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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九):插播丹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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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梁振興遭四個監獄迫害


被非法關押中的梁振興

梁振興在遭受了近十年的殘酷迫害後,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上午十時左右在公主嶺監獄獄警的監管下,在公主嶺中心醫院離世,終年四十六歲。梁振興被非法判刑十九年,先後在吉林監獄、鐵北監獄、四平石嶺監獄、公主嶺監獄中被殘酷迫害。

梁振興,一九六四年出生,吉林省長春人,在家裏排行老三。他曾是水暖工程師,精明能幹,為人善良,九十年代,就已經擁有幾十萬元個人資產,兩部轎車,過著優越的生活。由於常人社會大染缸的汙染,他也沾染了一些惡習,致使家庭不和,夫妻吵架,家庭面臨破裂。一九九八年學煉法輪功以後,知道了應該怎樣做人,他痛改前非,戒掉了惡習,家庭和睦了,生活清靜簡單卻十分幸福快樂。看到他修煉前後的巨大變化,梁振興的妻子、女兒也開始修煉法輪功。梁振興的父親梁月殿一九九六年四月修煉法輪功後,曾經靠急救藥維持的心臟病康復,從不識字,到能通讀《轉法輪》等大法書籍。

一九九九年九月,梁振興再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葦子溝勞教所、奮進勞教所,直至二零零一年四月。

中共制造的“天安門自焚”事件,以及此後利用傳媒宣傳的造謠誣陷,一時間蒙蔽了很多世人。梁振興一直在想怎樣才能讓更多人了解真相,不被中共謊言欺騙,從而得救。二零零一年秋,梁振興了解到可以利用有線電視網絡插播法輪功真相。他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湊了一萬多元,做插播試驗。

二零零二年二月,梁振興再次遭綁架。二零零二年九月被非法審判前,梁振興被警察劫持到長春的鐵北看守所,每兩三天他就要被提審一次,每次都是把他的眼睛用布蒙上帶走,每次回來都是遍體鱗傷。大概方向是在長春的凈月潭的位置,在那裏有一個秘密的刑訊逼供室,當時被綁架的長春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飽受各種酷刑的折磨。

梁振興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關押在吉林監獄六監區,監區長魏向輝明確指示看管人員說:“對法輪功人員決不能手軟。”梁振興、楊光等法輪功學員被六監區的牢頭獄霸李明、趙廣存、劉幹、陳志強一頓折磨、毒打,手用力地捏被害者的睪丸,用手指往被害人的肋骨骨縫裏插,用膠皮管灌上水往被害人的身上猛抽,用腳後跟猛刨學員的後背、腰部。

在所謂的矯治中心遭酷刑“固定床”折磨兩次。“固定床”是在一個長2M的木板兩端各鑲有一塊鋼板,上面有一排孔,用以固定手和腳銬子的,“固定床”除有“抻”的功能外,主要是固定作用,人被固定時身體與床不分離,不騰空,四肢松緊程度要比“抻”時松。固定時除大便下來,小便和睡覺都不下來。固定時間越長,受刑者越痛苦,這種痛苦苦不堪言。輕者身心受到傷害,重者致殘。此刑具是吉林監獄常用刑罰之一,共有十七套,遭冤獄的法輪功學員大多都受過此刑。

酷刑演示:固定床(也稱死人床)
酷刑演示:固定床(也稱死人床)

