧。他下地就能走了。师父又说:你自己走下台去吧。他就走下台去了。他那个感动啊!

在炼功场上,有一个学员拿照像机照像,照出正在抱轮的学员头上有两条白龙。还有一个梳嘎褡鬏(过去老式盘头)的老太太来例假了。我炼功身体好了。我儿子有个朋友,知道我身体好了,也让他父母炼。他父母炼了有半年的时间,就过年了。过年时家里来人玩麻将,老太太就管不住自己了,玩起麻将就没完了,以后就不炼了。后来这老太太得了胃癌死了。当时死在家里,准备在家停三天,第四天出殡,当时寿装都穿上了。

可是停到第三天的时候,她又活了,起来脱下寿衣,穿上平时的衣服,吃了点饭,下地就炼第二套功法抱轮,和好人一样了。她不停地告诉别人,法轮功好啊!我回来就是告诉你们法轮功好啊,我没有好好修炼,我错了。她又活了三天之后死了,这回真走了。她老头姓陈,来到公园逢人便讲这件事,告诉人们:法轮功好啊!好好修炼啊!这功法真神呢!这老陈头走哪讲哪。还有开天目的同修看见炼功场的天空中云彩一片红,师父坐在上面。当时师父是亲自教功的,给学员纠正动作。

这些年我天天看书炼功,身体啥毛病没有。几个儿子说咱身体都没有妈好。我就是想师父、想美歌。想起师父就哭。上香时我长时间看师父的像片,你别看我在屋里坐着,还像在胜利公园和师父在一起一样。我身体硬实着呢,好好活着等师父回来,我给师父做证明,这些事都是真的,我是活见证。(这位老学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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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第一期结业证(明慧网)

忆长春第一期法轮功学习班(长春法轮功学员)

十八年前的五月,我有幸参加法轮功第一期学习班,亲耳聆听师父讲法,至今记忆犹新。

一期班在长春五中的阶梯教室举办。当时五中院内正在维修,我们从教育学院的侧门进院,从东侧的小楼梯上去是二楼。刚一上楼梯,就看见师父正好站在二楼教室门口往下看,向学员们点头示意。师父高大的身材,穿着身白色带红杠的运动服,这么年轻啊!师父彬彬有礼,神采奕奕,微笑着,特别的祥和。我就觉着像在哪见过面似的,特别的亲近。

阶梯教室的桌椅都很旧,前面一个讲桌,一块黑板,非常简单。一期参加班的将近二百人,教室还没坐满。

师父讲课非常准时,讲课时没有讲稿,就是一张小纸条。师父说,我传功和别人不一样,为什么以气功形式传呢?我要讲佛法,你们接受不了。我传的是佛家功,佛不是迷信,佛是觉者。慢慢就知道我讲的是什么。大家上课好好听,讲法中都包括了。

我没参加过什么班,对气功一片空白,所以特别用心的听,非常入神。师父讲宇宙有一种特性“真、善、忍”。佛家讲忍,你看哪个佛出去跟人家干仗的?哪有佛翘着二郎腿拎着酒罐子的?哪个佛坐那叼个烟卷抽烟哪?想学功就得把烟戒了。讲到修心性的问题,师父说:很多高功师父在教功时,都要讲“心性”问题,这是真教功。而有一些所谓的气功师,只教动作而不讲“心性”的人,实际上就等于在教邪法。

师父在讲法时讲了件事,到现在我还记的非常清晰。师父有个妹妹在泰国,师父去探亲,妹妹家的保姆认识一位老板家的保姆。老板腿有病,怎么治也不好。老板听了保姆的介绍,说名医都看遍了也不好,中国来个气功师就能把我这个病治好?他对师父不相信。师父对来人说:既然找我就去看看吧。

师父打出功,他先是冷,腿呼呼冒凉风;师父再打出紫外线这种功,他就感到浑身发热,很快的腿也不肿了。师父又给他调了几次,老板的腿就好了。那位老板全家人都非常感激。

师父说,我打出去的功,绕长春市四圈,四天四夜也用不完。

师父讲完法之后开始教功。第一期班时,每人给了一本小册子《法轮功》,十二页,比现在的杂志小一圈,都是单线条画的炼功动作。师父教功的时候是手把手的教,一边教动作,一边给大家清理身体。


