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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子勞教所兇殘洗腦紀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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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亦潔

【新生12月2日訊】前言

當我帶著一身傷痛正念走出北京女子勞教所時,那鉛灰色的高墻和沈重的大鐵門還未及我回頭望上一眼,就被那轟然而閉的撞擊聲推出思維之外,我雙腳踏上了“自由”的大路。往來車輛在我面前絕塵而去,一股滄桑之感襲上心頭、恍如隔世。片刻之前,這堵高墻裏殘酷的、活生生的、沈重的現實,象流星倏然閃過而感覺異常遙遠了。我知道大鐵門關閉的那一刻,身後所經歷的一切,瞬間成為歷史而被師尊隔開了。

走出四角天空,心頭依舊沈重,我分明的感到了這塊土地仍然密布陰霾。沈重之中我感到了一種使命和責任,腳下的路不管還有多長、多艱難,我都將一步一個腳窩的走好。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結束了兩年零四個月煉獄般的歲月,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這座魔窟。然而當親歷成為歷史時,活生生的現實依舊繼續著我經歷過的那些暴行和罪惡,一個個血淋淋的鮮活的生命和白骨壘疊的歷史依然無情的、沈重的重疊在一起。無論是小的時間層面還是大的歷史範疇,人類起始以來記錄著的謗佛的深重罪惡如翻版一般的被克隆著,如毒瘤一般的惡性膨脹著。然而中共政府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起至今整整七年多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集人類歷史邪惡迫害手段之大成。當局迫害時間之長、被迫害人員之眾、虐殺手段之殘忍、輿論迫害之廣大,成為人類的史無前例。法輪功學員只為修煉“真善忍”,追求真理,堅持自己的信仰,就遭到了殘酷的全國性的屠殺、迫害甚至卑鄙的暗殺。陰謀栽贓、羅織罪名、買兇陷害、編造謊言,真理被顛倒、事實被歪曲、真相被封殺,中國所有的媒體全部被操控,在全世界範圍內進行無恥的欺騙惑眾。

一億修煉人的正信遭到扼殺,精神和肉體受盡摧殘,家小株連無數!全國範圍內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拘留、勞教、判刑,受盡各種酷刑折磨。幾千大法弟子被當局迫害致死。還有無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牟取暴利,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迫流離失所,露宿街頭、下水道,有的被非法關押在收容所,他們甚至以乞食維生。他們中有工人、農民、教授、專家、學生、政府官員、軍人、警察,各階層無所不包。而他們的家人受盡敲詐勒索,無數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而余者老幼衣食無著或借貸糊口或流落他鄉。

七年來,規模最大、最普遍、最集中、為數最多、最殘忍的迫害場所之一就是勞教所,那裏是地地道道的人間地獄。無數法輪功學員被當局送到這裏長期非法關押,對他們實施各種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惡警和犯人使用特務手段,酷刑手段,殺人不用刀的軟折磨,五花八門的精神虐待等等,對大法弟子進行暴力洗腦。那種恐怖讓人不寒而栗。而實施暴力洗腦的那種荒唐和無法無天就是明明白白的命令法輪功學員:你不能那樣活,你必須按照我的命令去活;你必須換掉你的思想,裝進去我允許你有的思想;你必須換掉你的信仰裝進去我命令給你的信仰。

然而,這種借助龐大國家機器、惡黨組織、司法、媒體宣傳等全方位的實施精神迫害,肉體折磨,濫用種種酷刑,強制逼迫一個偌大的國民群體去改變一種純純粹粹的思維、思想,這在古今中外絕無僅有,用一句“強奸民意”豈能描述的了。這種扭曲人性,辱沒人格,扼殺人的尊嚴,摧毀人的基本生存權利,是人類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的!古往今來人類走到今天,擁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華民族,卻被今天的中共,繁衍畸變出這等野蠻卑劣的、聞所未聞的罪惡,不能不說這是人類的最大悲哀。正信無存,良知泯滅,人性墮落,十惡俱全,這是中華民族難以承載的奇恥大辱!天理昭昭,法網恢恢!這一時期的任何一個罪惡迫害的陰謀者、當權者、當事者、脅從者,如不改過彌補,都難逃其咎而必將遭到歷史的嚴懲!