二零零三年過年前的一天,犯人李明用塑膠管毒打梁振興,梁振興頭撞到暖氣片上,昏死過去。監區怕引起義憤,一邊封鎖消息,一邊把梁振興送到醫院。二零零三年十月末,梁振興等法輪功學員被吉林監獄拉去“固定床”迫害,折磨分三階段:第一階段是將人四肢固定在床上;第二階段是將人四肢捆綁後將人騰空,向四個方向用力抻;第三階段是將人四肢捆綁後將人騰空,再在人的身下放一卷被子後向四個方向用力抻,再往下壓。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吉林省“六一零”進駐吉林監獄搞十天強制轉化,逼迫寫“四書”。梁振興拒絕“轉化”,又被送到“嚴管隊”。在那裏,獄警派三個刑事犯“看著”梁振興。姓周的獄警指使刑事犯打梁振興,強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寬的木棱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棱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梁振興被嚴管迫害二個多月。嚴管隊先是搞所謂的談話,放誹謗大法的錄像,然後就送嚴管隊用刑,所用的酷刑包括:坐老虎凳、頭上套塑料袋、往手指甲裏釘大頭針、背銬、電棍電,甚至用在電爐子上燒紅的螺絲刀往法輪功學員身上燙等等。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九日,梁振興被從吉林監獄轉到長春市鐵北監獄繼續迫害。在押小號期間受盡折磨,梁振興不畏強暴,在獄中堅持學法煉功。惡警大隊長王小光、教導員張力周指使犯人迫害梁振興。監視梁振興的犯人對他大打出手和折磨,持續數月。

八月中旬的一天,梁振興被送到公安醫院。在公安醫院,梁振興被上“抻床”酷刑,四肢被銬抻起,固定在雙層鐵床的四角,身體懸空,只是頭部被墊起,連續不斷六天六夜。不久,梁振興又被送回鐵北監獄醫院,白天戴腳鐐,晚上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由近十名犯人輪流監視。

鐵北監獄法輪功學員紛紛起來抗議對梁振興的殘酷迫害。劉文濤向監獄領導寫信反映事情真相、揭露迫害被轉監;張培齊向獄政科科長王金偉反映事實,抗議對梁振興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被關小號。監獄對獄內所有法輪功學員嚴控起來,不允許大家互相接觸、了解真相,封殺信息渠道。

二零零五年八月末,梁振興被從長春市鐵北監獄二十二監區轉到四平石嶺監獄,下車就被押入小號,後被關押在所謂的“教育監區”,受迫害嚴重。獄警隨時隨地、在任何場合都會追問“法輪功好不好”、“你還煉不煉”,每一次梁振興都毫不猶豫的明確回答:“法輪大法好!我還煉!”獄警就針對他集中迫害,利用犯人包夾監視,不許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甚至看一眼,對個眼神都不允許。有一次,梁振興和一位法輪功學員相視一笑,被獄警看見,兩人被高明龍等犯人包夾拉到水房毒打,打的臉腫變形,牙齒松動。梁振興因此與監獄理論,在無任何結果的情況下被迫絕食,長達三個多月,身體虛弱,情況危險。

二零零六年初,四平監獄成立教育監區,把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搞“強制轉化”。四月三十日,梁振興被押入小號後開始絕食抗議。獄內醫院對他強行插管灌食,戴著腳鐐,手用手銬銬在床上,大小便只能在床上,胃管不給拔出,迫害時間很長。獄方做賊心虛,於五月十二日找到梁的妻子,梁的妻子在四平醫院見到梁時發現他被戴著腳鐐,梁說:監獄裏面不讓任何人和他說話,就是別人瞅他一個眼神都不行,瞅他、和他說話的人都會招來瘋狂毆打;我絕食就是抗議這場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法輪功學員!當時獄方在接見時欲錄像,被梁的妻子嚴厲拒絕,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

二零零六年六月五日,四平石嶺監獄方面電話約梁振興的大哥等再次去接見,獄方明確說不讓梁的妻子前去。梁的身體極其虛弱,由兩個獄警架著出來的,插著鼻管(野蠻灌食用),獄方剛剛說的每天給靜脈註射高級營養藥品說法不攻自破!當時十六、七個獄警圍在家屬左右,這次獄方仗著人多,強迫、威脅著把接見過程錄了像,但是卻是在梁振興的背後錄像。家屬提出質疑,獄方欺騙說:這是我們的工作。當家屬抗議錄像時,一個警號為2211121的獄警態度十分蠻橫的說:不想接見就出去!當時的天氣已經很熱,人們都穿著半袖襯衫,可是梁振興卻穿著棉衣。梁說他冷,家屬撩開棉衣想看個究竟時,獄方卻匆匆將梁振興架走停止了接見。