参加法轮功第一期班时所领的《法轮功》小册子(明慧网)


参加法轮功第一期班时所领的《法轮功》小册子(明慧网)

有一件事情我记得非常清楚,有个学员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在师父讲课的时候她就“哇哇”的大哭大闹。师父的课就讲不下去了。有一个 “气功师”站起来到跟前给调理,那架势是想在人前露一手,结果不行。又有两三个“气功师”比划了一阵,还是不行,小女孩哭闹不止。师父从台上下来,到小孩儿跟前,用手在她头上拍了三下,她立刻就停住了哭闹。会场上惊嘘声一片,紧接着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一期班结束之后,我身上最明显的有两件奇异的事:一是平地摔跟头,也不青,也不肿,也不破,也不疼,没磕没绊的就是摔跟头。早上到公园去炼功,走到桥头,“啪”的就摔倒了。有对夫妻在跟前,把我搀起来。第二天炼完功回家,在桥那头,“啪”的又摔倒了。有俩人把我扶起来,一看,惊奇的说:“又是你啊!” 还是那对夫妻。就这样几十个跟头摔下来,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原来肋软骨炎,肋骨都鼓出来了,胳膊架架着,身子都是偏的。这些跟头摔的我身体正道了,骨头都平乎了。

后来明白了,是师父在给我消病业,只是让我承受这么点痛苦。另一件事就是回家炼静功,单盘上腿,坐在地上打坐,一闭眼睛,就绕着圈的满屋地转,臀部和腿还没离地,可就像长了腿似的,睁开眼一看,转到那边去了,再一会又转回来了,就这样持续了二十多天。炼到两侧抱轮时,头就转,抑制不住的转,转的像拨浪鼓似的,这么摇那么摇,耳朵里边在打鼓。手一撂下来,头也不转了,耳朵也不响了。我原来第三节颈椎压迫神经脑袋都疼,这一下就把我的颈椎病摇好了。

二期班结束之后,在长空俱乐部(胜利公园西北角),师父举办了一次带功报告,专场为两期班学员和亲朋好友义务调病。当时到场的至少有三百多人,我把孩子、邻居都领去了。只见师父在台上,双手向左转了一下,再向右转了一下,像转大法轮似的,整个会场就热闹了:哭的哭、笑的笑,蹦的蹦、跳的跳,有来回走的、前后晃的,扯开嗓子唱的,不住声咳嗽的,各种状态都有,将近半个小时才平静下来。

我有严重的风湿病,抗欧八百多,腿都硬疼弯了,到兴城疗养过,风湿药都是大把大把的吃,我用的药医院都给我特殊留出来,其它大大小小的病有十五六种,是医院里的老病号。那天师父双手转完,我就接到了师父的功,全身发冷,冷的直打牙门骨;十五六分钟后,又像紫外线烤的一样,热乎乎的。就这样师父把病一下就拿下去了,我那个感动啊!大家平静下来之后,师父问我们有什么感受,哪些收获。工作人员给了我们一个小纸单,让我们写下来。我没带笔,特意到大会组借了支笔,当时就写“出门一身轻,走路生风”。真的走路生风,年轻人都撵不上我。原来我后背总像背个小鼓似的压着,师父清完了,真是一身轻啊!我太激动了。

师父义务为大家调病,一分钱不收。大家病好了,非常感激,出门时,想捐助的可以把钱投到箱里,我捐了五元钱。就是这笔钱师父也没要,捐给慈善基金会了。师父开始就对大家说:“只要能救人,我可以无条件付出。”

我炼法轮功不到半年时间,十几种病都好了,原来瘦的90斤,后来体重也见长。眼睛原来戴花镜,天目开了,用天目看也不花,纫绣花针一点都不费劲。

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啊!我女儿得过垂体瘤,手术后医生说生育能力特别低,结婚后八年了没有孩子。那时这也成了我的负担,怕没孩子影响夫妻感情。师父调整后,我女儿生了个小姑娘,全家人别提多高兴了,都赞佩大法神奇。孩子非常聪明,三岁半就会念《转法轮》,会背《论语》,对师父特别恭敬,常给师父磕头。现在都上初中了,功课特别好。

看到师父给我们做的这一切,我开始明白什么是“不讲条件、不讲代价、不计报酬、也不计名的”,“完全是出于慈悲心。”(《转法轮》〈第二讲〉)这是佛在世度人啊!

