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女子勞教所兇殘洗腦紀實(八)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張亦潔【新生12月9日訊】十二.利用群體脅迫
這一天正值2001年12月31日的新年之夜,和往日沒有太大的區別,感受不到多少新年的歡樂氣氛,邪惡認為我無權享受任何節假日,所以什麼活動我也自然不在其中。各班唱唱歌之後就在規定的時間內熄燈休息了。
我依然在讀八股寫八股以熬過那漫漫長夜,等來黎明時分那短短的一段睡眠。但就在大家剛睡下不久,大約11點多,安靜的走廊裏突然一聲高喊:“全體起床!”小哨依舊挨班砸門,催促集合。
大家慌裏慌張的爬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跑出門來,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焦×站在隊前叫:“張××你出來!”我從人群中走出來,焦說:“你面向大家。”
這次不知為什麼,我有點心不定,我再次面向一百三十人站定時,我迷茫,有些緊張,我沒有任何心理防範。我想:她們又針對我搞突然襲擊,不知這次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望著面前的一百三十多人,突然一種強烈的孤獨感在我心中彌漫,長期以來我一直就有一種孤軍奮戰的感覺。此刻這種感覺又襲上心頭。我迅速的鎮定自己,面對她們的卷土重來我只有靜觀應變。
焦×面對大家說:“這麼長時間了張亦潔沒有一點進步,從隊長到學員大家都為她費盡了心機,但她至今仍然執迷不悟,今天我們幫助幫助她,我們大家就一起陪陪她。”
一聽焦說這麼多人陪陪我,我知道了焦×又要故伎重演。但這次她們有了充分的準備,我看到有幾個人在往隊前移動,還有幾個人幹脆就站到了我的身邊。我註意的看了看這些人,都是邪惡認定“轉化”好的又反過來做幫教洗腦的猶大。
焦沖著我說:“張亦潔你說一說,你怎麼辦吧。”
我沈默著,自從進了勞教所我便經歷了五花八門的邪悟者瘋狂的灌輸、洗腦。也碰到了“假轉化”者“不吃眼前虧”的告誡。一些人只因為無法承受這種長期迫害而違心的把自己改頭換面;也有在法上邪悟後認為“轉化”是對的,並且荒謬地標榜自己在“真修”,也口口聲聲叫“師父”;還有一種人死心塌地的站到邪惡立場上,從根本上否定“真、善、忍”,謗師謗法,助紂為虐,擔當邪惡打手,做盡壞事。
此時此刻,面對她們全部,我說:“作為修煉人,我們雖然同修一部法,但是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各人有各人所悟,說到底也就是說人各有志,你想不想修,信不信了,那是你的自由,我想不想修同樣是我的自由,我尊重別人的選擇,因為任何強加於人,任何強迫於人的做法都是徒勞的,憑暴力、強制更是改變不了人心。而任何人做的任何事都將有她的結局、有她的果報,從這一點上講這並不由你信或不信。”這番話後,一陣鴉雀無聲。
焦在我身後踱方步,一會,有人站出來說:修煉不是個人的事,國家讓你煉你就煉,不讓你煉你就不能煉,上訪就是破壞國家安定等等,越說越邪惡。
接著又有人站出附和發難,雖然都是媒體上那些顛來倒去的誣陷,但從這些原本修煉人嘴裏說出來,便顯得尤為惡毒。而這些站出來指控的都是平時瘋狂做“轉化”的猶大,顯然她們是有準備沖著我來的。
我隱隱感到今晚殺機四伏、猶大有備而來、氣焰囂張。我望著滿筒道的人心中不知什麼滋味。即便有點正念的學員她們也不敢站出來說話,如果敢站出來,她們也就不“轉化”了。
這時有猶大開始沖我質問,我迅速思考怎樣對付她們。面對邪魔我想起師父的話,“不給邪惡以市場。”我抱定一個原則,一不接她們任何話茬;二不回答她們任何質問,不能讓她們把那些邪惡的話講出口,加重邪惡之場。我開始沈默、聽著、看著,不給她們一點可乘之機,讓她們這種邪惡的氣焰自消自滅。
說了幾個人後突然冷場,筒道一片寂靜。接下來一波又起,但是無論對方怎麼質問,怎麼激動我都平視無語。這種急風驟雨式的批判、指責、邪悟我已身經百戰。焦××也知道我不為所動。她隨即變換口吻自以為是的沖我說:“你修的什麼都沒了,黨籍、職務、公務員、連工資都沒了,你心中不服,跟她們較勁。我知道你很優秀,越是這樣越別不過勁來,其實最早你是願意轉的,只不過是現實把你推到了這一步,鉆了牛角尖,其實“轉化”了,你什麼都不會丟。”
我心想,原來邪惡這麼看我,修煉人的心,哪是你能衡量得了的!我依舊面色平淡,凝視著她們。我身邊的猶大開始說話了,她們也學焦×的“和風細雨”、站在我的立場上勸我說:“其實‘轉化’了根本就沒什麼,有人說病又找回來了,你看大家不都挺好的嗎,再說你也要為孩子、為你丈夫考慮考慮,你不能不管她們,你會影響她們。……”說到動情處拉起我的手,搖著我的胳膊,我絕不回應,依然平視大家,默然無語,絲毫不為所動。
這時人群開始躁動,大約12點鐘了,新年的鐘聲該敲響了。我想,年年歲歲這個新桃換舊符的時刻,今天卻充滿鬼魅陰霾。
隊伍中有人報告上廁所,人群開始七扭八歪變換站立的姿勢。年紀大的人站累了,開始偷偷的靠墻。吸毒女和其它罪錯人員也開始嘀嘀咕咕。這種陪綁“熬鷹”沒有人情願。若是在平時管班早就扯嗓子喊“立正”了,但今天她們對人群的躁動視而不見。我依舊沈默著。
這時隊伍裏有人說:“張亦潔,你是修善的,你就讓一百多號人這麼陪著你嗎,你讓我們陪你到什麼時候?這麼長時間你不“轉化”,你牽扯了多少人,你的善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嗎?”
