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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清華學子的跌宕人生(一)(圖)

——從紅朝謊言中覺醒――謹以此文獻給所有的中國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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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

【明思網】編者按:趙明,共產黨體制內標準的好學生、學生幹部,清華大學計算機系88級高材生,清華大學紫光集團計算機網絡中心項目經理,愛爾蘭歷史最悠久的三聖大學的留學生;在他風華正茂的時候,卻因他的信仰,在北京的勞教所遭受到他從未想像到的肉體摧殘和精神強暴。

趙明因國際社會的努力重獲自由。今天他以泣血的文字,再現了當代中國的《古拉格群島》:勞教所的內幕,特工和男女警察的種種手段與伎倆,迫害的慘烈,自上而下的重重欺詐……

趙明的認識過程對我們有難得的參考價值。沒有華麗的辭藻,但您會感到他真誠的心。此文的思想性與深度可以與《古拉格群島》比美。敘述平實,但耐心讀下來,您會隱約看到中國的未來。


趙明1997年在西藏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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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的好學生、學生幹部

我是文革中期出生的,上學的時候文革剛好結束了。父母兄弟都是學理工科的,我也是。我在省內最好的中學念了高中,又考上了最好的理工科大學清華,畢業後在一家高科技企業任職。

我父親是大學教授,我母親是高級工程師。在中國我父母這一輩人也是屬於比較幸運的,他們比文革中挨整的那些老知識分子要年輕,所以沒輪到他們挨整;他們比被文革耽誤了青春的那一輩知識青年還年長,文革開始時他們已經大學畢業了,所以也沒去上山下鄉修地球,文革中他們就是跟著搞政治學習。後來改革開放了,生活也還行,我們這幾個孩子也都成人了,他們對自己的一生很滿足。

我是標準的共產黨的教育所培養出來的好學生,我很早就加入了共青團,在高中我還是年級的團總支部書記,畢業後在一家國營公司勤勤懇懇幹了五年。至少在八九年以前,我是篤信共產主義,認為共產主義社會是人類社會的最高形態。我還記得,我在大學第一學期末學《中國革命史》不考試但要寫作文,我在作文中談了關於對於社會主義是先進社會形態的見解,得了年級唯一的一個特優。

文革的教訓使後來的中國人都很厭倦政治,在我們文革以後這一代中國學生的頭腦中想的就是要有知識,賺大錢,過好自己的生活,我對政治毫不關心。我也知道文革給那一時代的中國人帶來的苦難,八十年代中國的文學很大一部分是反思文革的傷痕文學。但我從不去想共產黨怎麼樣,對不對,好不好,對於我們文革後長大的人來講,都是過去了,再說(據說)那都是“四人幫”的錯,黨不是也糾正了嗎,所以就算還是“偉大、光榮、正確”的吧。

但99年開始的這場迫害竟然輪到了我頭上,我因為煉法輪功被關進了勞教所迫害了將近兩年。我從沒想跟共產黨對著幹,我只是選擇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想有個煉功的基本人權。可是事實看來,在中國不能隨便選擇自己的生活。出來後,西方人總是不停地問我“到底中國政府為什麼迫害法輪功?”這使我不得不仔細思索這些問題,回顧自己過去的生活,回顧我父母的生活,也回顧中國的歷史,在這個過程中,漸漸地我才看清了共產黨是什麼。

在這裏講出來這些決不是有什麼政治目的,要針對任何人。講出來是因為我看到共產黨的宣傳導致的扭曲著人的思維,使人不能用人性的概念去思考問題和相互對待,人被可悲地利用著相互傷害。我所談的是我作為一個親身經歷這場迫害的個人的真實感受、感想和思考。

親歷「六四」 愛國夢醒

在我自己的親身經歷上,看到共產黨政府大規模的殘酷迫害人民,在法輪功被迫害之前只有一次,那就是八九年「六四」事件。

那年我正在清華大學念大一。我在煉法輪功之前,身體總是病病歪歪的,我很小心地照顧自己,但還是小病不斷,進了清華第一學期末又得了一場大病,住院了,急性肝炎。第二學期開學後上不了體育課,其他課勉強跟上。不久胡耀幫去世了,紀念活動發展成了反對官倒、腐敗等的大規模遊行,越來越多的學生加入了,後來老師們也支持,各大學紛紛停課了,學生至少一半以上直接參與了遊行。我也參加了遊行,也去天安門廣場,但當時身體還很虛弱,也不是參加得很多,處於半參與半旁觀的狀態。

我覺得當時學生們的願望是非常樸素的,沒甚麼可指責的。所有對官倒腐敗有意見的市民當然都覺得學生幹得好,希望學生能堅持下去,這談不到甚麼被利用。遊行得到了社會各界和廣大市民的廣泛支持,各界紛紛捐款捐物,而且自始至終都非常和平。

