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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國華裔夫妻輾轉萬裏的悲歡離合(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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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學員林慎立與李進宇

【明思網】加拿大的蒙特利爾,承襲了諸多的歐洲文化,又是北美唯一以講法語為主的大城市,這些使其充滿濃烈的歐洲色彩,成為一座洋溢浪漫風情與藝術氣息的城市。

林慎立與李進宇的小家就在這個城市的一角。清早,人們能看見他們隨著習習的晨風在湖邊晨煉,黃昏時分,他倆常依偎著漫步在撒滿花香的林蔭道上,兩個人的日子快樂而溫馨。日間,看著沈浸在藝術的氛圍裏的李進宇在專心做畫,林慎立心裏常有說不出來的感受。這樣平靜、自然的生活,仿佛已看不出他們曾經經歷過的輾轉萬裏的悲歡離合……


相識、相知到相愛

1997年底,李進宇從加拿大蒙特利爾回上海探親。那時,習煉法輪功是她生活的一部分。在上海,李進宇認識了林慎立。李進宇稱林慎立“大林”,林慎立則親呢地喚李進宇“小李子”。許是緣分所致,從相識、相知到相愛,從蒙特利爾到上海,大林和小李子走到了一起……從1998年7月,林慎立與李進宇來到新加坡,在這座美麗的花園城市居住了一段時間。在新加坡的大街上,他們結識了兩名上海籍的船員。船在新加坡的碼頭靠岸時,這兩船員匆匆上岸,居然忘了帶證件。林慎立與李進宇盡可能地給予這兩船員幫助,與他們分享修煉法輪功的美好感受。後來,這兩船員在新加坡辦理簽證手續時開始煉起法輪功。隨後,他們來到了瑞士的日內瓦。李進宇興高采烈地把林慎立、林鳴立兄弟介紹給她海外的朋友們。

那些經歷,在以後林慎立身陷牢獄後,越發真切,總是在寒冷的夜裏溫暖他的心房,鼓勵他度過長達兩年的艱難的獄中生活。

1999年3月,林慎立與李進宇在上海結婚。林慎立談吐風趣、幽默,李進宇娟秀的臉上寫滿了幸福。他們在一起渡過了相當甜蜜的時光。之後,持加拿大護照的李進宇回到加拿大為林慎立辦理移民手續。1999年10月,李進宇辦好了林慎立的移民申請,回到上海。


為法輪功鳴冤枉去北京上訪 大林被拘留 小李被遣返回加

那時,正值中國江氏集團發起全國範圍內鎮壓迫害法輪功運動不到三個月,全國的宣傳機器正不斷散播詆毀法輪功的謠言,國內的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監視的事情隨處發生。

李進宇一回到他們在上海的家,吃驚不小:公寓門前24小時有兩個警察日夜把守,吃在家門口,弄個躺椅睡在家門口。林慎立與李進宇去商店、訪友、甚至散步,這兩警察都跟著。無論他們去哪裏,警察就跟到哪裏,防止別人與他們接觸。

一天,林慎立與李進宇去進宇哥哥家,一直監視他們的警察破門而入,罰了他們500元。警察說:“你們已經超過了3人,這是聚集的人數底線。”幾天後的一天,林慎立與李進宇去朋友家作客。警察再一次闖入家裏,並在確認他們都煉法輪功之後將他們帶到警察局。從傍晚一直盤問到深夜。他們還威脅說法輪功修煉者不能呆在一起,否則就會被逮捕。李進宇問警察:“我是加拿大公民,為什麼你把我帶到這裏?”警察說:“只要你煉法輪功,我們隨時可以逮捕你,不管你是不是加拿大公民。”

由於中國的新聞媒體每天大量廣播詆毀法輪功的言論,法輪功學員沒有地方去說話。和其他學員一樣,林慎立與李進宇想到了去北京上訪。

1999年12月21日清晨,李進宇和林慎立這對新婚夫婦帶著簡單的行李踏上了北上的列車。在火車上,他倆遇到另外幾個上海的學員,大家一路交談。到北京後,他們很順利地找到國務院信訪辦。信訪辦設在一條拐彎的弄堂裏面,門上沒有牌子。大群警察、便衣把守在門口。他們一大群人一走過去,邊上一個警察就嘟噥:“媽呀,又來了一大幫。”有個警察過來問:“是法輪功吧,哪個地方來的?”聽說是上海來的,他馬上大聲喊起來:“上海的法輪來了,上海的法輪來了!”他是想叫上海的警察來截住他們,在弄堂口就把人抓走。可是那天上海的警察一個也沒有,所以他們全都進了國務院信訪部。

上訪後,林慎立被關進拘留所,關了48小時後轉為行政拘留;李進宇被48小時限期出境。一絲不祥的預感劃過,臨被送拘留所時林慎立堅持要見一見妻子,警察給了他們5分鐘。警察對李進宇說臨上飛機前,可去拘留所給林慎立送生活費。短短的5分鐘,他們沒有太多的語言,只是互相看到了對方眼裏的堅定。

就這樣他們被強迫分離,從此天各一方。不僅是寬寬的太平洋、中加邊界,他們中間還隔著中國監獄的鐵窗。這次拘留,已長達17天。然而,這段時間與後來的兩年獄中生活相比就顯得不起眼了。


拘留所印象:侮辱性脫衣檢查 “死帶魚”睡覺,把犯人眼珠子打出來...