我身旁的猶大又貼上來:“亦潔,你就‘轉’了吧,瞧你受了多少罪,你看我們‘轉’了的,誰敢動我們一個指頭,一根毫毛,別遭這份罪了,你‘轉’了我們大家快快樂樂在一起多好,大家都知道你特別善良,都喜歡你。再說你忍心看這麼多人陪你受罪嗎?”又有人上來和她一樣說著一些好聽的話,以其打動我的心。
焦不失時機的說:“想想吧你寫什麼,認罪認錯、決裂書、揭批、什麼都行,你就是打不破這層殼,沖過來就好了,你看這麼多人不都挺好的嗎!想一想,你總得有個結果了。”
我依舊沈默不語,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筒道裏又一次平靜下來,我卻感到一次又一次的平靜裏積聚了一次比一次邪惡的物質因素。筒道裏靜得就象空氣要爆炸一樣。我平和鎮靜、昂首挺胸,抗拒著彌漫開來的越來越濃重的壓抑的場。
突然,人群中傳出一聲大叫:“張××,你善在哪呀,你太惡了,就看著這麼多人陪你熬著?”猶大又圍上來說:“張亦潔,寫吧,為大家,更為咱們的孩子、丈夫,這是真的,別的都是假的。”
突然,站在隊前面的人群一陣躁動,一個老太太站不住突然倒地,後邊人趕緊扶住了她。這人叫王×,六十多歲、十分單薄瘦弱,據說她兒子也是大法學員剛剛被抓進團河勞教所,老太太表情淒楚,她被別人扶住站在那裏,一會支持不住了,老太太開始哭,大家只好讓她坐在地上,她就可憐巴巴的坐在地上望著我,一邊哭一邊和我說:“你就‘轉’了吧!”她傷心的一直嚶嚶的哭泣。
惡警也不給她凳子,她就一直坐在那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熬不住的哭泣給邪惡以把柄,猶大便不斷的拿善來攻擊我。
這時我感到十分難受,頭嗡嗡做響。只聽身後有人又說:“你寫什麼都行,不管你寫什麼,寫一句也行,寫一句咱們就都回去睡覺。”
我開始心緒不寧,我感到疲憊極了,我竭力支撐自己。這時是我熬過四十二晝夜禁閉放出來的第八天,連續兩次的群體脅迫,無論精神上體力上,我都是靠意志來支撐。我感覺越來越難受。
突然,人群驚叫起來,販假幣的大胖子班長張翠芬突然暈倒,大家慌忙伸手去扶她,她又高又胖托不住便倒在地上昏了過去,有人說她有高血壓,大家圍上來半拖半擡的把她拖回了宿舍,人群中陣陣嘈雜……
我被這場景嚇得驚呆了,我感到了一種負罪感,心裏深深不安……。
惡警、猶大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她們趁機拉著我坐到走廊最外邊的一張小桌前。她們把筆塞到我手裏說:“寫吧,寫完大家都回去睡覺。”惡警說:“寫一句也行。看那黑壓壓的人群,風一吹就倒的王某還坐在地上哭,有兩個人陪她蹲在那裏。房裏的人還叫著胖班長的名字,緊張的進進出出、尋醫找藥,人群嗡嗡的議論著。
這場面我感到頭都大了,耳邊一個聲音說:讓大家回去睡覺,寫一句,寫一句,寫一句,惡警猶大催促說:“快寫,快寫,寫一句也行,快點!大家都等著你呢!”我望著那一筒道的人群恍然寫下了幾個字:“和法輪功的組織決裂”幾個字,我停住筆,猶大、惡警怕我勾掉,趕快撤下那張紙,兩人扯著我把我送回房間。
我的心還在筒道裏,傾聽全體學員回班,一陣腳步聲過後,筒道裏便又恢復了夜的沈靜。
大家都回去了,都睡覺去了。這時我一顆心仿佛落地、才感覺到了自我,那個清醒的我,可我卻覺得不對頭,那幾個字就象一把刀插在我心上,讓我坐立不安。緊接著一個聲音說,“你以為法輪功沒組織這麼寫不成立?沒關系麼?拿大法解救你的人心是真善麼?”
