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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二):七位年輕大學教師之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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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中外,教師是受人尊敬的職業,尊師重道的篇章與詩行經久不朽。人們很難相信在當今,中國一大批優秀的教師被剝奪了應有的權利,更甚者被剝奪了生存權——人最基本的權利。這批教師,是一批熱心教育,對社會、對學校、學生負責的清正廉潔的教師、是學生心中的好老師,可是他們卻被開除工職,停止教學,被非法關押、拘留、遭受酷刑,甚至被迫害致死……遭受這些,只是因為他們按照“真、善、忍”的信仰教書育人、熱心與負責的對待工作。

在中共發動的歷次迫害整人運動中,全國所有大、中、小學的教師和學生,不僅不能幸免,而且總是被推到最前鋒,逼迫人人表態過關;強迫教師學生觀看中共煽動仇恨而編造的宣傳,並把那些煽動仇恨的誹謗汙蔑之詞被編到教科書與考題之中。在所謂的“文化大革命”中,教師被罵為“臭老九”,優秀的大學教授直接被扣上“反動學術權威”的大帽子遭到迫害,輕則下講臺掃廁所,重則勞改。文革過後,許多人驚訝的發現那個在教學樓掃廁所的老頭,竟然是當初為建設祖國從海外歸來的博士、教授。

中共一直在毀滅著華夏民族的精華文化與精英人才,用一直被西方社會視為恐怖主義的所謂“馬克思列寧主義”來扭曲中國人的心靈,把“假、惡、鬥”灌輸給學生。在中共江澤民集團發起的這場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拒絕接受謊言欺騙,堅持說真話,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教師和學生們,遭到來自校方、六一零機構和公安的野蠻迫害,他們被從學校開除,剝奪工職,被強迫送各類“轉化班”、“學習班”暴力洗腦,被劫持入勞教所、監獄和精神病院,遭到歧視、恐嚇、毒打與種種酷刑,甚至被迫害致死。自一九九九年,僅清華大學就有三百多名教授、教師、博士、碩士、大學生被非法關押,開除,停止學業,或直接送入勞教所。

據不完全統計,截止到二零一一年六月,因信仰法輪功而被中共迫害致死的三千四百二十五人中,至少有三百二十人是教育工作者。這些人中有大學教授、校長、特級教師、一級教師……還有多少各行各業的好人受到中共的抓捕、關押、罷職、經濟迫害,目前尚無法統計出具體數字。下面僅簡述七位年輕大學講師因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情況。

一、暨南大學生物講師被灌鹽水致死

廣州市暨南大學講師高獻民

廣州市暨南大學講師高獻民


高獻民,男,廣州市暨南大學生物講師,為人善良,一米八幾的個子,文質彬彬。

高獻民的嶽母是第一軍醫大學南方醫院離休幹部關培純,由於丈夫(原第一軍醫大學副校長)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致死,在極度的痛苦中,患多種疾病,曾長年生活在輪椅上,並眼幹無淚,不能視物,被世界紅十字會定為世界絕癥;在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從新獲得健康。關培純的康復在第一軍醫大學影響很大,每年軍醫大的氣功協會召開年會,都邀請關培純介紹她在修煉大法中如何修心做好人、凈化心靈、從而獲得健康的體會,許多病痛中的老幹部也因此相繼開始修煉法輪功,絕處逢生。

灌鹽酷刑演示圖

灌鹽酷刑演示圖


二零零零年元旦,廣州天河區部份法輪功學員在天河公園聚會野餐,被警察無理抓捕,關押在天河看守所。為了抗議無理的關押,法輪功學員進行絕食,遭到當時的拘留所所長朱文勇親自帶領幾個兇手(被關押的犯人)慘無人道的灌鹽摧殘。惡警朱文勇叫四個兇手分別踩住被灌鹽的法輪功學員的四肢,其他兇手用牙刷柄把嘴撬開,把礦泉水瓶從中間剪開,把瓶嘴塞到口中,把整包的食鹽倒進瓶子裏,加少量的水。法輪功學員張春媚一次就被灌了兩包鹽,幾天幾夜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兇手朱文勇還經常到監倉裏踢她,說她裝死。惡徒們剛開始對高獻民灌鹽的時候,有一個在場的犯人幫兇看見這個場面馬上就暈過去了,惡警朱文勇叫人把這個犯人拖出去,換另一個兇手繼續灌鹽。高獻民就是這樣被灌死了,年僅四十一歲。