第一期结束时,师父给我们发了“结业证明书”,贴上自己的照片,盖上师父的印章还有法轮图章。正像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我觉的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的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转法轮》)尤其是能够参加一期班。师父说:“你们来了,第一期,难得啊!我给你的是多少年也得不到的。”

一晃十八年过去了,真是弹指之间啊!那段时间太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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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只有一次(大陆法轮功学员)

当看到明慧《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通知》后,我情不自禁的拿出珍藏多年的第五期广州讲法学习班的学员证等资料。看到这些资料,我仿佛又回到了 1994年12月的讲法学习班上,仿佛又坐在体育馆的阶梯位置上,静静的聆听师父的讲法,全身通透,沐浴着法光。

这一切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真切,历历在目,而此时遭受迫害的十一年风风雨雨,四千多个日日夜夜就像睡梦一样过去了。我多么希望能像当年一样,再一次亲身聆听师父的讲法啊!

师父说:“机缘只有一次,放不下的梦幻一过,方知失去的是什么。”(《精进要旨》〈退休再炼〉)随着修炼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深切的体会到这句话的涵义和分量。

我从小体弱多病,经历坎坷,总觉得人生怎么这么苦,这么不公。但是受党文化的毒害,我不相信神佛,不进庙宇,不关注这方面的事情。我有很多梦想,但是从来没有想到修炼,也不知道有修炼。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初,中国大陆出现气功高潮,很多人劝我练这个功那个功,我都没有所动。

一九九二年的一天,我不知怎么突然想学气功,我跑到公园问哪里有气功学习班,工作人员告诉我在广州图书馆的广场上有很多气功学习班的报名点,我到那里一看,广场竖了很多介绍各类气功的广告牌子,我逐个看,看到一个介绍法轮功的牌子,上面介绍法轮可以每天二十四小时在你小腹里转,我想:这挺好,因为我要上班,没有太多时间。我到售票点买票,售票员告诉我:刚刚才把这块牌子竖出去,你就来了。并告诉我:这个学习班是第一次在广州办,现在只是做推广,还没有通知开班的时间,过一段时间你再来问问吧。我挺沮丧的走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我忙于上班和评职称,等哪天想起来再去问时,说学习班已经办过了。我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了。

晃眼又过了一年。一天,我路过某地,看到那里又竖了一块办法轮功学习班的通知。我又跑去买票,告知还未开始售票,只好再等吧。我又钻到常人的工作和各类学习中去了,某天等我出差回来一问,票已经售完了。

这样的情况我碰到了三次。当时我很纳闷:我怎么总没有这个机缘?修炼以后我才知道,每一个人得大法的机缘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我被人世间的尘世封得太厚。

光阴流逝,直到1994年12月第五期学习班开班前的几天,一位朋友手捧着学习班的门票送到我手里,说广州办一个气功学习班,很好的,有一个人订了票现在出差去不了,这张票很难才买到,你去吧。当时我对法轮功的了解只是广告牌子介绍的几句,只记得法轮每天二十四小时转。第一天参加学习班,师父一开口讲课就把我震住了,生命的本源告诉我这就是我要找的。

听完第一天的课,我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变了,这个法太好了!我意识到这个功法的珍贵,意识到这是我生命的重新开始,我下定决心,这辈子就学这个功法了。那张学员证和门票等就成了我最珍贵最值得纪念的物品。就这样,我就一直把她珍藏和保护到现在。

当我第一次感受到我有师父了,我要修炼了,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和喜悦是难以言表的。第二天上课前,我早早就到了体育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坐到座位上去,而是在外面走廊来回走动,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声:“师父来了!”人群都涌上去了,师父从我们身边走过,大步走入会场。师父高大,亲切,见到师父我怎么会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可又总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当时对我来说真是一个很大的谜,那时候刚刚得法,懵懵懂懂的,现在什么都明白了。