我知道我犯下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一種偏離法的巨大痛苦立刻籠罩了我。我迅速找出紙筆急速的寫下:“我鄭重宣布,我剛才寫的‘和法輪功的組織決裂’立即作廢。法輪功從來就沒有組織,我無從決裂。”
我打開門叫來小哨張×對她說:“請你把它速送焦××”。小哨接過去轉身去了隊部。我關上門,但心中依舊不寧靜。
片刻,突然有幾個人旋風般的沖進屋來,為首的是吸毒女張速,她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劈頭蓋腦一頓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就寫了幾個字還來回倒扯,你拿我們當三歲小孩耍,勸你一夜,你卻和我們來這個。”
她抓住我的頭發撕扯著,搖拽著,腳下踢著、一邊叫著:“你堅定、我叫你堅定、堅定,……”我在心裏不斷的說:“打得好!打得好!該打!該打!”打夠了,她們罵罵咧咧的走掉。
一會,焦某推開門,站在門口,恨恨的說:“張亦潔,我早知道你跟我耍滑頭,你們從來就不承認法輪功有組織,你和我搞文字遊戲、拿這小把戲來搪塞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
我說:“那就好,那就好,你能這麼想就好,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你就這樣堅持吧,沒你什麼好結果,我告訴你。”她氣沖沖的走了。
我揀起地上一撮撮的頭發,那感覺象剛剛結束了一場殊死的肉搏戰,此刻我的心重又回復了歸屬但卻久久不能平靜,我無法摒棄走失這一步的沈重和懊悔,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拿大法來解救我那顆人心,是對法的傷害、褻瀆、是罪過呀!任何一種人心都會有可能使我一步踏進深淵,毀於一旦。我的心被深深的震撼著,痛苦著,修煉不是兒戲,讓我刻骨銘心。
後來我知道,焦拿著我寫下的那句話興奮的向全體人員宣布,明天免早操全體睡懶覺。早上起床鈴響了,小哨卻挨班砸門:“起床!起床!起床!”
“不是說了可以睡懶覺嗎!”大家不滿的說。
“張亦潔又反了!統統都起床!張亦潔又反了!起床!起床!……”
很久以後我也知道了,老太太和大胖子張翠芬都是有功之臣,張翠芬她們都是裝的,那是為了把我拉下水而演的一場戲。
十三。 一天接到六篇經文
《法正人間預》這篇經文發表後,在陰霾蔽日的大陸中國,猶如蕩起一瀉千裏的滾滾洪流,他以排山倒海的磅礴大勢朝著舊勢力的羈絆呼嘯而來,這洪流沖進了女子勞教所,令邪惡緊張恐懼。然而對大法學員則成就了三大隊後來集體覺醒的契機。
這幾天,我又被放出來,在前後左右監控下跟隨大隊全體人員去食堂吃飯。長條桌,兩排人對坐,一排六個人,我被夾在中間。大家坐好等著一份一份發菜,每人兩個饅頭,也有人要三個饅頭,每人一碗菜。我依舊是一個窩頭和幾片鹹菜,我早已經淡然處之這種迫害下的不同。我不認識對面幾個人,她們不斷的到期走,又不斷的來。等那只窩頭推到我面前時,她們便知道了怎麼回事。這是一種無言的警示,無非是再折磨一下我的承受能力和殺一儆百。
我吃著窩頭時,偶然擡頭發現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當我隨著人群走出食堂,在過門簾的瞬間,我的口袋上有一只手掠過,我若無其事的走下臺階,把雙手自然的插到口袋裏,我捏住了一個小紙團,我的心狂跳起來,我抑制住滿眼的淚水,我知道那是師父的經文。
我盼黑天、盼深夜。終於,我在書中展開了那張字條,借助昏暗的燈光讀出師父的這篇經文《法正人間預》(2001年12月9日):“正法行於世間,神佛大顯,亂世冤緣皆得善解。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余者人心歸正、重德行善、萬物更新,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慶、同祝、同頌。大法在世間全盛之時始於此時。”
我任熱淚滾滾而落,一切痛苦、一切孤獨寂寞,霎時煙消雲散。我哭啊,恨不能放聲大哭……
我警覺著惡警巡更的腳步,一遍又一遍的讀著師的這篇經文,任淚水灑滿衣襟。幾遍讀下來便熟記在心。我如同置身佛光普照、法正人間的輝煌、殊勝之中。
勞教所每一個真修弟子無不激動、感慨萬千,恨不能奔走相告,振臂歡呼。
我身陷囹圄卻在寸步不離左右的監視之下,一天收到了六篇《法正人間預》的經文,讓我激動不已。我的掩飾不住的幸福和喜悅,讓隱藏在我身邊最深的一個猶大發覺了而被她告密。所幸我的理智和警惕使我沒有向她透漏任何一個名字。
邪惡們驚恐不已又氣又恨,她們如末日臨頭一般瘋狂的、鋪天蓋地的“搜監”,淘金式的搜查我們所有的行囊物品和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可是那時我們早已把經文銘記在心了。
她們一無所獲便轉而對她們所懷疑的人進行篩查。焦×又先拿我開刀。這天她突然問我:“張××,李敬義傳給你經文了?”
