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女子勞教所兇殘洗腦紀實(十)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張亦潔【新生12月11日訊】十九. 法輪大法是正法!
沒有鐘表,沒有日歷,我不知道今天是幾月幾日。初期還掰掰指頭算算日子,但是,伴著這些沒日沒夜的折磨,我已不再關心時日了。可是今天我覺得象是要發生什麼事情,心中不安。
我又想起昨天澆地,那位“重點人”向我暗示什麼呢?因包夾不離左右,我到底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她向我暗示什麼?想告訴我什麼?
早晨打飯要全體出班,報完數,唱完歌再回屋吃飯,筒道裏一溜長隊從南到北,我在隊尾。我心中有事,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前面一溜長隊的動靜,我剛剛報完數,突然聽到隊伍前面一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我立刻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我鼓足了勁剛要喊的瞬間,突然看到有人朝喊口號的人掄過去拳頭,重重擊在她的後背上,我在隊尾大喊一聲:不許打人!法輪大法是正法!
我確信那喊聲驚天動地,我身前身後的包夾都驚呆了。大隊長賈×突然大喊:“全部回班!”。我眼看著,一群吸毒女包夾和管班揪著喊口號挨打的“重點人”陳某簇擁著去了隊部,通常會有一頓暴打。
我進班後兩個包加還在發楞。要在以前她們會瘋了似的撲上來拳打腳踢。她們就是被派來幹這個的。可今天她們卻像被控制了一樣,都失了職,也一句話都不說。
嗵、嗵、嗵!大隊長賈×推門而入,嚴厲的質問我;“張亦潔,你想幹什麼?!”我說:“我不想幹什麼,就是不許打人!我抗議打人!打人是犯法的!你們把她弄哪裏去了?”
賈×說:“她喊口號就是違反紀律!”
我說:“那麼打人的人是不是違反紀律?!如果您處分喊口號的人,那也必須處理打人的人。我看您怎麼解決今天的事情,我拭目以待!”
賈隊長一時無話、生氣的轉身走掉。
一會,管班趙隊長推門而入,她辯解的沖我說:“張亦潔,我沒打人!我沒有打人!”我心中一驚,轉而平靜的說:“我沒說您打人,我沒有具體看清打人的人是誰,但我清清楚楚看到有人掄出拳頭打陳某。如果處理陳某,我也嚴正要求處理打人者。”趙隊長離去。
我決定不吃飯,我看著飯靜坐。我想,我必須把握住這件事情,必須聲援陳某,我說過,我要拭目以待。我相信賈隊長和管班在監聽、監視器裏聽到看到了這一切。
一會,管班趙隊長又推門進來,她說:“張亦潔,陳某什麼事都沒有,沒再有人打她,也沒給她處分,就在隊部坐了一會,現在已經回班了。”
我不信。“讓我怎麼相信您?”我說。
趙一臉誠懇的說:“真的!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她正在班裏吃飯呢。”
我斷定她說的是真話,我說:“好!那我相信您。”
趙囑咐說:“你也吃飯吧。”就離開了。
晚上看新聞,我在“八卦陣”裏看見了陳某,她還坐在老地方,安然無恙。我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二十. 出所
(一)走大刑
我離解教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解教的時間原是2002年9月,加刑10個月後變成了2003年7月。
很久,集訓隊就散布出一種說法:只要不“轉化”就延期加刑10個月,加了10個月到期仍不“轉化”就“走大刑”,意為從勞教所直接送進監獄,據說曾有人就這樣被送進監獄。
這些話不管是真是假,對我不起任何作用,我對此漠然置之,誰也別想在我這裏鉆空子。原本有的學員一直都做得很好,真是風裏雨裏都走過來了,但最後臨解教前被邪惡以延期和送大刑相威逼,鉆了學員向往自由的空子,臨出所時終於被“轉化”了或寫了不該寫的東西。
五月的一天,一個“重點人”到了解教的日子,她清晨五點鐘被帶走了。不久就傳出話來,說她被送大刑了。下一個就是我到期,而我之後又有至少六人相繼到期,因此邪惡還要抓住最後一次機會向“重點人”施威,以延期、走大刑相威逼,達到使其最終“轉化”的目的。
不管往哪走,我靜觀她們這場戲怎麼唱。只剩十天半月了,也沒有人過來找我。眼看日子近了,只剩幾天了還不見動靜。“重點人”都在暗暗關註著事態發展,大家都盼望我能回家,我能回家她們也都沒問題。
不管我去哪,我把還能穿的衣服、生活日用品送給善良的包夾和偷偷轉送給勞教期長的“重點人”。離到期日只剩三天了,這天上午我正在看書,筒道裏突然有人喊:“張亦潔出來!”我放下書走出門來,管班張×帶我出了大門,我奇怪不去隊部去哪裏。
我問張:“去哪裏?”張說:“一會就知道了。”
她帶我直奔會見樓,上了二樓客房,她打開一個房間讓我進去。忽然有一群男警大約4-5個人,在我進房間的剎那從我身旁閃過,迅速下樓。我嚇一跳,女所本來就少見男警,一下出來一群想幹什麼?我猜測著。屋裏還有一個女警,顯然兩個人都是“陪”著我的。我想:她們還想再來一次禁閉麼?