二零零六年七月,長春“六一零”在四平監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幫教”,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梁振興不聽不看,教育監區的監區長尹首東、管教楊鐵軍、幹事武鐵等就用四把電棍一齊電他。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日四平石嶺監獄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關小號、上大掛、電棍電、侮辱、謾罵、綁死人床。梁振興因堅持修煉被惡警戴上腳鐐坐板。

二零零七年末,梁振興拒絕背監規,管教楊鐵軍、幹事張業軍(人稱“酒瘋子”)和犯人韓景軍、楊建國、顏德全等把梁振興推進管教室,用八根電棍電擊、毒打梁振興,迫害了大半天時間。回到監舍,梁振興的臉腫起很高,起了泡,被打的變了形,後背、小腹、生殖器等部位已被電焦。梁振興的後背,從脖子往下到臀部,黃豆粒大小的電棍觸點,一排排的,遍布整個後背,而且是焦糊的。管教楊鐵軍值夜班時候,還用手指“啪啪”的彈梁振興的眼睛,不讓睡覺。

二零零九年末,大大小小每天持續不斷的打罵,使梁振興的身體非常虛弱,身上傷痕累累,有時神志也不太清醒。四平監獄看到再這樣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為了推卸責任,在二零一零年元旦,把梁振興轉到了公主嶺監獄。就在去公主嶺之前,梁振興對一個曾經參與迫害他的刑事犯講法輪功真相。梁振興說,“我對你這麼好,你千萬要相信有神哪。”對方說:“我相信有神。”他後來辦了“三退”。第二天,梁振興就離開了四平監獄。臨走時,很多包夾犯人把他送到監獄門口,梁振興告訴他們“記住大法好”。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下午是梁振興被迫害關押的六監區探視日,家屬看到他骨瘦如柴,走路困難,說話聲音沙啞困難。四月二十五日獄方通知家屬,梁振興在公主嶺市中心醫院住院,初步診斷休克、右側胸腔內積液、兩肺繼發性肺結核伴空洞伴炎癥、兩肺間質性炎癥樣改變。家屬來到醫院只見梁振興身體極瘦,吸著氧氣,打著吊瓶,腳腫的象饅頭,腳脖兩側有皮下滲血,並帶有血泡,還經常流水。醫生用藥物經常敷上一種外用藥,身上前胸後背出現皮下出血留下的紅印,右眼幾乎失明,痛苦的直咬牙。看見這種慘狀,家屬直流眼淚。

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上午十時左右,梁振興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六歲。送到公主嶺中心醫院的時候,梁振興已經沒有了呼吸,兩個腳腕呈紫黑色,腫的很大。

五、留取丹心照汗青

“辛苦遭逢起一經,幹戈廖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沈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裏嘆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文天祥的浩然正氣萬古流芳,他在獄中寫的《過零丁洋》、《正氣歌》等作品已成為千古絕唱,是中華民族精神的象征。

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對一億無辜善良的老百姓進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如此滅絕人性的迫害,被法律界人士稱為“二戰後最大的人權災難”,也成為神州大地遭受的最大一場民族浩劫。中共利用各種媒體抹黑法輪功,為迫害尋找借口,卻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發出一點點聲音,同時強權也逼迫民眾重復各種政治謊言。在中國大陸任何為法輪功申訴的行為,哪怕是散發幾張傳單,都會受到綁架、刑訊,甚至虐殺。一個把“真、善、忍”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對好人要“欲除之而後快”的鬧劇在中國大陸上演了十多年,助長著“假、惡、鬥”的風氣,把一個曾經的文明古國僅留的一點道德底線徹底摧毀。