2000年1月24日下午,林慎立去看望一位朋友,這位朋友也是法輪功學員。由於警察埋伏在該學員家附近,還未進朋友家門,林慎立就被警車攔住,他被警察拘捕了。警察在他的包裏抄到幾份空白的“敬請並敦促政府與法輪功學員和平對話”的呼籲信簽名表格。

在公安警察的辦公室裏,公安政保警察揚征對他進行單獨審訊。揚征問指著呼籲信厲聲問道:“這信是從哪裏來的?”林慎立不答。警察惱怒,抽打他的臉,罰他以一種很痛苦的姿勢蹲馬步,泠不妨還飛起一腳踢到他的小腿關節上,他整個人立即向前面的墻飛撲過去,摔到墻上。接著,對林慎立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林慎立十分鎮靜,在近一個小時的刑訊逼供中,抱定一念,就是不說。警察見狀,只好罰他在樓梯下面壁而站。

一個時辰後,他聽到聲音說:“你東西還不少嘛!”只見兩個警察擡著紙箱走了過來。他們剛抄了林慎立的家。深夜,林慎立被以刑事拘留送進了拘留所,在進去的時候,他聽到警察對押送他的人說:“隨便寫個(拘留)理由。”

進拘留所前得脫光衣服檢查,而且是兩次,剝得光光的。這個過程,足以把人的尊嚴放到最受蔑視的陰黯角落。人格、自尊全都不存在了,遭受著對人本性上的摧殘、侮辱,猶如被當成畜生,讓林慎立很自然想起“牢房是盡頭”這句話。

拘留所陰森森的,鐵門、鐵窗、鐵欄桿。開門聲叮嚀眶瑯,小時候看過的電影<<永不消失的電波>>中的片段一下子浮現在林慎立腦海裏,看電影時的恐懼感覺隨之即來。進門處一平米不到的水泥地上,左邊是蹲式馬桶,右邊是一洗漱用的水池。拘留所大小約十平米的房間關著二十個人。犯人形容在裏面睡覺“象死帶魚”,他們睡覺時得側著身子,直楞楞地躺著,象冰凍的死帶魚。

拘留所裏無比骯臟,散發著惡臭。吸毒者毒癮發作時滿地打滾,口吐白沫。裏面的犯人素質很差,滿嘴汙言穢語。在裏面,警察打人非常兇很,曾經有把犯人的眼珠子打出來的記錄。林慎立的代號是“615”,沒人再記得他的名字。

林慎立覺得自己好似到了地獄。黃浦江畔那座現代都市以及對小李的記憶仿佛變得遙不可及……


修煉法輪功

林慎立記得,小時候父親常說文能治國,武能衛國;能文能武最是對國家有用。上海黃浦江邊,林慎立與弟弟林鳴立開始遵從父訓學習中國傳統道家氣功。那時文革還未開始,十歲出頭的兩小兄弟一招一式地練了起來。整個文革期間,他們都沒有間斷。直到後來因著幾十年的習武功底他們順理成章地修煉起法輪功。

那是1996年的事。在長期研究東方各家各門派的修煉方法中,他們深深地知道,法輪功是高層次修煉方法,是教人向善作好人的好功法。連林慎立80歲高齡的母親也和他們一起煉功。老太太身體越來越硬朗,看上去壓根兒不象年邁的老人。更絕的是,原本白發滿頭的她長出了黑發。後來,林慎立姐姐也走入修煉法輪功行列。

那段時間和李進宇輾轉新加坡、日內瓦,林慎立看見了許多來自世界各國的法輪功學員。他和其中的不少學員還交談過。幾乎每個都有不同尋常的神奇經歷。當然,李進宇也不例外。勿庸直言,散發著藝術家氣息的畫家、法輪功學員李進宇是林慎立生命中的重要人物。

1958年大躍進。3月,在上海一條名不經傳的胡同一個五官透著一股靈氣的女孩出生了,她就是李進宇。幼年時代,她就對繪畫情有獨鐘。1982年畢業於上海美術學院後,順理成章步入專業畫家行列。她在上海美院舉辦過她的名為“熱望的土地”的首次個人作品展。1989年,她來到加拿大繼續她的藝術研究與創作。人在西方藝術的氛圍裏,李進宇發現古老東方文化的精神內涵依舊令她魂牽夢縈。1995年3月,她回國采風,從雲南一路西行經四川峨嵋山到西藏的邊遠地區,遊歷了了上萬裏,歷時四個月,走遍與修煉有關的地方。沿途的人們深深地觸動了她。之後她花了三個月創作了一系列作品記錄她的感受,後展出於她在珠海的個人展“中國之旅”中。

她創作的《人生烙印》淋漓盡致地表達了人生苦多,這也是她自己以前內心世界的真實寫照。她認為藝術最有意義的地方在於向人們講述什麼是生活。她說:“我發現人吧,不管他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中生活,心裏都有一種最本能的追求,那是什麼呢?那一圈走下來我都沒有完全弄明白。”

1996年至1997年間,李進宇來到蒙特利爾康克地亞大學攻讀藝術史。97年,李進宇突然病倒,半年不能起床,不得不中止在康克地亞大學的學業,生活陷入了困境。這對曾經四海漫遊、生性要強的她來說著實是一大打擊。夏天到來的時候,朋友向她介紹了法輪功。說起來令人難以置信,修煉不到一個月,她就恢復了健康。“人本能的追求是什麼?”這個很久以來困惑她的問題,從《轉法輪》書中得到了解答。

(待續)