我心中一驚,立刻警覺,她又要整人了。我平靜的毫不遲疑的說:“誰看見了?有人證嗎?有物證嗎?”
焦×虛詐又咄咄逼人的說:“她已經承認她傳給你經文了!”
我不依不饒的說:“那你把她找來,我們當著你的面對質,如何?”焦氣恨恨的走了,結果幾天沒有下文。
李敬義是某廣播電臺播音員,焦×一直認為她假“轉化”,是在三大隊被焦×牢牢盯緊者之一,無奈邪惡抓不到把柄。
一天,焦×示威般的告訴我:“張××,李敬義拆我臺,在大合唱的詩朗誦中她故意出錯,使三大隊落選,我把她送集訓隊集訓了!”說完看著我呵呵呵的冷笑著,那意思是警告我,我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你就得死。
她毫不掩飾的道出她的狹隘和狠毒,使我驚訝,當一個生命沒有了善念而又無視法律時,她靈魂中惡的一面便無限膨脹而不可遏制了,那時就是人性和良知的泯滅而不可救藥。
此前,她曾不止一次的要挾我說:“張××,其他大隊的“重點人”早被送集訓隊了,我告訴你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認為你有希望,才一直把你留在隊裏。可你老不轉,那我也就沒辦法了。”
說起集訓隊,人人都認為那是個不死也要扒層皮的地方。這次,她又拿集訓隊敲打我。
她始終打壓學員中所有她認為危險的人物。她恐懼學員的一切正信正念,她更恐懼學員的醒悟。她使盡所有的陰謀手段,利用所有的可以利用的猶大和刑事犯為她作惡,以期保持住她一直領先於同僚的高“轉化率”。她死死的盯住“重點人”、“假轉”的、“半半拉拉”的和有醒悟跡象的學員和新學員,她采取各種不同的手段分而治之。當《法正人間預》經文傳出後,對我她便另有了安排。
焦×何以如此邪惡?除了大法弟子明白的原因外,還因為她有一段鮮為人知的“前科”。
從2000年上半年起,中國的勞教所敞開大門,大批大批的關進大法弟子。當時焦×所在的三大隊也接下了史無先例的第一批學員。焦×這個邪惡小頭目策動學員中的李丹、姜建榮等邪惡的猶大在全國範圍內首起率先搞起了罪孽深重的“轉化”,並迅速付諸實踐。她們歇斯底裏的亂法,煽動學員“轉化”。她們說:“如果我們這樣修(指“轉化”)錯了,我寧可形神全滅。”就這樣,在邪惡的大環境下兩股惡勢力糾合在一起,從“轉化”一個人到一個班、再到整個大隊的蠶食、蔓延,漸漸匯成一股濁流,遍及勞教所而後迅速沖向全國各地。
李丹、姜建榮、高建新等一系列人等成了焦×手中的王牌猶大,出所後而又成為勞教所的常客,為輔助焦×的邪惡“轉化”而招之即來。這幾個人被焦×多次召回,均不止一次的與我對陣,那種毀人的種種邪悟歪理讓人無以言表。每次對陣後猶大都高叫“遺憾”而不得不離開我。
在初期這個過程中,猶大以歪理文攻“轉化”,攻不下來的焦×便逐步的發明種種折磨人的手段而施行武攻“轉化”。公開的一套一套對付大法學員的邪惡手段,如前所述逐步完備;背地裏還有另外一整套辦法的暴力”轉化”。焦×所在的三大隊因而成為女子勞教所“轉化”率最高的大隊,她本人也因此成為這個邪惡群體的急先鋒而為勞教所一霸。
焦×對大法、對所有大法弟子犯下的滔天罪孽,已無法償還。
發稿:2006年12月9日
更新:2006年12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