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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真善忍永遠不會錯--醫科大學畢業生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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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網】“下午,新華社將宣布對法輪功的處理意見,你要多加註意和小心!”電話的那邊傳來丈夫焦急和關切的聲音。我說:“你不用擔心,信仰真善忍永遠都不會錯。”這就是1999年7月20日中午我和丈夫在電話中的對話。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法輪功開始被誣陷迫害。我心裏怎麼也想不明白。雖然在這之前半年多的時間裏,國內不斷有一些新聞媒體與政府部門找過法輪功的麻煩,但我只是以為政府對法輪功有誤解,經過調查會搞清楚的,因為法輪功的確是純粹群眾性的,自發的修心健身的修煉群體,與政治無關;李老師更是多次強調過大法絕對不能參與政治的;而且法輪功的強身健體效果的確非常明顯,在這之前,也曾有多家官方媒體做過正面客觀的報導。現在法輪功遭迫害真讓我百思不解。

我於1999年畢業於某醫科大學口腔系,本科學歷。我於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修煉前我的身體較弱,有慢性胃炎,藥也吃過不少,就是沒治好。當時社會上正流行許多氣功功法,聽朋友說法輪功效果最好,於是我加入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

修煉後我的身心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虛弱的身體開始強健起來,多年的胃病也好了,脾氣也變得溫和了,上班、幹家務、照看孩子也得心應手了,不像以前一忙一累就發脾氣。家人看到我的變化,也非常支持我。99年到醫學院進修後,我很快找到了校園內的煉功點,在正常的進修學習之余,繼續修煉法輪功。同宿舍的同學都誇我身體好、精力充沛。同時,我處處按照“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與同學相處得也很好。

7.20不讓在校園內的煉功點煉功了、輔導員被抓後,我仍堅持自己在宿舍學法煉功。當時電視、報刊、廣播等全部充斥著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與批判,那陣勢不由得讓人想起了文化大革命,多麼相似的一幕!我當時心情非常苦悶,好心的同學勸我說:“別煉了,胳膊擰不過大腿,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形勢這麼緊。”我說:“不管政府怎麼說,我堅信真善忍永遠都不會錯!”當時我聽說成都市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到市政府門前靜坐,抗議對法輪功的鎮壓而被抓、被打,我心裏也覺得應該去向政府說明真相,但人心不放而一直沒有去。沒有了集體的煉功環境,自己也慢慢懈怠了,以致一段時間,自己也不看書、不煉功了,而且早上還跟同學去校園練練健身操。身體狀況慢慢回到了修煉前的樣子,沒有了輕松的感覺,於是我又開始看書學法了。

1999年底,我進修學習完畢回到家裏,當時家鄉的形勢很嚴峻,許多去北京上訪的大法學員被抓,被看管。5歲的兒子對我說:“媽媽,爸爸不讓我告訴別人你煉法輪功,他讓我撒謊,說你是練太極拳的。”聽了兒子的話,我流下了辛酸的淚水。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孩子也得撒謊。是啊,政府對修煉法輪功的人施行的是株連政策,不放棄煉法輪功,不僅本人有被解職的可能,孩子不許上大學親人也要受處分,而且還實行經濟上搞垮,如巨額罰款等。所有這些都是為了逼迫修煉人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自從法輪功遭鎮壓後,當地的大法學員一直不斷的去北京上訪,有些甚至是長途步行進京,聽到這些,我內心非常感動,也很受鼓舞,我知道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並沒有被邪惡所嚇倒!同時也非常愧疚,自己內心雖知大法與師父是被冤的,卻沒有公開為大法、為師父說一句公道話。大法給了我許多,若不去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自己就不配是一個修真善忍的人。這樣帶著最樸素的去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的強烈願望,我坐上了去北京的車。

第二天早晨我到達了北京市,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附近,打聽尋找國家信訪局。當時只見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簡直如臨大敵一般,這難道就是稱為國家心臟的天安門嗎?臨近中午時,我才打聽到信訪局的位置。坐車趕到那裏。當時的信訪局已經摘掉了門牌,門口附近布滿了便衣警察和警車。本來是聽取民眾呼聲的地方,卻不敢掛上門牌,可想而知是多麼懼怕民眾上訪了。我想: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上訪的權利,作為一名中國公民,我有權利到國家信訪局上訪。我昂頭徑直走向信訪局大門,全然無視門口外便衣的存在。這時,一便衣上前攔住我,嘻皮笑臉的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厲聲問:“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權力管這些?”說完,我頭也不回的進了信訪局。進到大廳裏,只見來上訪的人幾乎滿了廳,熙熙攘攘,每個窗口都排著長隊。我想:這還是沒有掛牌子啊!我排隊領了一張表,準備填寫,窗口內的人問了一聲:“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接著就有一個人把我領進一間專門對待法輪功上訪者的小屋裏,裏面坐了好幾名公安模樣的人。我明白了,原來這信訪局已變成了名副其實的警察局了。他們簡單的問了幾句,如來自哪裏,叫什麼名字,幹什麼工作等,我都如實的告訴了他們,當我談到法輪功是被冤枉的,現在已有許多法輪功修煉者被抓、甚至被活活打死時,其中一人罵起我來,並說:“我是的,跟我走。”說著就把我拽出了那間屋子向信訪局門口走去。我哭喊著說:“怎麼連說理的地方也沒有啊?”這時,守在門外的一個便衣就沖過來,朝我的前胸猛擊一拳,然後,我被帶進了早已等候在門外的一輛警車上,車上已坐了幾位和我一樣的上訪者。

