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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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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淑芬

【明思網】我叫孫淑芬,是大陸遼寧鐵嶺的一名大法弟子。我出生在農村,經歷了太多的人生苦難,日積月累,終於有一天病倒了。1986年初經幾家醫院確診,我患了腦癌,於同年8月開顱手術,醫囑生存期限3─11個月。這晴天霹靂使全家老少處於極度的悲痛之中,誰也拿不出辦法來挽救我這30 歲的年輕生命。因是惡性腫瘤,必須進行化療和放療。放療後我大腦嚴重受損,各種細胞在放療區域內全部烤死,導致我記憶減退,查數查不到一百,經常轉向找不到家,甚至忘帶鑰匙,數九寒冬把自己鎖在外邊是常事。面臨死亡的我,望著5歲的孩子和剛從部隊轉業、對社會、家庭中事情什麼都不懂的丈夫,欲哭無淚,欲喊無聲。半年後出現了新的病變,我真的不行了,手腳麻木失去知覺,同時不會說話,死亡就在眼前,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怎麼辦?幼小的孩子,年輕的丈夫,暮年的老娘……我死不起呀,沒有資格死,我必須得活著。為了我未完成的責任,我學了氣功,不管天寒地凍,風霜雪雨,每天堅持。這樣常年在山上煉功,我贏得了 12年的生存期。12年後,死亡再次向我襲來,我出現頭暈而且越來越重,最後山也上不去了。我知道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這12年的艱辛一般人也是難以承受的,我的付出與努力已到極限,我徹底絕望了。我覺得活的太累太累了,靜靜的死掉也許是一種解脫。

就在我生命即將完結之際,我遇到大法,當學到《轉法輪》第二講,我覺得困極了,在似睡非睡中學完了第二講,平時覺很少,手術後睡覺成了我一大難題,今天怎麼了?不可思議。後來才明白是恩師在給我調整身體。師尊說:“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什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

學《轉法輪》三天後,頭暈明顯見輕,十幾天後明顯好轉。我周圍的人都驚呆了,震動了,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全家老少都為我修煉開綠燈,讓我多多學法,多多煉功。身體越來越壯實,連生孩子時落下的膝關節、肩膀痛的頑疾和凍壞的雙手雙腳全都好了,而且記憶迅速恢復,自從學法那天起就沒忘過帶鑰匙。後來不但能背大段經文,而且能背《轉法輪》了。

99年7月20日的浩劫打破了我們家庭從未有過的溫馨和祥和,一夜之間失去了正常的修煉環境。清晨的街頭巷尾,沒有了大法的音樂,沒有了煉功的人群,煉功點成了空城……面對這一切,我沒有迷惘,我一個人走向煉功點,7月23日全市只有我們三人在外邊煉功。隨後我走向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天安門、中南海和平上訪,盡我一個普通公民、普通大法學員的一份責任,向中央領導反映情況。

99年10月25日,江氏在法國記者招待會上公開誹謗法輪功, 26日我與同修走向了信訪辦、天安門、中南海,被無理關押。不久我被轉到當地拘留所,警察用鎖死刑犯的大號腳鐐鎖在我的脖子上,長度只留一個環,另一頭拴在地板炕上,臉離地板只有十公分,不能坐,不能大小便,我不吃不喝,連刑事犯都心疼的掉眼淚。

2000年10月,我再次進京上訪,被非法判處勞教三年,送到馬三家教養院,在那邪惡的黑窩裏,我和許多同修一樣承受著非人的待遇與折磨,長期不讓睡覺、長蹲,受盡精神及肉體的折磨,我的意志被摧毀了,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我背離了恩師。

2001年9月底,我突然身體不適,瞬間就嘴歪眼斜,說話困難,半身不遂,送至馬三家醫院檢查血壓升高,檢驗指標都是陽性,醫生束手無策,又把我轉到中國醫大,經過醫大急診檢查,腦袋裏沒有病,既不是腦出血,也不是腦血栓,更不是腦癌復發,可全身的CT檢查沒法寫報告單,最後幾個專家會診,報告單只好寫是因手術部位有一個小氣泡影響的,用這個根本不成立的說法而草草收場。馬三家這才放我院外就醫。

當接我的同修攙我走出大門,送上汽車,車一啟動,歪的嘴、斜的眼唰一下全正過來了。大門裏邊嘴歪眼斜,半身不遂,大門外邊神奇般的恢復正常,我深知,這是恩師又一次救了我。在被“轉化”後的日子裏,自己承受著一個邪悟者剜心透骨的痛悔。我決定從新開始,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2002 年3月,全國召開人大、政協兩次會議,我第八次進京,到了長安街,出乎我的意料,偌大一個國家,開一個會議,把國家心臟布置得象戰場一般,金水橋上一步一崗,兩步一警車,地下通道武警把守,徒步行人寥寥無幾,天安門廣場警察、警車林立,一片恐怖。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我豁出去了,我堂堂正正走上金水橋,從容拉出上衣裏的條幅,打出去並喊出了發自心底的、最強烈的吶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

我被幾個武警按倒在地,拖上警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搜身後塞進鐵籠子,不給飯吃,不許上廁所。晚上我又被送到北京附近的一個小鎮,幾經周折還是被送到駐京辦事處,辦事處警察說兩會期間上訪至少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幾天後被押回當地拘留所,我在申述書中寫道:我深知家裏的條件比拘留所裏好;家裏的饅頭比號裏的苞米面窩頭好吃,家裏的炒菜比這裏的臭蘿蔔鹹菜好吃,我為什麼還要走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因為我喜得大法後,身心在受益,生命在延續,道德在提高,學法後我獲得了新生,使年邁的老娘沒有失去兒女,幼小的孩子有了媽媽,丈夫有了妻子,這個家難道不是美滿的嗎?如果人人都學大法,家家都學大法,人人重德行善,人人都作好人,家家和睦美滿,這個國家難道不是穩定的嗎?女管教看了我的申述書流下了眼淚。30天後我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八次進京上訪,七次被非法拘留,期間經歷了溝溝坎坎,曲曲直直;不斷的摔倒,不斷的爬起,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的長大,不斷的成熟,不斷的歸正,我感到了自己內心的真正升華。

為了被謊言欺騙的無辜百姓,我感到了自己所肩負的責任重大。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能容納真、善、忍的國家和民族是沒有未來的。在面對對真、善、忍的迫害,對善良人民的迫害,只有讓人們了解真相,才能從根本上制止迫害,才能給國家、民族、個人帶來真正的美好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