我記得有一次遊行,走在東二環路上,我跟不上,落在後面的學生稀稀落落的。旁邊住宅區裏出來站在路邊看的人倒顯得很多,有的對我們鼓掌加油,有的點頭示意。有一位婦女領著四、五歲的女兒,拿著一個鋁的燒水壺和一個碗,盛著水端著,遊行的學生誰想喝就停下來喝,她雖然不說話,但那種默默的支持和祝福溢於言表。在廣場上,有的市民買兩瓶雪碧、有的買一箱雪碧遞到學生的隊伍裏就走,整個北京市民的心都擰成了一股繩。後來外地學生也加入,在天安門廣場就駐紮下來了,搭了許多帳篷,整個廣場上滿滿的,能有十多萬人。

政府這邊,趙紫陽到廣場看了一次之後,很長時間政府再沒人說話。學生們一天天在廣場上住著,誰也不知道會發生甚麼。這種遊行很消耗體力,我的身體還是不太吃得消,到六月初我就開始發燒,很難受。後來我就決定回長春家裏了。父母看我回來,也很高興,說原來肝炎出院後還沒完全恢復,正好在家好好修養一下吧。

到家沒兩天,一天早上起來,我爸跟我說北京開槍了!我趕緊打開收音機短波,「美國之音」裏傳出自動武器連發射擊的聲音!我驚呆了,我不知道我要是還在北京還能不能活著回來。中央電視臺稱發生了暴亂,我們所有在北京的學生和市民都知道我們有多和平,這是造謠栽贓!坦克竟然都開進了天安門廣場!我們所有近代史課本上記載的歷次國民黨時期的「慘案」都望塵莫及。

我至今無法理解那些當權者,有各種方式可以解決問題,怎麼也不至於把坦克開到首都的街上來啊?這說明它們沒有一個基本的人與人相處方式的概念,而且它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兇殘。學生是基於樸素的願望希望國家好,可是政府這樣屠殺。

從八九年「六四」以後,所有的人對中國政府徹底失去了信心。在清華,從那以後,學生們就是專心學英語、考GRE、出國,不出國的就專心賺錢,中國人再也沒有人過問國事了。清華大學成立於1911年,當時是庚子賠款建立的留美預科學校,到了二十世紀末也確實成了名副其實的留美預科學校了,我大學同班同學現在有一半在美國,其實文革以後的這一代年輕知識份子最有才華的精英都去了美國了。

有的人說我們出國的不愛國,其實說這話的往往是沒經歷過「六四」事件的更年輕的一代或者完全被共產黨宣傳洗了腦不了解中國歷史的人說的。參加八九學運的,誰不是因為愛國才走出來的?可是有人不允許你愛國,有人怕你愛國,因為他們做的事情是見不得人的,按照愛國的意見辦他們就垮臺了。

一生最快樂的時光

我當時也想出國,可是在清華課內學習已經很忙了,再花時間去學英語考GRE,我的身體沒那麼充沛的精力。即使出去了,在國外為了拿到獎學金學習壓力也是很大的,我當時的身體狀況肯定不行。所以我一直也沒考GRE聯系出國。

後來畢業了,在北京一家高科技企業裏工作。頭一年,我是做軟件程序設計。我本來睡眠就不太好,做這種工作弄得我徹底的神經衰弱了,躺下兩三個小時,大腦還特別興奮,白天的甚麼事包括程序裏面的細節都能想起來。睡不好覺,也不愛吃飯,整個身體一團糟,總是感覺精力很差,容易疲勞。身體不好使我一直特別註意自己的生活,註意按時進餐、按時休息、註意季節冷暖的變換,我也很註重營養,也嘗試各種適量的運動,但我的身體還是沒有任何改善。

大約我開始工作一年後,當時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中國大陸巡回辦傳授班,聽煉的人都說祛病健身效果很好,我就請了假專門去大連參加傳授班。我記得李洪志先生在傳授班上反覆說,他不給人治病,只為修煉的人凈化身體。還有一句話我印象很深,他說「很多人已經不知道人沒有病是甚麼感覺了」,說在這個班上身體凈化下來就知道到了。那絕非虛言。

從大連參加完班回來我整個身體狀況完全變了,以前那種感覺身體很沈容易疲勞的感覺全沒了,真是一身輕,精力充沛,睡眠效率極高,胃的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了。以前對身體的擔心使生活很復雜,怕得病、怕吃的不舒服對胃不好、怕著涼、怕累,現在我甚麼擔心都不需要了。我的生活變得簡單了,變得走路、吃飯都極快,總有使不完的勁。我所接觸的法輪功習練者中,像我這種情況比比皆是。那是一種來自內在的快樂,是一種完美的身心狀態,健康、平和、理性、智慧,全不是外在的物質享受所能帶來的。但這只是煉法輪功的效果的一個方面。對於我來說,法輪功最主要的是他還是真正的科學的真理,他解釋了我一生中所有的問題。