我對她們說:“為什麼又把我關到這裏?再使什麼招法逼我都沒有任何意義。”
張說:“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在這呆兩天,然後讓你回家。”
“讓我回家把我關在這裏幹什麼,為什麼連放人都不能光明正大?!”突然我明白了她們是秘密放人。
半小時左右,那幾名男警肩扛手拎,把我所有的行李用品,統統拿上樓,堆在門前的走廊裏,然後魚貫下樓而去。我看著腳下這堆行李,連庫裏不要的東西都給拿來了,顯然他們清庫了,我設想著他們為我收拾東西的場景:四個男警突然闖入女舍,所到之處立刻嚴陣以待。連我不要的東西統統拿走,以展示我被送大刑,人已被先期押走。四個男警意為監獄來接人,因為大院裏除了升旗幾乎從不見男警。以此警示其他“重點人”:不“轉化”就走大刑。他們很會演戲。
正常出所是頭一天晚上就開始收拾東西,不要的物品都堆在筒道裏統一收走。第二天早上等家人送來衣服就在隊部換上,由管班送出大門。在院子裏和大家隔窗揮手告別。
這又是一場走大刑的做戲,所以她們突然把我叫走關在這,再悄悄的放出去。她們早早揚言“走大刑”,就是要抓住最後的時機以此迫使我們“轉化”,即使不轉,采取這種辦法也不讓你好受,而她們也確實得逞過。
我已被隔離,我無法揭露她們的騙局,沒有任何辦法能把消息傳出去,我束手無策。
(二)就怕你得罪了大法
我在走廊裏一趟趟的走著,張某問:“張亦潔你在幹什麼?”我說:“我在練走路”。鬥室裏鬥大的空間被關了近兩年半,這種嚴厲的監禁連“放風”都沒有,所以在集訓隊,如果能被叫出去和大家打一次水,走走路、看看藍天、透透氣那就是“待遇”了。
出去了還要走很多路呵!我邁著軸軸的傷腿走著、想著:真的要出去了嗎?真的要結束這夢魘一樣的魔難了嗎?可是我怎麼沒有一點激動,卻不時的有一種傷感,可是傷感什麼呢?我一時無法認定。
透過走廊盡頭的門窗望出去,藍天綠樹莽莽蒼蒼,我能從這裏堂堂正正的走出去,是從未想到的結果,每次看著那些學員揮手離開這裏,心中深深的為之感慨、遺憾,認定那不是我的路。我常以為我修煉的路會在腳下這塊土地上走完,從不曾想過外面的綠樹藍天,仿佛它永遠不再。如今咫尺近在,跨出一步就是那大千世界,可它依舊滾滾烏雲、夾雷攜電。
邁著膝蓋嘩嘩響的雙腿,我慢慢的走著,想著,卻不由得再次憧憬“法正人間”的那個偉大的日子。
兩個管班問我:“你出去怎麼辦?”
我說:“單位開除我,我就去打工,不開除就去上班。”
張說:“不是這個意思,你能不能寫個保證?”
