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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意志 神威風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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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網】鄭毅堅在無畏無懼、不斷抵制邪惡迫害的同時,他也在努力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聖者》)。生活中的事無巨細,都被他視為修煉的不同方面,按照法的標準對自己提出細致而嚴格的要求。從心性修煉的以下方面能夠看出:正法修煉決不只是修去“怕心”就完事。在恐怖的環境中,修去怕心固然是首位的、最基礎的,但只去怕心是不夠的,必須全面無漏地修煉自己,這是對大法真修者的要求。

一、修大善之心

(1)對施惡者最大限度的善:鄭毅堅認為即便針對迫害自己的人,也不能以惡制惡,應最大限度地講明真相,挽救人心。有名學員在被殘酷迫害中對惡警和犯人總是怒不可遏,他就好像總是“怒目金剛”的形象,提起打他的警察與犯人氣恨得不行;因他也是屬於被“嚴管”對象,鄭毅堅無法接近,但還是多次請其他大法弟子轉達他的提醒:註意調整心態──對具體施惡的常人,要最大限度地做到善,不應有憤恨之心,才是慈悲,因為惡警也是被欺騙、被利用的,真正的黑手是背後的邪惡因素。那位學員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但因為有太多常人心摻雜其中,難以將心態把握得很好;終於,當其憤恨的沖勁在長期的極端艱苦中被消弱時,他就在壓力面前屈服了,並很快開始淪為為其他大法弟子洗腦的猶大。而鄭毅堅呢,因為始終以博大超越的正念面對迫害,清除那背後的邪惡因素;對人卻盡量做到無怨無恨,善意和寬容。不管在多嚴峻的形勢面前臉上都掛著善意的微笑,所以迫害過他的很多警察、尤其是普通勞教卻成為最佩服他的人,一些“江湖老大”、甚至包括一些警察,管鄭毅堅叫“毅堅哥”。各隊勞教犯都知道他的名字,並稱其為“真正的大法弟子”。

(2)對常人的善:在勞教隊中,鄭毅堅對普通勞教也是體現大善之心的。一些經常遭毆打的普通勞教中的弱者最喜歡圍繞在鄭毅堅旁邊,聽鄭毅堅講善與惡因緣關系,講自己從法中學到的簡單法理,鄭毅堅的語調極為柔和祥善。在物質生活方面,他也是嚴格克己,將極端匱乏的生活資料先讓給常人。比如2000年初夏,有一次隊裏破天荒搞“改善”,清晨起來一人發了一碗豆漿。發完還有剩余,警察就宣布不夠的可以自己盛;有幾個大法弟子也去盛了,鄭毅堅在一邊搖了搖頭,輕輕地說:“你多喝一口,常人就少喝一口呀”。其他大法弟子悟到了,沒有一個大法弟子再去盛。普通勞教喝了個飽,同時增加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了解和敬重。

在連年的獄中生活中,在這個物質極端匱乏的特殊環境下,沒有人見過鄭毅堅倒過一次菜,沒有人見過鄭毅堅添過一次菜,一次給他打的飯量不管是多還是少,反正吃完了事,然後到自來水邊盛半碗涼水一喝,然後也沒有人見過他再去找水喝。在寒冬臘月時,吃完飯肚子是熱的,再喝半碗冰茬子水,很多常人問:“肚子受得了嗎?”盡管他們是好意,但他們難以體會這艱苦修煉中達到的金剛不壞之體所對應的偉大境界。因為在勞教所中,想喝熱水,就要算計買壺、算計在有限的規定時間裏怎麼搶得那一點點熱水。這在鄭毅堅看來,無異於出家人執著於討飯碗。他經常說一句話:在生活上越簡單越好。

而那些“人頭兒”對勞教裏的弱者大肆“夾把”(揩油,勒索),否則大打出手;最黑的是隊長,幾千、幾千地勒索,連吃包方便面、洗衣服用洗衣粉都不自己掏錢,當然,洗衣服做飯更是有人侍候,吃飽了還得有人按摩。誰正誰邪,一目了然。一個曾經參與迫害過大法弟子的滋擾犯在臨解教前勇敢地提出了這樣的質疑:“法輪功和電視上演的不一樣,法輪功怎麼都是特別好的人?──我出去得找本書看看。”

(3)對走錯路的同修的善:不落常人式的爭鬥心,善待一時被蒙蔽者,曉之以法理,才可能從根本上拉回走錯路的學員。一個學員寫了“三書”,還主動邪悟。堅定的同修很容易對其嗤之以鼻,怒目以對,這無異於把走彎路的人更往對立面上推。比如2000年底2001年初,勞教所的“逼悔過”和“反悔過”鬥爭就象兩股沖蕩的激流一樣激烈,堅定者更加堅定,但同時也出現了形形色色奇怪的歪理和詭辯,引誘著人在迷迷糊糊中走向邪悟和背叛。

2001年1月一個被派去給鄭毅堅洗腦的被所謂“轉化“了的人回四隊後,告訴其他人說,鄭毅堅怎麼給他慢慢講道理。作為堅定大法弟子的風範感染了他。事實證明,該學員不久後就又回到了正確軌道上:4、5個月後,被釋放的他又開始投入到抵制迫害、揭露謊言、講清真相的活動中,後來再遭迫害,又被綁架至此勞教所;但這一次,他沒有向邪惡妥協。