我每天早晨在清華的校園裏煉功,在食堂裏吃完早飯去上班。我很勝任工作,我的收入對於我的單身生活來說很富足了,在假期我就回老家看父母或出去旅遊,我曾去過俄羅斯、西藏(見圖1)。這在我學法輪功以前是不可能的,我那時最怕旅行了,擔心吃住,幹甚麼都感覺沒精力。我們煉功點有很多年輕人,我們都那麼健康、快樂、充實。開始煉法輪功之後的幾年是我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

到98年下半年,我完成了和公司的五年合同,就聯系留學。愛爾蘭的三聖學院的一個網絡研究組答應提供獎學金。

我在28歲時又變成了一名學生,來到這個歐洲大陸外面的島國上攻讀計算機專業的碩士學位。這是愛爾蘭歷史最悠久的大學,校園建築非常古典,環境優美。獎學金足夠我生活了,不需要打工。業余我義務教愛爾蘭人煉法輪功,也出去旅遊。

頭道鬼門關:勞教人員調遣處

99年七月,在中國開始的這場迫害打碎了我和功友們的平靜、快樂的生活。

99 年底聖誕節我回國休假,去國務院信訪辦上訪,想以我個人煉法輪功的親身經歷向政府反映意見,希望政府停止迫害。(參考資料:《國務院信訪條例》(1995 年10月28日國務院令第185號發布):第二條本條例所稱信訪,是指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采用書信、電話、走訪等形式,向各級人民政府、縣級以上各級人民政府所屬部門(以下簡稱各級行政機關)反映情況,提出意見、建議和要求,依法應當由有關行政機關處理的活動。第三條 各級行政機關應當做好信訪工作,認真處理來信、接待來訪,傾聽人民群眾的意見、建議和要求,接受人民群眾的監督,努力為人民服務。)

結果僅僅因為想和政府幹部談話就被抓了,他們扣了我的護照。我被拘了兩天,後送回老家釋放了。幾個月後2000年5月13日,我在北京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在一個學員的宿舍聊天,又被綁架了。

我這次先被投入海澱區看守所,後來經過長春大北看守所、長春市公安局一處、長春葦子溝戒毒所、又轉到北京市看守所。他們管那兒叫七處,是關重刑犯的地方,監號裏有幾個帶腳鐐的,據說是涉及人命案的。突然有一天,有人提我出去,把我帶上手銬押上一輛依維克警車不知去哪兒,一路警笛呼嘯著疾馳。漸漸的好像到了郊區,不太繁華。終於到了一個墻很高的大院外,大鐵門也很高,門口也沒牌子。電動的門開了,押我來的警察把我交給門裏的警察就走了。大鐵門在身後合上了。

那是一個很大的院,裏邊有很多趟平房,這時有幾個警察拎著電棍過來了,告訴我從現在開始是勞教人員了,要服從命令,然後宣布了幾條紀律,一是從現在開始,除睡覺以外要一直低頭抱手,不許擡頭;二是說話聲音要大;三是走路拐彎要拐直角。我還沒反應過味兒來,電棍已經「啪啪啪」地電在身上了。他們用的是一種很短的隨身攜帶的電棍,那東西電在身上全身抽搐,電火花的聲音很大,我聽到院子裏別處電棍的火花聲也不時地響起。然後說叫我脫光衣服去消毒。我就光著身子站在曠大的院子裏。整個過程中警察不時地找碴電我,我看出來他們是在履行儀式,想給人來個「下馬威」。就這樣,我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守法公民,僅因為煉使我身心受益的法輪功就被不經任何法律程序投入了這個人間地獄,被這些又中國納稅人養著的流氓惡警肆意的淩辱。而且我還不知道我被送到了甚麼地方,因為甚麼。

後來我才知道,那兒叫「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我記得那天是2000年7月1日。

這個勞教人員調遣處的一切是要讓人喪失所有的人的尊嚴的概念,讓人成為一個沒有任何人權的木偶。那些惡警逼迫說話聲音要大,其實不是音量問題,他們是得讓你喊到聲嘶力竭喪失人的尊嚴為止。上廁所和洗漱都限時間,有的人憋不住大便拉在褲子裏。低頭時間長了脖子想要折了一樣,後來我在團河看到一個後從調遣處去的人脖子上套著一個很粗的塑料套來支撐頭部,他一定是脖子長期低頭出了問題。