原來如此。我平和的告訴她說:“我不會給你們寫任何東西,我怎麼生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你們要把它作為放人的條件,那你現在就把我送回去。”
她說:“沒那個意思。”
我說:“那就好”。這一天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回家的日子。張拿來什麼東西讓我簽字,我告訴她:“對不起,我拒絕所有的簽字。”
“那這個你總得簽吧?”她拿過來我的存款賬目,讓我簽字領結余款。這時我才發現我身前身後有人在對我攝像,還專門照我的臉。我立刻把臉轉過去,低下頭躲開她,可她又跟過來蹲下照,我轉過身體再躲開,她又跟過來。我忽然想起她們會拿這些東西做文章、搞欺騙,說我已“轉化”,與幹警頭對頭,瞧多親熱!
我立刻站起身來對她說:“沒經我同意,你不要照我!”
她站起身來。待我低頭簽字領款時,她又對準了鏡頭。我說:“叫你不要照為什麼還照?”
她冠冕堂皇的說:“我這是例行公事!”
我說:“別的學員走你們都不照,你的公事只例行我一個人麼?!再說,我被打的渾身是傷、滿臉青腫的時候,你怎麼不例行公事?那時候你為什麼不給我照?!”女警無語這才退下。
這時教育科專門宣布處分的男警女警拿著卷宗走進來,她們打開卷宗擺出審問的架勢,準備做筆錄。
又照相、又做筆錄,這是所有解教學員都沒有的程序,他們大概是要對“重點人”立案存檔,總之不會是好事,我不能配合他們。
男警問:“張亦潔,你叫什麼名字?”我微笑不語。對方若有所悟解嘲的叨咕著:性別、年齡……
“張亦潔你能保證如實回答以下問題麼?”
我說:“對不起,我從不向誰保證什麼,也從不回答任何問題。”……
我對接下來的一連串的問訊,待之以沈默。
“你犯什麼罪錯進來的?”女警幫腔了。
我說:“我沒犯任何罪更無任何錯。”
對方無不諷刺的說:“那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我說:“那是你們無視法律、踐踏法律、濫殺無辜。”
“這麼說你沒犯罪了?!你的勞教票呢?”對方問。
“你們敢把勞教票給我麼!我沒有。”
他真的跑回辦公室拿來勞教通知書,不依不饒的再次向我宣讀勞教通知書上的定論。然後說:“告訴你張亦潔,勞教票上講,你帶著大法資料從長春竄到廣州,你犯的是擾亂社會治安罪。法律是嚴肅的。這是不能否認的,你必須認罪伏法,接受教育改造。”
我說:“既然你這樣講,那就要與你說說清楚:“一、你們說的大法資料只是3月10日以後發表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那篇經文,是2寸見方的一張紙片插在電話本後頁,根本沒有任何資料。二、退一萬步講,那篇經文算資料,那麼我是2001年1月26日大年初三被你們逼迫離家出走,那篇經文卻發表在3月10日左右,所以勞教通知單上指控的“帶著大法資料從長春竄到廣州”的罪名,我問你:成立嗎?!3月15日我和同修走在大馬路上突然被綁架,你說我何罪之有?我的勞教票裏捏造事實,自相矛盾,難道走在大馬路上就是擾亂社會治安嗎?!法律就是這樣給人定罪嗎?恰恰是你們在擾亂社會治安,無視法律,踐踏、敗壞了法律。我為這種弱智、無中生有、自相矛盾的判罪替你們感到羞恥。你說的不錯,法律是嚴肅的,法律不僅僅是嚴肅的,法律還是至高無上的,任何一個政黨、任何一個個人都不能以黨代法、以人代法,淩駕於法律之上。中國的現行法律,哪一條款規定,思想觀點與其有異議就判勞教、置你於死地?!還奢談什麼法律!……”