從勞教所正念闖出之後,一股強大的動力一次次驅使我提起筆記錄下我的那段經歷。對往事的回憶,使我感到了一種刻骨銘心的痛楚,現實所處的環境又使我對以往揮之不去而越發感到了一種責任。我出來以後至今依舊遭受單位和居家兩處的監控。我的紀實揭露受到了種種幹擾,我寫寫停停,停停再寫,努力排除各種阻礙,記錄下我在勞教所親身經歷被迫害的些許片段。僅僅是片段。

我作為千千萬萬被迫害者之一,能夠正念活著走出勞教所,我已沒有了對生命的患得患失,僅有的只是肩負著的一種責任,為那些和我一樣身陷魔窟卻失去了生命的死者;為那些靈魂迷失了的至今茫然不知所向的生者;為那些飽受愚弄而至今不知真相的善良的蕓蕓眾生而提筆抗暴,將惡行昭彰於世。

我記錄下的人名都是真實姓名,以在當前形勢下揭露邪惡、反對迫害、呼籲停止迫害和以利有關方面調查取證。

謹以此文記錄那段現在仍在發生和重演著的現實和歷史……

一.一套邪惡完備的洗腦機制

從二零零零年初起,大批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進拘留所、勞教所、監獄,邪惡猖獗下顛倒了的世界,使勞教所原有的職能發生了變化,成千上萬的修煉“真、善、忍”高德大法的善良群體成了強權的專政對象、扼殺對象,一切都圍繞“轉化”,“轉化”是精神扼殺的手段,讓你信念崩潰、精神死亡,同時也成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肉體消滅”的一部份,這是它們的罪惡目地。他們使原本就違背人權、背離人性的“思想轉化”變為無盡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在邪惡從上到下瘋狂迫害的初期,一整套完備的“轉化”機制就在邪惡的陰謀運作下,驗證實施。

(一)大量的虛假邪惡的“轉化”洗腦資料。二零零零年勞教所就開始出售專為洗腦而編造的攻擊大法和師尊的所謂“法輪功分類教材”幾本書,強迫學員購買必須人手一套。學員稱大黃本,小黃本。還有攻擊大法的各種宣傳畫報、音像資料;揭批大會發言錄象;李昌、姚傑等人的電視錄像;以及所有“焦點訪談”中誹謗法輪功的錄象資料;指使猶大亂法的錄音帶、小冊子等等。這些虛假捏造的極其惡毒的敗壞大法的資料充斥勞教所。

(二)蒙蔽、策動社會力量參與洗腦迫害。當局蒙蔽和策動社會群體與個人參與迫害。他們找來所謂社會名人蔡朝東,到勞教所謗法亂法;全國婦聯召開大會時,邪惡請部份全國三八紅旗手來到勞教所,進行所謂感化勸誡,表面結成什麼“幫教對子”欺騙外界,實際不許保持聯系,因為惡警決不允許學員透漏一點受迫害的真實內幕;找來公安司法機構人員進行所謂法制講解,實則進行謗法和對學員思想“轉化”施壓威脅;他們還找回來“轉化”後出所的最邪惡的猶大進所亂法。

更邪惡的是,他們責成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的單位停發其工資,或開除工作,斷絕經濟來源,使全家人生活無著落,脅迫其“轉化”;威脅、蒙騙大法弟子家人、親友到勞教所去哭鬧、跪求、辱罵、撞墻,要挾離婚等等,以種種卑鄙的手段從精神上摧殘施壓。

