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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明思网】一、灰暗的人生我生来敏感,渐渐长大,多愁善感,体弱多病。我喜欢独处,又捱不住寂寞去接近人群,可我走到哪里都是个异类,那份孤独与生俱来。我羡慕所有的人,我觉的自己一无是处。我由儿时好奇的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演变成无奈的叹息:“我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活在世上。但当妈妈担心我会自杀时,我却非常吃惊,因为我从没有想到过要自杀,我还有一丝幻想,想着有那么一天,我会得到一样什么东西,会让我身轻似燕、心康体健、容光焕发,我会由一只丑小鸭变成白天鹅!
二、喜得大法
上大学时,我总是注意各种气功讲座海报,学了几天别的功法,觉的没意思就放弃了。参加工作后,有了男朋友。有一天他拿来一本《转法轮》,说是他表姐向他洪法,他没兴趣,觉的我爱看书就给我拿来了。我也没在意。周六放假了,我随手翻看觉的很好,一看表午夜了,赶快睡吧,明早再看。第二天早六点整醒了,躺着翻开了师父的照片,一下子蹦了起来:这照片上的人怎么活了?
我和同学到公园找到了炼法轮功的人群,学会了动作,又请了书送回老家让妈妈看。心想这功很好,可我这么年轻等退休再炼也不迟。幸好师父的经文《退休再炼》解开了我的心结。和男友回家,正好很久不去他家的表姐也去了。晚上我和男友去了她家看师父的讲法录像,看到第二讲开天目,我天目真如师父讲的“肉往起聚,聚起来往里面顶”,呀!是真的,我真信了,我要修炼法轮功!那一天是九八年五月二十三日。
三、幸福时光
真正得法没多长时间,我的力气长了,大的我都吃惊不已。人也精神了,几乎不会笑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在工作中和人的关系也溶洽了许多。所以在九九年“七·二零”后,经理找我谈话表示:“从你学法后变化那么大、那么好来看,大法不象它们讲的那么坏,你炼你的,咱也不往外说,好好上班。”
不久,妈妈也得法了。我得大法和劝妈妈学法还有一个不纯的目地,就是知道大法能改变命运,希望师父帮我改变命运。而妈妈曾给我男友算过命,说他命不好,坚决反对我们来往,说除非她死了,决不允许我嫁给他。我想借助大法的力量为个人私欲的想法,现在明白是一个多么肮脏的思想啊,可那时就是那样想的。
九八年十月份一天,妈妈在打坐时,从肚子上掉下了两、三块拳头大的重物,一揪一揪的掉下去了。妈从此悟道,说天大的事在眼前也不着急了,也不管我们的婚事了,全看开了。男友闻知此事欣喜若狂,我告诉他:“是师父帮了你,快谢谢师父。”他就说:“谢谢师父!”两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现在回想得法的那段时光,只是觉的很幼稚,就象迷失的孩子找到妈妈时的兴奋、高兴、幸福的感觉,还没有长大。就象有一同修文章中讲的:“对大法还处于感性认识,浮于表面不能入心,不能理性、清醒的溶入其中去理解、同化”。
四、進京说句公道话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疯狂迫害了。我每天下班就看电视,想看看它到底都胡说些什么。每天都急的我哭、大骂电视。我真动心了,在这之前的“四·二五” 就在本市发生,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好象与我无关一样。这次不一样了。我憋闷的嗓子发紧、呼吸困难,记的有几天天气奇热,我感觉快活不下去了,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
同修送来盘磁带,澄清了许多造谣事实,还有切磋文章。我好受些。听说九月九日要判几个大法弟子,我要去北京说句公道话,大法好,不能判我的同修。同修告诉我,北京特务多,别随便搭话。
九月初的第一个周日,我只身上了火车,也没人检查身份证。到了北京,可怎么护法也不知道,找同修商量又顾忌特务,也找不到认识的同修。就一个人转啊转,遇到一北京年轻妇女带着小孩与我讲法轮功好、能祛病健身、“四·二五”时的上访人群多仁义,等等。我一听心想:你哪了解法轮功,法轮功可不只是祛病健身,别不是特务套我话吧。就不言语。现在想来,多半是北京的同修,很后悔。第二天,我在广场纪念碑下与二外地同修刚搭上话就被抓了。
刚一進广场派出所,就听到齐声背诵《论语》声。久违了!我没有被抓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解脱的兴奋感,压抑多日的我终于可以大声谈论法轮功了。我向接触的每一个警察讲真相,讲那盘磁带的内容。当晚被驻京办的二人接回,其中一老者告诉我们,他是天津上访办调来的,他看到的社会不公太多了。一会儿,当地派出所来了三人,将我接到宾馆,我们四个聊的很热乎,教导员说他从上警校时就想要保一方平安,所谓“好狗护三村”,他笑。一个女警还和我学起了打坐,另一个片警安静的听,很可爱。回来他们给我买早点、买盒饭。然后专案组的人来了,录了许多次口供。最后把我关到关犯人的栅栏里,我反而安心睡着了。他们又把我放出来,哄我写个保证不炼邪教。我说邪教我当然不炼,我只炼好的。玩了个文字游戏,我就出来了。现在明白那也是配合邪恶。那时,我看到了他们每一个人人性善良的一面,真是这场邪恶迫害在把人往地狱里拉。
更新:2009年1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