面對空前殘酷的迫害,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們堅信,世界需要“真、善、忍”,幸福和未來源自於“真、善、忍”,他們用堅忍、理性承受著痛苦,甚至付出著血和生命的代價,披星戴月,走村串巷,散發傳單,貼標語,冒著生命危險用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同時揭露目前被邪惡中共嚴密封鎖的慘烈消息,在用心靈召喚著人性中的善良,啟迪著人們的善念和良知。在長春電視插播之前,就有至少數百位法輪功學員因為堅持自己對“真、善、忍”大法的信仰、向人們講述有關法輪功的事實真相而被迫害致死、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判刑,劉成軍、梁振興、雷明等法輪功學員顯然知道面臨他的將是什麼,但他們仍然義無反顧。

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其實,如果中共濫殺無辜的事實被刻意掩蓋和粉飾,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地迫害所有他們不喜歡的人,那麼所有的人都可能成為受害者(中共官方媒體掩蓋汶川地震預報、謊報非典型肺炎的疫情證明了這一點)。在這種情況下,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插播電視、廣播告訴民眾真相,是讓媒體說了一次真話,做了一件最重要的正事。這不僅是在維護法輪功學員的根本的人身權利和言論權利,也是在維護民眾的知情權利。當謊言和罪惡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時候,謊言和罪惡就在被消除,每一個人的生存環境都在好轉。

中共幹擾海外廣播,封鎖網絡,踐踏公民的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卻詆毀法輪功學員插播真相違反法律。一位政論家曾舉過一個例子,說這就好比一個道貌岸然的歹徒把一座房子的門全部鎖死,並偷偷放了一把火。可是當房子的主人被迫從窗子跳出來逃生時,這個歹徒卻對圍觀的鄰居說:“你們看,這個人多麼不文明,居然跳窗戶。”是的,人們平時都不跳窗戶,可是當門全部被鎖死時,跳窗戶是果斷勇敢的選擇。

自二零零二年三月長春首次嘗試插播成功後,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在中國鋪開。據自由亞洲電臺報導,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七點十五分左右,甘肅白銀市白銀公司的有線電視節目中成功插播了法輪功真相錄像,播出了江澤民殘酷迫害法輪功的畫面,白銀公司的十萬職工及家屬都能看到,約持續了十五分鐘。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九日晚八點,西南某市有線電視插播了法輪功真相節目,成功播放了兩個小時左右,部份片區的群眾收看了《見證》、《自焚真相》、《三十六名西人學員北京和平請願》和《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等真相節目。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門“自焚”案發生兩周年之際,東北某市某小區有線電視,成功插播了“天安門自焚案真相”等內容,播放時間長達三十多分鐘。二零零三年八月,法輪功學員成功通過無線電發射,在華南地區大面積播出了法輪功真相片,有數萬民眾收看到此次播出的長達幾十分鐘的法輪功節目。

美國《標準周刊》(The Weekly Standard)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六日第十六卷第十二期上發表了一篇長篇報道,報道的主標題是《進入細微的電波》(Into Thin Airwaves),副標題是《幾位不為人知的中國烈士如何幫助全世界的自由事業》。文章的主要內容是從作者(一名西方人士)的角度講述他所認識到、了解到的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電視插播、告訴人們有關法輪功真相的故事。文章的作者是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文章的開頭和結尾講的是“全球互聯網自由聯盟”(Global Internet Freedom Consortium),這個主要由海外修煉法輪功的電腦工程師組成的群體,近年來開發出自由門、無界瀏覽和動態網等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幫助數以百萬計的中國大陸民眾繞過中共設立的防火墻,獲得自由世界的資訊。文章說:“所有這一切都是從長春這個城市開始,開始於一個叫梁振興的人。”“盡管這個人從來沒有得到過諾貝爾獎,但這位辭世的人是真實存在的。”

傳播真相是在任何社會都是對民眾知情權的維護,都是正義之舉。在任何一個正常的社會中,甚至包括在迫害開始前的中國大陸,在日常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努力按照“真、善、忍”法輪大法要求自己做好人,提高道德修養,都是合法的,應該受到鼓勵的。法輪功學員以如此巨大的付出講真相,是為了啟迪人們心中的良知,讓人們能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是無私的慈悲的善舉,他們的一片丹心將是照耀歷史的永恒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