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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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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合肥大法弟子

【明思网】我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得法,至今已经十年了。十年前,是师尊让我明白了许多人生不得解的问题,十年后,又是师尊把在不知不觉中掉队的我唤醒。每当想到这些,内心深处就涌动着一股股热流。

苦苦寻觅身心俱疲

儿时单纯的我,不会打人,也不会骂人,外婆一直把我带到七岁,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与人为善”,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扎下了根。周围人也都喜欢我,并跟我开玩笑。在我七岁那年,外婆因为一次意外跌倒而去世。

外婆去世后,我的妈妈为了让我以后不受人欺负,教我出拳打人,以备在被人欺负时,可以招架抵挡,可生性“愚笨”的我怎么都学不会打人;我的爸爸还告诉我,他最担心的就是我太“老实”,他说要圆滑一点,才能在这个社会立足。而我让父母失望了。

其实我的爸爸和妈妈都是老老实实的本份人,他们之所以这样教我,是为了让我今后能够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里立足,用他们的话说就是“现在的人都太坏了”。到现在我的父母最担心的就是我如何在这个道德不断下滑、人心不断变坏的社会里的生存问题。

童年读书时,听到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理想社会”,我一直梦想着那一天的实现。然而这一切都在道德急速的下滑中、在变异的社会现实中,让我越来越觉得梦想变成了幻想而不可能实现。一九九五年,我参加了工作,接触到社会上方方面面的人和事,如何做个好人又摆在我的面前。是随波逐流?所谓适应社会,符合现代人对“好人”的变异要求;还是保持本性?宁可被现代人说成“傻子”。

然而在巨大的现实利益面前,我不知不觉中选择了随波逐流。尽管这样,但在我的内心深处有着无限的痛楚,“我是谁?”“我为何而存在?”……常常在心底发出的一个个疑问无法得到解答。那时,只有和同学、朋友们的喝酒中,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换来短暂的麻木,然而酒醒之后,又要面对这无奈的现实社会。

就这样经历了两年的时间,在苦苦寻觅中,我身心俱疲。就在我继续着随波逐流而不断沉沦下去的危险时刻,一九九七年九月三十日,我应一位同窗好友的邀约电话,乘火车南下广东“深圳”,其实是惠州。用半年的时间感受了一个从外表看貌似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理想社会,实则暗藏经济利益的狡诈、欺骗的人与人关系。

黑暗摸索中出现一缕曙光

在南方经历了半年“体验”的“理想社会”原来就是传销,刚开始“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互相无私的帮助”“生活简朴”“待人真诚”的假相,的确让单纯的我一度觉得这就是“理想社会”,但华丽的外衣掩盖不了的是经济利益驱使下的狡诈、圆滑、勾心斗角。所谓的“事业伙伴”们把用电话欺骗亲朋好友加入传销下线的邀约手段竟然称为“善意的谎言”而乐此不疲。从小就不会骗人的我在这点上成为了他们当中的“落后分子”,导致“事业”总是发展不起来,从而使我变成他们当中的“反面典型”,但是我越来越看清了虚伪背后的真实面目。在半年时间的后期,也就是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我在理想破灭的无奈中绝望了,我选择了自暴自弃……

就在这时,一个奇迹发生了……

在那个充满着谎言、充满着经济利益、所有人满脑子考虑的是怎样用“善意的谎言”发展下线的环境里,我偶然发现一个女孩,一个与安徽邻省的农家女孩,坐在地铺上,手捧着一本名叫《转法轮》的书。她的出众在于我当时的感受就是“超凡脱俗”,她始终对那些人的所谓“善意的谎言”嗤之以鼻,整天独自一人看书、听音乐。

我不由的上前问她看的这本书的情况,她很友好的脸上挂着祥和的微笑把书递给我看,并轻轻的说:“这是一本很好的书,一本教人向善的书。 ”我好奇的拿在手里,翻开目录,“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这句标题映入我的眼帘并深深吸引了我,我不由翻开内容看了起来:“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是用他来衡量的。我们过去说的德也是一样。当然今天人类社会道德水准已经发生了变化,道德标准都扭曲了。现在有人学雷锋,可能就得说他是精神病。可是在五、六十年代,有谁会说他是精神病呢?人类的道德水准在大滑坡,世风日下,唯利是图,为了个人那点利益去伤害别人,你争我夺,不择手段这样干。大家想一想,能允许这样下去吗?有的人做坏事,你告诉他是在做坏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坏事;有些人他还用滑下来的道德水准衡量自己,认为自己比别人好,因为衡量的标准都发生了变化。不管人类的道德标准怎么变化,可是这个宇宙的特性却不会变,他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那么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得按照宇宙这个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标准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归真,你要想修炼上来,你就得按照这个标准去做。作为一个人,能够顺应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那才是个好人;背离这个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坏人。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转法轮》)