2001年2月,一位在勞教所已遭迫害一年多的大法弟子在闖過了20多次暴打、過了45天的熬夜折磨後、闖過了至親因不堪承受迫害而死帶來的巨痛,卻有些熬不住了,對何時能結束這樣的迫害,何時能離開這惡毒的虎穴越來越執著,一種孤獨淒涼的人心剜心透骨地緊抓著他。而惡警給他布下了“電陣”,三天之內遭了四次電刑,頭心都被電糊了;可另一方面,他對大法的正念又未消失,渴望自己堅強。兩種力量在他的心靈中激戰,在承受中,他都快崩潰了。恰此時,在某晚的所謂“學習”時,他剛一坐下,就感覺被一個強大的祥和的場籠罩,身邊的大法同修鄭毅堅就輕輕提醒他,語調祥和寧靜:“讓自己的一思一念溶於法中。不要老想著出去。你修得沒有心了,在外邊在裏邊都感覺很超然,那時它自然就留不住你了;你心浮氣躁,執著太盛,逃出去了,也難受。”

這個祥和之場、這番話,使那位同修想起了《轉法輪》中的“能量場”一節。那位弟子在接下來又經歷了一番漫長的痛苦心靈奮戰後,終於在6個月後又於法中奮起,沒有在惡警的連續暴打中屈服,更擊敗了熬夜、勞動摧殘等折磨,直至在默念法時體現出種種神跡,比如用功能將迫害法的惡人懲罰得臥床不起,再示之以善惡必報的法理,使此人連聲稱“服”,並表示出去一定找大法書看。這樣的事情也使善惡有報的天理在周圍的人中都有所醒悟。


二、不為常人的事與情所動

勞教所也曾想利用情來軟化鄭毅堅的意志。2001年初,當初把大法介紹給鄭毅堅的修煉者、當地輔導站負責人――鄭毅堅自己的父親,被轉化,並上了電視“揭批”大法;他還連同鄭毅堅的哥哥、嫂嫂,一起來遊說鄭毅堅,急了的時候連哭帶罵。惡警們一看以為“大好時機”已到,向鄭毅堅發起“感情攻勢”,頻繁搬出鄭毅堅的家人以淚洗面地給他洗腦;同時聯系了從勞教所寫“悔過”出來的、一位曾跟鄭毅堅關系較近的青年女性前來接見、勸說。面對這一系列“感情炮彈”,鄭毅堅不為所動,每次總以自己所悟到的法理示之。一段時間以後,惡警看在這方面做不了手腳,只好作罷。情的考驗就此自滅。

大概2000年12月左右,鄭毅堅突然出現劇烈的身體反映:腳心潰爛,流膿和黑水,痛癢不止。而作為大法弟子他始終以正念面對這一現象,病業對一個修煉者和發生在一個常人身上是完全不同的,他心中默念大法經文,不驚不慌。惡警常以此為借口進行迫害,指使一群勞教使用暴力強迫給鄭毅堅打針,鄭毅堅從沒有配合過。巧的是,當時隊裏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勞教犯,癥狀同鄭毅堅一模一樣,他就積極打針吃藥。一個月後,鄭毅堅完全恢復,腳心肌肉完好無損;而那名修養、治療了一個月的常人拄起了拐。這一事例證實了大法的超常。

鄭毅堅作為名牌大學畢業生,有成就的年輕技術人員,在單位裏月薪數千,福利優厚,待遇誘人。他所曾享受的物質條件讓警察們羨慕,他對這些東西的放棄也讓它們不解。而放棄這些東西也是需要毅力的,有時鄭毅堅也感到這些東西還是會在腦海裏冒出來,鄭毅堅便加強主意識,將自己的思想拉回到法中來。比如,在一次縫球勞動中,旁邊一個普通勞教問鄭毅堅:“你一個月掙多少錢?”鄭毅堅告訴了他,那人驚嘆到:“哇,那麼多!那你的工作一定很厲害!”鄭毅堅有點得意,笑著說:“這麼說吧,我們做預算,一個小數點的位置可能就對應著幾千萬元。”當那人驚呼時,鄭毅堅卻突然微微搖了搖頭,輕輕自語道:“不行,這是執著顯示的心。”從此,在以後長年的共同生活中,再也沒有人聽到鄭毅堅跟人嘮常人中的閑磕。他在其他方面的修口把握得也是極好,比如隨著勞教生活成月成年地延續,有的大法弟子逐漸在環境緩和時,稍求放松,跟常人聊起閑天來;有的甚至摻入到了常人雞毛蒜皮的矛盾中。鄭毅堅的一句話一針見血:“常人就是這樣,今天壞了明天好了。千萬別摻和到常人的是非中。”

師父說:“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個最偉大的慈悲者,在人類社會任何環境當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對生命都是有好處的。” “我們大法弟子本著善念所做的一切,也感動了世人、感動了各個層次的生命,而在中國大陸所表現出來的邪惡也激怒了各個層次的生命。這些邪惡和我們善的對比是鮮明的。”鄭毅堅正是這樣一位在正法修煉的路上不斷升華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