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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博士的探索之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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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网】(大纪元记者梁芸采访报导)迷信?科学?


葛雷于实验室

虽然记者感受得到葛雷得法的喜悦之情,可还是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问:作为一个国际顶尖科学机构里的研究人员,为什么会相信“修炼” 呢?很多人认为这些都是“迷信”啊!好像猜到了记者会这样问似的,葛雷笑了笑,回答到:“通过学法我认识到,还没有研究明白的事物,怎么能算迷信呢?那样科学要怎样进步呢?举个例子来说,我和我的同事每天都做实验研究,而我们的目标就是要突破现在人类的认识,发现目前我们还没认识到的东西。确实很多东方传统的医学,如气功、针灸等,现代科学还解释不了,但正因为我们解释不了,所以才更有必要去研究。那我们现在的科学对100年前的人来说是不是也是有点无法想像呢?”

葛雷进一步解释说:“一些思想开放的西方科学家现在已经开始这方面的研究了,也发现了一些修炼对人体的影响。举一个例子,有一位美国的科学家-威斯康新大学的神经学科学家理查·戴维逊(Richard Davidson)(注一),我对他的研究挺感兴趣。在对那些定期打坐的人进行研究之后,他发现打坐的人其大脑处理管理功能的区域部份大脑物质较厚,导致他们的思维更敏捷,让他们观察到别人留意不到的事情。”

“还有一组来自美国贝勒医学院的科学家(注二),利用DNA微列(Microarray)和RNA保护等技术,发现法轮功的修炼可以在分子水平上对嗜中性粒细胞的基因表达起调节作用。他们发现法轮功修炼者粒细胞中一系列与免疫力有关的基因活性均提高。同时,法轮功修炼者的粒细胞吞噬细菌的效率也显著提高。”

看着记者略显迷惑的眼光,葛雷笑着解释到:“简单来讲,就是法轮功修炼者身体内细胞的免疫力提高了。再以我自己为例,在修炼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消化系统的毛病渐渐消失了。”

听着葛雷专注的讲解,记者不禁又有了问题:中共在海内外对法轮功的负面宣传没有影响到葛雷当初得法吗?葛雷听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真地说:“我觉得应该自己判断。我在看遍了法轮功的经文后,觉得都是在教人家做一个好人。而且当初得法时,看到了一个中共制造的法轮功学员自焚录像,破绽百出,这说明中共显然找不到其它镇压的理由,不然为什么要造假?”

“我觉得,现代科学确实还不能完全解释法轮功,那信不信法轮功属于个人的信仰问题,而人人都应该享有自由信仰的权力。”

他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现在世界上有七十多个国家、地区都让炼法轮功,为什么只有中国大陆不允许?如果这个功法真的像它们宣传的那样,那为什么再没有第二地方禁止民众学炼法轮功?”

做一个更好的人

听着葛雷从自己的学者角度讲述着得法、修炼,记者进一步地追问到:那么在接触了法轮功之后,他到底有哪些改变呢?

“以前的我完全受为私、利己的观念影响,做什么事,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考虑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受到伤害。修炼之后,师父教我们处处先为别人着想,所以我开始学着放下自我,多去关心别人。”

葛雷解释到:“修炼后,我会利用自己的闲暇时间去参加一些活动,希望能够帮助停止仍在大陆发生着的镇压。” 他打开电脑,找出一张以前的照片,“这是我在牛津大学成立法轮功之友协会,并参加欢迎新生入学活动时的照片。我记得,当时有很多中国学生在看到我们的摊位时都表现得很吃惊,有些还嘲笑我们。我也没有生气。我们就是想让他们可以多来了解一下法轮功,并希望他们最终能够尊重我们的信仰。”


葛雷参加牛津大学迎新会

讲起往事,葛雷有些不好意思,“没修炼前,不论是上学还是工作,总怕别人比自己好,在自己努力地学习、工作来达到好成绩的同时,还很担心别人会窃取自己的成果。特别是在工作环境里,总是对别人有戒心。而且别人有什么事也不愿意去帮忙,怕耽误了自己的时间。当别人得到什么好处时,我心里就愤愤不平,而并不是为他们感到高兴。

“学了大法之后,认识到这都是不对的。我开始尝试在为人处事上改变自己。有时同事有事情要我帮忙,我也不再推托,而是尽我所能去做;再有,与同事间就工作情况交流时,也能敞开心扉,很坦诚地说出自己当时的认识。”

葛雷侧着头想了一下,又继续说:“特别是结婚后更是让自己感到修炼上的不足。我很惭愧,以前在家里被宠惯了,脾气不好,有时我会对妻子发脾气,后来慢慢改进,俩人发生矛盾后,尽量先看看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现在我觉得我的脾气好多了,夫妻俩人的关系也更融洽了。”

结语


葛雷于2007年11月博士毕业

听着葛雷徐徐道来修炼前后的故事,记者可以感受到他的改变。那他自己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听到记者的问题,葛雷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后,用坚定的语气回答到:“我会继续做好我的科学研究,我希望将来能够对中国古老医学及气功等的科学研究作出贡献。当然,我肯定会继续修炼下去。修炼之后的人,师父教我们在哪里都得做个好人,我觉得我现在离这个好人还差的很远,但我希望我将来能够做得越来越好,并尽好自己在社会,家庭上各个方面的责任。”

(注一)Brefczynski-Lewis, J. A., A. Lutz, et al. (2007). "Neural correlates of attentional expertise in long-term meditation practitioners." Proc Natl Acad Sci U S A 104(27): 11483-8.

(注二) Li, Q. Z., P. Li, et al. (2005). "Genomic profiling of neutrophil transcripts in Asian Qigong practitioners: a pilot study in gene regulation by mind-body interaction." J Altern Complement Med 11(1): 2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