从那次近距离见到师父以后,每次上课结束,我都有意走广场旁边的路,(当时的广场和路是连成一片的)希望能在近距离再次见到师父。我想师父一定有小车接送,可是一直到学习班结束都没有等到。在这同时我也看到广场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高级小轿车,吉普车,面包车和大巴,九四年的广州很少私家车,广场停的大部份是公务车,一眼看去,几乎有近一半是军牌车,有些司机和警卫员都是穿着军服在等候。从会场走出来的人群,不论是普通百姓,还是企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军中将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喜悦,每个人的脸庞都是红扑扑的,在广州这个特殊的气候下,我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连过路的行人都驻足观看,说:这些人从会场走出来,怎么每个人的脸色都这么好看?!

“大法弟子千百万,功成圆满在高处”(《洪吟》<登泰山>),这是师父最愿意最希望看到的啊!写到这里,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希望这些资料能唤起学员的回忆,这一切真的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这一切真的会永恒的留下!也希望世人通过这些资料能从一个侧面了解99年迫害以前,法轮功真的是在中国大地洪传,法轮功学员真的是遍及中国各地,遍及各行各业,遍及各个领域,遍及各个阶层。

自从参加了学习班后,我感到庆幸,还能搭上最后一班车,但是,内心也有深深的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怎么那么糊涂,错过了这么多次的机缘,那种后悔可不是一般的后悔。99年迫害发生后,在腥风血雨中,我们更加思念师父,更加认识到修炼机缘的珍贵,因此,每当魔难来时,每当仿徨迷惑时,每当在前进的路上想歇歇脚时,我都会提醒自己,一定要珍惜这个机缘。

写起来平淡,事情过程看似都偶然,然而,这一切都是经过多么漫长的精心安排,这里倾注了师父多少心血啊!从1992年到现在,法轮大法在世间洪传已经整整18年了,全世界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了大法,不少人进入了大法修炼,每个能闻到佛法的人都是幸运的,大法还在呼唤着每一个人。我相信,人们的心底都会像我一样,渴望着他,等待着他,我相信这一天就在不远。



法轮功
广州第五期学习班
特别注意事项
(明慧网)

广州体育馆入场卷
(明慧网)

法轮功
学习班学员登记表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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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8月,李洪志大师在延吉的讲法,有约四千人参加。(明慧网)

难忘的延吉传法传功班(延边法轮功学员)

我是亲身参加师尊九四年八月在延吉传法传功班的弟子。这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人生转折,是我走上修炼路的开始。

修炼前我身体非常虚弱,因为生孩子大流血一直没有恢复,加上有病乱投医,大夫误诊误治,落下了多种疾病,如贫血、紫癜、心悸、胃炎、盆腔炎、肠炎、咽炎、高粘血症、冠心病等等,整天在病痛中煎熬。大热天,人家都穿着单衣,我还捂着棉衣棉裤。我年纪轻轻却是一个药篓子,几乎每年都得住一两次医院,自己痛苦,家人也苦恼。

正当我走投无路,对生活失去信心时,师父来延边传法。从此我修炼大法,至今一粒药没吃过,百病全无,病的概念已经与我无缘。单凭这一点,江泽民操控中共迫害、抹黑法轮功,我能相信和服从吗?有些世人不理解大法弟子不畏迫害的坚定信念,也是因为他们没有切身的体会。其实,又何止是身体好呢?

九四年至今已过去十六个年头了,每当忆起师尊来延吉讲法传功的日子,眼前就会浮现出师尊讲法的场景,泪水禁不住流下。

师尊能来延吉边陲小城传法传功,这是非常难得的机缘。听说当时各地邀请函很多,师尊选择来延边。这真是延边地区的福份。这次传法班是在延吉体育馆举办的。为了不影响学员白天的工作,都是晚上开班的。当时收费是全国气功界最低的,新学员每人收五十元。因为期间有一个周日,师尊为了抓紧时间,也为了周边县市和外地来听课的学员少一天辛苦,节约费用,一天讲了两个晚上的内容,比原计划提前了一天结束,每人又给退了七元。按理说,内容已经全部讲完了,讲课的时数也都保证了,这钱是完全可以不用退的。师尊把这次办班收入的七千元钱当场全部捐赠给了“延边红十字会”。从这两件事上我看到了师尊高尚的道德和博大的胸怀。