“張亦潔,你拒絕教育挽救,你一貫抗拒改造,不思悔改……”倆人已暴跳如雷,那場面、那惡毒的話語無法再現,我在陳述中他們不斷的截堵我的話,囂張已極。
“你們不是錄口供嗎?為什麼不寫?寫!把我剛才講的統統都寫下來!你們是怎麼教育挽救我的?你們不慚愧嗎?我在勞教所裏九死一生,你們不要裝糊塗!勞教所一邊高懸著“教育、挽救、感化”的招牌,一邊實施著令人發指的暴行,你們興師動眾的協同學員及學員家屬在‘不打罵、不虐待、不體罰’的三方協議書上虛偽的簽字,轉過身,你們依舊是殘酷迫害,無盡無休的毒打、體罰、折磨。你們不僅僅是玩弄了學員和學員家屬,你們是拿政府的威信當兒戲、當猴耍!你們是知法犯法,執法犯法……”。
那位男警惱怒的大叫:“張亦潔,我不怕得罪你!我看你今天是不想走了!……”。
“好啊,在你們看來,這是唯一能要挾我的了。今天我還就不走了,你把所長找來,我要他回答我,勞教所裏的累累暴行他知不知道?,你們敢不敢承擔你們所犯下的這些罪惡!去找!快去!我恭候!”我話語嚴厲的對他們說。倆人合上大本,怒氣沖沖下樓而去。
不回家有又能怎樣!倆個管班目睹著一切。我迅速的平靜自己,那種視死如歸的悲壯在心頭又一次升騰起來。
寫到此,也在我即將結束這篇紀實之時,我很想說一說那些管班和隊長、包括所長,其實在與我近距離接觸的兩年半裏我也感知了有些人本性中善良的那一面。其中有一個隊長曾對我說:“跟你們在一起後,我對我家人脾氣也真正變好了,我也懂得了很多道理。”我相信那是她發自肺腑的聲音。我希望你們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開啟和把握內心的善良,放下屠刀,停止行惡,懸崖勒馬還有回頭路。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對自己的未來負責。在法輪功的問題上無論任何人做了任何事都是必定要償還的。包括那些善待大法弟子的幹警,善惡到頭終有報。真善忍宇宙法理將最終衡定任何一個生命。
還有那位男警、女警,包括任何人,我還要說一句,你得罪我沒有關系,我僅僅是一個修煉人,我不怨不恨,不記不報。可是就怕你得罪了大法,那可關系著你的生命和你生命的未來,請你們三思……”
所長今早已來過,剛才這陣勢他不肯再露面!集訓隊的大隊長趕過來,把我向三大隊焦×索要多次的家信轉給了我。我打開那早已被他們拆開、日期久遠的僅剩下幾封的家信,慢慢的讀著,心頭悵然,慈悲使我感到一切都過去了。
她們居然不斷的安慰我,勸我換衣服回家。她們說:“幹嘛那麼認真吶,好不容易到期了,快回家吧!你的家人,你們部機關黨委書記、研究院的院長那麼多人都在傳達室等著你呢,快換衣服吧。”
在幾個女警的招呼下,我終於換上家人帶來的衣褲鞋襪,慢慢下樓來,朝著出所的大門走去。
走到樓頭剛一拐彎,我突然楞住了,真是天助!集訓隊除了“重點人”之外,幾乎全體,在管班的帶領下和我迎頭走了個大對臉。學員們一臉驚訝,那表情分明寫著:沒走大刑,回家了!兩邊隊長們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驚愕、埋怨、懊喪全都寫在臉上。就差喊出來:怎麼搞的?!真是糟透了!穿幫了!