我当时就觉得这的确是一本不同寻常的好书。当时我的感觉就是在黑暗中出现了黎明的曙光。女孩说,她是被她的涉世未深的妹妹用“善意的谎言”“邀约”来的,而她的妹妹却是被男友“邀约”而来。但她认为谎言就是谎言,所谓“善意的谎言”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她的妹妹后来也认可了这一点。她说她刚来没几天,一来就想走,只是考虑到妹妹的安全,才不得已留了下来。

虽然“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在我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但我并没有真正得法,原因是当时我所处的境地让我无法静下心把这本书看完。但那时我想的却是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孩就是我要找的理想中的另一半,只是腼腆、传统、内向的我不知怎么跟她说,而女孩也自始至终与我保持着距离,始终以祥和的微笑面对我和所有人。

可是从那天后,情况却发生了重大变化:国家取缔了传销。这意味着所有传销者必须要打道回府或另谋发展。而此时的我花光了所有的钱,正一筹莫展,打算了结此生之时,恰巧那位农家女孩与她的妹妹及妹妹的男友正商议不能回老家,而要去北方小县的亲戚家,再谋发展,而去北方小县必须经过合肥。当得知我身无分文并与我同路时,女孩默默的帮我多买了一张去合肥的火车票。

到了合肥,女孩一行三人只待了几天就继续乘火车北上。临行前,我冒着小雨骑着自行车前往火车站送行。也许女孩看出我的意思,她小声的对我说:“如果你要是能到北方小县的亲戚家与我们会合就好了。”

送走了女孩,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好象丢了什么东西一样,终于在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在父母的反对下,我带着向好友借的五百元钱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一朝得法了悟人生

初踏这座北方小县,给我感觉就是民风的淳朴,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上午九时,在这种感觉中,我踏進了女孩的妹妹的男友的二舅家的大门,尽管与二舅第一次见面,但我好象似曾相识,我也不由亲切的称呼为“二舅”。二舅为人和善,说话语气和缓,是个很容易亲近、待人真诚的人。二舅家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爷子,面色红润,身体特别硬朗,还能自己骑着自行车上街。二舅家里四个孩子都特别的听话,学习也很好。二舅全家笑眯眯的迎接我这个远客。

一進屋,我顿时感到特别祥和:墙上挂的是法轮图形和大法师父的照片。看到二舅盘腿(双盘)落座在小炕桌的旁边,我也下意识的盘腿(双盘,当时也许只是处于好奇),就这样,与二舅真诚的心与心交流着,二舅告诉我许多人生不得解的问题,告诉我“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并告诉我他对我说这的一切都是从《转法轮》上看到的。

我茅塞顿开,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法轮大法就是我要的,我苦苦寻觅多少年终于找到了”,内心的喜悦无法用言语表达,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直到吃中饭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第一次交流,我也惊奇的发现,刚刚得法的我,在师父的慈悲加持呵护下竟也双盘了两个小时,身心感到特别舒服。

午饭后,二舅让我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晚上许多大法弟子来到二舅家集体学法交流,这时我才知道二舅是这一片义务为同修服务的辅导员。第二天早晨四时,二舅按时叫醒我起床,到公园里参加集体炼功。我第一次感到这是一片人间真正的唯一的净土。非常的纯净,非常的祥和。我明白了“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 ”(《转法轮》)从那时起,我就决心要按照大法的要求,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按照一个大法弟子的要求,坚修大法心不动。我在二舅家只待了短短五天,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二舅家,直到六年后的二零零四年十月,我才有机会重返二舅家,二舅却被中共邪党迫害,被非法关押在位于省会的一座监狱里;而到了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二婶子和他最小的女儿却被邪恶之徒非法劳教。

离开了二舅家,跟随女孩一起到了她的家乡。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女孩的父母对我却是非常的满意,因为他们从我刚刚得法的身上已经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与祥和。回到安徽,数月后,我和女孩履行了简单的登记手续,就结婚了,没有像常人一样的大操大办,只是身为常人的双方父母分别请了自家的亲戚聚餐,而后在双方父母见个面,仅此而已。