每天开班时间是下午六点到八点,这八天下来,我真是脱胎换骨,无病一身轻,身体净化了,心灵也净化了。记得开班的第一天,当我走进体育馆时,眼前的壮观场面震撼着我,大法轮悬挂在讲台西侧墙上,厅内几乎座无虚席,足有三千多人。我心想:这么多人!此功一定不一般。看来真来对了。

这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师父来了!我的眼睛一直跟着师尊,师尊高大伟岸,慈祥超凡,仪表堂堂。师尊落座后,先调试了扩音器,简单几句作了自我介绍,就开始讲法了。只见师尊从上衣兜中拿出一个小纸片,没有任何讲稿,一气讲了两个来小时。师尊虽用口语讲法,但深入浅出,声声入耳。现在知道,师尊传法时每个语音、每个手式,都打出无数的法轮在给学员调整身体。

过去,我也接触过别的气功,都是只讲袪病,不讲法理。今天知道气功不只是袪病,还有更高的内涵是修炼。只有修炼做好人,才能真正袪病。

师尊讲完法,起身站在讲台一侧,让全场学员原地站好,告诉学员:“我喊一二三时大家一齐跺脚。”当师尊喊到三时,只见师尊扬起右手臂用力往下一拽。由于人多没跺齐,师尊又让重来一遍,那些第一次没跺齐的学员担心会没有效果,此时都高兴的放下心来。

第一天班结束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别提那个轻松了,好像被人拎着走,脚底生风。从来没有的舒畅,我的身体里涌动着一股热流。第二天早晨一起床,我就感觉昏昏沉沉的不舒服,腿沉头晕,越来越难受。这天真有些支持不住了。后来知道这是师父给弟子消除病业、清理身体的暂时反应。说来神奇,当我来到体育馆外,听到悦耳的炼功音乐时,难受开始缓解。师尊开始就讲:“昨天我给大家清理了身体,有人感到一身轻,今天开始难受了。”我心里一惊,啊,原来是这样。太神奇了!我又一次默默嘱咐自己:好好学吧,今生就选这一门,别无它求。

当时有一件事给我很大震动,一天有一学员捡到一个金项链,把它送到了主席台。到了第二天开课前,师尊让丢失者去认领。师尊说:“法轮功场地是一块净土,无论谁丢了什么都能找到。”这件事我一直记忆犹新。如今社会的人有谁不爱财呢,可学了法轮功的人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这也见证了法轮功是高德大法,能让人道德回升,而且会越来越高尚。法轮功在中国大陆弘传十八个年头了,有谁听过修炼法轮功的贪污腐败的。

八天班下来后我像换了个人,不仅身体净化了,心灵也净化了,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变了,我开始相信过去老人讲的神佛之事,开始懂得了人生真正的意义,逐渐的明白了“修炼”。在这八天里,我见证了师尊的慈悲,处处为学员着想,为学员负责。十天的课八天讲完,不怕累不怕苦,只为学员节省时间和费用;每天开课前,师尊都要亲自试扩音器的音量,问后边的学员是否能听清;每次课后教功时,师尊都全场缓缓绕场巡视,全场一派祥和。老学员热心的纠正着新学员的动作,三千多人有序的、静静的学着每一个动作,八天下来五套功法的动作要领全教会,一步到位。

最后一天是解答学员提出的疑问。当时有人连自己个子矮怎么能长高都提出来了,可是师尊也作了耐心的解答。答疑后,有学员要求师尊打大手印,我当时不懂什么是大手印。只见师尊盘腿坐在桌子上,首先讲解了炼静功时腿双盘单盘的要求要领。看着师尊盘腿时,双腿是那么轻巧的就盘上了,坐姿庄严,心中油然升起了敬意。只听师尊又严肃的说:“要求打大手印,不是不可以打,不能光想看热闹、开开眼界,要实修才行。”看着师尊挥动着手臂,我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心里想:我有师父了,我是法轮功学员了。