我則微笑著目視著她們,和她們相背而去……
我回家的消息,十分鐘之內就能傳遍整個集訓隊,“走大刑”的欺人之談將徹底敗露。
後記
一天,我在家接了一個奇怪的電話,對方以低沈壓抑的聲音試問著:“……我找張亦潔。”我回答:“我就是。”對方卻緘默不語,良久從話筒那邊傳來低泣的聲音。她說:“我是集訓隊的××,我參與邪惡迫害你,使你加刑十個月,我對不起老師和大法,對不起你,現在我明白了……”話筒這一邊,我頓時熱淚盈眶,集訓隊的那些場景和她們的形象鮮活如生,就象過電影一樣翻入我的腦海,可是,還有什麼能讓我如此欣慰呢!我連聲說:“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撂下電話,無聲的淚滾滾而落,輪到我也一樣是深深的低泣。我全身心溶在一種宏大的慈悲裏面,我知道那是師尊的無限慈悲感召了一個又一個走失的弟子,我想到了陳穎,想到了那些迫害中不斷覺醒的一份份的網上聲明。更想到了那些至今仍在迷途中不知歸路的生命。
其實我們是共同走過了這一段心路歷程,我們都在師尊和法的博大的慈悲裏融化掉了各自的執著和各自的偏頗,走正歸正著自己。當我走出勞教所,拿起師尊講法開始補課。勞教所那種邪惡環境下對正法莫名的期盼派生出我不少執著。通過學法,我全面深刻的領悟了師尊對這場迫害的根本態度;對弟子們如何走正自己的路有了清醒的認識;也明白了自己在這場迫害中的不足和若幹亟待加強之處。這過程中是師尊宏大的慈悲首先化解了我的心結。師尊對迷失“轉化”學員一而再、再而三的諄諄告誡和“不落下一個弟子”的一等再等、一等再等,深深的震撼了我。起初我心中頗有不平,勞教所裏度日如年、漫長歲月的痛苦經歷,一幕又一幕的暴行,一張又一張邪惡、扭曲的臉活生生定格在我生命的記憶裏。我一邊看法,一邊含著眼淚對師尊自言自語:“師尊啊,她們還值得一救嗎?!您知道啊,邪惡要她們有多壞她們就有多壞呀!”但當我一篇又一篇的讀下去,便一次又一次的熱淚滾滾。我為師尊和無邊大法的偉大慈悲,溶化了內心的一切憂怨和那些絲絲縷縷揮之不去的痛徹……。我的心靈被那種恒久博大的慈悲籠罩、浸透我整個靈魂和每一個細胞,我重又站在一個全新的角度分析這場迫害,看待以往,透視自己。
所以,我最想說的就是:走失的弟子們,師尊仍在苦苦等待著你們的回歸。在正法洪勢未臨之前,師父還在給你們時間痛定思痛;還在給你們機會在風浪裏校正船頭。但是俗話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你們不可以熟視無睹師尊不僅再一再二和一直再三再四的慈悲等待。就目前來說,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使時間越來越接近人類那一偉大的歷史時刻,正如此,你們也將越來越少返轉的時間和余地了,切不要把你們的醒悟等到風雨之後!如果是這樣,那千萬年等待的機緣將毀於一旦,那千萬年千辛萬苦的層層下走將失去任何意義,那一切都將化為瞬間的了結和僅剩下的無盡的追悔!
路是自己走的,方向是自己選定的。所有眾生,包括那些行惡者,真、善、忍就在你身邊,邪惡也在你身邊,良知、道義、善舉、惡行都在分分秒秒的衡定著每一個生命,那就是生與死的抉擇。即使那些行惡者,你能放下屠刀真心向善,加速彌補,“真、善、忍”不拒絕任何一個善良的生命。
“真善忍”是人類的諾亞方舟,所有警醒的善良生命,他們都將踏上這座生命的航船駛向新生的彼岸。
衷心希望覺醒過來的弟子一路走好;還在迷茫中躑躅不前的學員要趕快醒悟,趕上正法進程,遵師囑做好“三件事”,不枉千萬年的輪回等待,走向最終的偉大回歸!