這個調遣處是個中轉的地方,還不算真正的勞教所。

團河勞教所迫害概況

我在這裏呆了不幾天就被轉入團河勞教所。到了團河勞教首先叫「認罪認錯」。我是在和朋友聊天時被綁架的,綁架我、剝奪我的自由才是違法犯罪,我有甚麼罪?這就是勞教所的第一件事,由納稅人養著的警察動用一切違法手段逼迫無辜市民承認自己有罪。外面人不知道,他們很看重這件事情,他們就是靠暴力來強迫人們承認這個非法監禁方式的正確性,從而維持其存在。

對法輪功學員不僅如此,他們真正整法輪功的目的其實是要從思想上鏟除法輪功,所以在勞教所動用各種酷刑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聲明放棄修煉。一開始勞教所惡警最溫柔的洗腦方法就是輪番的惡警找你整夜地長時間談話,不讓睡覺。他們講不出理來,都是強辭奪理,威脅恐嚇。我們煉功的最了解法輪功,我們都是身心受益了才煉的,我清楚他們所有對法輪功的攻擊都是謊言。沒的講了,後來乾脆就叫非法輪功的人看著我們,不讓睡覺,「熬鷹」。聽說訓練鷹的時候,為了讓鷹服從命令,就采用不讓它睡覺的辦法,熬到它困的不行了就容易訓練。這樣的鏖戰不知過了多少個夜晚。

勞教所平常關小偷小摸和真正的殺人犯的時候,警察整天就是混事。可一到法輪功學員開始被抓進來以後,所有的各級警察都精神起來了,因為從上到下的「轉化」率指標下達下來了,大筆的資金開始註入進來了,幹不好的升不了官,拿不著獎金,想升官的、想多得點獎金的,整起人來都特賣勁。這時候才看出來,養兵千日,這時才是用兵。這時我才發現中國的看守所、勞教所其主要功用完全不是維護社會安定、懲罰有違法行為的人,而是完全為了對異見者進行精神迫害的機器。

說起來,外國人都沒法想像,這個江氏流氓集團動用了所有的各級政府,整個公檢法系統,花了巨額的錢整法輪功就是為了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把法輪功學員投入監獄勞教所逼迫他們放棄信仰,然後在媒體上造假欺騙群眾,來表示其鎮壓之合理性。我了解我自己,我也了解法輪功。我個人所為法輪功所做的上訪請願等一切活動沒有任何政治背景、政治目的,我身邊的所有法輪功修煉者也是這樣,我們就是想要一個煉功的權利。他們為甚麼非要這麼幹呢?而且所用的迫害手段完全是違法的。

勞教所裏面有一些因偷盜搶劫而被關押的人,這些人在裏面就是混到時間釋放了事,可對於法輪功學員則是上上下下,費盡心機,用盡一切殘酷折磨手段、洗腦,各種流氓手段,軟硬兼施,施加精神壓力,逼迫其放棄信仰。

在裏面一起被抓進去的有教師,有醫生,有勤勞致富的農民,有工程師,有公司經理,博士碩士學歷的大有人在,甚至還有教授、博士生導師!說這些人湊巧都蓄意攢到一塊顛覆政府、威脅政府?這是純粹的謊言!裏面有一個很瘦的年輕人叫孫天同,是個水利專家,有一次一個著名的水庫出了問題,一架飛機專門拉著他一個人飛往水庫所在的城市去解決問題,他在團河勞教所多次被多個警察電擊折磨。林澄濤是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基礎所助理研究員,國家「863」計劃「瘧疾疫苗研制」、「新瘧原蟲抗原候選基因篩選」和美國中華醫學基金CMB項目的課題骨幹(見圖2林澄濤和妻兒合影),在團河被電擊折磨的精神失常了。還有張允弈(見圖3)是北京中西醫結合醫院年輕的主治醫師,在勞教所時和我在一個班呆過。我今年在報上看到他的死亡的消息,說他勞教到期釋放後又被抓了,在跳樓逃走時摔死了。我知道他是寧可冒險逃走也不願再被關到勞教所去了。


青年科學家林澄濤(在團河勞教所被折磨精神失常)和妻兒合影


年輕的主治醫師張允弈,迫害中失去生命。

勞教所那些惡警羨慕我們的學歷、職業等個人素質,後來,因為法輪功學員被抓進來的多數都是高學歷的,警察系統開始給獄警搞進修,提高學歷,不兩年,考了兩次試,獄警就都拿到大學文憑了!其實都是做假。他們怕我們瞧不起他們,跟我們說話很費勁地板著不說臟話。他們完全知道我們都是好人,完全知道我們沒有政治目的。可是在文革以後的中國社會裏,人傳統的道德、人性、倫理概念都已經被清洗沒了,這時你才能看出文革的真正用意和作用——這種狀態的人最容易利用。雖然這些人不像文革時的人那種政治狂熱,但當給他一個來自上邊的行政命令,再結合以經濟利益,這些人甚麼他都幹。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