在参加师尊讲法班时,我的心里就许下了愿:今生今世修定了法轮功,认定师父了。转眼十六年过去了,在师父的呵护和大法指引下,我对佛法修炼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真正明白了修炼和正法的伟大意义。当黑云压城时,我毫不怀疑,不动摇,坚持信师信法,什么也不能阻止我修炼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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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10月,李洪志大师在中国广州第二期讲法。(明慧网)

三次参加师父广州亲授学习班的经历(广州法轮功学员)

师父五次到广州传功讲法,羊城生辉。我参加了三次师父的亲授学习班,亲耳聆听师父讲法。师父的慈悲容貌、谆谆教诲,永铭我心。邪恶铺天盖地的迫害,从没有动摇过我对大法的正信。

参加广州第三期班

一九九四年一月六日,广州市总工会礼堂举办第三期法轮功面授班,我参加了。参加面授班前,我曾练过气功,听过多次气功讲座,后来觉得气功讲座讲的都差不多,好像到一定程度就比较飘渺,但那些气功师也说不清怎么回事,我就不想练了,转为练习武术。

师父举办第三期广州法轮功面授班时,一位大姐和几位朋友都来劝我,一位老学员说他参加学习班时天目就打开了,看到法轮转,他非常激动。也许是缘份已到了吧,我告诉她们:我已经看到气功杂志登的师父照片和简介了,我决定去参加班。

开班第一天,我骑自行车来到市总工会,礼堂门口已有不少学员,在陆陆续续走进礼堂;礼堂大门旁边,北京研究会的同修在售《法轮功》书籍和师父法像;这时师父刚好走过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我很惊讶!当时我二十七岁,但见师父长得比我还年轻,很慈祥,我就觉得师父功夫非常高,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感受,要跟着师父。

师父在讲台上坐下,开始讲课,我看到师父的年龄变得又像四十多岁的年纪。师父讲法时不用讲稿,从修炼的最低层气功讲起,由浅入深的把高层法理阐述出来,讲明了修炼就是修人的心性。当时我觉的师父讲的故事很好听,很舒服。

听课时,头顶有个大风车一样的轮子在急速的旋转,呼呼的响,我用手摸了摸头顶,可摸不到轮子。这时又有两个风扇从头顶直冲到两脚底下旋转,手掌处又有两个风扇,小腹有一个如腕口粗的东西均匀的转,当时不知道是法轮。坐在身旁的一位老阿姨问我看到法轮没有,我说没有啊。她告诉我看到师父头顶有一根巨大的光柱,到处是法轮。

第一堂课结束时,我感到整个人都空了,人世间的执著,情、名、利,甚至下课时学员们说话等嘈杂声都与我无关了,整个空间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一切的一切离我是那么的遥远,我久久的站着;此时,我为什么来到人世间,到底活着为了什么,冥冥中等待着什么,这些从很小很小就有过的无数念头都涌起来又都没有了,思想好像盛载不了物质,一切都是空的。

回家的路上,我骑自行车从来未有过的轻松,两条腿像自动一样,后面像有股力在推,身体里的强大能量机制沿大周天象带状的运转,一点都不觉得累。上通宵晚班都感觉法轮在旋转,也不觉得困,第二天接着去听师父讲法。整个学习班都是这样,感觉这个功太神奇了。

下课时有一个好奇的学员,师父往后台走时他也跟着去,一会他跑回来跟站在我旁边的学员讲:奇怪,我一直跟在老师身后,一进后台就不见了,真神奇。

当我走出礼堂正门时,看见很多学员围着师父,请师父在《法轮功》书上签名,我也拿著书想凑过去。这时有学员讲:“你看这些人真执著,围着老师签名。”我一听,是啊!不能这样执著,就打消了签名的念头。

回到单位上班时,有个流浪汉很不讲道理,打了我一棍子,我面带笑容没有还手。因为刚刚上课时师父讲了:炼功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用高标准要求自己,我明白了人与人发生矛盾都是业力轮报。我们单位的同事看见了,觉得不可思议:昔日我打架练拳,现在竟然打不还手?