(三)步步緊逼的“轉化”程序。這個“轉化”程序相當邪惡,它一環扣一環、步步緊逼。一旦承受不住折磨邁出第一步就被邪惡所鉗制而繼續折磨你、逼迫你一步步走下去。

進勞教所第一步:逼寫“保證書”(不煉功,不傳功,不自傷自殘)。大法弟子沒有自傷自殘的,這一條就是針對大法弟子的絕食抗暴而制訂的,旨在不許反抗。

第二步:逼寫“認罪、認錯書”。逼迫大法弟子承認和平上訪、講真相、發傳單是違法、是犯下了擾亂社會治安罪。

第三步:逼寫與法輪功與師尊的“決裂書”。

第四步:逼寫對師尊對法輪大法“揭發批判書面材料”。這就是所謂“三書”,實際是“四書”。大揭批材料寫完後要幾次審查,如邪惡認為該學員思想認識不到位,便認定“轉化”不徹底,就責令其三番五次地修改或重寫,同時指定專人繼續對其進行強化洗腦,並幫助修改完成揭批書面材料。如沒文化的也要找人代筆完成,一個都不放過,直至邪惡認可通過。

第五步:大會揭發批判,全過程現場攝象存檔。被“轉化”者把寫好的揭發批判材料在全隊宣讀。程序象儀式一樣,勞教所派人肩扛攝象機全過程攝象後存檔。全部走完這些程序後,還要繼續觀察考驗一個階段,目地是鞏固所謂“轉化”成果。最後邪惡認為基本可以了,便進行最後一項。

第六步:驗收。驗收者一般為勞教所教育科或上級單位來人。對被“轉化”者提出很多問題讓其回答,這些問題都很尖銳很邪惡,必須正面回答。驗收人視其回答程度判定此人是徹底“轉化”,還是半半拉拉,或是假“轉化”,以此確定驗收合格還是不合格。合格者大多會得到二至七個月的減刑。一般情況下減期兩個月,如“轉化”後積極靠攏邪惡、參與幫教洗腦、或當“包夾”(包圍、夾攻的意思)充當邪惡打手,便能獲得三個月至七個月的減刑和節日與親人團聚、甚至出所探家的獎勵。如驗收不合格不但無減期,還要繼續強化洗腦,各方面重被邪惡盯緊,直至徹底“轉化”。如中途“翻車”(宣布“轉化”作廢)那就要加刑同時剝奪你的一切正常生活,開始經受無盡無休的精神和肉體的摧殘。

(四)邪惡利用的兩個群體。如果說上述是強迫洗腦的組織形式、“轉化”內容、手段,那麼接下來便是惡警的直接迫害。勞教所規定了洗腦“轉化”指標,“轉化”率必須達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並與獎金掛鉤,據說“轉化”一個人獎勵千元以上不等。所以,外面不斷的抓法輪功學員,裏邊就會不斷的發獎金。這是一股邪惡的強大動力。

為了提高“轉化”率,惡警除了自己赤膊上陣以外,她們陰謀指使充分利用了兩種人實施迫害。第一種人是除法輪功之外的其他關押群體如:吸毒、賣淫、販黃、偷盜、搶劫等犯罪人員。這其中吸毒女是惡警充分利用、依靠的“中堅力量“。原本她們是勞教所最令管教頭痛的、最難管、名聲最差、管教稱其為人渣的人。當大法弟子出現,她們驚訝、新奇繼而興奮不已,她們發現自己的處境發生了奇妙的變化,一躍而成為惡警拉攏信任的協作夥伴。