補遺
我是吉林省長春市人。1977年畢業於吉林大學。大學畢業後我被分配到國家對外經濟聯絡部工作。1982年國務院三部委合並更名為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遂轉入該部工作。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初,被派駐中國駐羅馬尼亞大使館長期工作,任二等秘書。回國後仍在外經貿部(現更名商務部)辦公廳工作,任某處處長,直到1999年因堅修大法被迫害。
我於1995年初修煉法輪大法。1999年7月政府非法取締法輪功後,我因堅修大法遭到長期迫害。在邪惡之首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指使下,在前前後後七年多的漫長時間裏,我失去了最起碼的正常工作和正常生活的環境和權利,身心遭受巨大傷害,親人無辜遭受牽連,而這種迫害至今仍在繼續。
1999年7月中共宣布“取締”法輪功後,部機關便開始全面篩查法輪功人員。我因7、21上訪和因一直堂堂正正表態堅修大法而受到了外經貿部各種打壓、迫害。從99年7月至2002年3月期間,我被外經貿部先後撤銷黨支部書記並開除黨籍;撤銷處長職務並降級為最低職員;開除公務員隊伍,調離外經貿部機關。
此後,我又因上訪和在邪惡威逼下毫不妥協而不斷遭受迫害:我先後四次被警方非法關進拘留所。兩次被警方非法拘禁在派出所和學校裏。我曾被迫流離失所,曾被警方送進收容所。兩次被送進洗腦班,強制洗腦。2001年5月因拒絕“轉化”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勞教期間因拒絕“轉化”,又被加刑十個月。
我原本有一個安寧、富裕、和睦的家庭,但是一場迫害摧毀了這一切。監控騷擾毀掉了安寧,“經濟上搞垮”毀掉了富裕,憂憤離散毀掉了和睦,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毀。
在我遭受迫害之後,我的一雙兒女於2000年9月雙雙考入大學,而我被降到最低級職員的工資面對倆個大學生的巨大開支而變得微不足道,全家人的生活一下陷入窘境。特別在2001年至2003年,在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多的時間裏,單位又停發了我僅有的一點工資,使全家人的生活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我的先生面對經濟上的困境一籌莫展。最後,他被迫申請退掉住房,停止還貸。把僅有的一份工資全部用以支付孩子繼續學業和維持全家人的最低生活費用。
幾年來,全家人艱難度日,飽受騷擾和牽累,苦不堪言。而對我的迫害又波及株連了我長春老家的親人,他們被興師問罪,深受牽連。
我的先生一直是我回避的一個話題,長期以來,他飽受株連,面對這樣一個強權政府我無法保護他,甚至讓他有一份起碼的寧靜都做不到。
他一直負責我國對歐洲方面的經貿事務,工作十分繁重。即便如此,從邪惡逼迫我“轉化”、勒令我放棄法輪大法的那天起,邪惡就把他當作籌碼並利用他,甚至要挾他。部領導和我的每一次談話,都要請他在座,給他施加壓力迫使我“轉化”。當邪惡對我的迫害達到白熱化、不斷的拿撤職、開除脅迫我“轉化”時,我依舊公開陳述我的立場觀點,指出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所謂的“取締”是錯誤的。強權寫信派人象宣讀聖旨一樣,大庭廣眾之下向他宣讀:“你要繼續站在張亦潔的立場上,我們在使用你的問題上將有所考慮。”並多次要挾他說:“在大是大非問題上你要想清楚,要站穩立場,你不要成為部黨組處理張亦潔的阻力和絆腳石……”。當先生得悉我將被勞教,便與部領導據理力爭。邪惡就對他說:“我對你的行為感到震驚,我會記住你的表現,我記你一筆帳……”;“張亦潔都不要家了,只要法輪功,你還看不清楚?!……”
2000年4月,我被外經貿部下放到研究院後,就被停止了工作,我一直沒有崗位而閑坐,每天打水、掃地、取報紙。我被邪惡打入另冊,不斷的來自各方面的各種渠道的迫害便再也沒有止息。
從勞教所出來以後,我一直遭受單位和居家兩處的監控。單位領導說:“你跟別人不一樣,你沒有“轉化”。”我上班,樓下保安強行跟上班車。單位和居家兩處電話被監聽。我時常被秘密跟蹤。特別在敏感日期,我被公開跟蹤,保安在樓道裏放一張辦公桌八小時對我監控。我不能擅自離京,休假或探親必須打報告層層報批。我不能會客,甚至中午不能在會議室休息。而且我被剝奪第13個月的工資。人人都有的工資普調我被剔除。去年3月,人大政協會議期間,仇恨大法的邪惡積極操作,北京市公安局倆人在我不在的情況下非法撬開我的辦公桌進行非法搜查。去年底我又被無理取消幹部休假等等。
面對目前全國範圍內仍在繼續的種種邪惡的迫害,我正告當權者和執行者放下屠刀,給自己留一線生機!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積善德福報,留一條後路!
我呼籲全世界的正義之士能來關註,聲援,制止發生在中國的對無數大法弟子的這場血腥鎮壓!
我呼喚人權法律!呼喚良知正義!呼籲停止一切迫害!
讓我們——全世界的善良人民和正義之士共同攜起手來迎接一個佛光普照,神聖光明,幸福美好的新人類!
(全文完)
發稿:2006年12月11日
更新:2006年1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