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思想家们论自由、民主

不能过分相信统治者的智慧和良心，即使是一名年轻英明的统治者，权力也能把他变成暴君。——柏拉图

一切政体都有三个要素，作为构成的基础，一个优良的立法家在创制时必须考虑到每一个要素，怎样才能适合于其所构成的政体。……三者之一为有关城邦一般公务的议事机能；其二为行政机能部分……；其三为审判（司法）机能。——亚里士多德

自由比任何事情都更珍贵。——斯宾诺莎

想法子控制人心的政府，可以说是暴虐的政府，而且规定什么是真的，要接受，什么是不真的，不要接受，这可算是误用治权和篡夺人民之权。——斯宾诺莎

自由对于科学和艺术是绝对必需的，因为若是一个人判断事物不能完全自由、没有拘束，则从事科学与艺术，就不会有什么创获。——斯宾诺莎

法律的目的不是废除或限制自由，而是保护和扩大自由。——洛克

使政府受到损害的，并不是变质或衰败可能引起的现状的变更，而是政府的摧残或压迫人民的倾向，以及扶植一部分人或一个党派使之有别于其余的人民，形成突出的和不平等的地位这种做法。
……
人民普遍地遭受压迫和得不到公正待遇时，一有机会就会摆脱紧压在他们头上的沉重负担。——洛克

对于滥用职权的强力的真正纠正办法，就是用强力对付强力。——洛克

自由仅仅是，一个人能够做他应该做的事情，而不被强迫做他不应该做的事情。——孟德斯鸠

在专制国家里，人的命运和牲畜一样，就是本能、服从和惩罚。——孟德斯鸠

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易的一条经验。——孟德斯鸠

要防止滥用权力，就必须以权力制约权力。——孟德斯鸠

当立法权和行政权集中在一个人或同一个机关之手，自由便不复存在了；因为人们将要害怕这个国王或议会制定暴虐的法律，或是暴虐地执行这些法律。如果司法权不同立法权和行政权分立，自由也就不存在了。如果司法权同立法权合二为一，法官就是立法者，将会对公民的生命和自由施行专断的权力。如果司法权同行政权合二为一，法官便握有压迫者的力量。如果同一个人或是由重要人物、贵族或平民组成的同一个机关行使这三种权力……则一切便都完了。——孟德斯鸠

我反对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伏尔泰

真正的、合法的权力必定有限度。——狄德罗

自由和生命一样可贵。——卢梭

以任何代价都不能抛弃自由。——卢梭

不自由，毋宁死！——亨利

我们相信这是不言而喻的真理：一切人生而平等，他们都被上帝赋予了某些不可让渡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为了保障这些权利，他们才设立了政府，而政府的正当权利是来自被统治者的同意。如果任何时候政府破坏了这个原则，人民就有权改变它或废除它，而建立新的政府。——杰斐逊

天赋的权利只有一项，即与生俱来的自由。——康德

要这样行动，无论是对你自己或对别的人，在任何情况下把人当目的，决不只当作工具。——康德

在一个真正的民主制国家里，每个部分或任何部分的人都会有其代表，当然……是按比例的。选举人的多数总会有多数的代表，但选举人的少数也总会有少数的代表。——密尔

克服民主的弊端的有效方法是更多的民主。——杜威

只有在自由主义时代，法治才被有意识地加以发展，并且是它的最伟大的成就之一。它不仅是自由的保障，而且也是自由在法律上的体现。——哈耶克

发稿：2001年9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