惡警逐一不落的挑選其中最惡毒、最狠、最能打架的人充當包夾、班長和打手。在惡警的指使、縱容、默許、暗示、獎勵下,她們迅速的演變成為勞教所非法關押大法弟子時期的一個極為特殊的群體。由於她們受惡警的信任、指使和利用,因此惡警給了她們超越勞教人員管理之外的自由和寬松環境,她們可以不勞動,不受紀律約束,不管何時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多吃多占、偷拿、截留、扔掉大法弟子的物品;打人、罵人、搞同性戀等等無惡不做,是徹頭徹尾的在惡警撐腰下的牢頭獄霸。惡警指派她們當班長、當包夾、充當打手,監視、通風報信,惡警的種種陰謀迫害手段、不能做的、做不到的,都通過她們來完成。這些人囂張、毒癮攻心一般的狂暴,把積澱在靈魂裏因屢次戒毒、勞教而壓抑著的仇恨和對毒品可望而不可及的魔性,統統發泄在“重點人”(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身上。她們知道五花八門的打人手法和折磨人的手段,能讓你痛不欲生而無外傷甚至沒有痕跡。能罵出世界上最難聽的話和做出最難堪的事情。她們囂張、跋扈、為所欲為,享受著壞事做的越多待遇處境越寬松的竊喜。

第二種人,就是接受洗腦“轉化”後,被惡警指使和利用、積極幫助邪惡瘋狂“轉化”其他學員、充當暴力打手的猶大。有的人“轉化”後被邪魔控制和指使變的異常邪惡,她們接受惡警差遣,心領神會惡警的指使和點撥。洗腦亂法時她們會察言觀色、揣摩心理、掌握火候、攻其薄弱、軟硬兼施、又極偽善,黔驢技窮被揭露以後,還會大打出手,成為惡警最具殺傷力、最得心應手的工具。這些人能做惡警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

第一,在學員中攻心亂法。她們有著極邪惡的五花八門的邪悟理由和理論。她們有著較高的文化層次,道貌岸然、誇誇其談,標榜自己修的好。她們成了最直接、又能現身說法的最具欺騙性和蠱惑性的“狼外婆”。

第二,她們一天24小時的聽從、等候惡警的差遣,不離“崗位”、“不下班”,隨時充當惡警的打手,實施暴力和精神折磨。

第三,在學員中充當漢奸。誰是“假轉化”,誰要“翻車”(聲明自己的“轉化”作廢),誰傳遞師父經文等,都被她們告密。如,有善念的學員,借洗腦機會與我切磋交流一次,就再也見不到人了,都是她們監視、打探、騙取學員信任後,向惡警匯報所致。她們就生活在學員中,鉆個空子就攪渾水。因此能準確、及時的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向惡警提供每個學員的思想動態、行為的第一手材料,準確點說,她們就是睡在學員身邊的魔鬼,然而猶大這種能力連惡警都望塵莫及。

當這兩種邪惡被惡警指揮、調遣、協同在一起的時候,她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便達到了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的地步。

二.變異的、邪惡的心理咨詢

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精神折磨是系統的、連貫的、有理論指導的。三大隊有一個掛著堂皇招牌的《心理咨詢室》,據說隊裏的警員全部都學過心理學知識。通常意義上人們都知道“心理咨詢”旨在解決人的精神痛苦,緩釋心理壓力,疏導心理障礙,以使人身心同步健康為目地的一種雙重救助。但在勞教所惡警把所學心理學知識反其道,當作從精神上折磨大法弟子的一把開鎖的鑰匙,徹底的改變了心理咨詢造福與人的目地和根本性質,成為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毒的精神摧殘手段。

這種精神迫害貫穿學員的整個洗腦過程、貫穿整個勞教期,所以說它是系統的連貫的。她們以老練的、職業性和邪惡的目地性觀察學員的情緒,揣摩學員的心理,驗證學員的言行;了解學員在勞教所中想什麼,希望什麼,每一個學員的意志力和承受力,個性特點、長處、弱點、愛好以至憂喜傷悲。她們還詳細的了解掌握每一個學員的學歷、職業、工作單位、業績;學員的父母兄弟姐妹、丈夫妻子兒女等等方方面面的情況,無所不及。

