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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老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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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

【明思網】記得那是2001年9月底,東北同修邀我和她一起回東北老家一趟,看看家鄉的同修怎樣了。迫害開始後,那裏的同修就和外面斷了聯系。

當時是迫害最嚴酷的時候,帶資料出得了北京嗎?回得來嗎?進京控制很嚴,車站放著李老師的像,不踩別想上車。

通州檢查相對較松,我們從通州上車,進站警察也沒檢查,安全上車了。車出通州第二站開始檢查“三品”,說是查“三品”,其實是借口,是在查法輪功。上車才發現這是最後一節車廂,這還有一個特殊的位置“治安席”,總是坐著一個警察。查“三品”時有八個人,其中兩個乘務員,六個警察,他們一個個都是虎背熊腰、氣勢洶洶,看那陣勢,膽小的還真會給嚇死。檢查到什麼程度:婦女手中隨身的小手提包都得打開;衛生巾都掏出來驗看了;學生的包、作業本都翻開看。同修手裏的隨身包裝的都是明慧文章。這時身邊一個乘客說:“你把手裏的包放到吃的袋子裏,把那袋吃的再放在上面不就得了。”這話象是對我倆說的似的,是師父在點化呀。我和同修對視了一眼,我看到她那樣平靜安詳,好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我心理也很坦然,沒有一絲的怕。最後,全車廂只有我倆的包沒有查,其余沒有一個放過。

同修把我們帶去的食品分給周圍的人,並和他們聊天。這時旁邊有一老一小在談話,談的是法輪功,和電視、報紙的內容一模一樣。同修問小夥:你怎麼知道法輪功都是電視上說的那樣?你了解法輪功嗎?這個小夥子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同修反問他: “你看我象嗎?”“象,從你的言談,你的坐姿都象(當時她盤著腿)。” 他指了指治安席上的警察,“我叫一聲,他就把你抓走,不過我不會那樣幹的。馬三家勞教所又在擴建,因為我家就在它旁邊,都是關你們的。聽說那裏打的很厲害呀,我不支持法輪功。不過也不會告你。”

我就和旁邊一位老先生聊起天來。聽了剛才他和小夥子的對話,知道他對法輪功抵觸很大。於是和他談了一些社會話題:人如果不從自心做好,從心裏改變自己,外在的一切都改變不了人的心,社會天天講道德文明建設,有幾個能做好,還不是嘴上說說,落實不到行動上,現在的貪汙腐敗誰能制止,還不是人心的問題嗎?老子講的“仁、義、禮、智、信”有什麼不好,如果人人都按照真善忍做,首先要求自己做好,道德不也就回升了嗎?社會風氣自然不就好了,還會有貪汙、腐敗嗎?老人很愛聽,也認同。他一再問:“你是幹什麼的?”我說:“您看象幹什麼的?”“說不好,我只感覺你倆與眾不同,你講出的東西我聽著怎麼那麼愛聽。你講的理又是那麼博大。”他說他是搞高科技的,從北京中關村高科技園區退休離休的,是導彈專家。在老人的一再追問下,我告訴老人說:“我的文化並不高,初中畢業。我講給您的理全在《轉法輪》裏面,是李洪志老師教會了我怎樣做一個人、一個好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你看我會是電視說的那種人嗎?”他連連搖著頭:“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這時老人的眼睛一亮說:“原來法輪功不是電視說的那樣,看到你們的行為,我就知道你們是好人,你們的表現改變了我對法輪功的態度。”

老人要下車了,站起身向我雙手合十告別:“你們要保重,”說話時看了一眼治安席上的警察,“別叫他們抓去,保重。”“您也一定要告訴家人法輪大法好。” “放心吧!我會的。”老先生走了。

出站時警察沖著我倆直叫:“你倆不用檢查,從那口出去。” 我們竟是被警察趕出站的。出了車站,我和同修相對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到家的第三天晚上,公安局來了40多人。從村東翻到村西。當時我在村東一同修家住,從後窗戶看到了警車的車燈,知道警察來了。可這時我再穿衣服已經來不及了(黑龍江九月底是很冷的)。大媽家那個門是又重又沈,一開門就會丁當響,警察不用看見人就知道有人出來了。這三更半夜的又那麼靜。緊接著就聽見警察在搖籬笆的門,已經“開門!開門!”的喊上了,大有鬼子進村的陣勢。

我一看出不去了,環顧一下四周,沒有藏身之處。這時大媽對我說:“姑娘,這裏有一個放土豆的坑”,我拿著我的雙肩背包(因為這個包在這屋裏是最搶眼的,一看就是外人的東西)下了坑。這坑呀,是太小了。坑裏還有半坑土豆,我又是一個大胖子(當時150多斤),而且中間還插了一塊板,把本來不大的坑,又變成兩個。我提了一口氣,把身體往下蹲了蹲,中間那塊板子還觸著我的脖子,這等於是身子在這邊半坑,頭在那邊半個坑。就是這樣整個身子還是不能進到坑裏。我把板子放在身上,頂著板子,高出地一塊。

我非常平靜,靜得就象一潭死水,沒有一點“波瀾”。警察已經闖進了籬笆的大門。在砸房門。可大媽沒發出一點聲音,過了好一陣子,大媽假裝剛從睡夢中驚醒,好象帶著睡意問:“誰呀?深更半夜的,幹什麼?”警察在喊:開門!打開燈!(東北那個小山村很窮,有一半住戶點不起電燈,買不起電)門開了,聽到進來好象有四、五個,其中一個問:“xx 回來了,她是不是叫你去北京天安門?”“她回來了?不知道呀?”“誰在你家住著?”警察一口咬定她家住著一個生人。追問那人是誰。大媽說是自己女兒和丈夫打架,昨天住在這。“你家還有誰?”“我們家老頭子。”“我看看。”我透過木板的縫隙,看到手電光已經過來了。警察兩腳已到了坑邊了。我就在他的腳下面(當時我就是一念:叫他們立刻走)這時電話響了,警察出去接電話,再也沒回來。其他警察在屋裏又盤問了大媽一會兒,說那個是他們局長。沒過五六分鐘,他們全走了。

我從坑裏出來,才感覺出冷,凍得上下牙直打架。屋子裏,炕上什麼都沒有,只有老太太一人的被窩,好象沒有第二人住。我才明白,為什麼那麼長時間老太太不說話,原來是收拾東西。

事過之後,一小男孩把我送出村。大媽把我送到他女兒家。後來和小男孩說起我藏坑裏的事,孩子說:“你是個好人,如果你不是好人,警察一來,你一哆嗦,板子一響,你肯定被抓走了。其實我們好多人都知道法輪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