得法一年风云突变

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在北方小县得法后,我回到合肥,急切的盼望能与合肥的同修联系上形成学法、炼功、弘法的修炼环境。因为我虽然是合肥人,但在我得法前,仅仅听过一次法轮功,还是停留在“可以得法轮”“可以治病”的层面,而没有兴趣往深层次了解,合肥的修炼人根本就不认识。

就在六月二十日刚刚回到合肥,坐在公交车上,偶然看到马路旁边有好多同修在集体炼功,向市民弘法。我们立即下车,快步走到集体炼功的地点,终于与同修联系上了,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一位与我年龄差不多的同修告诉我们,每周日可以到另外一个同修家参加集体学法,都是年轻人,从早学到晚。

集体学法的问题解决了,下面就是炼功的问题了。刚回到合肥那阵子,我们按照北方小县的早晨四点的炼功时间,一连好几天在合肥街头、公园都没有看到同修的身影,后来学法时,听同修说合肥这边是早晨五点才开始炼功。就这样,终于又找到了距离我们住处最近的炼功点。从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开始,我们参加合肥几个年轻人双休大学校园的弘法活动,以及一九九九年元旦的万人集体炼功。

到了一九九九年四、五月间我好象感受到了某种压力,但具体不知是什么事情。“四二五”万人上访,我们是后来才听说的,直到“七二零”那天,我从电视、广播、报纸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中,才知道邪党江××之流竟然一意孤行的取缔了这么好的大法。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大概在五、六月间,我偶尔去一位同修家有事,看到许多同修围在电视旁在看师尊的讲法录像,由于当时急着有事,就只听到一句话:“修炼就象大浪淘沙一样,坚持不下来的可能就筛下去了。”(《加拿大法会讲法》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于多伦多)就这一句话在我的脑子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我开始认真思索我修炼的这部法,我的得法的经历仿佛历历在目,想到这些,我泪流满面。最终,还是刚得法时感受到的那句“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使我认定并下了决心:法轮大法没有错!真善忍没有错!我一定要按照大法修炼下去!

搬家十次小住几日工作单位脱颖而出

我的父母只有我和我姐姐两个孩子,按照常人一般的认为,我是父母唯一的儿子,可是由于我母亲不满意我的这桩婚事,因此就一直没有让我们搬回去与她一起住,宁可让我的姐姐一家与她一起住一套大房子。而我的父亲也由于一些原因只身住在外面。就是这样,我们无怨无悔,没有像常人一样与父母、姐姐计较、争斗。

我们租了间平房,虽然经济拮据,但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导下,我们坚持学法、炼功,在常人社会这个大染缸里,不断的净化自己,从一九九八年至今十年时间搬家十次,越来越理解了师父说的“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的道理。十年来,我们的一切与世无争、笑对得失、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行为,我的父母都是看在眼里,尽管表面上受邪党蒙蔽,而反对我们修炼,但真正静下心的时候,还是从我们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在我工作的单位,从领导到一般员工,受党文化影响非常大,他们眼睛紧紧盯着经济利益,表面上一团和气,但背后的尔虞我诈、争争斗斗却充斥了每一个人。这一点,身为刚刚得法的我来说,看得最清楚,因为我是修炼人,我能用大法去衡量。年轻的同事工作之余就是炸鸡(一种赌博的方式)、打牌、喝酒、到娱乐场所唱歌找“三陪”,他们认为这就是所谓的“潇洒”。而从小到大就不吸烟不赌博、修炼后又立刻戒酒、坚决不到一些娱乐场所的我,被他们认为不可理解,但是,他们在喝醉酒清醒后,都很清醒的对我说,唉,要是能像你一样就好了,酒这东西真不是好喝的,身体难受啊。一天,一个领导慢慢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给我看,上面清楚的写着:速效救心丸。他说,你看,就靠这个活着啦,真是羡慕你啊。面对一个在几十年官场的争争斗斗、尔虞我诈、吃喝嫖赌中造下满身业力的这位领导,我慢慢开导他,告诉他吸烟有百害而无一利的道理、告诉他酒喝多了伤身体的道理、告诉他争争斗斗身心受损的道理,唯有与世无争、笑对得失、清心寡欲,才能慢慢使身体好转的道理。尽管他认为很有道理,但受党文化思想影响很深的他觉得这没办法做到,还是继续的随波逐流适者生存。但是他内心深处还是最喜欢听我说话。

自一九九八年六月十日有幸得法后,至今已十年,可以说,是大法给了我全新的生命。对大法的正信使我得以坚修到底,因为我相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尽管我从未亲眼见过师父,但我能真切的感觉到正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