學員進勞教所後,各大隊便對學員逐一的進行書面心理測試。測試題一共有幾本,全部是外國人研究施用的心理測試問答。涉及廣泛的知識層面、個性心理層面、社會生活空間,家庭婚姻、情緒性格、貧困疾病,個人歷史、現狀,需求企盼等等,內容極其全面,提問五花八門,甚至怪異。通過這種書面回答的測定後,她們再借助電腦分析做出心理測試的所謂科學結論。她們通過這些結論來分析學員、研究學員、把全體學員歸類,對每一個人做出最基本的認定,然後做出因人而異的洗腦步驟和計劃,以期突破洗腦的第一道大關。這時,學員們所有的客觀存在、除了思維之外都已經被她們完完全全的掌握。

在接下來的漫長歲月裏,邪惡把這種強迫“轉化”下的迫害做到了極至。大法弟子全憑在法上的把握和了悟,去闖過一道道鬼門關。她們首先攻擊你的薄弱,打開你的缺口。什麼時候給你什麼樣的壓力;什麼時候給你和風細雨;什麼時候給你點顏色看;什麼時候拿你家中老父老母、兄弟姐妹圍剿你;什麼時候拿你的兒女整治你;什麼時候拿你的丈夫要挾施壓給你、拿離婚逼迫你。這其中挑撥、傳假話、離間、恐嚇、甜言蜜語、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這種人中所不齒的手段不但用在學員中,還用在學員的家庭中,把水攪渾,把學員的心搞亂,妄圖把每個人都掌握在她們的手心裏。即使真正“轉化”、放棄修煉,他們還不放心,三番五次的制造事端,借以考驗學員真“轉化”還是假“轉化”。她們把心理咨詢變成了地地道道的精神折磨、精神傷害,助紂為虐、“轉化”學員的殺手鐧。這種直接的傷害、行惡一直到學員離開勞教所。

因我不“轉化”思想,被勞教所長期關禁閉。惡警對我二十四小時晝夜監控,她們指使包夾秘密建立“監控日記”。從清晨我被強迫叫起後,記錄我的精神狀態、吃飯喝水、上了幾次廁所,平時我都說了些什麼話;洗腦過程中我又說了些什麼;對什麼問題敏感、抵觸、接受;對什麼事表示愉快、憂郁或是憤怒。所有的某一種情緒,所有的行為舉動,都在她們嚴密監視之下被偷偷記錄下來,隨時匯報。這些書面監控記錄上午交一次,下午交一次。有時,她們一天要召開幾次“包夾會”、“幫教會”,聽包夾匯報我一天中方方面面的情況,如有突發問題她們會迅速調整洗腦方案,改變方式方法。她們靠獲取的這些最直觀的材料掌握我的心理動態,隨時調整對策:嚴管、制約、毒打、折磨我,叫囂讓我“生不如死“;另一面則施以虛偽的誇獎、送吃喝、解禁閉、所長和全大隊幹警一起給我過生日,甚至一個生日過兩次等等。

有一個包夾,不知是被每天不錯眼珠的盯梢搞煩了,還是不了解“監控日記”的重要作用,她沒事時一口氣編造出了好幾天的監控流水帳,還分別標上了日期,結果撞在槍口上,被勞教所檢查時發現,當場就被“開”掉,再替換上來的,通常都是更邪惡的。

在洗腦過程中,猶大、包夾都是這樣隨時通報情況,隨時接受指示。對於洗腦,惡警通常依靠猶大亂法,她們除了叫囂和威脅之外,就是在現場指揮,傾聽、觀察,然後偷偷把猶大和包夾叫出去,如此這般一番後,猶大、包夾進屋就對我變臉,或是一頓拳打腳踢。因為堅持信仰,我經受她們瘋子一樣的變態折磨。