我們要求下車,沒被允許,最後被帶到駐京辦事處,那裏已有幾位先到的上訪者正坐在院子裏,被太陽直曬著。進去後,我們每人都被搜了身,隨身所帶的錢物都被搜走。我們責問辦事處的人:“我們是依法上訪,憑什麼把我們關到這裏?”他們中的一人說:“誰讓你們沒事找事,不好好在家裏呆著,來北京找麻煩,害得我們也不能回家。”一位大娘說:“我都快70歲的人了,如果不是為了來說句公道話,你給我一萬塊錢,我也不會來北京的。煉功之前,我有糖尿病、冠心病等多種疾病,每次都是一把一把的吃藥,也沒能治好我的病,自從修煉法輪功後,我的病全都好了,現在不讓煉法輪功,我就是來向政府說明這樣是錯誤的,法輪功是被冤枉的。”辦事處的那人不說話了,又轉向我說:“你是學醫的,也跟著搞迷信?”我說:“正因為我是學醫的,所以才不會盲從,若不是我親身體驗、親眼所見,我不會相信。人類現在沒發現的東西不一定是不存在的,科學現在還沒有認識到的東西也未必就是迷信。”我想他們的確是被政府的宣傳
蒙蔽了。

過了一會兒,又關進了幾位上訪者,其中一位功友,孩子剛滿一歲,她是騎自行車,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趕到北京的,臉上、身上暴露的皮膚全部曬黑了,而且暴了皮,表情是那樣的堅毅,無怨無悔;一位40多歲的大哥,不想被非法拘禁在辦事處,結果被辦事處的人拽回來,一陣拳打腳踢,我們實在看不下去,一起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他們才停止了毆打;還有兩位功友,一位帶著兩歲的女兒,孩子又哭又鬧,吵著要回家,可辦事處的人就是不放人。天快黑了,辦事處的人自己吃飽了飯,可我們卻都餓著肚子。中午大家就沒飯,孩子也餓哭了,一位老大娘看不下去了,朝看管我們的值班員說“你們還是不是人了?孩子都餓成這樣了,也不給送飯吃?”值班員奈,就拿來幾個涼饅頭和鹹菜。夜裏,我們十來個人在露天過夜,他們輪番看守著我們。第二天,辦事處通知幾位功友的家屬來接人了,但必須交罰款。一位功友是40幾歲的大姐,她是由丈夫陪著來北京的,她丈夫不修煉,卻非常支持她,因為他親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奇。這位大姐煉功前得過乳腺癌,手術後進行化療,頭發幾乎都掉光了,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又重新獲得了新生,頭上也長出了烏發,而且再也不用吃藥打針了,這在醫學上也是奇跡。丈夫要帶她回家,辦事處的人一定要他交2000元的罰款,大姐說:“我依法上訪,憑什麼罰錢,我就是不走,也不能交錢。”後來這位大姐被送進了拘留所。第三天上,辦事處通知我丈夫接我來了,我看著丈夫痛苦的樣子,我想,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呢?如果沒有對法輪功的鎮壓,怎麼會有今天這種妻離子別的局面呢?辦事處的人讓丈夫交2000元罰款,我說:“不能交,我又沒犯法,他們已搜走了我隨身帶的現金。”丈夫瞪了我一眼,生怕得罪了辦事處的人,苦苦央求他們,說我們家實在沒錢,回家後一定看好我,不讓我再來北京了,辦事處的人這才把我給放了。

回家後,家中親朋好友都來勸我放棄修煉,因為他們親眼目睹了許多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失去工作,或被拘留,或被勞教,甚至失去生命;有些子女不讓上大學,家人在單位要受到處分或解職,株連政策也實在讓他們害怕。然而我知道:修煉“真善忍”永遠都不會錯,我知道如果在壓力面前放棄,我等於背叛“真善忍”,給害人者提供了迫害的機會,他們會更肆無忌憚迫害好人,為所欲為。要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唯一的辦法就是抵制它,揭露它,雖然有一段艱苦的歷程,但邪不壓正,勝利總是屬於真理的一方。 家人的痛苦我理解,但我相信他們最終會為自己的付出而高興自豪!

我現在更加明白了原來迫害法輪功的當權小人不是對法輪功不了解,而是因為妒忌而迫害。為了維持這場迫害,它們編造罪證,他們甚至不敢聽到法輪功修煉者的正義呼聲。然而謊言終究不能成為真理,隨著廣大的法輪功修煉者耐心地向廣大民眾講清真相,明白真相的百姓也越來越多了,他們都知道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政府的宣傳完全是黑白顛倒和栽贓陷害。現在,江及610頭子在美國被控告,這會使更多的是人尤其是中國人看清江的真面目,知道全世界只有中國在鎮壓真善忍。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善良的中國人民及世人最終將明白真相,這也正是我們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為之不懈努力的目標,願人們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