高獻民去世以後,廣州天河區六一零人員為了掩蓋罪行,就散布消息稱是“心臟病”死的,威脅高獻民的家屬不準聲張,說“人已經死了,要替活著的人著想”。當時高獻民的女兒只有十二歲,她永遠也聽不到慈父的聲音,再也見不到父親的笑臉。

二、北京工商大學女教師被毒打致死

風華正茂的北京工商大學教師趙昕

風華正茂的北京工商大學教師趙昕


趙昕,女,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出生,北京工商大學(原北京商學院)經濟學院教師。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在北京海澱區紫竹院公園煉功,被綁架至公園派出所,後被關至海澱分局下屬看守所,僅三天被打成頸椎四、五、六節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去世,年僅三十二歲。

趙昕是一九九八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自一九九四年到一九九八年六月期間,她身體一直很不好,胸口痛得直流淚,整夜睡不著覺,身體日漸消瘦,體重五十公斤左右,找了好多醫生看病,做了多方面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器質性疾病,根據癥狀服了很多藥,也找過心理醫生治療,四年裏花了近兩萬元醫藥費,但始終不見好轉。一九九八年六月,趙昕到書店裏,發現一本《轉法輪》書就買了回來,用一夜的時間從頭到尾讀了一遍,第二天一起床,趙昕對媽媽說:“今天胸口覺得輕松多了”,情緒也同往常大不一樣了,媽媽也很高興。後來打聽到工商大學院內就有煉法輪功的,從此趙昕參加了煉法輪功的行列。為了照顧女兒,媽媽陪同她一起煉。

經過一個多月的修煉,趙昕身體大有好轉,胸口不痛了,家裏人及親朋好友看到趙昕的變化感到很吃驚,她的身體豐腴了,面部顏色紅潤了,精神狀態和從前大不一樣,幫助家裏幹活多了,再也不是弱不禁風的樣子。趙昕對法輪功能祛病健身深信不疑,回校後繼續堅持煉功,身體越來越好,滿面紅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江澤民團夥公開迫害法輪功後,趙昕說:“我絕不能回到九八年前那種因病而痛苦的狀態,我要堅持修煉下去,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我需要一個好身體,需要一個快樂的精神世界”。她多次去國務院信訪辦、人大信訪辦等部門反映情況,這些部門根本不聽,反而被扣被抓,令學校保衛處劫回加以看管。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趙昕到紫竹院公園牡丹亭煉功,被劫持至公園派出所,後被非法關在海澱分局下屬看守所,關押期間於二十二日被打成頸椎四、五、六節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送往海澱醫院搶救,在沒有通知其單位和家人的情況下就進行手術。手術後,趙昕已全身癱瘓,除頭部以外,其余部位全不能動。她依靠自己頑強的毅力,忍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長期的痛苦煎熬,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六點五十分,平靜地離開了人世。

英國廣播公司(BBC)等國際媒體報道了趙昕被迫害致死的事件。BBC報道說,趙昕女士之死是法輪功稱其學員一年多來被警察酷刑致死的事件之一。不同的是,她的死因更不容置疑。美聯社駐京記者報道說,不顧警察嚴密的防範,數百名親友出席了她的葬禮。外國記者被命令離開並且被警察跟蹤。

等候向趙昕告別的人們

等候向趙昕告別的人們


參加告別儀式的一位法輪功學員說:“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顫顫走來,把花放在趙昕身上,淚流滿面,頻頻向趙昕合十,我知道,她不止是為趙昕而哭泣,更多的是為大法在人間的不平哭泣;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走進來,向趙昕獻花,趙昕的父親拉著小孩兒的手,痛哭失聲,不住拍著小孩兒的肩膀。漸漸地趙昕身上堆的花越來越多,放不下了,外面的人還進來……”

趙昕被害後,趙昕家屬本著對國家、對法律的信任,依法狀告海澱分局,希望在中共大肆宣揚“依法治國”的情況下,能夠討回公道,懲治兇手,沒想到他們遇到的是各級檢察官們一張張蠻橫、虛偽的臉,他們對案件均不受理,且不給予法律規定應該給的任何解釋。兩位老人一次次被拒在法律大門之外,趙昕的病歷也被封存在醫院中,不給家屬,所請律師也受到了來自高層的高壓和威逼。

(轉載明慧網,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