當我發現了她們整我的“監控日記”後,我被這種特務一般的流氓手段所震驚震怒,我的一舉一動,只言片語,神情表現,喝了幾口水,上了幾次廁所等等,都被惡劣的記錄下來。從此,我再不講話,對一切都采取漠然置之的態度,以再不帶任何表情的面孔對付邪惡,打破她們的控制和高壓。

開始,這種精神圍剿使我異常痛苦,當一舉一動、一思一念都被邪惡監視、控制、折磨時,人會感到心理上有一種無形的沈重壓力,常年如此的把人處於這種境地,能把人逼瘋。一天不講一句話,一個月不講一句話都行,一年兩年禁閉和折磨下來,常人不瘋也傻!

兩年多下來我面目全非。前不久,我從網上調出了自己的全部材料,上面有這樣一段話:“××在勞教所遭受長期迫害,……可這都改變不了她的信仰,最後警察自己也不得不說,‘拿她沒招了。’我親眼看到她每天只有夜裏兩點鐘以後才能睡覺,連上廁所都有固定的吸毒勞教人員跟著監視。後來我再看到她時,她已經面部表情極度憂郁,目光呆滯,語言表達能力退化……。”是的,我後來變的語言遲鈍,動作緩慢,表情呆滯。但是,我心中每時每刻都有師和法在,我堅強的走過來了,我也沒有“瘋”掉。出所後通過學法煉功,不久,就恢復過來了。

邪惡為了最大限度的掌握、打擊學員逼迫“轉化”,和進一步把握、控制已“轉化”的學員思想不反復、不翻車,她們要求學員寫“自述材料”,包括兒時的生平。寫完之後,她們研究裏邊的內容,選擇其中的某些事例與學員在被強迫洗腦中的表現掛鉤,在全體大會上指責、嘲笑學員,你的“錯誤”、你的“偏執”、你的“固守”、你的“迷信”、你的“無情、不顧家小”等等是因為有劣根性的緣故,“看!她過去就如何如何……”。

學員毫無防範的、純真的、飽含著對修煉前後靈魂深處變化的感悟,甚至對以往過失的深深懺悔都單純的付之於這份自述中,把它作為這種嚴酷環境下對往事的一種追思或是對遺憾愧悔的一種釋懷,從中感受到生命中的些許寶貴的溫馨。可是這都成為她們的把柄,被惡警抓在手裏想在哪方面打擊你,就抖落學員自述中哪方面的內容,甚至拿兒時天真的行為在大庭廣眾之下來攻擊、嘲弄你,達到她們最大限度殺傷當事人、警告其他人的一箭雙雕的目地。這時大家才知道上當了,太卑鄙了!

難道只有打人殺人才是惡嗎?難道只有皮肉的痛苦才是傷害嗎?不!當一個人的思想、思維都被控制,她們的純潔被強暴,她們自由思維的最後一點空間都被侵犯,她們的信仰被扼殺,還有什麼比這更殘忍,使人更痛苦、更悲慘的……這是對人的最大的犯罪,最深重的罪惡。誰都知道“瘋”是精神摧殘、精神虐殺的最直接結果。我不只一次的聽到幾隊幾隊這個瘋了,那個瘋了。後來到集訓隊我親眼目睹瘋女劉淑華,便無論如何也抹不去記憶中的這一幕悲劇。我們都因修真善忍而變的純潔,當一顆純潔的心靈展現在人群中時是掩都掩不住的單純和對真理的執拗,但是,當我們的信仰被長期的詆毀和扼殺,血淋淋的從心中被揭去時……“瘋”便成了一種最為哀痛的反抗,成為對人間邪惡最為悲愴的控訴,那死去一般的活著使我從劉淑華身上生生的嘗到了那種精神虐殺的慘痛。

變異了的邪惡的“心理咨詢”,我無法使它單獨成文,因為這種深重的精神摧殘、精神虐殺在強迫洗腦“轉化”的從始到終都掌控和貫穿著這根邪惡的中樞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