参加师父第三期面授班,我懂得了修炼,最起码要做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


1998年法轮功学员在广州集体大炼功场景。(明慧网)

参加广州第四期班

一九九四年七月,师父到广州举办第四期面授班。广州第四期班场地是军区礼堂,约有一千人参加。我参与在礼堂大厅售《中国法轮功》等资料。师父在这期班的讲法,我感受非常深刻。第三期班师父以气功的形式讲法,讲了很多佛教故事,这次就不同了,师父一开始就讲真正往高层次带人,是来度人的,是系统的讲法。

第四期班十堂课结束了,在学员们依依不舍的陆陆续续离开礼堂时,负责的学员把我们十几个同修叫到讲台下,师父从讲台上走下来,宣布广州辅导站正式成立。师父勉励我们做好辅导工作。

晚上,广州同修在火车站附近的川粤菜馆请师父吃饭,然后送师父和研究会的工作人员去坐火车。站台上,我们默默的站在师父旁边,感觉很幸福,好像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感到喜悦、开心。师父上火车后,隔着窗户站着,向我们挥手。

参加广州第五期班

广州第五期面授班由广东省气功协会主办,他们一边邀请,一边租场馆。因为当时法轮功发展非常迅猛,很多长期吃药的药篓子,学功以后身体健康,人人都在做好人,所以省气功协会很想广州法轮功辅导站挂靠他们。

师父临时出来举办广州第五期班。全国大量学员涌向广州,广州辅导站组织了几个接待组,协助售票和办班事宜。火车站附近的一个招待所几乎都被学员包下来了。师父来广州的第二天,到招待所看望工作人员。由于这是大陆最后一次讲法班,很多买不到票的学员都来了,连体育馆的球场地板都坐满了,已超过五千人,外面还有许多学员进不来,怎么办呢?负责的学员与体育馆协商,体育馆决定把武术馆借给我们,现场直播师父讲法。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开班,各地辅导站的老学员纷纷做出表率,把珍贵的座位尽量让给未参加过班的学员,自己到武术馆看直播讲法。师父知道这个情况后,专门到外面来看学员。

在讲法班前区坐第二排的四个年轻人,被另外空间的附体操控着,做着各种各样奇怪的表情,又哭,又被附体往下拖,又折腾。我怕他们捣乱,师父进场时,马上告诉了师父,师父满脸笑容说“我知道了”,就大步走向讲台。我还是不放心,把研究会的学员叫过来,她看了他们一会,其中有一个青年人缓过一点劲儿,向我们挥了挥手;后来本地负责的学员知道这个事,特地把一位老公安学员安排坐在四个小青年身边。到师父讲法的第三天,这四个年轻人的附体被清除掉了,整个人恢复正常状态,和其他学员一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听课了。这是我亲眼见到师父为学员清理附体。

一天上午,本地负责的学员带着我们几个工作人员,到湖天宾馆师父住的地方,请师父喝早茶,这是广州人的习惯。学员上去后见到师父,师父已经泡好了方便面,师父说不下来了,叫我们上去。

当师父在最后一堂课回答完问题后,全国各地的学员开始向师父赠送美丽的鲜花、锦旗,场面壮观感人,掌声雷动,师父打了很多手印。学员们依依不舍的站着,不愿离开,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眼睛都模糊了。

师父在学员簇拥下进入候机厅。师父高大、慈悲、与众不同的形像,站岗的武警都感到惊奇,连广州军区的高官都来送行,这一定是大人物了。在候机厅等取登机牌的学员一看见师父,赶紧跑过来与师父拍照,闪光灯足足闪了好几分钟,最后师父说不能照了,才停下来。我和另一位学员站在远远的一旁,不想打搅师父,师父走到我们面前说“辛苦了”。听了师父这句话,我觉得喉咙哽咽,不知说什么好,傻乎乎的站着,一句话都不会讲,只能目送着师父进入登机楼,师父不断的回头向我们挥手。

风风雨雨十六年,我从不懂修炼、只觉得开始很开心,到通过不断学法升华到理性认识大法,开始逐渐明白了修炼的内涵。每当想起师父在广州传法的日子,我都会热泪盈眶,难表的师恩,珍贵的回忆,弟子无以为报,唯有精进不懈,不负恩师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